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桔男的气势,瞬间变得与之前不一样,平静依旧,却充满了杀气。宁静和杀气本是两种对立的感觉,而在卖桔男的身上,他们却是那么的和谐,就像是天生的一样。
“你很强。”胡忧脸sè凝重的说道。出道以来,他遇见过不少的高手,眼前这个,绝对是最强的,恐怕都没有之一。
胡忧此时非常的庆幸,这个卖桔男没有在丫丫和楚竹在场的时候动手,不然自己怕是没有能力在与他对打的时候,再去护着楚竹和丫丫。
要知道,伤害一个人,远远要比保护一个人容易太多。
“你是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在凉山镇动手吗?”卖桔男淡淡的说道。
“猜到了。”胡忧回道。在心里升起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答〗案是因为丫丫。
丫丫的纯真善良足可以让任何人不忍伤害她。
“我想你也应该猜到。”卖桔男点点头道:“当时,我是打算在哪里动手的。”
“一个有良心的杀手。”胡忧嘿嘿笑道。
卖桔男的嘴角微微牵动了一下,似于想笑,最后还是没有笑出来。已经太久没有笑了,让他已经忘记了怎么去笑。
“我们的话是不是太多了一些。”良久,卖桔男才忍不住说道。
“我们其实可以不用杀来杀去的。”胡忧笑道:“你说呢?”
卖桔男的脸上深思之sè一闪而无,摇头道:“不可能,这是我的工作。我们还是开始吧。“好,那就开始吧。”胡忧淡然道。卖桔男虽然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手,但是胡忧不会天真的认为,这么两三句话,就以改变他的决定。
这一战,不可避免。
“牟!”
雪亮的长刀划…破天空带出点点莹光,黑暗的天空顿时亮了。卖桔男手中的刀很薄就藏在他的那把水果刀里,长不过三寸,却不容小
视。
“来得好!”胡忧大喝一声,连退七步,手中黄光一闪,随之争战沙战多年的霸王枪画空而出。
正所谓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胡忧和卖桔男长枪短刀战在一块一发不可收拾。
将遇良才,棋缝对手。胡忧和卖桔男实力相当这一打起来,再想要分开那就难了。
刀枪交击,搅碎了黑暗的宁静,连天上的星星都被他们吸引了目光,一闪一闪的躲在云中,成为这场对决唯一的观众。
也许是过了一年,也许不过是瞬间,闪动的刀光突然消失,胡忧和卖桔男相对而立,默默的对视。
“我杀不了你。”卖桔男说道。一缕鲜血从他的嘴解滑落染红了他xiong前的衣襟。
“彼此彼此。”胡忧也lu出了一丝笑意,淡淡的笑,不留意几乎都看不到。
“我会再来的。”卖桔男深深看了胡忧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离去之前,他还不忘拿他的桔子。也不知道他是天生有这样的嗜好,还是真准备去找买主。
胡忧的目光一直跟着卖桔男的目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这才一口血喷得满天世界,他不想吐,实在是已经压不住了。
“果然有两把刷子。”胡忧擦去嘴角的血,淡淡的说道。这一战胡忧的卖桔男两败俱伤,要不是两人同时停手,怕是今晚要双双死在这里。
回到小帐之前燃起的篝火已经灭了,胡忧也懒得再去点就那么默默的坐着。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打碎了夜的宁静。
“又来?”
