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再气沈从文

胖老鸨当下接过钱放入了‘胸’口,娇滴滴道:“好的,那客官们慢慢看,有什么需要找奴家就行了,对了奴家的名字叫小怜怜。”

说完又对白羽抛了个媚眼。

“恶。”白羽差点又吐出来,这个猪一样的老鸨居然叫小怜怜!现在他才是小怜怜好不?别人进妓院是寻欢的,他是找吐的!

还好,老鸨扭着硕大的屁股走了。

白羽才松了一口气,那老鸨突然又转过了身,神秘兮兮的走到了白羽的身边,对着白羽暖昧的眨着眼。

白羽忍住了恶心,奇道:“妈妈眼睛不舒服么?”

“啐,不带这么诅咒人的。”老鸨娇笑着,身体就往白羽的怀里倒,吓得白羽快速一闪,老鸨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好在她练有奇功,眼见那‘肥’胖的身体如山般的倒下,却在最后一刻扭转乾坤,竟然‘肥’腰一扭,站了起来!

站稳后对白羽嗔道:“讨厌,躲什么躲嘛?就知道你想看奴家跌倒时‘露’出大‘腿’的模样!嘿嘿,幸亏奴家早有防备,没让你这登徒子占了便宜去。”

沈从文的‘唇’狠狠的‘抽’了‘抽’。

墨‘玉’则仰天望星空,免得喷笑出来破了他多年冷面罗煞的形象。

林威则直接背过了身子去,已然直不起腰了。

白羽简直快疯了,这是哪来的奇葩啊!啊!啊!啊!

老鸨这时又挤眉‘弄’眼有意压低声音道:“是不是你们想看姑娘们与客人欢好?”说完丢了个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眼神,手指动了动。

白羽瞬间石化!

想他相貌堂堂英俊潇洒的大将军府二小将军之一,能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嗜好么?

这老鸨都长得什么眼神?为什么不去问墨‘玉’,不去问林威,偏要问他呢?敢情他长得猥琐,脸上写着我爱偷窥么?

他郁闷之极,脸一板道:“没有这事,别胡说八道。”

老鸨有些悻悻冷下了脸,不过转脸又笑了,对着白羽作出妖娆之状,声音极其暖昧道:“如果你真想看奴家的大‘腿’,晚上来找奴家,奴家……给你……给你……”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了眼白羽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终于狠了狠心,冲口而出道:“给你打八折!”

待说出这个让她‘肉’疼的折扣后,她才如释重负的吁了口气,又贪婪的看了眼白羽的长相,心情才奇迹般的好了起来。

“叭!”她对白羽又抛了个媚眼,甩了个一个飞‘吻’,道:“等你噢……”

白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简直比染缸还‘色’彩缤纷。

“哈哈哈……”林威终于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笑得那是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要是将军府的人知道白将军竟然被一个丑得掉渣的老鸨调戏了,非得笑死不可了。

直到他笑完,他还学着老鸨的样子,一手捂着‘唇’,一手甩着手绢,对着白羽抛了个媚眼道:“客官,晚上找奴家啊……免费噢……白送噢……这可是奴家大出血大放送了噢……哈哈哈哈……”

白羽气得跳了起来,怒道:“还不进去?难道你也想打八折么?”

林威想到那‘肥’老鸨,浑身一个‘激’愣。

四人跟着蜜蜂往里走着,这一间间屋里传来‘淫’声‘浪’语,听得沈从文脸‘色’越来越冷。

在他的周围全是冻死人的冷空气,其余三人离他三尺远,以免被他的冷气压所冻伤。

终于走到了一间较偏的屋‘门’前,沈从文站在那里,神情‘阴’冷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白羽凑到‘门’口,凝神听了听,道:“有一个人的呼吸。”

“开‘门’。”

沈从文言简意赅的命令。

白羽腾得一脚踹了过去,没想到这‘门’是虚掩的,他扑通一下摔了进去……

好在他反应快,武功高强,只腰一扭就站定了。

心里把这屋里的人恨了半死,没事关着‘门’做什么?关就关了,怎么也不锁上?

这妓院真是跟他犯冲!

待他看向窗口时,不禁呆了呆,只见一个白衣男子正凭窗而立……

窗是打开的,清风阵阵飘然而入,男子背对他们而立,长发如墨,飘飘洒洒,那样子……样子……说不出的诡异!

长袖在风中飘飘忽忽,翻滚着忽暗忽明的‘色’彩,一如人的心情也起伏不定。

所有的人都在同一时间盯住了那男子的手!

不,其实不能说看男子的手,因为男子的手一直藏在袖中,根本看不到!

确切的是看着男子手中握的一枝墨‘色’的‘玉’笛!

那墨‘色’‘玉’筁看似平淡,但奇就奇在吹口一点殷红,若脂若血,‘艳’得华丽……

“胭脂泪!”白羽一惊,没想到这个冒充主子的人不但有神匕吹‘毛’,竟然还有四大名笛之一的胭脂泪!这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拥有这么多宝物?

