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亮,刘天就被带到了曲文曾经呆过的刑询室,面对着神情阴厉的凌涛害怕的威言恐吓道。
“你们知不知道我爸是谁!”
这一晚上凌涛在天堂和地狱中来回荡了好几次,如今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还怎么会轻易错过。他恨眼前这个叫刘天的年轻人,恨这种自以为是仗势欺人的瘪三,如果不是他惹出这么多事情,如果不是他有一个分不清事非黑白的爹,自己又怎么会落到这一步。
别看自己穿着一身虎皮,挂着个大队长职务,可是在高层面前自己一样是个工具,一枚棋子。所以很多时候不得不干些昧良心的事,现在上天给他一次主持公义的机会,不管是为了做给别人看,还是为了自己的,凌涛都不会对刘天客气。
“刘天,你老实交待,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些什么事!”这一次凌涛主动把监视器打开,生怕再次落人话柄,不过在打开监视器的同时,他还打开了刑询室的窗口,零下十多度的天气,没有东西遮挡寒风跟着慢慢的渗进来,阴寒刺骨。这样不用自己做什么,就够这种瘪三受的了。
“我——我什么都没干——”刘天哆嗦了下,将身体缩成一团:“你们敢把我抓来,小心我爸把你们都撤了。”
凌涛冷哼一声,这回他做足了功课下才手,千万不能让自己再站错队伍。
根据档案资料刘天的父亲职位虽高,但只是个政工文艺者,家里在军队中有些背景。但还管不到这边来。再说了曲文的拳头明显要比他大。好不容易从他那躲过一劫。这个时候再当墙头草就真的一点回旋余地都没有。
看着刘天,凌涛突然明白一件事情,为什么一个权贵子弟在关键时候会比不过一个草根出生的年轻人。
商人逐利,政客也是如此,曲文靠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建立起属于自己的人际关系和利益圈子,而刘天却只会把自己的优势一点点拿去挥霍糟蹋,到最后能帮他的只有自己家里人,而曲文有一大群朋友和利益圈子支撑。在一进一退之间。这种优势逆向倾斜了。
蟾蜍爬滑石不进则退!
凌涛在心中哈哈大笑,社会就是这么现实,当你没有一点价值的时候,不管你的原有的条件有多好也会自然而然的被淘汰掉。
从医院回来,刘双河正打算该如何帮儿子掩盖这次的事情,心想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助教应该没有多大难度,可仅仅几个小时之后手机就被院方告知自己的儿子被警察带走。
没有多想,刘双河连觉都没睡就急急忙忙赶到警局,通过多方关系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儿子。
“小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对你动用了私刑?”
看见刘天瑟瑟发抖,脸色发青的样子。刘双河愤怒的望着凌涛,自己都没舍得碰他一点,没想到这一晚竟然让他受了这么多的苦。
站定了队伍,再次面对职位比自己高几级的人,凌涛没有半丝惧意,淡淡道:“刘团长你可别乱说,我们有监视录像做证,从询问到结束我连你儿子一个手指头都没碰到过。”
刘双河当然知道,一看自己的儿子就是被冻成这个样子的。
“爸,我好冷……”刘江冒出了句,让刘双河更回的心疼。
“你们知不知道我儿子有伤在身,你们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对他进行审问!”刘双河站了起来,怒不可遏的样子,老话常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些人敢从病床上把自己的儿子抓来,说明他们背后有更大的靠山。
“是吗,昨晚我们接到上级的指示突击审问这件案子,对方的人也躺在病床上,不过对方很配合,从昨晚呆到天亮才走,贵公子只来了一个多小时,难道说他有特权?”凌涛不卑不亢,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有什么事你找我上级说,既然对方都被提来问话了,为什么你儿子就不能。
“你——,我要找你的上级领导。”刘双河怒吼着。
凌涛还是那幅恭敬的样子:“王局就在上边办公室,不过贵公子还要再继续接受询问,这是公事,已经引起了社会极大关注,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破例。”
砰——
刘双河没有多说重重的摔门出去。
找到王才乐得到的是几乎一样的答案,刘双河记得自己的老战友曾说过王才乐是自己人,怎么才一晚上的功夫就站到了中立位置,更倾向于对方多一些。
随后刘双河试图拨打老战友的电话,得到的回复是老战友突发急病住进了医院,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得到回复刘双河越发感到事情不妙,思前想后再次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大哥,是我,能请你帮个忙不?”
