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它叫老色鬼?”小鬼头奇怪地看着夜血,老色鬼的存在,目前为止也就他和懒女人知道。这个夜血奇了怪了,知道他们身边有只鬼,一点都不怕,还好心情地问着他有关于老色鬼的事情。
“噢,上邪告诉我的。”夜血说谎都不会脸红,君上邪明明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他倒是把事情推到了君上邪的身上。
“既然是懒女人告诉你的,有任何问题,请去问懒女人。”对于夜血这个人,小鬼头有保留,所以很聪明地把问题踢回给夜血。要是懒女人真跟这个男人说了老色鬼的事情,夜血怎么可能还会跑来问他。
老色鬼点点头,它的存在,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更何况,等小女娃儿离开梅城后,它,也是要离开小女娃儿的。到时候,小女娃儿的身边,就没有鬼了。想到这个,老色鬼身上莹莹的蓝光,黯淡了不少。
老色鬼身上的蓝 光强度显示着此时它的心情如何,不论是生气也好,开心也好,凡是情绪属于激动一类的,那么它身上的蓝光很是强烈。反之,当老色鬼此时的心情很低落,那么它的蓝光也会跟着变暗。
老色鬼打起了精神,就算要走,也得离了梅城之后,现在它要看好小女娃儿,不能被那个梅城城主欺负了去。老色鬼看了一眼夜血,有夜血在,小鬼头没事儿的。
于是,老色鬼飞到了君上邪的身边。
正忙着跟梅城城主打架的君上邪瞄到老色鬼的一身蓝光后,皱了皱眉头,好在老色鬼及时地跟君上邪说了一声,小鬼头在夜血的保护之下,好得很,不用君上邪担心。
君上邪松了一口气,手一下子贴在了梅城城主的胸前。只见君上邪的手底心儿冒出一个极小的魔法阵,魔力如同炸弹爆炸一般,“哄”的一下,全都发作在梅城城主的身上。
梅城城主一时不备,被君上邪的这一扫给打中了,身子一下子就飞了出去。而凤兽则早在一旁候着了,一看到梅城城主的身体飞过来,用自己的头接着,猛的一顶,将梅城城主的身子顶上了天空。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以为君上邪和凤兽联手,接下来就该给梅城城主致命的一击了。没人知道,为何一向傲气的凤兽会和君上邪联手,更没人知道,为何上一刻君上邪和凤兽打得你死我活,下一刻,一人一兽就能一起共同对待梅城城主。
梅城城主的身子高高地飞在了半空中,因为之前被凤兽顶了一下,气岔了,梅城城主有那么一口气不顺,硬是没有调节过来。当梅城城主的身子开始往下落时,君上邪跟凤兽都有了动作。
从凤兽和君上邪的身上出现了千丝万缕的星光,这些星光一颗颗都飞向了梅城城方,把梅城城主如同茧子一样裹了起来。当梅城城主被那些星光所围住时,发出了“啊啊”的惨叫声,好似受着什么极刑一般。
过了良久,那些星流又重新回到了凤兽和君上邪的身体里。只不过君上邪的脸色比较不好一些,要不是这头怪鸟求她,她才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没了星流的包围,梅城城主的身子飞快地掉落下来,卡笛尔连忙跑了过去,把梅城城主的身子给接着。当卡笛尔接着自己父亲的身子后,发现原来高大的父亲脸上有了一丝苍老之色。
因为受着极大的痛苦,父亲的脸上布满了冷汗,就连两边的鬓发,都出现一抹白丝。“父亲,你怎么样了?”不管怎么说,他的父亲还活着,君上邪没有赶尽杀绝,使得两人以后见面必成路人。
“我的魔法!我的斗气!”梅城城主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完全感应不到自己体内的魔法及气旋,好似一下子,他所有的能力,都从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似的。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看到梅城城主那受不了打击的样子,卡笛尔连忙查检梅城城主的身体,并没有从他的身上发现什么伤痕。
“该死的,你们竟然封印我的魔法和斗气!”梅城城主恨不得冲上去掐断君上邪的脖子,好为自己报仇。
“别看我,我没那个意思。照我的意思,宁可把你杀了来得倒也简单些,封印你的魔法和斗气,得浪费我多少的力气。”有时候,君上邪真是很冷血,面对没了异能的梅城城主,君上邪没有半点怜悯之情。
想当初,她初入梅城时,啥也没做过,梅城城主照样不打着把她弄成人棍的想法!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不甘心的梅城城主怎么可能接受自己即将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
“有本事,放马过来。”君上邪还在一旁刺激着梅城城主。“不过你来杀我的时候,最好帮我把之前的问题给解决了。”tm的古拉底家族的那个王子和梅城城主有什么关系?
一提到这个话题,梅城城主的脸色更加差了,梅城城主脸面向卡笛尔,“扶我回去,我要回去!”他就不相信,他一辈子的心血,还被一小小的女人给毁了。
“如果你不回答我的话,那我只能找古拉底家族的人来问了。更何况,现在古拉底家族家臣的大小姐死在了你们梅城里,古拉底家族必会派人前来吧。”
“你个恶魔,你个恶魔!”把他害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竟然还敢对他咄咄相逼!“我夫人待你如亲生女儿一般,卡笛尔对你更是推心置腹,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一家对你的好吗!”
“对我好?”君上邪嗤笑,“因为对我太好,所以想把我弄伤弄残,弄成人棍,养在你们家?”
“我只不过想要一个答案,只要你把答案给我,那么其他的事情就是你跟古拉底家族之间的问题,与我无关。”她君上邪向来不喜欢欠人的,这一大家子,现在她更没什么好欠的了。
听了君上邪的话,卡笛尔很是愧疚。虽然后来他改变了主意,不可否认的是,打从刚开始,他和父亲的确是这么想的。为了母亲,无所不用其极地将君上邪给留下来。
卡笛尔和梅城城主沉默了,他们对君上邪的好只是表面的,实则对君上邪安了什么样的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君上邪没再看那对虚伪的父子,这时凤兽向君上邪走了过来,老色鬼以为凤兽是收拾掉了梅城城主之后,又想来对付君上邪了,连忙拦在了君上邪的前面,“小女娃儿,你快点离开。”
“一边去。”君上邪瘪嘴,老色鬼是透明的,真有危险,挡得住个毛啊。君上邪才说完,凤兽竟然伸出翅膀,对着老色鬼狠狠地拍了一下,自然的,老色鬼的身子就这么被凤兽给打飞了。
“吡哩”,老色鬼一声惨叫,就撞在了墙上。
“?”君上邪奇怪地看着凤兽,凤兽真能看得到老色鬼,还和她跟小鬼头一样,能打得到老色鬼。
凤兽没理老色鬼,而是看着君上邪,定定地看着君上邪,如同在跟君上邪比眼力一般。君上邪吸了一口气,没忘记自己跟凤兽的约定。君上邪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块儿鸽血一般的晶石。
其实凤兽之所以会出现,就是这块晶石起到的作用。当君上邪把晶石藏在自己的手心底下,对着天空。凤兽正是感应到了晶石的存在,才破天荒地出现在人类的面前。
凤兽低下头,衔住了君上邪手心的那一颗红色晶石,脖子一仰,竟然将那块晶石吞进了肚子里。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梅城城主一看清凤兽所吞晶石的样子,又开始发起疯来!
“你个恶魔,你这个恶魔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梅城城主愤恨地看着君上邪,他还以为宝池之眼是五年前的那个人偷走的,没想到,又是这个君上邪。以为他不晓得,打从他第一眼看到君上邪时,就觉得君上邪不讨喜,身上的那股子气质,和他的那个情敌一模一样!
君上邪不是那个人的女儿,还会是谁人的女儿!
“你TM就这几句话啊!没读过书的老太婆都比你会骂人!”君上邪暴了粗口,因为梅城城主的话实在是太倒人胃口了。除了恶魔,就没别的好提了吗!
“小女娃儿,注意,注意,你是女孩子。”老色鬼心里感到了一阵温暖。
看到老色鬼身上的蓝光亮了不少,君上邪这才放下心来。没办法,在之前那个流民村里遇到的事情,太让他们无法忘怀了,特别是对老色鬼来说。
只要梅城城主一提到恶魔两个字,老色鬼就是像是茄子打了霜,萎靡不振!
凤兽将那块池心之石吞下肚子之后,又重新吐了一块晶石,老色鬼一看到那块晶石眼睛都直了。“小女娃儿,凤兽怎么肯把它的晶石交给你的!”凤兽也是魔兽,所以在它的体内也有一块魔晶。只不过,凤兽的魔晶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一直都没有人知道。
“这是凤兽的魔晶?”君上邪好奇地看着手里的魔晶,小鬼头在夜血的陪同之下,下了屋顶,走到了君上邪的身边。小鬼头一靠近君上邪,君上邪很无耻地将凤兽吐出来的魔晶在小鬼头的衣服上擦擦干净。
“魔兽没了魔晶,不是要死的话,这头凤兽它不想活了?”君上邪奇怪地看着凤兽,看凤兽将自己的魔晶交出来,不也活得好好的。
“普通情况下,应该是这样的。但基本上,没人会杀凤兽取魔晶,所以一直不太清楚凤兽的情况。”老色鬼摇头,凤兽其实是赫斯里大陆上的吉祥魔兽,哪怕它很稀有,它身上的许多东西可以练成法器,可一般情况下,极少有人会杀了凤兽,圈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听了君上邪的话,凤兽白了君上邪一眼,抵抵地叫了两声。君上邪摸摸自己的下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
“懒女人,你听懂凤兽的意思了?”凤兽一叫,懒女人一点头,懒女人好像能跟凤兽交流似的。
“大概意思我明白了,我还它那块臭石头,它送我这块魔晶。”简单得来说,就是一物换一物,凤兽不想欠她的人情,很好的一种习惯,要保持。
“上邪,你,听得懂兽语?”这可是传说中的魔法,君上邪连这个也练会了吗?
“听不懂。”君上邪摇头,她又不是兽,怎么可能听得懂兽语。
“那你是怎么肯定凤兽所表示的就是你说的那个意思!”小鬼头生气了,这个懒女人分明就是在耍他吗!
“肯定就是这样的!”君上邪没理会小鬼头的胡搅蛮缠,“你想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带着你的那帮子子孙孙离开吧,以后别再骚扰这座梅城了,自己顶多再找一个窝。”现在的君上邪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梅城的历史,及这些魔兽奇怪的原因。
“吱!”凤兽对着天空一阵鸣叫,而那些魔兽也跟着对天空鸣叫,好像在哀悼什么,更似在告别。告别自己的故乡,远走他方,那种的恋恋不舍。
“小女娃儿,是不是我感觉错了,我怎么觉得这座梅城是属于这些魔兽的,你让它们离开,就好像在赶它们离开自己的家似的。”老色鬼觉得自己似乎有点脑抽了,脑子里竟然会冒出这种念头,只因这些魔兽眼里的真情流露,及那不舍的鸣叫声,满是一股让人心酸的味道。
“本来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君上邪点头,老色鬼并没有感觉错误。她让这些魔兽离开,相当于是让正主儿,把自己的地盘送给了别人。
听到魔兽们的鸣叫之声,人们都安静了下来,不由的随着魔兽的鸣叫声开始自我反思。他们做了这么多,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忽略了什么。心里的那一份思乡之情,念家之意如泉涌一般,扑面而来,把自己紧紧的给包围住。‘站在魔法及斗气的世界当中,那不断拼杀争回来的荣耀和富贵,成了一把把无形的枷锁,牢牢地将这些人给铐住。长时间拼搏累积的疲惫之感,在这个时候,似海一般把人们湮灭。
一阵兽鸣之后,凤兽振翅高飞,其他的魔兽也随着凤兽的脚步,纷纷出了梅城,往自己新的“家”奔去。
魔兽全都离开了梅城,漫漫长夜也终于过去,晨曦时的露水儿,打湿了人们的头发和眉眼。空气中那带着索秋的清寒,让烧过头的人类一个个全都冷静下来。
太阳一升起,那些战了一夜的魔法师和斗气师都疲软地倒地了地面上。而梅城那些躲难的百姓,也一个个从自家的地道之中出来。跟以往不同的是,他们的房屋没有以前破得厉害,往常一出来,都能看到堆积如山的魔兽尸体,这次的却不多,难不成昨天发生了什么意思吗?
“懒女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鬼头听君上邪所说的话,听着好奇怪,什么叫作“本来就是你的那个样子”。按懒女人和老色鬼的话来看,这座梅城是属于那些魔兽的?
“很简单,在世界开初之时,这里就是属于魔兽的地盘儿。今天所看到的魔兽以前的族类,都是从梅城这地儿出生,死亦是死在了这块地方。因为时间的境迁,魔兽的出生已经没有地段的限制,但魔兽的死亡必要在这块地儿。”
“直到两百年前,这块地儿被上上上上任梅城城主给霸占,魔兽们失去了自己的坟场,自然年年来捣乱。它们只不过是想要讨回自己的坟地而已。”
听到君上邪说,其实梅城是魔兽们的坟地,一个个都吓坏了。胆大儿一点的梅城百姓直接跳了出来,问君上邪,“不可能的,如此这里是魔兽的坟场,我们家家都有地道,在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一块属于魔兽的尸骨!”
“很简单,这里之所以会成为魔兽坟场的一个聚集地,正是因为有一个原因在内。出了梅城,往东走,向鬼林行大约五百米,会看到有一座小假山。山内有一奇洞,一奇池。魔兽的尸体都在那奇池之内,奇池会将魔兽的身体变为魔晶,这也就是为什么,梅城城主手里拥有那么多的高级魔晶的原因,更是你们将魔晶埋入土,待来年挖起时,成层等级会改变的原因。”
“什么,原来这梅城还有如此奇洞!”那些才安静下来的魔法师和斗气师一听到世上还能有这么不劳而获的事情,个个眼放亮光。唯独小财迷小鬼头却没有半点反应。
“那个奇洞其实就在梅城相对的地底之下,不过梅城的这个奇怪的功能,很快就会消失了。”为了避免又像之前那样发生抢夺梅城的血战,君上邪只能把话说清楚。
“两百年前,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被第一任梅城城主发现了这个秘密,便占据了这块地儿,坐拥为王。而城主一家则世世代代守着这个秘密。梅城地之所以会有这么奇特的功能,就在于我刚才还给凤兽的那一块红色的晶石。”不能不说一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因为一颗小小的晶石,有着非一般的能力,才会使得梅城变成了魔兽和人类的战场。
“如今那块晶石被凤兽带回,以前梅城的奇特功能,相信很快就会消失。”君上邪此言一出,其他人都很失望。本来那些人还想着将自己的魔晶埋在土之下,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梅城城主就是懂得那块晶石才是关键,为此,一看到君上邪将那块晶石交给了凤兽,梅城城主没差扑上来咬君上邪几口。没了那块晶石,梅城就没了原来的优势,他还拿什么逞威风,怎么完成自己雄伟宏志。
“晕啊,懒女人,按你的意思,我们站的这块地方,其实地底下曾经有过许多魔兽的尸体?”一听到这个,小鬼头浑身发毛。“这第一任梅城城主做人太没品了,魔兽又怎么了,死去总要有个地方,这梅城的城主真够狠的,死也不让魔兽死个归所。”
小鬼头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回自己的父母亲,三人有一个家,为此而努力挣魔晶。魔兽们老死后的安生之所,被梅城城主所破坏,所以小鬼头很讨厌梅城里的人。
“那些魔兽本来是想抢回这块地儿的,不过我把那块晶石还给了凤兽,以后梅城的八月十五会很太平。”君上邪说完这句话后,梅城的百姓鸦雀无声。面对这个情况,早在君上邪的意料之中。
没了那块晶石,梅城是太平了,可梅城以前的富贵指不定就不再了。对此,君上邪可以算是灭了梅城城主百姓发财之路的坏蛋呢。凤兽说,它会带着那块晶石,再觅一处无人之地,重建起属于魔兽界的坟场。
“小女娃儿,你什么时候听得懂兽语的?”老色鬼同样百思不得其解,它一直和小女娃儿在一起,没可能小女娃儿突然会了,它半点都不知道啊。
“都说了,我不会兽语!”她又不是魔兽,会什么兽语啊!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小鬼头非要让君上邪给他一个答案不可。其实会兽语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有什么事情之后再问我!”君上邪看了一眼梅城城主,走到了卡笛尔面前,“帮我跟夫人请辞,今天我和小鬼头会离开这个地方?”对于梅城城主的受伤,君上邪没有半点解释,因为有些知道,不知道比知道了幸福。
“你对于我,没有半点解释吗?”自己的父亲被伤了,梅城也被毁了,此时的卡笛尔的心情该会是怎么样,真是可想而知了。卡笛尔总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人背叛了自己,还伤害了自己的父亲。
“对你,我没有任何需要交待的!”君上邪皱了一下眉,她跟卡笛尔之间并没有任何事情。再者,她对梅城城主所做的一切,也跟卡笛尔无关。至于那个古拉底家族的那位王子跟梅城城主有什么关系,他一定会弄清楚的。
君上邪蹲下了身子,看着梅城城主,“有些事情,是你想瞒也瞒不住的。我问的问题,你没答我,可就算你不告诉我答案,我自己也一定会把答案找出来。”君上邪猜,那个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必定是一个大秘密。要不然的话,梅城城主不会如此苦苦守着,一旦提起这个话题,就气极。
君上邪一再提到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梅城城主一开始是愤怒,想要让君上邪永远地“闭嘴”。直到现在,梅城城主开始害怕,因为他所有骄傲的资本,事到如今一样都没有剩!
“君上邪,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望在我夫人对你的好,念在卡笛尔对你的情,那件事情你最好别再插手、别再问!”没了所有的梅城城主只能服软,以情来要挟君上邪。
“放心,夫人对我的好,我已经还了。至于卡笛尔,他后来对我的帮忙,算是抵消当日把我踢进魔兽牢笼里的错,我不欠你们的!”梅城城主觉得自己脸上有金,君上邪偏要把梅城城主脸上那一层镀金给撬下来。
“我想知道的事情,没人能说个‘不’字。”本来,这件事情的确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可坏就坏在,她跟那个传说中的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有婚约,更重要的是,简荏还死在了她的怀里,提到了古拉底家族王子的事情。
“梅城,梅主!”一个守在门口的守卫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梅城,有一大批人带着古拉底家族的旗帜。往梅里方向来了!”看到那个大阵仗,守卫心里大叫不妙,没办法,因为昨天晚上的战况,才死了一个古拉底家族的人。
“开城门迎接!”换作以前的梅城城主的话,必不会让卡笛尔这么做。可如今失去了池心的梅城,没了以前强大的魔晶支持,他的魔力又被君上邪和凤兽所封。谁在这个时候对梅城起歹意,只要联合古拉底家族,伸出一根小指头,就能把梅城给毁了。
沉重的大门在一夜魔兽的攻击之下,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了。才打开,几个铁器的零件就丁丁当当地掉落在地上。正如梅城百姓们此时的心,脆弱的很。
听着马蹄“咯答、咯答”的声音,还有整齐的步伐声,梅城里的每一个人都竖起了耳朵,看着一个衣着光亮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而入。这个男人也许没有卡笛尔长得那般好看,但他拥有一双很是温柔的样子,强壮的身子。
“上邪!”那个男子一看到君上邪,眼前一亮,似乎根本就没有料到自己会在梅里看到君上邪。
“摩耶?”看到摩耶,其实君上邪不算是意外的。简荏是古拉底家族内臣的大小姐,又是摩耶的妹妹。此次梅城八月十五之行有多危险,凡是有些赫斯大陆基本情况的人都明白。君上邪就在猜,简荏是不是自己偷偷地带着六神社的人跑出来的,根本就没有摩耶的同意。
看现在这个样子,十之八九的事情了。
“我是来找我妹妹的,你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吗?”说到简荏这个任性的妹妹,好脾气的摩耶皱了皱眉头。想不到简荏还在为了上邪的事情而生气,上一次六神社更是因为她的错误,而被其他魔法社笑话。为此,大胆的简荏带着几个六神社里的魔法师及斗气师就这么来到梅城,参加八月十五的猎魔日!
不知道梅城的八月十五之夜有多危险吗?听到这个消息,父亲、母亲差点没被吓死。连忙让他带着人,把任性的简荏带回家中去,不让她参加什么魔法社团,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当大小姐就好了。
“在那里。”果然,摩耶的目的是简荏,只不过现在的简荏。想到这个,君上邪的手指指了指屋顶上,自被魔兽撞飞之后,简荏的尸体就一直躺在了屋顶上。
顺着君上邪所指的方向看去,摩耶看到屋顶上空落落的,没有一个人,那么他的妹妹简荏在什么地方?“屋顶上没有人。”摩耶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看到。
君上邪又叹了一声,简荏是平躺着的,不细细地贴着屋面看,的确是看不到,“你再看看清楚,简荏没有坐着。”因为简荏永远失去了坐着的能力。
在君上邪的又一阵指点后,摩耶终于看到屋顶上有一点凸起,好像是有一个人平躺在上了上面,难怪他之前一直没有看到,“我妹怎么了!”摩耶情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简荏从来不是一个躺得住的人!
“她受伤了?!”明明看到他来了,简荏都没有起来,更没有喊他哥,摩耶知道,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儿。
“你自己去看看吧。”君上邪让摩耶自己去看看简荏现在的情况,因为面对亲人的离去,不让当事人自己看个清楚,怕摩耶是不会相信的,哪怕现实再残酷,摩耶都必须自己去面对。
摩耶二话不说,飞上了屋顶,看到的是简荏苍白的小脸,安详的睡颜,唇边的鲜血,能碰及到的,也只是简荏那已经凉透了的尸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简荏,你醒醒,我是哥哥,我带你回家了!”不管简荏再怎么任性,偶尔摩耶也会烦简荏。
可说到底,毕竟是血浓于水,简荏是摩耶最疼爱的妹妹,是他们家唯一的一个女儿。简荏这种性子,就是被家里的人宠出来的。宠了这么多年的妹妹,竟然这么冷冰冰地躺在自己的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向他撒娇,要东要西。不能像以前那样,活蹦乱跳,笑声连连,摩耶此时的心情有多么的悲凉啊。
161、我TM废了你!
“啧啧啧,君上邪,古拉底家族的女人,凡是跟你有过节的,似乎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是被古拉底家族给除名了,就是被别人嘲笑着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最惨的,那就是死亡吧。”一个冰冷的男声自君上邪的背后响起。
君上邪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拥有一头张狂蓝色长发的男人。君上邪眯了眯眼,有些想不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为毛对她说话这么尖酸刻薄。
“哈哈哈哈,看过一年不见,你都忘了我是谁了?”蓝魅哈哈大笑,笑得很是空洞,带着一丝愤恨。“也对,我呕心沥血好不容易练成的疾澜狂暴,你只不过看到我用过一次,也会用这招魔法了。我在你的面前,实在是太平庸了,怎么能入得了你这位赫斯里大陆唯一一个光魔法师的眼呢。”
对蓝魅的这张脸,君上邪可能没什么印象。但对于疾澜狂暴这四个字,君上邪的印象倒是深刻的很。那是她在一年前,于七十二校魔法比赛里,向慕斯学院一个男生那里偷师偷来的。更重要的一点是,那个男生在一年前,和摩耶一样,失去了妹妹。
不同的是,蓝魅的妹妹想要用蛇獠杀死她,反被其累。简茬则是逞强,在梅城城主的算计之下死掉的。简茬死前的那几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竟然严重到梅城城主非杀了她不可。
因为想到了简茬死前说的话,君上邪自然是迟钝地把眼前这个蓝魅给忘记了。那在蓝魅的眼里,是君上邪对他的污辱,觉得他连入她的眼的这点本事都没有。
蓝魅被君上邪气得浑身发抖,气不打一处来。“君上邪,希望你的运气,一直如这次般的好!”蓝魅说了一句让君上邪犯糊涂的话,这次她的运气怎么好了。
摩耶在君上邪和蓝魅对话的这段时间,巳经接受他唯一的妹妹不在人世的这个消息。摩耶将冰冷的简换从屋顶上抱了下来。简挂生前很喜欢漂亮,他必要让简茬风风光光地去。“上邪,你能告诉我,我妹是怎么死的吗?”虽然说,八月十五的梅城很危险,但他还是想问问清楚,让君上邪给一个答案。
当摩耶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梅城城主的身了绷得紧紧地,脸部表情瘫痪了一样。别人不知道,一直抱着梅城城主的卡笛尔怎么可能没发现。卡笛尔这才知道,原来简茬的死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简茬的死和他的父亲亦关。
只是好端端的,父亲为何要对付古拉底家族的大小姐,简茬呢?
“你说要我实话,还是说猜想的话。”君上邪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此时的梅城城主有多么的紧张,就怕她说错了一个字儿,会要了梅城所有人的性命。
“我要实话!”摩耶看着君上邪,只问君上邪一个人,那是因为他相信君上邪。
“好,我告诉你。”君上邪点头,摩耶在深谷的时候很照顾她,她没法儿欺负摩耶,“表面上简葭是被魔兽撞飞而死。不过我觉得事亦蹊跷,你最好查个清楚。”
“那么,跟这梅城里的人,有关吗?”他就知道,上邪是不会骗他的!摩耶听了君上邪的话后,一双眼睛盯向了梅城的那些人。此时,只要摩耶一声令下,古拉底家族想灭了梅城,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跟我来。”君上邪看了摩耶一眼,作为简茬的亲人,摩耶有权知道简茬死前所说的话。“我觉得简茬的死不简单,简茬在死之前,提到了古拉底家族的王子,我不晓得,简茬的死,和古拉底家族有没有关系。”君上邪把摩耶拉到一边之后,把简茬死前的话告诉了摩耶。
“自己人做的?”摩耶亦些不敢相信,古拉底家族是出了名儿的护短,怎么可能互相残杀呢。再者,就他那个任性的妹妹,哪有那个本事,能掌握一些让家族都要出手的事情。“真和梅城里的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摩耶,你知道有这么一个成语吗?叫作打草惊蛇,你是想把蛇惊出来呢,还是想让那些蛇藏得更好?”君上邪这么跟摩耶说,“一个小小的梅城,你觉得梅城城主有多大的胆子,敢跟整个古拉底家族做对。”君上邪来到了赫斯里大陆后,最先学会的事情,就是凡事儿不能只看表面。
“好,你话里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摩耶点头,现在不是他意气用事的时候。简茬是他的妹妹,简换之死,他绝对没办法坐视不理。
当所有人都忐忑地等着摩耶的宣判时,摩耶一柞手,把简莅的尸体放到了马车上,他也回到了自己的坐骑之上,“上邪,很想跟你聚聚,只不过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做。”简茬死了,摩耶很伤心,简茬的死可能与古拉底家族有关,摩耶有一丝心寒及愤怒。
他对古拉底家族没有半点感情,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有多么的了不起!要是他妹妹的死真跟古拉底家族亦关,那么他不会善摆甘休的!