不知道他究竟还有什么宝物没有显‘露’出来。

白羽与墨‘玉’对望了一眼,墨‘玉’轻轻地摇了摇头。

此时是四人进来后,第一次有些紧张了。

五人仿佛被点了‘穴’般,一个个都纹丝不动。

这种时候,谁先动,谁就输了气势。

风,还在吹着,吹进来一阵阵的劣质香粉味,更吹进来男男‘女’‘女’糜‘乱’的声音。

沈从文的眉皱了皱,终于开口了,声音冷冽如三九寒冰:“你,到底是谁?”

白衣男子一动不动,更没有回答的意思,唯有墨发飘飘,扬出冶‘艳’妖娆。

沈从文的眼一冷,内心涌出一股怒意来,从来没有人象这个男子这般的轻视于他!

不但给了他一个背影,还敢蔑视他!

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高手过招讲究的是心态,谁要是第一个心浮气燥了就输了一半。

当下他敛住了怒意,沉声道:“阁下就准备这么永远不说话么?”

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威胁,音质更如冰石相撞,撞出冷得‘激’骨的寒意。

白衣男子似乎动了动……

就在这一动间,沈从文眼一利,瞬间出手!

快,狠,准!

软鞭如钩狠狠钩住了白衣男子的衣服……

“嘶拉!”

衣帛破裂的声音划破了整个夜空……

居然得手了!

那个笑看风云,眨眼间刀削人‘肉’,顷刻间剥人肌肤的诡异公子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沈从文给制住了?

“啊……”那被撕了衣服的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不要杀我,求求你了。”那人顾不得浑身光‘裸’,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拼命的磕着头。

披散的长发掩住了她‘胸’前所有的‘春’光。

‘女’人!

该死的!

沈从文脸‘色’铁青,眼扫过了长鞭卷过来了那件白衣,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没有一丝的颜‘色’。

“说,谁让你穿上这衣服的!”他的声音冰冷,声线更是平铺没有一点的起伏感,仿佛地狱里冒出来般。

那‘女’子听了更是害怕了,浑身发抖,连牙也不停的打颤:“是……是……是……一……个……个……公……公公子……”

白羽听她结结巴巴说了半天才说了这几个字,再想到自己刚才受的罪,更是怒气冲天了,当即喝道:“再不好好话就割了你的舌头!”

“我说,我说。”‘女’子听了连忙道:“是那个公子点了奴家的‘穴’道,让奴家站在那里不能动,就在这位公子将奴家的衣服……衣服……卷走之前,奴家正好有了知觉,手才动了动,就……就……”

下面的意思是不言而喻了。

沈从文的脸‘色’更难看了,又被那人耍了!

怪不得这‘女’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能面对他的威压而稳若泰山,敢情是根本不能动!

枉他还以为这‘女’子心理素质强大!

如此说来,那个胖得恶心的老鸨定然也不是在那里等什么寻找刺‘激’的恩客,想来还真是受了他人的嘱咐奔他们来的!

真是可恶!

良久,他才冷冷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说……”‘女’子支支唔唔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说!”沈从文一声暴吼,吓得‘女’子一个‘激’灵。

白羽与墨‘玉’林威面面相觑,看来那公子真把将军惹到了,要知道平日大将军可是崩泰山于面前而面不改‘色’的,现在竟然能发这么大的火,可见心里有多愤怒了。

他们不禁为那个公子默哀三分钟,宁惹阎王不惹大将军啊,他们可以预想到那公子悲惨的下场了。

“是,是,那公子说了,欠情不还还要捉他,简直是忘恩负义,今天只是小惩大戒,以后就不是这么客气了,说是再犯的话就让你……让你……”

“让什么?”白羽好奇的追问了句,不过听到了那‘女’子的回答,他恨不得狠狠的煽自己一个嘴巴子,把自己的舌头也割了,他没事嘴欠作什么!

‘女’子伏在地上,不停的抖着:“让……让…这位爷…洗干净了屁股等‘抽’吧!”

“扑!”白羽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笑罢后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小子的胆还真不是一般的了得!居然让敢让主子洗干净了屁股等‘抽’!

等等……

等‘抽’?

这等‘抽’是啥意思?是‘抽’打的‘抽’呢,还是……

瞬间他眼中有了惊人的猥琐之光。

他带着探寻的眼神对上了沈从文几乎要杀人的眼神,瞬间被秒杀了,不敢再想有的没的,低下了头数起了手指头。

“毒公子!”沈从文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掌力袭向了那‘女’子……的身边……

‘女’子“啊”地一声惊叫后,她身边所有的桌椅都碎成了粉末。

风暴瞬间狂袭,只见沈从文修长的手翻飞间,整个屋里立刻一片狼籍,所有的东西都化成了粉末!

