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下边继续偷拍作死的小棒子,池尚真意将目光落向一脸收获满满归来的明仁身上,看这样他就知道自己这学生已经将那匹妖马收入囊中了,要不然不会一脸菊花开表情。
“老师~”
看着自家老师带着笑意看着自己,明仁一时间有些不好意。
知道自己学生还没练成腹黑铁面神功,池尚真意便没多说什么。
接下来最后一场的比赛因为前两场太精彩的原因显得比较平淡,整场赛事并没过多的亮点。所以明仁这一场就没再和那些名流争颁奖嘉宾位子了,将这个本属于他们的权利大度的归还给这些人了。
面对皇太子殿下的大度一众受邀名流心中均是感念不已,要知道知道比赛往往都是最后一场份量最大,现在皇太子殿下为他们铺垫了前两场,却将股最后一场最重要的颁奖交给他们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奉献精神!
因此,本该上场一名的颁奖仪式,最后硬是挤上去了八个人,弄的最后一场比赛八名骑师每个人都领奖了。(除了第一其余人都是鲜花鼓励。)
面对这么多热情的颁奖名流,骑师当中有一个人却高兴不起来,这人就是本场比赛的第一名。
前两场比赛颁奖人都是皇太子殿下,到他这里就变成一堆名流了,这中间差距实在太大了。
要是只是这样这位第一名也就忍了,毕竟皇太子殿下给谁颁奖这事强求不来。
但为什么本该属于他一个人的荣誉要拉上周围这群失败者跟着一起沾光呢?难道他这第一名是水洗过的?
当然,对于这位第一名心中的怨念赛场内是没人理会的,这会大家都在关心自己赢了多少钱,包括咱们的明仁皇太子殿下。
“三场全中,每次押注十万美金,第一场赔率十五倍,第二场赔率十三倍,第三场赔率七倍,一共赢了三百五十万。”
完全没有皇子架势仿佛化身小地主一样,明仁快速地将自己散场比赛所赢的钱数算了出来。
“唉~这前来的真是太快了,要不是不好赢太多,真想押上几千万。”想到只赢了几百万,明仁一脸‘可惜’道。
看着明仁那幅惋惜中带笑的脸,池尚真意不禁在心里道了一句‘矫情’,要是没有他在一边参谋,别说三百五十万了,三百五十块恐怕都赢不到。
“你要是真敢下注几千万美金,到时候哪怕陛下也要头疼了。现在这样挺好,不多不少,刚好赢个零花钱。”对于矫情的学生池尚真意认为该好好说说才行。
听见自家老师这话,心中还后悔没多下注的明仁脸上神色僵了一下,然后很快便放松了。
对于老师说的话明仁心中清楚是什么意思。天皇杯的大赛的组办方是大型财团在支持,其中甚至还有皇室的一份干股。
要是他真的在这边赢上几千万上亿美元,最后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手,那些财团绝对不会看着这么一大笔钱流出去,哪怕他的身份是皇太子也不行。
对于那帮财团大佬的德行明恩是非常清楚的,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角色,真要动了这帮人的根基哪怕皇室也会迎来激烈的反扑。
“老师言之有理,学生受教了。”
虚心受教后,明仁脸色一变,一脸期待道:“今日学生承蒙老师相助赢了一些零花钱,为表谢意,学生想邀请老师去东京都外的大岳山泡汤放松放松,不知老师可否愿意?”
随着年龄增长明仁平时的课业也是越来越多了,每日要学的东西非常多,时间几乎被安排的满满的。今日这场赛马比赛还是他央求好久才得来的机会,要不然根本别想出来。
不过事事都有个例外,只要涉及到老师池尚真意的事,在他父皇那边就一路通顺,不会有丝毫阻拦。
每月前往池尚家城堡拜访时,尽管很多次都遇到‘不巧闭关’修行,但裕仁天皇切从来没让明仁耽搁过。
所以,现在只要池尚真意同意和明仁一起泡温泉,裕仁天皇那关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看着明仁一脸期待的目光,在加上想到家中的混乱境况,池尚真意便动心了,打算出门去散散心(避一避)。
“好吧,反正闲来无事,为师就陪你出去放松放松。”
听见自家老师真的应下自己的邀请,明仁立刻一脸喜色兴奋道:“老师陪我一同前去真是太棒了。要不要将几位师母也一起请来?”
