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烨和宫御站在走廊上,他们伫立在窗前。
“小不点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宫御冷冷地反问道。
宫烨摇了摇头,他一脸的沮丧,英俊的俊庞一片凝重,“她不只不想和我订婚,连我心里面有别人的影子都无法包容,你说,见过这么强势的女孩子吗?”
宫御冷声一笑,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宫烨,磁xing的嗓音冷厉的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好歹是暗恋你大半个生命,何况,死去的人也该放下了。”
“我也想啊,怎么搞得我像个负心汉似的。”宫烨不爽的道,“有些人不是你说忘记就能够忘记的,这种感受不是你最懂吗?”
七年前他和魏小纯在火车上的那一夜一别后,一样是念念不忘,无法放下。
要不是遇见她,他这一生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插手也不做评价,感情的事你得空了多请教请教你的小侄子。”宫御黑眸睨着宫烨,嗓音冷冷地道。
他们聊天的时候,阿尔杰走了过来,他停在原地,恭敬地道,“大少爷,少爷,金币已经准备好了。”
还挺快。
“大哥,你说的人皮可别忘记这个步骤。”他幽冷的目光睇着宫烨说道,“我看这样吧!最好今晚就去谢家村,免得夜长梦多,斯图柴尔德家族迟早会知道我们的计划。”
阿尔杰递上金币,宫烨伸出手接过,他看了宫御一眼,黑眸狡黠。
“今晚我们能够去谢家村,只是少了指环,我怕我们不会那么轻易就能得到通行。”宫烨说道。
他说的这一点宫御也有想过。
“这一层我会想办法的,剩下的你负责搞定。”
宫御冷冷地道。
两人解散,各自回房。
他走进卧室,魏小纯已经醒了,她靠着床头,一脸困倦。
“老公,我想洗个澡。”她淡淡地道。
宫御走上前,掀开盖在魏小纯身上的被子,抱着她离开了大床朝着洗手间走去。
他叫了女佣进来放洗澡水。
女佣离开后,宫御帮魏小纯脱掉睡裙,抱她进浴缸,他蹲在鱼缸外面。
“老公,大哥去医院看望妍妍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她面朝着他问道。
宫御帮她洗澡,黑眸睨着魏小纯的胸口,好像是变大了,怀孕的女人身体有些奇怪。
魏小纯意识到什么,双手遮挡在胸前,清澈的杏眸怒瞪着宫御,“我在和你说话,你的眼睛往哪里乱瞄,还有,我告诉过你好多次,这里变大是妊娠反应。”
“吵什么吵,我看一眼又不会掉一块肉,把你的双手拿开,放下,”他不爽的说道,“魏小纯,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霸道,变态王。”她娇嗔道,选择放下了双手。
宫御继续大饱眼福,黑眸邪恶极了,他磁xing的嗓音冷厉的道,“大哥和小不点估计有些困难。”
“为什么?”魏小纯赶紧反问。
她急的半个身子探出了浴缸,宫御困难的香咽一口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
这是要他的命吗?魏小纯越来越妖了。
这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他的黑眸定定地看着她绵软柔白的胸,俊美无俦的俊庞线条分明,拧着剑眉开口道,“小不点嫌弃烨心里有别的女人的影子。”
原来如此。
魏小纯坐回到浴缸里,她知道刚才宫御的视线落在哪里,也知道他在看什么,不拒绝,不点破,这完全是为了不想让他感到扫兴。
吃不到,还不让看,她认为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十月怀胎是一个非常痛苦的等待过程。
何况,宫御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个热情奔放,行为猖狂的男人。
“初恋是难以忘记的。”她趴在浴缸边沿,下巴搁在手臂上。
宫御正看的起劲,结果魏小纯这一趴下来什么好风光被遮住,害得他什么也看不到。
“我有点累,让我趴会儿。”魏小纯伸出手摸了摸宫御的俊庞,“老公,你这样我真心觉得好内疚的。”
他不悦的用幽深的黑眸恶狠狠地瞪着魏小纯,俊庞一片冷峻,拧着英挺的剑眉,磁xing的嗓音冷冷地道,“别讨好了,谁让你怀孕呢!”
她也不生气,双手捧着他的俊脸主动亲了上去。
“傲娇死了。”魏小纯浅浅一笑。
宫御没有再说什么,他起身打开橱柜的门,从里面拿出浴巾和一条毛巾,走到浴缸前,扶着魏小纯站起来,帮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再用浴巾裹住,抱到卧室的大床上。
“我去衣帽间给你拿衣服。”他说道。
魏小纯看着宫御的背影,娇娇的喊道,“快点啊,不要让我一个人想你太久。”
他听到她煽情的告白,唇角上扬,心情愉悦。
面对魏小纯越来越会撒娇,宫御有一种得偿所愿的心情,他从衣帽间出来,捧着她的衣服。
“老公,你认为大哥和妍妍会有情人终成眷属吗?”她抬着头看着给她穿衣服的宫御,“要是那个孩子还在就好了。”
宫御拿过浅颜色家居服给魏小纯穿上,又抱着她去了窗台前。
“会冷吗?会的话,我们坐到沙发上去。”他嗓音磁xing的反问道,“他们的事儿得靠他们自己去解决,你被瞎cao心。”
魏小纯摇摇头,人靠在宫御身上,悠悠地道,“这样就不冷了,人肉靠垫好好用。”
他不说话,低眸睨着她柔嫩的脸庞,目光宠溺极了。
“魏小纯,我和你说件事。”宫御抱着她,让坐到他的双腿上。
她歪着头靠着他的宽肩上,有些困惑的问道,“什么事呢!这么严肃。”
“你儿子又成功的变成了我父亲眼前的大红人。”
宫御说道。
魏小纯清澈的杏眸睁大,一脸懵样的望着他的黑眸。
“他的眼里父亲为了宫家辛苦了一辈子,他愿意接棒,继承这一份殊荣。”他磁xing的嗓音低沉的道,“魏小纯我们的儿子特别与众不同。”
她听懂了。
宫灏心甘情愿的愿意当继承者,魏小纯认为这样不是什么坏事儿。
至少,这孩子从小对地位观念意识强烈。
“小灏与众不同绝对不是像我,是像你。”她赶紧撇清,光洁的额头贴着他的脖子皮肤,“宫御,你有心事,一直皱着眉头。”
他不说,原来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