唯有那伏着的‘女’子还完好无损,吓得瑟瑟发抖。

“哗啦……”

空中传来一阵‘尿’‘骚’味,那‘女’子竟然吓得‘尿’失禁了。

沈从文腾得往外走去,长袖挥洒出凌厉的冷风。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啊呀,这是怎么回事?几位客官不是说只是看看么?怎么把我们的东西都毁了呢?这可怎么办才好噢?我的东西啊……你们怎么能这样子呢……”

沈从文铁青着脸与胖老鸨擦身而过,那模样分明写着生人勿近后果自负。

老鸨倒是个有眼力的人,嘴里骂骂咧咧,‘肥’胖的身子却动作敏捷地避开了沈从文,还没骨气的让胖得快掉油的身体减少存在感。

林威与墨‘玉’也目不斜视的随之而去。

就在白羽也要跟着走过去时,老鸨突然伸出了大猪蹄一把扯住了白羽的袖子,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走!你必须得赔奴家!”

白羽瞬间惊跳了起来,脸‘色’铁青,敢情是杮子捡软的捏么?他是欠她还是欠她的?还是欠她的?……

凭什么不去拉别人偏要拉他?

看到老鸨‘肥’得流油的手,他一阵恶心,沉声道:“放手!”

“不放!”老鸨扯着白羽道:“刚才有人可跟奴家说了,你是大将军府的白将军,你要是敢不赔,我就把你来怡红院的事告之天下!”

“你……”

白羽气得脸恨不得一剑杀了这死老鸨,这毒公子太毒了,‘弄’了个‘肥’猪来恶心他!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是大将军跟毒公子的事,凭什么要让他也跟着倒霉?

打死他也不陪这死‘肥’猪,看到她一身的油他就要吐!

他想了想,铁青着脸道:“陪你我没空,不如赔钱怎么样?”

老鸨听了顿时如看怪物一样看向了他,讥道:“奴家就是说赔钱啊?谁要你陪奴家了?难道你以为你很值钱么?陪奴家一个晚上就能抵得上这一屋子的东西么?那可是值好几百……呃……几千两银子的!”

“你……”白羽简直要抓狂了,敢情他还被这死‘肥’猪老鸨给嫌弃了?难道他还不值几千两银子么?

怪不得说戏子无情,婊子无意呢!刚才还对他猛眨媚眼,涉及到钱竟然立刻翻脸了!

啊,呸!他真是被气疯了,难道他还指望这‘肥’猪对他有情么?

当下敛住怒意道:“你要多少钱?”

“五千两!”

“五千两?”白羽跳了起来,这是抢劫么?五千两能买下这整个一层楼了!

“是的,一个子不能少,否则奴家就说白公子玩了怡红院的姑娘不给钱!”

“你……”白羽气急反笑,从怀里掏出所有的银票扔向了老鸨,咬牙切个子道:“就这么多了!再贪得无厌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甩开了老鸨的手,疾驰而去,仿佛躲瘟疫般的逃之夭夭。

就在他飞奔而去时,老鸨手如闪电,翻飞如光,空中只听呼呼的声音,闪过一道道白光,竟然将飘飘洒洒,方向不一的数十张银票一一的收拢于掌中。

原来这老鸨竟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理了理后,对着银票吹了口气,笑道:“白羽,玩不死你!想逮本姑娘做梦去吧!”

说完扭着屁股往刚才的屋里而去。

一进‘门’她靠在‘门’口懒懒道:“好了,人都走了,别装了。”

那光‘裸’的‘女’子才站了起来,慢长斯理的将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了曲线分明的身体……

只是为什么这身体竟然仿佛一件‘肉’‘色’的衣服一样,没有任何‘女’‘性’的特征?

“撕拉”纤细的指放在了脖子上只轻轻地一扯……

竟然将刚才看似光‘裸’的肌肤整张撕了下来,原来这根本就是一张人皮,被‘女’子穿在了身上。

人皮撕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紧身衣,现出了少‘女’窈窕曼妙的身姿。

“唉,终于把皮撕了,闷死我了。”‘女’子一脚踢开了人皮,嘟囔道。

“你闷?我还闷呢!”胖老鸨给了她一个白眼,也用力一扯,一块块硕大的东西飞了出去……

“趴”

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声音,只见竟然是一张人皮下挂了许多的水袋!

怪不得胖老鸨走一步那‘肉’甩三甩,敢情都是水袋!能不晃‘荡’么?

那水袋皮一脱去,站在那里的竟然也是个俏生生的美貌‘女’子,只听那‘女’子噘着嘴道:“这缺德的小姐,让我扮什么不好,扮这‘肥’猪,这不是让我背着百来斤的东西在身上么?累死我了。”

“好啊,你们敢背着我说我坏话。”这时左芸萱笑着从窗口跳了进来。

“小姐!”两美貌‘女’子立刻冲了上去,原来这两个少‘女’就是‘玉’洁冰清。

左芸萱皱了皱眉道:“哎呀,臭死了,‘玉’洁你又鼓捣了什么东西?这么臭?”

‘玉’洁笑道:“类似‘尿’臭的‘药’水,哈哈,您可没见沈大将军,闻了瞬间遁走,笑死我了。”

“你真胆大,沈从文你也敢捉‘弄’?”