“我明白。”君上邪点头,现在的摩耶寸太多的事情要做了。君上邪对着马车里的简茬施了一个水魔法,用冰将简茬的尸体封住。这样一来,简茬在下葬之前,尸体不会腐化,更不会发臭。
“谢谢。”摩耶向君上邪道谢,接着马不停蹄地离开了梅城,对于梅城,摩耶没有多半句话。
“哼,君上邪,我等着下次和你的见面!”因为蓝谨的死,可以说,蓝魅和君上邪扛上了。
“随时欢迎赐教。”蓝魅的执着,君上邪无话可说。那时的蓝谨想杀她,她不还手难不成还等着死吗?是蓝谨自己用了鱼死网破的绝招,不给彼此一点活的出路。再者,蓝谨真正的死因是她用了蛇獠,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蓝魅非要脑抽,把蓝谨的死怪在她的头上,她也懒得浪费口水跟蓝魅解释。
君上邪做好了以后再跟蓝魅大打一招的心理准备,接着目送摩耶的离开。
蓝魅调转马头,蓝魅的马儿踢了踢腿,马尾巴摇一摇,走得每一步,抬腿都腿得极高。看来,那匹马儿的性子跟蓝魅一个样子啊。
“谢谢你。”古拉底家族的人一走,卡笛尔就谢谢了君上邪,是谢谢君上邪没有把简茬的死的真相告诉摩耶。
“不用谢我,我只是说了我知道的。你说对吗,城主?”君上邪看着梅城城主,梅城是很富有,但梅城城主的傲气寸些过了头,好似有一个很坚硬的后台为他撑腰一般。哪怕梅城城主的胆子再大,大到随意杀了一个古拉底家族的大小姐.怎么都不可能。
在梅城城主的背后,肯定还站着一个人。看来,简茬非要到梅城来,为的不单单只是八月十五猎魔日这么简单。
“哈哈哈,你不愧是那个人的女儿,哪怕什么都没有看到,却能想得到!”梅城城主对君上邪算是服了,一个小小的女娃娃,竟会有这份心思,试问天底下,能寸几人。难怪自己会败在君上邪的手里,君上邪天赋极佳,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
“等着吧,这赫斯里大陆很快就要变天了!你,君家,等着吧,迟早都寸你们的好果子吃!”梅城城主一点都不感谢君上邪对梅城的包庇,有的只是想让君上邪痛苦的报复思想!“君家会是他们的第一个目标,君上邪我劝你还是回君家看看吧,别等到哪一天你回到了君家之后,见不到一个活人!”
“你说什么!”君家是君上邪的底线,不论别人再怎么诋毁君上邪,如蓝魅,如简茬,君上邪从来都没有起过半点杀意。可一旦扯到君家,君上邪杀气腾腾,阴森阵阵,眼里的厉光,比那勾魂的小鬼更可怕。
只不过是一个转眼的时间,君上邪再次使出她那能够瞬间转移的本事,飘到了梅城城主的面前,一把伸出手,拖住了梅城城主的脖子。君上邪一个十七出头的小姑娘,只用了一只手掐着梅城城主的脖子,硬生生把一个成年男人的身体都给提了起来。
梅城城主的呼吸马上变得很是困难,脸也憋红,使劲儿拍打着君上邪的手。可惜被废了魔法的梅城城主,此时身子虚的连小鬼头都能打倒他,他又怎么可能从君上邪的手里逃出去。
看到这个样子,卡笛尔吓了一大跳,当然他明白,是自己的父亲不好,扯到了君上邪的家人,难怪君上邪会发这么大的火。之前要不是君上邪,指不定那个古拉底家族的少爷对梅城进行屠城了。“君小姐,很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父亲说错了话,你能不能放开我父亲!”
君上邪于卡笛尔来说,现在算是半个恩人吧,卡笛尔实在是没法儿对君上邪出手。可君上邪不同,上次卡笛尔和梅城城主想致君上邪于死地,卡笛尔更是把她踢进了魔兽的牢笼里,对此,君上邪都是一笑了之,压根儿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不同,梅城城主踩在了君上邪的死穴在,碰到了君上邪身上的逆鳞,那么君上邪的火气就不再那么容易消了!
君上邪空出的另一只手,向卡笛尔发出了一招,把卡笛尔打远。虽是如此,但卡笛尔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只不过被打得身子发麻,一时之间,没法儿从地上爬起来,把自己的父亲救回来。
“咳咳、咳,放手!”梅城城主荣耀了大半生,哪能容得下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如此侵犯自己。梅城城主觉得喉咙难受得很,君上邪的邪抠得他嗓子眼里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来命令别人!告诉你,杀你,于我来说,就如毁了你们梅城一般容易!”君上邪一直都有保留自己的实力,一个小小的梅城,她都没放在眼里,更何况现在这个被自己封了魔力的梅城城主!“我向来不喜让自己的手上沾到血,因为太难洗,特别是那股味儿,我讨厌极了!”
“但是你碰到了我的底线,你踩过了界!”君上邪一说起这个,声音更发的狠了,一向懒散无力的君上邪此时脸上布满了暴戾之气,手上的劲儿也不自觉地再加大。“君家?君家是你动得的吗!是你能说的,是你能想的!信不信,我先把你给灭了!”
君家是君上邪永远都不能碰的逆鳞,谁若敢是碰了君上邪的这个禁忌,那么必定要接受君上邪所给的惩罚。哪怕是梅城城主也不例外!
君上邪手一伸,在梅城城主的脖子上点了两下,顿时,梅城城主觉得自己的脖子极其的无力,没法儿再撑住他脑袋的重量,于是脑袋只能软倒在一边。君上邪又在梅城城主的双臂肩肺骨处,狠狠地拍了两下。只听得卡卡卡,好似梅城城主的肩肿骨都被君上邪给拍碎了。
君上邪脚一伸,又在梅城城主的膝盖处踢了两脚,这几手下来,梅城城主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冒。疼痛感侵袭了梅城城主的整个身心,梅城城主自出生以来,从来就没有受到过今天的这种疼痛。那种疼痛,好似巳经让梅城城主把今生所有该受的痛苦,一起受了。
这种疼,疼到让梅城城主无法把那种折腾用叫喊声宣泄出来。梅城城主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是疼得全身动不了,喊不了,反抗不了,只能一个劲儿地冷汗直流,直到把梅城城主的整张给打湿了,冷汗甚至还把梅城城主的衣背同样给打湿了。一会儿的功夫,梅城城主整个人好似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般。
君上邪就是这么狠,在不就不出手,一出手,必定要让人生不如死!这就是踩到了君上邪底线后的反应,及该有的对待。平时的君上邪越是不愿出手,一出起手来,便是比谁都狠。
以为君上邪不出手,那是在装天使吗?不,告诉你,你错得离谱,因为君上邪一出手,那就是地狱里来的勾魂使者,无所不用其极,她所使的手段,是别人不敢想的,更是不敢看的,又如何承受呢!
梅城城主怎么也想不到,君上邪一个才十七岁的小姑娘出手会这么狠,狠到让他这个梅城城主都自愧不如的。他有过将一个人从活玩儿到死,也想过千百种折磨人的方法,始终都比不过君上邪。
就君上邪现在这手段,梅城城主不会觉得君上邪在给他那么多痛苦之后,还会给他一刀来个结果。君上邪怕是要让他受尽了痛苦,最后以一个废人的身体,吃喝拉撒睡必得要借由他人之手,芶延残喘地活着!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
所以才说,君上邪这个孩子够狠,杀不是最残忍的手段,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才是最折磨他,让他懂得了自己惹恼了君上邪是多么愚蠢的一个行为!
在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君上邪就把梅城城主丢在了地上。此时的梅城城主就跟身上没一根骨似的,比平时的君上邪懒得更厉害,半点也不怕脏的躺在了地上,只能用眼睛盯着君上邪看个不停,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以为我会杀了你吗,你做梦!”杀了梅城城主,岂不是太便宜这个梅城城主了,更何况还有一个城主夫人和卡笛尔在。这点面子,她好歹也要卖那两个人一些。再者,她从来就没想过要梅城城主死,她要让梅城城主半点自尊都没有地活在这个世上,这比任何刑法来说,更残酷!
“我要让你活着,好好地活着,一直守在这梅城里,看着我是怎么好的,君家是怎么好的!”明明已经天亮了,可看到现在的君上邪时,人们总有一种自己还被无边黑夜包围着的恐惧之感。“告诉你,别望想死,你现在失去了一切的能力,就连咬舌都没这个力气!”
听到君上邪封了自己所嗜的退路,梅城城主瞪大了眼睛,很是愤怒地看着君上邪。梅城城主果然发现自己动不得,说不得,想要了却自己的余生,连咬舌的力气都不给他!
“父亲,你没事儿吧!”等卡笛尔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再跑到梅城城主的身边,所有一切的事情都巳经成了定局,哪怕卡笛尔再也不愿意,他伟岸的父亲,今生都巳成了一个废人。卡笛尔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怪君上邪对梅城城主所做的一切。
要不是他的父亲先去挑衅君上邪,君上邪对梅城里所发生的事情,都准备放手了。父亲不该提到君上邪的家人的,更不该提到君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显然君上邪的底线就是君家。当初他算计了君上邪,君上邪一点儿都没嗜放在心上,哪怀那个行为是以害死君上邪为目的的。
君家不同,父亲只不过是提到了君家,有威胁君家之意,君上邪整个人就跟疯了一般。看到君上邪的头发被晨风吹起时,他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像那些头发一样,四分五裂。好在,君上邪还是给他父亲留了一个活路,哪怕这条活路并不好走。
“卡笛尔,好好照顾你的父亲!”君上邪对着梅城城主张狂一笑,梅城城主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惩罚,梅城城主很快就会真正体会到。所以才说,人做事儿不能做得太过了。今天老天爷不收拾你,总有一天,你的魔星会出现,把以前你所犯的错误,通通都报在你的身上!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手,好似要把之前从梅城城主身上沾来的任何物体,都拍拍干净一般。接着,正如君上邪当日莫明的来一般,君上邪连句话都没有改,冷索地转过身去,出了梅城的大门。
老色鬼叫了小鬼头一声,让小鬼头跟上君上邪的脚步。小鬼头发了一下呆,接着点一下头,脚下一个踉跄,连忙跟着君上邪。
“怎么,被我吓坏了?”看到小鬼头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君上邪笑了一笑,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挺可怕的。平日里是懒得把那一副面孔摆出来,一摆出来准能吓死一票人。没看到梅城里的那些人,现在看到她,个个都跟见到了鬼似的。
“懒女人,刚才你的样子,好强悍啊!”小鬼头一声尖叫,“你一声吼,梅城里掉根针都听得进,你一出手,就把那个叱咤半生的梅城城主给打趴下了。你最近的魔法等级是不是又升高了,你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没有更厉害的招儿?”
小鬼头可不是一般的小鬼,看到大人打架,就会吓得哇哇大哭的人。看到君上邪出手那么狠,把梅城城主打得没有半点招架之力,只有挨打的份儿,小鬼头对君上邪的崇拜之情巳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在他的心里,君上邪真是厉害极了,根本就是力量的化身。要是什么他能跟懒女人一样厉害,那该多好啊。出去走咱多威风,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把那些坏人个个都打趴下,求奶奶告姥姥,想想,小鬼头都觉得爽到暴了!
“哈哈哈哈。”君上邪哈哈大笑,之前还是一副鬼面杀手的样子,再面对小鬼头时,君上邪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爱欺负小鬼头为热的恶作剧女生。“也对,你从来都是一个怪胎,看到我打架,就觉得过瘾了吧?”小鬼头怎么可能跟那些普通人一样,觉得她好可怕呢,要真是这样,小鬼头就不再是小鬼头了。
“喂,等等我。”就在君上邪和小鬼头才离开梅城没多远,夜血追了上来。他在梅城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简崔也被摩耶带走,暂时的他正好有空,可以陪君上邪走一段路。
“你怎么还在啊?”君上邪看到追上来的夜血,“你没有跟摩耶回古拉底家族吗?”夜血也是古拉底家族的人,跟着简楼一起来,不该跟着摩耶一起离开吗?
“要知道,坐马太累了,我宁可用走的。”夜血摇头,他才不会跟摩耶一起回去,和简茬一起进梅城,那也只是一巧合。
“刚才摩耶似乎没有跟你打招乎,他不认识你?”君上邪突然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情,摩耶跟她打招呼了,就连那个蓝魅也认得她,叫了她的名字。怎么那个时候,夜血就跟消失了一样?别提,她跟古拉底家族那个王子的婚约是在她出了幽冥之谷后。
她一直觉得,那个什么鬼王子,必是上次那三个古拉底家族学生中的一个,戴尔不可能,当时的戴尔对卓亚有情。要说星辰,靠啊,在幽冥之谷里,她从来没跟星辰有半点交集,两人甚至没寸单独说过话。要是这样,星辰都能对她有意思,那才有鬼了。
除开戴尔和星辰,就只剩下一个夜血了,她亦夜血倒有过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猜夜血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但今天摩耶和蓝魅看都没有看夜血一眼,就把夜血当成陌生人一般,难不成她猜错了?
还是摩耶跟蓝魅那么做都是故意的,为的就是不暴露夜血的身份。可半眼都没有看夜血,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这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我跟那两个人,的确很少见面。”夜血点头,“我不太参加家族聚会,有什么活动,我也是能推则推。我知道有摩耶和蓝魅的存在,也知道他们长什么样,但他们俩该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的。或者说,无法把我家族里的名字跟我这张脸合在一起,”
夜血无所谓地说着,那些灯红酒绿的活动,实在不是适合他,能推自然要推。摩耶参加得倒也不多,只不过,蓝魅却是一个极其活跃的人。除了专注于魔法之外,很喜欢社交。
“那你现在跟着我是什么意思?”君上邪才懒得管夜血和摩耶、蓝魅是什么关系,在古拉底家族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她比较在意的是,这个夜血为毛要跟着她。
“没事儿,做个伴儿吧。”夜血笑,说得很是理所当然,仿佛事情就应该是这样的。这招对君上邪来说,有点用,要是用问的态度来处理这件事情,肯定被君上邪一脚踢开。可夜血用了肯定的态度,君上邪皱个眉头,就随夜血了,爱跟就跟,反正她就当夜血不存在就是了。
“懒女人,你刚才为啥不把那个梅城城主给杀了,看样子,他现在也只是废人一个吧?”小鬼头比君上邪晚走了几步,明眼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梅城城主必要被人抬着自己,自己身上的骨头好像一根根都断光了一样。
“杀,那是便宜是他。”君上邪对小鬼头的教育是另类的教育,一般人可别模仿。“小鬼头你要记住,你跟哪个人有仇,特别是深仇大恨,大部分情况都别让这种人死。因为这种人,见不得你好。你不让他死,而是痛苦的活着,看着你怎么一天比一天好,对那人不说,心灵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折磨可要痛苦百倍!”
她自己就是这种人,别人越是看不得她好,她偏要让这种人活着,看着她怎么越来越好。不活生生地杀了那人,偏要活生生地把那个给气死!
“小女娃儿,小鬼头还小,别教这么损的招!”虽然老色鬼也觉得君上邪的这种做法很是大快人心。问题在于,小鬼头的年纪还小,这么小小的就教小鬼头这种思想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你懂什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既然小鬼头都出来混了,这种小人肯定要碰到,等到小鬼头被这种小人算计了再教他,那会不会太晚了一点!”君上邪不赞同老色鬼地说法,小鬼头都出来混了,就不能太过在意小、鬼头才只有十岁的小年纪。
有些事情早教晚教都可以,但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小鬼头吃了亏之后再教。
君上邪突然对着空气说了一顿,小鬼头是自己也看得到老色鬼所以没寸反应是对的,但夜血响都不响,表情太过正常了,才显得很是不正常。
君上邪瞥了一眼夜血,“你不觉得我很奇怪吗?”基本上每个见过她对着空气讲话的人,都以为她是疯子,夜血连问都不问一声,难不成夜血真信了当时她在山洞里说的话?
“你不是告诉我,你身边有只鬼吗?那么你跟空气说话,大概也就是跟鬼说话的时候,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夜血跟普通人的态度很是不一样,还真就这么信了君上邪的话。
说起这事儿,小鬼头拉了拉君上邪的衣服,让君上邪蹲下身子来,他有话要跟君上邪说。如小鬼头所愿,君上邪蹲下身子,听小鬼头说话。小鬼头靠君上邪很近很近,就怕自己跟君上邪说的话,会被夜血给听了去。
“懒女人,我告诉你啊,那个叫夜血的男人知道老色鬼的名字。”小鬼头想起昨天晚上,他和夜血两人一鬼待在屋顶上的时候,夜血曾经提起过老色鬼的名字。小鬼头觉得很是奇怪,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懒女人说的,所以,他今天问一问,“懒女人,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告诉夜血的?
君上邪直起身子,黝黑的眼看着夜血。夜血就站在那里让君上邪看,然后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的眼神太过炽热了,上邪,你再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夜血皮皮一笑。
君上邪有些不适应地别开眼,不管什么样的男人,能在她面前还哪些自恋的,就夜血这么一个人了。“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老色鬼的名字的?”她从来没有要夜血的面前提到过这三个字,这一点,她敢肯定。
“我知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的吗?”
162、老色鬼偷偷离开(1)
“我知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好吗?”夜血避重就轻,不提为什么他也会知道老色鬼的存在。
“你,看得到老色鬼?”君上邪表示怀疑,当初只有她一人能看到老色鬼,后来就加了一个小鬼头,难不成夜血会是第三个?
“看不到。”夜血真tm的诚实,明明知道老色鬼的名字,又否定了君上邪的回答,接着就是君上邪问一句,他才答一句,防得滴水不漏。夜血适当地透漏了一点他所知的秘密,这是技术问题。能东问西答,牛头对马嘴也能和对上半天的话,那就是一个艺术了。
看到夜血的那股子和君上邪匹敌的劲儿,老色鬼差点没笑抽过去,难得的,难得小女娃儿终于碰到了一个对手。小鬼头倒是没有老色鬼看得那般明白,但也知道君上邪虽是没有吃亏,但也没有在夜血那里占到半点便宜的道理。
“懒女人,我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没杀了梅城城主,可就梅城城主的自傲劲儿,他肯定会想办法,让别人杀了他的。”此时的梅城城主肯定是认为死了比活着幸福百倍,就算口不能言,只要梅城城主想,他还是有办法把这个意思表达给别人的。
“放心,梅城城主绝对死不了。他让一个人痛苦一辈子,那个人也一定会让梅城城主痛苦一辈子,哪怕梅城城主寻死觅活,不肯吃饭,有人也会想到办法的!”君上邪笑,这一点她可是十分的笃定的。
“噢?”说到这个,夜血也开始好奇了,最后梅城城主提到了君家,所以君上邪大发雷霆,把梅城城主整个半死,他是可以理解的。可在此之前,君上邪和凤兽联手,封住了梅城城主的魔力,这是他所不能理解的,因为君上邪不像是会如此大费周章去做这件事情的人。
君上邪只笑不语,有些事情说太明白了,就不好玩了。反正她知,梅城里还有一个人知就可以了。
完全残废了的梅城城主最后竟然是在几个下人的扛抬之下回到了城主府上,此时的梅城城主真是心如灰死,只想快点把自己的这个意思表达出来,好由其他人的帮助之下,早日解脱!
抬回城主府后,梅林看到梅城城主现在这个样子,泪流不止。其实下人皆是感叹,果然,夫人对城主还是有情的,看到城主被人给伤了,哭得如此伤心。
“把城主送回我房里去。”梅林淡淡地吩咐着,就让人把梅城城主抬回房了,就梅城城主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能躺在房里,又能做些什么呢。“从今天起,梅城一切事务都交由少城主去打理。一个月后,少城主正式接任城主一职!”梅林成了梅城里的领头人,她所说的就如同圣旨一般。
没人敢怀疑梅林的话,更没人敢和卡笛尔争这一切。只因梅城一家,世代都是单传,没有其他亲戚可以来抢位置的。卡笛尔知道梅城城主伤得很重,但就梅城城主在昨晚所做的事情,卡笛尔得给魔法师和斗气师一个交待,也得给梅城百姓一个交待,让这些人,都安下心来。
所以说,卡笛尔身负重担,哪怕心里是担心梅城城主的,也抽不出空来看梅城城主。
梅城城主被人抬进房里之后,哪怕有卡笛尔和梅林两人的关心,死这个念头一直没有打消过。一个叱咤风云之人,怎么能忍受得住此时这种狼狈的样子。与其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总之,让他看君上邪那张嚣张的小脸,每每想起之前的那一幕,他的心里就如同放着一只油锅一般。
下人把梅城城主放下之后,梅城城主的眼睛一直盯着一把利器看个不停。下人们发现了梅城城主的眼神后,本来想问梅城城主有什么需要的,毕竟没了这个城主,他们还会有下一任城主,始终是要在这里做活吃饭。
可当下人们发现梅城城主的眼睛是盯着利器看后,吓了一跳,“城主,您要那东西有何用?”城主全身瘫痪,自己都站不稳,别提拿其他东西了。
梅城城主就是盯着那样利器,其他人没法儿,只能把利器拿了过来。梅城城主盯着下人的动作,下人拔出利器,对着梅城城主想要问梅城城主砍什么东西时,梅城城主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
一看到这个眼神,那些下人吓得跪倒在地,“城主原谅,小的人可不敢做这种事情。”谁敢杀上任城主,现任城主的父亲,这不是想不想在这里混的问题,而是想不想在梅城里活下去的问题了。
梅城城主的眼睛多歪向了另一面,有个下人大着胆子朝着梅城城主所看的方向走去,发现在城主和夫人的床上枕头底下,有一包东西。下人拿出来打开一看,竟是一包魔晶!而且是一包高级魔晶!
梅城城主看了一眼地上的刀子,又看了那下人手里的一包魔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谁能把他给杀了,那么这一包魔晶就是属于谁的。大家都看出了梅城城主的意思,问题就在于,谁敢为了这一包魔晶杀死城主。
一包高级魔晶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多了,现实社会中,有那么多铤而走险的劫匪,在赫斯里大陆同样存在。下人们个个都明白,哪怕梅城城主是一心求死的,但少城主和夫人绝对不会答应。若是谁敢杀了梅城城主,哪怕是梅城城主自愿的,都必会被梅城里的人,天涯海角的追杀。
另一面,拥有了这么一包高级魔晶,下人可以请高级的魔法保护在自己的身边。更可以享尽荣华富贵。这种诱惑,能抗拒的人,有多少?
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下人,受不了高级魔晶的诱惑。抓住那包高级魔晶,爬向了利器,接着一把抓住了利器,从地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了梅城城主。
梅城城主马上就要迎接的是死亡,但他脸上的表情是那么得快慰,好似将要迎接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一般。他很快就能解脱了,君上邪要他痛苦地活着,也不让他痛快地死去,他怎么可能让君上邪这个仇人如愿呢!
他是梅城城主,世上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更何况他只是想去死,君上邪想折磨他,折磨他一辈子,直到他老死,做梦去吧!他是梅城的城主,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人!没人可以阻挡他,君上邪也不可以!哈哈哈哈!
当下人举起利器,准备刺进梅城城主身体里的那一刻,一个带着一丝寒气的声音飘了进来,“你这是要做什么?”梅林仪态万千地走进了屋子里,她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今天,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小小的下人就破坏了她所有的计划!
“夫,夫人,奴才不是故意的,是,是城主他,他非要。”下人怎么也想不到,梅林这么快就来了。连忙丢掉了手里的利器,向梅林下跪。梅林的一个眼神,下人连忙把那包魔晶交了出去,跪在地上打哆嗦。
“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出去吧。”梅林长久地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过于压抑的气氛,使得那些下人个个都透不过气来。看到梅林如此凌厉的一面,那些没动手的下人个个都在庆幸,好在自己忍住了啊。
下人们都下去之后,那个被高级魔晶诱惑到的下人,走到独身一人时,在转角处,被士兵拖了出去。“咔嚓”一刀,被抹了脖子,大量的鲜血自下人的脖颈大动脉喷涌而出,溅在了那个士兵身上。
士兵冷冷的把自己的剑擦干净,然后就把那下人的尸体扔进了之前那个魔兽的牢笼里。此时,那笼子里依然有着狂兽,那是梅城的守护神!
房里静悄悄的,只有梅林轻轻的呼吸声,及梅城城主生气后的粗喘声。梅城城主很生气地看着梅林,如今他都成了废人一个,何必再让他活在这世上!
梅林慢慢的走到了梅城城主的身边,坐了下来,眼里有些冷意地看着梅城城主,“很想死?!可惜,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梅林一改之前的弱势,变成了一只带毒的黑寡妇。
“被人封了魔力的滋味儿,很痛苦吧?”梅林笑看梅城城主,梅城城主不可思议地看着梅林,不明白梅林话里的意思,“你如此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呢?”梅林笑,接着又皱了一下眉头。
“当初,我们的儿子卡笛尔,把小邪踢进了魔兽的牢笼里,小邪都没有说过一句卡笛尔的不是,更没有半点计较之心,你就不觉得奇怪,好端端的,如小邪这般乖巧不喜欢计较的孩子,怎么会封了你的魔力?”不论梅林变成什么样子了,她对君上邪的那种好及赞赏却是一直不变的。
梅城城主瞪大了眼睛看梅林,不敢相信梅林那话里的意思。
“别不相信,你要去相信。你可是梅城城主,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相信的?”梅林笑了,很是恶毒地笑了,“想当初,我也不相信自己的魔力会被人给封了,但这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我才慢慢接受的。你跟我说,有了你的疼爱和照顾,其实我有没有魔法都是一样的,如今我要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作为一个魔法师,一个极具天赋的魔法师,被人封了魔力是最痛苦的事情。但当初的梅城城主只是用几句轻描淡写,就把梅林的痛苦掩盖过去。如今的梅林只是用相同的方法,让梅城城主陪着她一起感同身受一下。
梅城城主想要摇晃自己的脑袋,表示自己是不会相信城主夫人所说的那样。在他的了解当中,他的夫人从来不是一个这么狠毒的人。
“怎么,很怀疑?”梅林逼近梅城城主,“觉得我变了,不再像以前那般善良?哈哈哈,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只能你太不了解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君炎然吗。因为君炎然是这世上唯一能看到我真面目的男人。如他人,如你,连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敢大言不惭地说爱我?”
梅林想想都觉得好笑,这种爱,只怕是停留在表面的爱吧,“我是一只愿意纵横在丛林里的妖精,无人可以阻挡我的脚步。偏生你把我所有的魔力都封了,害得我在丛林里寸步难行!”
想到以前那般自由自在的日子,再与现在如金丝雀一般的日子,梅林很是痛苦,她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可梅城城主非要给她打造一只金牢子,把她的两只彩翼全都给折断了。要是她的魔力没被封之前,遇到这种畸形的恋情,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男人给杀死。
“是你给我下了药,是你让我失去了知觉,更是你让我没了魔法,没了清白,还多了一个卡笛尔!”不得不说,梅城城主毁了梅林一切所在意的东西。当梅城城主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光是以爱之名是不够的。“卡笛尔这个儿子我倒是很满意,唯独我对你不满意!”
“呜呜呜呜!”梅城城主激动地向梅林大吼着,因为他年轻时犯过的错误,所以夫人要和外人联手,将他害成这个样子吗?不管怎么说,他是夫人的丈夫,他们两个共同拥有卡笛尔这个孩子。多年前的恨,不早该在这二十年来,消逝了吗?
“消逝,永远都不可以!”梅林有些发狂,“你以为你对我好,可这些好我从来不屑要。我进进出出,身边永远有人跟着,没一点自由可言,比你的牢里的囚犯好多少?”梅城城主对梅林的爱的确是畸形的,不给爱人半点空间。
“放心,看在你这二十年来对我的‘照顾’,我怎么都不会让你‘死’的!”梅林收起自己有些发狂的样子,什么仇,在看到梅城城主现在这个样子,也算了报了,“你就准备着当大半辈子的废人吧。你对我的爱,我现在要回报你的爱了。”
“你以前怎么对我,我现在便要怎么对你,我不会让你死,我一定会让人好好照顾你。喂你吃的,为你喝的,你的其实身理事情,我也会让下人帮你的!”梅林笑笑,就走出了房子。
梅城城主想到自己会跟一个瘫痪一样,没有半点自理能力,所有的一切还要靠他人之手时,恼得他此时最恨的人不再是君上邪,而是自己的夫人了。完全没了意识的人被人照顾也就照顾了,对于曾经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日子!
