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就等着。”
余浅并不怕她,像林依娜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倘若她再敢乱来,她不介意,代替她的父母,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行,你有种!”林依娜都快被她气哭了,撂下一堆狠话后,便捂着惊魂未定的心脏,狼狈的离开了。
余浅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淡定自若的处理工作。
那些看好戏的同事们,见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不敢再说余浅的半句不是,每个人都警觉的与她保持距离,但是私底下,还是有各种各样的流言冒出来,并且广泛的流传。
林依娜气的跑到宋锦辰的办公室,哭啼啼的往他怀里一坐,眼泪随即掉了下来。
宋锦辰正闲的转笔玩,忽然怀拥美人,他来了精神,挑起林依娜梨花带雨的小脸蛋,皱起剑眉,心疼的问道:“哟,是谁把我的小美人搞成了这样?”
“宋总!”林依娜委屈巴巴的躲在他怀里,向他告恶状:“我今天,可算是遇到疯子了,我只是跟她开个玩笑而已,可她居然给了我一巴掌,这还不算,她后面还拿花瓶,准备砸我!幸好我躲的及时,否则宋总……您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宋锦辰听着她的话,唇角勾勒出一抹笑意。
说到底,还不是想让他,给她撑腰?
反正他现在也闲,找点乐子玩玩,似乎也不错。
“是谁敢这么大胆?我去帮你,活剥了她的皮。”
听到他这么说,林依娜感到很欣慰。
她就知道,宋总是个靠谱的金主,通常遇到事情,他都会为她解决的!
“还不是那个新来的员工,叫余浅!”
“余浅?”宋锦辰皱眉,重复道。
“对,就叫余浅。”林依娜肯定的说道,眼泪巴巴的晃着他的胳膊:“司总,你去帮我教训她,好不好?”
“最好再把她炒掉,别让这种人,玷污了我们集团!”
她恶狠狠的说道,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余浅得知自己被炒掉的失落神情,说不准还会为了留住这份工作,而跪下来求她呢!
宋锦辰皱紧眉头,指出她话里的问题:“我们集团?”
“这个集团明明是我的,什么时候也成了你的?”
林依娜木木地,小声的道:“宋总,你的不就是我的吗……”
“当然,我的也是你的。”
“笑话!”宋锦辰低声笑起来:“请问我和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认为,我的东西就该是你的?”
“还是,我对你太好了,所以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
林依娜被他问懵了,不敢回答。
她待在宋锦辰身边,已经整整三年了。
这三年来,他一直单身,却始终没说给她名分。
她便一直是他见不得光的情妇。
可是在她心里,她一直都是把自己定位成宋锦辰的正牌女友,所以才会趾高气昂,在公司里,高调不已!
而宋锦辰一直没有发声,算是一种默认,她便更加的狂妄起来,只是没想到,他今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原来,她三年的陪伴,在他心里,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林依娜一下子失去了狂妄的资本,眼泪哗哗掉:“宋总,我错了,是我痴心妄想了,请你原谅我,娜娜保证不会再犯!”
宋锦辰望着她的脸上的泪水,却再也没了心疼的感觉。
一旦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他不喜欢这种,连自己重几斤几两都分不清的人。
长臂猛地一扫,将大腿上的女人带出了怀抱。
林依娜承受不住这股压力,狼狈的摔在了地上,仅剩的一点颜面,也没了。
“没有下次了。”宋锦辰不屑的瞅着她,声音淡淡,表情也淡淡:“我们两的关系,就在今天终结吧。”
“宋总,不要!”林依娜忙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样的去抱宋锦辰大腿:“我求求你,不要丢掉娜娜……”
宋锦辰看着像狗一样的林依娜,没有生出任何情感,只觉得厌恶,干脆一脚踹开她,愤怒的指责道:“三天两头,在公司里欺压同事,今天又是如此,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可是宋总,今天真的是余浅的不对……”
林依娜大言不惭,还是把所有错误都往余浅身上推!
“我说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宋锦辰突然爆出一声怒吼,包庇意味明显:“我不会再帮你教训任何人,给我滚!”
宋锦辰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林依娜再怎么厚脸皮,也待不下去了。
捂着脸从办公室里逃走,哭的肝肠寸断!
宋锦辰盯着林依娜离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不屑。
哼,就她?也值得他把余浅开除?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让余浅进了启盛,和司铭呆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
这个不知好歹的林依娜,若是敢坏了他的计划,看他到时候,怎么收拾她!
林依娜一路跑到女洗手间,匆匆洗了把脸,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盯着镜子里脸颊红肿的自己!
耻辱!
太耻辱了!
哪怕宋锦辰不帮她,她也要把这个耻辱,想方设法还给余浅!
大好的天气,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赫连夜翻了翻桌前的日历,五月十号。
是赫连荣贵的生日。
总的来说,是他的七十大寿。
这个爱出风头的老人家,每年生日,都是大张旗鼓的举办。
几乎每一次,都要大开百张桌席,邀请各界的名流一并参加。
那些时候,赫连荣贵往往光彩照人,福光满面。
但是这样的现象,却于去年,终止了。
自从赫连瑾消失以后,赫连荣贵便无心参加任何商业活动,更不可能参加私人宴会,他甚至连自己的生日在哪天,都忘记了。
可赫连夜记得,他记得,不是因为他在乎赫连荣贵,而是许多年前的今天,始终有个女人,在等赫连荣贵回家。
那个女人带着他们兄弟两个,候着蛋糕,一直等,一直等。
可是整整一夜过去了,玄关处的拖鞋,依旧没有人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