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牙服务员搞了协调办主任范海潮一身的油污,她不但没去拿干净的抹布给他擦拭,反而一时情急拿着自己手中的那个满是油污的抹布给他擦拭了起来。
这位服务员一时情急之间的擦拭动作,也将范海潮同志的兴奋点给调动了起来,致使范海潮同志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冲动地将那位暴牙服务员抱进了怀抱里,并且同时对人家动起了手脚。
范海潮对那位暴牙服务员毛手毛脚的动作,并未引起那位服务员的抗拒,反而还有迎合的意思,致使范大脑袋进一步行动了,将人家的衣服都解开了三颗扣子,手伸进了服务员的胸衣里。
范大脑袋是热血冲头,也是百只精虫上脑,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肚子唱起空城计没有食物填补的饥饿,又激起了他**的饥饿,他迫不急待地要将这暴牙服务员压于身下,这位暴牙服务员没有一点抗拒,也使得他很快就要得逞了。
往往在关键的时刻,就会有事情发生,也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就在范海潮的兽性抑制不住,他就要对这暴牙服务员图谋不轨之时,有一个人及时地冲进了包间里。
冲进包间里的人并非别人,正是那位土楼镇朱攀登喊来陪范大主任的那位长得猥琐的广播员杨广同志,说杨广是冲进来,不如说他是高抬腿轻落足鬼鬼崇崇走进包间里,他悄悄地行动而来,热血沸腾的范大主任并未觉察到。
悄悄钻进来的广播员杨广同志同时还拍了十几张照片,拍照片的动静还是挺大的呢,从不同的角度拍下了照片,手机的按键声开到了最大,也把声音调到最大,这位范大主任也是浑然不觉,这也难怪范大主任了,他正被精虫所困扰,他只知道尽快释放那股斜火呢,可没顾及到其他。
杨广拍完照片以后,他才大声断喝起来:“姓范的,好你个禽兽不如的色狼啊,你连我杨广的老婆你都敢欺负啊,你这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难道你是李渊不成!”
这杨广同志还真能联系呢,在隋唐时期还真只有李渊动了昏君杨广的老婆,应该从历史上分析来看,不是李渊动了杨广的老婆,而是杨广的两个老婆逼李渊就范了。
历史归历史,现在归现在了,现在范大脑袋动了杨广的老婆,杨广同志能不生气吗,虽然此杨广非彼杨广,但是动老婆就是不可忍受。
杨广冲过来拧着范大脑袋的两个招风耳朵,对他是咬牙切齿。
“好你个姓范的啊,你不就是一个干工程的吗,你又不是那李渊,你敢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啊,这要是我晚来一步,那你这家伙就得逞了,那我杨广又得戴一顶绿帽子啊。
人家都说干工程的人都是色狼,看来这传言都不假啊,你这姓范的王八蛋就是一个十足的色狼啊,连朋友的妻子你都不放过,亏我还将你待为上宾啊!”
杨广拧着范海潮的招风耳朵,那位暴牙的服务员就慌忙地挣脱了范海潮的怀抱,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把胸衣系起来,她反而将那胸衣一把给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黄乎乎的胸脯来,好像是馒头酵粉放多了,发酵不好一样地黄乎乎呢。
暴牙服务员撕开胸衣以后,瞬间就疯狂地伸开十指朝范海潮抓挠过去,一边抓挠一边发疯一样地哭喊起来。
“老公,幸亏你来得及时啊,要不然老婆就要被这老色狼欺负了啊,这真是一个老色狼啊。
老公,你也看见了,他是乘人之危的呢,你的老婆又是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呢,我哪能经得住他的强行动作啊。
老公,你可看见了啊,这老色狼都把我的胸衣撕烂了,你老婆我一直跟他反抗呢,都没能反抗得了这老色狼呢。
老公,你可要帮你老婆做主啊,要不你老婆可没脸见人啊,他这就是强尖啊,他想强尖你老婆啊。
老公,你可是清楚的啊,你老婆可是个清纯的女人啊,除了跟你以外,可没跟过第三个男人啊,你可要帮我做主啊。
你这老色狼,你这王八蛋的色狼,我要挠死你,让你破了相,让你再也没脸出门啊!”
这位暴牙服务员发了疯,她就像抓挠什么一样地挠着范海潮的脸,范海潮又被那广播员杨广死死地拧着耳朵,他还动弹不得呢,只能任凭那个暴牙的服务员拼命地抓,很快范大主任就变成了一个花脸猫,脸上满是服务员手指留下的伤痕,横一道坚一道又斜着一道,估计有上百道的抓痕,还滋滋地往外滋着血迹。
范海潮被这一对男女给控制住了,他是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能连连求饶叫苦。
“杨广兄弟啊,你是朱镇长的好兄弟,我老范跟朱镇长也是好兄弟,那我们就是好兄弟了,有什么事情咱们慢慢说啊,我们好好商量啊,咱们好好商量啊!”