不会的,他不会让夫人得逞的,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想想都可怕,他绝对不要这么过下半辈子!
梅城城主惨就惨在,他的意识是还在的。所以梅城城主此时的情况,比一般瘫痪的人要惨上千百倍。
君上邪带着小鬼头,夜血跟在一旁,赶往梅斯镇,希望还能赶上今年的入招学生仪式。要不然的话,指不定她得等上一年。
“懒女人,老色鬼不见了!”走到半道儿上,小鬼头一个回头,发现老色鬼那蓝汪汪的身子竟然不见了!小鬼头微微发急,以前老色鬼从来不离懒女人的身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懒女人,你说老色鬼会不会去方便了?”
“鬼不吃东西,不喝东西,应该是想方便也方便不了。”一旁的夜血很风趣地说着,明明看不到老色鬼。却把老色鬼的存在,当成了一件平常事,看不到也说的他真知道一般。
“呼。”君上邪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那个笨老色鬼,死老色鬼,还真跟她玩离“家”出走啊。自从那个流民村里出来后,她多少都能感觉到老色鬼的改变,特别是老色鬼身上的蓝光。
她以为,在梅城的时候,她对老色鬼的全部信任会让老色鬼明白,没想到的是,老色鬼的脑袋就跟堵到了一般,还是给她玩翘“家”。等会儿抓回来,真该好好揍一顿!
“夜血,帮我照顾一下小鬼头,我要把老色鬼找回来。”君上邪好似早就知道老色鬼会走似的,小鬼头一说,君上邪二话不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看到君上邪扔下一句话,就把一只小鬼头扔给了自己,夜血挑眉。君上邪的这种态度,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君上邪很信任他,所以敢把自己在乎的这只小鬼头交给他?
夜血蹲下身子,和小鬼头平视,出手点了点小鬼头的额头。小鬼头很生气地打开夜血的手,擦擦自己的额头,要把夜血留下来的感觉擦掉一样,“别随便乱点我的头,你又不是懒女人,少碰我!”小鬼头的脾气可是很大的,很讨厌别人碰自己的脸,君上邪,他还勉强忍受一下,对也夜血这个陌生人,小鬼头肯忍才怪了!
“小鬼头,你说你的价值大不大,上邪会不会把你丢给我之后,她自己一个人跑了?”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就君上邪那个懒鬼,如果她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指不定就直接把这个小鬼头行丢给他,让他带着小鬼头去磨练。
还真别说,起初看到夜血时,君上邪真有这个想法。小鬼头是男的,夜血也是男的,总是男生跟着男生比较方便一些。再者,小鬼头跟她在一起,老想着找父亲、母亲,魔法的修炼有些慢了。
“去你的,你放心吧,懒女人绝对不可能丢下我的!”对于君上邪,小鬼头似乎很有信心。要是小鬼头知道君上邪在梅城初见夜血真有把他丢下的念头时,指不定小鬼头要跟君上邪拼菜刀了。
“希望如此,要是君上邪把你给丢了,我可是不会管你的。”夜血吓唬小鬼头,因为以他的了解,觉得君上邪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小麻烦在身边呢。需知,在君家,上邪可是还有一个十分疼爱的弟弟。那个弟弟现在大概有十四了吧,比这个小鬼头还打了四岁,君上邪都没肯带出来。
“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带我的!哼!”小鬼头被夜血气得哇哇大叫,涨红的小脸,耳朵和嘴巴就好似在炉子上烧的茶壶一样,会嗡嗡叫了。
“哈哈哈哈,你真挺好玩的。”向来都是小鬼头把别人气得不轻,因为小鬼头的财迷程度,往往让其他人很是受不了。小鬼头在财迷团里,也算是个中之最了。说起来,夜血是君上邪之外,第二个能把小鬼头气着的人呢。
小鬼头和夜血大眼瞪小眼,而君上邪则去找老色鬼了。老色鬼形影单支,蜷缩着身子,好似一只小虾米一般,脑袋都耷拉着,很是没有精神。
哎,它离开了小女娃,该去什么地方呢?它是生魂,要不要直接等身体死掉之后,当真鬼得了。失了心的老色鬼东飘飘,西飘飘,撞了好几回的大树,撞得老色鬼的头上都快起大包了。
“怎么,你还想去什么地方走走啊?”就在老色鬼失魂落魄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老色鬼的头顶山响起。
听到那个声音,老色鬼无比精彩地抬起头,眼里全是喜悦。只见在一颗大枝叉上,君上邪整个身子横卧在那上面,好似在那上面躺了很久一般,睡了好一会呢。君上邪身子放平,懒懒地靠着。
事实上呢,君上邪还真躺了有一会儿了,她坐在这棵树上,看着老色鬼那颓废的样子。这片林子其实又不大,没上心的老色鬼左弯右拐,在这片林子里转悠了好一会了。君上邪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老色鬼有能绕出这林子的迹象,好似这儿有面鬼打墙一般,把老色鬼给绕住了。
“小女娃,你怎么来了?我、我、我不想当你师傅了,我要自由自在一个人,你回去吧,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老色鬼起初看到君上邪时,别提有多开心了,一双眼睛里的光直放的。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老色鬼侧过身子,不看君上邪,说一番违心的话。
只不过,在说这些违心话的时候,老色鬼是一边说,一边偷偷瞥君上邪的。一边想着让它的小女娃儿快点离开,流民村里的画是它的一个心结,它毁了世界倒没啥,就怕自己伤到小女娃儿啊。另一边,老色鬼是真舍不得君上邪,想到自己要离开君上邪,跟君上邪分道扬镳,老色鬼心那个叫煎熬啊。
老色鬼痛苦的样子,全都被君上邪看在眼里,君上邪叹了一口气,从树上跳下来,“我跟你说啊,这块地方是君家。除了这块地方你去不得之外,你把赫斯里大陆除君家以外的地方全都毁了,都tm跟我没关系!”君上邪拿出蓝莫里给的世界地图,把君家圈儿出来。
“至于我的话,你想伤了我,估计不那么容易,等到你真变成那个样子的时候,我少说也是一个极斗者。指不定我坐在你的肩膀上看热闹叫劲。反正赫斯里大陆我也不太喜欢,你毁了,正好可以给畸形的赫斯里大陆一个重生的机会。”
君上邪说的好像不是什么毁世界的大事情,而只是家里要炒一盘什么菜的问题。正因为流民村里的人知道,老色鬼不一般,指不定以后会成为毁世大魔王,这才视君上邪他们也为恶魔。可别人眼里最担心的事情,在君上邪的眼里,屁都不是一个。
“小女娃儿,你真一点都不怕我?”老色鬼又害怕又期待地问着君上邪,其实看了流民村里的画后,它很怕自己会真变成那个样子。
“怕你,笑话!”说着,君上邪伸出铁拳,给了老色鬼那么一下。老色鬼轻飘飘的身子自然飞起,直撞树上,扁的跟张纸似的,“就你这个熊猫样儿,也想让我怕你,怕毛怕!”
流民村里所描述的老色鬼,她感觉不到,她唯一能感觉到的是现在这个老色鬼,“老色鬼,别胡思乱想,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敢肯定的说,你是不会伤害我和小鬼头的,我相信你!”
“小女娃儿!”老色鬼被君上邪这几句煽情的话,说得热泪盈眶。要知道,它家的小女娃儿,平时比男人更男人,想要小女娃儿说一句感性的话,登天都比这容易得多。看到小女娃儿说了平时都不会说的话,老色鬼真是开心死了!
看到飞奔而来,满脸激动的老色鬼,君上邪松了一口气,老色鬼总算是恢复正常了。当老色鬼伸开双臂,想要拥抱君上邪的时候,君上邪一个眯眼,拳头伸起,又把老色鬼给揍飞了。
“不好意思,习惯了。”平日里,老色鬼也会这么跟君上邪开玩笑,每每如此,君上邪都是用拳头说话的。所以当君上邪看到老色鬼刚才的样子,那真是下意识的反应啊,就跟条件反射一般,没有半点心眼儿地就把老色鬼给揍飞了。
老色鬼摸摸自己的屁股,无比沮丧,算了算了,要小女娃儿像个正常一点的女人,那是不可能的。对小女娃儿,它的要求不能太高啊。
“现在没疙瘩了吧,可以回去了吧,小鬼头还等着我们呢。”君上邪挑挑眉,哪怕是错手打了老色鬼,君上邪也是面不改色。所以啊,就现在这个样子让君上邪怎么相信,以后的老色鬼会伤害她。在老色鬼没伤她之前,她先把老色鬼给欺负个半死,怎么算,都是她比较划算。
“好好好,回去回去,我们去找小鬼头去!”知道君上邪是半点也没把流民区里的画放在心上,老色鬼想想自己的性子,的确是不可能伤到小女娃儿。指不定那流民区里的画,真是某人的乱涂鸦,正好撞到了,该是自己担心太过多余了吧。
恢复了生气的老色鬼,马上又开始得瑟了,“我说小女娃啊,好歹你也算是一个姐姐,小鬼头才几岁啊,你就把他一个人放在路边,万一被人贩子拐走,或者被魔兽踩死,你拿什么跟小鬼头的父亲、母亲交待去!”
“你当我是你啊!”君上邪唾弃了老色鬼一句,就这么把她和小鬼头给丢开了,“我让夜血陪着小鬼头呢!”
“怪不得,哈哈哈,那个叫夜血的男孩子不会是赖上你了吧?”老色鬼哈哈大笑,那个叫夜血的男孩子其实挺特别的。指不定,夜血能跟小女娃儿一起很好地混着呢。
“滚!”君上邪白了老色鬼一眼,之前病怏怏地看着难受,现在活跃得让人难受,老色鬼还真是很难管得住自己的嘴巴,一天不被她骂,就浑身不舒服,“你到底回是不回,不回的话,我把你丢这儿了。”
说完,君上邪就自己离开了。老色鬼气得哇哇叫,“小女娃儿你不是特地出来找我的话,竟然不把我带回去,当心小鬼头会骂你的!小女娃儿,你也太不会讨人欢心好,就不能让老头子我开心一下下吗?顺顺我的意,装装戏也好的啊!”
老色鬼也觉得自己在君上邪的面前,还真挺窝囊的,小女娃儿连逗它都不愿意,可又愿意来找它,“对了,小女娃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老色鬼好奇地要命,自己走得悄无声息,小女娃儿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把它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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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比君上邪更懒的人
“没看到小鬼头就不知道吗?你找得到我,换成是小鬼头的话,肯定找不到我!”
“对对对,小鬼头是没有发现你要走。”君上邪点头承认,“就你的智商,也就只能跟小鬼头比比。”君上邪很是毒辣地说了一句。
老色鬼还没能为君上邪的上半句话而开心一下呢,下半句话直把老色鬼打入地狱。“我哪有这么笨,只能跟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鬼头比见识!”
老色鬼真是气得不轻,刚才被君上邪找到的那种快乐感,全都消失不见了。它就不明白了,自己做了什么,小女娃儿这么看不起它。小女娃儿不就是看破它一定会离开吗,小鬼头不就没看破嘛!哎呀,哎呀,老色鬼一想,自己的脑袋都跟着糊了。
跟君上邪斗了好一会儿的嘴,老色鬼还是没能弄清,君上邪为什么能一下子找到它。郁闷之极还飘在半空中的老色鬼跟在了君上邪的身边,在老色鬼的腰后,绑着一个奇奇怪怪的小袋子,老色鬼的动作微一大,那袋里就会撒出一些细小的粉。
“老色鬼,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会跟丢,玩迷路,你也太逊了吧!”看到老色鬼跟着君上邪回来了,小鬼头就开始骂了。“要是你脑子不好使呢,就说一声,我去找条绳子,一端系在你的身上,一端在我握着,这样就不怕你再跟丢了!”
小鬼头哪想这么多,早就把流民区里的那些画抛到了脑后。单纯地以为,这次老色鬼之所以会走丢了,那是老色鬼的老年痴呆症给犯上了,这才迷了路,走丢了。
听到小鬼头“别具一格”的关心方式,老色鬼哭笑不得,关心就关心它呗。哪怕承认了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为毛小女娃儿和小鬼头都喜欢用这种骂人的方式呢。就不能看在它是老人家的方式,选个他喜欢的方式,当它是一个受爱戴的爷爷一般欢迎,用泪水来诉说它的重要吗?
当然啊,这些话老色鬼都烂在了肚子里没,没肯说出来。因为它知道自己说也白说,小女娃儿和小鬼头肯定会再一次狠狠地打击它,“好了,你们两个别尽说我,当心吓坏了这位‘客人’。”老色鬼指了指夜血,关照小女娃儿和小鬼头好歹顾忌一下有第三者在场,不怕吓死人啊。
小女娃儿和小鬼头还好意思老说它笨呢,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道夜血看不到它,还敢在夜血面前对着“空气”说话,还真不怕吓着人家了。
“怕毛怕,夜血知道你的存在,还知道你叫老色鬼呢!”小鬼头翻白眼,这种事情还用得着老色鬼提醒吗,他自己会想不到吗?“懒女人,都说人老了比较见忘,脑不灵活,好似那也是一种病。像老色鬼这种情况,会不会也得那种病啊?”
“你说的呢,那个叫老年痴呆症。活人一般情况下,脑子退化了之后,得的可能性挺大的。单就老色鬼这种半生不死的鬼魂来说,我还真没啥研究,也没听人说起过。”君上邪很是认真的说着,老色鬼是生魂,指不定它的身体退化了,所以魂魄的脑力也跟着退化了。
“喂喂喂,你们两个够了,别当我老人家好欺负!”听到小鬼头和君上邪还真聊上了,一脸它是笨蛋的样子,老色鬼看了之后真是气得不轻啊。它看它还是离开的话,要不然的话,继续待在小女娃儿和小鬼头的身边,它迟早会被这两个嘴巴毒得很的孩子给气死!
看着君上邪和小鬼头对着一团空气嬉笑怒骂,夜血没有插话,谁让他看不到那个老色鬼呢。所以聪明的夜血不会自曝家短,宁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君上邪笑,这种感觉也很好。
不过那个人明明告诉他,老色鬼只有君上邪一个人才能看得以,为何小鬼头和君上邪一样,也会看得到老色鬼呢。难不成那个人没有把完全的消息告诉他,照理不太可能。
“夜血,你也是去梅斯镇吧?”君上邪问了一声,这个方向是去梅斯镇的,夜血非要跟她同路,应该不是巧合。
“自然,还有几天就是高阶魔法学校的招生日,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要再等一年。”说到这个,夜血的眼睛暗了暗,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快点进入修行阶段。事情一旦发生了,他要再想阻止,就会困难上百倍。
“果然。”君上邪点了一下头,夜血的想法也正是她的想法。他们都不想浪费一年的时间,等到来年再进高级魔法学院。里面的那些名师也不过如此而已,最主要的是那些给优秀学生提供的房间,有助于他们魔法的进级!她迫切地想要快些成为法神,然后才好继续跟着老色鬼进行斗气的修炼。
“废话不用多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接下来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间,快点走吧。”既然夜血和君上邪的目的地是同一个,大家又都晓得时间快不够用了,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于路上。
听到时间原来是这么的紧,老色鬼有些内疚,因为它也浪费了小女娃儿的时间。
今天风和日丽,一片晴朗的天空,蔚蓝一色,干净得连一丝云彩丝儿都不见。几只小鸟轻快地从天空上掠过,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影子。在一个足有五百个平米的广场上,分成了三格,也就是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每一格都用大棚围了起来,在大棚的顶端竟然十分浪费地用魔晶炼成的法器不断喷出自家魔法学院的名字来。
广场的入口,彩旗飘飘,迎风招展,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导师和学生正在做准备工作。今天开放时间一到,一些想要入校的魔法、斗气者,一个个都早早地来报到了。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三格高级魔法学院的门口都围了不少的人,想要报名加入其校。
报名的时间为三天,而第一天是最热闹的,三所名校都差点全爆满。到了第二天,人数有所减少,可依旧是多的吓人。直到第三天,这种人挤人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但这也代表着,三天的报名时间即将过去。
三所高级名校都有些微微失望,君上邪可以说是他们三所名校都看中的学生,还以为今年君上邪会来报名呢,没想到三天都快过去了,都没有看到君上邪的人影儿。
太阳从东方升西,当它次要归回西方的时候,三所名校还没有收拾东西,各自离开。因为他们还在等君上邪的出现,只不过太阳越来越低,快要入了西方看不到,广场的入口却看不到半个鬼影子。
“哎,看来,君上邪果然如传闻中的野性难驯,想必她是觉得现在还没有必要入高级魔法学院吧。”其中一个导师叹了一声,现在懂得谦虚,趁着年轻有精力的时候多多学习,冲向魔法顶峰的年轻人太少了。不可否认,在魔法的区域里,君上邪是拥有一定天赋的,单是光魔法师这四个字,已经很有噱头。
三所名校的老师都有些失望,于是纷纷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但那些老师都惊讶地发现自己本校的东西都被固定在桌面上一样,怎么都拿不起来。三所名校的导师个个都奇怪极了,看了看自己学校的资料。这一看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那些收啊纸的下面,突然起了一层密实的冰,将这些资料与桌面紧紧地粘合在了一起。所以当他们想拿时,除非把书桌一起搬走,否则的话,是别想把这些东西拿走的。
老师个个气得不清,不知道这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学生干的好事儿,桌面上的东西,可是他们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对于那些报了名儿的,能不能录取,他们还要通过这些表单回去核实之后再定夺!
导师们气极,纷纷用自己的绝招,将那些密冰可破了。当把冰都退出去之后,导师们个个都得意的笑了,只不过是一些学生的小把戏,如果把他们这些当导师的都给难住了,那么这个位置就换那些恶作剧的学生来做得了!
只是一招接着一招,导师解决了资料的问题,等反应过来时,这才发现自己又中了另一个圈套儿。只见在自己的脚上绑了好些圈儿,有风系魔法的、土系魔法的,土系魔法衍生出来的植系魔法,都成了一个个的铁铐,将这些老师铐在了原地。
看到自己的腿上平白加了这么多的枷锁,那些导师气得不轻,到底是那些个小混蛋做得好事儿,一个接着一个,还有完没完了!要是被他们查出来今天这事儿是谁做的,他们非要让那些小混蛋一些好看!
导师拿出了自己最权威的魔法,只听得哄哄几声,三所名校的棚子差点都没倒掉。只不过,导师们站过的地方,皆都出现了两个大坑。导师们把这些小动作全都收拾掉之后,拍拍裤子,无比潇洒离开了。
躲在一旁几个学生,气得要命,心里纷纷都在咒骂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不知道这三所名校的导师都傲气的很,一旦错过了,哪怕想办法进了高级魔法学院,那些出了名儿的导师也不愿意再接手这些开后门进的学生了!
真怀疑,那人的性子到底能不能改一改,就不能让他们省省心吗!
“靠啊,这下子好了,真迟到了。”
“这可不怪我啊,我一直很乖,啥事儿也没做,要怪你怪老色鬼吧,它闯的祸。”
某色被隐的了声音:
“能怪我吗,我就是出去‘走走’,小女娃儿不来找我,我也会回去啊,所以错完全不在我!”
“哈哈哈哈,跟你们一起混,日子过得很是真不错。”还有人在开玩笑呢。
“懒女人,迟到了,就真报不了名儿,你要再等一年?”
“等毛个等,进那名校是走捷径,走不了捷径,我就走小路呗。”君上邪摇头,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一条路,她之所以会重返学校,那是为了省一点功夫,要是不能,她也不强求。谁让现在的这个结果就是如此呢。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其实开个小后门儿,想入校也不是大难题,难就难在找一个好一些、护学生的导师。”夜血懂内情,所以不觉得事情真有想象当中的那般糟糕。
“夜血,你果然不简单,高级魔法学院都能开个小后门,问题是你能帮我弄个好导师吗!”君上邪火得不得了,本来急赶的话,还是能赶得及的。谁会想到,小鬼头身上的霉运终于被她给碰到了。
走着走着,靠死的是又出现了一次牛阵,比上次她初遇到小鬼头时的更大。直把他们三人围在中间出不来。要不是她不想耗损太多的魔法,真恨不得一下子,全把那些蠢牛通通干掉。下山的时候,更遇到了山泥的倾塌,大片的泥和山石滑落下来。
又不是遇到了大雨季,这种情况也太夸张了一点。老色鬼说这赫斯里大陆本来就是这样,所以想要出不“闯”,绝对要想想好,不然的话,一不小心,天灾人祸,死在外面,真是没个准的事情。
“懒女人,你不是说明年还有机会吗?最多再等一年呗。”小鬼头的说得倒是很轻巧,他跟君上邪在丛林里混着,就表示他有源源不断的魔晶,待在梅斯镇的话,他能有个毛啊,而且还耽误他找父亲、母亲的事情。
“滚你的,我可不想等!”君上邪啐了一口,她能等得了一年,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对君家还能等得了一年吗?绝暗王朝虽然一直都没有怎么出现过,万一也是个坏角色,那她要怎么办?总不能想着别人帮她救了君家吧,她向来都是求人不如求己的。
听到几个人的争吵之声,那些给导师使了绊的年轻人,眼里个个都放出了光芒。那些人转头一看,希望能看到几个留下来的导师。没想到就在他们出神的时候,那些导师早就走得无影无踪了!该死的,他(她)还是晚来了一步,报名已经截止。
君上邪和夜血他们赶到的时候,报名广场上真是空无一人啊,只有秋风打着。君上邪瞬间石化,完了完了,这下子真是好玩了,人都走光了!
“懒女人,节哀随便。”小鬼头无比同情地拍了拍君上邪的手,让君上邪别太难过了。
“节你个头!”君上邪在小鬼头的后脑勺来了这么一下,现在变成这个样子,都是谁害的。
“没事儿没事儿,想要一个好的导师,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夜血宽慰君上邪,要知道,君上邪这三个字可是活招牌啊,只要此名一出,想要找个好点儿的导师不会难事儿。
“君上邪,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人都走光了,你们怎么不等太阳落山了再来!”莎比等了君上邪半天,也帮着君上邪一直都在拖住导师的脚步,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还跟以前一样,喜欢姗姗来迟。现在功夫更高了,人都走光了再来。
“莎比,你怎么在这里?”君上邪皱皱眉,看到那一身波霸身材,马上想到了自己原来在艾丽斯顿遇到过的一个同学。
“怎么,只准你来报考高级魔法学院,就不准我来吗?要知道,我也不比你差,我已经是魔法士了,正在进行着魔导师的修炼,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追上你的!”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莎比的眼睛是一亮一亮的。
听到莎比如此豪言壮语,雄心勃勃,君上邪也不好意思去打击莎比,告诉莎比,魔导师对于她来说都是过去式了,如今她成了大魔导师,进行最后的法神阶段的修炼。
“你说吧,现在怎么办!”莎比马上又想起君上邪并没有报考成功,导师都走光了,接下来该怎么办!进不进校是一回事儿,跟个什么样的导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君上邪也怪,别人都不急的时候,她要急一下。别人一急,她的心无比的坦然,给人那种她完全是慢三拍的人。在天空之上,又飞过了几只晚鸦,代表了此时莎比的心情。
夜血的手做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有几个人影就从现场离开了。
“对了,君上邪,你最近是不是交了很多的朋友。我刚才想帮你留着导师,可那些导师太难缠,我完全制不住。不过在这个时候,竟然有人偷偷跟我做着同样的事情呢!”莎比想到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般情况下,也就君上邪这么一个笨蛋,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之下,还敢迟到,君上邪这迟到的毛病就是改不了了?
“你说的那些人,应该为的不是我。”君上邪摇头,她哪来认识那么多的人。别忘了,在她的身边可还是站着一个人的,莎比所说的那些人,为了夜血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经君上邪这么一说,莎比终于注意到了君上邪身边的两个男生。大一点的,她记得,是古拉底家族的人,叫夜血,还有一个小一点的,她从来没见过,“君上邪,这个小鬼是谁啊?”
“他就叫小鬼头,不用改,就这么叫着吧。”其实看到莎比,君上邪还是吓了一跳的。小鬼头的母亲,莎比也见过,只是有些情况莎比并不知道。
“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亚亚!”小鬼头不服气了,他明明就有名字,为什么懒女人总让别人叫他小鬼头呢!害得他真觉得自己的名字就是小鬼头,而不是亚亚了。
“亚亚?”提到这个“亚”字,莎比很自然的想起了一些前尘往事。看到莎比有反应,君上邪很是了然,因为幽冥之谷那一次行动,可以称得上算是一场恶梦。
“我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小鬼头眯起了眼睛,听到莎比在不断念叨着自己的名字,小鬼头有些不太舒服。他的名字是父亲、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谁要敢笑话这名字,或者说这名字的坏话,他一定会跟那个大打一架的!
“没什么,没什么,很好听啊。”莎比连忙赔笑,君上邪的脾气那么好,再怎么骂也不见得会动气,这个叫亚亚的小鬼脾气到是挺大。不过就是叫了他几声名字,用得着发火吗?有些傻大姐的莎比,虽然在听到“亚亚”这个名字的时候,很快做出了联想,但莎比并不知道小鬼头其他的情况,所以她明明能想到小鬼头是什么人,是谁的儿子,也给错过了。
“你的名字好不好听是其次的,现在重要的是帮君上邪想个办法,进高级魔法学院,找个好一点的导师!”莎比的思想比较单纯,说话很容易就被人给带跑了题儿。
“实在不行,我去把蓝莫里那个家伙给揪出来。”君上邪想得到是很轻悄,马上想到了那个见他们父女俩很是怕的蓝莫里。蓝莫里在赫斯里大陆多有名气儿啊,要是把他找来的话,不管事哪间高级魔法学院,都会热诚欢迎,屁都不敢多放一个。
“你以为真有这么简单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蓝老师怕了你们父女两个,蓝老师一离开艾丽斯顿之后,这都一年多的时间了,我们都没有再听到过蓝老师的消息。”蓝莫里,赫斯里大陆上的天才魔法师,谁不想让蓝莫里带着,蓝莫里可是比这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更加的有名气儿啊。
“你们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啊!”君上邪笑,她一直觉得,对于其他人来说,蓝莫里是一颗禁果,不能轻易去碰的话,那么她和变态老子那就是禁果的克星!
