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西路,是当初制订计划时的第三步战略中的一环,周仓当时攻打凌家渔村就是为了给这个迂回策略,从凌云山中发源的凌河一路北上,汇入夏湖,而凌家渔村就位于凌河河口,而顺着凌河河道可以快速的饿穿插到凌云山山麓,只要翻过了凌云山,就能悄无声息的来到巾帼镇的大后方。
巾帼镇绝对想不到灵夏军会千里迂回,攀越那崇山峻岭,有凌云山这道天然的阻隔,巾帼镇不可能在后方放置多少兵力,毕竟巾帼镇的兵力也是有限的,除了驻扎在各处要地,巾帼镇还要分出兵力防备天雷镇,还分出近万人北上薛镇,只要能翻过那道大山,巾帼镇就好似赤身裸体的少女,只能任由灵夏军纵横驰骋,而没有一点反抗之力。
东路,西路将成为一对钳子,将巾帼镇死死的夹住,虽然这是一招险棋,但却是能最快打垮巾帼镇,赶在下一轮发展的之前,拿下这个目前对灵夏镇威胁最大的势力。
“主公,走凌河冰道,翻越凌云山,这里面太过危险了,就派其他人的人去吧!”吴用有些担忧的道。
“呵呵,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能抽调出来么?陈校尉的东路也是重中之重,薛镇在巾帼军的手中,就好像是一个楔子钉在我们的身上,南营中营也不能动,北营在西侧,要防备魔镇,想来想去,除了我好似也没有其他的人选,放心吧,如果是不可为,我会退回来的!”夏羽做了决定的道。
“主公,后院内的巾帼镇使者!”
“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既然来了就不能放回去,尽量让巾帼镇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到凤凰镇来,中路和东路闹的越欢,我在后面也越安全。”
夏羽定下了调子,吴用也没有再劝,夏羽回了后院,径直来到软禁三个女人的小院,才踏入院内,就看到站在雪中赏梅的谭欣茹,窈窕玲珑的身姿好似一朵出水芙蓉般亭亭玉立,雪颈修长优雅好似一只高傲的天鹅,黑色的发丝搭在肩头,那厚厚的羊皮夹袄包裹着少女丰盈的娇躯,胸前那饱满的酥胸昂首挺立,划过一道柔美的弧,芊细有力的小蛮腰好似羸弱的柳枝,摇曳生姿。
她就好似那清冷的梅花,傲立寒霜,在冰冷的冬季绽放着属于她的美丽,夏羽踱步上前,望着那被无数诗人歌颂的梅花,突然扭过头,看着那冷若冰霜般的绝美容颜,很不和谐的打断道:“我开出的条件,你想好了么?”
谭欣茹扭转回头,好似那梅花一般淡淡的一笑,忧郁的双眸带着一丝望不穿的愁绪,道:“还需要我选择么?夏公子似乎一开始就没打算兑现承诺,就算我答应了,又能如何!”
夏羽呵呵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打算兑现承诺,莫非你对自己的姿色没有信心,又或者你对巾帼镇没有信心!”
谭欣茹浅笑一声,道:“论起姿色,我不说倾国倾城,但也是绝色之姿,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一个野心很大的男人,拥有很强的占有欲,我的清冷会让你很有征服的满足感,你想得到我,让我在你身下屈服,说句心里话,如果用我的身子能换回老八老九,就把这身子给你也没有什么,不过,老八老九姿色可不比我差多少,而且老八老九还有一样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她们两个可是姐妹一体,你会舍得放过,而且以我们几次见面的情况看,你有着商人的精明,用一个换两个这种赔本的买卖你会做么?你不过是在用这种小把戏让我屈服而已,一旦我低下了头,你就会将我踩在脚下,成为你可以肆意玩弄的女人,你认为我是那种甘心被人玩弄的女人么?”
夏羽淡淡一笑,道:“呵呵,你想说你很理智喽,不知道我当着你的面占有那姐妹两,你是不是还能象现在一样理智!”