胡忧一下坐了起来,今天的生意也太好了吧。
拉开小帐,胡忧的眉头皱了起来,是的是一队士兵,是秦军,这对他可不是什么好事。选在一天之前,他怕是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就算是打不过,躲也能躲过去。可现在的状态,那就不好办了。
其实这一队秦军,从胡忧离开军营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了。可胡忧意外的和王忆忧撞在一起,并被王忆忧利用楚竹威胁,这才让他们偏离了目标,直到这时才和胡忧撞上。
从某种程度来说,楚竹这一次来sè百,还真救了胡忧一次。因为胡忧看到的这一队秦军,表面上是普通的士兵,事实上全部是秦上阳手下最害怕的精锐力量。如果胡忧在没有提防之下,与他们撞上,必须要吃大亏,弄不好连命都要丢掉。
不过现在,胡忧是不会再与他们遇上了,卖桔男把胡忧伤得不轻,他可不会再与这些士兵硬碰硬。
以最快的速度把小帐篷收起来,篝火早就已经灭掉,也用不着再熄火,胡忧一个翻身就窜进身边不远处的水坑里。大半夜的,泡在水里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受,但这样可以保命,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快快,跟上。”胡忧藏好不久,耳边就传来了秦军的声音。
“将军,发现篝火。”一士兵大声叫道。他的声音真不是一般的大,胡忧就在他的身边不远,吓点没让他这一叫而吓一跳。
“肯定是他来过,再四处搜搜有什么发现。”
秦军一阵忙碌,又加快速度继续向前追赶。那堆废弃的篝火把他们给骗了。冷冷的篝火,让他们以为胡忧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并不知道胡忧就在距离他们不到十米的水坑中。
“这下没有谁再来了吧。
秦军离去良久,胡忧才爬出水坑,满身上下全都泥,真是不好受。
“咳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又吐了一小口血,这下全身上下都舒服多了。
前边的路还很长,马又断了脚,人又重伤,这一趟出门还真是什么事都遇上了。
胡忧苦笑三声,看看天也快亮了,再搭帐篷睡觉是没有什么可能了,干脆起程赶路了,多走几步是几步。
断断续续的走了三天,到是没有再遇上什么事,脚却起了几个大血泡。用脚赶路的日子,真不是人干的。
“终于走出来了。”再一次看到车水马龙,胡忧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软了,不行了,再不坐车,这两条tui就要不得了。
“1小哥,要坐车吗?”…个赶车老头在胡忧的面前停住了他那破旧的马车。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呀。刚想找车,这车就来了。这车虽然比起西门玉凤送的那辆,差得太多太多,但是功能还是一样的,车再破,至少能坐呀。
“是呀,大爷,你这车是上哪奔的呀?”胡忧应道。
“上宁南。”大爷乐呵呵的回道:“宁南绿城。”
偏又那么巧?
胡忧微微愣了一下,暗道这不会又是一个杀手吧。
不过看老大爷那个样子,人老力虽没有衰,但是要杀胡忧,他似乎还不足够,谁派他来做杀手,那不是脑子有病,就是手底下实在没有人用了。
“不是很顺路呀。”胡忧故意摇头道。他可不会傻得马上就说自己也是去宁南绿城。
“大爷,你能不能改改道?”胡忧试探道。
大爷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不行呀,我这车上还有别的客呢,你要是顺路,我也就多搭一个,多弄几个酒钱,你要是不顺,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大爷说完叹了口气,一脸的失望。
看大爷已经扬鞭要走,胡忧这才叫住他道:“大爷,要不这样吧,说不顺咱们也顺一段,你这车我先坐着,路上要是遇见合适的,我再换车,你看怎么样。这车钱嘛,就按到绿城的算好了。”
