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闻言,表情未变,反问道:“我们之间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这就得看武县长的意思了,武县长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我这个小人物可做不了主。”
这话回的相当好,武长河不是一个白痴,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林南早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之所以问那样的问题,那是因为武长河想试探一下林南,最重要的是他想看看林南的表情如何,以此来验证武长贵的阉症究竟是不是林南搞的鬼,只可惜林南脸上一丝异色都没有,又把这个问题推回来了,武长河真有点纠结和苦闷了。
事到如今,武长河不明问也不行了,淡淡的说:“林少,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之所以会发生那么多不愉快完全是因为武长贵这个不成器的逆子闹的,我已经惩罚过武长贵这个逆子了,保证他再也不敢得罪林少,林少,你认为这样还不够吗?”
林南冷冷一笑,道:“够不够得由我说了算,得罪我林南的人不是那么容易就没事的。”
武长河气势一变,盯着林南一字一句沉声道:“林少,你这意思是不是承认了在长贵的身上做了手脚,害他得了阉症?”
林南一点都不畏惧,他那天之所以如此轻易饶了武长贵这蠢蛋,确实是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林南只不过是用了一招古武秘法将一股内力留在了武长贵的下体处,只要武长贵一动色心气血沸腾就会引起一连串的反应,到时候别说快活不了而且还要忍受生不如死的痛苦,这就是林南对武长贵这个作恶多端大少爷的惩罚。
现在武长河这么问,林南知道他肯定是认定这事就是自己做的了,按理说林南认不认也一样,但林南认了就无疑是暴露了自己有特殊能力,这会让武长河更加提防自己,这在林南和武长河的较量中可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所以林南决定不认,要让武长河这个狡诈的□□总是疑神疑鬼的,永远猜不透林南下一步会怎么做?
“武县长,你说这句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学生,就算你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付对付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了就算我敢,那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武长河早知道林南不会承认,接着道:“林少,我们都是聪明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只要林少能放儿子一马,那我和林少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消,从此之后井水不犯河水。“
林南根本不相信这句屁话,他知道只要自己治好武长贵,武长河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自己,因为他绝不愿意自己和儿子的命掌握握在别人手中,林南虽不怕,但也不想在没做好准备之前让自己陷入绝境,所以说只要武长贵的阉症一天不好,武长河就不敢对付自己,林南就能牵着武长河的鼻子走,这就是林南高明的连环计。
“武县长说这话我真听不懂,不过我近来真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武县长最近甚是关心警局的日常工作,每天都要打很多电话去给警花柳燕催促她督办那起纵火杀人案,武县长认真工作的态度真是让敬佩不已啊!”林南意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