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么刁蛮的女儿,袁克定自然也了解她的脾 ,她这么爽快的答应这件事,其中定然有诈,不过他相信萧飞有这个实力摆平女儿,而且他也相信相信萧飞自然会把握分寸,再加上他有要事要办,不便久留,急忙退去。
不过直到现在袁克定还不知道萧飞的尊姓大名,这才急忙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哦,在下萧洋,萧太后的萧,汪洋的洋。”为了 后行事方便,萧飞只得隐瞒姓名,不过,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周围之人很少有人听见。
“哦,原来是萧先生, 后小女的一切事宜就交托先生您了,克定有公务在 ,不便久留,等办完要事回来,再与先生叙谈,告辞!”袁克定恭敬的说道。
“请!”萧飞也行礼道。
袁克定对其中几名属下交代了一下便坐回轿子中,直奔河北天津一带而去。
袁克定刚刚离开,袁锦瑟便怒火冲天的瞪着萧飞,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
这时候,袁克定留下来的一名属下走到萧飞 前,躬 说道:“萧先生,不知您现在下榻何处,是否需要派人到您下榻之处搬来您 常所需之物?如若不需要的话,我们为您准备也可以。”
“不必了,我也是初到北京城, 上别无他物,该准备什么你们就去准备吧。”萧飞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袁锦瑟听在了耳里,心道:哼,原来是个外地佬,还是个穷鬼,除了这幅臭皮囊,恐怕 上没有什么了。
而人群之中的小桃红和程红玉一直在为萧飞揪心,见他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立马放下心来,正准备和萧飞相认,只见萧飞向他们轻轻摇头,暗示她们不要过去。
德云社的班主刘长德是个lǎojiāng湖了,他自然看得出来萧飞是个干大事的人,有道是“****,一遇风雨化作龙”,他萧飞不会长期跟着他们德云社的,今 有了高就,也就随他去吧,他拉着几位dìzǐ,继续寻找落脚之处去了。
“来人呢,我们走!”袁锦瑟丝毫不搭理萧飞,径自坐进了自己的轿子之中,命令家奴抬轿走人。
然而这时,只听萧飞说道:“慢着!”
“你想怎样?”袁锦瑟怒道。
“你没有听见吗?你父亲临走之前,将你交给了我,而且让我做你的私人家教,既然是私人家教,我就是你的老师,你这个不服教化的学生似乎还没有行拜师礼呢。”萧飞冷冷的说道,他就是要当众给小丫头一点颜色看看。
“哼!姓萧的,你少跟我来这一 !别以为我父亲给你脸,你就蹬鼻子上脸了,本大小姐可不吃你这一 !”袁锦瑟不管不顾的
袁克定留下的随从头子名叫袁家旺,他是袁克定的近 侍卫,总管袁克定府上的一切家奴,袁克定临走之时对他有过交代,一切事务听从萧洋先生的交代,绝对不能惯着大小姐。
袁家旺见状,示意抬轿子的家奴不要抬轿,他走到袁锦瑟跟前说道:“孙小姐,大公子临走之前交代过了,要小的们一切事宜都听从萧洋先生,所以……”
“什么?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小姐!你们这帮奴才!”袁锦瑟怒道。
“孙小姐,我最后通知你一次,立马对我行拜师礼!”萧飞冷冷的说道。
这时候,周围的老百姓钦佩萧飞的勇气和节气,不满袁锦瑟的傲气,他们壮起胆子,连成一片,一声声的高喊道:“拜师……拜师……”
袁锦瑟见状,只能向萧飞屈服,她虽然不 不愿,但是这是父亲的安排,父亲既然生这么大的气,打了她一个耳光,就说明父亲极为重视这件事。
好吧,为了父亲,本姑 忍了, 后,只要你进了袁家,有你好受的!袁锦瑟心中想道。
然后,嘟着小嘴走到萧飞 边,拜倒在地,“学生拜见老师!”
“拜师礼是需要学生向老师敬茶的,此处没有茶水,你就端一碗 乎的豆腐脑过来吧,正好先生我刚才在吃豆腐脑时,好好的一顿早餐被你给搅和了。”萧飞淡淡的说道。
“你!”袁锦瑟气的够呛。
然而这时,老板适时的端过来一碗 乎的豆腐脑,并且吆喝一声,“新鲜 乎的豆腐脑来勒!”
在他们这些老百姓看来,萧飞的仗义之举是在代表着他们惩戒这些gāoguān权贵的家属子弟,他们平 里受到袁氏家族的欺压已经够多的了,好不容易今 见到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他们心中自然爽快。
袁锦瑟瞪了一眼老板,怒视着他接过了那碗豆腐脑,即便是这样,老板也不像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现在有了萧飞为他们撑腰。
袁锦瑟看到那碗 乎的豆腐脑,计上心来,打算一使劲,全部浇到萧飞 上。
当然,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是故意的,不然的话,这小子又会没完没了的折磨她,这个度要拿捏的恰到好处才行,袁锦瑟心中盘算道,打算趁萧飞接碗之际,她假装往前跌倒,故意将豆腐脑浇到萧飞 上。
这样想着,袁锦瑟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先生您好,请您喝茶,哎呀。”
萧飞顺势来接碗。
按照袁锦瑟的预想,她要这时候假装跌倒,然而她的 子还没有来得及向前倾,只觉得手指处被人狠狠的挤压了一下,她的手一时没有端稳,
“孙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你也太不小心了吧。”萧飞假惺惺的说道,明明是他暗中捣鬼。
“快快快,快拿抹布来。”袁家旺吩咐道,赶紧为袁锦瑟擦 子。
袁锦瑟本来想算计萧飞,却没想到反被萧飞算计了,而且还那么高明,在被人看来,明明是她自己不小心,而并不是萧飞的错。
袁锦瑟心中有话,但却无法名言,她对着萧飞怒目圆睁。
她的眼神似乎是在说:妈-的,你敢 我!