谭欣茹面色不变,对夏羽的威胁无动于衷的道:“你可以征服她们的身体,但你永远征服不了她们的心,如果你只是想要两具玩偶,那我恭喜你,你赢了,不过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赢了,你又跟输了有什么区别呢?除了能证明你没有胸襟,欺负女流之辈,卑鄙无耻下流龌龊之外,你还能得到什么。”
夏羽看着这只冷静的狐狸,呵呵的笑了两声道:“好吧,我承认你说很对,征服女人的方法有很多种,直接占有这种没有挑战性的选择我没有兴趣,不如这样吧,咱们打一个赌如何?”
“哦,你想赌什么?”谭欣茹扭过头,那双深邃的双眸看着夏羽道。
“呵呵,咱们就赌三月之前我灵夏军能否拿下巾帼镇,这个赌局如何?”夏羽淡淡的说道。
谭欣茹看着眼前这个自信心有些过度膨胀的男人,三月之前拿下巾帼镇,饶是谭欣茹智慧出众也想不出在二十天能拿下巾帼镇的方法来:“可以,赌注呢?”
夏羽一声邪笑,双眼好似能透视一般的看着谭欣茹,道:“赌注,如果我赢了,你和李家姐妹的身子还有心都是我的,你们将是我夏羽的女人,我的任何要求你们都不准拒绝!”嘿嘿,跟古代美女玩三飞,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模样,一定会很刺激吧。
谭欣茹哪里知道夏羽满脑子邪恶的想法,如果对方真的能做到,对方确实有让她们臣服的资格,如果她们不想孤老终生,姐妹三个嫁给一个强大的男人并不难接受,毕竟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女人重要寻一个依靠的:“如果你输了呢?”
“我亲自送你们回去,并送巾帼镇五百匹战马!”夏羽斩钉截铁道。
二月十日,夏羽整理了一下就离开了凤凰镇,至于与谭欣茹的赌约,夏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虽然最后谭欣茹又让他发誓赌咒的,但作为无神论者的夏羽岂会相信这些,能得到人和心最好,得不到那就只能求其次了,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灵夏军七个营中,近卫营基本上就是一个架子,尤其是赫连博被派到草原上去后,夏羽的近卫营就是亲兵,加起来不到百人,东南北中四营这些是灵夏军目前保持战力最完整的军队,不过却扼守在各处,水营上次大战后,就被打了个半残,三个卫的水营只剩下一个完整的,而且水营是夏羽控制夏湖的中坚力量,轻易动不得,而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西营的一千多残兵,虽然编制残废了,但经过一次次铁与血的淬炼,西营剩下的一千多士卒各个都是最精锐的老兵,一千人看似不多,但如果只是用来搅乱巾帼镇大后方,却足够了,有的人多并不是好使。
回到灵夏镇内,夏羽直接找来了周仓,将自己的目的和意图对这个大老粗讲了一遍,周仓早就憋着一肚子的力气,对于夏羽说的什么倒是没听清,不过只要能出去打仗对他来说就是好事,周仓兴奋的屁颠的跑了,召集分散在数个村中充当城卫军的西营将士,准备做好出发准备。
而夏羽则回到了后院,前脚才进了屋子,后脚一股香风就扑面而来,从后面抱住了夏羽,如此激情似火的举动绝对不会是白素,祁连纳雪还忙着争地盘,答案就只剩下一个,感受着身后那柔软的丰满,挤压在后背之上,那饱满之上的两点樱桃核,美就一个字。
夏羽扭过身,张开双臂去搂那个身后的妙人儿,不过却被对方矮身躲了过去,周紫晴嘻嘻笑着,眉眼眯缝成一条月牙儿,笑着对着夏羽道:“夏公子,在外面可还快活!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
从那酸酸的话语里,夏羽听出一丝醋海酸天的味道:“快活,你从哪听说我快活了,我成天忙到晚,累的前脚尖踢后脚跟,你说的那是我么?”
