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的体力跟不上,这样的重复不知道多少次了,乔木在后半夜的时候终于抵不过,还是晕死了过去。
乔木晕死过去的时候,也就没有看见,在她身上的男人瞳孔重新变成红色,一团黑雾在他身上慢慢的形成。
这个身影看不清楚,有着浓浓的黑暗气息,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这次生物钟叫醒了乔木,夏天的天要亮的快一些,窗户外面已经有了隐隐的亮光,天边翻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又来临。
手肘撑着床板,乔木从床上慢慢的坐起来,背靠在后面的床拦上,用手用力的揉着头,大脑有片刻的发懵,有什么东西在脑内一震一震得。
朝前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这间寝宫里只有她一个人,乔木拉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穿上鞋子。
“吱呀!”
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隐藏在黑暗处,介于黑暗与光明之间的颜色,将男人的面容镌刻得深邃,尤其是他的眼睛,仿佛要与静景融为了一体。
南风宸今天换了一身紫色的衣袍,越发的显得他尊贵无比,什么都不做,什么不说,就单单的站在那里,便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叫人从心底生出敬畏,和心甘情愿的诚服。
乔木还在漱口,闻言朝门口看了一眼:“怎么了,宸哥,你手上拿的东西是什么?”
乔木奇怪,宸哥的手上好拿着一套蓝色的东西,端端正正的叠在一起,好像是布料,在布料上面还有一个红色檀木盒子。
南风宸走进来,顺手关了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
走到脸盆处,将帕子给打湿,手招了招:“过来。”
“嗯?”乔木走了过去,看男人的架势,是要帮她洗脸了,乔木闭眼,将脸凑过去。
没有打湿的帕子放在脸上,倒是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嘴唇上,她听见男人清冷又有些轻柔蕴含宠溺的语气:“早安吻。”
“哦。”
动手,缓缓的给她的脸擦干净,然后大掌放在她的脸两边,左右打量。
“你平时都不用上妆。”
少年和平时清清亮亮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什么改变。
“嗯,大男人的,上什么妆。”
习惯性的一句话,说完,乔木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闭口。
她偷偷的瞅了南风宸一眼,果然看见了宸哥不对的脸色。
摸着自己的额头,轻叹着,走到桌边,抽开一把椅子:“习惯了,我这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嗯,那么今天要不要上妆。”
乔木立即摇头:“宸哥,饶命,你之前还嫌弃我太娘了,现在就让我上妆,你这是自己打自己脸?”
南风宸:“把椅子搬到我身边,坐过来,不然就坐在我腿上。”
乔木和南风宸的距离隔得非常远,桌子的对角线,男人对于她要远离自己的行为非常不满意,恨不得把她抓在身边,时时刻刻的宠爱和看着。
乔木慢慢的挪着椅子,她严重怀疑,宸哥拿过来的那个盒子装得就是胭脂水粉,宸哥要给她上妆的。
她走过去,顺带的把桌上的盒子拿在手里,好奇的打开,里面装得竟然不是胭脂水粉,但是这些簪子和流花,还有耳环,鬓花等的是什么东西,装饰,这是宸哥拿来给她的?
不要了吧,自己想想也就够了。
她的双腰被男人的大掌给掐着,接着被带进了他的怀里,男人清冷如烟的气息,乔木用力的嗅了一口,宸哥身上的味道还是挺好闻的。
不过她的两只手撑在南风宸的胸前,她从他的胸前抬起头:“宸哥,你现在怎么不给我喝那一碗……”避孕汤,三个字在心里念道。
南风宸:“嗯?”
南风宸揉了揉她的头发,少女刚起来,还没有绾发,任凭青丝垂落着,脸上有着女子的柔美,怎么以前就诶呦发现呢,果然还是她伪装的太好了,连他都彻底的骗了过去。
“确实,这碗汤必须每天都喝,本来是等你起来拿给你的,没想到你今天起得这么早。“
他的预算是少女怎么也要睡到中午才能起床,现在生龙活虎的,一点看不出昨晚的累死累活,南风宸想,在夜里,他仍需多多的卖力才行。
乔木听见,这个男人果然又要她喝避孕汤,都知道,只要有一点药理知识,不是丹药师的普通人都知道,这些药对身体不好。
如果他实在不想要孩子的话,那怎么不是他做一些措施,害得她受苦。
还有桌上被她打开放在一边的盒子,乔木推开南风宸,直接把盒子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你这些东西都难看死了,送这个讨我开心吗,我告诉你,宸哥,你要送给我,就送给我绝世的宝贝,这些都是我可看不上。”
从南风宸的怀里钻出去以后,乔木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给自己倒了好几杯水,压下心中的怒火。
她可以一辈子宠着这个男人,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心中也有她,也要在乎她,不然她一个人唱独角戏,会非常的累。
“嗯,这个给你。”
少女生气的模样,非常的动人,男人的手指在桌上点着,指心还留着少女身上的芳心,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又柔软。
“这个是什么?”
在南风宸手心的是一枚耳钉,乔木盯着他的耳朵,耳朵上并没有什么耳钉,这个耳钉是送给她的,她已经戴了一个耳钉,现在在另一边的耳朵上难不成也要戴着这枚耳钉不成。
南风宸道:“过来,帮我戴上。”
原来是要给他,那这算是什么给他。
乔木拿着耳钉,站在南风宸的身前,盯着他的耳朵,下一秒,选择了他的右边,男左女右,她是左边,宸哥就是右边好了。
手被抓住:“给我放到这边。”
乔木冷漠:“哦。“
想起最初男人对她的残暴,乔木直接将耳钉在他的左耳上用力的一戳,红色的血流了出来,她笑了,然后凑过身子,伸出舌头在耳朵上一舔:“原来宸哥的血是这个味道。”
下去坐在椅子山,双腿交叠放在桌子上,双手握着枕在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