‘玉’洁冰清顿时无语,哀怨地看着这无良的主子,是她们要捉‘弄’的么?明明都是这主子的意思好么?她们只不过添了些效果而已。

‘玉’洁这时委曲道:“小姐,您真是太可恶了,居然点了我的‘穴’道,要是沈从文动手杀我,我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点你‘穴’道你能承受得了沈从文的威压么?”左芸萱睨了她一眼道:“再说了,你家小姐就在边上,他能伤得了你么?他敢你家小姐也不答应啊!”

‘玉’洁顿时乐了,靠在了左芸萱的身上撒娇道:“就知道小姐最疼我。不过,刚才我按说小姐教的话说时,心里好怕啊,就怕他一怒之下杀了我!”

“放心吧,这沈从文虽然杀人不眨眼,不过自诩甚高,绝对不会对你所扮演的这种小角‘色’出手的。这点我还是了解的。”

“嗯。”‘玉’洁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道:“这点沈从文倒是很值得敬佩,不象小姐那就么心狠手辣,为人狡诈……啊……疼死我了。”

左芸萱收回了打她爆栗的手,瞪了她一眼,骂道:“死丫头,连小姐我都敢调侃,不想活了么?”

‘玉’洁捂着额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左芸萱。

“扑”冰清笑道:“好了,别装了,给你出演费。”

说完把一叠的钱递给了‘玉’洁。

‘玉’洁眼睛一亮,大叫:“钱!哈哈哈,好多钱!冰清你太厉害了!居然从沈家的人手里骗钱!我太佩服你了。叭!”

‘玉’洁狠狠地亲了口银票,眼睛笑得跟都成缝了。

左芸萱与冰清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至于么?不过几千两银票!跟没见过钱似的。

‘玉’洁小心翼翼地将钱收好,喃喃道:“我得存起来,将来给小姐当嫁妆。”

“笃!”

左芸萱又一个爆栗打了过去,骂道:“出息,没听过小姐出嫁要丫环攒嫁妆的!”

‘玉’洁笑着闪了开来。

这时冰清道:“小姐,咱们走吧,不然一会沈将军的人又回来了。”

左芸萱点了点头,调皮地伸了伸舌头道:“快走,别被逮个正着。那就惨了,咱们可打不过沈从文那变态,嘿嘿。”

三人如风般消失在夜空

她们三人刚走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沈从文就带着三人返了回来,待见到地上的两张人皮时,脸‘色’更难看了,‘阴’沉得仿佛雷雨来临之前的天‘色’。

原来他刚才被‘激’得一怒之下甩袖而去,可是等走了一会才感觉这事有些不对。

那伏在地上的‘女’子如果真是妓院的妓‘女’,就算是‘穴’道解了,也会被之后他的怒意所吓晕,怎么可能还跟他说这么多话?

还有那老鸨,居然对着他只是躲了开来,事后还敢敲诈白羽,这也太胆大了!

他越想越不对,所以又折了回来,待看到那吊满了水袋的人皮,他要不知道自己又被毒公子耍了,那他就是‘棒’槌了!

白羽则走到了那张人皮边上,拎了起来,那超乎他想象的重量让他手一沉,不禁气急反笑道:“呦嘿,这……这……这么沉,她穿在身上也不怕被压死!”

林威不怕死的调侃道:“幸亏你出了五千两银子保住了你的贞‘操’,否则被这水袋皮一压,被压死的就是你了。”

“林威!你找打么?”白羽拿起了水袋皮狠狠地扔向了林威,喝道:“先压死你!”

林威笑着避了开来,还嘴欠道:“算了,人家可是看上你的,你这是牡丹‘花’下被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哈。”

白羽气得就要跟林威对打。

“闭嘴!”沈从文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森然道:“你们这么喜欢‘肥’婆,本将军这就给你找一个去!”

白羽林威瞬间沉默是金。

仿佛是为了配合沈从文般,‘门’口响起了一阵杀猪的叫声:“啊呀,干嘛呢?干嘛呢?谁让你们进来的?”

四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这时只见一个跟刚才那个‘肥’老鸨一样‘肥’的‘女’人在‘门’口尖叫了起来。

待那‘肥’婆进了屋后,看到一屋的狼籍,更是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哎呀,我的东西啊,哎呀我的房子啊,哎呀,我的小娟啊……”

那哭叫声是如丧考妣。

哭了一会见四人如木雕般站在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老鼠眼一转,看向了白羽,大‘肥’手一把揪住了白羽道:“你得赔我!”

又是这台词!

白羽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狞笑道:“赔你?我赔你个熊!”

抓着‘肥’婆的肩就狠狠地一撕,怒道:“还敢装?”

“啊……”

空中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那‘肥’婆肩上的一块‘肉’被白羽生生的撕了下来。

白羽一呆,忙不迭的扔了,骂道:“卧槽,居然是真的‘肉’!你没事长这么‘肥’做什么?”

那‘肥’老鸨倒在地上听到这话,居然还嫌她‘肥’?

