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书#院 嘿嘿凌宇听到“赌大点”,整个人就乐了。
“哟呵,没想到侏儒鬼子也变得有胆气了。想赌大点,我怕你赌不起!”
“哈哈,我会赌不起?”
德忍自得的笑了笑后,打了响指,将负责这片区域的经理叫了过来。“你告诉他,我是谁,让他知道,没有我赌不起的筹码!”
经理听到这话,满脸都‘露’出苦‘色’。他之前还跟德忍说过,希望德忍别让他难做,可结果最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办法,经理只得走到凌宇身旁,陪起笑脸,小声说道:“王子殿下,那位是岛国的德忍太子,你们都是赌场的贵宾,别伤了和气嘛!”
这个经理并非是凌宇进来时遇上的那个,凌宇也没打算听他的劝告,当即便用不屑的语气说道:
“呸,我还当是谁呢,不就是一个战败国的太子吗?你去告诉他,让他知道我是谁,敢在我面前蹦跶,他还差得远呢!”
这话虽然是跟经理说的,但说得很大声,摆明就是说给德忍听的。
德忍气得满脸通红,拍起桌子道:“八嘎,支那病夫,你是在找死!”
经理急慌了,赶忙跑过去,小声劝说德忍,好不容易才把德忍劝坐回座位上。
“哼,我当他是谁,原来是一个小小的宇帝国王子,也敢在我大岛国面前放肆。”
“哟,还大岛国!你们的国家多大,三百多平方公里,跟我的宇帝国总面积一样,你也好意思称‘大’,还要不要脸皮了!”凌宇反‘唇’相讥道。
“你……”德忍气的指向凌宇,但凌宇说的是事实,他硬是反驳不了。
“别你来你去的,想赌大点是吧?行呀!老子的筹码全押了,让你知道,你华爷爷用脚趾头都能赢你这头侏儒鬼子!”
说完这话后,凌宇当真就去脱鞋子,然后用脚趾头将所有筹码推到闲上面,一共两千万美元,赌得很是气魄,就是脚丫子不太文雅。
韦芯蕾在旁看着一切,摇头偷笑,该死的凌宇,太没正经了,也不说注意一下形象。
德忍看到凌宇将全部筹码一起押下,眼底抹过隐晦的得‘色’,但脸上却是很气愤的样子,向着美‘女’荷官吼道:
“这把我接庄,发牌!”
美‘女’荷官知道这两位都是大人物,更知道这已经不是赌钱,而是义气之争,可不敢‘乱’发牌,只得求助的看向经理。
经理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发牌吧!”
美‘女’荷官得到指示,战战兢兢的将牌发给坐庄的德忍,然后又发给凌宇,心里七上八下的,只求这两人赌完这把后,赶紧离开这张台吧。
凌宇很随意的掀开牌,一看,一张梅‘花’四,一张没十,顿时向着美‘女’荷官大骂道:“‘操’,你发的是什么鸟牌,四四死死的,还是倒霉的梅‘花’,你存心的是吧!”
美‘女’荷官看到凌宇那副凶狠的样子,吓得小脸发白,差点就被哭了。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德忍在看过牌后,比凌宇还要暴怒。他竟然一把将拧在手中,紧握成拳,气愤的锤在赌桌上。
“八嘎,怎么会只输一点!”
听到这话,凌宇乐了。“哈哈,侏儒鬼子,你华爷爷我说得没错吧,脚趾头都能赢你,你服不服!”
德忍气愤的站起来,怒瞪向凌宇道:“你少得意,我今天运气不好,三天后,你敢不敢再跟我赌一把!”
“哈哈,就凭你那副德行,别说一把,就算再赌十把,输得也是你,我有什么不敢的!”凌宇得意忘形的大笑道。
“好,你敢就行。三天后,我们1号贵宾包房见,赌梭哈,注码不封顶,你敢不敢赌!”德忍扬起头道。
凌宇好笑道:“切,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华爷爷别的不多,就是钱多,只怕你没那么多钱来跟注码!”
德忍无视凌宇的讥讽,冷笑道:“支那猪就是支那猪,钱算是什么东西,那些都是废纸,你敢不敢跟我赌得再大点!”
凌宇‘露’出讶异之‘色’,疑‘惑’道:“你想赌什么?”
“你手上马自达公司的股份,还有胡伶伶,你敢吗?支那病夫!”
德忍一脸的倨傲,看向凌宇的眼神很不屑,很鄙视,还故意强调“支那病夫”一词,这是在用‘激’将法了。
还别说,德忍似乎‘挺’聪明的,通过察言观‘色’,发觉凌宇对“支那病夫”一词很敏感,所以刻意在这个时候点了出来。
凌宇果然‘露’出被‘激’怒之‘色’道:“尼玛的侏儒鬼子,老子有什么不敢赌的!不就是一间破公司和一个‘女’人吗?不过,我得提醒你,注码不封顶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如果你拿不出等价的注码出来下注的话,输了可别哭!”
“这个不劳你‘操’心,你还先想想,等你失去了胡伶伶后,该找谁来填补她的职位吧!哈哈!”
