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柯回第一眼就认定了刘胤是马超的后人,到不是说经过了几十年,姚柯回的记忆模糊了,相反的,马超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是高大清晰的,姚柯回如此地断定,就是因为刘胤与马超真的极为酷似,这一dǎn倒不是假的,从刘胤的母亲马王妃那儿,也可以得到印证。··暁·说·
容貌的酷似再加上刘胤此刻身着白袍银甲,坐下白马,掌中金枪,完全与当年的马超活脱脱别无二致,那风采,那神韵,也是一般无二的,所以在姚柯回的眼中,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马超。
于是姚柯回上前询问,果然刘胤正是马超的后人。虽然说刘胤只是马超的外孙,并非是马超的嫡系后裔马氏家人,但他身上同样也流淌着马超的血液,这让苦苦寻觅了多年的姚柯回不禁是喜出望外。
别看羌人在汉人的眼中是那么的粗蛮原始,不识礼教,但羌人的守诺尊信,远比汉人看得更为重要,在神灵面前启下的誓,他们一辈子都会恪守,那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姚柯回的出现,让这场一触即发的大战出现了戏剧性的逆转,以刘胤想都2dn2dǎn2小2说,.↑.▼不敢想的方式,化干戈为了玉帛。
马超当年就是名震西凉,锦马超之名,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不到时过境迁,刘胤利用马超的英名,依然可以平定西羌,这让刘胤不禁是感慨万千。遥想马超当年,是何等的英雄盖世,真的让刘胤是无限神往。
姚柯回回头喝令他的两个儿子上前来参拜刘胤。看最快章节就上?? 小 說??ān n ǎ s.
姚弋安倒也是无所谓,父王命令他做什么照办就是,可姚弋康在一柱香之前。与刘胤还是生死相搏的对手,此刻却要上前参拜于他,这让姚弋康实在是郁闷不已。姚弋安已经是躬身而拜,姚弋康却是磨磨蹭蹭,一付很不大情愿的样子。
姚柯回立刻瞪了他一眼,姚弋康无奈。也只得是躬身下拜。
刘胤倒是出手如电,还未等姚弋康拜下去,他双手一托,便将他拦下了,姚弋康本来就不太情愿,此刻顺势起身,也未曾拜下去。
姚柯回大为光火,正欲出言训斥,刘胤微微一笑道:“方才我与二王子交手。堪称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二王子称得上是西羌第一勇士,与我持平礼便是。”
姚柯回瞪了姚弋康一眼,道:“方才交手,若不是刘将军让着你,你又岂能不败,方才我看刘将军的枪法。尽得孟起公的真传,如此高超的枪法。足可以睥睨天下了。”
刘胤拱手含笑道:“姚公谬赞了,令郎的刀法,天下也是无出其右。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愿与二王子义结金兰,结为异姓兄弟,不知姚公和二王子君意如何?”
刘胤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个要求也是他经过考量的。趁着西羌王姚柯回顾念马超之恩这一层关系,跟西羌王子拜个把子,就等于和羌人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层,对稳定陇右乃至整个雍凉的局面都有着积极的一面。
姚柯回哈哈大笑,连道几个好字:“好好好。真是英雄重英雄,你们两个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能与刘将军义结金兰,是犬子高攀了。”姚柯回也的确高兴,刘胤的提议可谓是正中他的下怀。
姚弋康却是冷哼道:“我姚弋康素来恩怨分明,就算马家与我烧当族有恩,我定然全力报之便是,但三王妃之仇,父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姚柯回微微一怔,不过他很快就展颜大笑,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嘛,死了就死了,与孟起公的大恩相比,鸿毛而已。”姚柯回此刻倒是有一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气概,他似乎忘了当初正是因为三王妃的死,让他怒不可遏兴兵大犯陇西的。
刘胤不禁一愣,姚柯回的三王妃死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他当即道:“二王子所言,是何缘故?”
姚弋康冷笑一声,道:“刘将军,你用不着这么惺惺作态吧?大丈夫敢做敢当,如此藏头缩尾,又岂是英雄所为?”
刘胤不禁是一头黑线,这那跟那的事?“二王子所言,在下确实不明,莫非二王子意指三王妃之死,与某有些干系?”
姚弋康冷笑一声并不再言语,倒是姚弋安出言道:“就在半月之前,父王的三王妃回省亲之时,路遇匪人,被暗箭射杀。当场擒获几人,皆是身着蜀军服饰,并口称是受镇北将军委派前来行刺,父王震怒,是以才出兵陇西的。”
刘胤顿时明白了,敢情羌人出兵是这个原因,怪不得此次羌人犯境,比起以往来要残暴凶戾的多,把人家老婆杀了,不拼命才怪。看来是有人嫁祸,欲挑起汉羌之争来,其用心歹毒险恶,非是一般。
“在下半月之前,尚在天水,并未曾亲临陇西,何况在下与西羌并无仇怨,如何会派人来行刺?王子方才所言,曾擒获几人,这也不是难事,可将那几人带上来,当场对质,一切便可水落石出。”刘胤欲自证清白,当场提出对质要求。刘胤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假借他的名义,行如此狠毒之事,这件事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姚弋安有些无奈地道:“父王当时震怒不已,当场将这几个剖心摘肝,祭奠了三王妃,未曾留下一个活口。”
刘胤眉头紧皱,这死无对证,却是不好办了。
姚柯回大手一挥,爽朗地一笑道:“事情过去了就不必再追究了,刘将军的人品本王还是信得过的,刘将军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此事恩怨已了,你们谁也不准再提了。”
虽然姚柯回表现的如此大度,但刘胤却不肯放弃,这个事情不解决,永远是一个心结,他想了想,问道:“除了那几人之外,难道就再无活口了吗?”
姚弋安道:“听护送三王妃的侍卫说,所有的刺客当场就擒拿和格杀了,只有一人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