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真想扑入怀中好好哭一场,但只能远远的看,因为他的痴情不属于自己,他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
桃夭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这是衣服,一会你换上吧。”
有回头,慕容松依然专注的看着窗外。
将烧鸡放到桌上,有些落寞的说:“这只烧鸡你吃了吧。”
慕容松终于回头,轻轻摇摇头:“我不饿。”然后,又将头转了过去。
强忍住泪意,桃夭转身默默离开,爱上不该爱的人,来到不该来的地方,是自己太傻,还是太痴。
夜色彻底的暗了下来,天际可见繁星点点。
慕容松专注的看着,曾几何时,自己站在主人身后,而那一颗颗繁星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脑中,根不满的说:“喂,几个破星星有什么可看的?”
“你不懂。”慕容松缓缓开口,说的分外艰难。
这几日北朝都城盘查很是严谨,各朝天子使者纷纷前来,一时间,穿着各朝衣服的子民走在同一条街道上,这样的景观甚是少见。
几匹骏马行过。马上为首坐着一人。身躯略显单薄。平凡地五官。最引人注目地就是那一双剑眉。如刀般锋利。不容人小觑。
“国主。别生气了。”幽讨好地策马赶了上来。
剑眉皱起。密朝国主花映月厉声说:“真是胡闹。竟然装成侍卫就来了。这要出了差错。我怎么向万民交代。”
戴着斗笠之人催动**之马并排而行。悦耳地声音响起:“国主。不要怪幽了。是我央求她来了。”
“你们两个啊。”花映月一脸愁容。一旁地幽宽言道:“让言一直跟在国主身边。怎么会出差错呢。”
“我真是太纵容你们了。”寒着连不再言语。可一直紧皱地剑眉渐渐舒展。最后无奈地说:“切不可乱跑。不许离开我十步之遥。”
带着斗笠地言偷笑,对一旁的幽做了个胜利地手势,反倒是幽擦了擦额上地汗。顺便送了他两个白眼。
早就发现两人小动作的花映月无奈的笑笑,一行人共赴北朝皇城。
佛主佛思渊无论走到何处都会被当地的寺庙热情款待,总有得到高僧恳请得到他的教诲,一边设坛讲佛,一边赶路前行,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终见北朝皇城在前。
一路狼狈而行的严平乱等人人数减半,但贺礼众多,虽然最早出发,却磨磨蹭蹭地最后才抵达北朝皇城。
莫宫上下忙成一团。
宫中唯一最闲的人要数莫子邪了。只见她躺在摇椅上,怀中抱着一只纯种的波色猫,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它洁白的毛,时不时捡一块蜜饯如口,好不逍遥。
而到是严肃不住的指挥众人布置东西,只见各种珍奇宝物不值钱一般的抬进来,有的仅仅只为抬高一个花瓶。
“严肃。”虽然不想此时给她添乱,莫子邪还是忍不住开
忙得头大的严肃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莫子邪面前:“娘娘有何吩咐?”
“那个。什么时候封后啊?”莫子邪一手把玩着猫咪地耳朵。一边随意的问。
严肃一愣,半天才反映过来什么状况。低头垂眼说:“回娘娘,就在明日。”
“哦。你去忙吧。”莫子邪点点头,抓住小猫爪子上的肉垫一捏。
那波斯猫咪似有不满,“喵呜。”
摸摸它的小脑袋,顺便挠了下它的下巴,那猫咪又温顺的闭上眼睛,安静的趴在她的腿上。
莫子邪闭上眼睛,身子随着摇椅晃动,椅子不时的发出吱嘎地声音,明日么?
正殿之中,玉萧寒正设宴款待各国君主和来使。
佛主佛思渊送上亲手书写地一副墨宝,上书一个简单的大字:“佛。”
秘朝国主花映月送上一对紫云叶,传闻凡得此叶者终身幸福,更何况此叶乃是极为珍贵地药材,因产量稀少而被称为圣树。
南朝使者严平乱送上的贺礼很多,但大多为金银珠宝之类,未有新意。
席间,乐声悠悠,主宾尽欢。
南朝,飞凤宫。
听着竹笛之声,君临总是能静下心来,嘴角挂着笑意,连带看吹笛地丑女也顺眼很多。
放下竹笛,刘映秀笑着招手,宫女拿来了水果糕点。
“皇上劳累了一天,休息一下吧,不要把身子累坏了。”刘映秀好言进劝。
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君临点点头,边吃边说:“明日就是北朝君王封后之日了,不知道是否和朕大婚一样呢?”
听君临提到大婚两字,刘映秀的神色一暗,垂目不知思些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皇上,大,大事不好了。”
刘映秀皱起眉毛,厉声说:“有什么话慢慢说,这样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君临问:“到底什么事?”
那小太监顾不得擦头上的汗珠,结结巴巴的开口:“禀,禀告皇上,皇后,夏嫔。”
君临猛然起身拎起小太监的衣领,问:“她怎么了?”
“夏嫔娘娘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疼的厉害,太医说是动了胎气。”可怜的小太监被君临掐住衣领,脸憋的通红。
君临扔下他,二话不说匆匆前往夏宫。
刘映秀看着君临匆匆的背影,黯然神伤。
猛然想起今日早些两个宫女闲话,说是鸡汤对动胎气之人最是滋补,便吩咐厨房炖了鸡汤,然后才前去探访。
只见夏宫乱成一团,太后娘娘都亲临探望。
而君临面色铁青,似是气极。
“夏嫔妹妹怎么样了?”刘映秀关切问。
躺在床上的夏嫔妃脸色有些苍白,额上还冒着几滴汗珠,有些虚弱的想要行礼,却被太后拉住了:“你这孩子,都这样了还起来干吗,给本宫好好躺着。”
一旁的太医说:“回皇上,太后,皇后娘娘,夏嫔娘娘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略微动了胎气。”
一旁的太后厉声问道贴身的宫女:“昨日你家主子吃了什么?”
那宫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回太后娘娘,昨日主子身子不舒适,未曾用餐,晚上从太后寝宫回来后就感觉不舒服,早早就歇着了。”
太后皱起了眉毛,猛然响起了什么:“昨日你是不是喝了鸡汤?”
君临疑惑的问:“什么鸡汤?”
“好个紫才人,竟意图谋害皇帝子嗣,来人给我拿下。”太后厉声道。
一旁的君临感觉有些不妥,可看看脸色苍白的夏嫔什么都没说。
刘映秀额上冒出了冷汗,身后宫女的食盒中亦有鸡汤,低声吩咐宫女回去,就见太后厉声问:“皇后,你在干什么?”
刘映秀挤出一丝微笑,摇头说:“回太后,没什么。”
太后一指刘映秀身后的宫女:“你鬼鬼祟祟的,手中拿着什么?”
只见那宫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后饶命。”
呜呜,太困了,明天再更补的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