“老三啊,你这次又想我怎么帮你,不会又是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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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双河急于为儿子四处奔走的时候,曲文悠闲的坐在茶馆里跟同学们举行着班集活动。
鉴定玉壶春瓶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回到自己的桌子才慢慢把放在上边的木盒打开。
“我记得大家在上一节课堂上曾经说过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过精品瓷器,所以光靠课本无法正确得知真假瓷器的差别,今天我就带了一件精品瓷器过来,也是从鲍教授那里借来的,清青花穿花龙纹大盘。”
曲文说着慢慢打开木盒,在里边放着一件四十多公分大的盘子,被一层层厚厚的绒布包裹。整件盘子施满白釉,通体满饰青花图案,口沿绘有海水纹。盘两边为穿花形龙纹。正中间又有一条巨大盘旋的腾龙。龙的正面有飞翼。尾作花冠状,将盘子转过底部,底书雍正官窑楷书款。整件盘子纹饰繁密,笔触精细纤柔,青花发色青翠,叫人眼前一亮。
哇——
全班同学顿时齐声惊呼。
不过很快又有人举手问起:“曲老师这件盘子该不会又是高仿的吧?”
“嘿嘿,你们说呢?好了,仍然是分组上来看。不过不许说话,一会这件盘子将作为最后的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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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文说完班上同学开始分组分批走到桌边,仔细的端详这件青花穿花龙纹大盘。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全班人依次看完,曲文又招手把森井花子一组成员叫了上来。
“现在你们几个来说说这件盘子的真伪,时代特点,器型和釉色的跟前后两朝的分别。”
众人就知道曲文会这么问,所以之前看的时候格外的仔细,不得不说曲文为了这次的活动花了不少心血,把课堂搬到休闲娱乐中心也叫人感到格外的新奇。
再看了好一会,跟森井花子同组的同学陆继说出自己的观点。
古玩鉴定不是光靠看几本书就能掌握的。就像曲文平时和大家说的一样,外观越漂亮越能迷惑人。
最终同组六人有两个判断是假的。还有四人判断为真。
得到不统一的答案,全班同学都把目光转向曲文。
“好了,现在请两位判断为假的同学下去,另外也请没有完全回答答案的同学下去。”曲文说完在桌边只剩下三个人,森井花子跟另外两位同学。
“我们要鉴定一件古玩的真假,往往要从他的器型,胎釉,纹饰跟款识来辨别,当然有底款的也不能全信,上当受骗者中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受到款识的迷惑而上当。所以我们要更清楚前三者的特征。我国瓷器从明朝发展到清代,日趋鼎盛,是瓷器历史上的黄金时代。这一时期,景德镇不仅恢复了御窑厂的工作,还大力发展民窑生产,并有‘官搭民烧’的情况出现。处于康乾三朝盛世的景德镇瓷器达到了办史的最高水平。”
曲文一开口所有同学都专注的听着,还有些拿出了随身带着的笔记本用心记录,这些东西都是课本上没有或描述不够详细的。
“继康熙之后,雍正朝也是瓷器发展的重要阶段,虽然只有短短的十三年,但雍正时的制瓷工艺发展到了历史上的新水平,迅速把清代的瓷业生产推向工艺精良的阶段。雍正青花瓷素以精细著称于世,其烧制的数量和规模甚为可观,器物造型精致,制作规整,胎骨细白,釉面莹润,青花呈色极为纯正。另外此时仿明代产品较多且非常逼真,尤其是仿永乐和这宣德青花器。所以在购买永乐和宣得青花器时要特别注意,那很可能是清雍正年间仿制的,而朝代不同价钱也就相差很远。”
