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李家的人送来的。”一个护卫拿着一个帖子来到了张天昊的面前。
张天昊微微的一愕。拿着那帖子仔细的看了看,上面落款有好几个。其中一个人赫然是孙杰。
还有几个分别是马文博,严诗蕊、尚洪三个人。看的张天昊微微有些讶异。
“这些人看起来都联合了起来。邀请我去,怎么感觉有点鸿门宴的感觉?”张天昊喃喃的道。
“什么鸿门宴?”一道声音从边上传来。
张天昊愣了一下,发现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章夕夕。
“夕夕,是你?”张天昊看着章夕夕微微讶异。
“是啊,对了,你说的什么鸿门宴啊?”章夕夕好奇的看着张天昊。
“没有,有一个帖子邀请我前往新月楼。”张天昊淡淡的道。
“你答应了没有?”章夕夕神色凝重的看着张天昊。
张天昊道:“准备去看看,不去,人家还以为我怕了。”
章夕夕却是对张天昊郑重的说道:“天昊,你还是别去了,宴无好宴啊!我们的人打探到,这一次来到灵西城的几大家族的高手很多。有几大家族的客卿。其中血煞无情费天德、神龙刀谢无情,都是很棘手的人物,天昊你要小心啊!”
“放心吧,我敢去就不怕他们。”张天昊眯起了眼睛。
“我觉的天昊你还是考虑考虑吧!虽然我知道你的实力不错,但是小心还是没错的。”章夕夕看着张天昊正色的道。
“你这是在关心我啊?”张天昊看着章夕夕似笑非笑。
“我不管你,反正我提醒你了。”
章夕夕正待离去,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掏出了一块金色的牌子,递到了张天昊的手里,对他道:“这是东华令,只要激活这个牌子的能量,就可以召集到在灵西城内隶属于我们东华楼的人,为你打探消息。这样,你就不用事事找我了。”
“东华楼?”张天昊微微讶异。
章夕夕对张天昊笑着说道:“你这个大老板都不取名字,所以只能由我这个做苦力的来取名字了。”
“哦,这个我倒是没有意见,只是不知道你为何喜欢叫楼,不能叫庄,或者殿什么的吗?”章夕夕看着张天昊似笑非笑的说道。
张天昊也他有些苦笑。好像也的确是如此,自己都没有怎么过问过这个情报组织。看来自己作为东华组织的创始人,还是有些的不够负责任。
第二天,张天昊就前往新月楼。原本他是准备独身前往的。但是章夕夕说什么也要叫沈奎、何霄、王虎盛一起陪他前往。
张天昊最终拗不过章夕夕,还是带着三位客卿一起前往新月楼。
新月楼被整座楼包了下来。守门的护卫在验证了一下张天昊的身份后,对他道:“只能你一个人进去。”
张天昊冷冷的道:“如果只有我一个人进去,那我就不进去了。”
说完,张天昊对沈奎道:“我们走……”
看着张天昊如此果断就要离去的样子,那几个护卫反而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且慢!”
孙杰从里面走了出来,喊住了正要离去的张天昊。
“张兄!”
“孙杰兄,这里的护卫太没礼貌了,现在的世道不太平,我带几个保镖怎么了?不带几个保镖,走在街上都怕被人打劫。”张天昊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孙杰听了张天昊的话,顿时翻了几个白眼。心头暗忖道:打劫你,那个打劫你的人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进去吧!”孙杰对张天昊道。
“孙公子,这样不好吧?”一个护卫统领皱着眉头看着孙杰道。
孙杰瞥了那护卫一眼,道:“出了什么问题我负责。”
那几个护卫听了孙杰的话,顿时不再纠缠。
随着孙杰走入了新月楼,张天昊看着孙杰道:“孙兄,今天恐怕是宴无好宴啊!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也让兄弟我有个底。”
孙杰看了张天昊一眼苦笑道:“其实张兄你不应该来的。”
张天昊微微诧异,看着孙杰道:“怎么,那请帖上可是白纸黑字写着你孙兄的名字,我原本还真不想来的,但不是给孙兄你面子吗?”
“张兄,你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不过兄弟我劝你,待会能别起冲突,就别起冲突。这一次,几大家族邀请你,应该是没安好心。具体的兄弟我也很为难啊!”孙杰苦笑道。
张天昊微微颌首,看着孙杰的样子,这一次他只是陪衬。
“哈哈哈,孙兄来了,而孙兄边上的应该就是最近在灵西城叱咤风云的张天昊张公子了?”
一位面如冠玉,身材修长的白衣青年看着张天昊淡淡的道。
虽然这话似乎是在恭维自己的。但张天昊怎么听得有些阴阳怪气的。这让他不仅皱起了眉头。
“不敢啊!”张天昊淡淡的拱了拱手。
趁着这伙,张天昊举目四望。李云通、彭三通、杜望海、何凌风这些灵西城的四大势力的家主都在。
现场除了白衣青年外,还有三位青年男女,男的风姿俊朗,女的明眸皓齿。皆是俊秀绝伦。看来,这就是章夕夕说的几个天骄榜上的武者。
除此之外,张天昊在场感应到了几道极为可怕的气息。
“有帝尊境的武者存在,而且还不止一尊?”张天昊的神色凝重了起来。
“张兄,听说你现在可是天骄榜第九十名啊!不过,切勿因此太锋芒毕露,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那白衣青年看着张天昊淡淡的道。
张天昊听着白衣青年一副长辈的口吻,眉头一挑,淡淡的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我们似乎不熟吧?”
“呵呵,张公子,竟然连天骄榜上排名七十三位的马文博马公子都不知道。是不是太目中无人了?”李云通忍不住站了出来,对张天昊嘲讽道。
马文博一副倨傲的样子。
“我和马公子说话,你算那颗葱?”张天昊淡淡的瞥了李云通一眼很是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