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逃吗?还是乖乖受死吧,免得受到折磨。荒帝盯着地上的徐天阳,像是一个巨龙在俯视一只蚂蚁,完全不把徐天阳放在眼内,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别以为你可以杀得了我!”徐天阳站起身来,用手擦干嘴角上的血迹,随即右手一挥,祭出了木头洞府,整个人都进入了木头洞府里面。木头洞府相当于一个大世界,固若金汤,进入里面比较安全一点。而且,就算是木头洞府被打破了,他也可以用菩提树修复,根本不用担心元气不足的问题。
“见过自高自大的,还没有见过你这样自高自大到不要脸的。你以为凭一块破木头,就能挡住我的攻击?真是荒天下之大谬!”荒帝盯着木头洞府,完全是一副看死人的样子。
嗡!
他探出大手,遮天蔽日,杀气狂卷亿万里,一把就将木头洞府抓在手中了。他用力猛攥,想要将木头洞府捏成一堆木屑。
咔嚓一声,木头洞府裂开了几道裂开,精纯的元气从里面涌出来,似是决堤的洪水。木头洞府里面的徐天阳顿时皱起了眉头,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这个荒帝实在太厉害了,一攥就攥破了木头洞府,要知道,木头洞府等于一个大世界,他等于攥破了一个大世界!
徐天阳快速祭出菩提树,修复了木头洞府的裂痕,让木头洞府完好无损了。
“菩提树的气息?!”荒帝露出了震惊之色,他以为能够一举毁灭木头洞府的,没有想到木头洞府一下子就被菩提树修复了。菩提树他自然知道,那是佛门圣树,有着起死回生的妙用。
“真是没有想到,你身怀多种秘宝!哈哈,不过这样挺好的,等你死了,这些东西都是我的了!”荒帝露出了贪婪的目光,他的声音一字不漏地渗透进木头洞府里面,被徐天阳听到了。
徐天阳启动木头洞府全部的阵法,使得木头洞府迸发出万丈霞光。荒帝正处于激动之中,一时不注意,竟然被木头洞府挣脱开来了。
徐天阳顿时压力大减,他驾驭着木头洞府,快速冲向了碑林中间的通天巨碑,钻进了入口,降临到地洞底部。他以前和王家大小姐被困这里,后来逃出生天,对这里很熟悉。
地洞下面还是一如既往的黑暗阴寒,到处都缭绕着地心之火,像是一团团鬼火在燃烧,恐怖得很,和地狱一样。
不过,这里多了一块如小山一样的东西,五颜六色,有时间法则在流动,像是一片时间混乱的混沌之地。
徐天阳露出了震惊之色,道:“这是拥有时间法则的宝物?”他快速从木头洞府中飞了出来,一手将那块东西收取到手中了。
这是块东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亿万灵晶都买不到,因为这是拥有时间法则的宝物,可以逆乱时间,返本还源,转化终点为起点。要是将其炼化,徐天阳很有可能悟透《时间之章》,这下就真的能够开天辟地了。
“臭小子,放下那块东西!”荒帝出现了,他见到徐天阳捧着那块五光十色的东西,眉头都紧皱起来了,一副很着急的样子。很显然,这块东西对他极其重要。
徐天阳不是傻子,是不可能放下这块瑰宝的。他快速将这块东西收进了丹田之中,一边提起精神戒备,一边暗中运转力量,炼化这块东西。
嗡!
荒帝快速探来一只手掌,直抓向徐天阳的丹田,想要抓破徐天阳的丹田,取那块东西出来。
殊不知,徐天阳的丹田像是三千大世界,浩瀚无边。他的手掌无论怎样抓,都抓不到那块东西了。
徐天阳已经悟透了《空间之章》,身体之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蕴藏着空间之力,相当于一个大世界。无数的细胞和毛孔,就等于无尽的空间,比现实的空间都多得多,也大得多。如果他修炼成功《时间之章》,就能使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都衍生成无数真正的世界,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相当于无数真实的世界在运转。
他运转空间之力,丹田如同一片宇宙,快速转动起来,很快就把荒帝的手臂绞碎了。但是,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丹田里面的微粒毁灭了数千个,相当于毁灭了数千个未成形的世界。
他不管那些了,集中精神仔细炼化那块充满时间之力的东西。只是瞬息之间,他就已经炼化了一半。当然,他也受到了启发,在暗中运转《时间之章》,加快了炼化的速度。一缕又一缕的时间之力化作溪流,在他的丹田之内流动。
没有多久,时间的真谛就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了。他的意念一动,时间之力就涌进了无数个微粒之中。无数元气也跟随着涌了进来,使得这些微粒加快了开辟的速度,衍生出无数植物。
只是短短的两个瞬息之间,每一个微粒都开辟成大世界了,里面元气浩荡,生机勃勃。这一刻,徐天阳的身体就像是一片宇宙,蕴藏着无数个大世界。不过,都不是最完整的大世界,因为他还没有参透《天道之章》,无法在这些世界里面灌注天道法则。
当然,即使如此,他的战力也提升了数百倍。你想想,一个人举手投足之间,都等于挥动了三千大世界,那是何等的恐怖!
一个世界炸开就能让无数生灵死于非命了,若是一千个世界同时毁灭呢?会造成怎样的景象?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全身发寒了。
荒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再次探出大手,抓向徐天阳的胸膛,要挖心掏肺!不过,当他的手爪进入徐天阳的身体的那一刻,他脸上出现了惊恐之色,像是普通人见到鬼一样,他的全身都颤抖了一下。
此刻,他就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无边无际的宇宙之中,快要迷失了,找不到空间的方向,也找不到时间的存在,一切似乎都静止了,是那样的可怕,那样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