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湘答应下来,广田凉子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无法想象如果这两个华国道人执意要走的话,她该怎么办,强行动武是一定不行的。
不过好歹有惊无险,她露出发出内心的笑容,对着柳湘严逢热情客气道: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不过我先给我们将军汇报一下,让他对两位小天师的到来有个准备,好好招待两位小天师!”
说罢,她就又拿起手中的卫星电话向田中合一打去,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顾忌柳湘严逢两人,而是边走边大声打电话。
而在她又一次拨通田中合一电话的时候,她脑中不由浮现出田中合一刚才和她交流的细节。
时间回到过去的几分钟前,广田凉子刚接到田中合一要她留下严逢柳湘两人时。
“将军,为什么那?”广田凉子疑惑不解。
“因为我们的神亲自降临了!而神对我们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关于华国人,而我想这两个华国人不正是我们取悦给神的最好礼物吗?”田中合一话语瞬间狂热起来,那狂热疯狂语气即使是通过电话也能感受到他那扭曲的狂热之情。
“神?!我们的神!!好!将军我明白了!!”知道这一惊天动地消息的广田凉子在当时激动的胸口起伏如风箱。
这一刻什么华国道门,什么毁天灭地的华国道君,什么万鬼日行,这些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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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飞回的她,又一次让她的胸口快速起伏,不过良好的心理素质让她在一瞬间就调整了过来,继续若无其事的同田中合一说着寻常的事情。
在她假装大声和田中合一汇报的时候,后面的严逢和柳湘也没有闲着。
“为什么答应她?这个东瀛女人明显有问题!”严逢不解的用道术传音向柳湘问道。
“就是因为她有问题,所以我才想看看,而且你不好奇这些明明早就该消亡的虾夷人为什么又突然大量活跃起来了!”柳湘冷笑道。
她是想看看这些爬虫是想做什么,而且她是不介意多杀几个东瀛人。
“虾夷人?什么虾夷人?”就和大多不去关注东瀛历史的人一样,严逢明显是不知道这些东瀛本土历史。
“虾夷人多数人的体格虽然像日本人,但是纯种虾夷人身材却是更加的矮小,而且肤色浅黑,据知应该是世界已知人种中体毛最盛。
其中他们男子络腮胡须浓厚,妇女沿嘴边有髭状痕迹。”柳湘早有准备的解释起来。
通过柳湘一说,严逢拿眼向着走在前面的广田集凉子看去,果然在她的嘴边发现了类似于伤疤又似乎是兔唇一样的痕迹,这正是虾夷髭状,不过可能是血统淡薄又或者是现代医疗技术,广田凉子的髭状痕迹并不明显,不拿眼仔细去看的话,并不会发现。
“那这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虽然发现了这些,但严逢还是疑惑不解,他现在主要就是想尽快把这里的事情报告给道门。
“这个关系可就大了,我现在给你说下他们在近代对我们华国做的一些事情,还有关于他们邪恶的神。”说着柳湘就把她关于虾夷的一些残忍事迹一一向严逢说去。
东瀛虾夷人因为处于东瀛环境气候最恶劣的北海道地区,长期的恶劣生活环境再加上交流封闭让他们的生活习俗和信仰有着难以想象的野蛮和残忍。
这种残忍不光是对东瀛本土人,到了近代随着东瀛的侵华战争,也跟着走入了华国这片龙战于野的土地上。
这其中就包括他们为信仰神灵的血腥祭祀和吃rr行为。
关于虾夷人大量吃rr和邪恶信仰的记述不仅在抗战史上多次记载,在缴获的东瀛侵华日记本里面也有这类记述。
例如在台儿庄大战期间,一个被击毙的日寇第十师团士兵的日记本上就很清楚的记载了那些虾夷人士兵多次割取华人的大腿肉烤着吃的情况,那这些蛮荒不仅吃华人的肉和心脏,他们还喜欢折磨俘虏,喜欢用俘虏的痛苦绝望和死亡来取悦他们的神灵。
他们信仰的那些肮脏邪恶的神喜欢这些,他们喜欢痛苦、死亡、扭曲,而对于他们这些信徒来说越是痛苦越是会取悦他们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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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在另一篇真实记述当中,有一个很年轻的华国姑娘被虾夷日寇绑带大树的木椅上剖开了肚腹,那可怜的姑娘被活活开膛破肚,不是人可为的痛苦让她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惨叫,那凄惨的惨叫声在很远都能听到,那种绝望那种痛觉,是比黑暗还要绝望。
但是那群虾夷人不光没有任何心软,他们在华国姑娘的惨叫声中,愈发兴奋,到了后面他们用火烤吃了姑娘身上的一些肉,还烤吃了她的心脏。
而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在当时流血的华国中是比比皆是。
他们的神大多都是一些熊或者是鱼,蛙,对于他们越是一些有着恶心粘液和触手的东西越是敬畏,他们认为这才是神灵的本体。
“草,这群小倭寇啊!!我是真得把他们都宰了才好啊!”严逢怒发冲冠,眼目欲裂。
…………
“死亡对于生命来说是必经的过程,但它并不是常态,我妈妈的死亡并不是真正的死亡,她只是回到了时空的常态中。”说话间,爱丽丝的双眼有着莫名的光泽,这些光泽仿佛是一个个庞大的数据流一般,把她眼睛染成了银色。
“这莫名其妙的理论是谁教你的?”王离有些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变种人。
“是你吗?旺达。”他把头看着一旁的绯红女巫。
“不是我,这些可不是我教的!”绯红女巫连忙摇头否认。
开什么玩笑,她现在虽然杀人不心软,但是并不是说明她就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人,她可不是一个故意把一个小女孩三观毁掉的怪阿姨。
而且她对于谎言什么的,她更是不屑去隐藏,在爱丽丝有了自主意识以后,她就把她的身世毫无隐藏的同她说了。
“不是旺达阿姨教的,这是我在时间中看到的!”小爱丽丝瞪着银色的眼睛认真道。
“行吧!”王离咂了一下嘴,把头看向谢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