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便把木晨稀身上的衣服给烧掉,三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在那暂白的皮肤上,这让天舞不禁眉头紧皱。;
“稀,会有点痛,你忍忍。”天舞细声地在他耳边低语,与那轻柔的语气不同,她覆盖在木晨稀背上的手突然燃起玄天火,直接在木晨稀背后烫下去,这是最快的消毒。
本来有点晕眩的木晨稀被这突然的刺痛吓得一身冷汗,差点没把天舞给击飞出去,还好他还残存一丝理智,知道自己已经在洞府内,才是生生地止住了手上的动作,再次陷入昏迷。
伤口的血因为玄天火而迅速地被清理,就连那些入侵到他身体内的毒素,也被强行抽取出来,现在木晨稀顶多就是虚弱过度。
拿出秘制的药给他涂上,那种冰冰凉的药膏抹在那些被烧红了的伤口上,顿时消去红肿。
再给他包好伤口,天舞这才松了口气,轻柔地给他拭擦着冷汗,看着他那熟睡的样子,不禁浅笑,“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睡吧,醒来就没事。”
缓缓带上房门,天舞这才冷静下来,往屋外走去,东西已经备好,她可以开始炼药了。
“他怎么了?”见天舞出来,桃千绯赶紧上前,这看着好好的,怎么天舞进去半天,是出什么问题了吗?
天舞只是轻轻摇头,一脸淡然,“没事,累倒了而已。”
话毕,她往前院走去,调整了一下气息,双手迅速结印,扬起一团琉璃色的火焰丢进金鼎炉之中,顿时炉中金光四起,赤炎熊熊。
桃千绯还真的是吓了一跳,这跟她知道的炼丹方法不同啊!这是准备做什么?
却见天舞一点一点地把仙草丢进去,因为炉是有盖子的,她并不能看到里面的状况,但是刚才开始之前她有看过炉,这不就是一个炉鼎吗?烧了火就能够炼丹?而这药草丢进去的位置不正好是火的位置吗?不会被烧掉吗?
但天舞还是络绎不绝,最终把一次分量的药草都丢进去了,这才停手,并且开始双手抓着炉鼎不断地输出妖力。
看着她那异常认真专注的样子,桃千绯也不敢打扰,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在两个时辰时候,天舞终于有所改变了,她双手徒然合十,对着那金鼎炉挥指一扬,顿时炉盖揭开,一阵浓浓的丹药香味飘出,伴随着天舞再扬手数粒丹药飞往她的手中玉瓶内。
“太厉害了!你都是怎么做到的?”桃千绯看着她手中的玉瓶,里面均匀大小的丹药在慢慢地浮动着。
天舞倒是有些惋惜,“若不是在洞府内炼丹就好了,那样的话就能加上丹纹,效果比现在的更加好。”
想了想,天舞又准备了一些材料,趁着木晨稀睡着了她干脆到洞府外去炼丹。而且她也正好要看看,到底是谁那么不要命地伤着了木晨稀。
留着桃千绯好奇心满满地看着手中的小玉瓶,天舞一个闪身就飞到外面去,淡漠地看着那群围在洞府附近的凶兽。
“既然你们愿意献血,那就拿你们的血来炼丹!”天舞冷笑着,手中五指张开,接下来伴随着她的手指挥动每一下都是五道火焰挥出,每一击都能击杀十多只凶兽。
而那凶兽就像是跟天舞对抗着一样,不但没有逃走,甚至越来越多。这下天舞明白为什么木晨稀会重伤昏迷,这种环境还真的让人无奈。
不过,所幸的是她有着玄天火护体,这些凶兽基本不能接近她身边那熊熊的烈火,就算是冲动靠近,也会被烧成了烤鸡。
只是这些飞行的凶兽很聪明,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是飞蛾扑火一样,它们似乎在努力地耗尽天舞的妖力。
天舞皱眉,这样玩下去的确不是个办法,罢了罢了,先那好这深海的仙草,她再来把这座山夷平吧!
轻轻扬手进入到洞府内,天舞有些疲惫地以玄天火相处身上沾着的血迹,再看看手中的仙草,她去闹腾了那么久,居然忘记了出去的目的就是炼丹。
与桃千绯闲聊了几个时辰,等待着木晨稀醒来。
之后,便是开始正式往深海去。
“准备好了吗?”天舞回望木晨稀,因为深海之行很危险,天舞并不打算带桃千绯出去,反正她去了也没什么事可以做。
待木晨稀点头,天舞便是拉着他一个闪身出现在洞府外,捞起洞府的瞬间,天舞猛然发力,迅速地往那片海域飞去。
在山上徘徊的凶兽看见他们终于出现了,便是一声声怪叫,然后一大群凶兽冲着他们两个快速前进。
天舞也不管,总之先往指定的海域,之后直接下海就是,到时候也不会再在这里上来,他们也没什么关系了。
“稀!前面就到了,冲入水中的瞬间吞噬丹药!”天舞低声喝了一句,便是迅速地往海里冲下去,一下子钻进了那墨蓝的深海之中。
在海中吞噬丹药,不管怎么说肯定会吸入海水,那种很咸很腥的味道让天舞差点反胃吐出来。木晨稀却是在这时游了过来,轻轻地吻住了她的红唇。
相互渡气,在丹药生效之前,他们能这样生存下去。
还好,那倒要毕竟是天舞炼制的,虽没有丹纹,但却是功效显著,几个吐息间,他们就已经能在海水中正常呼吸,不但如此,眼睛看到的东西也更加清晰了。
“走吧。”天舞尝试说话,木晨稀点头表示听得十分清楚,便是不再多言,迅速地往深海游下去。
而这时候,未知的危险正在逐步靠近。
从他们掉入水中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惊动了深海中的某只巨大凶兽,它那硕大的眼珠子转动,触手轻轻挥动让自己上浮而去,逐步地接近着那碗深海中游下去的二人。
木晨稀让天舞拿着他的腰带,这样他就能双手划水地游下去,虽然慢一点,但胜在安全,天舞不用游,只需要观察周围的环境。
突然他们两人都一阵莫名的恶寒,这种感觉,并不是环境中有着什么温度的改变,而是一瞬间的杀气让他们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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