“那怎么成,你在哪下车,就在哪给车钱。
我老汉驾车三十年,还从来没有多收过人家一分钱。这眼看最后一趟出远门,可不能坏了名头。”大爷摇头道。
“大爷这是最后一趟出车了?”胡忧问道。大爷的话,让胡忧心里暖暖的。胡忧虽然行走江湖骗了不少人,但是谁不愿和老实人找交道呢。
爷面lu喜sè道:“不怕实话告诉你,我这一趟去了绿城就不再回来了。我儿子在绿城谋了份不错的差事,叫我过去和他一起住。”“那可要恭喜你了,这下享福了哟。”胡忧呵呵笑道。
“是呀,是呀,生儿子不正是为了老来有依吗。”大爷眉开眼笑道:“不说那么多了,快上车,趁着天好,咱们再赶他一段。前面有个小店,是我老主顾,咱们到时正好可以在他那里休息一夜。”胡忧答了声好,自己往车箱爬。坐过车的人都知道,车箱看上去小,真坐进去还是感觉ting大的。大爷这车也一样,胡忧进来的时候,里边已经坐了五个人,居然还有一个空位。
“大家好呀,接下来的一路,咱们一块走了。”胡忧友好的给车上的人打招呼。
车上五个人,其中是一个fu人带着个小男孩,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还有一对应该是刚成亲不久的夫fu,两小年轻挤挤的挨在一起。
而唯一空着的坐位,是在中年人的身边,和那对年轻夫fu面对面。
“来,坐这边吧,刚好还有一个空位,这下算是齐了。”那中年人回来胡忧的话,其中几个都只是拿眼睛看胡忧,并没有开口。
胡忧答了声好,在中年人身边坐下来。六个人挤一辆车,多多少少有些脚破脚,这气味嘛也不是那么好,胡忧坐下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子体臭。
胡忧本能的以为这是中年人身上发出来的,仔细辨别了一下,结果让胡忧有些愕然,这种带着点点酸味的臭气,居然是从对面那个年轻女子身上传出来的。亏她相公还能和她坐那么紧,胡忧自付换了他,肯定受不了那个味。那话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怕形容的就是这对夫fu吧。爱到情浓之时,臭的也变香的了。
大爷转头看了车箱一眼,看胡忧已经坐好,吆喝一声,马车就继续上路。马车一动,胡忧就知道运大爷确实是赶车出生,这车赶得又平又稳,坐起来那是相当舒服的。
fu人在看孩子,那对年轻夫fu在卿卿我我的,都不怎么开口,到是中年人ting热情,和胡忧不时聊几句。
通过聊天,胡忧知道中年人是个生意人,这一次去宁南,是想去看货的。他也同样问了胡忧,胡忧告诉他是去走亲。
逢人只说三分话,你要是对谁都抛出一片心,那你弄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师父教的话,就在在眼前,胡忧可是得好好记着才可以呀。
马车一路前行,到也没有娄生什么特别的事。唯一不太爽的就是那个小男孩,胡忧上车的时候,他正在母亲的杯里睡觉,到也不觉得怎么样。车没有走多久,他就醒了,一个要吃东西,一会要撤尿的,真是吵得要死。
不过胡忧也只是皱皱眉头,没有说什么,1小孩子嘛,都是这样的。
要是不吵就不是小孩子了。丫丫虽说从小就很乖,可不时也有让胡忧头痛的时候呀。出门在外,没有事事如意的,一切看开点就好,相互宽容也就没有什么大事了。
只不过是傍晚,马车就停在了一个小店前。胡忧从车窗向外看了一眼,这小店感觉还行,虽然已经古旧,却很干净的样牟。
“都下车吧,今晚我们就住这里不走了。”赶车大爷乐呵呵的打开车门,对里面喊了一嗓子。
赶了一天的车,他却并不见怎么疲惫,不愧是做了一辈子的人,知道怎么节省力气,不让自己累着。
众人也坐了一天的车,这会全都不想再坐了,听大爷说住店,就全都下了车。胡忧的位子比较靠里,让他们都下了之后,这才最后一个下来。
“嘿,1小哥,来,咱们正商量呢,你也说说意见。”大爷看胡忧下了车,忙向胡忧招手。
“什么事,大爷?”胡忧在车上已经隐隐听到他们刚才的话,这么问不过是随口。
大爷解释道:“是这样的,我寻思一个两个吃饭ting没有意思的,难得大家都同坐一辆车,我看不如大家凑份子,一块吃更热闹一些,你看怎么样?”
