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拥而眠的夜晚似乎已经成为习惯,搂着宁顾散发着柠檬香的躯体,我心里才能踏实,枕着他的臂弯闭上眼睛,睡得安稳香甜。
可怜的宁顾夜夜抱着曲线玲珑的躯体,不敢抚触、妄动,却也带着一份心安的微笑入眠。
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我以为就这样在产检养胎、守着一个男人过宅女生活的时候,李德晔比预期提前几天来了。
门口的克里按照宁顾的吩咐,拦下了他,火爆脾性的他差点把克里的手脚拧断了,才打电话通知我,让克里在他手里讨回健全的胳膊和双腿。
“老爸,你能不能别动手动脚,这是在美国,知不知道克里可以去告你袭击,让你再进牢里坐坐?”安抚了克里,我领他进屋,没好气地给了一个大白眼。
李德晔一听坐牢,脸色大变,想到了他在墨西哥的那十年牢狱生涯里,妻子易夫,女儿易父,不由五味杂陈,其间酸苦只有他自己知晓!
“呸呸!乌鸦嘴!小孩子乱说话,童言无忌!”他的脸色没几秒就恢复了,手掌轻打了下我的嘴巴,换得我皱眉给了他一个更大的白眼。
“老爸!”我狠狠擦了下嘴唇,抗议,“我警告你,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以后不准你这么随便对我!”
“怎么,这就叫随便?你是我女儿,我爱咋对付就咋对付!”李德晔竟然像偷了腥的猫,有点得意地忍着笑,见我怒目圆睁了,才顾左右而言他的张望了下,问道:“姓宁那小子呢?不在?”
“不在!”我没好气地应了声,让詹妮到茶水给他。
“他这是什么态度,我难得来他就不在?睡大了我女儿的肚子,就以为大事底定了,不把丈人放在眼里了吗?哼!贝儿走,咱不受他这个鸟气!”
我有点啼笑皆非的滑稽感,甩了他的手,好整以暇按他坐在沙发里,“老爸,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道理?是他没道理,不是我!”他仍旧像个被忽略的小孩子一样,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
“你不是说下周才来的吗?宁顾说好了要去接机的,这下,你自己提前跑来了,连我你都没预先通知,他怎么会知道你今天到而特意留在家里?你以为他是吃饱了没事干的纨绔子弟呀?要怪,就怪你没给他表现的机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