“天黑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看到天越来越黑,夜血皱了一下眉头,想进高级魔法学院难是难,不是没有办法。这天儿都黑了,最重要的还是找地儿吃住下来。
“啊啊啊”就在君上邪同意夜血的话,再大的事情都没有她找地儿睡觉重要。可君上邪和夜血还没有离开呢。只见一堆厚厚的纸开始活动起来,好似里面藏着一个东西似的。
就当莎比全身紧绷,准备遇敌出击时,那团纸动得更厉害了。只见那团纸不断地“长高”,接着如同雪团儿一般簌簌地往下落着。当纸团儿都落光之后,出现一个邋里邋遢的人。但见那人的衣服偏暗,看上去很是油腻腻的,好像那件衣服已经有几十年没洗过了。
头发更是黑亮的吓人,因为他的头发跟他的衣服一样脏,下巴的胡子长得老长老长,都到了前胸。这种野人,竟然比君上邪在流民村里看到过的阿野,更有原始人类的味道。
看到此人,莎比眉头皱得老紧,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脏的人,加上莎比本人十分爱干净。一看到那个好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人后,莎比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千百只蟑螂正在爬来爬去,反正那人自己没感觉,莎比看得,觉得自己的身上,奇痒无比,好似那么脏的人是她一般。
想当然尔,莎比对此人的印象绝对是绝无仅有的差。第一个反应,就是拉着君上邪,快点离开那个脏人儿。想不到高级魔法学院的那些导师走了,大棚里,竟然还被混进了这么一个臭乞丐,真是脏死了。
莎比拉了拉君上邪,君上邪没肯走,而且还向那个脏得不得了的人走近。看到这个情况,莎比大瞪着眼,死拖着君上邪,不让她向前走去,“君上邪你疯了,还不快点走,就算没有导师了,也不能找这么一个人啊,我都比他好几百倍。”
君上邪没理会莎比,而是把自己的手从莎比的钳制当中抽了出来。走到那个脏兮兮的人的面前。“你这个样子,受得了吗?”君上邪十分之好奇,其实呢,她也觉得洗澡什么的好麻烦,但泡在水里呢,那个叫绝对的舒服。因为她性别是女,无法懒得跟此人一样不打理自己,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变态老子拍死的。
“怎么受不了,总是让我洗澡,打理干净,我那才受不了呢。”男人很是大言不惭地说着。刚睡醒的男人眼角还有一颗眼屎,他站起身来,动动手,动动脚,只是,他的动作很慢很慢,一点都不像是在活动睡麻了的手脚。
在君上邪的眼里,这个男人的那些动作,比她那个国家里老人练的太极拳,打得更慢!看到了这个男人,君上邪发现原来乌龟和甲鱼也能算得上是动作迅速的生物。没法儿,男人的动作,比电视剧里的特写放慢动作,还要慢上好几倍,看着男人的动作,你的心会忍不住也跟着放慢了节奏。
“你一天睡几个小时?”面对如此极品男,君上邪竟然还能静下心来跟男人说话,完全不把男人身上发出的阵阵怪味道而熏走。需知,某个人在某些地方吸引住你之后,你往往会忽略那个人的一些外在条件,君上邪此时就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君上邪对于这个男人好奇极了,所以想知道男人的一些生活习惯,那些外在的面貌和味道什么的,这些在君上邪的面前,通通都失灵,好似君上邪的感官都坏了一样。
“你该问我,有多少时间是醒着的。”男人弯了一个腰,大概弯了十分钟,才弯到九十度,接着又花了十分钟,才把腰给收回来。接着,做完了左边做右边,反正这个男人动作要多慢有多慢。在他的面前,就连乌龟这种龟类,都在自叹不如,自己的动作没男人的慢啊。
“你有多少时间是醒着的?”顺着男人的意,君上邪问了下去,说实在的,这个回答,真tm太合君上邪的胃口了。要不是条件不允许,她也真想有人问她,有多少时间是清醒的。能做到万年龟那样,一相睡着长寿,想想都是享受。
“这个,那个,我算算啊。”男人动作极慢,说话速度也缓,“醒的最多的时间大概是两个小时,最少的时候,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当男人的身子向前倾,手掌向下压。当男人的手掌压到地面的时候,整个人不是慢,而不是动了,细细听来,无比安静的广场之中,竟然有男人轻微的鼾声儿。
“嘎嘎嘎。”一排乌鸦,欢快地从广场上醒着的几个人的头顶上飞过。
“强大的!”与夜血、小鬼头、老色鬼的反应不同,对于男人的说辞,君上邪竖起了大拇指,以此来肯定男人的伟大。
“君上邪,天聊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吧,让这个男人自己睡去!”这么做着运动都能睡得过去,莎比算是服了。她一直以为君上邪是最懒的人,没有想到在君上邪的上头,还有一个更极品的懒人呢。看到这个男人之后,她再也不会喊君上邪有多么多么的懒了,跟这个男人比,君上邪太勤劳了。
君上邪笑,这个男人对于世界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存在,他会有极大的贡献的。他的存在告诉人们,自己原来是可以如此这般的勤奋,因为有一个鲜明的对比啊。
“你们先走吧。”君上邪蹲着身子,对这个男人感兴趣极了,暂时不打算离开,便开口让莎比和小鬼头先离开。
“不会吧,他都睡着了,你还要等他醒来跟他聊啊!”莎比觉得君上邪在离开的一年多的时候里,思想变得很奇怪,这样怪事情都愿意抗着,她真是服了君上邪了。
“好了,你对他真有兴趣,明天你再来找他玩儿好了。看他的样子,估计也只是一个流浪汉,明天不会跑的。”莎比无奈,跟君上邪在一起的时候,必须学会忍耐,要不然的话,肯定会被君上邪气死的。
可莎比说了半天,君上邪连个反应都没有。
164.让入踞眼的睡功
小鬼头好奇.捏着自己的鼻乎走上前去口小鬼头发现那个男人真不是一般的难闻啊.懒女人的鼻子是不是坏掉了.跟那个男人靠得这么近.鼻子都没清反应。当小鬼头靠近君上邪,想拉君上邪走的时候,悍然发现那个男人弯着腰睡着了,懒女人m的.蹲着身乎.两眼微闭.小口略开.呼吸平缓.也机睡着了!
看到这个恃况.小鬼头一把栽倒在地上.靠啊,他郝碰到了什出样的极品人物啊口一个个的都彪悍无比口。小鬼头,君上邪那是怎么了? 莎比光看着那个男人逊里遇遏的样寻就受不了!更别说让她去靠近那个男人了口要真是如此的估!莎比宁可拿把刀,把自己给杀了。
“靠啊.懒女人和这个脏男人一起睡着了 就那两人无敌的睡姿.门.鬼头那个叫佩服啊口一个弯着腰.一个蹲着身寺口看这两人的样子.好似无时无列.随时随地都能趴倒睡觉口。
“什、什么刁君上邪也睡着了? 莎比猛拍自己的后脖寻.觉得自己的后脖手痛得厉害口天呐天呐.君上邪本来就够懒的了.没想到还遇到了一个比她更懒的人口现在好了.两人真是月流合污.成了一丘亡貉口莎比眼前的世界都开始发晕。
君上邪碰到了这个男人,那真是小懒汉,碰到了大懒汉,接着.小懒汉很快就会跟着大懒汉进行升级口想到那个秸果.莎比眼前一片黑暗.快要晕过去了。
老色鬼痛哭不巳.小女娃儿的运气真正是不好啊,怎么就什出例霉事恃都被小女姓儿络碰到了口它那个漂亮、干净的小女娃儿可千万别被这个臭懒。只才夜血一人.半点反应都没才口夜血紧紧她盯着那个懒汉.如果那个懒汉真是“他的估.上邪的运气吝血的眼睛一闪一闪.不知心里在想此什么!但他的眼睛一直都才盯着那个男人和君上邪。
往后 天晓得过了多少时间.那个男人竟然身子一弯,如同拱桥一般.翻了个身!例弯着.弯好亡后,还能接着睡口莎比总算是明白.那个男人清醒时的时候是怎么算的口大枕就是他睡着的时候.突醒一下,这此突醒一下的时间加在一起,绝对不超过一个小时。
君上邪也动了动自己的脚.感觉到脚压得才此发麻.于是自然她,伸直了一只脚.另一只还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看着跟练弗枷仙的口不过问题来了.君上邪的正前面是脏男人.君上邪脚一伸.脏男人脚一开让君上邪的伸顺利从他的两腿中间踢过去。躲过了脚!但是男人的头还顶在她上呢口想当然的 男人的后脑桩君上邪猛的踪上一脚.硬是把脏男人给鳃醒了。
“哎哟1脏男人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睡觉的时候.会才人愉袭自己口脏男人身寻一弹!也不管她上才多脏,直接坐了下去口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也在睡的君上邪.“喂.我说,你的睡湘能不能好一点1真是的.从来没见过.才人在睡觉的时候还攻击人,这种攻击是他最躲不过的口被雕男人一叫,君上邪还真张开了眼睛,一双干净清亮的眼里!没才半点混沌,好似之前的她并没有睡着过一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改进.下次改进口甥到人.总是她的不对.君上邪一直都是一个敢于认错的孩子。被踢了一脚的脏男人.瞌睡虫跑了大半儿.接着做他那此比乌龟更慢的动柞,“你是来极考的考生?杰天是高瓶魔法学院括生的日子,除了这个目的他想不到其他目的能使这个才旭儿的小女孩跑到这种没激情、没感情的械甲里来口“算是吧口君上邪跟着男人做那此看似非常容易的动柞!只不过在男人的身了做时,很是平缓.和楷,其他人看君上邪做,真是怎么做怎么奇怪口就好像是君上邪的身体里,才好多骨头都卡在了一起,动不得!碰不得,做起动柞来.那真叫一个“卡、卡、卡、卡。
“有这么难吗?”小鬼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这么出丑的样子.所以小鬼头也跟着做了做男人的动作。直到他一做,才发现那些动作真的好难啊不但要身体的四肢耍配合好.更要身体里的每一块骨头都跟上脚步.快不得.慢不得.这才能把男人所做的动作展现开来o只是做了一会儿会儿.小鬼头就懒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瘫倒在她面上,直呼自己不行了口莎比笑估小鬼头这么小的年亿.骨头就硬,体力也真够差的口于是莎比也想跟着做,却桩吝血一把给拦住了口你别做口 夜血对着莎比很办她说了一句,小鬼头的天资算是好的了.只是傲了一个动柞.就直呼吃不晓.倒在她上.全身的骨头就跟啊位了一样口可见,那个男人的动柞不是谁都能做的口再者,才哪个人.一个侧弯腰.能来回弯二十分钟的1“如果不想残废的估,栽劝你还是别做的好口哪.哪才这么夸张?” 莎比被夜血的估吓到了.其实莎比摆开了耍做的耍势 只不过还没傲呢.光是按照那个站式.果然.全身的骨头就跟君上邪一样.通通卡住口万一一做,骨头没跟着顺位.想想还真挺危险的口君上邪在做第一个动柞的时候.身体整体配合得不是最协调.但君上邪调理了一下呼吸后.动作慢喉开始顺畅起来口老色鬼感受最明显.它敏锐的感觉到,小女娃儿的呼吸比亡前更慢了.大概一分钟好似才匠了一口气口虽然做的动柞不多!诣耗的能量很大.语是急呼吸了.小女娃儿的呼吸反而更中棉长.比它当时教的.效果更好君上邪花了一个小时.跟着男人做了三个动柞.从第一个动柞卡死.到第二个动作稍微跟得上节奏.直到苇三个动柞.君上邪基本上身寻的配合度算是半和谐了门男人做完亡后,眼睛才此一亮一亮地看着君上邪口他活了也才二、三十年了,能跟得上他的动柞.看出他动作厉害的人!还真是屈拈可敏.能跟上的一个没碰到.这个小姑娘例是挺才天赋的口“做完了.才什么感觉”“肯定是累死了 小鬼头抱怨她说了一旬,小鬼头的小手拼命敲打着自己身体上上下下的骨头.该死的,他身上的第一块骨头.好像都在叫好痛围死了 湘反.君上邪不但没有半点喊累.还觉得自己通体上下.
舒服得要命.就好似自己随时都躺在软绵绵的云朵亡下,自己生活在一个桩云朵包囤着的世界,侧着!躺着!站着,弯着腰.不论她做什么样的动作,那此软绵绵的云朵郁会添补她身体里的空隙.让她没有一点负累她睡着口一想到这个.君上邪的眼睛忍不住就想合上.睡过去算了口“喂喂喂.你别比栽还会睡啊
脏男人郁闷了.才天赋归才天赋.但不能太打击他这个当师伴的了口“你不是想进高级魔法学院.找导师学虎法吗刁跟栽.怎么样刁 男人那估.听着.还真咕其他的意思。
“成口君上邪理所当然协点着头.就算男人不开口.她都决定跟着男人,学这种能随时随她“睡觉的功夫口“行了行了.从今天起,栽就是你的老师了口 男人点点头,看来本大他的出行.并不是没啸收获的.在睡了一大觉亡后.好歹找到了一个能胺手自己本事儿的小好娘口男人打了一个蓉欠.就住回走,只不过走一步.停三停,几步的路寻,男人都能走圭长老长.就他那个样子,好似他的人生路真是无比的漫长啊口睡了一会儿的脏男人突然站起来.丢浴了君上邪一抉月样脏得耍命.看不油那东西原貌的黑乎乎的东西口“明天拿着这个东西.去匹诺魔法学院报名去“好。”君上邪点了一下头.直接把那块黑乎乎她东西.丢进了仙戒里口好在啊.君上邪没把那样东西丢在令辐袋里.要不然的估!金辐袋里的三只庵兽,可真耍被熏死了口自从在梅城里桩君上邪好一顿教川亡后.小笨龙安分了不少.本来栋城械生还想找出小笨龙的口没想到他把君上邪给惹恼了!君上邪立马就把梅城械主打残!倒也省了小笨屯的事情口“君上邪.啊啊啊1你进的是匹借魔法学院啊1听到君上邪进入了匹借庵法学院.莎比开心得不得了.好像进的人不是君上邪.而是莎比自己一样口 告诉你懊.匹借庵法学院虽然是三校当中最怪的一所.可出来才名气的魔法师却也是最多的一所口比如说.蓝未师,他也是从匹诺出来的嗅!“太好了,栽们又能在同一所学校上课了!莎比开心得跟什么似的,想到自己又将跟君上邪当同学!莎比小同学心里就充满了斗声.这次一定不能输给君上邪.要跟上君上邪在庵法上取得进步的进度君上邪被莎比摇的头晕!不晓得匹诺到底是一所怎么样的魔法学院!只知道似乎框怪也和她挺才缘的.因为蓝莫里也在那个学校读过书啊口君上邪,我告诉你啊,进了匹借亡后.你可不能再惊以前那样偷懒.听到没啸 兴奋过了头的莎比一直摇晃着君上邪的身子.把君上邪当戍了拨浪鼓似的口而君上邪的身寻随着莎比的动柞而拇摆着,真是随“凡摇摆啊等到莎比发现自己说的口水都快干了.君上邪连屉都没有敢一个口莎比这才看着君上邪.嘿,你大爷的.君上邪把莎比的摇晃当戍了在荡耿千似的.睡得更香了口看到君上邪的这个样寻.莎比知道完了完了完了!君上邪本来就够懒的了.没想到碰上那脏男人后.懒的功夫是更上了一层楼口她摇君上邪.君上邪当荡嗽千.她大声说话.君上邪当她是在唱招篮曲儿口想到这此,莎比头痞不巳,以后的校目生活.君上邪会怎么过去,莎比巳轻能想隶得到了口小鬼头习以为常,对君上邪的睡功更是佩服到五体投她现在巳径是麻木了口“哉们能不能先抿一个北方.把肚寻填饱.我快饿死了 小鬼头大声叫着.雷知孩寻是不禁饿的.这乃是在虐儿“可是.可是君上邪睡着了 莎比低吼,当她不恢啊!她知道君上邪一定会出观毒报高级虎法学院.所以这三天.她每天都到这里等口一直看到是第三天了,没法寻.导师耍走!她还要出手把导师留下口蹲了一大的点,又用了魔法.她更饿好不好口只不过,就君上邪这个熊样,她能怎么办1看来君上邪真是碰到一个大倒霉鬼.本事性寻懒.还非得碰到一个更懒的,真是让她郁闷到了口栽来扶吧口 吝血知道君上邪个子虽然不高.但莎比也是女人.除非用庵法,否刚的估.让莎比扶着君上邪去找暂时住的她方.估计会搬不动的莎比闪了一下.没才把君上邪交给衣血口赫斯里大陆的男女不拘小节口可君上邪总归是个女的.而夜血还是君上邪死对头古拉底家族的人口所以能把君上邪交给任何人就是不能交给夜血口“不、不用了.栽自己来扶就好,不然的话.拈不定君上邪醒过来还耍骂栽是精头呢口老色鬼在一旁岩咎大笑,看来这个小妹妹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啊.竟然不肯把小女娃儿交给夜血,宁可自己杭着口这个日蛛妹 应该跟小女娃儿的感觉很好吧口“真是麻烦!栽也来帮忙口小鬼头皱了一下眉头他懂得不多,就觉得懒女人是个女人.衣血是男人.把懒女人交给衣血似乎才点不太合适口所以小小的小鬼头钻进了君上邪的胳膊下,用自己的小身寻撑住君上邪口莎比哭笑不得.看来.凡是在君上邪身边的人.哪帕如小鬼头这般的年纪.在君上邪的身边诅太久.绝对要变得懂事儿起来口否刚的话.谁能应付君上邪这种说凡就是雨,走到哪儿睡到哪儿的性寻口算了.还是由我来吧.其实我巳径找了一个她方.看君上邪这个样寻她是没有权力发养任何意见口如果你不怕我的估,你也跟着我走吧口 莎比决定把君上邪弄到自己住的那个地方去.反正把君上邪交给夜血.她是不敌心的口君上邪做了辊多的事恃 而且才一大部分都是与古拉底隶族为敌的口一年前吝血肯帮他们从基地里逃出来是因为在幽鼻亡谷里.君上邪救过吝血一命口谁知道一年过去了.夜血对君上邪存了是什么心思口“怕,老子怕过谁啊
小鬼头是激不得的,再加上小鬼头确定君上邪跟莎比是认识的。不管认不认识,小鬼头都不怕,更何况是认识的人呢得.不帕就咸,跟我走吧凸 莎比可没那个性寻去哄小鬼头.者到小鬼头对她很敢心.那就成了口莎比扶着君上邪,住自己暂住亡她走去口夜血笑了笑,如夜幕里闪烁着的星星.狠是迷人。对于莎比的柜艳和捉防.夜血没有捉半个宇.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跟着莎比和小鬼头.看着君上邪在两个人的搀扶亡下.信然我行栽素.睡得十分香甜口回到住处,莎比真是一把将君上邪丢到了床上口看君上邪这睡死过去的样寻,不用问也知道,本天吃晚饭.不用再叫君上邪了口君上邪只耍睡饱!她的肚寺也是不会饿的口受过君上邪太多次教予的莎比压根儿就没打算把君上邪叫醒亡后!大家一起去吃饭口莎比一把将君上邪扔到自己的床上亡后.就拉着小宽头.带出夜血,把房间留给君上邪一个人了口小鬼头向莎比竖起了大姆拈如果非要叫醒懒女人他才才饭吃的估,那他本天肯定是吃不成的口懒女人的睡功,他巳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寐了。
果然是懒女人的好朋左.外加好月学啊.真够了解懒女人的口把懒女人丢了就好!他们吃自己的口小鬼头一脸的感同身受莎比无比凄惨北看着小鬼头。“看来.你也吃了不少那个懒女人的苦吧口想当初,我们差点没死掉.那个死妞.竟然还能呼呼大睡.直到最后的关链时刻才肯较我们 想到在密林时,面对香格x里拉的攻击.君上邪睡死.莎比的上邪就痒得厉害口“你们先去吃吧.栽才点事椿,要离开一下口确定把君上邪送到安全的她方后.夜血开口耍跟莎比x小鬼头分道扬锯口小鬼头是没什么感觉的.吝血本来就是突然插胁了他和懒女人之间!观在突然又要离开好像挺理所当然的口跟小鬼头的无所谓不同.听到吝血说要走,莎比开心得不得了口在莎比的印象当中.君上邪跟古拉底宗族是死敌!夜血是古拉底宗族的人.所以夜血会伤害到君上邪口走吧.君上邪跟这只小鬼就交络我了口“呵呵口夜血笑.这个莎比真是防他比防贼还防得厉害口对此.死血依日是好脾气的什么都没才说.与其说是吝血的脾气大好.不去跟莎比计较.倒不如说夜血根本就没呵把莎比放在眼里.只不过把莎比当成了一个比陌生人稍熟悉的人口终其原因,吝血那是没才去理会莎比,不把自己的感恃狼费在不必要的人身上.哪怕是帧怒口到夜血终于走开了.莎比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莎比有点帕夜血口上次在幽翼亡谷,这个吾血说的估虽然不多,但总给人一种阴暗的感觉口这就是莎比为什么防夜血防得那么厉害的原因口莎比带着小鬼头去吃东西了.而夜血则去见自己的朋击口那此朋古一看到夜血全都咋舌.啃啃喷.真想不到你这个万人迷.也有桩人厌的时候口看来你的躲力比不上君上邪啊口吝血没才在意好去的估,观在的他脸上咕一层庵法罩着口除非他愿意,或清是他身边的人,亲眼看他怎么施的庵法,这才能看到他的真面日。一般人能看到的,都只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他,又哪来的万人迷亡说,“刚才辛苦你们了口 夜血知道,莎比嘴里“君上邪其他的朋直其实是自己的这此好“这客气什么.栽没想到的是,你的手脚这么快.竟然跟君上邪一起来朴斯镇 好古调侣她说着吝血对君上邪才意恩,他们在上次的幽莫亡谷一行当中.就看出来了口也对.奔恃如夜血.似乎也就那个没心没肺的君上邪才配得起口其他女人站在吝血的身边.都差了那么一点味道口正当其他人都在笑估吝血下手真快,好似很帕君上邪桩别人撩走似的,只才一个人在沉默U那个人一直低着头!与其他人那般热闹不同.从夜血出现的那一刻.他一句话郁没有说口可“君上邪 三个宇.一宇不漏她全都跑进了那个人的耳朵里,心里念着.她真的来了口“嘛.兄弟.何必这么泄气口你跟吝血亡急,还没分出胜负呢.拈不定你反超夜血呢口耍知道.你跟她湘处的时间.可比衣血多口一人眼尖她看着了那沉默人脸上的萧索亡味儿.就跟死了父亲、母亲一般凄惨口大隶都知道.这人和应血.都村君上邪才意思口大宗都是好朋击.喜欢上同一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口万一君上邪还没才跟吝血在一起,喜欢就去抢了口他们这群人,都是不怕热闹的人,韭热闹超好口要是真哄得两兄弟同抢一个女人.一定会很精彩的!夜血也看了那个人一眼接着被微一笑,“好土不见口在梅斯镇会看到这个男人,吝血一点都不惊讶口能站在这里的人.大家都是无话尔说的好兄弟口所以他跟他是恃敌,大伙儿心里也都明白,没什么好尴尬、避讳的。是啊.是才此日寺没见了口与应血的凤采依日不同.男人一听到君上邪和夜血是一起来的.并且亲眼看到.脸色难看得很口对于君上邪.他本来就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确定口“别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夜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兄弟是一辈寻的.女人就一个.所以别怪他玩阴的口就上邪那个性格如果男方踌躇不前的估.上邪只会比男方更迟缓.因为上邪对男女亡精天生就比较迟钝口所以对付上邪这种女生.不用把估说得太明.但时不时她就要攻进一下.让上邪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口兄弟赢了在起跑栈了.都输在了过程当中口“放心吧.对于上邪.我们不是早就税好了吗” 男人扯起了一抹比哭更难看的笑.因为对于某个人.不是他说想敌就能敢的口他想看她自由的飞翔.他可以在一旁默默的守护.他甚至愿意把自己的那片天空都送给上邪.他真的以为自己做得到的口只不过.当他亲眼看到,上邪的身边站着的男人不是自己.而是其他人哪帕这个人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他的心一下一下她抽痛着口这时他在发观.他并不如自己想隶当中的那般洒脱门一个“情 宇真是憨熬人心。“好了,你们聊着.栽还才事惜要做口衣血来.只是为了跟这帮兄弟打声招呼但他不能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啊口“蜘皆皆.真成脑寻里就只有一个君上邪了.深帕别人把你的君上邪给害死口不过好直不得不承认的是.君上邪太过惹眼口那此势力.对于自己无法收服的人才,景常用的办法.那就是毁灭所以说,夜血的担心是必要的.拈不定现在的君上邪巳轻遇到了麻烦!你自己 好友还没能说出小心一此,否血巳轻人去楼空了口夜血不会跟自己的兄弟太过客气.大宗都明白此时的他最担心什么口说太多的话就显得娇情了,所口衣血交待了一声亡后,人就走了口一株鬼祟的人影,愉愉她想要职进莎比的小屋子,他才想梳了窗.雅知道.脖子后面一疼.眼前一果.身子便软例在她上口一听那“扑通 的声音.夜血知道自己又敌倒了一个.夜血都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了。听到人体倒在她上的声音.守在屋寻里的老色鬼“嘎嘎嘎地鬼笑着,看来吝血那小乎对小女娃儿是真挺上心的口跟小鬼头他们离开没多久,这刁.寻就重要折了回来.也没进屋寻.只是守在了屋顶上口凡是想耍愉愉进这屋子份害小女娃儿的人,都被夜血给敢倒了.观在大概地上躺了一雌的人吧口其实这此事恃吝血可以不用自己亲自做的.但夜血没才把这件事情交给任何人口在夜血的认知当中.自己喜欢的女人话由自己保护,借他人亡手.
哪帕是情非得巳.他都会对君上邪心生幌疚口莎比带着小鬼头大大地吃了一顿.两人回来后.半个音都过去了。夜血看到莎比和小鬼头回来,知道自己是时候功成向退了,需知.他也才自己的事情要做。吝血一个翻身.离开了莎比暂住的屋寻口莎比和卜鬼头回来后.莎比本来是笑着要打开门的口当她碰到门的那一瞬间,莎比的脸色大变口因为莎比从门把上感觉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庵力.那也就是表不了啸第二个人曾想打开她的屋乎口这个人.而且还是在她把君上邪带回来.自己离开后1
莎比的心突突猛跳.连忙打开门.想看看君上邪的恃况口看到君上邪十分安静她躺在床上.呼吸平缓.一脸安佯的睡颜.莎比顿时松了一口气口她还以为自己在离开的时候.君上邪桩人络伙击了口小鬼头奇怪北看着莎比,然后又看看老色鬼.想问圭色鬼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口老色鬼将手拈放在自己的唇前,不意小鬼头别乱说估口小女娃儿的朋去可是不知道它的存在的.别把这个门蛛妹给吓着了门小鬼头点点自己的小脑袋.表示他明白口才什么事情.等莎比不在了再说口真是奇怪了刁 莎比皱着眉头.她还以为才人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对付君上邪呢口看君上邪这位大姐睡得这么香甜.应话没人进屋子里来口难不成是她多疑.刚才只是她的钳觉?莎比的脑寻一下子打结了.难得动次脑筋.事实上和自己精的完全不一样啊口奇怪什么? 小鬼头青着莎比.“有没有洗澡的她方.我想洗澡了小鬼头跟着君上邪亡后.真算是风餐露宿.很久没有好好洗个澡了。那个梅城的话,根本就是龙潭虎穴.别人肯给他恍.他也不敢啊。
“自己去里面洗吧。”莎比非了拈一道后门儿,莎比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口哪帕是出门儿在外.才此行头她都是少不了的口以莎比宗的财力,莎比想在梅斯镇购办一处住房.是轻而易举的事恃口所口莎比买了一间单釉的小套房,屋外还有一个小花院儿.只不过莎比的自理能力差了一点所以莎比准备再找一个佣人口“好,不许愉看啊
小鬼头关熊莎比,他可不想事情经行到一半,突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声口莎比非常鄙视地打量着小鬼头.“就你现在这个小样儿.我有什么好偷看的!”莎比翻白眼.她好歹是美人一枚,想追求她的帅哥绝对不在少数儿。不看帅哥、猛男.愉看一个毛还没长全的小鬼头,她疯了啊 莎比算是个美人儿 有自己的徽气。
竹林儿
165、“蛇鼠”一窝
“不要告诉我,君上邪偷看过你洗澡?”莎比恶趣味儿地想到了这件事情,猜君上邪是不是喜欢幼齿,不然的话,小鬼头为什么这么说。
“滚你的!”小鬼头白莎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懒女人的朋友,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小鬼头哼了莎比一声,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莎比回来了,君上邪自然就安全了,想当然的,老色鬼跟着小鬼头,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里。浴室里有一个类似于蓬头的东西,挂在墙上,扭一下一个开关,头顶上的那个东西就会喷出水来,跟现代的花撒十分相似。
小鬼头脱光光,站到了洗澡水的下面,把自己的身体打湿了,然后问老色鬼,“我们刚才出去,是不是有人来偷袭懒女人?”看着莎比浴室里有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小鬼头好奇地打开了一瓶,闻了一下,还真挺好闻的,于是小鬼头便把那东西往头上抹,一下子出来好多泡泡,很舒服。
“是啊,来了不少的人!”老色鬼对莎比的浴室好奇不得了,莎比此时浴室里用到的一些东西,老色鬼活着的时候,还没有出现呢。这好比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样样都是个新鲜劲儿!