“雍正瓷器一改康熙时的浑厚古拙,形成轻巧灵秀,精致工丽的风格,其器型之美,所以被誉为‘线条美’,可以与纤细秀丽而著称的明代永乐、成化瓷器媲美。同时还有十分丰富的创新作品出现。胎釉方面,雍正青花的胎骨坚致细白,胎质莹润,成型规整,胎体轻盈。无款的民窑器胎体也非常的匀细,制作水平不比官窑差多少,这反映了当时的高度统一制作水平。在纹饰方面,雍正瓷器画面以清秀典雅为主,构图疏朗,笔法细腻,简洁清晰,瓷器上留白较多,图案也多变丰富。”
“所以刚才这六位同学有四位答对了是真假,却有一位没有说清上边的胎釉特点,我宣布这一次的活动,以森井花子三位为优胜。作为奖励,下个暑假期间他们可以到我的店里参观实习,由我和鲍国强教授的大弟子亲自辅导,吃住全由我包。”
读大学很多人是为了去拿本子和去玩的,读研究生基本上都是为了真正的学到本书,曲文最后说的一句话勾起了全班同学强烈的兴趣,也有人对此表示不满。
“曲老师,如果给我个机会我也能解答得出你提问的问题啊,只有他们三个能去你店里学习。这太不公平了吧。”
曲文笑了笑:“你们急什么。离暑假还有几个月。同样这个学年期未考试最好的五名也可以一起到我的店里参观实习,待遇同等。所以机会人人都有,大家自己努力了,还有今天的作业是大家回去做一次价格评估,就以这件青花大盘为主,上课后的第一天交给我,价格差得最远的三人罚扫一个星期教室有意见不?”
“没有!”全班同学同时回答。
果然名师出高徒,跟着不一样的老师。学习兴趣都会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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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戴河国家高级领导人静休疗养的地方,到了夏季很多中央会议也会在此召开,所以这里又有“夏都”之名。
一幢简洁的别墅内,一个身穿军装年又鬓花白的老人拿着电话,轻轻的哼了一声。
“老三,你是和我同年入伍的战友,你老年得子我也非常的高兴,也体谅你爱子的心情,可是老哥我要说句良心话,你对小天的管教太过于纵容了。你想想小天这些年干的都是什么事。十五岁就拥有宝马车,每年有十几到二十次的违章纪录。打架斗殴,乱搞男女关系,光是这些就足够枪毙的了。上一次为了他,小政被迫放出京城,这一次你又叫我帮你,你说说让我怎么做!”
刘双河大汗直流,两年前自己的儿子刘天偷偷找老战友的儿子李政弄了把枪出去玩,正巧那天开车在路上碰到了别人,当时刘天竟然愚蠢到拿枪出去恐吓对方,最后自己被抓还害得已经提拔到机关的李政跟着一起受罚。李政被开除了职务之后无奈之下跑到了成[都]开了家古玩交易会所。
不过很巧的是,自己的儿子这次遇上的人,竟然是李政在成[都]商场上的对手,所以刘双河思前想手才给老战友领导打去了电话。
“对不起,李哥,我知道是自己疏于管教,可是谁不心疼自己的骨肉,我老来得子不易,你就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再帮我一次。相信你也知道小政去了成[都]后万事不顺,在那边遇到了个很厉害的对手,而这个对手正巧是小天这次碰上的人,只要你帮了我,我就会帮小政制造机会把那个叫曲文的人打压下去。”
“胡闹,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是旧社会的恶势力,是现代的黑社会团伙,拉帮结派打压异己。你这么做和旧社会军阀有什么区别!”李良安重重的拍亮桌面,声音很大连电话另一头的刘双河都能听得到。“算了,小天也是我的侄儿,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再不帮帮后人以后就没什么机会帮了,我会给其他几位老大哥打电话,别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什么都不懂。”
挂上电话刘双河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在官场多年如果连李良安的意思都听不出那就白活了。
转身向身后的警卫说道:“你马上让人去查那个叫曲文的底,尤其是他和那个岛国女学生的关系,可以的话再查查他的个人资金来源,我就不信一个普通老百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赚到这么多钱,发展到这个程度,不干些坏事打死我也不信!”
