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极度的愤怒,她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咬唇,美目湿润的看着他,“连慕年!你给我滚开!”
心里六月飞霜,苍凉无比。
这个男人,不但对她没有一丝丝的怜惜,竟然还用尽词句来尽情的羞辱她!
根本不给她时间解释,或许,半年来,他早就等着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吧。
而她前一段时间还以为他对她态度有所转变,才会经常回家,心里暗喜。
现在想来,真可笑!
看着他厌恶的眼神,心脏揪紧。
她扬起小手,想狠狠地一巴掌甩在这张出占据了她无数梦境的俊脸。
梦里的他俊脸是温柔的、眼神深情绵长;梦里的他是体贴专一的,一如年少时他的眼中只有她,所有的温柔为她所有;梦里的他是无奈,笑容无奈却带着**溺的妥协。
半年来,他冷漠厌恶的态度让她心如刀割,但她坚持下来了。
因为有这些梦景支撑着她。
或许她不该相信这些梦境,它是假的。
但她却知道,它们真是的存在过,在两人年少时。
但也只是年少时,现实告诉她,他们已经成年了。
年少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场梦,十多年了,梦都已经被埋葬,只有她一个人还惦记着。
梦或许也告诉她,现实不是梦,以往的一切,只能在梦里出现。
她不该再对他有所期待。
现实永远都是现实,她刚扬起的小手,就被他死死的攥住,有力的手掌青筋凸起,冷笑,“怎么?愤怒了?既然都红杏出墙了,我这个作为丈夫的难道说两句骂两句还要不得了?曲浅溪,你在清高些什么?”
“你凭什么?”她挑眉讽刺,“你连慕年的**债还少吗?你当时是怎么回应我的?我只是学了你冰山一角而已就是你口中下贱装清高的践人了,你呢?你又是什么?”
她何尝想用冷硬的态度跟他对峙?
她并不想他误会她,只是事情的发展,由不得她。
她相信,就算她说得再多,他也只认为她是再狡辩而已,根本不会相信她。
男人的愤怒她不会自恋的以为他是吃醋了,这只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而已。
男人**在外在别然眼中就是有魅力,女人**就是不守妇道,下贱。
待遇天渊之别。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出墙。
“曲浅溪,你真肮脏,我真是少看你了!”他轻哼了声,胸口的怒气直压眉梢。
他冷笑,眼神无比厌恶,“你刚才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曲浅溪抿唇,没有说话。
的确,她以为他愤怒之极,对她用强的。
“呵——,曲浅溪,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根葱了!”
经商多年,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练到家了,一眼就看透他的心思。
乘机打压,占取先机是他的拿手好戏。
“你以为我还会碰你?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肮脏得我连碰你的兴趣都没有!”
语毕,他冷睨她一眼,转身离开,“呯”一声甩上门。
徒留曲浅溪一人,木然立在原地,美目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