“懒女人自己找到的?”小鬼头在自己的头上揉出了n多的泡泡,有些还沾到了小鬼头的眼睛,奇怪的是,这些东西碰到了小鬼头的眼睛后,小鬼头一点疼痛感也没有。小鬼头一脚踹开跑到那似花撒一般的东西下面的老色鬼,自己站到那底下,任水把头上的那些泡泡都冲洗干净。
当泡泡都没了的时候,小鬼头摸摸头发,觉得好干净啊!这是什么东西,好稀奇!好玩儿的小鬼头发挥出十岁孩子应有的多动还有极具探索性,于是又挤了好多之前的东西涂在头上。头上涂完了,再涂身子,把自己涂成了一个泡泡人,弄得自己那个叫香喷喷啊。
泡泡越多,小鬼头越开心,看得老色鬼在一边嫉妒的要命,也想把那些泡泡往自己身上涂,虽然它成了鬼,但要知道,它还是很爱干净的。也想用这种香香的东西,洗洗头,洗洗身子来。可惜,那些东西,老色鬼是想碰,怎么碰不到啊。
小鬼头把泡泡都洗干净,仔细地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发现自己也是香香的了。玩性大发的小鬼头,就拼命的挤那一瓶东西,越挤越多,然后通通都把它们涂在自己的身上,弄得浴室里到处都是泡泡,还追着老色鬼在那边玩儿。
“怎么可能,小女娃儿一直在睡觉,打雷都不会醒,更何况那些人压根儿就没能进屋,便被人给撂倒了!”老色鬼在满屋子里的泡泡里跑来跑去,跟小鬼头玩得不亦乐乎,嘻嘻哈哈个没完没了。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一定会怀疑小鬼头和老色鬼乃是祖孙俩儿。
“既然不是懒女人打跑的,那是谁打跑的?”小鬼头也觉得懒女人自己醒过来打跑坏人的可能性太低太低了。
“当然是夜血啊,你们都出去之后,没过多久夜血就折了回来,然后一直守在屋顶上。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两个他打一双。直到你跟小妹妹回来,夜血才离开的。”哇卡卡,现在的这种东西真好玩儿啊,还有这么多的泡泡,怎么他活着的时候,没有这么多好玩儿的东西。
小鬼头跟老色鬼在浴室里玩了半天,而莎比也在奇怪,现在的孩子那么爱干净吗,小鬼头进浴室都快两小时了,皮都要洗脱了几层。当小鬼头终于肯从浴室里出来,弄得浑身香喷喷的,老远的人都能闻到时。莎比瞪大了眼睛,发现了一件事情,然后莎比用飞一般的速度冲进了自己的浴室,无比悲剧的发现自己才新买的一瓶露空空如也,小鬼头只给她剩了可怜兮兮的一丁点儿啊。
要知道,女魔法师是爱美的,在斗法之时,身体受伤乃是难免的。此瓶露正是才研发出来可以抚平女子身上疤痕的露啊!莎比可是花了大价钱买的,平时自己都舍不得用太多,没想到,今天被君上邪带来的那个小鬼头通通用光了。
想到这个,莎比的心就在滴血,都怪她不好,没跟小鬼头说清楚,现在她只有心痛的份儿了。莎比内牛满面的捧着没半点份量的瓶子,看到瓶子里还剩下的一个小小角落。莎比一狠心,通通都倒了出来,用在自己的身上。
她对自己舍不得,这不就便宜了其他人。女人就该对自己好一点!莎比含着泪,干脆将瓶子里最后一点,全部用光。这一瓶是她想尽办法弄来的,以后再想弄一瓶,怕是难如登天了。
小鬼头从浴室里出来是无比的开心,莎比从浴室里出来是无比的伤心。看到莎比这个样子,小鬼头和老色鬼奇怪极了,想不明白,莎比这是受了什么打击啊。明明进浴室之前,都是好好的来着。
小鬼头想开口问的,迎来的却是棉被,小鬼头抱住绵被,皱皱鼻子没再问什么,直接在地上打了一个地铺。而莎比则和君上邪同一张床睡着,当莎比气闷的终于熟睡过去后,她悲惨的命运还在继续。
君上邪上辈子是杀手,很排斥自己的床上还有其他物体,要是有的话,她会自动排除。所以当君上邪和莎比都睡熟之后,君上邪的身体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脚很有技巧,轻轻一踹就把莎比踢到了床底下去。一把莎比踢到床底下后,君上邪十分自然地将棉被裹起,把自己裹成了一只毛毛虫一般,窝在床上继续睡。
当第二天,莎比被地面上的寒气所冷醒时,愕然发现自己好端端地竟然睡在了床底下。而君上邪则把自己包成了一只茧子一般,窝在床上睡得那个叫香啊。莎比气结,真是碰到君上邪后,就没半点好事儿!
莎比觉得自己还没有睡饱,自己睡到床底下,九成九是君上邪的杰作。跟君上邪吵也是白吵,君上邪很习惯喧宾夺主,把她的屋子当成是自己的地盘儿。莎比打了一个哈欠,虽然心里气得要命,但睡饱觉,养足精神更重要。
于是乎,莎比自然地从地上爬上,爬到了床上,顺便把君上邪身上的棉被给扯出来。要知道秋天的早晨是很凉的,不盖被子要生病的。可君上邪像是故意要跟莎比做对似的,莎比知道君上邪一睡觉跟死了没区别,所以在扯被子的时候,也没跟君上邪客气,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气。
但是,莎比不管怎么用力,抱着被子睡觉的君上邪如山一般,纹丝不动,倒是莎比拉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火大极了的莎比也踹了君上邪一脚,想把君上邪踹醒,好分她一点被子。谁知道,反被君上邪给踢了。两脚一对阵,莎比哪比得过君上邪啊,一个反震,莎比再次屁屁落地,痛得莎比五官都扭成了一团儿。
“啊啊。”小鬼头睡得好啊,因为整个晚上,小鬼头一直在做梦,梦到自己睡在了花海当中,香死他了,所以小鬼头昨天晚上睡得真好啊。睡饱的小鬼头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才睁开眼睛,小鬼头就被莎比给吓到了!
只见莎比无比怨念坐在两里,昨天还漂漂亮亮,今天两只眼睛都黑掉了。“啊!”小鬼头叫了一声,吓得闪了一下神,“莎比,你这是怎么了?”看到莎比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黑暗之气,小鬼头都要怀疑莎比练的是不是也是暗魔法啊,要不然的话,整个人怎么会如此黑暗。
“你睡得很饱是不是?”看到一脸满足的小鬼头,莎比的怨念更加重了。君上邪欺负她,这只臭小鬼也欺负她,一个伤了她的心,一个伤了她的身啊!
“啊?”小鬼头不明白,如此美好的一天,莎比怎么变得龟毛了?“那个。”小鬼头小小的眼睛东看看,西瞧瞧就是不看莎比,然后小鬼头就瞄到了床上的君上邪,顺便也看到了君上邪那睡姿。
“我今天一定要再买一张床,再买几床的被子,我以后死都不要跟君上邪睡同张床!”莎比低吼着,她被君上邪给踹下床,屁股着地,现在还在痛呢。之后不她怎么努力,使出自己十八般武艺,都逃脱不了最后被君上邪踢下床的悲惨命运!
这个君上邪绝对是生来就是磨她的,真是要折磨她了!
莎比愤恨地拿起自己的衣服,进入浴室,洗洗身子好醒醒脑。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本来无暇的身子,有的地方青青紫紫的,莎比对君上邪的怨念更深了。
正在睡梦当中的君上邪好似感觉到了莎比咒怨产生的阴气,缩了缩身子,把整颗脑袋都藏到了被子里去。小鬼头和老色鬼对看一眼,两者都耸耸的肩,不明白莎比的怨念是由什么原因产生的,不过问题肯定是出在小女娃儿(懒女人)身上。就是不晓得,小女娃儿(懒女人)在睡着的时候对莎比做了什么。
莎比匆匆地洗好了澡换了身衣服,精神头儿总算是回来了一点。当小鬼头都把自己收拾好了之后,两人出来一看,君上邪还在睡觉。气极了的莎比第一个反应就是跳上床,把君上邪给拽起来。但鉴于早晨的时候,她无数次被君上邪踢下床的经验,莎比怯步了,没敢上前。
“我看还是算了,就懒女人的睡功,来再多的人,都不可能把懒女人叫醒的。”小鬼头吃过君上邪太多的亏了,明知不可为,小鬼头就放弃不为呗。
“可今天三所高级魔法学院会进行合对报考常量,然后测试各自的能力,进行分派了!”莎比那个叫急啊,因为莎比知道,再这么拖拖拉拉的,肯定会迟到的!
“这样吧,我们两个人扛着懒女人去。”这是小鬼头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就这么扛着?”莎比指了指将棉被裹得死紧的君上邪问着,莎比满头的黑线,如果她真扛着这么一条棉被去广场的话,可想而知,今天她一定会被万人注目,成为最“吸引”人的一景!
“不然你说呢?”小鬼头两手一摊,他也是没有办法啊。除了这个以外,反正他是想不到其他办法了,如果是要叫懒女人醒来的话,绝对是他的办法来得更省时一些。
莎比无比沮丧地看着君上邪,好像自她遇到了君上邪之后,她就开始遇到又一个的麻烦,因为君上邪根本就是一个麻烦的制造者!
好吧,莎比终于认命了,想来想去,也只有小鬼头说的那一个办法,把君上邪连同棉被一起扛过去得了。引人注目就引人注目吧,反正有君上邪在,哪儿都是“主角”啊。
看到时间不多了,莎比二话不说,扛起了君上邪的脚,而小鬼头则扛着君上邪的头。因为莎比和小鬼头的个子差了很多,这两个扛着一条棉被的样子别提有多奇怪了。莎比和小鬼头一路走去,路上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这对奇怪的“姐弟”俩,大白天地竟然扛着一条棉被就出来。
莎比那个叫尴尬啊,小鬼头则是习惯了,被大家看着,对他来说,没啥影响,人家爱看就让他们看呗。
昨天才安静下来的广场,今天再次变得十分得热门。三所名门高级魔法学院已经在各自的小小“城堡”当中,确定一下名单,然后领成三队,去向三所高级魔法学校进行魔法测试,再进行校宿的安排。
一下子,三天的学生全都齐聚一堂,照理说,那个广告该人挤人,已经无后人进来后的立足之地。不知是不是错觉,人越多,那个场地似乎也越大。随着人数的增加,广场的容纳量也跟着增加了。但它原来的占面积地,又从未改变过,赫斯里大陆果然是一个神奇的大陆。
所有人都到齐了,就连夜血也已经到了,夜血看着广场上的人,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他想看到的人的那一抹身影。
好朋友拍上了夜血的肩,“你又不是不知道,君上邪可是迟到大王,现在还早着呢,估计她还在睡着。”君上邪的脾气,知道的人不多也不少,只要和她接触过一下下的人,都会晓得君上邪嗜睡得很。要让君上邪这么早就奔到此地,参加这种无聊的事情,太阳打西边儿出来的机会还可能高一些呢。
“呵呵。”夜血笑了一下,这倒也是,让君上邪早起,正常的时间里到达此地,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昨晚他离开之后,有莎比和小鬼头,上邪应该出不是什么事情。
“看着吧,指不定这场活动结束了,君上邪都不一定会出现。”另一个人也跟着说,这两个男生都是熟面孔,前面那个是戴尔,后面那个就是星辰。
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入各自的学校进行测试时,只听得广场外面转来了好多的“让让”声。只见一堆人迅速地被分离着,中间让出了一条道儿。
听到这个声音,夜血眼前一亮,看来是君上邪终于赶过来了。当人群被分开之后,夜血看到有两个人扛着一条什么东西,然后快速地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跑来。细细一看,那肩上的东西是白色的,大概是被子之类的东西吧。
当那条“被子”终于走到了夜血的面前后,夜血这才看清,被子里的根本就不是君上邪,而是另外一个人。匹诺的导师满头大汉地把被子给扛了过来,然后一把丢在地上。“被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儿之后,安静下来,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看得那两个辛苦把“它”扛来的导师火冒三丈!
本来喧闹无比的广场上,全因这条“被子”而安静了下来,谁都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眼里充满了好奇。其实导师,不管是不是匹诺里的导师,看到这好“久”没见的场面,脸上满是黑线,面对棉被里的那个人,他们真不知道自己是该笑啊还是该哭。
面对热闹非凡的广场,被子里的人特别安静。其他那些学生看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这被子里还睡着一个人呢。大家都万分期待着被子里的人能露出庐山真面目。可惜他们等了久久,久到不得不感叹时间的流逝,那被子里的人好似出嫁的大姑娘一样,害羞的紧,死不肯出来。
一般情况下,这些学生早该由导师的带领下进自己的高级魔法学院,进行魔法等级测试了。想不到的是,这条“被子”的魅力无比的大啊,把整个进度全都给拖了下来。
就在匹诺的导师忍不住,要加快进程的时候,那“让让”声再次响起。“让一让啊,让一让啊!”这次喊让一让,那些人很有自觉了,老远听到,哪怕没有轮到自己,都非常自觉地躲开了,为后来的“让让”让出了一条康庄小道儿。
只见又来了一条“棉被”,这条“棉被”有些奇怪,一高一矮,这是怎么扛得啊。小鬼头和莎比快累晕过去了,两人的身高问题,害得扛君上邪来的这一路上,特别辛苦。当两人看到自己终于达到目的地,也不管会不会把君上邪给摔疼了,直接就是一扔,然后擦汗,和之前的那两个导师的表现一模一样。
当小鬼头和莎比擦完汗之后,这才发现怎么地上有两条“棉被”了,难不成君上邪还会分身术?旁边的两位导师看到小鬼头和莎比后,由衷地说了一句,“你们辛苦了。”
小鬼头和莎比也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这两位导师要这么跟他们说话。但想当然而的,他们觉得有一种同病相怜之苦,点点头,“你们也辛苦了。”说完之后,双方才发现其实大家都是不认识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难不成这也是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测试的内容?”“不知道,没听说过啊。”在学生群里议论声越来越大,那两位搬“棉被”过来的导师市些习以为常了,倒还算自在。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场面的莎比和小鬼头来说,就有些受不了了。
尤其是莎比,姑娘家家脸皮子特别薄,她和小鬼头的脸“呯”的一下子整个都红了。缩着身子,脑袋不敢乱瞟,小鬼头和莎比真有一脚把君上邪给踢开,然后假装不认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或者“掩耳盗铃”,捂住自己的耳朵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当然,在两者之间选的话,其实小鬼头和莎比更趋向于前者,一脚把棉被里的君上邪给踹开,表明自己跟君上邪没半点关系,那才算是真正的解脱了。
“哈哈哈哈,果然是君上邪啊,出场方式如此是与众不同!”戴尔看到莎比和小鬼头扛来的那条棉被,不用说都知道,棉被里睡着的肯定就是君上邪。他活的这二十年里,还从没见过比君上邪更有趣儿的人了。
“极品。”星晨还是跟以前一样,惜字如金,不肯多说几个字。但在他面对君上邪的“独特”时,哪怕不想说话,也忍不住发表了一点意见。试想,上天入地,怕也找不出第二个君上邪来。只不过后来的那条“棉被”是君上邪,那么前面那条“棉被”又会是谁呢?
对着广场上的两条突兀的“棉被”,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没敢吭一声啊。当莎比和小鬼头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之后,也奇怪地盯着另一条“棉被”,想不清楚,这里咋还有两条“棉被”啊。他们只扛了一条过来,另一条跟他们没关系!
“咳咳咳。”匹诺的校长来了,他咳了两声,接着走到了棉被前面。他早就料到了这种局面,因为每次请“他”出现,场面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只不过,“他”已经偷懒了好多年,是时候出来收个徒弟,磨磨“他”。看到“他”天天闲散的样子,需知他这个当校长的,很是妒忌羡慕啊。
校长就跟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了两个小东西,塞到了棉被里。校长看到有两条棉被,所以往两边都给塞了。莎比和小鬼头在一旁看着,不明白这个瘦得跟竹杆儿似的老头儿,要对君上邪和另一条“棉被”做什么。
只见,校长把东西塞到两条“棉被”里之后,手里还握着一样东西,校长对着那样东西就是一顿地狂吼,吼得在场所有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的耳朵被校长的声音给震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没想到的是,棉被里的声音可比莎比和小鬼头听到的要响百倍啊。匹诺校长刚塞进棉被里的东西可是有扩音的效果,想当然的,君上邪跟另一条棉被里的人,耳朵都快要聋掉了。
君上邪连忙通通自己的耳朵,然后跟着“啊”吼了两声,把自己耳朵里的声音都通光。一下子,君上邪的那条棉被打开了,一脸的清醒。另一条棉被也跟着打开了,只见君上邪昨天晚上碰到的那个脏男人也睡在棉被里,一副刚刚被吵醒的样子。
“靠死,我的耳朵快毁了,哪个死浑蛋做的!“君上邪火大的很,不是不让人叫她起床,只是叫她醒来的方法,就算不需要“温柔”,但也不用这么“黄”,“暴力”吧。
“校长啊,你能不能换个方法,这种方法再用几次,我耳朵就被你给毁了!”脏男人对于匹诺校长这种叫人起床的方式也十分得不满,满脸的郁闷控诉着匹诺校长刚才之法的不仁道。
匹诺校长“嘻嘻”一笑,然后跟捡宝似的,把两条棉被里的小“武器”,收回到自己的纳戒之中。哼,想让他把这“宝贝”丢了,做梦!想当初他可是试过对着被子里的男人大吼大叫,整整一天一夜,他是急得火烧了眉毛,而被子里的男人,睡得那个叫香啊。
“始利品,你不是说,你昨天也招了一个学生吗?作为导师的你,能一睡不起,是准备把你昨天招收的那个学生给丢掉了吗?!”匹诺校长义正言辞,他“捣蛋”,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始利品?”君上邪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了她那个世界的一个英语单词,叫Aleeping ,一直正在进行时的动作,表示正在睡觉。“好名字,真真正正好名字!”她也想能一直保持睡觉的进行时啊!
“你来了啊?”始利品打了一个给欠,昨天兴起随便收了一个徒弟,没想到匹诺那个老头子还真跟他扛上。早早地就派了两个人把他从屋子里给揪了出来。现在更用原来的老一套,差点没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想想,始利品都觉得自己真是上了贼船,一直被匹诺那个老头儿给算计了。
“来了。”君上邪点点头,她人都在这里了,能“没来”吗?“不过我是怎么来的?”君上邪奇怪的想到了这件事情,她好像是在莎比的家里睡觉吧,一直到刚醒,她都是保持着睡觉的状态,因为被棉被裹着的感觉是错不了的。
“我,们,扛,来,的!”莎比和小鬼头无比气愤地说着,君上邪还好意思问自己是怎么来的。这位千年大懒虫,怎么叫都不醒,除了把君上邪给扛过来,他们还能怎么办!
“谢谢啊。”君上邪重新把被子捡起来,裹在自己的身了,打了一个哈欠,没什么诚意地说着。还真够巧的,君上邪旁边的脏男人也这么做了,把棉被捡起,继续包着自己的。雪白的棉被,脏兮兮的男人,一看到这副情景,其他人都觉得那床棉被被糟蹋了。
脏男人和君上邪如出一辙的动作,就跟说好似的,要说这两人半点关系都没有,不管说给谁听,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始利品,我问你,你的徒弟呢!”匹诺竹杆还在关心始利品收的徒弟呢,看着这个大懒汉天天睡大觉,他看着就不顺眼啊。他想要好好奴隶一下始利品,让始利品叫天天不灵,叫他不应!总之一句话,匹诺竹杆看不得始利品的日子过得太轻闲,始利品过得太舒服,匹诺竹杆就开始不舒服了。
始利品鄙视地看着匹诺竹杆,要不是这个老头儿算计他,他会在匹诺魔法学院当导师吗?还敢嫌他的日子过得太好,真正一个大坏人啊。匹诺抱着棉被的手甩了甩,君上邪同样抱着棉被的手,应了应。两人的意思就是,始利品:她就是我的徒弟。君上邪:没错,我是他徒弟。
“啊?啊啊啊!”匹诺竹杆整张脸都拉长了,不敢相信一个小懒汉,成了大懒汉的徒弟,一看到地上的那两床被子,匹诺竹杆不用动脑都知道,这个小姑娘和始利品乃是同一个品种啊种啊,“不行不行,你再重挑一个!”匹诺竹杆完全不能接受这样子的结果。
本想让始利品今年非带一个学生,为的是想让懒成性儿的始利品勤劳一下,让个好学的小鬼缠着始利品。他可不想给始利品找一个差不多的学生,然后师徒两个懒到一块儿去,他还为始利品多找了一个伴儿呢!
“不成!”“不成!”君上邪和始利品都拒绝了,“就是她了!”“就是他了!”
“你们两个耍我!“匹诺竹杆气得不轻,“我是校长,我说了算!”匹诺绝不会让自己的学校再出一个懒汉的。
“得,今年我不收徒儿了,哪儿凉快我哪儿待着去。”“难得看中这么一个顺眼的师傅,竟然不让拜,我还是回我的四域去修行吧。”君上邪真觉得Aleeping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师傅啊。
“等一等!”听到始利品又要窝回自己的狗窝里去,匹诺竹杆更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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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极品师徒世间少有
“算了算了,既然你们都认定了对方,这件事情就这么办吧。”有个徒弟,总比没有徒弟好啊。始利品身边多一个人,始利品就只能少懒一些。
“成的。”始利品点点头,他就看中了一个人,除此之外,其他人都别想进他的门儿。“ok的。”君上邪也点点头,能让她合眼的师傅,还真不多,这位师傅脏了脏了点,但她看着顺眼,那就万事大吉。不管师傅再脏看着再难受,她受得了,管别人屁个事情。
“师傅。”君上邪叫了一声。“徒弟。”始利品应了一声。“以后要好好睡觉啊!”师徒俩一起合了一声,把广场上的人雷倒了一大片啊!
莎比更是晕得厉害,总觉得是小懒汉遇到了大懒汉,这下子事情好玩儿了。小鬼头拼命摇头,这下完了完了,懒女人要变得更懒了。别告诉他,以后懒女人会跟那个懒男人一样脏啊?!
当君上邪和始利品达成了一致之后,两人相视一笑,紧接着脖子一歪,师徒两人同时睡过去了。后来是怎么把君上邪跟始利品搬到匹诺魔法学院的就不细说了。不过莎比和小鬼头总结出了一条经验,以后死不能让君上邪把棉被抱在身上。
这丫,一抱上被子,就死不肯放手,好像有人跟她抢似的。报告了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学生先要做一个等级测定。于是乎,莎比陪着棉被君上邪又排起了长长的队,这个队对于别人来说,挺难熬的,可对于君上邪来说,乃是天赐的良机。那丫一直抱着棉被,呼呼大睡,之前醒来,也只是一闪的事情。
再长的队伍也有排完的时候,莎比看着君上邪,带着小鬼头终于排到了尽头。上次说过,每个进高级魔法学院的人,身边可以带个小小学,而小鬼头自然是跟着君上邪一起进来的。小鬼头先是去测试了,里面的技术师看了小鬼头一眼,就这么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能有多高的魔法,所以对小鬼头很是轻视。
小鬼头极敏锐,感觉到了那个老师对自己的不屑,个子小小心眼儿也很小的小鬼头很是不舒服。敢看不起他,等着瞧吧!小鬼头对于自己是什么级别的魔法师,一点概念都没有。好在,这里的测试比当初的格兰镇试验要高级一些,哪怕不用报自己需要才的等级,都能自行进行测定。
“原来是什么等级?“老师就如同走个过场一样,随便问了一声,小鬼头摇摇头,心里直骂道,他又没测过,知道个毛啊。看到小鬼头一脸的“乡巴老”样,老师更看轻小鬼头了,“那么你现在要测什么等级都不知道吧。算了算了,你就去测测做做样子就成了,反正你也只是外面那个懒女孩身边的陪客。”
听到老师说的话,小鬼头很是生气,但事实就是事实,老师需要填写小鬼头的基本情况,在测之前的基本情况,小鬼头都是一片空白,相较于其他人的满满当当,他的的确就不够瞧了。
小鬼头深吸了一口气,他是不会让别人瞧不起的!小鬼头走到了测试器前面,按照老师所说的去做。当测试结果一出来,老师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他以为小鬼头只是一个陪客,没有半点实力,没想到,事实并不是如此。
小鬼头哪怕不靠外面的君上邪,若是他想进的话,以他的能力是可以进来的。老师大吃一惊,整个人呆住,还是小鬼头皱着一张小脸,走到了老师面前,伸出小手要自己的评定表,“喂,把我的评定表给我!”这是什么老师啊,工作的时候还发呆,该是他看不起这个老师才对!
“啊?噢!你等等。”老师反应过来,连忙帮小鬼头把测试后的结果全都评了上去。亚亚:暗魔法师,魔法等级:魔导士!
实则,小鬼头已经到达了魔导士的等级,拥有进入高级魔法学院学习的资格。当小鬼头老气横生地拿着结果评定表走出来的时候,莎比拿过小鬼头的评定表,大声地叫了出来。“小鬼头,你竟然是稀有的暗魔法师,而且等级跟我一样,是魔导士了!”
莎比被打击得不轻啊,君上邪大器晚成,一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个臭小鬼,也这种类型的人。莎比觉得自己比小鬼头长年的那几岁算是白活了。比不过君上邪就算了,现在她连君上邪随手“捡”到的小鬼头她都比不过,莎比的自尊心碎成了粉沫啊。
听到小鬼头的实力,不少人唏嘘不已。大家都以为那个抱着棉被睡觉的人是主体,而那个小孩子是跟着棉被人来走个过场打酱油的。闹了半天,小孩子是“小少爷”,抱棉被的人才是“混吃混喝”,路过打酱油的。就连夜血都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小鬼头竟然还是个暗魔法师呢。
被打击得不轻的莎比把所有的火气想撒到君上邪的身上,对着君上邪就是一顿蹂躏。可惜她所有的力气都被棉被给拦掉了,棉被里的君上邪半点感觉都没有,“莎比,好像轮到我了,你能不能让让,别浪费大家的时间。”
才说君上邪睡死过去了,好端端的君上邪又“活”了过来,“指责”莎比在浪费大家的时候。莎比一个反应过来,果然,大家都用指责的眼神看着她,觉得她拖住了君上邪,使得进程变慢了。莎比的脸皮子薄,不像君上邪似的,抱着棉被满世界跑,都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莎比的脸红得跟红苹果似的,她连忙放开了君上邪,走得远一点。头低着,不看其他人,光看自己的脚尖儿了。莎比一让开,君上邪就裹着自己的棉被,跟只在肉棕似的,跑到了里头去。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其他人更无语的厉害,只不过是一个打酱油的,竟然还这么猖狂。
里面的老师被君上邪给吓了一大跳,还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学生来测试身上裹着一条棉被的。所以当老师看到君上邪时,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咳咳咳,你叫什么名字,之前是什么等级?”
