楚律师出来办事的,转个拐角,见万大姐被外国人捉住,还勒令脱掉衣服,楚律师嫉恶如仇,拿着手里的被包,打向享利。
享利恶向胆边生,手腕一翻,手里多了只闪亮的匕首,对着楚律师扎了过去。
万大姐看在眼里,知道楚律师是好人,一掌如刀切下,斩在享利手腕上,打掉了享利的匕首,然后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享利的裤带轻轻一提,举过头顶,对着远处一个人工喷泉扔去。
万大姐在皮衣的帮助下,动作快如闪电,力大无穷,幸亏万大姐心存仁慈,将享利扔向了喷泉,如果将享利扔向墙壁,享利不死也要断几根骨头。
尽管如此,享利的手腕似断一样疼痛,被水呛得不断咳嗽,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水,被围观群从水池中捞了出来。
周围的群从听到楚律师喊有人耍流氓,都围了过来,几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将享利控制住了。
万大姐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流着鼻血,狼狈不堪的享利,没想到自己力这么大。
因为毕竟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打了对方,有些心虚,向楚律师解释是误会了,老外没有耍流氓。
既然是误会,还动刀子,楚律师认为万大姐被吓坏了,鼓励万大姐一定要与犯罪分子做斗争,不要惧怕,坚持要将享利扭送派出所。
这个时候,张杰跟安妮开车赶到,认出了享利,以特安局的身份,铐走了享利,让万大姐一起作个口供。
享利认识张杰,一言不发只说都是误会,以为遭到了抢劫才动的刀,要求联系大使馆。
张杰给享利倒了杯茶,“算起来,我们还是同学呢,我们在方教授的晚会上见过,还有印象?”
万大姐也为享利开脱,说是自己跌倒,享利扶着自己,又因为语言不通,才发生的误会。
万大姐跟享利两人表现的像朋友一样客气,却逃不过张杰的心灵感应,享利脑中想的是超级战服,刚研制出来的,准备寻找买家,这件背心至少值一千万美元。
既然万大姐不是被拉曼达附体,张杰就放心了。
张杰忍住惊讶的心情,偷偷地透过万大姐衬衫领口面,看到了万大姐里面的背心,那黑色的背心,让张杰想起来曾经在未来所见的,史密斯的那些手下,个个功力高强,都身着黑衣,它们能刺激穴道,激发潜能,保护身体。
张杰倒吸口冷气,心中象压了座山,这种超级战服,技术一旦成熟,装备一支军队的话,军队里的每个人都是东方不败,谁能匹敌?
张杰偷瞄万大姐胸部,陷入思考,安妮以为张杰色迷心窍,用手顶了顶张杰后背,瞪了瞪眼,意思是你不要老盯着万大姐的胸部看。
张杰苦笑,以意念向安妮传达自己的忧虑。
安妮耸肩,拖张杰到门外,说了一个对策。
张杰释放了享利,担心享利还会找万大姐麻烦,派人盯着享利。
“万大姐,我们可以帮你寻找你的孩子,请你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说给我们听。”
万大姐将捡到背心的事告诉了张杰,却不相信张杰会替自己寻找三娃,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认为张杰太年轻。
张杰不会说话,很难打动万大姐,安妮能说会道,打消了万大姐的疑虑。
安妮将享利的危险性告诉万大姐,享利是外国特工,就算那背心是他的,也不能交还给他,那是一件武器,对国家来说是个很大的威胁。