德忍的‘激’将法终于成功,当即便带着得意的大笑声离开。
凌宇看着德忍走后,脸上的愤怒之‘色’豁然消失,嘴角勾起了诡异的笑容。
韦芯蕾拧了拧眉,挽上凌宇的胳膊,小声说道:“小宇,看来这个德忍的赌术也不怎么样嘛。原本我们还打算先输给他,等他掉以轻心后,再引他入局的。可现在什么都没做,他就已经入局了,可见赌术很差,憨憨应该不用上场了吧!”
凌宇知道韦芯蕾不想让憨憨学坏,才有这么一番说辞,不禁失笑道:
“你呀你,真是笨得可以了。他的赌术高不高,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有心计。你以为他之前真的输了?我看未必。我们想给他下套,他何尝不是在给我们下套。”
韦芯蕾讶异的睁大起眼睛,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后,吃惊道:
“你是说,他在看完牌后,表现得很气愤,甚至因为气愤而将牌拧紧在拳头里,其实都是装出的,目的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点数,不想让我知道他是故意输的?”
“呵呵,我觉得**不离十了。这个人不简单,三天后的赌局,我们得多加小心才行。”凌宇说道。
……
德忍走出赌场大厅后,将一直紧握成拳的手掌摊开,两张皱巴巴的牌慢慢松展出来,一张是红心九,一张是黑桃十,竟然是百家乐最大的九点。
一抹得意的笑容,浮现在德忍的脸上,凌宇是个白痴,一‘激’就怒,他的计划已经得逞,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赌注。
想到这个赌注,德忍不禁有些犯难,马自达的股份还好说,但胡伶伶则不然,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来下注呢?
带着思索,德忍回到酒店房间。雅子见丈夫回来,急忙替丈夫脱掉外套,换上脱鞋,服‘侍’得甚是体贴周全,真可谓是家庭‘妇’‘女’的贤惠典范。
如果凌宇在这里,看到这一切,肯定会深深感慨,内心涌满羡慕嫉妒恨了。
岛国男人真幸福,再看看我家里的那些母老虎,真的没法比呀!
雅子服‘侍’德忍躺在大沙发上,一面为德忍捶背按摩,一面关心道:“事情还顺利吗?”
德忍享受着雅子的温柔,舒服的闭上眼睛,呻‘吟’一声道:“呃,很顺利。我之前见到凌宇了,跟他定下赌约,三天后开局。”
对于德忍的赌术,雅子很有信心,顿时欢喜道:“真是太好了,爸爸要是知道,一定很会高兴的。”
雅子口中的“爸爸”,自然是岛国的天皇陛下。而在马自达的事情上,无论是岛国政fǔ,还是岛国皇室,仰或是岛国内的顶级财阀,全都十分关注。因为马自达在任何人手中都可以,却绝对不允许在华人手中,这是岛国各界高层心里不容撼动的铁律。
所以当福特将马自达卖给伶俐公司时,岛国各界高层都引发了大地震。毕竟岛国与华夏之间的仇怨,天下皆知,所以岛国绝不容许马自达在华人手中。这就好比是自家的东西,被仇敌拿走,已经变成耻辱,必须夺回!
雅子身为太子妃,很清楚其中的意义与重要‘性’。而现在见事情有所进展,再加上德忍的高超赌术,想要在赌桌上赢回马自达的话,并不是难事,顿然心生喜悦。
只不过,人‘女’都是最细心的,也是最敏感的,所以事情进展得这么顺利,雅子反倒是生起了疑虑。
“德忍君,他为什么会答应跟你赌呢?难道他也是一个赌术高手?”
“他?哈哈,他就是个顶级的烂赌鬼,赌术差得没了边,而且心‘性’浮躁,嚣张跋扈,是典型的纨绔子弟,我用计一‘激’他,他就上钩了。”德忍自鸣得意的笑道。
雅子闻言后,没有一点开心之‘色’,反倒是一脸凝重道:“你跟我说说详细的经过吧,我总觉得事情太顺利了。”
德忍只当雅子在小题大作,并没有放在心上,当即就向雅子吹嘘起自己是如何用计,如何把凌宇给‘激’将成功的。至于拿‘女’人对赌的事,他也没有隐瞒,压根就不怕雅子知道后生气。
至于雅子,很清楚自己丈夫的本‘性’,赌‘女’人这种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虽然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但她是在岛国的传统贵族教育下长大,‘女’人就该听从男人的话,不能有任何意见,所以她就算心里不高兴,也只能选择沉默的去承受。
只不过,在她听完德忍的叙说后,道是没听出什么问题,但她还是苦恼的说道:“胡伶伶的身份不低,你打算拿谁去跟他赌呢?这个人选不好选,如果出现偏差,对你很不利。”
“嗯,我知道,我等会就给父皇电话,问问他的意见吧。不过,也不需要太担心,岛国那么多‘女’人,难道还选不出能与胡伶伶比拟的‘女’人吗?”德忍很自信的说道。
雅子不会违逆丈夫,同样也不会质疑丈夫的想法,这是岛国传统‘妇’‘女’的准则。所以雅子选择沉默,但内心里还是感觉很不妥当,只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究竟不妥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