哎哟,痛死她了……扑腾一下昏了过去。

沈从文冷着脸,淡淡道:“烧了这里。”

说完飞身而去。

望着怡红楼处熊熊的烈火,‘玉’洁笑道:“小姐真是神机妙算,算到了沈将军会烧了怡红院。”

左芸萱自恋的昂起了头:“那是,小姐我是什么人?哼!”

‘玉’洁冰清捂着‘唇’笑。

这时左芸萱才道:“那沈从文一向心气高这次被我屡次设计,又失钱财又没脸,还能不生气?烧了怡红院泄火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烧得好啊,这次省得芳姨老说怡红院仗着二姨娘的势欺压咱们的梨香院了。”

左芸萱眼一冷道:“这怡红院说是二姨娘开来挣外快的,其实是拉拢朝臣,打探消息的秘密基地,要不是怕打草惊蛇,我早就收拾它了。这次好了,终于借着沈从文的手除去了,倒是解决了我的心头大患。”

“小姐威武!”

‘玉’洁不失时机的拍了句马屁。

这时晴儿疾驰而来。

“小姐,都办妥了,让人传下话去了,不用明天,整个京城就会知道怡红院的‘肥’老鸨竟然敢敲诈白将军,被白将军一把烧了怡红院。”

“好。”左芸萱大笑,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状道:“只是可怜了白将军要担这个臭名声了,哈哈哈……”

冰清冷笑道:“哼,这个白羽,居然还敢嫌弃本姑娘,败坏他名誉还是轻的!”

‘玉’洁笑道:“就你那走一路掉一路的‘肉’,别说白羽了,就算是我也嫌弃,哈哈……”

“‘玉’洁!”冰清羞怒地瞪了她一眼,纵身而上就要打起来。

‘玉’洁则灵活的躲了过去。

左芸萱见两人在那里打闹,也不理她们,而是对晴儿道:“晴儿,你查的怎么样?”

“查到了,小姐,明儿二姨娘请了京城所有的贵‘妇’人来咱们左家堡游堡,说是开品茗会。”

“品茗会?”左芸萱轻轻地念出了这三个字,勾了勾‘唇’道:“她又想出什么妖娥子了?”

“目前没有‘露’出口风,就连那草包左千鸾也不知道。不过看她好象联络了一些江湖人,想来是准备算计小姐呢。”

“哼。”左芸萱轻蔑一笑:“这二姨娘最是‘阴’险,长着一张和善的脸欺骗了所有的世人,背后却做尽了‘阴’险狠毒的事,当初要不是这张脸怎么能骗得我娘跟她跟拜成姐妹呢?又怎么会命丧了她的手上!先让她崩达几天再说,早晚让她连本带息还我!”

‘玉’洁不愉道“都是白神医,说什么只要求到头上就得医,竟然把二姨娘医得能站起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左芸萱神秘一笑:“二姨娘不是提出要求要能站起来就行了么,既然这样白神医让她站起来便是,至于以后……”

说到这里,左芸萱笑得更加诡异了。

冰清好奇道:“以后会怎么样?”

左芸萱卖了个关子道“以后怎么样,你看便知道了。再说了,她要不站起来,哪能这么折腾,不折腾,咱们又怎么能让她阵脚自‘乱’呢?她要不‘乱’,她身后的势力又怎么会‘乱’呢?”

是夜,当二姨娘接到信息宗继祖被废了,吓的脸都白了。

咬牙切齿道“左芸萱,你真是好运啊!竟然碰上了沈从文!不过,明天看你还是不是那么好运了!”

“二姨娘,二姨娘……”沈嬷嬷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

二姨娘斥道:“慌慌张张做什么?”

“怡红院……怡红院……”

二姨娘心头一紧,急道:“怡红院怎么了”

“怡红院被沈大将军烧了!”

“啊……”二姨娘只觉心头巨痛,扑通一下跌倒在地。

“二姨娘……”沈嬷嬷吓得连忙扶起了她。

她双目紧闭,面如金纸。

沈嬷嬷连忙叫道:“来人,快来人,去请白神医。”

不一会白雪‘吟’优哉游哉的走了进来,看到二姨娘的模样,只是皱了皱眉道:“不是说不要轻易动气么?怎么竟然气得晕了过去?”

沈嬷嬷心急如焚道:“白神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现在您快看看怎么才能救醒二姨娘啊。”

“救醒容易,不过我说过,动一次气伤一次神,她的伤本就很重,这辈子要不是碰上我,她是根本站不起来的。我虽然医术尚可,能让她站了起来,但如果她还是不控制自己的脾气的话,那么将来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沈嬷嬷心头一跳,紧张道:“有什么后果?”

白雪‘吟’淡淡道:“骨节寸断而亡。”

“啊……”沈嬷嬷吓得脸都白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求求白神医,救救我们二姨娘吧。”

白雪‘吟’轻叹一声道:“医者父母心,我又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我说过,只要她戒燥戒怒,心平气和,那么她万事大吉,但凡动了气,便是神仙也难医了,唉……”

沈嬷嬷面如土‘色’,双目无神:“白神医,那……那二姨娘还有多久?”

