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边,却说李肖雪闻言就问道:“又要掏钱买绿草坪呀?”
李薛强说道:“对,难道绿草坪不通过购买,它们自己会右腿跑到我们的中药材种植基地?”
李肖雪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再去找爸爸商量呀。”
李薛强却说道:“要我再次去找爸爸要钱?这可不行。你是知道的啦,咱们的爸爸个个性可是非常的抠门的啦。上次要他掏钱购买这些山药苗木,他就心疼得像割了他的肉一样难受,现在,你却要我再次问他要钱,那他不骂我才怪呢。因此我是想……"
"哦,那你意识是要我帮你去出面,对不对?"李肖雪惊讶地问道。
“姐姐你真聪明哈。还有,你刚才不是说过:为了拯救这些山药苗木,你却是毫不吝惜的吗?因此,要你去问爸爸要钱的这样的一个小事情,你不会推辞的吧?”李薛强却故意使出激将法来了。
李肖雪听了李薛强这句话,不觉感到脸色一红,就说道:"好吧,为了拯救我们这一些山药苗木,我就破例帮你出面问爸爸要钱。但是我却说了,只是这一次而已。"
“姐姐,你你真好,我可要替这些山药谢谢你啦。而且我敢保证,我只是这一些麻烦你,以后不会啦。”李薛强见李肖雪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不觉很开心地说道。
当晚上一家人在吃晚饭之时,李肖雪就找了个恰当的时刻,想李杰铭提出要为山药苗木种植基地购买绿草坪种块的事情。
李杰铭闻言,不觉将眼睛瞪了李肖雪一下,然后就说道:“傻丫头,咱们是农村,想在山药种植基地种植草皮,那还需要去购买,明天交上几个村民去咱们房屋后面的山坡上去铲就是啦。”
李薛强见到李杰铭不理解这些优良的绿草坪,于是就对他解释道:“爸爸,我们要种植的绿草坪,可不是咱们农村山坡地的那一些草皮,它们是一种非常优良的草皮品种。如果将它们种植在我们的中药材种植基地中,不但可以促进这些中药材之生长,还可以每年攒一大笔钱呢。”
李薛强说的这番话,实在是令李杰铭感到目瞪口呆,于是就说道:“李薛强,你难道脑袋进水了不成?你看人家那些中药材种植基地,哪里要种植草皮的?它们想除草还来不及呢,你却还偏偏要种植?”
“你这样做,不怕激死那些每年要花很多钱购买除草剂的药农老板吗?所以,你不要突发奇想,那是行不通的呀。”
李薛强见李杰铭不明白自己的意识,就非常的着急地说道:“爸爸,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识吗?其实,我这这样做,绝对有我的道理的啦。因此,你只是是帮我还是不帮我就是啦。”
李肖雪见到李薛强这样焦急,还如此与爸爸李杰铭说话,这事情看来要糟糕啦,于是,她也焦急了。
果然,当李杰铭听了李薛强这一番话,他那双眼睛就立即鼓起来了。李肖雪知道,这些爸爸发怒前的变现呀。
于是,为了避免搞糟这一件事情,李肖雪就慌忙对李杰铭说道:“爸爸,通过这一次的山药苗木基地的开辟,你不也看到李薛强那目光是比别人好的?在山坡地里开辟出中药材种植基地,这些要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行呀。”
“而且,因为李薛强为我们李家开辟了这样一个300亩的大型的山药种植基地,在全村里争了光,也给了你很大的荣光呀。”
李杰铭听了李肖雪这番话,回想起这些天来,张三虎村长等村干部,还有那些村民对自己的看法,真的是与以前不一样呀。
想到这些天来,张三虎村长等村干部和个村民对自己那歆慕的眼光,以及对自己毕恭毕敬的态度,李杰铭的心也就松动了很多。
但是,为了保持一家之主的尊严,李杰铭却故意说道:“李薛强他要是真的要替我争光,他当初就不该回家乡选择种植中药材,而是去大城市里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呀。”
“爸爸,你这样说就不对啦。正所谓人各有志。现在李薛强既然已经选择返回咱们的家乡发展中药材种植业,你作为一家之主的,就应该帮助他呀。”
“因为他的能力虽然很强,但是也有不足之处,那就是他的事业刚刚起步,还没有足够的资金。因此,你就应该大力从资金上支持他,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可以放心地将在大学中所学的技术都应用起来,为了自己的事业发挥作用,对不对?”