并承诺特安局会替万大姐寻找孩子,并医治其精神疾病,只要万大姐把背心交给特安局。
万大姐想了一会,对安妮说,只要找到了三娃就把背心交给特安局,现在不能脱。
安妮跟张杰交换眼神,万大姐已经这么可怜,就不要逼人家脱衣服了,那样不厚道。
万大姐拿出三年前三娃的合影,那是给三娃八岁生日在集市上跟拍的照片,三娃笑得很可爱,两只大眼睛晶莹发亮,显得很聪明,笑起来一对小酒窝。
张杰觉得三娃长得很像一个人,就是没想起来,将三娃的照片扫描至电脑系统,将照片上的人脸数字化,再跟录像、卫星提供的人比对。
电脑自动比对,一张张人脸迅速闪过,最近照片定格在一张照片上,那是个11岁的孩子,名字叫魏东华,昨天在一个网吧上网时,被网吧摄像头拍下。
魏东华的脸部数据信息跟三娃的有80%相似,是匹配率最高的。
魏东华还是一名小黑客,在网吧盗取了别人的游戏账号,玩得不亦说乎,最后卖了账号,得了几百块,又跑到了路边烧烤摊上,跟个女孩消费了一把,那个女孩的信息也找到了,名叫苏怡。
张杰手中的铅笔掉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万大姐的儿子三娃就是未来的魏东华。
张杰还记得,在生化危机时代,魏东华把苏怡的照片拿给自己看,苏怡是个漂亮的女孩,原来他们小时候就在一起来了,也太早恋了点。当万大姐看到了显示器上魏东华稚气的照片时,立即扑在显示器上,放声痛哭起来,三年了,三娃相貌虽然有点变化,但是那双大大的眼睛,却一直在万大姐记忆中。
安妮劝说万大姐不要着急,需要进一步确认,找到了魏东华后还要做个DNA鉴定。
一个网吧旁边巷子里,魏东华跟苏怡被三个高个染着黄发的少年围着。
黄发少年看起来有14岁左右,11岁的魏东华在他们面前显得很矮。
苏怡缩着肩膀,被黄发少年从魏东华身后拽到边上,黄发少年的手从苏怡的脸上,胸部摸过。
魏东华挺着胸膛,眼神中透着愤怒,手放在身后,瘦弱的身体赫赫颤抖。
黄发少年不仅要魏东华交出钱来,还对苏怡动手动脚,如果就是要钱的话,魏东华愿意交出身上的几百块钱,但是他们对苏怡的无礼,激怒了魏东华。
魏东华悄悄掏出裤子后面口袋里的水果刀,对着其中个头最高的黄发少年的大腿猛刺过去,就是他从魏东华身边拽走了苏怡。
高个黄发少年痛的弯下了腰,鲜血从大腿上渗出,魏东华拉着苏怡拼命逃跑。
两个黄发少年见同伴受伤,恼羞成怒,追向魏东华。
苏怡不小心被石头绊倒了,摔破了膝盖,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白褶裙。
两个黄发少年很快追上了魏东华,一脚踢飞了魏东华手里的匕首,接着劈头盖脸一顿拳脚,打得魏东华口鼻出血。
苏怡哭喊着去拉黄发少年,却被无情地推倒,头撞在了墙上,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染红了眼睛。
苏怡猛地停止了哭叫,瞪大眼睛,两个黄少年,似沙包一样,向半空飞去,摔得头破血流。
黄发少年惊恐地看着周围,巷子里除了发呆的苏怡,跟倒地**的魏东华,没有别人,是谁把他们扔向半空。
紧接着,又一股大力,将两人再次抛起,摔得差点晕过去,他们以为遇到了鬼,顾不得魏东华、苏怡两人,大叫地逃跑了。
苏怡恢复了正常,赶紧扶起了受伤的魏东华,用纸巾替魏东华擦净嘴角的血迹。
魏东华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苏怡,“你做的?”