池尚真意本就是出门避清静的,要是再把老婆们带出来那还不如回家呢。
“不用,男人出门带女人在身边像什么样?”池尚真意‘硬气’道。
见自家老师这般男子气概十足,明仁心中一阵佩服。要知道自家老师家中可是十多个女人的,这么多女人都能摆平了,简直是所有大rb男儿心中的偶像。
说好去大岳山泡汤后,师生二人也不耽搁了,招来一脸苦瓜相的赛场经理,吩咐其将赢来的钱分别打入各自账户。
面对池尚真意和明仁这对大爷,赛场经理现在真心是一肚子苦水。
刚刚他在后台大概的统计了一下本次天皇杯最终赛押注情况,发现所有观众买下的马券钱都不够陪给眼前这两位爷的,这么一大场比赛弄到最后赛场方面居然赔钱了。
这事实在有些让人无奈,要不是这两位身份地位实在太高了,赛场经理都打算来个死不认账了,因为他的薪俸和马券收入是直接挂钩的,遇上这两位他今年不用有奖金了。
尽管心中多有不愿,但面对池尚真意和明仁这两位大爷赛场经理还是没胆子耍滑。当下吩咐人以最快的速度将钱打入两人的户头,然后带着一脸‘热情’笑容将这两位‘抢了一大笔钱’的师生送出了赛马场。
出了赛马场,池尚真意、明仁师生二人也不耽搁,直接放了两只纸鹤去报信,通知各自家里人。然后就坐车朝大岳山开进,师生俩甚至已经开始打算晚上在那边一边泡温泉,一边喝着清酒吃炭火烤鹿肉了。
这样的说走就走的旅游生活和当下民众们整日为吃食奔波相比简直幸福指数七颗星了。
当然这世间人和人之间的生活注定不会相同的,能够享福安乐的人只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多数还是一幅操劳命,这一点是亘古不变的。
例如,刚刚在赛场还心怀恨意暗暗下决心报复别人的大韩民国记者朴有性,这会一样跟着退场观众挤在一起,没有任何特权。
“该死的rb人,难道就不知道歉然改一下外宾么?真是一群没有素质的家伙。”被身周人群挤的左右乱撞的朴有性,愤恨的嘟囔着。
仿佛经历一次单人渔船过海一样,当除了赛马场大门后朴有性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骨头架都要散架了。
回首看了一眼赛马场大门,朴有性狠狠吐了口口水,转头朝停放自行车处走去。
作为大韩民国釜山新闻社驻rb东京分社的金牌记者派游行是有配车的,这也是他一直以为骄傲之处。
为了尽快回去将手中新闻排版,朴有性将自行车蹬的飞快,一路上车铃铛‘铃铃铃’响个不停,简直比汽车摩托车还要有派头。
大韩民国釜山新闻社主东京分社驻地坐落在新宿区三鹰市这座不起眼的小市内。(1950年,即昭和25年,实施市制,成为三鹰市。)
虽然这里照比千代田区、中央区地理位子要差了一些,但房屋价格也要相对便宜一些,因此当初釜山新闻社选址的时候将分社落在了这里。
不过对于这个分社地点朴有性一直以来都很不满意,实在是这地方太‘偏僻’了,下班了之后根本连个去处都没有实在让感觉无聊。
一路飞蹬,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时间朴有性便回到了新闻社驻地。
停好车,朴有性大步走进楼内,一路快步来到排版间。
“明天新闻有了。”刚刚推门进入屋内朴有性便大声道。
正埋头干活的一众工作人员听见突来的声音不禁抬头看去,发现是朴有性这位金牌记者,众人脸上齐齐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在韩国辈分是非常重要的,朴有性作为釜sd京分社的金牌记者,身份地位甚至能够和报社副主编相提并论,在社内一直是众人围绕的焦点。