“君上邪,魔导士。”本来这个时候君上邪应该亮一亮自己的魔法等级勋章,可惜那玩意儿,早就被君上邪给丢到什么地方去都不知道了。所以也就没给老师看看,她的魔法等级勋章。
好在啊,君上邪三个字是活招牌。哪怕老师不认识君上邪这张脸,君上邪这三个字合在一起的意义他还是知道的。本来每个学生这份测前的资料应该是自己填好的,君上邪跟小鬼头都是后来的插足者,所以老师得重要再帮君上邪和小鬼头再填一遍。为此,老师并不晓得,原来君上邪还真的赶到了。
面对君上邪三个字,哪怕看君上邪的样子似乎没魔导士那点本事,老师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啊。君上邪可是整个赫斯里大陆唯一一个光魔法师,还是由他接待的,这件事情说出去,他脸上都会闪闪发光!
君上邪不是第一次来测这个玩意儿了,哪怕东西跟她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但想想都是大同小异。也没等君上邪开口,大家就见到在测试棚里光芒万丈,好似在那棚里出现了第二个太阳一般。外面的人,个个都受不住那耀眼的光芒,全把自己的眼睛给掩了起来,怕自己的眼睛会瞎掉啊。
当老师目瞪口呆地为君上邪填写上新的测试结果,木愣愣地看着君上邪出去,中间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莎比虽然之前丢脸了,可改不了她那傻大姐的样子,被小鬼头打击的事情完全丢到了脑后,兴奋地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准备看看君上邪的成绩。
“我听说,你已经成为魔导师了,该错不了吧!”可当莎比捧起君上邪的测试结果一看,“卡”的一声,莎比下巴的骨头给卡住了。“你,你,你什么时候成的大魔导师,我怎么不知道!”
看到评定表上赫然几个大字,莎比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君上邪,你也太狡猾了点吧,都已经成了大魔导师,好歹也给我们通个气儿啊,一直瞒得那么好,就连君家的人都不知道,你真是太可恶了!”莎比气得想掐君上邪的脖子!
一听,君上邪三个字,如雷贯耳。一听,大魔导师四个字,如雷霆一击,浑身焦得厉害。其他人无比梦幻的笑了,原来那个小男孩不是来打酱油的,君上邪更不可能是来打酱油的,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打酱油者!
最后评定结果全都出来了,莎比和小鬼头一样,也是魔导士,能够进入高级魔法学院进行修行。当然,因为与法神差了两个等级,修行的课程自然与法神的不同,也用不到最高级别的校宿来助魔法的修行。君上邪就不一样了,她已经到了顶端,等着破关进入法神境界,必要外界的辅助,借由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特别校宿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因为导师不同,等级不同,最后决定,小鬼头暂先由莎比照顾着,君上邪则跟着始利品修行,冲破法神大关,达到魔法师的最高境界。
这么一来,君上邪自然是和小鬼头跟莎比分开了。匹诺竹杆得知,原来今年君上邪来了,还成了他的学生,就是那个被他耍了的“小棉被”,匹诺竹杆的老脸就皱成了一团。一边是笑的,一边是哭的,达到了人生的最高界啊。
喜的是,赫斯里大陆最受人关注的君上邪都跑到了他的匹诺魔法学院来。在有生之年能教到一个光魔法师,自匹诺学院开办以来,他可是第一人啊。悲的是,君上邪的懒也是出了名儿的,跟始利品的懒性还真是不谋而合。今天白日里的事情已经看得很明白了,这真是他乡遇到帮知,两人“睡”一块儿去了。
君上邪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她和小鬼头跟莎比分开半点感觉都没有。匹诺学院的教导主任,看到君上邪身上的那条棉被,硬是说要没收。君上邪本来不肯的,都想为一条棉被跟老师打架。后来一想,有棉被睡得好,没棉被也睡得好,那有没有棉被都一样吧。
如此一来,教导主任正在跟君上邪抢棉被呢,进入了拔河的阶段。作为匹诺最被看好的学生,教导主任绝对不会放任君上邪自我毁灭的。不过君上邪一想通,就放开了棉被。“呯”的一下,教导主任就摔倒在草地上,摔得不轻啊。
君上邪拍拍手,“老师,要是你喜欢这条棉被大可以开口直接说,一条棉被,学生我还是送得起的。”把棉被“送”给了教导主任之后,君上邪把自己的手拍干净,没理会教导主任那哭笑不得的样子,大大方方地走人,把教导主任那个叫雷得啊。
君上邪来到了教导主任刚才说的地方,当然,君上邪那是摸了半天才摸到的。等到君上邪摸到指定的地点,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了。当君上邪走到时,累得半死,看到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她啥也没说,只说了一句“累死我了,先睡会儿再说。”
没想到,干净男人也是这么一句话。明明是“两个没见过的人”说了同一句话之后,都倒头大睡,十分得在默契啊!
莎比和小鬼头都快进行了半天的修行了,跑来看看君上邪,却发现君上邪跟一个人来没见过面的男人倒在地上呼呼大睡。就那个样子要多夸张有多夸张,莎比都想问,君上邪真不把自己当成女人看的吗。而小鬼头则知道,君上邪真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弱质女流看。
“醒醒!醒醒!”莎比使劲儿地推着君上邪,“你来匹诺总不可能是为了睡觉吧,要睡觉的话,回君家睡去,那儿有你的高床暖枕!”莎比觉得君上邪真不争气,既然已经来到了高级魔法学院,好好学啊,不可否认君上邪的天分极高,才分开一年多的时间,君上邪已经成为大魔导师,向着法神进军。
“君,君家?“说其他话题,君上邪都不会有反应,一谈话君家,君上邪敏感了一些。君上邪睁开犯困的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四周,然后就看到了莎比跟小鬼头,“你们课都上好了?”君上邪记得,今天是她们入校的第一天,所以每个导师都要和自己的学生熟悉一下。
“那么你呢,你的课上得怎么样了?”莎比没好气地看着君上邪,她怎么觉得君上邪跑到学校来,就是为了睡觉养足精神的。听小鬼头说,君上邪在冒闯的时候,也有贪睡的时候,却没有如此贪睡过。似乎君上邪的磕睡症,一碰到“学校”两个字就会犯!
“我?”君上邪皱皱眉头,“我怎么没有印象有人给我上课了?”整一天,君上邪都过的模模糊糊的,因为有莎比在,君上邪被莎比拉到东又扯到西。反正有莎比在,基本上不用她费什么心思。所以这一整天,君上邪感觉都没有一个,再睁眼时,天都黑了。
“天黑了,该回房睡了。”这是君上邪看到天色后冒出来的第一句,她好似把自己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目的都给忘记了。除了睡,还是睡,脑子里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睡一觉。
听了君上邪的话,莎比真是恨不得揍君上邪一顿,“睡什么睡,你这一整天不都在睡吗,怎么,还没睡饱!”莎比对着君上邪“咆哮”,她把自己当成是君上邪的大家长了,“你的导师呢,你的导师就由着你这么睡吗?”
一起说始利品,莎比就开始找始利品,真是要命,始利品那个导师似乎是一个比君上邪还要极品的人。至少说起睡功,懒功,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没一个人能比得过始利品。还有导师告诉她,始利品懒极了,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好些年,但带过的学生却是屈指可数。
要不是今年匹诺校长下了追杀令,非得让始利品收一个学生,否则的话,上天入地,死追着始利品,天天吵着始利品不让始利品睡觉。不让始利品睡觉,那等于是要了始利品的命啊。始利品被逼的没办法了,只能去招一个学生来。
没想到的是,那一天,始利品还是我行我素,蒙头大睡,三天了,整整三天的时间里,始利品就埋在那堆纸团儿里,绝大部分的学生都不知道还有始利品这么一个导师。要不然的话,就始利品的那副尊容,真是能让人一见难忘啊。
有个始利品的导师,还就真被他遇了一个君上邪这么极品的学生。始利品谁都没收,就收了一个君上邪,对于这件事情,众口不一,有人说,运气好的人是始利品,因为君上邪是赫斯里大陆上唯一一个光魔法师,谁人不想收,收了脸上也有面子啊。
可莎比还听到不少导师都说是君上邪运气真好,终于能等到始利品点头。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极品对极品,王八看乌龟,正好看对了眼。
“我的导师,那是个什么玩意儿。”说起这件事情来,君上邪真是挺好笑的。她只是想进入法神阶段,听说去高极魔法学院能快些晋级,所以她来了。只不过来了之后,要做些什么,怎么样达成法神,君上邪还真是半点都不晓得。她需要导师培养什么什么之类的事情,她通通不懂。
这么一来,君上邪还真有一点赶潮流的味道。
“君,上,邪!”莎比被君上邪气得不轻,怎么有人能糊涂成这个样子,莎比的血压‘嗖嗖嗖’,地向上飚着。莎比跟着君上邪的时候,似乎就成了一个爱操心的老大妈。
“哎呀,真是吵死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回家自己商量!”睡在君上邪一旁的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被吵醒后,颇有微词,吵架不是错,吵架影响到别人睡觉了,那就是错。
“你是谁啊?”莎比看着男人,能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又穿着这身匹诺导师专有的衣服,他是什么身份不用问也知道了。只不过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这么一位导师吗,就算有导师,进入了那么多的新生,现在最忙的人就是导师了,导师哪有这个心情在草地上睡觉啊。
男人会起身来,右脚支了起来,右手肘靠在右膝盖上,修长漂亮的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几缕调皮的流海自男人的手指尖悄悄滑落,在阳光的照射之下,变成了透明的。狭长的眼睛策眯着,脸上带着一抹困受及烦恼,给人一种感觉,他是一个忧郁型男。
这个男人是君上邪人生中看到那么多男人里,最接近漫画美男的一个人。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简单的发带束起,发长不驯的有些四开,美得如画一般。特别是男人手抚额头那张忧郁的脸,简直跟漫画里的人物一模一样。君上邪真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从漫画当中跑出来的妖男啊。
“我?”男人奇怪地看着自己,好似他也不晓得自己是谁一般。“噢,我想起来了,我是她的导师。”男人指了指君上邪,说他是君上邪的导师。
“怎么可能!”莎比笑,真想不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里的导师帅得能比得上蓝莫里老师的,“君上邪已经有一个导师了,你没机会当君上邪的导师。”莎比无比的遗憾啊,当时她怎么就没看到这位导师呢。现在她的导师都分配好了,真是太可惜了!
莎比看到男人的美型,都有一种和男人的学生交换导师的冲动了。有时女人和男人一样,都喜欢美好的事物。眼前多一个超级大帅哥养养眼,那也是好的。
“她就是君上邪?那就没错了。”男人那糊涂的样子,跟君上邪有的比,男人依稀记得,自己看中了一个小姑娘,说要收了她,成为她的导师,那个小姑娘是叫君上邪吧?大概,似乎,可能,应该是吧?男人心里也有挺多不确定的,但当他看到君上邪也是一脸才起的样子,马上就确定了下来。
“君上邪,我就是你的导师,始利品!”忧郁美型男暴出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这位被君上邪当作是漫画美型男的男人,就连莎比都有些痴迷上的帅哥,竟然就是之前那个邋里邋遢的男人!
这个消息对于莎比来说,那真是天雷滚滚,把她劈得魂飞魄散,真想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擦擦干净,然后再按上去,最后看看清楚,是她听错了,还是看错了。
“噢,你就是我的导师啊。”君上邪点点头,好像也就一个脏男人跟她爱睡的性子合拍一些。刚才两人在这里碰面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累了先睡一会儿。想想,不是自己的导师,又会是谁呢?“我叫君上邪,暂时会成为你的学生,我的目的是成为法神,而且越快越好。”
一知道男人就是自己的导师始利品君上邪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个清楚,以免大家浪费时间,“能不能帮我做到?”
“应该成吧。”听到君上邪简单明了,简短扼要的话,始利品眼睛亮了亮,很少碰到这么又趣儿的年轻人了。看来,还真被他碰到了一个“极品”。
“我房间呢?”君上邪记得,入住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进入法神阶段修练的学生是不能住在外校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会为这些学生配备一些特别的宿室,这也是她为什么会进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原因。
“跟我来。”始利品看了君上邪一眼,让君上邪跟着自己走。不得不说一句,君上邪的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其实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一间最好的房间,这间房了专门给始利品的学生配备的。
因为始利品生性懒,普通的学生,他也看不上眼。所以每年招新生,始利品收学生的可能性都极底。浪费了那么一间好房也无意,所以当年要是始利品不收徒的话,那么最好的房间会让给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学生当中,最出色的一个。
相反,如果始利品收了徒弟,哪怕这个徒弟没什么天赋,而且愚笨,最好的房也是要留给始利品的学生。好在,始利品三个字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是金字招牌,君上邪三个字更猛,乃了整个赫斯里大陆都认识的三个字。这两人凑到一块儿,还真是绝了。
莎比和小鬼头好奇地跟着君上邪,想要看看君上邪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成为始利品的徒弟有那么多的好处,君上邪当然是不可能知道的。这也许就是人们常说的,该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想要也得不到。君上邪和始利品命里有缘,自然能碰得到一起。哪怕有人比君上邪勤,甚至是早到报考匹诺魔法学院,始利品这个导师也只会是君上邪一个人的。
当始利品领着君上邪和小鬼头以及莎比珊珊来迟,正好看到有人从君上邪的房间里搬出了一些东西。君上邪挑了一下眉毛,看到夜血竟然从房里走了出来。君上邪奇怪地看着始利品,不明白这既然是她的房间,为何夜血会从里面出来。
始利品斜靠在墙面上,懒得自己站着,双手环胸,“这间房是匹诺学校专门为我徒弟留出来的,如果我当年不收徒的话,那么这间房就由本界最优秀的学生住着。可能他们一开始也没料到我会收个你,所以把最好的房间给了本界最优秀的人。”
不得不说一句,始利品的面子真够大的,只要有他在,哪怕是一只虫都能在匹诺高极魔法学院享受龙一般的生活。
“那么,夜血是本界最优秀的学生?”君上邪看着夜血,夜血明明和她一起迟到了,但他的东西却早早地放进了这第一号房,这说明了什么?
“没错,你可别小看了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本界大概会有哪些学生来报考,三所高级魔法学院心里都有数儿。而在今年这一界,什么人,什么本事儿,什么资质,三所高级魔法学院也是了如指掌。这个小子很厉害,要不是我懒,其实以他的资质完全可以成为我的徒弟,他的天赋比当年的蓝莫里还要高!”
看得出来,始利品对夜血的评价极其的高。聪明又有天赋的学生是很难遇到的,偏偏始利品懒于做伯乐,只想睡自己的安稳日子。反正他有一个蓝莫里那么聪明的徒弟,后面的徒弟指不定一个不如一个,他何必自讨没趣儿呢。
“蓝莫里,你跟蓝莫里什么关系?”君上邪乍然听到蓝莫里的名字,有点反应不过来。
“如果说,蓝莫里是赫斯里大陆上的天才魔法师的话,那么始利品就是赫斯里大陆的天才导师。蓝莫里乃是由始利品一手调教出来,以非人的速度,跃身为法神,成为赫斯里大陆上不朽的神话。”被赶出了第一号房间,夜血脸上的表情很是淡然,走到了君上邪的旁边,为君上邪解答。
“正因为始利品看中的学生太过非凡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才会给始利品如此特权。只要他收徒,那么他的徒弟必可住进这第一号房间。蓝莫里是他的第一个徒弟,而你则是能让他开口收的第二个徒弟!”
幸运的是,君上邪被始利品这个名师看中了,不幸的是,他必须要从第一号房里搬出来。其实当夜血看到污秽不堪的始利品的时候,已经猜到了始利品的身份。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也只有始利品敢如此不顾自己的形象而蒙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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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无敌学生闹翻天
那会儿始利品只是丢下了一个污秽的东西,君上邪哪怕没有报名,靠着这样不起眼儿的东西,都能走进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君上邪的眉头深锁,夜血话里的意思是,如果没有她的话。那么一界最优秀的学生其实就是夜血,第一号房是属于他的。更甚的是,夜血早就被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判定为高材生,把他的东西也搬进了第一号房间。因为她的属于,所以把原本属于夜血的东西都给抢了?这就是名师效应?
“Aleeping,除了这间房,就这间房最猛了?”君上邪看着始利品,君上邪又开始动歪脑筋了。原本她以为三所高级魔法学院也是被赫斯里大陆的三方势力所控制。进入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她改变主意了。指不定这间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还不错,以夜血在古拉底家族的地位,匹诺本该卖夜血这个面子,不用搬出这间房,反正她只是菜鸟一只,懂得并不多。
都说每个学校都会为自己留一手,真正的王牌是不会这么容易暴露在人们的面前的。既然这第一号房间已经成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一个坦荡荡之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就不怕其他学院了也用几个“第一号房间”来赶超它吗?
夜血都进了这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那么在三所高级魔法学院里一定有个相对说,相对而言,匹诺学院更好一些,或者更适合自己发展一些。如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不可能傻傻地等着被后来者居上。所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一定会留一手儿!
这个房儿夜血的东西都已经搬进去了,让夜血再搬出来,自己搬进去,一来一回太麻烦了。她不如“避谋出路”,指不定Aleeping还能给她更好的房间。
“丫头,做人不能太过贪心了。”这第一号房可是许多魔法学生都是想都想不来的。
“人家都搬进去了,让夜血出来,我再进去,想想都累,更别提做了。”君上邪摇头,贪念是人最正常的性子,“所以你都当了我师傅了,帮忙行个方便。”这房儿都是夜血的了,她也不想去抢。夜血这孩子看着不算坏,何必跟人家过不去呢,要是换作其他人的话,自然是没那么好说话。
“这下子不闹别扭了吧。”君上邪拍拍夜血的肩膀,是说昨天见过了Aleeping之后,夜血一直都怪怪的。原来夜血知道,只要Aleeping收了她做徒弟的话,原本属于他的房间就会被她给抢走了。这娃也不容易啊,好不容易得来一个“房间”,还被她这个外要横插了一脚。
“呵。”夜血笑,不舒服是会有一点,但别扭还不至于。不过,如果对象是君上邪的话,他比较能按受,如果是换作其他人的话,他怕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莎比担心地看着君上邪,觉得君上邪真傻,跟夜血讲什么交情,把这房间让回给夜血。作为始利品大师的徒弟,这是君上邪应享到的福。若是日后君家跟古拉底家族起了什么冲动,夜血能看在君上邪的面子是不动君家,还保护君家吗?
父亲跟她说,君家最近变得有些岌岌可危了。君上邪是一个问题,君家本身的强大也是一个问题,古拉底家和魔法会无法坐视看着君家在赫斯里大陆上的影响越来越大而不管。为了防止君家在势力三分情况下坐大,成为第四股力量,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盯君家盯得厉害。
为此,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父亲本来不让她跟君家的人来往,就怕君家的那把大火烧到自家门前。可惜她不肯听,当然,现在也不敢把这个情况告诉君上邪。如果告诉了君上邪,以君上邪的冲动,一定会放弃修行,冲回君家。
万一君家真有什么事情,怕是连同君上邪在内,整个君家都会被灭门的。不如留着君上邪这么一簇水苗。只要有君上邪在,不管君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好歹还有一个君家的人在世上,她相信,当君上邪真正强大起来的时候,君上邪会让那些人付出代价的。
与其告诉君上邪,让君上邪跟君家一起灭亡,不如装聋作哑,就当自己不知道,把君上邪给保下来。也许有一天,君上邪会觉得她残忍,不给她一个跟君家共进退的机会。但君上邪会明白,如此弱小的她,除了这个办法,她想不到别的方法,还能帮到君上邪,帮到君家的,因为她也只是赫斯里大陆芳芳众生里的一个,没有半点能力。
所以君上邪,别再懒了。快点站起来吧,让自己变得足够强大,强大到让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都忌讳你的存在。因为有你在,而无人碰君家!
许是因为这个,所以当莎比再次见到君上邪时,对君上邪的“懒”性,不如以前那般能够容忍。只要一看到君上邪犯“懒”,莎比就会怒不可遏,直想揍君上邪一顿,只因她的父亲把君家的情况很是透彻地分折给她听了。她在为君家担心,为君上邪着急啊!
“放心吧,好东西我不会放弃的。”君上邪并不知道莎比的内心世界,但她对力量的渴求也是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家。为此,为了君家的所有人,为了她在意的人,她不是放弃了最好的,而是在追求更好的!
“好了,你们都不用搬了。”看着君上邪,始利品手一抬,让那些工人停下手头上的工作,“把这些东西放回原来的位置吧。”始利品这句话的意思是同意了君上邪,把第一号房让给夜血。“你们两个小的,是不是该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放心吧,君上邪跑不了,除了晚上见不到她之外,白天你们会看到她的。”
一说完这句话,始利品手提君上邪的后衣领,就把君上邪给拖出来了。君上邪大怒,在君家老被变态老子当小猫拎着,来到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竟然还有一个Aleeping,这些人还真把她当成hellokitty啊!
“你tm给我放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我家变态老子吗!”君上邪挺不喜欢被人拎着领了走路的,变态老子是她的老子,生身之父,也就由着变态老子欺负了。可这个Aleeping算老几啊,冲其量就是见了几次面,现在成了她的导师,把她惹毛了,导师照揍不误!
“哈哈哈,想不到君炎然那个小子竟然把我这个‘好’习惯给学走了。”始利品似乎已经打听清楚君上邪是什么人了,还知道君炎然是君上邪的父亲。
“你认识我家变态老子?”听到Aleeping说的话,君上邪疑惑地想看着Aleeping,奈何,她的领头被拎着,脖子卡不过去啊。
“怎么不认识,想当初,君炎然那臭小子也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混过一段日子。我看那小子日子过得太舒服,就陪我玩儿了一段日子。”其实最早跟着始利品混的人是君炎然,只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没多少个。在君炎然之后,始利品看到蓝莫里真是一个可造之才,就收蓝莫里为正式的徒弟。
当然啊,其实咧,始利品也是想收君炎然的,可惜君炎然当时十分冷淡地看了始利品一眼,自己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没理会始利品。始利品一看君炎然那扭脾气,就跟君炎然扛上了。就算君炎然不肯跟他学,始利品每次是这么拎着君炎然走人的。
大概是君炎然对那段日子印象太深刻了,后来遇到了同样让他头疼的女儿,君上邪,便做了和始利品类似的动作。直到那时,君炎然发现拎人和被人拎,果然有很大的区别。
“靠死,就是你这个死混蛋教我家变态老子拎人后衣领啊!”君上邪算是听出来了,这个Aleeping不但跟蓝莫里有“一腿”,就连她家的变态老子都跟Aleeping有“两腿”,m的,这个Aleeping的腿怎么那么多啊!
“还有一个问题,你tm到底几岁了!”第一次见到Aleeping,那就是从垃圾堆里走出来的战斗机,全身脏得要死。第二次见到Aleeping,脏男人变成大美男,胡子刮了,把头洗了。好似Aleeping把自己整个人都丢进洗衣机里圈了三、四百圈儿似的,就算是用脱胎换骨都不足以形容Aleeping的改变。
没看到一开始莎比鄙视Aleeping,刚才差点没被Aleeping给迷死!Aleeping先是教了她家的变态老子,叫她老子为小子,然后又教了蓝莫里。怎么算,Aleeping都不应该如她看到的这般年轻吧。君上邪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发现自己算不过来Aleeping的年纪了。
“哈哈哈。”看到君上邪偶尔犯傻的样子,始利品哈哈大笑,“你果然是君炎然那小子的女儿,不过你比他有趣多了,那小子冷冰冰的,不算是最合我胃口。”把老子放跑了,如今跑来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娃娃,这次他真算是赚到了。
君上邪的衣领一直都是被始利品给拎着的,想当然的,君上邪一直都是后退着,随始利品的脚步走着。始利品要带她去什么地方,路是怎么走的,君上邪完完全全都没有看到。
直到到了目的池,君上邪还云里雾里的,她只是问Aleeping有没有比第一号房更猛的房间,接着就走了许多路,然后一糊,自己就进入一间有些黑漆漆,接着又亮晃晃的房间里。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君上邪被惊呆了。这个房间很是奇怪,它把整一片天幕都缩小在自己的房顶上。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半点灯光,有的只是房顶上的那些星星点点。房顶处繁星密布,星辰罗列,好似把天幕中的内容全都包容了下来,聚到一块儿。君上邪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楚,天上的星座星。天秤,射手,双鱼。这些都是西方名,中方的也有牛郎织女星。
用来辨别方位的七勺北斗星,与其互相辉映的南极星!君上邪真想问Aleeping,这都是怎么做到的。哪怕是现代,也是过了千千年后,才有那个能力将所有的星辰罗列到一块儿。君上邪真是想不通,赫斯里大陆到底是一个怎么样奇特的地方,为什么有些东西可以如此落后,有些东西却又能和她那个世界一块儿与时俱进!
君上邪完全被这个房间震撼到了,她抬起头,看着房顶上的星星。突然,君上邪的眼前一黑,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好似她的眼睛失去了知觉一般。“别再看了,再看的话,小心走火入魔。”眼睛上传来暖暖属于男人的温暖,耳朵能听到的也是属于Aleeping那有些虚幻的声音。
“什么意思”君上邪虽然不明白,但她也没有乱来,再者,她眼睛都被捂了起来,想看也看不了。只是配合Aleeping的动作,没有反抗而已。
“看了这么久的‘星星’,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始利品觉得好笑,看来,女孩子是很难拒绝屋顶上的这一片星空。可惜不是所有美好的事物,内容亦如它的表面一般,没听过越是美丽的东西,也有毒!
被Aleeping这一提醒,君上邪发现自己不对劲儿的池方了。君上邪马上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开始地动山摇,整个人眩晕不堪,好似她的世界都随之颠倒,深切地感受到自己脚下的大地正随着地心引力而转动着。不但如此,君上邪的耳朵里还产生了嗡嗡声,因为那眩晕之感,她的五脏六腑也跟着移位,好想吐!
要不是身后有一个Aleeping着,指不定君上邪就因为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而摔倒在地上了,“怎,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一片明朗的星空,不如大自然的那一般,会因为空气的可见度而有丝毫影响。哪想到,她看了一会儿,都有想吐的感觉了。
“年轻人,最好别太心急了。”始利品笑,要是人人都能受得了这间房,那么这间房也早就成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一个天字号第一房了!“你不是说要找一间更猛的房间吗,这间房就是。天上星辰的排列都是以自然之景为原形,又添加了一些东西,至于这是什么东西,要靠你自己去理解。”
“还有,这间房里的东西也都是很奇特的,有些人进了这间房后,被顶上的星辰之色迷了眼,这房里的一些物质迷了身,就会出现你现在这种天旋地转,想吐的感觉。要不要待在这间房里你最好想清楚一点。因为有过例子,有人进来没几天,精神都出现了恍惚,最后成了疯子。”
始利品捂着君上邪的眼睛捂了一会儿之后,确定自己消除了屋顶上星辰对君上邪的影响,才松开自己的手,坐在一边的石凳之上,悠闲地看着君上邪,“这间房到底能不能助魔法师的魔法更上一层楼,还有待考证。对这间房我们半点把握都没有,你要不要住在这里呢?”