“这可不好说,看各人的体质了,要是不好的话,也许就一两年,好的话,也就三五年吧,当然也许有奇迹发生, 那就看她的命了。”

沈嬷嬷泣道“还请神医莫将这话说与二姨娘听,免得二姨娘承受不了。”

白雪‘吟’笑了笑,看了眼睫‘毛’微颤的二姨娘道:“好的,这是一颗养血平气的‘药’丸,一会你让二姨娘含着。”

“多谢神医。”

白雪‘吟’勾了勾‘唇’,飘然而去。

两行泪从二姨娘的眼中流了出来,再睁眼时,全是戾气:“左芸萱,就算死我也要拉你一起!”

第二日,左家堡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二姨娘也不知道哪里‘弄’了许多的‘花’到堡里,整个堡里一片‘花’的海洋。

倒是名符其实的成了品‘花’会。

二姨娘则一脸喜气的迎接着来自各方的贵‘妇’,一点看不出曾受了巨大的伤过。

来的人大多都是朝中重臣的夫人,也有江湖上有头有脸的豪‘门’世家夫人。

一群打扮得贵不可言的‘妇’人正个个笑意浓浓的聊着天。

“哎呀,张夫人,你的千金可是越来越漂亮了,长得可是跟您越来越象了。”

这话明显是一下讨好了两。

“呵呵,瞧李夫人说的,您的小‘女’儿才是漂亮呢,听说文才也是一流的。”张夫人听了李夫人的夸奖明显就是开心得不得了,连忙投桃报桃的夸了夸李夫人的小‘女’儿。

李夫人自然也是听得心‘花’怒放,脸都笑成了一朵‘花’,当下就亲近了起来,道:“瑶儿,你跟张小姐一起玩吧,娘跟张夫人聊会天。”

李瑶连忙应了,跟张小姐一块去玩了。

这样的场景比比皆是,于是贵‘妇’人扎成了一堆,千金小姐也扎成了一堆。

坐在主座上的二姨娘十分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看向了所有的千金小姐,怎么看这些千金小姐都比不上自己的‘女’儿左千鸾,当下心情也无比的愉快。

而最让她愉悦的是,一会发生的事,将会让所有不利于左千鸾的流言全部消除怠尽,而那个该死的左芸萱从此就会翻不了身!

哼,左家堡的大小姐!也是那贱人能当得的?!

‘阴’冷的笑让她美‘艳’的脸扭曲出一种诡异莫名的森冷。

“左夫人,自从上次一别也有半年了,怎么夫人越来越年轻了?有什么好的秘方可得教教我们才是。”

“啊呀,原来是左相夫人,‘侍’郎夫人,快坐,快坐。”二姨娘见左相夫人,‘侍’郎夫人前来搭讪,连忙收起了刚才那张得意而‘阴’毒的脸,转眼变得和蔼谦和,笑道:“今日能得两位夫人前来,真是篷壁生辉啊。”

“瞧左夫人说的,能来参加才是我们的荣幸呢。”

“哈哈,左相夫人客气了,听说左相公子今年准备去参加科考了?”

“可不是!”左相夫人一脸的骄傲:“我还说按着咱们朝廷的规矩,三品以上的官员之子可以免初试直接参加最后的殿试,可是他偏说要凭真才实学才行,真是给他气死了,这不是白辛苦么?累坏了身体还不是让我心疼么?”

二姨娘笑道:“这点本宫就不赞同夫人了,男儿有志气是好的,这最起码说明左相公子‘胸’有成竹,你可不能给他拉后‘腿’啊。”

这话听说是责备左相夫人,实则是褒奖了左相之子,左相夫人听了心里甜滋滋道:“还是左夫人有见识,臣‘妇’确实是不如现在的年青人。”

“你也是爱子心切。”

“可不是,这天下谁不疼爱自己的孩子!”

“唉,谁说不是呢?”

听到二姨娘叹气间美丽的脸上现出了忧心之‘色’,‘侍’郎夫人不禁道:“左夫人怎么闷闷不乐呢?想大小姐是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更有咱们宗国第一美人之称,您还有什么不称心的?”

“唉,我们有所不知道,就是因为鸾儿太优秀了,才遭了人嫉恨啊。”

二姨娘很自然的将左相之子的事转移到了左千鸾的身上,这样也会一会要发生的事作了个铺垫。

左相夫人微微一窒,看了眼‘侍’郎夫人后道:“左夫人定然是为了现在的流言而伤神吧?其实谣言止于智者,左夫人大可不必太在意。说句托大的话,大小姐可是我们都看着长大的,我们怎么会不知道大小姐的为人呢?”

‘侍’郎夫人也大声道:“就是,不知道哪个恶毒的人,想出了这一招,竟然敢败坏大小姐的名誉,真是其心可诛!”

‘侍’郎夫人的也引起了围在一起的贵‘妇’人的共鸣,一个个义愤填膺的道:“就是,要是知道是谁,一定要把那人抓起了千刀万剐!”

