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宁万天
“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只是还有一句话你貌似忘记了,那就是冤家路窄啊!”陈耀兵虽然说话很平稳,但是他话中却隐含着一丝杀气。 陈耀兵眼中的杀机在宁万天等人看来就是催命符,陈耀兵现在给他们的感觉就是不可战胜,甚至用天下无敌来形容。
武文留着中分头,他看着薛暮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这丝情感却一闪而逝,现在武文想到就是保命要紧,哪里还能管的上美人啊!
武文看着陈耀兵说道:“那个耀兵是吧!你们两人现在在一起了,真是恭喜啊!恭喜,那个我想给你说的就是当年就是一场误会,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真为当初的一些选择感觉到羞耻啊!”
武文此时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个嘴巴 子,他武文活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跟人说话,只不过现在是形势比人强,武文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路可退了。”
那身着白色衣服的为首者看到眼前这一幕后,知道自己拍马屁的时机来了,当下他对着陈耀兵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呀!你也敢跟大哥这么说话,你小子不想活了吗?”
听到这话后,田文直接将手一挥,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便扇了过去。
这身着白色衣服的为首者那曾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他捂着脸有些颤颤巍巍的说道:“那个大哥,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大哥求你说出来。”
在他看来就算陈耀兵与田文关系亲密,自己为主人出头最多也就换来呵斥,虽然会换来呵斥客户一会也会更加的让自己受到重用,如此一来自己不单单没有拍到马屁,反而拍到马腿上了挨了一巴掌。
武文看着田文说道:“行了,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们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处理这件事。”
武文脸色涨红,他撞了撞胆说道:“那个耀兵啊!不,现在应该叫陈大师了,以前的事情我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道歉,以前是我不对,是我太狂妄自大了,现在我对你道歉。”
听到武文这般说后,陈耀兵则跟着嘿嘿笑了笑说道:“没有关系,你们做的很对,这是你们的一贯作风,这一次遇到是我,如果遇到的是别人我相信你们还是会那么做。”
看着陈耀兵略微有些笑意的神情后,武文原本提心吊胆的心这时稍稍有些放下了,只听他说道:“那个陈大师啊!当初其实我就是很佩服你啊!你的实力哪可是有目共睹, 你的实力之强横可以说是整个珠市第一啊!当时我就知道这事,只是当初因为我这个人也是年少轻狂不太懂事,所以有很多事都冲撞到了你,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哈!”
武文原本以为自己这般道歉过后,陈耀兵一定会选择借坡下驴的选择原谅,毕竟自己的叔叔可是风雷门的掌门, 自己叔叔的实力甚至不亚于孙浩的实力,他相信陈耀兵或多或少都会顾虑到这一层关系的。
“武文你这算是为过去自己的所作所为而道歉吗?”陈耀兵目光宛如刀锋盯着武文说道。
武文点了点头说道:“不错,确实是这样的,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一次就饶过3我们吧!”
武文居然用饶这个词,可见他被逼到了什么程度,不到万不得已的话,武文是绝对不会用饶这个词语的,这足以说明武文确实已经到了不得不低头的绝境当中。
田文这个时候也走过来说道:“陈大师,这一次是我们的不对,我们田文也在这里诚心的给你道歉,为了弥补我的诚意,我决定将我一半的积蓄拿出来作为道歉的礼金给你,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陈耀兵此时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他看着田文似笑非笑的说道:“哦?你说这是你一半的积蓄,我相信你这一半的积蓄应该很多了?”
田文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是很多,大约有五十亿左右吧!”
田文和武文以及宁万天心里都清楚,他们在陈耀兵面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他们完全就像蝼蚁一样,所以在是生还是死的前提下,这些人都毫无例外的选择了生,在生与尊严的对立中,他们也选择了生,没有选择尊严, 不得不说这就是人类最本质的东西,尊严固然可贵,但生命却价格更高。
“你们的诚意还真是不少,不过我敢问你们,如果我不是陈耀兵,如果我没有那么多的修行秘法,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会道歉吗?退一万步讲,我如果死在你们手里,你们会去我的坟头忏悔吗?”
陈耀兵这话一出之后,这三人顿时都有些愕然, 陈耀兵所说的话其实都是大实话,如果不是因为陈耀兵实力超绝,他们断然不会这样,如果陈耀兵只是一个普通人物,他们也不会这样。
“宁万天,我曾经记得,你的母亲和父亲因为被他人照顾,你为了感恩给那人儿子做了好几年的保镖,这对于一个修行者而言是难能可贵的精神品质,不过另外一点你也要明白,你的父母是父母,别人的父母就不是父母了吗?你在滥杀无辜的时候可想过那些人也都是有父母,也可能都是别人的父母,他们的子女不难过?他们的父母不难过?为了一己私欲而滥杀无辜,你这样的修行者实在该杀!”
话音刚落,天空中便展现出一团黑光,这团黑光宛如闪电一样直接闪现而过,速度之快简直让流星都望尘莫及。
嗤!此时一团血雾便浮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宁万天这一刻居然直接化成了一团血雾,这场面让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住了。
宁万天这个内劲大圆满的强者,这个距离洞虚之境只差临门一脚的强者在陈耀兵面前甚至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武文和田文这个时候对视了一眼,从他们的眼中可以清晰的看出他们对于死亡的那种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