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彭迪坏猛地一捂面颊就是一声惨叫出声,欧阳术现那豺狼明明还没有冲到彭迪坏身前,竟是就已经被其诡异的攻击了面门。≯≥如此诡异的一幕,不用多想也知道对方肯定是动用了什么非人的能力。
而目睹了整个过程的陈天,自然最为清楚刚才那一瞬间究竟生了什么事情。与此同时陈天在看到那一幅画面之时,只感觉自己头脑一沉,接着整个人竟是有了那么一丝眩晕的感觉,差点儿没被吓得双腿一软坐到地上。
“头...”
望着此刻已经扑到彭迪坏面前的豺狼,陈天注意到此刻惨叫连连的彭迪坏正捂住自己的面颊在摸着脸上扎如皮肉的一个个黑色细针。
而这些几乎有可能把彭迪坏双眼扎瞎的黑针竟然全是刚才从豺狼那一头板寸的黑中冒出,这让完全目睹这一切的陈天不由感觉到了一阵的后怕。
这是属刺猬的吗?
想着那突然冒出的黑色头如刺一般飞射向彭迪坏的面门,陈天只感觉此刻的彭迪坏已经算废了。
正中面门还扎到了眼睛,陈天虽然不知道豺狼那飞针一样的头有多硬,但几遍那是根牙签也痛死个人了。
而就在彭迪坏被攻击之后,豺狼到达其面前猛地一个手刀就是顺势劈向了彭迪坏的后颈,直接一下猛地将其劈倒在地,接着就见彭迪坏的惨叫伴随着他的意识静静的停止了。
被干掉了一个...
双手握拳的陈天静静的观察着这一幕,可此刻的他却是没有半点儿要上去动手的冲动。
开什么玩笑,彭迪坏一个健全的活人都被他一招秒杀,陈天眼下哪里会是这家伙的对手。
“啊啊!”
一声大叫,当胡白苗眼见豺狼一招撂倒彭迪坏之后,便是立刻朝着豺狼身边跑去,然后顺势就躲在了豺狼的身后。
“这下子,你的人质可就没有了哦。”
轻易的解决眼下武力值最高的彭迪坏,陈天和欧阳术对视一眼,可两人眼中竟是没有一丝的害怕和惊慌,反而像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而等豺狼说完此话之后,他却是没有立即加紧攻势追击陈天和欧阳术,显然还是对于两人身上特殊的能力有所忌惮,故此他第一手的攻击才会选择彭迪坏下手。
心中苦笑一声,陈天想着豺狼或许以为三人中彭迪坏是最弱的一个,可实际上那可是自己这边战斗力最高的了。
而没有了这个战斗力,陈天这边也就等于是输了一半,至少从武力上两人肯定是赢不了豺狼了,所以眼下唯一的对策也就只剩下了智取。
“你体内的灵魂寄居在了你的头里?”
一下道破了豺狼刚才秒杀彭迪坏的招数的秘密,陈天如此做显然也是为了提醒一下欧阳术,并且一次向豺狼表达自己能够看清他的行为,从而达到一些震慑作用。
“哦,什么头。”
诡异的一笑,豺狼顺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显然一副装糊涂的表情。
“我看到了,太阳穴上的人脸,你的头里有只鬼吧。”
想着自己刚才看到飞针出现时的画面,陈天亲眼看到一张人脸从豺狼脑袋左边的太阳穴位置浮现出来。而这张人脸只有巴掌大小,完全由黑色的头凹凸而成。
“呵呵...这都被你现了。”
显然没有料到陈天这么快就现了自己的秘密,豺狼也是对陈天有了那么一丝警惕,将其列为了最后消灭的目标。
而陈天见其对自己有了一丝防备,这也立马达到了陈天内心中最关键的一个目的。
自己可不能和彭迪坏一样被人卖了当挡箭牌...
如此的想着,陈天的眼角一直留意着欧阳术的一举一动,生怕这小子做出临阵脱逃或者背后捅刀的行为。
之前豺狼袭击彭迪坏的时候,欧阳术显然早有预判,故此他明显有刻意远离彭迪坏、胡白苗的轻微动作。而他之所以要把对豺狼的要挟说出来,显然也是故意想引诱豺狼去解决那边的彭迪坏。
真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啊...
冷静的旁观着在场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陈天并不打算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毕竟他眼下可是十分清楚这危险局面中隐藏的那些猫腻。
而眼见陈天如此的话语之后,豺狼对其有了一定警惕,欧阳术也是稍微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陈天,显然对其话语的用意有了那么一丝怀疑。
“你们两个还真的很淡定啊,不会是装的吧?”
眼见陈天和欧阳术完全没有进攻的意思,豺狼多少也是怀疑了一下两人的特殊能力是否不具备杀伤力。
可陈天和欧阳术的眼神显然是真的不紧张似的,这一点豺狼多少还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难道他们有什么手段对方自己?
心中对于这个疑惑十分不解,这导致豺狼解决彭迪坏之后并没有打算立马攻击两人,而是一把抓起地上的家伙,掐着彭迪坏的脖子便是威胁了一句。
“现在角色调换一下,轮到我手上有人质了。怎么样?投降还是看着他死掉?”
用力的往彭迪坏脖子一掐,这一动作立马让昏迷过去的彭迪坏全身一抖,显然有了身体的本能反应。
冷冽的笑着,豺狼显然对于杀掉彭迪坏没有半点的犹豫,这就像是让他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眼见面对自己的队友危在旦夕,陈天和欧阳术却是同时微微的一笑。而这一笑立马让豺狼感觉到了不妙。
有问题!
这个意识刚刚在豺狼脑中闪过,豺狼下意识就去检查起了身前彭迪坏的身体,心想着对方身上可别绑着什么炸弹之类的东西。
而就再豺狼快搜寻彭迪坏身上是否有异常的片刻,突然一道呜呜风声对着豺狼后脑就是袭来,然后就见豺狼吃惊的想要扭头闪躲,却已是来不及做出动作。
直接被一只手握石头的手猛地击中了豺狼的脑后脖颈之处,瞬间痛得豺狼一声惨叫,接着整个人便是昏昏沉沉的一扭头,看着身后那个紧握染血石头的胡白苗冲着他诡异的笑了一下。
“呵呵...这一手就叫作舍车保帅,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