“你自己也没待过?”君上邪怀疑地看着Aleeping,如果真是一间好康的房的话,Aleeping自己不先试一下?
“想睡这间房要有一个适应期,你也是懒人,该懂得懒人的苦。在适应期,指不定人类是无法在这间房里睡觉的。因为造这间房的材料太过特殊了一点。我都老了,就不掺合你们年轻人的这些热闹。”始利品摇摇头,让他几天不睡觉,他肯定会早登西天极乐世界的。
“闹了半天,我是白老鼠。”君上邪摸着自己的下巴,没再敢抬头看那些罗列的星辰。
“哈哈哈,不愧是君炎然那小子的女儿,脑子比君炎然还好使!”始利品很看好君上邪,没错,因为这间房造好是有一段日子了,可不论让谁进来,都出现了排斥的感觉,最后都无疾而终。为此,他们就停了一段时间,不再让其他人进这房里来。
要不是今天君上邪突然问起,还有没有更猛的房间,他都快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想起来后,就顺道儿带着君上邪进来看看,最后要不要住还得看君上邪自己。
“对了,忘记告诉你,你把第一号房让给了刚才那个男生之后,第一号房就归他了,我们再让人家搬出来,不好意思。还有一点,趁着之前的那点时间,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里的生活导师应该把所有学生的住宿问题都安排好了。”
始利品看似不着边儿地说了几句,让君上邪的脸色有些难看,“你是想告诉我,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不管是好的房间还是差的房间,此时都是有主子的了,所以我非住在这里是不可对吧!”
君上邪有些咬牙切齿,靠死,这个Aleeping竟然敢算计她。先把她骗到了这里,然后把其他房间都全安排光了,她只剩下这么一个选择,还好意思说,住不住随她,气得她真想踹Aleeping几脚!
“小孩子家家,别发这么大的火儿,看这房间多好啊,还有星星可看,不错不错的。”始利品笑,以为当他徒弟真那么容易啊。想当初的君炎然和蓝莫里,都在他这里吃了不少的苦头,这个君上邪自然也是一样的。说把君上邪当成白老鼠,实在是难听了一点。
该说他疼惜自己的徒弟是个人才,所以把最好的东西都留给了君上邪,只不过这间房会比较难控制一点而巳。对于那“一点”的范畴,始利品贼一笑,不做声儿了。
“好了,你想要什么西,这房里估计,呵呵。”始利品鬼鬼地一笑,“都没有,万一你想怎么怎么了,就得跑到隔壁的那幢房里去解决生理需要。”因为这间房没人能待得久,所以一些生活上的措施,都还没来得及安装完毕呢。
“你tm的给我滚!”君上邪对始利品一点都不客气,闹了半天,真是给了她一间很“猛”的房间。就连厕所都没有,是不是她要洗澡,还得跑老远的路!
“你这个徒弟果然不错,有良心,知道师傅我累了,让我早点回去休息。”始利品眯着眼睛笑,好似此时的他真有多困似的“那你更可以滚了!”君上邪指了指门口儿,出口就在那里,她不送了。
“你慢慢适应,我先走了。”君上邪恶劣的态度,半点都没影响到始利品,相反的,始利品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好似是在寂寞了多年之后,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好玩儿的玩具一般。
始利品离开了之后,君上邪把门关上,一把跳上了这房里唯一能看顺眼的床。才一上床,君上邪就想大呼上当了。这床上好似有吸力一般,只要她一上去,床就把她给紧紧地吸着,想动一动,换个动作都不成功。
君上邪满头黑线,看来Aleeping真准备坑死她,有什么注意事项好歹也跟她说一声,至少别让她这么狼狈。好在,君上邪是个懒性子,做出来的动作都是能够让自己舒服的动作。
君上邪往后一躺,身子紧紧被石床吸住,一动都动不了,好似君上邪的身体成了这石床被固定后的艺术品一般。就连君上邪的头发,都一根根的分开,布满了整张石床,从高空往下看,还真有那么一点艺术味道。
君上邪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赶快入睡。君上邪竟然不在意那股好似在石床里有千百虫小虫子钻了出来,然后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顺着她的血管还钻进她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可君上邪是真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从石床里冒出来,然后钻进了她的体内。
要是她真就这么被始利品给害死的话,她大不了跟老色鬼做伴儿,然后吓始利品。再想办法重生,把始利品给宰了!
初次睡在那石床上,君上邪难受得要死。哪怕睡着都会皱紧眉头,那么醒着不是更难受。在这种折磨之下,君上邪过了房间里的第一个晚上。房顶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如天空中的星星一般,竟然光还会闪。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是死物的屋顶星星,发生了一点变化,与天上的星星一般,换了一点位置。
直到第二日,莎比和小鬼头都准备问问君上邪最后去到了一间怎么样的房里。不过,这两人也知道,君上邪真碰到床之后,是很难自己起来的。指不定要十几个人亲自去叫君上邪,君上邪都不定肯听他们的话,乖乖起床。
就在莎比和小鬼头放弃自己早上能看得到君上邪的人影的时候,君上邪竟然跑出来了!
君上邪在那张石床上,渡过了她人生当中最难熬的一夜。好不容易睡着了,外面的阳光透过房里的气窗射进来时,君上邪马上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吸引力消失不见了。
还在睡梦里的君上邪一感觉到这一点,马上醒过来,一个翻身就离开了石床,离开了那间该死恐怖的房间。还什么最“猛”的房间。在那间房里,她第一次感觉到了手足无措。
别说魔法修练了,她在那间房里甚至都没法儿正常休息!弄得她现在正火大的紧,想找始利品打上一架!好为自己出出气,然后把始利品的那把老骨头给拆了,埋在那间房里!
“哇,君上邪你昨天做什么,怎么整张脸都是紫红色的!”看到君上邪那张异色的脸,莎比吓坏了。女人最在意自己的那一张脸了。看到君上邪张几乎变形的脸,莎比差点没吓晕过去。
要是小鬼头和君上邪很熟了,对君上邪的认识不再单单只是表面那一层皮。否则的话,当小鬼头第一眼见到的君上邪是此时的样子的话,肯定会大喊一声:妖怪,看你往哪儿跑!
君上邪的房里是没有镜子的,但哪怕不用镜子,君上邪都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比老色鬼更像是一只异类。昨天老色鬼是一直跟着她的,只不过当也进入了那间房后,老色鬼怎么也跟不进去,硬生生地被档在了房间外面,就像上次在梅城里一样,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把老色鬼给挡住了。
当君上邪终于行动恢复正常的时候,一把冲出了房间。当老色鬼看到一个红红紫紫的人从君上邪的房间里出来,吓得哇哇大叫,上窜下跳,如同回到了当时在集集小镇的那幢鬼屋里,君上邪用鬼面具吓老色鬼。不过这次君上邪不用带面具了,她那张脸,比鬼面具更像鬼。
当老色鬼上窜下跳尖叫了半天之后,又跑到了君上邪的面前,“拜托小女娃儿,你现在还有心情跟我玩儿游戏,昨天晚上我一直被困在房外,我都急死了。那个房间太古怪,我劝你住哪儿都比住在那里强!”
“我tm哪有心思跟你玩儿,这就是我的脸,事实证明,你说的对,那间房真tm的邪门儿!”君上邪气得不轻,然后带着老色鬼去找小鬼头跟莎比。君上邪第一次发现原来睡觉也是一件很折腾人的事情!
“啊啊啊,懒女人你流鼻血了!”君上邪不但整个人的皮肤变颜色了,身体一向顶好的她,竟然有两行血液从君上邪的鼻孔之中直流而下。这回可真吓到小鬼头了,因为在一起这么久的时候里,他还真没有到过君上邪身上有个小病小痛,不舒服之类的事情。
“没事儿!”君上邪此时火气大得很,正如她皮肤颜色一样,红的能烧起来。君上邪粗鲁地用自己的衣袖将鼻血擦了一把,看得莎比连连摇头。莎比连忙拿出比较柔软的纸,塞在了君上邪的鼻孔里,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两张纸就变成了红色,血流的事情,都快赶过君上邪来“大姨妈”了。
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校长室里,匹诺正在始利品下棋,“始利品,把君上邪送进那间房,真没关系吗?”匹诺校长很是吃不准啊。“那间房有多怪,你我都知道,你说,我们会不会把君上邪给弄死了。”
“哎,那也是她的命啊。”始利品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可没有停下来,很快就落下了一子。
“始利品,你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点,还是把君上邪弄出来,重新给安排一间房吧。”匹诺校长这心里头,好似放了十五个吊水桶,七上八下的。要是真把一个活生生的学生给害死,他这个当校长的人一定会心痛,以后心里会有阴影的。
“你不怕现在去被君上邪用光魔法把你弄成人干的话,尽管去。”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傻到自找死路。想当初的君炎然也是一个火爆脾气,看样子不声不响,一发起火来,指不定毁了一半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我怕的是,君上邪一生起气来,把我的学校给毁了。”实在是当过始利品徒弟的人,个个都不是好脾气。当初的蓝莫里是最好说话的,只毁了匹诺学校的一幢楼。而君炎然狠一点,差不多毁了三分之一个匹诺学校。要是君上邪更狠一点,把他整个或者一半的学校都给毁了,我的老天爷啊,真要让他死了。
“肯说实话了吧,你就是心疼那几个钱儿,怕君上邪把你的学校给毁了,到时候你又要出钱重修学校。”始利品才不会相信匹诺是一个好校长,好老师,看不得学生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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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五颜六色的君上邪
如果说,他是喜欢恶作剧的魔鬼的话,那么这个匹诺校长,绝对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你多收几个徒弟,让我多收些费,那我就没有关系了。”匹诺不甘示弱,他跟始利品,那就是半斤跟八两,谁也不比谁好。
“匹诺校长,不好了不好了!”就在匹诺校长跟始利品斗嘴的时候,一个老师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有话慢慢说。”每次始利品收新徒弟,这句“不好了”他经常听到。今年始利品收了君上邪这个问题孩子为徒弟,他早就做好准备,这个“不好了”,他会时常听到。
“君上邪把一您的换洗室给拆走了!”说到这个,老师擦汗不止。因为君上邪的肆意破坏,水管坏了之后,水喷得到处都是。现在维修工人正忙着止水呢,“不止如此,君上邪还把她隔壁的那幢楼的设施也拆到了自己的房里。拆了倒也没什么,就是在她拆的过程当中,所破坏的东西真不少啊。”
君上邪只是粗粗地露了几手,差不多把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两房儿给拆了。万一君上邪闹真的想拆房,他不知道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会被拆成什么样子。
匹诺把话听清楚后,头上挂着不少的黑线。今天的君上邪拆东西,还不是因为“兴致”所至,只不过是为了她需要的东西。哪天君上邪“兴头上”了,那么他的学校会变成什么样子?想到这个问题,匹诺校长的嘴角一抽一抽,有些麻木地看着始利品,这个收了君上邪极品学生的极品老师。
始利品虽然也觉得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收的徒弟一个比一个怪胎。但好歹他都活了多少年了,会在这些小辈面了丢脸撑不住台面,笑话。始利品落下一子,然后叫“吃”,“不好意思,我赢了!”
匹诺的心在不断滴血,看到遇到始利品,才是他今生最大的劫。匹诺问天无语:老天爷,你他娘的什么时候把始利品的这条老命收回去。他可没那个脑力跟这只千年老妖怪斗下去了!
始利品看到匹诺一抽一抽的眼角,猜到匹诺又在心里偷偷骂他是老不死的。哎,他也想死啊,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是死不了。看样子,他还不少的时间能活呢。指不定在匹诺活着的时候,再给他收几个问题学生,刺激一下匹诺的心脏运动。
一身紫红色的君上邪好似有气没处发似是,想到自己的房间简陋不堪,好多东西都缺着呢。于是,君上邪管它三十二十一,直挑好的,把那些有用的东西通通都弄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就连匹诺校长的房间也遭了君上邪的毒手,被君上邪弄得一塌糊涂。
当君上邪把心里的那个郁结之气,通过光用力气发散之后,整个人跟是放了气的气球儿,瘫倒在地上。莎比和小鬼头各自修行完去找君上邪的时候,就看到君上邪跟死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君上邪,你这是怎么了?”莎比推了推君上邪的身子,发现君上邪看似跟没骨头的虫子一样。但当她碰到了君上邪的身子时却发现,君上邪浑身上下的肌肉是紧绷的。特别是君上邪那一身的汗,人就跟在水里才起来似的样子,莎比觉得奇怪得紧。
小鬼头当然也不明白,可还有一个“人”,不对,还有一只鬼肯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小鬼头看着老色鬼,用眼神问老色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懒女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老色鬼很是无奈地把莎比和小鬼头离开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两人一走,小女娃儿就跟发了狂似的,有一身的力量用不出来。憋到了的小女娃儿就到处找活儿干,乒乒乓乓地拆了两幢房。现在好了,终于那一身的蛮力给发泄出来。
“不过君上邪,你的脸色好像好了不少。“莎比关心的不是君上邪为什么活像干过什么苦力一样,而是眼尖地看到紫红色的君上邪,此时的皮肤都快接近正常了。莎比仔细端量着君上邪的脸,之前的那些鬼气紫色,还真全都消了下去。
“懒女人,你现在有什么感觉?”小鬼头也看到了,还是正常一点的懒女人比较漂亮。
“什么感觉?全身上下的肉和骨头都散成了一块一块,拼不回来,更是没有办法让它们协调地只听我的话,去做事情。”君上邪的这个比喻一点都不夸张,因为此时的她的真实感受就是如此的。
始利品姗姗来迟,当君上邪一脸的鬼样,浑身紫气,气结于心,气冲于顶得时候,始利品在睡大觉。当君上邪忙着拆东拆西,来把心里的那股气发泄掉时,始利品正在和匹诺校长下棋。等到君上邪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光了,跟只软脚虾似的只能躺在地上时,怕“死”的始利品才肯出来。
看到始利品,君上邪就眯起眼睛,狠狠地盯着始利品者。光那个眼神,小鬼头和老色鬼都清楚得明白,这个叫始利品的男人完蛋了,竟然敢开罪了小女娃儿(懒女人)。
“徒弟,我听说今天的你很是‘勤劳’啊,干了不少的活儿呢。让我看看,你有多少进步。”说完,始利品一把拉过君上邪的手,先是检查君上邪手臂肌肉的情况,接着又点了点君上邪的肩,腰,腿等几处最常用力的地方,都觉得那个地方的肌肉变得特别厚实。
像是做了特训一般,马上让君上邪的体能加强。接着始利品又压住了君上邪的手心脉,只有一闪一闪的蓝光从始利品的指尖冒了出来,不断钻进君上邪的体内。
躺在地上的君上邪皱起眉头,就是这种感觉!昨天她睡在石床上的时候,就感觉从石床上不断冒出了很多的小东西,顺着她的毛孔钻进了她的血管之后,最后把她整个身体都给侵占了!
“别抗拒我的魔力,把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下来。跟着我一起呼吸,吸气,呼气。”当始利品感觉到君上邪的抗拒之后,始利品连忙教君上邪定下心来,随着的魔力而走。
君上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绵长地吐了一口气,连着做了三次。从始利品手里钻出来的那些“小虫子”再想进到君上邪的体内时,速度加快了许多。这些“小虫子”进入君上邪的体内后,好像帮忙君上邪加顺了血液的循环流动,让气结的君上邪一下子顺气儿了。
“靠死你,吸气,呼气,你tm当我在生孩子呢!”当君上邪感觉自己好多了之后,就硬是踹了Aleeping一脚,算是报了昨天的仇。这个Aleeping,身为师傅,怎么能不告诉她,那张石床也是有古怪的。
顺了气儿之后,君上邪就坐了起来,动动自己的脖子。睡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真tm睡得痛苦!她在那张石床上睡了一脚之后,一口气憋得厉害,心里就跟火烧似的。
“君上邪你要弄出人命了!”莎比尖叫了一声,看到郁闷型美男始利品被君上邪狠狠地踹了一脚,竟然撞在了一棵树上。当始利品的身体摔到地上时,那棵接住始利品的树底部就这么断了,然后应声倒下。可以想象一下,君上邪那得有多大的脚力,踹了人之后,树只不过是挡一下就断了的。
树都这样了,那直接被君上邪给踹到的始利品老师,指不定成了什么样子,肋骨至少得断七、八根,命悬一线了吧?莎比着急地跑过去看看,希望君上邪别闹出人命才好。她现在算是完完全全弄清楚了,始利品老师人不但长得比蓝莫里老师好看,而且蓝莫里老师都是由始利品老师一手教出来的。
可想而知,始利品老师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着什么样的地位。有人说,就连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校长,都要敬始利品老师几分呢。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肚子被‘轻轻’地踢了一下而已。”当莎比怀疑始利品是不是死了,因为她跑到始利品的身边,看到始利品一分钟了,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可一分钟后,始利品又使出了他那比乌龟,王八还在慢的功夫,坐起身来,拍拍自己肚子上的衣服,半点事儿都没有。
君上邪看了一眼那棵断的树,树杆还不细,又看了看面不改色,连滴冷汗都没有给她流的Aleeping老师。君上邪手拖下巴,“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神仙,妖怪?”君上邪也知道自己在气头上,那一脚踢的有些收不住了。
就算Aleeping一脚没有被她给踹死,但Aleeping能面不改色地坐着,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还是大大地出乎了君上邪的意料。
“没错的话,我应该是人。”始利品跟君上邪一样,盘腿迎面而坐,看着君上邪。
“人?不像。“君上邪摇头,说君上邪跟始利品不是徒弟,看到这个样子,还真没人肯承认。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一脚就能把一个大男人给踢飞,顺带把一棵树也给弄倒了。始利品呢,被人这么狠的踹了一脚之事,半点事情都没有,还跟君上邪谈笑风声。
这两个人一看,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现在舒服了?”始利品看着君上邪,“你进那个房间都一个晚上了,有什么感觉没?”
“靠,你来收集资料的!”这个Aleeping是没心没肺的家伙,把她当成了白老鼠,现在来是为了收收集资料,那一脚还真是没踹错!“我没看星星,也没看其他的东西,只不过睡在了那张石床上。我一睡上去,那张石床把我给定住了,动不了。”
“接着就像你刚刚的那个样子给我的感觉,那石床里有好多小东西钻进了我的体内。今天早上我一起来,我的肤色是紫色的,而且流了鼻血。直到我把心里的那口气给发了出来才恢复正常。”气归气,君上邪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感受说了出来。
“什么,你睡到那张床上去了,还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你体内?”听到这些话,始利品的眼睛跟太阳似的,金光大放。一个闪牙,始利品还是保持着坐得姿势,却已经来到了君上邪的面前,“徒弟,你不是人,你是神仙,妖怪?”
“妖你个大头鬼”这明明是她形容Aleeping的话,想不到Aleeping把它们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跟Aleeping比起来,她不要太正常。至少别人这么猛地踹她一脚,她肯定吐血不止。
“你知道什么,你睡的那张床,其他人躺上去,直接是痛得滚下来。你是被床给定住了,还源源不断的魔力进入了你的体里。你真算是走运了,你什么体质,直接能吸引地张床上的魔力。”始利品上上下下打量着君上邪,眼睛就跟变成了X光透线了一般,要把君上邪给看透不可。
“那张床上其实有天然魔力的存在,那些魔力不同于人体内产生的魔力,所以人体很能吸收。一般的魔法师躺上去,因为人体里的魔力,与自然的魔力产生了相克的作用,为此,魔法师都是躺不上去的。你说你的身子被床给吸住了,还有魔力晶粒不断进入你体内,我是不是要怀疑你不是人了?”
始利品看君上邪看了半天,除了她是君炎然的女儿,赫斯里大陆唯一的一个光魔法师之外,还真看不出其他什么稀奇的地方了。
“你要敢对我的身体做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给宰了!”她已经被Aleeping当成了白老鼠,进行那房间的测验,她可不想自己最后Aleeping给解剖了,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其实不用怕的,就是在你的身上划两刀,看看你的身体内部构造,还有就是身体里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会让你全身都失去知觉,绝对没有疼痛感,不怕不怕。”此时的始利品如同是诱别三岁小妹妹的变态大叔,最可恶的是他还顶着一张帅气的脸!
“不用怕是吧,要不我先在你的身上划几刀试试。我敢保证,我就算没有药物的帮助,都能不让你感觉到任何疼痛感!”君上邪看着Aleeping,作为杀手的她,杀人手法曾经是她的拿手好戏。如果真要说的到动刀子的话,她绝对不会比Aleeping差的。
“不跟你开玩笑了,你是什么怪物,看你的样子,你是不会让我研究的。但我教给你一点,如果再当那张石床把自己的魔力晶元传给你的时候,你别反抗,就像刚才那样,让石床的魔力晶元顺着你的气血而流,你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痛苦了。”
这可能真是巧合吧,那个房间都空了多少人,进了多少人,又跑了多少人。直到君上邪的出现,它才有了自己的主人。也许那间房是老天爷赐给君上邪的一个礼物。
听了Aleeping说的话后,君上邪沉默了,刚刚照着Aleeping所说的去做,的确是舒服不了少。那么再面对那石床上的魔力晶元时,只在让它们顺着自己的气走,别抵抗就成了?“我试试看。”虽然在那张石床上吃了不少的苦,但她并没有想放弃。
在石床上睡了一晚,难受是难受得紧,可效果她也看到了。她以前的破坏力可没有现在这么强。一脚能把一棵树都踢断了,还是通过Aleeping做到的,看来她的身体在石床魔法晶元的影响之下,已经得到了强化。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徒弟,本来还以为你要放弃了呢。”对于懒汉来说,不能好好睡觉是无比的折磨。想要做到如他所说的那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代表着在君上邪完全掌握方法之前,还要受着睡不好的痛苦。
“别开心得太早,希望日后你不要哭。”君上邪手托下巴,微微一笑,看着Aleeping,别以为她有那么好利用。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她相信Aleeping很快就会笑不出来了。
“呵,呵呵。”始利品看着这个君上邪,有点笑不出来的感觉。他收的徒弟个个都让人头痛。只不过这个君上邪似乎有成为个中之最的意思。
“懒女人,你那房这么猛,带我们去看看!”小鬼头听得莫名其妙,但有一点他听出来了,那就是君上邪的房间真的很了不起。再接着,君上邪自己也很牛,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我劝你们还是别去的好,她那间房,遇到对的人,那人就相当于捡到了宝。可遇到了错的人,那间房会对人类进行排斥。轻则呕吐不止,重则昏迷不醒,更严重的就是魔力相斥,房间里的自然之魔力会把人类体内的魔力全都消光。”始利品摇头,不让莎比和小鬼头去君上邪的房。
“有,有那么猛吗?”听了始利品的话,小鬼头吞了一口口水,他总觉得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说得有些太夸张了。听过人杀人,魔兽杀人,现在更猛了,就连房间都有这个功能。世界太可怕,无处是安全的。
“信不信由你们,话我带到了。”始利品无所谓地说着,一点都不在意让小鬼头和莎比相信自己说的话。莎比拉了拉小鬼头,摇首,表示还是听始利品的话为好好。她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打听出来的消息不可能是假的,所以这个始利品老师的话,他们最好还是听着。
“莎比,小鬼头,你们今天有没有见到夜血?”君上邪一整天都在搞破坏,把心里的那股气发泄掉,自然是忽略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情。要不是莎比和小鬼头来找她,她还有点模模糊糊的呢。
“没有,一般进入法神阶段修练的人,基本上是不会与法神阶段下的学生有来往。我想夜血应该跟你一样,离法神只有临门一脚。自然的,夜血必是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勤练着呢。”有些事情是无法羡慕的。
明明她比君上邪更早取得一些魔法上的成变,现在她跟君上邪的实力拉开得太大了,已经追不上去了。夜血的年纪也没多她大多少,可夜血也进入了法神的修练阶段。君上邪,夜血,这两个人在魔法上的天赋实在是太可怕。
好在这种人不多,要不然的话,这个赫斯里大陆真是要完全乱套了。莎比拍拍自己的胸口,面对君上邪和夜血时,她总觉得自己是笨蛋。好在,这世上“笨蛋”多,如君上邪,夜血那种“正常”人少,要不然的话,她肯定没法儿活下去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进行自己的复习巩固,有什么事情我会再来这个地方找你的。”莎比跟君上邪说,没法子,君上邪不认路不认人,告诉君上邪,她和小鬼头住在什么地方也是白搭。君上邪的房间又是他们这种“笨蛋”没法儿去的地方,只能约在此地了。
君上邪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小鬼头直接被莎比拉着去发奋了,虽然他们落下了君上邪很大一段距离,可他们也不能放弃,还要继续努力,发挥出自己最好的状态和水平!