胡忧扫了大伙一眼,点头道:“行呀,我这个人无所谓的,大家同意我没有问题。”
“怕会贵吧。”那带孩子的fu人犹豫了一下道。
大爷笑道:“大嫂子,你就放心好了,合起来吃呀,还要比单吃更便宜。咱这样,酒钱另算,喝的给,不喝的就不给。”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自然也就没有人再反对。再说大爷说得也有道理,这样吃还要更便宜一些。
大爷看到和这家店主还真是ting熟悉的,进了店之后,就让胡忧六个全都坐着喝茶,他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张罗,不会一儿,饭菜都全上了桌。
“来,这是小店的特sè酒,难得老张头那么高兴,我就让他再高兴高兴吧。这酒送我送的,不要钱。
”店老板亲自给上了壶酒,拍着大爷的肩膀笑道。
胡忧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这大爷姓张。
人多吃饭就是热闹,你一句我一名的,拿话就饭都成。胡忧有伤在身,又是出门在外,自然不喝酒的,老张头劝了几句,见胡忧不喝也就算了,一壶酒正好他和那中年人干。
这小店是吃住一块的,用过了饭,店老板亲自把众人带到后院。刚才吃饭之前,老张头就已经定好了房间,这会到不用急着怕没有房间了。
那母子和年轻夫fu自然是各自住自己的,胡忧要的也是单间,唯一有些奇怪的是老张头居然和中年人住一间。
是喝酒喝出的感情,还是他们之前就认识呢?
胡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也就不再理会这事了。事不关已,你管人家怎么样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马车继续起程。还是按之前的位子坐,胡忧和中年人又坐在了那对年轻夫fu的对面。
年轻夫fu昨晚怕是做什么〖运〗动,上车的时候那眼睛都睁不开,一坐进位子就睡了过去。胡忧不由心里有些奇怪,他似乎没有听见这对夫fu昨晚有什么声音呀。要真有什么〖运〗动,以他的耳力,没有可能听不见的。
“嘿,奇怪,怎么会有官军守着。,…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左右,老张头突然喃喃道。
老张头的声音ting大,胡忧能听得很清楚。
听到有官军,胡忧本能的想到那一队秦军。这里已经进到宁南境内了,他们在这边可以更肆无忌惮的坐一些事。
伸头出去看了一眼,果然是之前被胡忧躲过的那一队人。
怎么办?
胡忧在心里暗自问了一句,这里是一条直路,前边百多双眼睛看着,想就这么跑怕是不怎么容易,弄不好那些官军直接就扑上来。
要是身上没有伤,那还可以利用速度把他们甩开,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拼速度这双tui可拼不过马。
数十个念头在胡忧的脑袋里闪过,最后胡忧决定硬顶硬就这么上。
这次脸上虽然没有化妆,但是十几天路赶下来,连胡子都长得老长,那些秦军不见得就能认出他来。
“停车,检查,干什么的。”车还没有停呢,几个秦军就一把拉住了马车,对老张头哼哼哈哈道。
“我就是一赶车的,送几个客去绿城。”老张头还算是见过些世面,并没有因为士兵而害怕。
“全都去绿城吗?”士兵提了半度声,哼声哼气的问道。
“嗯嗯,都是,都是。”老张头连连点头道。胡忧不是去绿城,他是知道的,不过这会,还是不要搞什么特别的好。
“打开车让我看看。”
光线一亮,几个士兵戒备着向车箱里张望。胡忧大咧咧的看了几个士兵一眼,没有理会他们,悠闲的在那位着。
“你,下车。”一个士兵路开似乎向上司汇报了什么,又急急跑回来,指着中年人叫道。
胡忧和中年人坐在一个长条椅上,士兵的手一指,他还以为指的是他呢。看那士兵指的是中年人,胡忧这才暗松了一口气。无意中看了老张头一眼,胡忧突然发现,老张头似乎ting紧张呀。
“为什么单要我出去?“中年人有些不太乐意。自古见官都没有什么好事,更何况是见兵呢。这些小鬼,没事还是离他们远一些的好。
“让你下来你就下来,废什么话!”士兵看中年人不动,手中的长刀一下紧了。
“好,你们是大爷。”中年人看那架势不下也不行,不满的哼哼着,慢吞吞的下车。
从士兵向车里看开始,胡忧就没有开过口,一直静静的看来他们。
这会看秦军把中年人带下去,没有叫别的人,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关算是过了。
就在这当口,那倒霉孩子又说话了。只听他对他母亲道:“为什么只有黑衣服叔叔能下去的,我们都不能下?”
