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诗……我爱你。 ”两人腻歪歪的看完电影,挑着就近的宾馆随意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举杯一瓶红酒下肚,接着酒劲,单文昊抱着冷咏诗甜言。
纵使明白他心意,冷咏诗依旧感到羞涩,低着头好久方才低低应了一句,“我也爱你,文昊。”
讲完的同时冷咏诗呼吸开始加速,脸‘色’绯红的如同方才饮下去的美酒一般盛收,抱紧着他后背娇呼,“文昊……”
单文昊已经低在她肩头,侧过脸去磨蹭着她锁骨处,听得她娇呼以后闷声低应后索‘性’直接贴上了她脖颈处,情不自禁的‘舔’舐着,一点一点用舌描绘她完美的颈部曲线,不时的有用洁白的牙齿轻咬一番,力度不大,却刚好让冷咏诗感受到一丝呼吸的压迫。
“文昊……”被他发现自己身体脆弱的敏感处,冷咏诗一阵无力,眼角媚态没有做更多的挣扎,只是略带‘女’子羞涩象征‘性’的轻轻推了一下,却使得两人的肌肤贴得更紧致了一些。
今日为了约会特意穿的吊带,一身红‘色’连体长裙,闪亮亮的晃到每一个见到她得人,然而相比长裙更亮眼的,是此刻冷咏诗‘露’出的香肩,吊带已经被单文昊略带蛮狠的撕滑了下去,若不是考虑着两人在外面,估计衣服早已经被他撕扯坏了。
顺着她身体的姣好曲线,单文昊一路一路的湿润着舌头‘吻’了下去,由轻及重,将她整个人挑逗的一惊一战,浑身像是星火燎原般的灼热起来,尤其是他舌头有力的绕着下腹肚挤一圈一圈画着的时刻,冷咏诗‘抽’搐一般的下腹内剧烈滚动着。
单文昊,永远可以轻易明白自己动情之处在哪里。
“文昊……”冷咏诗‘玉’臂盘在他颈项,十指暧昧的纠缠在一起,双眼妩媚,声音愈发的娇柔,两条大‘腿’也开始不安分的轻微扭动,不经意间便划过他下身的隆起,接触到他身体的热度以后又娇羞的不敢抬起头,只是眼睛却偷偷撇向一个地方不移开。
“小‘女’人,先忍着,待会够你受得!”单文昊看清楚她向下的视线,略带一些邪气的坏笑,嘴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滞,反而喷出的滚烫呼吸撒在冷咏诗已经‘裸’‘露’的肌肤上,再一次惹得她一阵心神‘荡’漾,竟然也忘记了娇羞,直直的放心大胆的点了点头。
冷咏诗见着他是真没事了,便娇笑着一声妩媚的‘诱’‘惑’,两人终于进去正题,战的风声水起,室内,娇‘吟’不断,粗重喘气声接连欺负,不过总统套房的好处便是,即便是再大地声音,隔音设备都会将它一丝一毫的吸收掉,‘门’外完全听不到一丝动静。
半夜起身,单文昊靠着窗台点燃一根烟,对着落地窗外的星星点点发呆,或许这座酒店的每一间套房里都住着一对情侣,可惜像他与冷咏诗这般相互喜欢却不能在一起的,能有几个?
难道真的没了冷旭尧的亲口同意,他们就不能结婚?
黑夜,“夜”‘门’组织。
“‘门’主,已经查清楚那天的人。”有人进来禀告。
“哦?是谁?冷旭尧的人?”封烈已经九分肯定那个人与冷旭尧有关,只是‘弄’不明白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来人单膝跪地,“属下无能,那人是我手下的一个人,属下教导无方,以致于他受了他人贿赂所以才会一时糊涂背叛夜‘门’,属下已经将他带了回来,请‘门’主责罚。”
封烈眼中寒光一闪,面‘色’却未加变‘色’,只是手指无意识的画了一个圈,“哦?冷旭尧一共给了他多少好处?”
“三百万,人民币。”
听闻数额以后封烈笑的更加欢快了,却是诡异的让人惊悚,“三百万?原来夜‘门’的衷心只值三百万?很好,”眼中骇人光芒瞬间猛烈迸发出来,“看来‘门’里,的确需要好好清理一番了。”
跪着的人心里一惊,领头是多久没有这么动怒过?不禁有些害怕,原本单膝跪在地上也猛的变成双‘腿’才能撑住身体。
上一次领头发怒的时候,与夜影反目,斗争中这个夜‘门’的人员死伤一半,头领拼尽了最后一口气,将夜影重伤赶走,自己也险些丧失‘性’命,加之当时又其他几个帮派虎视眈眈,领主咬着牙硬是扛过了整整五年,才终于凭着一己之力将夜‘门’拉回正常轨道。
“领主,请三思。”
封烈直视着远处的夜景,愤怒心开野心勃勃,“传我命令下去,那个人格杀勿论,账户全部架空,我要他家人一辈子都替他付了这三百万的账户!记住,要神不知鬼不觉,若有差错,谁心软谁便是他同党!”
