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炳峪沉思过后:“这事瞒不住,反正都是要调查的,不如一并说了,不过我的意思是先跟炳昆把这事说一下,先瞒着我二叔。
至于三弟妹,想必一旦开始调查,她自然也会知道,这件事她到底知不知情,还得调查过后才能知道。
虽说这几年没看出她有什么不不妥的地方,可毕竟她才是既得利益者,毕竟文月在大房如珠似宝的长大,她侄女在她身边长大,她虽有些重男轻女,可到底文娟也没有受过什么苦。”
夏冬雪红着眼睛道:“炳峪,帮我订最快到西北的火车票,我要过去接闺女回京。”
叶炳峪握住了妻子的手:“你先别着急,孩子去西北也只是为了拍电影,过几天便要回东北,我想着把事情调查清楚后,咱们再一起过去。
暂时先别过去打扰孩子,你觉得呢?”
夏冬雪哽咽道:“都怨我,没有看好她,让她刚出生就被迫离开咱们。”
叶炳峪抬手搂住夏冬雪:“这怎么能怨你,要怨也该怨我,谁知道那姓秦的脑子有病,敢生出那样的歪心思。”
一旁的叶炳昆心里也有些不得劝:“大哥,大嫂,这事我家静芳也有一定的责任,要不是她没有看好孩子,也不会出这样的事。”
夏冬雪听到这话,赶紧开口:“炳昆,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静芳那天去看我,我自己平安到医院都不可能,更何况秦丽娟那女人本就存了害人的心思。
再说,这次要不是静芳细心,这事情都不知道能不能被发现。”
叶老爷子这时出声道:“行了,都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也许这就是天意,眼下的任务是尽快查清楚当年的真相,赶紧各归各位,把那孩子接回来。”
几人又商量了一阵,叶炳峪直接喊了钟玉虎一起去了邯市。
招数不怕烂,好用就行。 还是同样的招数,趁着方知春出门晚上出来泼水的时候,直接把人砍晕,带到了山上。
没有耐心等待,直接把人用冷水泼醒。
方知春‘啊’的一个激灵:“哪个混蛋玩意拿水泼我?”
只是一睁眼,不是在自家大门口,她强装镇定道:“谁在那装神弄鬼,给老娘出来。”
叶炳峪提前让钟玉虎到不远处放哨,自己亲自来审:“说说当年你是怎么调换了那两个孩子的?”
方知春听到问话,脑子一瞬间的蒙圈,想到什么,矢口否认道:“我没有?”
只是她这反应直接暴漏了她所做过的事:“我是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她厉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叶炳峪是谁,哪能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你考虑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千万别存什么侥幸心理,否则你儿子会不会遇到什么事情,这个可不好话。”
方知春三女一男,对儿子最是看重,威胁她别的,这女人怕是还会狡辩到底,唯有她儿子张强军那是她的命根子。
方知春一听对方拿儿子威胁她,到底是怕了:“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