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那镖师见李玉娇咳嗽的不轻,这才意识到手下这小子是个身板儿弱的,立刻就给她道歉。
又拿了自己水壶递过去:“乔小弟你快喝口水压压。”
李玉娇差点没被那口馍沫子给呛死。
只理智还在,并没有去接那位大哥递过来的水壶。
而是解下了自己腰间挂着的那个,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康继平见状,皱了皱眉,道:“你少喝点,不然一会儿又要去方便。”
在场的其他人是不知道李玉娇的秘密,可是康继平却什么都知道呀。
他们一帮汉子要是尿急了,随便找个地放了水就是,她可就麻烦了。
不过这个档口,不喝水那可不就要被呛死,李玉娇哪里能像康继平那样,还顾得上想那么长远。
只把壶里的水喝个精光。
且一旁其他几个镖师听了康继平这话,也联合起来‘讨伐’他:“大哥你说说,有你这样做兄长的吗,多喝几口水怎么了?方便就方便,那能耽搁多久,一会会儿的事!”
康继平懒得与他们争辩,道:“你们懂什么!”
先前拍李玉娇的那个镖师闻言,便低声的问李玉娇:“乔小弟,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你堂姐夫了?”
李玉娇抬起袖子擦了擦嘴,也没接这个茬儿,张嘴就问:“你们刚才说今天是初几了?”
“初三啊。”那镖师惊道,“哦,你出门在外都不记日子的啊?”
李玉娇讪讪的笑了笑:“还真给忘记了。”
原来再过三日,便是她与谢鹤江的婚期了,那个时候,怕也已经到了漠西军营了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见到他。
那镖师又接着李玉娇的话说:“你说你这也太刻苦了,一逮着空就看医术,连日子都不会算了。哎你说咱们大齐国也没有专门设这一门考试,你这功夫未免也下的太狠了些。”
李玉娇笑笑:“既然学了,我就想把它学精呗!再说别的我也不会呀。”
说着握了握拳头:“比如这拳脚功夫,我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了。”
“嗨,你又不走镖、不考武举,将来就在平安县里头当个坐堂大夫,你要会这些干什么,对不对?”
“对,大哥说的有理。”李玉娇闻言点了点头,笑着把这位大哥给敷衍了过去。
等大家都吃喝的差不多了,好些个人都三三两两的,要么找块大石头,要么找棵小矮树,就方便去了。
每当这个时候,李玉娇总是低头去看她手中的医书,眼睛绝不会乱瞟。
康继平则一直站在李玉娇身边护着。
谁让他临走前、自己的新婚小妻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让自己一定要照顾好她的这位堂妹呢。
那时候的小娇.妻,脸色酡红、(酥月匈)半露、水般柔若无骨的偎依在自己的怀里,当时的自己除了应好以外,还能再说什么呢?
想到家中的小娇.妻,康继平的嘴角不禁浮起一丝笑容。
就连说话时候的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他对李玉娇道:“等她们都回来了你再去。”
李玉娇明白,他是说自己方便的事情。
一路行来,但凡露营,关于她的大小方便,确实是一个极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