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江山作品 重生之认贼作夫 重生之认贼作夫 卷三 ☆任尔东西南北风☆ 068 练剑,练贱
两人缠斗了几十招后方分出胜负,南风之所以能和陆子夜这个高手抗这么久,除了靠他以前打架打出來的条件反射式的闪躲能力外,主要还是他的小人手段层出不穷,让心思单纯的陆子夜同学屡次上当受骗。
譬如动不动就來一句“你看猪在飞!”“师傅你來啦!”“啊你身后有凤姐!”之类大惊小怪的话引对方分神,再就是假装受伤,借机想要扼住对方要害,再再就是求饶战术,趁着对方以为他认输的空当想要反败为胜,再再再就是美男计了,主动投怀送抱让对方不知所措一阵什么的……
总之……手段要多卑鄙就有多卑鄙。
但谁都无法阻挡他失败的脚步,弄虚作假派是永远无法战胜实力派的,南小风甩手将树枝扔出老远,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生闷气。
陆子夜好心情的蹲在他面前,用食指勾勾他的下巴,逗弄自家宠物似的:“叫吧!”
“哼!”南风把脸扭向另一边,不服输的从鼻孔里喷了口气,耍着小脾气。
“不叫,看來某人是输不起哦,沒意思,那我先回去睡觉了!”说着,摇摇头,起身作势要走,被人一把揪住了裤脚。
“谁说我输不起啦!叫就叫,大师兄!”
啧,语气跟要吃人沒两样,陆子夜不与他计较,摸摸他的头道:“以后也要这么叫,不过既然你肯张口叫我声大师兄,身为大师兄的我,沒点表示怎么成,师傅平时教你的都是拳脚功夫,想不想学剑法!”
牡丹怕他一开始就舞刀弄枪沒伤到别人不说先伤了自己,就沒教他这些,想让他打好基础再说,所以一听到‘剑法’二字,南风的两只眼睛都‘叮’的亮了,想起那天在竹林里所见,再把拿剑的人替换成自己,靠,到时候还不帅哭一票人。
“想啊!当然想,我再去折根树枝!”说着屁颠屁颠的就要跑开,被陆子夜一把拉住了胳膊,他低头解下自己的随身佩剑:“用这个!”
南风当即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这把剑可是陆子夜的宝贝疙瘩,连睡觉的时候都要放在枕边与剑同梦,旁人更是随意碰不得,据说这也是他的父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了,对他來说,意义重大。
忍着对武器的热爱和痴狂,南风灰常理智的摆摆手,眼珠子还死死盯在剑身上,嘴里却道:“还是别了,这把剑对你來说这么重要,万一我碰坏了怎么办!”
陆子夜被他毫不遮掩的口是心非逗笑,将长剑一手举到他的面前,道:“不会的,这又不是易碎的物品,我用了这么多年也沒坏啊!你真的……不想把它拿在手里,试一试吗?”
想,想shi了。
“不……不想,咱们还是用树枝吧!等以后有空,我就……欸!”沒等他说完,手里就被塞进一个凉凉的东西,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横陈在自己手中的剑,剩下的话还沒出口就夭折在肚里了。
蹲马步的时候有零距离的接触过这把剑,可是沒有真正的拿到手里,此时握在手中,感觉沒有那时沉,他抬头望向陆子夜,眼神微带茫然,对方给了他一个允肯的眼神,示意他可以抽出使用了。
南风迟疑了下,慢慢把手放在剑柄上,缓缓将剑抽出,只见剑身通体散发着银白色明晃晃的寒光,剑刃薄如蝉翼,带着稍有不慎就会被割伤的锋利。
把剑鞘立在一边,南风试着挥动了两下,其实剑本身很轻,只是剑鞘有点重而已,剑刃很软,挥动间还能听到剑弯折时的清脆声响。
“这个,怎么玩!”南风乐不可支,迫切的想要学个一招半式先耍耍帅,脑袋里已经勾勒出无数自己耍剑时英俊潇洒的帅姿,以及在自己的帅姿下,被迷倒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
陆子夜走到他的身后,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专心致志的开始教他最简单的剑法。
温热单薄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的后背,渐渐传递过來令人脸红的温度,指导剑法时,说出的话伴随着热气,都喷洒在他的耳畔颈侧,这些地方也随之如染上一层轻薄的胭脂般,白里透红,十分诱人。
陆子夜看的分明,怀里的小家伙由最初的全心全意学剑,到后來的明显心不在焉,连脚步都磕磕绊绊,显然是被他有意无意的亲近扰乱了心神。
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陆子夜就势把剑轻松架在了毫无防备的南风脖颈间,南风一愣,不知他这是唱的哪出。
冰凉的剑刃吻着幼嫩的肌肤,带來丝丝刺痛,南风不敢妄动,只僵着身子问道:“你这是……”
“这是对你分心的惩罚!”看着有细线般殷红的血渗出,染红剑刃边沿,他又何尝不心疼,稍作一顿后又道:“和人对战时,哪怕只是一瞬的分心,也有可能丢掉小命,所以,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要保持专心!”
“哦!”南风一个激灵,重新握紧了剑柄,为自己的分神理由感到万分羞愧,立刻收敛心神,重新变得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剑尖。
“唔……”可就在他刚进入状态的时候,滚烫柔软的物事沒有任何预兆的覆上他脖颈间的细长伤口,灵活的舌尖反复摩挲,针扎似的疼伴着酥 痒的感觉电流般涌遍全身,让他忍不住低吟出声,可陆子夜的手依然在引导着他动作着,斜刺,上挑,勾转,动作行云流水中自有一番浑然天成的大气蕴含其中,一心二用到这个地步,也不得不让人佩服。
察觉南风又要被他影响,他低沉在他耳边一斥:“专心!”南风深吸口气,强自压下心头的悸动,不想被这比他用过的所有方法加起來都要卑鄙的手段给耽误了正事,暗自警告自己现在不是调情时间,tmd身体各部门注意了,都给小爷专注,专注。
专注的对象当然不是那张可恶至极的嘴,在将伤口处的血迹都舔 弄干净之后,又开始碾转到下颌,下巴,唇角,腮畔,一直到……小巧敏感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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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一口银牙都要被咬碎,暗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如此不争气,忍着忍着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來,耳垂被含住轻咬的霎那,半边身子都麻了,一个不注意,差点自己被自己绊倒,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