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搬到封尘彦家后两人并没有同室同床,毕竟他现在修习的功法还不能破阳,为了不引发控制不住的战火,只能分室居住。不过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
第二天楚阳就回了学校,当天还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慰问了一番。回到宿舍后,他发现高哲坐在窗子边发呆,脸色不是很好,还带着忧愁。
“高哲,有心事?”楚阳走到窗边拍了拍高哲的背问,他前世最好的朋友就是陆堔和高哲,楚家出事后,人人唯恐避之不急,这两人却不曾疏远或者背叛过他,“我看你面上日月角有暗色,父母宫位主疾,是不是叔叔和阿姨病了?”
高哲眼中露出错愕,楚阳怎么是知道的?不过想到陆堔说过的事,也就没大惊小怪了,他转身叹了口气说:“我爸妈都突然病倒了,而且去医院也检查不出原因,除了心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起病倒的?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楚阳轻轻蹙了蹙眉头,医院检查不出来原因,难道和阴煞有关?
“有一个多月了,我妈先病,之后一个星期我爸也跟着病了,找不到原因,吃药打针都没用。”高哲语气中带着担心,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楚阳想了想问:“他们的病有什么症状吗?”他在高哲身上也没感觉到有阴煞的气息,所以不能断定生病原因。
“全身无力虚脱,头晕恶心。”高哲说。
楚阳深思了会说:“我去你家看看吧。”
高哲也从陆堔哪里听说了楚阳会风水的事情,他心中升起一抹希望,点点头说:“好,那今天就去吧,我去和老师请假。”
“行,我装病,你就和老班说要送我去医院,我还有医院的病假证明。”楚阳也能体会到高哲的急迫心情,反正封尘彦帮他开的医院证明还有好几张没用,到时候自己填个日期就行了。
“好哥们,谢了。”高哲笑着给了楚阳肩膀上一拳。
高哲家住在市政府小区,他爸是z市的副市长,他妈是一家国资银行的高管,因为生病所以都请假在家。
高哲带着楚阳回到家之前已经和他爸妈通过电话,高哲的父亲和陆国涛关系很好,曾听说过楚阳帮陆国涛挽救破产损失的事情。加上之前的几件风水事,楚阳的名声也渐渐地被传开,高泰清被疾病困扰接了儿子的电话后,心里也抱着些期许。
“小楚来了,快进来。”高哲的妈妈杜天曼脸色有些发白,扯出一个笑容招呼道。
楚阳笑着向两人打招呼:“高叔叔好!杜阿姨好!”
“小楚,来坐。”高泰清的脸色也不太好,他很虚弱坐在沙发上抬头对楚阳笑笑。
“小楚要喝点什么饮料?”杜天曼坐下后笑着问。
楚阳比较亲近的人都喜欢喝茶,所以他也习惯性的爱上了茶,“谢谢阿姨,我要杯茶就好。”
杜天曼吩咐完保姆去泡茶,她喘了几口气说:“小楚,这次真是要麻烦你了。”
“阿姨客气了,我能先去你们卧室看看吗?”楚阳发现两人的情况虽然看上去比较严重,但却也不会危及到生命。
高泰清站起身来点点头说:“当然可以,你跟我来吧。”
夫妻两人的卧室很大,还带着一个阳台,楚阳进屋后扫了一圈就将目光定在阳台上放着的两盆金桔上。
“高叔叔,那两盆金桔你们是不是今年才买回来放在那里的?”楚阳指着阳台上那两盆果实累累的金桔盆景问。
高泰清莫名的看了妻子一眼说:“这是你杜阿姨的同事上两个月送我们的。”
“是啊!这是我的秘书两个月前在花市看着好就买来送我了。”杜天曼点点头,觉得楚阳的话有些不对劲,她问:“难道我们生病和这两盆金桔有关?”