周紫晴娇哼一声,大眼睛睁的雪亮道:“夏羽,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什么叫你和李家姐妹的身子和心都是我的,还任何要求都不能拒绝,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想玩三飞,你也不怕被人榨成人干!”
夏羽大汗,道:“三飞,我可没说过,你怎么能那么想我,你知道的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
“好一个传统男人,那你的意思是三妻四妾一个都不能少喽,你这贪心鬼,我当初怎么没看穿你!”周紫晴挥舞着小拳头砸了过来,夏羽嘿嘿一笑,双手抓住对方的玉腕,一使劲将人拥入怀里,直接吻了过去,对付不讲理的女人就得用不讲理的办法。
小别胜新婚,一夜的激情的免不了的,周紫晴的愤怒也全都发泄在了床上,誓要将夏羽榨干为止,一直从下午战到午夜,这才全身瘫软的窝在夏羽的怀里,疲累的睡了过去,夏羽看着怀里温柔的和小猫一样的少女,那微微颤抖的眼角还挂着一丝泪花,心里叹了口气,不知不觉中他的心变的难以满足,象谭欣茹那种冰山绝色,还有那李家姐妹的那孪生一体,就好像是毒瘾一般的诱惑,让他控制不住的想去霸为己有,欲望一旦配合上能达成欲望的力量将没有人能够去抗衡那种感觉,他不能不承认自己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尽管周紫晴百般的幽怨,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懦弱的让自己欺负的男人,他注定不会只属于她,如果在那个世界,她会毅然决然的选择放手,然后再去开启另一份爱恋,但在这片混乱的世界里,她不知道离开那个让自己感觉到安全的臂弯她还能去哪里,或许死亡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周紫晴的心里却不愿这样简单的结束自己这一世的生命,她的心也不如外表那般坚强。
夏羽带着周仓的一千士卒在水营冰橇船的运送下一路来到凌家渔村,在凌家渔村内进行了粮食补给后,顺着凌河的水道,一路北上,比起村庄众多,战乱不断的两条商道,凌河左右却是大片的森林,连绵不绝,这是一片还没有许多人踏足的地方,安静祥和充斥在凌河水域四周。
凌河冰冻后,这条天然的冰道成了一条最便捷的道路,一路通往凌云山脚下,如果正常步行,这一段路至少要走上五六天的时间,这里甚至连条简易的路都没有,虽然迟迟没有在西面行动,但大体上凌河水道左右的情况还是有人专门探查过的,在凌河中段,有一个祥和的小村落,雪村,这个村子人口不过五百人,建在凌河和树林之间,夏羽并没有让人打扰这个祥和的小村子,而是在河道上休息了一晚,在翌日继续北上,来到了他们的第一站,双河村。
双河村与雪村一样是一个不大的村子,不过村子里有着七八百人,夏羽早就派人与这个村子的村长联系过,以一些牛羊的代价换取在这个村子驻扎中转的许诺。
不过才到凌河的两条河汇合口,就听到夹在两河之间的双河村一片喊杀之声,还有那些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闹之声,而几缕浓黑的烟也从村内飘出,出事了,这是夏羽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马上集合,跟我上岸!”
因为要翻越凌云山,所以西营并没有马军,全部步军装备,弓箭,刀盾全副武装,一千人留下两百人守护水营冰橇船,其余人分成两部分向着双河村包围过去。
来到村口,夏羽终于看到抢掠双河村的强盗的模样,这是一群山蛮子,大冷的天气,这些人依旧赤着上半身,而下半身则只穿着一张兽皮围裙,手中拿着磨尖的竹枪,山蛮的个头都在两米以上,身材健硕孔武有力,在他们的面前,双河村的那些所谓士兵就跟大人面前的小孩,根本就不是对手。
这支山蛮的数量不多,只有五十余人,但却将这个足有八百人的村落打的落花流水,道路两旁那些男人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那些身上的鲜血似乎在说明他们曾经反抗过,山蛮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抢掠粮食和女人,至于在夏羽眼前,一个山蛮左肩头扛着一头羊,右肩头则扛着一个挣扎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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