“一定是嫉妒大小姐马上要成为左家堡真正的大小姐了,才想出这种恶毒的招数的。”

“对啊,对啊,这人真是太恶毒了,有种真枪明刀的干一仗,躲在背后‘阴’人算什么?真是不要脸!”

一时间议论纷纷,一个个群情‘激’愤。

二姨娘见众贵‘妇’一边倒向了左千鸾,‘唇’轻勾起得逞的笑意来。

就得这样才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呆会只要收买的丫头再说出是左芸萱指使她们败坏鸾儿的名誉的,左芸萱就算不死也得脱成皮了。

大厅里是热闹非常。

而此时的左芸萱如妖‘精’般的邪魅,慵懒,正享受着‘女’皇级的待遇。

她一只光溜溜的小脚丫搁在‘玉’洁的膝上,‘玉’洁正小心翼翼的捏着,那小脚如‘玉’般晶萱,十个脚甲更是如贝壳般透着粉‘色’,这不象是脚倒象是一件美仑美奂的‘玉’雕。

一只欺霜赛雪的柔夷则在一盆牛‘奶’里泡着,时不时地轻‘荡’起碧绿的涟漪,如果不看水中时不时隐现的殷红小蛇,此情此景无疑是美极的。

她如没了骨头般倚斜在软榻之上,云发膨松,似挽似挂,星眸微眯,似醒非醒,尤其是‘唇’间轻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更是让人忽略了她的相貌而沉浸于她这种慵懒如猫般冶‘艳’的风情之中。

她另一只皓腕正玩味的翻‘弄’着一张金红‘色’的请柬:“品茗会?品茗会‘弄’这么‘花’作什么?‘花’痴!”

她嗤笑一声,将那张镶着金丝银线锦缎的请柬扔到了地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在那里。

肩上瞬间搭上一对洁白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拿捏着她刀削般的瘦肩,手的主人冰清冷笑道:“可不是‘花’痴?二姨娘要不是‘花’痴,怎么会给老爷当小妾呢?左千鸾要不是‘花’痴怎么会天天太子哥哥,太子哥哥的不离口,生怕人不知道她是‘花’痴似的!”

“呵呵,那你说我是不是该会实了她们‘花’痴的事实呢?”

左芸萱手轻抚了过冰清雪白的香腮,还对她抛了个媚眼。

冰清一下脸红了,小巧‘精’致的脸愈加的美丽,就如朝霞般鲜‘艳’。

“小姐又来欺侮我了。”冰清又羞又恼的加重了手劲。

“哎哟,这是要谋财害命么?”左芸萱夸张的叫了起来。

这时‘玉’洁笑道:“小姐您还有财么?您的钱还不都在冰清那里保管着?”

“死丫头,敢情是没有调戏你,你吃醋不成?敢消遣起你家小姐来了?过来,让小姐我亲一个!”说完作势要亲上去。

‘玉’洁吓得惊叫一声,扔开了左芸萱的小脚就跑了。

“想跑?”左芸萱眼一眯,手微动喝道:“小红,把‘玉’洁抓回来,让小姐我好好轻薄一下。”

她的手中‘激’‘射’而出一条红线,那红线红得‘艳’丽,红得妖美,红得与众不同,似血似胭脂又似炙热的岩浆。

“小姐,不要啊。”‘玉’洁吓得就往左芸萱身边跑,那条红线紧追不舍,两人追跑打闹了半天,把‘玉’洁‘逼’得上窜下跳,最后又‘逼’回了左芸萱的身边。

“哈哈,看你还跑到哪里去!”左芸萱没心没肺的笑。

这时,小红嗖得一下钻入了左芸萱的头发中,‘露’出一个红‘色’的小脑袋,那脑袋上五个‘艳’红的瘤子看上去就如一朵红‘色’的珠‘花’,而一对墨漆漆的小眼睛就如‘花’蕊般置于其中,忽溜溜地盯着‘玉’洁,眼神里明显带着戏谑

“死小红!”‘玉’洁对小红恨恨地骂道:“亏我天天给你采好吃的‘药’材,你居然这么对我!哼,看我下回还给不给你采好吃的!”

小红绿豆般的小眼里‘射’出一抹讥诮的光芒,然后懒懒地闭上睡觉去了。

“小姐,您看看,这小红是什么态度?居然敢蔑视我?这白眼狼啊…。”‘玉’洁顿时伤心了。

“扑哧”左芸萱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瞧你多大了,居然跟蛇一般计较?”

“什么?它是蛇么?它是普通蛇么?它可是这世上最聪明,最毒的胭脂啊,你看看它都长了五个瘤子了,说明它都有五岁孩子智商了,它居然吃了我的还欺负我?我能平衡么?”