黑衣服叔叔指的就是中年人,他的身上从头到脚,穿的都是黑sè。
胡忧在心里寻思着,秦军之所以叫他下去,怕是因为他那身黑吧。要知道黑sè可是不死鸟军团的颜sè。
“乖孩子别多话。”母亲敢一个人带着孩子出远门,自然也见过一些事面,知道这会被带下车,不会是什么好事,赶紧低声对儿子说道。
“不嘛,我也要下去。我尿急,要撤尿!”1小男孩不依道。
“让你别吵,听到了没有。”fu人的脸上lu出了一丝紧张,对孩子的话也严厉了很多。
胡忧这会注意到,那对年轻夫fu似乎也非常的紧张,尤其是那个身上有臭味的女人,那小鼻尖都出汗了。
忍不住的,胡忧又把目光转到老张头的身上。之前他就已经非常紧张了,胡忧想看看他现在的反应又是怎么样。
胡忧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他的角度看得非常的清楚,这老张头紧张得身上的衣服都已经全湿了。
搞什么搞呀,这一车人都是什么人呀,用得着这样吗?
胡忧的心中升起了疑问,难不成自己看走了眼,错上了贼车。
胡忧这边的观察不过是瞬间的事,那边的秦军已经被小男孩的话给提醒了,这会又有几个士兵围上来,让车上的人全都下车。
老张头暗咬了咬牙,第一个跳下地面,fu人看了年轻夫人一眼,也抱着孩子下了车。之前几次上下车,都是胡忧最后一个下的。这会他没有动,想等着那对地年轻夫fu下先,可奇怪的是那位年轻夫fu也没有动。
“快点,磨蹭什么呢!”外面守着的士兵看胡忧三人都不动,又大声喝道。
胡忧想了想,也不跟那对年轻夫fu说什么,自顾先下了车。年轻夫fu这一次是最后下的车。下车之前,他们似乎不藏了什么东西在椅子下。
这群秦军的任务就是来找胡忧的,不过这年头,谁不利用职务之便,为什么拿点好久呢。这种设关收钱,正是合法好处来源的一种。
一个关一天过多少人,跟本是没有数的,只要下面打通好了,上面的人跟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胡忧几个包括老张头都被便宜的盘问了一遍,大体是问到什么地方去,去干什么,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么特别的人之类的事,并不怎么难对付。
胡忧三几下的就应付了过去,本想着应该可以过关了,哪想到那边又出问题了。
还是那个小屁孩惹的事,他见秦军不盘问他,他就在那边叽叽嘎嘎的说什么搜车搜人之类的事。
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胡忧在这边听得心里直暗骂。这谁家的孩子呀,也太讨厌了吧。
什么应该说的,不应该说的全都乱说。
fu人这下似乎也急了,一时大脑不好使,不说想办法让小男孩别乱说话,反而狠狠的掐了孩子一把。
孩子哇的一声,不大哭起来。
得,本来还没有那么乱,这下全乱套了。
“怎么回事。”一个秦军军官喝骂道:“都不想活了是不是。谁不想活的说一声,我成全他!”
雪亮的钢刀在空气中划…过一条弧线,看他的手法,胡忧可以肯定,这是一个高手。
小男孩被军官这一吓,顿时也不敢哭了,躲到母亲的身后,偷偷往外瞄。
那军官显然之前也听到了小男孩说什么搜车的事,他深深的看了小男孩一眼,大手一挥,叫来几个士兵,让他们搜车。
胡忧还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动也不言语。他其实也怀疑那马车有问题了,不过这里不方面用透视眼,他也就忍住没有动。看就好了,一切都会有结果的。
本来没有搜车这一项的,突然增加了任务,士兵也不是很爽。
不过当兵就得听令命,这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三四个士兵大步向那辆马车而去。
胡忧的目光没有跟着士兵向马车转,而是偷偷在留意老张头的反应。发现老集头这会不但是后背湿了,连脸上都挂满了豆大的汗珠。
就这种演技,不把怀疑才是坏事呢。
胡忧在心里暗哼一声,这一次看来失坐错车上错船,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奇怪了,那马车上究竟有什么,让他们那么紧张呢?
胡忧看没有人注意他,暗运精神力于眼,向那个车箱看过去,这一看,胡忧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