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做为基金会的会长拥有人事权和财务权,算是“大权独揽”,当然,这种架构有些不合理,但是却能尽快的把这件事搞起来,刘琅也没提出疑议,待基金会的各个部门完善后再进一步捋顺吧。
至于说那五百万人民币,刘琅给火天霆打了个电话,自己在港岛有两千多万港币,是从漫画和京生文化方面得到的钱,这些钱马上通过勇力集团入境,变成人民币后再支付给基金会。
另外刘琅也跟火家说了一下基金会的事情,对方听了立刻同意对其进行定期捐助,每年五百万人民币,跟刘琅一样。
最兴奋的是王南,他从没有想到刘琅有这么大的能量,竟然可以和*理平等对话。
没错,在他眼里刘琅在会场上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小孩子的样子,他的每一提议都是具有战略眼光,甚至压过了在场的那些人。
怪不得这两年刘琅的名声不显,他是国宝呀!国之重器岂能轻易示人?
而且他可以感受到刘琅对国家的热情,还有对他的信任。
两个人只见过一次面,根本谈不上信任吧!但他还是直接向*理推荐了自己,他这个会长职务全是因为刘琅才得到的。
当然,王南对会长这个位置没什么兴趣,他关心的只是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和希望工程,自己现在掌握了“大权”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大展宏图了。
正如刘琅所说,他要在做的就是要在最短时间内把基金会筹备起来。
资金问题,当基金会的执照下来后,银行账户也跟着批准下发,财政部门立刻划拨了两百万用于前期的筹备,比刘琅的五百万快多了,这就是国家支持的力度。
至于说人事方面的问题,既然是非官方组织,那么大多数人都是招聘而来,工资按照合同法发放,刘琅的建议是略高于平均水平,另外也有一些类似志愿者的岗位,他们没有报酬,但如果协助工作就会得到一些劳务补助,反正是绝对不会让工作人员吃亏就是。
总之基金会在刚刚成立的那一刻起就忙碌起来,各种事情要王南亲自去做,但他每一件事都要做到最好,这就是事业和职业的区别,你把一件事当成事业去做,那么就会充满了热情和动力,每一个难题对于你来说只是挡在前进路上的石头,把它们踢掉就是了。
如果把一件事只是当成职业,那就会有畏难情绪,与事能拖就拖,每一个困难很容易成了无法逾越的高山,这种状态下能做什么事情?
当刘琅看到王南那股激情就知道自己找对人了,他真正把这件事当做了自己可以托付终身的事业。
刘琅前世希望工程在九一年才开始,但是在这一世的八七年初就启动了,整整提前了三年多,这三年时间足以让数百万名贫困儿童和少年重拾学业,或许在未来,这些人中就会出现栋梁之材。
刘琅在首都待了足足半个月的时间,直到五百万人民币到账才放下心来,有了这笔钱今年的希望工程就能启动了。
此时刘东来夫妇也到了首都和儿子汇合,一家人和孙虎一同起身赶往沪市。
沪市新区已经初具规模,随着居民纷纷迁出,平场的车辆每天拉着土方在工地上来回奔驰,近百位技术人员和近千名工人在方圆数十平方公里的地方工作着,有的地方场地已经平整完毕,下一步就是修建道路了,不到两年时间就达到这种程度,即便是放在二十多年后也是不多见的。
这与国家把沪市新区定位为国家新区有关,也与白为任的强力推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两年前白为任是沪***,而现在他更进一步,大权在握更是势不可挡,这沪市新区每天都有新的变化,用日新月异来形容都不为过。
“小家伙,你当初的提议是完全正确的,新区地处黄浦江湾,是全国最好的港口,就是数十万吨的巨轮也能顺利通行,大宗商品无需陆路就能上船出海,这里先天就是一个国际码头,现在这里还没有建成就已经有近百家国际大公司提出入驻申请,待道路修好、基础设施修建完成,那时的新区将成为世界都瞩目的地方,而他们最应该感谢的人就是你呀……!不,我也要感谢你,要不是没有你,这个小小的渔港岂能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为任百忙之中还是抽出时间和刘琅见了面,回想起两年前刘琅的提议依旧是心情澎湃。
“白爷爷,您的话过奖了,即便没有我,这里也会成为贸易中心的,就如深市一样,在大时代之下处处都是机遇!”
就是没有刘琅,沪市新区早晚也要建立,只是时间会晚一些,所以刘琅这么说这不算错。
“那了不一样,早一年建成新区,经济发展就提前一年,深市有一句口号,叫做时间就是金钱,这句话现在对新区更适用,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这句口号我已经让人挂在了新区中,督促着每一个人!”
别看白为任的年纪也六十多了,但说起新区来还是手舞足蹈活力四射。
按照前世的发展轨迹,白为任会在九十年代初进入首都,先是担任副*理,然后在九十年代末出任为*理,不过这一世或许有了变化,听鲁明志说,明年白为任就会入驻首都成为国家第一副*理,最大的成绩就是沪市新区的建设,这样说来,白为任算是承了刘琅一个天大的人情。
刘琅知道,白为任有这种能力,尤其是他的魄力更是国家高层中少有的。
这一世,国家的很多方面已经因为刘琅的介入发生了不同于前世的变化,小到他自己的家族,大到国家的发展,这就如同在水中扔下一颗石子,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泛起轻波,随着波浪不断向外传递,最后就会形成巨浪,至于说白为任,也是这巨浪之中的一个弄潮儿,一个大时代已经在前方等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