“其实,李薛强要种植绿草坪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只是发展实业,又不是拿去赌,所以,你应该支持他的对吗?爸爸,你说是不是这样呢?”李肖雪于是就温婉地劝解道。
李杰铭刚想在说些什么,那个白琪韵却不干了,她是心里向着自己的儿子的。于是,她就在桌子底下暗暗地伸了一只脚过去,然后,在李杰铭的脚的脚上恨恨地踩了一脚。
“哎呦……”李杰铭被白琪韵踩得痛得大叫起来,然后他就将饭碗放下,用眼睛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那一边,却说萧昭昭闻言,不觉感到那眉毛跳了一下,她的眼神中,却满是不忍心,但是她,却依然不说一句话。
萧云望着萧昭昭一个转身,就走上楼梯了,她走得非常的坚定,非常的决绝,将萧云一个人独自留在那无尽的黑暗里。萧云看着她那远去的身影,心中却忽然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过之悲伤的感觉。
萧云开着车到了那汤木泽的家里,当他敲响那汤木泽的门之时候,却看到了他那看不起自己的眼神。
汤木泽随后就笑哈哈地说道:“看来我们尽管两年没见了,但却仍是很有默契的嘛,我的一个目光你就清楚我想单独和你说两句。”
萧云心里正烦呢,哪有心思和他开玩笑,他走进屋,坐在沙发上,叹口气说道:“萧昭昭就是不愿意说出把宝玉藏在哪里了,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对了,我有个朋友是心理医生,要不现在我去问问他该怎么办?”
“他现在,在哪里呢?”汤木泽问道。萧云有些颓然说道:“他在英国呢。”
“那就是来不及了呀。”汤木泽不觉叹了一口气,然后,他那神情中却仍然满是调笑地说道:“你会不会相信?你那个妹妹是根本不愿意将那块宝玉交出来的呀?她根本就是等着这样之不愉快的局面出现呢。”
“这不可能的吧?”萧云想起萧昭昭“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窃,就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对自己的爱已然使她养成病态的偷窃习惯,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就说道:“但我想这牵系到她的一生,她没必要这么儿戏吧?”。
汤木泽的神情总算认真了起来,更甚于此仍是带着些许痛苦的说道:“我有个朋友,他有个相恋了八年了的女朋友,可是她很任性。”
“总是亵玩着更甚是蹂躏着我朋友的爱,直到一天,我的朋友终归被刺激破了底线和另外一个女孩在了一起,她却难以接受了,最终甚至希望通过坐牢和失望来留住他。”
萧云听后感到毛骨悚然,就毫无遮拦地脱口而出说道:“萧昭昭是不会这样的啊。”
汤木泽却微笑了一下,然后就说道:“虽然,你妹妹刚才不谈什么话,但是,我却是一个见多识广的人,我可以从她那眼神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来,在她的内心深处,却是对你那感情非常的不简单呀。”
萧云说道:“这个请你放心,我原本就是个不被这个社会的主流所接恰的人,因此你和你妹妹的感情我也没有感觉到不能接受的。再者你小子曾经那么痴迷于玩乐,不也就单单是为了发泄什么吗?”
汤木泽又说道:“我前些日子,还见到那个李思思呢,她跟我说,尽管你快要结婚了,但是,她心里还是丢不下你妹妹的。因此你别在我面前装了,我们就事谈事,好不好?”
萧云闻言,就浑身都蔫了一般,一下子就“瘫软”在那沙发中。萧云就突然举起刚刚自己没喝完的那一杯酒一口饮干了,然后就无奈地苦笑着说道:“假如像你这样说,那萧昭昭就是要存心的将自己打进监狱里啦,这,怎可以叫我不担心她呢?”
萧云说出这一句话之时,却突然间又有一个想法闪现在自己脑海里:“萧昭昭这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一种很不正常的行为呢?”
当萧云有了个这一个想法的时候,他那个心里就更加的乱成一片啦。
汤木泽的神情尽管稍微带着一些的落寞,但是他的那目光里,竟然是有些许羡慕地说道:“说到底有这样一个人爱着你,这不也是一种好事吗?或许你感到思想太沉重了,但是,现在又会有谁可以这样不顾一切地爱着一个人呢?”
“萧昭昭她并不是我的亲妹妹,她啊,其实是我爸爸后来收养的养女呢。”萧云不觉与其嘤嘤地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