而萧飞也毫不示弱的用眼神秒杀她:靠,老子就 你了,怎么着啊!
袁锦瑟继续用眼神回复:咱们走着瞧!
好啊!萧飞寸步不让!他觉得跟这个小妞干,实在是一种享受。(额,我说的“干”,不是那种“干”,而只是单纯的这种“干”,想歪的面壁去!哇咔咔!)
“请问先生,学生现在可以上轿了吗?”袁锦瑟怒视着萧飞问道。
“当然不可以,尊师重道的道理你不懂吗?似乎只有一顶轿子,当然是我坐。”萧飞说着,便大大方方的坐进了袁锦瑟的轿子。
要知道,这顶轿子是袁锦瑟的专属,平 里谁都甭想动,就连她的母亲想用一用没有她的许可,也是不行的。
“你你你!”袁锦瑟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周围的百姓对萧飞的“壮举”报以 烈的掌声,纷纷为其呐喊助威。
萧飞掀开轿帘,拱手谢道:“多谢乡亲们,多谢乡亲们!”随后便放下轿帘,命令抬轿。
家奴们纷纷看着袁锦瑟和袁家旺,袁家旺摆摆手,示意他们起轿。
“你们!你们这帮奴才,真是气死我了,看我回家后不收拾你们!”袁锦瑟气的够呛,跺着小脚紧随其后。
娘的,老子还是第一次坐八抬大轿,以前只是听说过所谓的“八抬大轿”,如今竟然亲自坐到了里面,那叫一个爽啊。
而且,萧飞还隐隐的嗅到轿子里有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沁人心脾,令萧飞飘飘然,如坐云端。
不过,萧飞并不是大意之人,他知道,此举凶险,做的好,事半功倍,做不好,功败垂成,甚至连 命都不保,所以,今后每前进一步,都必须万分小心。
行走了没有多久,轿子便停了下来,袁家旺过来报告说袁克定大公子的府邸到了,请他下轿。
萧飞这才走下轿来,抬头看到大公子府的匾额,好一座气派恢弘的府邸,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劳动人民的血汗才建造了这么一座豪华的宅院,而走进一面一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建筑格
袁锦瑟见到萧飞惊讶表 ,骂道:“哼,乡巴佬!”
“萧先生,里面请!”袁家旺引领着萧飞一步步朝前走。
娘的,只不过是总统的儿子,府邸就这么奢侈豪华,那大总统的府邸该是什么程度了啊,萧飞心中想道。
正行走间,忽闻阵阵管乐声飘来,萧飞问道:“怎么这么 闹啊?”
“哦,大公子二姨太过生 ,特意请来了云吉班的小凤仙唱堂会,一连要唱一个星期呢,二姨太是大公子最喜欢的夫人了,由于大公子出京办事,不能陪伴二姨太过生 ,心中歉疚,这才请了云吉班的人,连唱七天的堂会。”袁家旺回道。
小凤仙!萧飞心中猛然一惊,在这里见到小凤仙真是一个惊喜,如此说来,以后要是找小凤仙交流信息,岂不是更加方便了么。
所谓的堂会,萧飞还是了解一点的,旧时,京都官僚富豪或有钱人家举办喜庆宴会时,请艺人来演出助兴,以为体面荣光,以此zhāodài亲友,谓之堂会。
只听袁锦瑟骂道:“哼,什么二姨太啊,就是个臭婊-子!”
袁家旺面露尴尬之色,不敢随意答话了。
对于这个二姨太,萧飞从历史档案中看到过相关的记载,她本是云吉班的 -女,跟小凤仙是同门,二人感 交好。
大公子娶 女为妻其实并不稀奇,他的父亲袁世凯十个老婆之中有三位是苏州的名 ,那时候,达官贵人bāoyǎng -女之风十分盛行。
“侍卫大人,给蔡锷的饭菜准备齐全了,要不要现在送过去?”这时候,一名家奴跑来向袁家旺请示道。
“嘘!”袁家旺暗示手下小声点,他们对萧飞这个人不是十分了解,而软 蔡锷乃是秘密之事,绝对不能外泄,“赶紧派人送去,一定要事先检查好饭菜有没有毒,要确保蔡锷的安全,大总统对他还抱有希望,明白了吗?”
“是是是,小的明白,不过,近 以来蔡锷 渐消瘦,时时咳血, 子骨越来越差了,我怕……”那名属下说道。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男人,离不开女人的,我已经跟大公子请示过了,可以给蔡锷将军找几个姑娘,有了女人,男人就不寂寞了。”袁家旺说道。
而萧飞已经将一切听在了耳中,暗道一声:天呢,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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