“是。”警卫回答。
接着刘双河又拿出了电话拨通了李政的电话号码。
“小政啊,我是你刘叔叔,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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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假期很快就结束,回到研究院,事情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几乎人人皆知,很多人看着曲文的目光变得有些不同。
早上刚吃过早餐,周申就给曲文打了个电话过说,说是让他到院长办公室一趟。
来到院长办公室,余朝阳和冯国庆还有鲍国强、周申、傅其昌等人都在。
看着满满一屋的院方领导,曲文对每人都礼貌的问候了声。
余朝阳点了点头让曲文坐下:“曲文这次叫你过来,主要是有些事要和你核实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部长请说。”曲文说着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听说你这几天带班里的同学到九华山庄玩了一趟,玩得还开心吧?”
“还算开心,就是中途发生了件让人不太愉快的事。相信几位应该都已经知道了。”曲文不是笨蛋。听余朝阳的口气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嗯。对于这次的事我们不做过多的评论,不过有人反应你和班里的一个岛国女同学走得很近,不管是真是假,这种事传出去对你和院方的声誉都不会太好,所以我想让你先暂时停一下助教的工作,等这次的事情过去再恢复也不迟。”余朝阳说着都不敢和曲文正面对视,有一种心虚感。他之前帮曲文是不希望影响到院方的声誉,现在要曲文停职也是不影响到院方的声誉。只不过这么做让人觉得有些太不近人情。
虽然曲文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自己和刘天几人打架的事情给扯到森井花子身上,要说这事不气愤是不可能的,不过曲文很冷静,没有当场大骂出来,在桌下用力的抓了下拳头,没有太多表情的回答道:“我理解部长的难处,我会暂时请一段时间的假,等这次的事过了再考虑回来学习。”
曲文用了考虑两字很隐晦的表答自己的不满。
“如果部长和几位领导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出去了。”曲文起身向屋内几人行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
曲文刚走。鲍国强也站了起来,在后边大声叫道:“阿文。你等等我,我们俩师兄弟要走一起走。”
俩人一走,周申就向余朝阳质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暂停阿文的助教职务,先不说他班里的学生对他有多爱戴,他如果不是真心为了班里的学生,会钱多了烧的带大家去玩。这次的事明明是那个叫刘天的家伙不对,曲文为了保护他才被别人乱泼脏水,我们在这个时候暂停他的职务不是坐实了他真的和那个叫森井花子的岛国女学生有问题。”
余朝阳内心也非常的矛盾,前两天部长还坚称要支持曲文,不会让研究院被抹黑,才短短两天又改了个口气,虽然没支持对方却也没再帮曲文,完全站在中立的立场,同时要求身边人也这么做。
“这有什么办法,上边一句话我也很为难啊,如果曲文是体制内的人就好办了,偏偏他什么都不靠,我们只能站在中立角度去看。现在网上四处传曲文是为了帮那个岛国女学生出气才和对方大打出手,媒体舆论也开始有一部份倒向了另一边,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周申知道余朝阳的难处,可曲文是他请进来的,原本想借曲文的名气提高院方的名气,给年轻一代树立个良好的形象,现在形象刚树立起来就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情。
“你也知道阿文是不会进入体制的,难道说不进体制的人就一生都无法出头,要矮别人一节。这事你不帮就算了,我帮,到时你别再想着这么容易把人请回来!”
