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放了我!無彈窗
姜木樨的否認,法律的威懾,讓流言暫時得到了抑制。
本來所謂的娛樂八卦,也只是平民百姓的茶余飯后的談資,沒有人會真正關心你的冷暖,沒有人會真正的關心事情的真相。
經歷了前幾次的輿論事件,姜木樨總算是變得聰明了,一是不要和那些胡說八道的新聞較勁,人愛怎么寫怎么寫,不看不聽不生氣,二是能否認就否認,堅決不要承認,反正娛樂大眾也是看個樂子。
她已經成熟了,她更加懂得了怎么與這個社會相處,怎么與自己和解。
渴因此當知道了消息的王清朗,第一時間放下手中的事,這些年要怎么樣全心全意的愛,要怎么樣無所畏懼的愛,才可以做到他對姜木樨的不離不棄,才可以做到時時刻刻保持著激情,可他從來沒有覺得累,趕回家陪她的時候,他以為姜木樨會在臥室里輕輕的哭泣,可是事情并不是這樣的。
花園里有一個嫻靜的身影在移動,姜木樨來往穿梭在花叢中給花澆水,感覺到身后有人在看著自己,立即轉過身來,向他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同時她偏著頭詢問的看著他:“你怎么會回來?”
接花朵嬌艷,穿著素色的長裙的姜木樨卻比花更美,他是看得呆了,“我就是突然想你了,回來看看你。”
姜木樨聽他這樣說,知道他肯定是看到了網上的無聊新聞,她輕輕的蹲身,放下了手中的花壺,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往王清朗面前走去。
她在他的面前停下,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親昵的去摘他襯衫上的一跟頭發,在此過程中,王清朗什么也沒有做,他不動,靜靜的看著她做這一切。
“清朗哥,我知道你是看到了網上的新聞,才回來的。”
她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手在他的胸膛上上下摸索,尋找著溫暖和力量的來源。
“原來你什么都知道了,我還以為……”
他抓住她冰涼冷清的手。
“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哭,一樣大哭大鬧嗎?”姜木樨笑開,云淡風輕的說道。
“你想開了?”轉變太快,王清朗一時還不能確認。
“當然,清朗哥,這恐怕都是我是一個灰姑娘的錯,像我這樣的人嫁入豪門,大家肯定會格外的關注,既然如此,我就要適應這個啊。”
她已經想通了,既然事情已經是如此了,那還不如順其自然。
“木樨,你變了,變得堅強了!”王清朗欣喜的說道。盡管他很愛姜木樨,他愿意替她承擔一切的痛苦和煩惱,可是人生中有些路有些事,只能自己去走,旁人都無可替代。
“清朗哥,明天的報紙頭條又會是我們三個人的新聞,我倒是好奇新聞標題會怎么寫!”
雖然姜木樨看上去沒事了,不過王清朗還是執意留下來陪陪她。兩個人在書房里,一人占據了一個沙發,各自看著書。
突然姜木樨像是想到了什么,從書里仰起臉來問他。
“叫灰姑娘變身灰太狼,兩總裁只能悲劇喜洋洋?”他一邊假裝思索,一邊吐字如蘭。
“清朗哥,你……”她作勢拿起身后的靠墊,向王清朗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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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項擎北的身后沉重的關上了,高大頎長的身影向著黑暗里的人而去,黑暗中的人聽到了響聲,渾身顫了一顫。
他啪的一聲用遙控裝置打開了房間里的燈,牛莉莉的眼睛因為在黑暗中才久了,還不能習慣這突然的刺人的光芒,用手遮住了眼睛。
“擎北,我求你,求你放過我,這次的事情是我錯了,下回我再也不敢了。”
牛莉莉爬到項擎北的身下,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左腿,祈求他道。
“你覺得你還有下一次的機會嗎?”項擎北厭惡的皺起了眉頭,這個屋子散發著和牛莉莉身上一樣的腐敗,霉爛的氣息,他的鼻子難以適應。
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時候他格外想念不化妝,不施粉黛,清新淡雅的姜木樨。
“不,不,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我只不過恨姜木樨她拆散了我們,自己卻和王清朗過一家三口的天倫日子。既然她讓我變成如今這樣,我也要她嘗嘗我所受的滋味。”
牛莉莉說到姜木樨,不自覺的滿面狠毒,咬牙切齒的說道。
難怪孔子說唯小人和女人難養,最毒婦人心,牛莉莉臉上的表情,讓項擎北這樣的見多識廣的人看到,心中驚駭,沒想到她會有這么恨她。
“如果你再敢動姜木樨一根毫毛,你試試看!”他嚴重警告牛莉莉。
剛才是一時忘了形,牛莉莉這才知道自己又原形畢露了,掩了掩口,趴下身體,在地上說連連求饒:“我不敢再傷害她,剛才我都是一時無意,你不要放在心上……”
如果牛莉莉倔強,和他對著干,至少在他的心中,還能對她有個美好的記憶,可是看著曾經與自己朝夕相處,耳鬢廝磨的女人毫無尊嚴的跪在地上求他,頭發披散,眼神散亂,他的心中五味雜陳,有鄙夷,有嫌棄,有痛苦,有難過……更多的是怒其不爭,不爭氣,不爭臉面。
“你起來吧!”他別過臉不去看她。
“啊?”牛莉莉在他的聲音里聽出一絲溫柔,項擎北終究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她知道。臉上立即迸發出喜悅的光芒。
只是這種悅色一接觸到項擎北冰冷的目光立即就黯淡了。
“我交給你一項任務,這是你最后的贖罪機會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天花板,“如果做不好,我就把你送進監獄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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