“这两盆金桔虽然枝叶繁茂果实累累,但却染上了一层死气。”楚阳说。
“死气?什么意思?小楚你说清楚一点。”高泰清皱了皱眉头问。
楚阳说:“这些金桔树都是在坟地周围的土地里栽种的,而且那墓地阴气极重,金桔树生长的过程中自然就染上了连在一起坟地中的死气。”顿了顿他又道:“你们将这两盆金桔放在卧室的阳台上,每天它们进行光合作用,释放出来的氧气中就带着死气,使得你们卧室内阴阳二气失调,阴气多余阳气,渐渐地就会影响居住之人的身体健康。”
“高叔叔,杜阿姨,你们除了全是乏力,头晕恶心外,晚上是不是还经常做噩梦?”楚阳又补充了一句。
杜天曼听着楚阳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从时间上推算,确实是摆放了这两盆金桔不久后她才开始生病的,接着就是她老公,她点头说:“是的,我现在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这段时间的睡眠质量很差。”
“那小楚你看这要怎么化解呢?”高泰清虚弱的喘了几口气问。
“立即将这两盆金桔处理了,或者将它们放在小区花园里,和周围集聚的生气中和后,盆景中的死气就会慢慢消失,对其他人倒是不会有影响。”楚阳又道:“你们的病是阴阳失调造成的,这两盆金桔移出后,我再帮你们布置下卧室里能中和阴阳二气的风水,相信一个星期之内你们就能恢复正常了。”
“太好了,小楚就麻烦你布置下这房间的风水了。”杜天曼提着的心也放下了。
楚阳点点头,后他直直的盯着杜天曼的脸看了看。
“我脸上怎么了吗?”杜天曼被楚阳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自在的抬手摸了摸脸问。
楚阳也不隐瞒,他说:“杜阿姨,你奸门也就是太阳穴的位置上出现了乱纹,眼睛无神又有血丝,预示着你犯小人,我能看看你的手相吗?”
“啊!当然可以。”杜天曼心里有些发毛,犯小人?她急忙将右手递了过去。
楚阳知道她是想着男左女右,其实一般看手相并不是遵照这个顺序,不过对于他来说看那只手都一样,他抬起杜天曼的手看了看,左手食指预料之中的泛冷,并变成了淡黑色,脑中提示“小人乃亲近之人,如若不解,此生升迁无望。”
“杜阿姨,你食指底部的掌纹多处一条细纹延伸横断至事业线,也就是你近期在事业上招小人。”楚阳放下杜天曼的手继续说:“我见你本应该是有升迁之兆的面相,可就因为招小人生生的将升迁之兆变成了升迁无望,最近你们银行是不是有高位空出?”
“是啊!我们行长最近刚好达到了退休年龄,他的位置就快要空出来了。”杜天曼心里想着这楚阳说的真准啊,她想了想疑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对那个位置有希望?”她之前确实也想去争取一下的,只是按资历她并不是最有优势的人,加之最近生病心情很低落,也就淡了去积极争取的心思。
“如果没犯小人之前确实是,你和老行长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吧,你去争取的话十拿九稳。”楚阳语气中带着肯定,杜天曼天生就是一副富贵相,只是被突然冒出来的小人阴了一把,生生的改变了该有的运程。
高泰清心中一跳,他问道:“那现在有破解之法吗?是不是找出那个小人就行了?麻烦小楚帮帮忙。”妻子如果能升迁到那个位置当然是最好的。
“还好现在还没成定局,杜阿姨倒是可以去争取一下。”楚阳伸出左手掐算了一会,提醒道:“杜阿姨,如果你一直病着就算老行长想推荐你,想来也没法的。而且这次阿姨如果不积极争取,怕是以后都升迁无望了。”
“你的意思是我犯的小人就是送我金桔树的人?”杜天曼能做到这个位置思维也是很敏捷的,她听到这句提醒立即就联想到了很多。
楚阳点头回道:“你们银行是不是有位具有竞争实力的单身男高管?你的秘书可能和他有私情,这个你私下可以去查查。”
