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薛怜眼中的感激之情,更是涌上心头。
她看着前方的身影,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是这般的亲切。
她这样想时,只见着薛素媛迈着步子,继续向前走着,她看着薛素媛的背影,微微笑着,缓步跟了上去。
镇国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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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南瑾几人已然到了府中大门,一路之上,慕容南瑾一句话未曾说过。
现在到了府上,他也只是跳下马车,旋即直接准备迈开步子走进府。
这时,阿萨娜见到他这般冷漠的模样,不由得撅了撅嘴,有些不甘心,旋即她脑海一转,想到了办法。
啊。
只听见她喊叫了一声,便是听闻摔下马的声音,随后又是听闻阿兰担心的声音:“公主,公主,您没事吧,扭到的脚还疼?”
阿萨娜看了一眼阿兰,朝她挤了挤眼睛,然后开口说道:“阿兰,本公主的脚受伤了站不起来了。”
流风见状,只能是走上前,在慕容南瑾的耳边轻声说道:“王爷,皇上让我们好好照顾她,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她。”
听闻,慕容南瑾才是转过了身子。
这时,他才是细细的看了她一眼,细腻的皮肤,倒是惹人目光。
不过,他只是随意的看了她一眼便是移开了目光。
旋即,他缓步走上前,俯下身子将她抱了起来。
在一旁的阿兰见到这般模样,惊讶的捂住了嘴巴,从她跟在公主身边起,从未有一个男子,与公主如此亲密过。
而且,瞧得公主的模样,丝毫不反感,反而是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阿萨娜见到慕容南瑾果然过来了,只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直接将自己抱了起来,她不由得脸上挂起一抹红晕,有些害羞的垂下了脑袋。
然而,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而她,却是躺在他的怀中,时不时的抬起抬起眼睛,细细的打量着他的样子,从下往上看,他还是这般的俊美。
这样想着,她甚至是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他的胸口处。
在经过玫瑰的别院时,很碰巧的遇见她了,只见着她的面色极为的不好,显然是误会了些什么。
然而,阿萨娜在见到玫瑰时,却是轻轻的哼了哼鼻子,她的第一反应,是将玫瑰当成了镇国王的妃子。
就这样被他抱着,缓缓的走到了给她安排的别院内。
一路抱着她,直到了她的寝房,才是将她放了下来。
慕容南瑾虽然面无表情,甚至有些冷漠,可是阿萨娜却是能感觉得到,他的动作十分的温柔。
这时,慕容南瑾轻轻将她放下来,然后对着身边的侍女说道:“来人,好好伺候阿萨娜公主。”
这侍女一听是公主,立马便是恭敬了起来,点头应是:“是。”
他说着,偏头看了看阿萨娜一眼,轻轻勾了勾嘴角:“这几日,你便在此住下,若是有事,招呼下人便好。”
说罢,他正要离去。
然而,阿萨娜却是缓缓说道:“谢谢你,不知,王爷可有夫人?”
听闻,慕容南瑾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几日之后便是议和大会了,你好好休息。”
这一次,他说完便是离去了。
只留下阿萨娜一人在房中,她看着慕容南瑾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微微笑容。
这时,薛素媛等人正从青云观回府。
途中,薛素媛正静静的坐在马车中,细细的观看着马车外的景色,心情略微有些沉重,经过今日这一次,她不得不觉得,这一次的议和大会,极为的不简单,她不知自己是否能胜任。
她这样想着,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前去皇宫去与皇后娘娘请教一二,毕竟以往,都是皇后娘娘主持的。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速度较快,突然停下,所以一下子没有坐稳,薛素媛的手腕,重重的撞在了车窗之上。
见状,薛怜脸色一变,上前扶着她,关心的出声询问:“姐姐,你没事吧,可有撞到哪儿?”
薛素媛眉头微微皱着,看了看手腕,果然是青紫了一块,不过见到薛怜关心的模样,她却是摇了摇头:“没事,去看看出什么事情了?”
她正这样说时,便是听见了马车外的声音:“湄王妃可在?”
听闻,薛素媛有些疑惑,不过听着声音,定是来者不善。
她偏头看了看薛怜,薛怜的面色也是有些凝重,习过武功的她,很敏感就感觉到了马车外的不善之意,她看了看薛素媛,只能是缓缓开口:“湄姐姐,你在马车里等着,怜儿下去看看。”
薛素媛先是眉头一皱,随后也只能是点点头,她倒不是不放心薛怜,只是以她的性格,怕是很快就会与外面的人打起来。
薛怜一把掀开帘子,身手敏捷的跳下了马车。
此时,马车的正前方,正是站立着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正是一身紧身黑衣,以不善的目光看着马车。
准确的说,应该是看着马车内的薛素媛。
这二人,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其长相。
其中一人见到薛怜下来,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一脸的不屑:“湄王妃可在?”
听闻,薛怜突然笑了出来,往前走了几步,同样是一脸不屑:“若是我说这车里没有湄王妃,你们可会信?若是信的话,那我就说,湄王妃不在,既然湄王妃不在,那便请你们回去吧,劳烦跑一趟了。”
她说着,微微的扬起下巴,眼神斜睨着这两位黑衣女子,嘴角上的嘲笑之意,极为的浓郁。
听得她这话,那两名黑衣女子,对视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其中一人更是提起了手中宝剑,衣服随时开打的模样。
见状,薛怜也是习惯性的摸了摸腰间,然而却是摸空了,她低头一看,才是发现自己腰间并没有别着刀剑。
她这才是想起来,自从自己成了薛府的三小姐之后,这刀剑就被赵氏拿走了,说是薛府三小姐不需要那些东西。
可是,现在,没有剑她可对付不了这两人。
一看这二人,就不是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