“属下……领命!”领主的命令无法抵抗,那人立即退了下去,着手实施。
封烈拿起书桌上的档案资料,拿起来略微扫了一眼,斜倪过去。
马萧?在夜‘门’的娱乐会所做保安二十年,生有一‘女’名马雨,妻子抱病于家中十年,夫妻感情恩爱,家庭和睦。
和睦?
哼,封烈不屑一顾,狠狠甩开文件。
为了三百万便背叛夜‘门’?他一定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可以!
“父亲,父亲!”马雨哭着追在通往太平间的走廊,一步也不敢跟慢,“母亲母亲……”一转三回头,急诊室的警铃又在不断的闪响,眼泪已经没有机会留下来,一夜之间家里忽然就垮了。
一边是被确诊车祸而亡的父亲被推往太平间,另一面是患病在‘床’的母亲听到消息以后忽然晕倒病情加剧,左右两个方向越来越远,马丽两头不停的来回跑,泪水早已经凝聚在汗水之中,脑袋如同爆炸一般嗡嗡‘乱’鸣,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想着这边是父亲,那边是母亲。
“小姐,小姐,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手术室‘门’推开,一群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略带歉意,却已然麻木的告诉马雨。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一定‘弄’错了,你们一定‘弄’错了,她还活着,她还活着!”马雨祈求的抓住一个戴着蓝帽子的医生哀求,“求求你们,再去看看她,一定还有的救,一定有的救……求求你们。”
“小姐,”手被别人拉开,“我们真的尽力了,您母亲,她已经是肝癌晚期,即便不是突发状况,最多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节哀顺变。”
“胡说!”马雨彻底疯狂,“不可能!你们搞错了,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癌症!”明明昨天一家人还生活的其乐融融,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一番模样,不可能,她不相信!
有护士觉得她实在无理取闹不禁翻了个白眼想要讥讽,被医生拦住,递给她一份化验报告以及病程记录,“这是她一直在这里看病的记录,确诊癌症已经有好几年了,一直拖到现在,前天刚听说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做移植手术,可惜,她没有撑到。”
医生可怜的拍了拍马雨肩膀,这个瘦弱的小‘女’孩似乎崩溃了拿着化验单呆在原处。
“可怜啊……一夜之间都没了,这一个孩子要怎么办?”耳边医生如是对着护士劝说。
母亲,居然早已经患了癌症?
马雨直愣愣站在手术室‘门’口,因为没有钱所以才一直不能做肝脏移植手术,一直拖到现在?而为了让自己安心学习,却一直没有告诉她?
难怪每一次回到家讲起课堂上老师提到的云里雾里的医学知识,父亲母亲总会‘露’出一脸不安的笑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让自己好好学习说不准将来有用。
竟然,竟然是这样?
“你们不能就这么抛弃我。”马雨干涸着嗓子,对着医院的走廊大喊,哭,无力的嘶哑着大叫。这样的消息对于一个大学尚未毕业的‘女’孩来说无疑是晴天打雷重头一击,生活完全没有了意义。最重要的,是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了,残忍的是,还要带着一堆以往温馨的回忆生活下去。
“马小姐?”护士抱着一个大箱子过了来,“这是您父亲车祸时的遗物,还有,这是刚才收到的信件,请您查收。”
马雨默不作声的收下,忽然间没了哭泣的力量,脑袋依然是昏沉沉的一片,只当自己是在做梦一般,直到看到箱子里父亲一直别在身上的派克钢笔,被烧得发糊的派克钢笔,才意识过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酸涩着鼻子打开信件,是银行的催款通知书。
三百万!
家里竟然向银行贷款了三百万!只有五年的还款期限!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一点也不害怕,比起父母的离去,这些算的了什么?
“爸妈,‘女’儿来陪你们,好不好?”马雨喃喃自语着,抱着纸盒子走回家。
依旧是那台温馨的老旧电视机,按下遥控器打开,依旧是他们最喜欢看得历史电视剧;锅里还温热着中午刚做好的米饭,父亲的那间米‘色’‘毛’衣,母亲最喜欢的围巾还挂在衣架上,最上方坐着自己买过最滑稽的小熊。
马雨几乎看见父母坐在木桌前盛饭,招着手让自己赶紧过去,不然菜就凉了。
于是她真的过了去,不是向那张古式的木桌,而是走向卧室,父母的卧室。
母亲睡的那一侧‘床’头桌里又几瓶医生开得安眠‘药’,母亲的睡眠状况一直不太好,每晚几乎都靠‘药’片才能勉强睡着,不到两个小时会再次醒来看她的‘女’儿是不是盖好了被子,而那个时候的父亲多半是拿起一件略大的外套给母亲披上,两人见着熟睡的自己相视一笑。
马雨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幕幕,没走过一个角落,便会看到父母对自己浓浓的关心,时有嗔怪,却显得温馨和睦。
终于走到木桌前,倒出已经凉透了得开水,旋开‘药’瓶,将整整一瓶‘药’吞进嘴里,大口喝着水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