“没听说他们两有私情啊!”杜天曼口中喃喃低语了一句,又凝神沉思,过了一会她抬头拍了拍手说:“对了,我之前听办公室的小张提过一次,说见他们在一起吃过饭,当时也没放下心上,现在看来他们是故意针对我了。”
“太过分了,她从大学毕业就跟我到现在,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为了那点私情她既然想害死我和我老公。”杜天曼一想起是被秘书算计心里就冷了一大截,感情她这是养了一只吃人的白眼狼在身边。
“害死你们倒是不会,金桔树染上的死气和你们卧室中的阳气大约需要近一年的时间中和,一年之后就能恢复正常。时间一长,你们现在出现的心悸乏力、头晕噩梦等状况也会渐渐地减轻消失,当然对你们的身体确实也造成了伤害,上点年龄之后容易得高血压、脑血栓这些疾病。”楚阳想了想还是加了一句:“我想她们送金桔的目的主要是想你在这段关键的时间内生病无法参加竞选,想害死你们倒是没这个可能。”
“就算不想害死我们也照样算计了我,升迁无望,身体健康出了问题,这样的性质也很恶劣了。”杜天曼心里气愤极了,没想到最信任的人会给自己背后捅刀子,她真是很难接受,可她却从心里相信楚阳的话。
楚阳点头赞成,她本来还怕杜天曼心软,不过听她这么说,也知道这个女强人会处理好这些关系的。
“对了小楚,那金桔树现在移走还会对我们的以后的身体造成伤害吗?”杜天曼对自己和老公的身体状况还是很担心的。
楚阳笑着回道:“现在金桔树只放了两个月,对叔叔阿姨的影响还不算太大,你们一个星期恢复之后,平常多注意锻炼身体,劳逸结合就行了。”
“小楚,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在风水上就有这样的造诣,真是后生可畏啊!”高泰清本来听到陆国涛对楚阳的夸张赞叹后还抱着些怀疑的态度,但现在亲身经历了,他也不得不相信楚阳确实有大才,他说出来的每件事都有理有据,而且算得极准。如果查出来老婆那秘书和竞争对手确实有私情,倒真能和楚大师这个称号相符。
“高叔叔夸奖了。”楚阳淡然的笑笑,脸上却没多少谦虚的表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大师就该有大师的风范。
“对了,我听说你看相、卜算、破解都是要收费的,你看这次我们需要给多少报酬?”高泰清自然不会让楚阳吃亏,和这样的人交好是大有好处的。
陆堔家破解之后没有收费,楚阳和高哲是好朋友,也不好收费。但做他们这一行,逆天命泄天机,肯定不能没有回报,不然因果业障会对风水师不利。
“我和高哲是好朋友,帮这点小忙是应该的,至于钱财方面我也就不要了。但我们这一行也有规矩,我看新闻现在有一个爱心基金会在为失听儿童筹集资金看病购买助听器,高叔叔按照自己的实际情况去捐赠一笔善款就好了。”楚阳笑着说。行善积德是必须的,哪怕不是他亲自去做,但因他而起都能起到化解因果业障的作用。
高泰清没想到楚阳会这般说,他眼中露出赞赏,“小楚有这份心我一定帮你去完成,积德行善之事我也乐意多做。”
“小楚,你帮我看看家里的风水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妥需要改动的地方?”高泰清此时对楚阳深信不疑,借着这个机会自然要请他看看家中风水。
“好。”楚阳见高泰清对他的态度转变了很多,之前是因为和高哲的关系而对小辈热情,现在却是平辈之间的相交。他心中笑笑,无论是和高哲的关系,还是高泰清夫妇所处的位置,他都会尽心帮忙的。
高家的风水并没有多大的问题,楚阳在布置完夫妻两人的卧室后,又指出了几个旺事业的风水布局让他们自行布置。
本来要在高家吃晚饭,谁知却接到了季扬的电话,他就抱歉的告辞开着车去火车站接季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