广播员杨广把眼睛瞪得像猫眼睛一样,他哼哼地道:“哼,姓范的啊,你还好意思提朱镇长呢,像你这种色狼,好意思跟朱镇长称兄道弟啊,你说出去那不是抹了朱镇长的面子。
我是朱镇长的好兄弟没有错,我也把你当哥哥看待,尽心尽力地帮你找那色青光碟,我还答应了朱镇长的要求,我帮你找一个实际操作的地方去,让你这货消消火呢。
可是你这货竟然一点情义都不讲,竟然欺负到我杨广头上了,竟然公然调戏我老婆,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啊,你睁开眼睛瞧一瞧啊,你把我老婆弄成什么样子了。
的确我杨广非常有魅力,找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老婆,是有好些人都有这个色胆,对我杨广的老婆垂涎欲滴,可是他们都惧怕我杨广的银威,而不敢对我老婆有非分之礼。
可是你这货却不一样,不但对我老婆垂涎欲滴,而且还敢动手动脚了,我老婆一个弱女子能抗拒得了你这禽兽的**啊。
你少给我求情,我也顾不得朱镇长的面子了,我可不是那种王八蛋啊,戴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啊,我不会放过你的呢,我要把你交给派出所,告你强尖罪。”
那个暴牙的服务员也哭闹起来:“就是啊,老公,你可不能饶了他啊,一定要将他交给派出所里,我要告他强尖罪,他强尖了我啊。”
这个服务员也是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哭喊,她喊了两嗓子,又对杨广道:“杨广啊,他没有进一步行动,他只摸了我的凶,是不是算不上强尖罪啊,是不是只能算强尖未遂啊?”
杨广还骂这服务员道:“你傻啊,你干吗让他强尖未遂啊,你就一口咬定他是强尖罪,哪怕他摸了凶那也是强尖罪,甚至只摸了一下手也是强尖罪,他姓范的就是强尖犯,谁让他姓范啊,你就应该是强尖范。”
杨广与那暴牙服务员要将范海潮交给派出所,范大脑袋可就吓坏了,这种事情就是不是强尖罪,那都是丢人现眼的丑事,只要送进了派出所里那就搞大了,可够他范海潮喝一壶,也让他范海潮颜面丢净,必须求这杨广同志不能将他扭送到派出所。
范海潮赶紧跪下了,还向杨广与那暴牙服务员磕了几个响头,就当是七十五日上坟给祖宗磕头一样,他们两个就是他范海潮的祖宗了。
“杨广兄弟,暴牙妹啊,你们千万别把我送进派出所啊,你们千万不能报警啊,你们别告我强尖罪了,就是强尖未遂那也不能啊。
杨广兄弟,我老范真不是人,我承认我是一个禽兽,不应该对弟妹起了斜心,更不应该对她强尖未遂呢,这也关键是弟妹太有诱惑力了。
杨广兄弟,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男人都经不住诱惑,像弟妹这么性感漂亮的女人站在哪个男人的面前,就没有哪个男人能够自控得了,我老范就没有自控住了。
杨广兄弟,暴牙弟妹,你们都是好人,你们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就给哥一个机会,哥改过自新好不好,重新做人好不好。
杨广兄弟,暴牙弟妹,再者说了,你们要是报警了,将哥送进了派出所里面,那你兄弟与弟妹的面子也不好吧,你们也会让人家笑话不是。
更何况你杨广兄弟还是镇上有名的人物,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弟妹发生了这种事情,那人家就会自然给你扣一个绿帽子,你以后还怎么有脸见人啊。
杨广兄弟,还有暴牙弟妹,既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者说呢,你哥对弟妹也没有进一步发生关系,虽然有强尖的嫌弃,兄弟你的及时出现控制住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杨广兄弟,还有暴牙弟妹,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强扭不放了,你哥有一个建议,咱们好平安解决这件事情,你哥愿意出一笔赔偿费赔偿兄弟与弟妹,算是哥对不起你们两个。”
范海潮不愧为是协调办的主任,他这张三寸不烂之舌还真能说呢,他得不得地说了一通,他提出来的建议,这一对男女的思想还真就松动了。
杨广与那暴牙妹互相看了一眼,暴牙妹还向杨广撒了一个娇:“杨广,你可不能报警啊,你可不能将这老色狼送进派出所里啊,那样的话,我们两的事情就东窗事发了啊,我看他也没把我弄倒了,只碰了一下凶部,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让他出点赔偿费吧,何况他还跟朱镇长关系这么好呢,这也是给朱镇长面子啊!”
那杨广把眼一瞪:“你说啥子啊,什么我们两个的事情东窗事发啊,我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啊,我们两个可是夫妻关系啊。
不过吧,看在朱镇长的面子上,又看在你也是一时糊涂的份上,那我们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成钱吧。
你就给我们两个赔偿费吧,你拿出三万块钱赔偿费吧,我们就对你既往不咎同时还是好兄弟,我照样给你搞色青的视频,还帮你找实际操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