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去了,”连温玉向帐子那里走,这时他们已经在了路上了吧,不久后,就要传回胜利的消息了,更或许他们就要回家了,
而她,要嫁人了。
她叹了一声气,坐在火堆边,开始翻看了医书来,
则远处战鼓齐呜,杀声震天。
在这里不是你死就是我话,因为这就是战场,血肉生命的战场
就在连温玉昏昏欲睡时,外面响起了极大的声音。她一下子被惊的醒了。
“清歌,”她揉揉眼睛,“我们赢了吗?”
清可看了一眼外面,“是的,我们瘾了,而且赢的不费吹灰之力。”
“我知道了,”她又是继续趴在桌边,闭目养神了起来。
不久后,有人来请她,说是有庆功宴的,因为这次的胜利,绝对离不开她,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仗打的会这般顺利,本来以为要十年八年才会能回家,才能打赢的,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机会,让他们赢了敌军,而且还活了他们的将军。
白烁枫高兴的不断的走来走去,“赢了我们的瘾了,”
“是啊,”萧山也是一样,“我们赢了,我终于是可以回去看我的儿子了,我们的然哥儿三岁了,他还记的我这个爹吗?”说着说着,他就虎目含跟,白烁枫心里也是不好受,“我的锦哥儿比你的兰哥儿还要小呢,我也怕回家他就不认识我这个爹了。”
两个人男人都是各自的红了眼睛,想都会自己的儿子,那还小的儿子。
“对了,”白烁枫突然想起了什么,“这次温玉的功劳最大,回去我一定要奏明圣上,对她大力的封赏。”
“这不用吧,”萧山想了想,“将军还是算了,我那平闺女我自己明白的,她最不喜欢的就这套了,你多给她银子吧,她很爱银子。”
白烁枫这一听银子,真是哭笑不得,银子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咱们圣上是很大方的,哪一次没有给你银子,他拍了下萧山的肩膀,没银子,你媳妇哪里娶的。
萧山挠了一下自己的头,是啊,他手中的存银可是不少了。
白将军想了想,“玉儿这赏还是要的,毕竟没有她,我这条命也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以后留下那个孤儿寡母可要怎么活……”说到这里,他又恨了一下连温玉,那孩子真是存心的,没有让他给疼死。
这些先不说,问题是,要给她封个什么才好,他们朝中并没有女官的。
“给个县主做就行了,”连温玉这时走了进来,她其实已经在门外站了半天了,她并不是想要什么赏赐的,银子最实际,可是不要又亏了,所以不要白不要。
“玉儿,”萧山的脸抽了抽,“你这……”
连温玉侧过脸看着白烁枫,“白叔,救你和这么多将士是很大的功吧?”
“是,”白烁枫点头,“是及。”
“那么给个县主不为过吧?”
“恩,”白烁枫认真的思考着,这朝中不是没有人被皇上封为县主的,以连温玉的这次的立的功,确实是可以得了一个县了。
“玉儿要,”他一笑,“你放心,白叔会尽力帮你争取的。”
“不是,”连温玉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不需要,我又不想当什么官,管什么人,我给我弟弟要的。”
“玉儿……”萧山一急,“你这胡说干什么啊,然哥儿才三岁啊,。”
“三岁怎么了?”连温玉皱皱眉,“我就只有一个弟弟,现在自然是要为他多多打算才行。”
“可是……”萧山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了,“玉儿,要是皇上真的给了,可就是一个县啊,一个县有多大,你知道吗,全部的归一个人所有,那要有多少银子可赚,多大的权利可用。”
“萧叔要说什么,我明白,”连温玉慢条斯里的喝着怀中的茶,然后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然哥儿不仅是萧叔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弟弟,我以后可是要靠他了,我自认为当县主的姐姐比当县主要来的舒服。再说了,我就是一个懒人,萧叔哪见过的我管人来着?”
这话把萧山的所有要说的话全部的堵了回去,他看向白烁枫,“这能行吗?”
白烁枫轻轻点了一下头,“我会和皇上说的,”他突然呵呵大笑了起来,拍了一下萧山的肩膀“,萧山,你还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不但有了儿子,还有这么一个冰雪聪明的女人,我还真是羡慕你。”
萧山被拍的差一点岔了气,“将军你就不要折杀我了,你也不是儿女双全吗?”
“是啊,是啊,”两个大男人互相的恭维了起来,到是把一边的连温玉给忘记了。
连温玉站了起来,感觉没她呆的意思了,出来时,外面的大军已经都在整装待发,准备回家了,他们个个脸上都是带着笑容,可以回家了,终于是可以回家了,谁都有家,谁都有亲人,谁都想家。
离开家,离开亲人,没有一个人会愿意。
连温玉回了自己的帐子里,清歌已经将东西都是打包了,就连她们的被子也都准备向马上上扔了,连温玉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清歌,你让我睡哪里?”
“随便,”清歌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连温玉自己拉开了被子,铺好,再睡,外面还有人不时传来的笑声。
她这睡了不久,就被清歌给拉了起来。
怎么了,她揉了揉眼睛,显然是没有醒着,清歌抱起了被子,要回去了。
“哦,”连温玉站了起来,伸了一下懒腰,清歌就已经将被子什么的卷成一通,全部扔在了马车里面,当连温玉坐上马车时,大军也是在前进了,她拿出挂在腰间的短笛,放在嘴边吹了一下,不久后,一只个头极大的黑包豹子从林子里跑了出来,直接跳上了马车,连温玉抱了抱连城的大头,“连城,我好想你啊。”
连城舔了舔她的手,不时的啊呜叫着。
连温玉揉着连城的大脑袋,还好没有瘦,想来它也没有饿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