周申说完起身走出门外,随即傅其昌什么也没说也跟着走了出去。
回到宿舍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跟班政几人说了声,曲文坐着鲍国强的车离开研究院。
等曲文走后,班政几人才反映过来。
“老大今天不是有课要上吗,怎么突然就有事离开了呢,我总感觉这里边有些问题。”
“对啊,我听说大前天的事在网上传得很厉害,只是昨天我们回来得晚所以没人上网去看。”黄品锐说道。
“那还等什么,马上开电脑啊!”
打开电脑输入几个关键字,很快电脑上就跳出一大堆相关信息,最新一则的标题是《高校老师为了岛国女学生和国人大打出手》,除此之外还有《被禁忌的师生恋》、《年轻商人背后的黑幕》等等,像这类的新闻话题比比皆是。
连续看了十多条,班政忍不住重拍桌子,大声咒骂:“我[操]这些人家的祖宗,老大明明是为了帮大家才和那四个人渣打起来的,再说了老大来到学院之后一门心思放在学习上,他跟花子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我们长,那来的师生恋问题!”
“对,老大的财产来源有屁的问题,以老大的本事随便往古玩市场上走一圈,那钱还不得花花的流进口袋,用得着去行贿去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罗将跟着骂起,一直以来他都是曲文的忠实粉丝,自然容不得别人对曲文有半点污蔑。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绝对不能让人把老大给抹黑了!”黄品锐说道。
“发贴,别人发我们也发,还不能光自己发,让班里人也都发,让自己认识的人跟老同学都发,必要的时间请媒体来,平时老大对我们怎么样,这时就是我们回报老大的时候了!”
假期过后的第一节课本来是周申跟曲文的课,可是当周申走进教室的时候,迎接他的不是同学们的问好,而是对院方决定的质疑,对曲文被暂停职务的不满。
“周教授,我们想问问为什么院方要暂停曲老师助教职务,虽然他只是一个助教,但是我们都把他当成了一个真正的老师来看。和曲老师同事这么久,你认为他是网上和报纸中写的那样的人吗?”
“对,曲老师不回来我们也不想上课了,我们读书是为了什么,除了为自己也为了国家社会吧,可是现在这个社会总是做出一些令我们心灰意冷的事情,那么我们还应该拿什么去相信他。”
“对,支持曲老师,他不回来我们也不上课。”
“罢课,罢课!”
周申万万没想到平时一向遵守纪律的学生们突然爆发出来会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从他们身上周申可以感觉到这不光是对曲文的爱戴,更多是对这个社会管理的不满。
周申表面上在劝解学生们不要冲动,其实内心和他们一样愤怒,又有一点欣慰,只要国家还有这样的年轻人存在,国家就有前途就有希望。
见正常课堂次序无法维持下去,周申干脆也不上课了,由着学生们在这大吵大闹,这样就能让院方高层更清楚的了解曲文在学生们心中的地位。
果然没过多久余朝阳亲自来到教室,先是愣了会,然后突然大吼道:“吵什么吵,你们以为吵就能解决事情吗?好,我让你们吵,可是光你们知道曲老师的为人有什么用,外边的人知道吗?别忘了你们来这的目的,是为了学习不是为了追星。我承认曲老师是一个很有能力的老师,你们真的想帮他就应该静下心来好好的学习,要不然给外边的人看到你们乱哄哄的样子,倒时候又会怎么样乱写?”
余朝阳不愧是个政坛老手,知道该怎么去处理每一件事,一连三问让全班的人哑口无言。
沉默了下小芳举手问道:“既然余院长也承认曲老师的为人能力,为什么还要暂停他的职务呢,是不是担心上边给的压力?”
“对啊,没有一边夸人好一边停人职的道理。”
冷静了下班上的学生又开始吵闹起来。
余朝阳背后大汗直流,现在的学生政治触觉怎么就这么敏锐呢,要是以前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般不会有人反驳的。
“这也是为了保护曲老师而考虑的,之后我们会招开记者招待会,所以还请你们也先暂时冷静下来好好专研自己的课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