“朴前辈勤苦了,快来喝点水吧。”
哪里都有捧臭脚的选手,报社内同样不会少。一个年轻实习记者见到朴有性这位‘大前辈’进屋,立刻殷勤的倒水端过去。
“秀石啊,好好干,用不了多久估计主编就会批准你独立采访了。”对于后辈恭敬朴有性感觉很满意,随后说了句不要钱的鼓励话。
“多谢前辈鼓励,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不知道,前辈这次采访感到了什么重要新闻。”
年轻实习记者知道这位大前辈喜欢别人捧着说话,所以非常识相的‘好奇’相问。
对于身边求问的后辈朴有性感觉很满意,大饼子脸上露出一丝得色道:“时刻保持一颗好奇心这正是作为新闻人的基本素质,这一点秀石你做的不错。”
“今天这个新闻可不一般了,要是报导出去我相信绝对会吸引眼球的。”
说完,朴有性朝四周忙碌的人看了一眼,见大伙都一脸好奇看过来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受到关注了朴有性也没在吊大伙的胃口了,当下将自己在赛马场内见到的新闻简单的对屋内同事说了一遍。
“……只要这条新闻上报,我保证rb赛马界丢人丢到全世界。”
说完,朴有性也不再和众人炫耀了,快步走进自己的单独办公室内开始忙活起来。
他要在晚上八点之前将明天的的新闻稿件排出来,还有几张照片也要加急洗出来备用,工作任务挺大的,由不得他墨迹。
虽然在外面朴有性嚣张了一些,但是面对工作他还是很认真的。进入办公室内就开始忙活,一直到晚上七点四十才一脸疲惫的出门。
双手搓了搓有些发麻的脸,朴有性走到年轻实习记者办工桌前间高手中新闻递了过去道:“这些都是明天一版新闻,秀石你送给副主编核对校正一下。”
“好的朴前辈。”
实习记者秀石说完见朴有性又要提前下班了,心中略微犹豫一下开始开口到:“朴前辈稍等一下。”
“怎么,还有事?”朴有性回头道。
“是这样的朴前辈,上周全志勇前辈收集到的那个乡人盗挖古墓的新闻还要继续跟进采访么?”青年实习记者秀石相问道。
听见实习记者秀石说到关于古墓的新闻,朴有性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光彩,然后平淡无事道:“是北区那个古墓新闻啊?这个就不用了。我看了一下资料估计那墓不是什么古墓,最多也就几十年的时间。”
“这种墓地实在太多了,现在乡下多有乡民盗挖,算不上什么新闻,报导了对我们新闻社也没有用处。”
听见朴有性这么说,年轻实习记者秀石‘嗯’了一声便坐下了。对于这事也没多问,毕竟这种废弃新闻社内时常会有的,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见年轻实习记者秀石不再多问了,朴有性不再停留转身出门朝外走,一起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自然。
不过只有朴有性自己内心当中存在着波动,因为刚刚秀石问的那条新闻,他其实昨天休息时去看了。
这处古墓的外形虽然看起来很平常,但时间绝对不像他刚刚说的那样只有几十年。
因为朴有性在被盗的墓穴中意外的捡到一枚金印,这枚金印的年代经过他翻书查看估计是rb奈良时代圣武天皇时期的古物。
距今已经超过一千两百多年时间了,这种古物绝对是国宝级别的,拿到外面出手的话最少也能换来一世荣华富贵。
得到这样宝贝,朴有性如何还会让人去调查那处墓地,掩盖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