苏怡点头,眼神里透着惊恐。
当两人掺扶着走到巷子口的时候,两个戴着墨镜的大汉,安静的等候在那里,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魏东华、苏怡却能感觉他们正注视着自己。
魏东华、苏怡脸色变得惨白,刚才被打得厉害,脸色也没有那样白,瞳孔放大,透着异常的恐惧,认出两个壮汉是来缉拿自己的。
魏东华跟苏怡,转身就跑,疯了一样,苏怡顾不得膝盖疼痛,面孔因为疼痛变了形。
两个壮汉动作快如闪电,一边追逐,手从怀里掏出镶有***的手枪,对着逃跑的魏东华、苏怡扣下扳机,两枝特殊的子弹疾射而出,扎进魏东华、苏怡的肩膀,那是麻药,他们显然不是要两人的命,而是要生擒。
魏东华、苏怡相互看了一眼,眼里充满了无奈与伤心,缓缓瘫倒在地上。
一辆别克商务车,带着刺耳的刹车声,急停在魏东华、苏怡面前,下来两个衣着跟袭击魏东华、苏怡一样的黑衣大汉。四个相互点头,敏捷地夹起魏东华、苏怡向车上抬去。
一道人影站在四人的身后,大汉们以为有人多管闲事,其中一人攥紧拳头,准备回头击倒对方。
万大姐本与张杰、安妮寻找魏东华昨天呆过的网吧,路过小巷子,看到了黑衣大汉追逐魏东华与苏怡。
当万大姐看到魏东华,一眼就认出了正是自己的儿子三娃,那是母亲的直觉。
黑衣大汉击倒魏东华,要绑架上车,万大姐感觉自己要疯了,三年前不小心失去了儿子,那种似千刀万剐的折磨深深地刺激着神经,这种事情绝不能再上演。
万大姐离巷口有好几百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黑衣大汉,旁边的张杰与安妮惊讶,简直可以用眨眼之间来形容,就看见一清影闪过,万大姐已到了黑衣大汉身后。
万大姐抓住两名黑衣大汉的衣领,用力向后甩去,黑衣大汉象皮球一样,被扔向半空,撞在电线杆上,重重摔在地上,嘴里喷出一口鲜血便不动了,水泥电杆晃了晃,被撞得松动了。
万大姐情急之下,使出了全力。
一个黑衣大汉一拳打在万大姐胸部,却感觉击在石头上,捂着拳头,表情痛苦。
万大姐两拳将另两名黑衣大汉其击入了车内,撞在车厢上,轰,使坚固的车厢严重变形,从外面看,车厢的铁皮上显出人形,四肢形状分明。
司机被吓坏了,本来就没熄火,踩油门想逃跑,使劲踩着油门,车却不见开动,原来后轮被万大姐高高提起,只在空转。
万大姐吐气开声,将别克商务车掀了个底朝天。
司机也是个黑衣大汉,惊惶失措地从驾驶室爬出来,额头被摔破流血,但是顾不了这些,拔腿就跑,没跑几步,跑过安妮身边,被安妮用脚轻轻一挑,摔个四脚朝天。
张杰掏出手铐,动作干净利落,制服了司机。
万大姐紧张地从车里抱出魏东华,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着魏东华稚嫩的脸庞,以为魏东华被打死了,千丝万缕的伤感涌上心头,泣不成声。
安妮检查了魏东华与苏怡,“他们中了麻醉弹,没有死,不用担心。”
听说魏东华没有死,万大姐停止了哭泣,转变惊喜,扯开了魏东华裤子,看到了屁股后面那块胎记,再次紧紧地将魏东华搂在怀里,生怕别人抢走了一般。
特安局的救护车赶来,医护人员替魏东华打了一剂解药针。
魏东华悠悠地醒来,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搂在怀里,还脱了裤子,吓得挣脱出来,“你要干什么?”
安妮指了指旁边的尸体,提醒道:“我们还是回办公室再说吧。”
去特安局的路上,万大姐眼中噙着泪,跟魏东华道:“三娃,我的三娃,我是娘啊。”
魏东华一脸的茫然,摇摇头,不认识。
按道理,8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不应该3年就忘记娘的样子,但是魏东华显然什么都不记得了,8岁之前的生活,魏东华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安妮抚慰万大姐,替了杯冰茶给万大姐,“既然都找到了,慢慢相认吧,三娃可能是失忆了,我们会让他恢复记忆的,但是需要一个过程。”
万大姐感激地握着安妮的手,百般道谢,表示回到特安局就将背心脱给安妮。
张杰开着车,借着后视镜观察,将魏东华现在模样跟十年后作个对比,问道:“魏东华,那些要绑架你的人是谁?”
魏东华低着头,没有做声,苏怡挨着魏东华坐着,怯怯道:“是实验室的人,我们就是从那儿逃出来的。”
“什么实验室?那里实验什么?”
“不知道,我也不记得我以前是谁有好多小孩子关在那儿,他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