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请先稍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葛文辉带着叶晨几人在一扇门前停了下来,随即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里面除了老爷子还有什么人?”
叶晨突然冒出一句。
“额,里面是应邀而来为家父治病的医师,最近一直在这里面古代的药理典籍,希望能够从里面找出什么救治的方法来。”
葛文辉回答道。
医师?呵呵果然是好办法,用这个方法混进来,恐怕整个葛家谁都不会怀疑吧,只可惜你遇到了我叶晨,今天就给你来个瓮中捉鳖!
想到这叶晨冷冷一笑,胯部朝大门迈入。
“沈先生,请容我通报一声,让几位医师先去休息……”
“通报个屁,老子倒要看看是什么狗屁医师!”
叶晨一把夺过葛文辉的手机,朝着门就走了过去。
姜无忧霍钧和鬼奎均是面面相觑,这小子刚刚不是还挺客气的吗,怎么现在又这德性了,这特么翻脸比翻书还快啊!
但还没等他门想明白,就听一声巨响传来,几人心里一紧,再看向大门的方向,只见之前那扇厚重的防盗门已经被叶晨给踩在了脚下,土石纷飞,露出了门后那宽阔的大厅。
而叶晨则已经身形一闪,来到了大厅之中,抬眼一瞧,就见几名身着便装的老者坐在沙发上,一起在那里翻着桌上摞在一起将近一人高的册子,还有几名老者则是人手一个小茶壶,正在那面带笑容地互相聊着闲天,被大门处的那一声巨响给惊到,都是回过头来吃惊地看着门口处,看到当先进来的叶晨,那几名老者露出了一抹惊恐:“你是何人竟然敢在这里闹事,你,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
“闹事?我没有闹事啊,我刚走到门前这门就塌了,还把我给吓一跳呢。”
叶晨露出了一抹疑惑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对此事一无所知。
几名老者也都被叶晨的表演给唬住了,想想也是,这大门有多重他们也知道,这可是葛家按照银行的保险大门定制的,除非动用炸弹,不然单靠人力是绝不可能打开的,而如果是动用炸弹,如此距离之下,他们也肯定会受到波及。
既然不是炸弹,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几名老者想不明白,但却不影响他们发火。
既然这小子不是来暗杀葛长飞的,那自己等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当下那几名手里拿着小茶壶的老者脸色由惊恐变为了平静,又由平静变为了高冷:
“那你又是何人,来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和之前差不多的话,但语气却是天差地别,这次的语气,说不出的嚣张。
叶晨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我,我自然知道这是哪里,我还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呢。”
“既然知道我们是何人,那你还敢如此嚣张,要是耽搁了葛老爷的病情,你担当的起吗!”
见到叶晨的表情,那名开口的老者更是不屑。
“我担不担当得起不一定,但几位打着看病的幌子却在这喝茶闲聊谈天说地,葛家追究起来我想几位肯定是担当不起的。”
叶晨戏谑的声音响起,那几名老者都是不由得一怔,随即脸上都露出了怒容。
“小子你在未经通报的状态下强闯葛家重地,现在居然还好贼喊捉贼!”
“不必与其置气,我等在葛家呆了这么久,葛家等人自然不会因为这小子的几句话就信了他,毕竟他们还要靠我等救治葛老爷子呢。”
那几名老者毫不在意,均是冷冷打量着眼前的少年。
而不远处的那几名被吓了一跳的老者则是在见到无事后,又回头继续讨论起了古籍上的内容,只是在听到手持茶壶的那几名老者之言时都不由皱了皱眉,但都没有说什么。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自信,那我就给你们一次展现真实自我的机会,出来吧老铁们!”
叶晨大喝一声,伸手一指身后,葛文辉和姜无忧一行人黑着脸走了进来,刚刚这些老者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叶晨的身上,再加上当时尘土飞扬,将门口给遮掩住了,他们也没有注意到门外的葛文辉一行人,更没想到他们的话一点不漏地落入了葛文辉的耳朵中。
在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这几名老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之色,他们没想到葛文辉居然也跟着来了,按照这家伙的性子,来之前不可能不打电话给他们啊。
这下倒好,自己等人现在把实话全说了,也不知道葛文辉听到没有。
抱着侥幸心理,一名老者快步上前来到葛文辉面前,脸上堆满了笑容:
“这不是葛先生吗,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快请坐。”
如此讨好般的举动,头一次发生在这名老者身上,以往见到葛文辉他都是趾高气昂,那是他们知道葛文辉有求于他们,但现在不一样了,葛文辉若是听到了他们刚刚话,恐怕他们以后都走不出葛家的大门了。
“砰!”
一声闷响传来,葛文辉一脚踹在了老者的小腹位置,虽然他没有习过武,但盛怒之下的全力一脚也不是闹着玩的,老者被葛文辉一脚踹得弓起了身子,如同一个老皮皮虾般蜷缩在一起,手中那个珍贵的紫砂壶也被其甩到了半空。
“呦快看,飞茶壶!”
叶晨有些幸灾乐祸地指着半空中的茶壶笑道。
飞你妹啊!
那几名端着茶壶的老者心里同时暗骂一声,要不是你这小混蛋,我们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了。
他们对于叶晨可以说是恨得咬牙切齿,但此刻他们的目的已经不在叶晨了,如何保住自己这条命才是他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
几名老者看也不看倒在地上的同伴,纷纷跪倒在地对着葛文辉就是一阵猛磕。
“三爷饶命啊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葛文辉看着趴在地上的这几名老者,脸阴沉地仿佛是能滴出水一般,他这一年来可以说是操碎了心,又要忙着寻医访药救治自己的父亲,又要努力地维持着俄兄妹之间的关系,可以说他这一年来连一个好觉都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