“切,你还当真了?真以为长一个瘤子就长一岁智商么?”左芸萱鄙夷地看了眼‘玉’洁,漫不经心地拿了颗葡萄吃了起来。

小红眼陡然睁开,飞速地窜到左芸萱的‘唇’间,蛇信飞吐,卷过了她的‘唇’,将葡萄吸走后,还顺带扫过了左芸萱的‘唇’。

左芸萱先是一呆,随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小红,我要杀了你,你居然敢‘吻’我!那是我的初‘吻’!”

小红吓得如箭般飞‘射’出去,只要空中留下一道红‘色’的残影,那速度之快动作之敏捷与它平日的懒散截然不同。

‘玉’洁鄙夷道:“什么初‘吻’?小姐?您这要是初‘吻’,那宫里世子亲的是什么‘吻’啊?”

左芸萱脸一下红了,死不承认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世子亲的?根本没有的事好嘛!”

冰清不怀好意道:“噢,原来小姐那么肿的‘唇’不是世子亲的啊?那是哪个登徒子亲的呢?”

“你……”左芸萱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小姐,你知道小红是男蛇还是‘女’蛇么?”

“当然是男蛇,不然能这么‘色’么?”‘玉’洁立刻就回答上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

“只是不知道世子知道了会不会吃醋呢?”

“他怎么可能吃蛇的醋?”左芸萱不自觉地替宗墨宸辩道。

‘玉’洁冰清相视一笑,同时对着左芸萱挤眉‘弄’眼道:“噢,小姐,你还说没有跟世子亲过?那怎么会眼巴巴地为他辩解上了?”

左芸萱一下脸红如彤云,憋了半天一声暴喝:“‘玉’洁冰清,去拿一百颗灵芝来。”

‘玉’洁冰清面面相觑,有种不祥的预感,战战兢兢道:“要做什么?”

“做什么?”左芸萱‘阴’冷的眯了眯眼,恨恨道:“你们的实力太弱了,所以我决定今天给你们洗洗髓!”

“不要啊…。”‘玉’洁冰清发出一声惨叫:“那好痛的,大不了以后您调戏我们,我们不反抗了。”

“晚了!哼,谁赔我的初‘吻’?”

“呃…那是世子干的,又不关我们的事。”

“你们还说!”左芸萱气呼呼道。

‘玉’洁冰清互望了一眼,嗫嚅道:“小姐,还有别的惩罚方式么?”

左芸萱‘阴’恻恻地笑:“我要你们也一人亲一口小红。”

“啊?”‘玉’洁冰清一下跨下脸:“小姐,我们还是洗髓吧。”

“这可是你们说的…。”左芸萱面‘色’突然一冷,手隔空一抓,抓来一件轻纱披于身上,迈开步走了出去。

“咣啷”她踢开了‘门’,纤长的手一伸一收之间,两条黑影凌空而起,被她抓了进来。

“呯!”

院‘门’又紧紧地闭上了。

‘玉’洁冰清纵身而上,对着两个狼狈不堪滚了进来的黑衣人大笑:“你们来得真是时候啊,今天儿个就让你们先洗洗髓吧。”

左芸萱勾‘唇’一笑,足尖一点,飞纱飘飘,曼妙身姿如仙如妖。

回旋,转身,落坐,水袖长舞,裙袂如莲翻滚出‘浪’‘花’朵朵。

美极,妖极,魅极!

两个黑衣人惊讶地看着这个美得如仙人般的少‘女’,不敢置信的张大的嘴。

“咕噜”

待他们回过神来,才发现嘴里不知道何时被塞入了一颗‘药’丸,那‘药’丸入口即化,待他们感觉不好‘欲’吐出来时,已然来不及了。

“啊……”

“啊……”

他们发出两声凄厉的尖叫,那叫声还未冲出喉间就被两道劲风点中了哑‘穴’。

不能呼喊,疼却愈加的明显了,他们尝到了真正的‘抽’骨扒筋的痛!

痛,痛不‘欲’生!

痛,痛入心扉!

痛,让他们只想去死!

可是他们却死不了,因为他们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见那是何种的痛!

直到他们感觉生命在流逝,身体里的痛却要毁灭他们时,突然身体一轻,所有的痛都远离了。

“怎么样?洗髓的滋味如何?”

两个黑衣人大惊失‘色’,他们早知道毒公子有一招最擅长的‘逼’供手段就是洗髓,可没想到左家堡的四小姐手里也有这种‘药’啊!

听过洗过髓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经历过的人,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求毒公子快杀了他们,只要肯杀他们,他们什么都愿意说。

当下吓得他们拼命磕头,连连道:“四小姐饶命啊,只要四小姐饶了我们,我们愿意把所有的都说出来了。”

“说!”

“是。”那两黑衣人连忙道:“我们是江湖上人称毒手双煞的慕倾宸,煜凉夏,受了二姨娘的指使前来败坏四小姐的名誉。”

------题外话------

感谢光葫芦, inyin102 两位美人的月票,么么。另向昨天等文的亲们致歉,由于我记错日子了,把昨天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的文定成了今天十一点五十五分发,幸亏半夜一点多看了下,立刻发了。发现居然还有亲立刻订了,感动之余,我很惭愧,再次表示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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