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青只能庆幸,庆幸命运之骰不能被夺取,不然的话,被这样一个怪物级别的存在盯上,日子肯定是没发过了。
与灵武宗和永家不同,那样的实力,虽然也很恐怖,但孙长青依然由信心应付。可如果让他与一个已经踏入仙界的家伙较量,至少目前还是没有多少胜算的。
并不是孙长青真就怕了什么真仙或者什么的,而是孙长青目前修炼的时间过于短暂。
眼前这人,已经修炼了至少百年有余,而且曾经一度把持这命运之骰,孙长青现在难以望其项背也是完全合理的。
孙长青当然不甘心就这样处于弱势状态,让人随意摆弄。但下定决心努力修炼这种事情,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非说出去弄得天下皆知。
解释完命运之骰的来历,那人终于将话题引向了墨麒麟,“那墨麒麟背部有一柄剑,想必你也见过了吧。那柄剑乃是我封印墨麒麟之魂的仙器,墨麒麟之魂是我封印在命运之骰中的,并不是什么器灵。”
孙长青认真的听着,眼神始终注视着那人。
“世上并没有不需要代价就能得到的好处,命运之骰也是一样的,想要随机得到一些东西,自然是需要消耗相应的东西。按照那玄天至宝本身的机制,所需要消耗的,自然就是持有者的气运。”
当孙长青听到消耗气运之时,不禁心中一惊。是啊,早就该想到过,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指获取,不付出的好事情呢。
这样一来,也就能够说明了,为何命运之骰会自行选择主人,因为一般人的气运,可是禁不起这样消耗的。
不过让孙长青颇为安心的是,那人所说,是原本的机制。那人既然能拿出来说,想必是有了什么办法可以代替消耗,或者说,那墨麒麟之魂,就是用来代替持有者消耗气运的。
“猜到了,对吧。没错,墨麒麟之魂,就是我想到的,用来代替消耗之法。气运,对于修士来说意味着什么,或许你现在还不能真正的理解,但我要告诉你的是,气运乃是修士的根本。”
气运为何是修士的根本,孙长青似懂非懂,但他起码知道,气运这东西,若是消耗太多,未来的璐肯定不那么好走就是了。
虽然如此,但那人既然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为何还要舍弃命运之骰呢,难道这玄天至宝还有什么别的缺陷不成?有或者真的向他所说,只是因为有了一件更加适合他的玄天至宝?
“那墨麒麟乃是天地灵兽,秉承气运而生,气运浑厚,我也是费劲了极大力气才将其封印的。只不过当初修为不足,封印需要时常加固,不然封印就十分容易松动。故而才在那之后,在此留下一缕分魂,等你到来。”
秉承天地气运而生,却又被囚禁起来,当做电池一样的存在。那这气运到底是否有存在的意义呢?还是说,眼前这人,气运之盛,连提地灵兽黑亲临都无法与之相比?
在他手中的时候,需要时常加固倒也不是问题,可一旦离开了他,除了问题自然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孙长青这才想起,原本没次修为提升一个小境界就能使用一次的命运之骰,在墨麒麟之魂出现之后,就完全变了模样,只有大境界提升才能使用。
原本孙长青从命运之骰中得到了一个勉强说得通的说法,也没有多做怀疑,如今想来,应该就是墨麒麟从中作怪了。
命运之骰每次使用,都需要消耗它的气运,它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听之任之。原本处在封印之中时还好,如今既然已经解开了一丝封印,当然要阻止命运之骰过多吸取他的气运。
加班器灵,干扰命运之骰,这个墨麒麟的手段当真是让孙长青佩服。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孙长青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从未想过器灵姜然是假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既然知道了问题的症结所在,那一切就好办了。那人既然会再次留下分会,无论所求是什么,孙长青相信他都会给出解决之法的。
“那麒麟既然已经苏醒过,却又一次陷入了沉睡,是否交给过你什么功法?直说感觉有异样的即可。”
孙长青愣了一下,功法?墨麒麟确实教给了孙长青三个算是功法的东西。麒麟步、麒麟印、五行四象麒麟大阵。
其中麒麟步只是步法,使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五行四象麒麟大阵也是一样,没什么异常之处,反而在当初那种特定的情况下还十分好用。
若说有问题,那想来就只能是出在麒麟印之上了。孙长青三次使用麒麟印,出去第一次没什么感觉之外,另外两次都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但无论是灵力还是神识,都没有发现异样。
不过那人既然这样说了,自然就是有问题的,孙长青想到了一个非诚可怕的可能,那就是,失去的东西,乃是气运。
虽然气运这种东西无形无相,但孙长青非常确信自己的直觉,应该就是气运没错了。
与那人确认之后,果然是吸取气运之法没错。
孙长青倒是没有太过激动,一来已经能够想象的事情,自然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二来,这已经比完全由自己提供气运要好上太多,以后不再施展麒麟印就是了。何况孙长青如今的修为手段,麒麟印也无太多帮助。
一番交涉之后,那人果然将麒麟的封印之法交给了孙长青。
不过那封印之法,需要化神境界以后才能施展如今却是需要依靠那人的力量才能做到。
那人也是明白这样的情况,或者说早就计划好了改如何应对,自然是帮孙长青做了第一次的封印加固。
并且安踏所说,这一次动用的力量虽然不多,但由于有着仙灵之力的存在,封印再坚持个十年是没有问题的。
孙长青的隐患除掉了,命运之骰也能恢复使用了。
他还是不明白,那人为何要如此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