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院首不止一次的在自己的面前说君冀尘药石罔顾。
但说着说着,又想到了给楚俊恪治病的扶烟。
一说到扶烟,陈院首整个人的眼睛都亮了。
说扶烟是当之无愧的神医。
只要找到她,或许真的能够将在生死门前徘徊的君冀尘给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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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陈院首的提醒,楚佳衡才想起来还有扶烟。
当即就像是松了一口气。
可扶烟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找不到她的人。
松下去的气,立马又提了起来。
“另外,你再派人守在倚红楼那里,一旦有了扶烟小姐的消息就立马上报。”
“是。”
春晓应下。
将自己该吩咐的事情都吩咐完了之后,楚佳衡转身进了房间。
她要进去看着她的男人。
君冀尘需要她。
是夜。
“你们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吗?没有留下什么尾巴吧?”
一隐匿的书房,隐隐约约的看出是站着两个人。
“公子,这件事请交给我们天杀阁,难道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一到区于刚才的声音的沙哑声音响起。
那沙沙哑哑的音色,让人听上去很不舒服。
“不过,公子,你所说的人并没有你口中说的那样懦弱无能。你可知道,我把我们天杀阁的顶尖的杀手派出去,损失了不少人。这……”
后面的话男子并没有说出来。
但是,另一人已经知晓他是什么意思。
“说吧,还要多少钱?或者是还有什么东西?”
“呵呵,公子觉得是我接触过的人中最有魄力的,看来我们这一次的合作还是很好的。”男子咯咯的笑起来,带足了阴冷的感觉。
“那我也不就废话了,再给我五十万两黄金,以及一百个貌美如花的处子。”
“你!”听到开出来的条件,另一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就提高了去。“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前面一个条件我还能够实现,但后面一个条件不行,换一个。”
天子脚下,若是无缘无故的就丢了一百个貌美如花的处子,整个京城都会乱的。
那样的代价他承担不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答应这一点。
“哦?是吗?咯咯咯……”
听着拒绝的话,就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男子再一次阴森森笑了起来。
“这两个条件一个都不能够少,要是少了的话,我也担心有哪一天我的嘴巴会不严实,说着说着,就把你吩咐给我的事情说出去。”
沙哑的漫不经心的说着这话,听得让人火大。
“你……”
“公子你可以再想想,毕竟要是我将事情给说出去,那到时候,天下人该怎么看待三皇子你呢?”
听闻此话,被唤作三皇子的人脸色暗青。
“呵,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天杀阁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调查我的身世。”
“胆子若事不大,又怎么能够干的起这背负人命的行当呢?”
“我要确保事情万无一失。”
三皇子深吸一口气。
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都到了这一步。
要是真的像眼前这个男子所说的那样事情暴露的话,那么不仅仅是他死,还要牵扯到他的整个母族。
谋害太子,其罪是诛连九族。
“那必须是万无一失,不然我天杀阁早在几年前就消失了。”
听到这句话,三皇子久久不说话。
很久之后,才再次开口。
“你先回去吧,你提的这两个条件,十天后我给与你答复,现在不行。”
没有办法。
在遇到死生大义的时候,他只能够趋向于生。
“呵呵,三殿下爽快那鄙人就先行一步。”
丢下这句话,男子转身作势便要走。
但,刚刚走到门边,男子又停了下来。
“三殿下,这个做人呢是要言而有信的。若是十日后三殿下没有履行你的诺言,结果会怎么样,就自然不言而喻了。另外,不要想着借助外来的势力铲除我们天杀阁,你铲除不了,也铲除不掉。”
如此自负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随后,房间里面就只留下了三殿下一个人。
而在不久之后,房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阵清脆的器皿摔坏的声音。
以及,气急败坏的骂声。
而在大同小异的另外一个密室。
“我看殿下是昏了头!”
赵初冷眼看着面前野心勃勃的君冀北,气不打一处来。
“属下早已经说过,现在不是时候,你想要对付太子殿下,也要沉得住气,可你看看,你现在究竟在做什么!”
真是猪脑子。
做什么事情都不考虑前因后果。
“殿下若是觉得现在你很舒适过的,那属下建议您,可以去跟皇上请旨,说你要去南疆那边历练一番。这样不仅仅是你能够找到事情做,也能够提高您在老百姓心目之中的形象。”
“何必这么畏首畏尾的?我做事情你难道还不放心吗?”
君冀北有点不高兴赵初说的话。
自从赵初来自己的身边帮自己做事,自己似乎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自己做主。
什么事情赵初都要来插上一脚。
无论什么时候赵初都要管东管西。
“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我是主,你是仆,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而不是让你来指责我。”
“……”
赵初冷眼看着君冀北。
早就知道面前这个东西不是一个什么成气候的人物,若不是因为种种原因,他也不会来这个废物身边尽心尽力的为他办事。
君冀北刚刚还能够正面直视赵初投射过来的视线,但是,这越看,就越是胆战心惊的。
目光也是躲躲闪闪的,带着满满的尴尬之意。
“看什么看,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呵,”赵初一个冷笑,“对,怎么不对?对极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皇帝那么忌惮君冀尘了。
他看在这众多的皇子之中,也就只有君冀尘一个人是有脑子的主。
“但是手下不得不提醒殿下一句,四皇子殿下不要忘了,你最近能够顺风顺雨,还真的是多靠了我这个指手画脚的人。”
绣了花的枕头——一包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