小鬼头三步一回头,他还想再跟懒女人说什么来着。可能是小鬼头跟君上邪一起从早到晚混太久了,没君上邪在身边,小鬼头总觉得不安,浑身上下不舒服。好不容易看到君上邪,小鬼头还没能说多少话呢,就又被莎比给拉走了。
看到小鬼头孩子性的一面,君上邪拨了拨自己的头发,看了老色鬼一眼。她的那间房,不但莎比和小鬼头进不去,就连老色鬼也进不去。既然如此的话,老色鬼每晚也只守在她的屋子外面,不如让老色鬼去陪小鬼头,省得小鬼头露出这么别扭的表情来。
老色鬼叹气,从头到尾它要跟的人,都只有一个小女娃儿。多出一个小鬼头之后,它还要被小女娃儿派来派去,看来,它死了都是劳碌的啊。
老色鬼十分认命地飞到了小鬼头的身边,对着小鬼头扮鬼脸。看到老色鬼,小鬼头哈哈一笑,不安的心,因为老色鬼的出现定了不少。“臭小鬼,你笑什么?”莎比正郁闷着呢,她真是想不通啊,为什么君上邪就是有那么好的运气呢。始利品老师说的那间房厉害得很,光听就知道。这么厉害的一间房还只有君上邪才能进去,想到这一点,莎比真恨不得抓住君上邪的胳膊在那上面印上自己的几个牙印。
气归气,但面对君上邪如此好的运气,莎比还是很服气的,只因君上邪自己就有这个实力。
“没什么,想笑就笑呗。”莎比一直都不知道老色鬼的存在,小鬼头和君上邪也不准让莎比知道,所以就一直瞒着莎比。
老色鬼围着小鬼头转,逗小鬼头玩儿,两人一鬼就这么走远了。君上邪目送两人一鬼离开,然后又拨了拨自己的头发。
始利品有趣儿地看着君上邪,“你的那位客人送走了?”始利品嘴里的客人也不知道说的是莎比还是小鬼头。
“你不是看到了吗?”君上邪指了指走远的莎比和小鬼头,至于老色鬼,Aleeping应该看不到吧。
“呵呵。“始利品只是笑了一笑,然后摇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接着,始利品就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我回去睡觉了,你也可以回自己的房儿躺躺睡睡。如果你适应了那张石床的话,再看看你房里的其他东西吧,那些东西对你都是有帮助的。”
君上邪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始利品悠哉悠哉地走开了。这个Aleeping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她怎么越看越看不懂呢?君上邪挑了挑眉,大家都走了,她也该回去了。
君上邪在外面撒了一天的野之后,才回到自己房里的。对于这间房君上邪不似必是那般陌生,左转,本来那个地方该是一面墙的,现在正通向一间敞亮浴室。君上邪拿了一套衣服走进浴室,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
还有一点,这间浴室是君上邪从匹诺校长的房里拆来的。君上邪看到了一些柜子随便拆开来看了一下,里面有好多一瓶一瓶的东西,很像现代的洗发露,沐浴露之类的东西。君上邪有个印象,莎比的那套小房子里似乎也有这种东西,既然这里这么多,下次送给莎比一些呗。
后来莎比收到那些东西,开心得直掉眼泪啊。要知道,之前的那一瓶可是她千方百计才弄到手的,后来全被小鬼头跟老色鬼给玩光了。当然,老色鬼也有份儿,莎比并不知道。后来她再想要,怎么托关系都买不到,拿到君上邪送她的这一瓶,莎比真是开心到流泪啊。
有了这一套,莎比学乖了,绝对要把好东西放在小鬼头找不到的地方,否则的话这一瓶也保不住。谁知,对那瓶东东产生兴趣的不止小鬼头一个人,老色鬼也是。莎比是被着小鬼头把东西给藏起来的,却是当着老色鬼的面把东西好的。
如此一来,当莎比离开,小鬼头和老色鬼又兴起时,就背着莎比,把那瓶东西又拾挖了出来,玩掉了大半瓶,闹得莎比那个叫有苦无处说啊。
话又转回米自人Aleeping教君上邪怎么在石床上睡后。君上邪每次一洗完澡,就会躺上去,实习Aleeping所教的知识。第二次躺在那张石床上,君上邪的觉还是睡得不太安稳。
石床里出现的魔法晶元那是天然之气,白天的时候始利品传给君上邪的,那是人类后天修出来的魔力,与君上邪体内的魔力怎么算也算是“同宗”吧。而那些自然魔力晶元好似与人体里的后天魔力有一种相抗的排斥力,闹得君上邪不舒服。
从石床上冒出来的天然魔力晶元一个个地钻入了君上邪的体内,君上邪深呼吸,哪怕一开始很难受,也不让自己的身体去抗拒那些魔力晶元的进入。的确,只要她的思想一放松下来,自身对自然魔力晶元的排斥力便没有昨天晚上那般强了。
只不过,解决了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她不排斥自然的魔力晶元,可自然魔力晶元还排斥她体内那些人为行成的魔力晶元。昨晚是两种魔力互相排斥,今天晚上是自然魔力晶元对君上邪自身的单方面排斥。再怎么难受,也比之前的那一晚好受很多。
君上邪皱皱眉头,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血液循环随着自然魔力晶元的进入而顺流着。身体里内的微微刺痛,让君上邪比较好忽视,闭上眼,渐渐进入了梦香当中。
直到第二天,太阳射进君上邪的房间,石床对君上邪的吸引力再一次消失之后,君上邪悠悠转醒,发现今天的身子是一阵阵的刺痛,就跟身子血液不畅在发麻似的。
“哈哈哈哈,嫩女人,今天你变成青蛙了!竟然浑身上下,都是绿色的,你到底是在睡觉呢,还是跑到了青蛙堆里,跟它们做同族人了?”第二天当小鬼头来找君上邪的时候,看到君上邪那一身的通体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笑趴在地上,就连莎比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昨天看到君上邪是一个紫人儿,莎比是吓到了,以为君上邪得了什么怪病,惹上了怪东西。
double11
169、法神的修练
在知道是因为石床对魔法修练的影响后也就放下心来。没想到,第二天,君上邪就变成了一个绿色的人。
莎比敢打包票,如果君上邪把自己脱光光,站在草堆里的话,肯定没人发现,原来草堆里还着着一个人!“哈哈,君上邪,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莎比真是受不了了,不知道君上邪那是什么奇怪的修练。
都说始利品老师厉害是厉害,但始利品老师是一个正宗的怪人。现在一看,果然怪得厉害。君上邪本来就够不正常的了,跟了始利品老师的第一天,成了紫人儿,第二天,成了绿人儿。那以后的日子里,君上邪是不是每种颜色的人,都要试一试。
君上邪翻白眼,她也知道自己通体发绿,看着真tm的蛋疼。可她也不想啊,她一觉醒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真不知道是不是那Aleeping故意耍她,有什么事情没告诉她。她明明照着Aleeping说的去做了,还不照样成为变色人!
“小女娃儿,你蹲一个,蹲一个!”老色鬼也跟着凑热闹,非要君上邪蹲一下,摆出一个经典的青蛙姿势。听到老色鬼的话,小鬼头笑得更大声了。
“懒,懒女人,你那到底是什么修行?明天你会变成什么颜色,能不能提前跟我说一下,让我好有个准备啊。要不然你换一个颜色,我笑一场,我不得笑死!”小鬼头尽臭君上邪,对着君上邪笑声就没停下过。
君上邪郁闷得紧,好在她房里没有镜子之类可以反光的东西,要不然的话,她肯定会气得想要杀了那个Aleeping,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不管照不照着Aleeping的去做,她变色人的生活依旧没有改变。
“这个东西给你,我走了!”君上邪气里一有气呢,就想发泄一下,谁让她不好过呢,她就让谁难过!君上邪把从匹诺校长坑过来的一瓶东西,丢给了莎比,让莎比无比的感恩,说以后再也不笑君上邪了。
“校长校长,不好了,不好了!”昨天那个大叫不好的老师又来了,这次同样,一定又是给匹诺校长带坏消息来了。
匹诺校长眉毛都没有皱一下,因为昨天晚上他回到家看到那空荡荡正吹着风儿,原本是浴室的空间后,睡觉之前拼命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以后不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今天君上邪‘水’性大发,将全校所有的喷水系统都用魔力开启,一下子整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都在‘下雨’。”老师说得气急气喘,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水珠儿不断从他的身上滴到地上。
“最重要的是,今天我们在整理往年学生资料还有一些学术研究报告。因为学院所有系统都在漏水。所以那些报告通通被打湿了,资料被毁,必须尽快补足一份。我们算了一下,得上下老师全体总动员,包括校长您在内!”那些资料很重要,是他们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宝,为此,必要补好。
听了老师的话后,匹诺校长手里的那一颗棋子落下,整个人呆住了。始利品‘呵呵’一笑,下了一子,他这徒弟果然会撒野,把校长都给拖了进去。
“当然啊,因为人手不足的问题,这次希望始利品老师也能辛苦一回,跟我们一起把资料补足了。还有,昨天被君上邪同学毁掉的两楼,今天还有彻底修好,可以的话始利品老师也去那里搭把手!”说起君上邪闯的一堆祸,那老师把错全都算在了始利品的身上。
始利品看上的学生个个都怪,除了蓝莫里好教一些之外,那对君家父女真是匹诺之灾,毁得厉害。
“哈哈哈哈。”看到始利品绿得跟青蛙似的脸,匹诺校长乐得哈哈大笑,让这个始利品幸灾乐祸,现在遭报应了。让始利品纵容君上邪犯错误,现在不能偷懒儿了吧!
匹诺一把拖起还赖在凳子上不肯走的始利品,两人一起去“奋斗”。始利品哭笑不得,君上邪这个徒弟,真不是一般地会给他找麻烦啊,希望明天君上邪能消停一下,让他能够休息休息。
可惜,事情并不是始利品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第三日,不知怎么的,君上邪通体发红,君上邪不是会火系魔法吗,于是‘孩子性起’,到处玩儿火。使得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入了“水深火热”之中,热闹得不得了。
第四日,君上邪变得蓝汪汪的,于是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在那一天一直处于寒冬。每个人都是裹着大棉被上课的。第五日,第六日,第七日。自从君上邪进入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之后,那里面的学生在短短几日的时间里,见过了春的懒,夏的火,秋的凉,冬的冷。
好似四季的变化,全都在君上邪一人手中掌控着。这么浪费魔法和魔力,奇怪的是君上邪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一天比一天健康,一天比一天活跃。
要是换成其他人这么乱用魔法的话,早就魔力虚脱至死了。
直到君上邪搬进那房里的第八天,所有学生都在等着发生些什么,准备随时拿出避雨工具,防寒工具,灭火工具等等。可老师和学生都已经严阵以待了半天,也没看到有什么特别情况发生。老师和学生一面要没心思地上着课,另一面主防君上邪的小动作。
就连在下棋的匹诺校长始利品都在时刻准备着应付君上邪弄出来的突发情况。当所有人都盯着天花板看,觉得下一秒君上邪就会弄出动静时,上午过去了,中午过去了,下午也过去了。累了一天的太阳公公打打哈欠,也回到家中去睡觉了。
始利品摇了摇头,他还是第一次不在练功的情况下保持这么一个动作长时间不动呢。所有人都奇了怪了,想着今天的君上邪这是怎么了,如此安静,是抽上了吗?
第八日,就在如此诡秘的气氛之下渡过。第九日,匹诺校长受不了昨天的气氛,特别命令始利品去看看君上邪。因为那个房间匹诺进去一次吐一次,比女人怀了孕后的孕吐更猛。其他人更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那个房间的一些设备不齐全的原因了。
为了不丢脸,所以匹诺把活儿都推给了始利品,美名期曰,君上邪是始利品的徒弟,所以君上邪的健康问题该由始利品一人负责。还有,君上邪成了始利品的徒弟。为了不给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其他师生添麻烦,始利品必要看牢君上邪,前七日那似地狱一般的日子,最好别再发生了。
始利品耸耸肩,好吧,君上邪是他一个人的责任,他去看总成了吧。始利品发现自从自己收了君上邪为徒弟之后,他就变得不再淡定了,没事儿就跟匹诺校长下下棋,防着君上邪的突发情况。哎,收个徒弟真是麻烦,所以他以前才不想收的!
等到始利品晃晃悠悠地来到君上邪的房间前时,已经看到了两个半踌躇不前的身影,在那边晃来晃去,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怎么,你们也是来看看我徒弟有没有死在里面的人吗?”想不到始利品的嘴巴也挺毒的,竟然咒君上邪死在了屋子里。
“呸呸呸,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啊!”虽然小鬼头也在担心,但听到别人这么说君上邪,小鬼头就是不舒服,也不允许始利品这么说!
“始利品老师,你也是来看君上邪的吧,君上邪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你进去看看她怎么了吧。”莎比比较担心君上邪的安全问题,始利品老师要这么说,莎比也没那个资格跟始利品老师抬扛啊。
“好吧,我进去看看。”始利品点点头,“至少不能让她死在里面好几天都没人发现,直到尸体发臭了才把她给抬出来,这样就有点可怜了。”始利品的嘴要多毒就有多毒。
“你个老男人说话真不好听!“君上邪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气的冷冽,透过门清晰地传了出来。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许是两天门没被打开了,当莎比和小鬼头亲眼看到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竟然从房里门口冒出了一些诡奇的雾气!
君上邪动动手,动动脖子,一步一步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耳朵都出了问题,君上邪每走一步,她身上的骨头就“卡卡”直响,好似她每走一步所运用到的骨头都会发出声音一般。君上邪走路时的声音就像是一俱白骷髅在走路一般。
听到这种声音,小鬼头和莎比抱成了一团儿,老色鬼也想抱,抱不到,只能躲到树后面去,小心翼翼地看着君上邪两天不见是不是变成妖怪了。
与这些人的反应不同,始利品的眼睛亮得厉害,直直地盯着君上邪看。始利品那激动的样子,在其他人听时耳朵里那让人毛骨惊然的声音到了始利品的耳朵里却成了天籁之音一般。“你没事儿吧?”
君上邪又弯了弯自己的脖子,然后皱着眉头看始利品,“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有事儿没事儿。”君上邪有点分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直到第八日,她才完全不排斥石床往她体内输送的自然魔力晶元。
只过她才睡了一觉,然后是被一些声音给吵醒的。不是被莎比和小鬼头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吵醒,而是被莎比和小鬼头走路时踩在青草上,青草弯下腰时的声音给吵到了。君上邪现在走在大自然里,有一种更奇怪的感觉,到底是哪儿奇怪了,君上邪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始利品看到君上邪那迷惘的眼神,也没再多浪费自己的口水去问君上邪是怎么一回事情。而是直接拉着君上邪的手,搭看君上邪的脉像,接着把自己的魔力晶元送到了君上邪的体内。按着始利品一喜一愁,喜的是,君上邪的身体完全被改善,已经能正常接收外来的魔力晶元。
愁的是,以前他能明显感觉到君上邪身体对自己魔力晶元的呼吸,就好似君上邪的身体是一只透明的瓶子,他在往里面加水,能看到自己加了多少水,再加多少就会谩出来。只不过现在的始利品完全感应不到君上邪这只,“瓶子”到底有多少深浅。
好似两天两夜的时间,君上邪的身体由一个小小的瓶子变成一个巨大的深潭,这潭到底有多大,有多深,始利品完全测不到。
没理会始利品跟见了鬼似的脸色,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耳朵,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怪,怪,真是怪。此时的她就感觉全身上下都怪得不得了,她看到的东西怪,她听到的声音还是怪。但小鬼头的声音没有变,莎比的声音也没有变,树还是原来的树,草还是原来的草儿,到底哪儿怪了?
“君上邪,你没事儿吧?”莎比认识君上邪这么长的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这么迷糊的样子,特别是眼睛里那种充满了问号的感觉,让她都跟着迷惘了起来。
“懒女人,你不会是生病了吧?”小鬼头也开始担心,君上邪觉得自己怪,小鬼头更觉得君上邪怪得厉害。小鬼头仔细地看着君上邪,发现君上邪的皮肤变好了,跟玉似的,眼睛也更漂亮了,大大的,很亮很亮。更重要的是,君上邪的身体里似乎会透出一阵阵的凉意,要是夏天的时间跟君上邪在一起,那真是凉快极了。
“应该没有。”君上邪摇头,感觉怪归怪,但说到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话,似乎也没有。“喂,你给我的那间房,到底是什么怪房间。”她所有奇怪的感觉,肯定都来自于那间房。
始利品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君上邪的肩膀,“你忍一忍吧,忍过去就好。”
“滚你的!”君上邪的脾气可没变,一听Aleeping那狗屁不痛的话,君上邪就暴粗口。“老男人,我看你是根本就不清楚我的这种情况,才说这种半点建树都没有的话吧!”
Aleeping完全不知道那房的作用,因为所有进去的人类都被房间里的东西排斥出去了。她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Aleeping能解释得清楚那才有鬼了。
“徒弟,你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叫我老男人。”始利品顾左方而言他,很是圆滑池转移了话题。
“你教了我家变态老子,还教了蓝莫里,现在又教了我。想想,这中间差了多少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看着也没比我大多少。但事实上,天晓得你tm几岁了,叫你老男人还是客气了!”君上邪不屑地说着,要是可以的话,她更想叫Aleeping为活的千年老僵尸!
“好吧。”始利品无从驳君上邪所说的话,就他那个年纪,叫他老男人都算是好的。君上邪算不清他有几岁了,他自己活了多少年,自己也记不清了。“那间房你继续睡着吧,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在那房里待得应该算是不错了。”
始利品眼尖得很,很快就看着出君上邪的精神也有很大的不同。“对了,你在这屋子里头能连续睡两天两夜了?”始利品想到这个问题,房间好是好,里面的东西太过猛,要是过于急功近利的话,很有可能被反噬。所以始利品想劝君上邪别急在一时,适应了那间房,修练总有时间和机会的。
“什么,我睡了两天两夜了?“听到自己睡了两天两夜,君上邪的眼晴都瞪大了。因为她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只晓得自己一闭眼,再睁开眼时,发现太阳都快落山了。因为睡着的时候半点感觉都没有,哪怕是醒来了身体也没有任何长时睡觉的酸痛感。
她初醒的时候,还以为自己那是刚刚躺下,就闭了五分钟似的。没想到,Aleeping竟然说她睡了两天两夜。如果说她睡了一天多,她还相信,睡了两天两夜真没法儿相信。
以前她还连续睡过三天三夜,但无论怎么说,这么长时间的睡觉,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有感觉,可她现在什么都没有,就觉得自己是闭上眼,小憩了几分钟而已。几分钟跟两天两夜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懒女人,是真的,你两天没给学校捣蛋,匹诺学院的效率还是没有上去,而且还有滑坡的迹象。”小鬼头凑上一脚,跟君上邪说。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师生都一心想着怎么应付由君上邪引起的突发情景,其他手头上的事情自然是慢了下来。
君上邪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有种小鬼头在说外星话的感觉。她真睡了两天两夜,为毛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老男人,我的身体不会是出了问题吧?”她越来越爱睡觉,自己不是不知道。可不管再怎么睡本身是有知觉的,像这次完全死过去似的还真是第一次。
“放心吧,你的身体好得很。”相信他从没见过像君上邪这么好的身体,在石床自然魔力晶元的刺激之下,君上邪的躯体强度已经趋向于完美,不再有任何的破绽。想要拥有这么完美的一具身体,还真是很不容易呢,至少除了自己以外,君上邪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君上邪动动自己的手,动动自己的脚,的确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那么我这磕睡也不是毛病吗?我在匹诺的这段日子,总不可能一直睡过去吧?”
想到睡睡觉也能进行魔法修练,达到法神的等级,君上邪有一种天上掉馅饼儿的错觉。
“别觉得很轻松,你是用了整整七天的时间才适应了那张石床。适应了之后你或许感觉很轻松,但在那七天的适应期里,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只有你最清楚。”始利品让君上邪别开心得太早,适应了石床之后,在休眠期里进行魔法修练,这是他也没有想到的好康事情。
“所以你想完全适应那整间房,相信你的苦日子还有不少。”特别是屋顶上那会转移的罗列星辰,等到君上邪把那些东西都给专研透了,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所以说,君上邪目前的只是暂时的成就,年轻人的眼光还是要放远的一些好。
“君上邪,你真没事儿?”莎比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一想到君上邪把自己都给睡糊涂了,两天当成了一天来睡,指不定哪一天君上邪犯了这磕睡的毛病,睡去了大半年也说不准的。
“应该没事儿吧。”君上邪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好似在她的耳朵里钻进了什么小虫子一般,想要把它们从自己的耳朵里拍出来似的。君上邪嘴里说着自己没事情,可她对自己的身体东弄弄,西拍拍,好像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身子,对自己的身子进行第一次探知一般。
就君上邪这似婴儿一般对自己身体好奇的样子,看得莎比担心不已,小鬼头则觉得君上邪那是脑抽了,始利品倒觉得这样子的君上邪,挺好玩儿的。
“不行了,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们也回吧。”君上邪东弄弄西拍拍之后,觉得自己头晕得厉害,就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睡一觉。君上邪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之后,化作了一道风,交上门房儿,大睡了起来。
后来一直没怎么响的老色鬼把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女娃儿的情况怎么那么怪呢?君上邪已经回到了房里,莎比只能拉着小鬼头离开,而始利品在知道自己的这个徒弟没有死到尸体发臭也就放下心来,太太平平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也跟着睡大头觉去了。
最近的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很是安静,安静得有些诡异,让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师生有一种世界末日都快要到来的感觉。直到又过了三天,君上邪安静了五天没闹出半点动静来,大家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
在君上邪的房间里,君上邪好似跟那张石床变成了一体一般。在银白色的月光之下,细细看去,会看到一根根白色透明似絮一般的物体自石档里衍生出来,并与君上邪的身子相连接。
在这些白色透明的细管状物体中可以看到有一颗颗小小晶莹的粒子不断从石床里冒出来,然后钻进入君上邪的体内。当这些粒子在君上邪的身体里越聚越多时,君上邪的身子随着粒子的增加,身子发生了变化,随着变成了如石床一般的颜色。
接着,在月光的影响之下,君上邪的身上发出了一阵阵的白光,就如同她的身体也成了一个会发光的物体。一颗颗晶莹的粒子钻进君上邪的身体之后,随着君上邪身体里血液的流动,充满了君上邪身体的各个角落。之前这些晶莹的粒子对君上邪身体里的魔力晶元产生排斥,所以君上邪才会有难受感。
如今,君上邪身体里的魔力晶元全都被这些晶莹粒子给同化了,算是同族之类。为此,君上邪自身不断产生的魔法晶元与来自于石床的魔力晶元粒子都不在有任何排斥感,在君上邪的身体里和平共处了下来。
因为自然魔力晶元的进入,这些魔力晶元改变了君上邪的体质,君上邪体内残存的一些哨害物质通通发黑气的方式排除体外。在月光之下,眼看着君上邪的皮肤变得越来越滑润,真堪比才剥了壳儿的鸡蛋,吹弹可破。不但如此,就连君上邪的身体也在随之改变。
本来君上邪的身体就很是不错,却因魔法晶元的自然之力,把君上邪的腿儿变得又长又细,整个身子的更是在黄金比例范畴当中。腰细了,胸大了,整个人都散发着魔力一般的味道!
只是一夜的时间,君上邪的身子又拔高了少,整个身体匀称比例全都达到了完美的标淮。要是有人亲眼看到君上邪这一夜里的变化,绝对会感叹这世间的奇妙,只是睡一觉而已,竟然还会有这种功效。月光透过屋顶,从屋子的四个角落都撒了进来,正好把整张石床都包围了起来。
那个样子好像这天上的月亮只为这张石床及石床上的人存在着,原来这屋子里设有暗道。屋子的四面八角,都设有一些小气孔,在气孔外的屋檐之下,装着几面反射的镜子。不如当天月亮的位置如何,只要月亮没被乌云遮盖住,那么月亮的光华必定会将屋子里的石床给包围住。
沐浴在一片银色月光之下,君上邪胜似天上月中仙子,石床上衍生出来的透明白绪则似妖娆在君上邪身边的抽气,整个人充满了朦胧之美。可惜这么美的一幕,只有石头知道,这屋子顶上正移动着的繁星知道。除了这一室的死物知道外,没有一个活物知道的。
君上邪这一睡,又是三天三夜的时间。在这三天里,君上邪没有出现过一次,除了君上邪以外,还有一个人没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出现的。到了最后法神魔法阶段修练之人,都是不出现的,有自己的修行,只需导师在一旁指导一下便可。
所以和君上邪一样,到了法神门坎儿面前的夜血在这些天里也没出来过。不,确切地说,自夜血第一天进入匹诺魔法学院,在第一号房间并与君上邪,始利品他们见过一面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夜血了。所以说,以众人眼并消失的不止君上邪一个,还有夜血。
夜血和君上邪的修行都算是到了不眠不休的阶段,哪怕整个人看似在休息,实则没人一个停止过魔法的不断提升之术。坐在第一号房里的夜血满头大汗,汗水都打湿了他的衣背。其实他自己修行法神已经很长时间,可惜到了一个瓶颈之处,离法神真是只差了临门一脚了,他却怎么也跨不过这一脚去。
为此.夜血才会决定来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第一号房间来助自己的修行。现在他身上的魔法正在不断凝痰,只要再一点点,冲破那一个点,他在法神之修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老色鬼,我已经很多天没看到懒女人了。”小鬼头是一个不受限制的性子,知道了自己的魔法等级,在匹诺混了几天,刚开始小鬼头还挺兴奋的,因为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校园生活。
可当这些新鲜头过了之后,校园对小鬼头来说,那就一大牢笼啊,把他给死死的关了起来,让他憋闷得很。他现在就盼着懒女人能快点达到了法神的等级,然后带着他离开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因为这里的人真够奇怪的,是,他承认自己是最小的高级魔法学院学生,可也不用看到他的人,都掐他的脸吧!小鬼头其实肤质不错,没在丛林里风吹日晒,皮肤白起来越快的。加上小鬼头天生长得可爱,加上一身的白嫩皮肤,萌得厉害,肯定招女生的喜欢。
所以小鬼头不但被关烦了,更是被那些女人捏烦了,此时的小鬼头真是烦上加烦啊,烦得头发都快要掉下来了。
“哎,我也想小女娃儿了,可那间房我进不去,也不知道小女娃儿现在怎么样了。”老色鬼躺在小鬼头的身边。老色鬼跟小鬼头一样,离开了自己所熟悉的生活圈子之后,一直都是跟着君上邪混得,没在君上邪身边混着,这一人一鬼,浑身不自在啊。
“小鬼,怎么在这里摸鱼打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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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修练升级
“小鬼,怎么在这里摸鱼打混!”就在小鬼头躺在青青的草地上,看看蔚蓝的天空,几片似棉花一样的白云,想着君上邪什么时候会出来的时候,始利品出来了。
始利品没经过小鬼头的同意,一把拎起了小鬼头的后衣领。小鬼头才十岁开个头,个子有多矮,大家都能想象一下。始利品可是一个正宗的男人,身高没两米,也有一米九的样子。他一把小鬼头拎起来,那真是大人拎小猫的感觉,比君上邪被君炎然拎着时的样子更惨。
小鬼头性子倔得很,不喜欢这么被始利品拎着,肯定会发大火儿。只见小鬼头挥舞着自己的两只小胳膊,蹬着自己的两条小腿儿,想要揍始利品,“靠,有种你把老子放下来,老子要跟你单打独斗!”傲气的小鬼头哪受过这个欺负,除开君上邪不说。
就小鬼头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比君上邪更像了一只被人拎了脖子的小猫。君炎然不愧是始利品的徒弟,两师徒一个变态性子,都不把其他人当成正常的人来看,非得把其他人当成宠物一样拎在手里,也不嫌手酸,鄙视一个。
“想当我的老子,估计你现在还不成。”始利品摇摇头,跟着君上邪混的人,口气还真够不小的,今天这小鬼起床的时候,肯定没有注意口腔卫生。
“靠啊,你到底想做什么?!”小鬼头伸出手,想要去抓始利品的手。但是小鬼头的身子凌空腾起,只要他一动,身子就跟着转,想抓大始利品的手,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不论小鬼头怎么努力,都没法儿抓到始利品的手,气得小鬼头乱蹬腿,就算踢不到始利品,增加这个男人的一点负担也是好的。
“没想做什么,就是觉得你太清闲了,跟你玩儿个游戏。”始利品听说这个才十来岁的小鬼头不但是一个稀有魔法师,而且算是无师自通,在丛林里跟着别人到处混,也混到了一个魔导士的等级。比起他的那三个徒弟来说,差是差了一点,但比起其他人来说,还算是有那么一丁点儿优点的。
君上邪这个徒弟是三个徒弟当中最让他头痛的一个,也是让他最放心的一个。除了一开始君上邪给他惹了一点麻烦,使得匹诺那个瘦竹竿一直拉着他做苦力之外。七天一过,君上邪一适应那间房就没再出来,一直自己一个人在房里潜心修炼,又有潜质,无需他费神。
想想,君上邪还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徒弟啊,不用他教,他都可以坐享当君上邪师傅的光荣。
“滚你的,谁要跟你玩儿游戏了!”听了始利品的话后,小鬼头气极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我都长这么大了,是你的老子,还跟你玩儿游戏,你不去找三岁的小朋友!”
“你这满嘴的‘靠啊’,‘滚啊’的都是跟谁学的,小小年纪说话真不好听。”始利品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不太习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都跟他呛声啊。
“你不爱听,没人非带着你听不可。你只要放开老子,老子自然走远了,谁爱理你啊,你个脏男人!”小鬼头到现在还不能忘记自己见到始利品的第一眼,始利品还是一个又脏又懒的男人。那一身的污秽,害得小鬼头同样觉得自己身上有多脏似的,看着都难受。
虽然现在的始利品看着“人模狗样”,洗洗干净是顺眼了不少,但也无法改变当初他第一次见到始利品时留下的印象!始利品厉害怎么了,懒女人更厉害,等着吧,指不定以后始利品还要叫懒女人做师傅呢!
“你没的选择。”要是每一个徒弟一开始不肯答应陪他“玩儿”他都放弃的话,那么他现在估计一个徒弟都没有吧。君炎然也是这么被他拖着成为他的第一个徒弟。而蓝莫里是一个规矩的孩子,凡事喜欢一步一步来,看着那墨守成规的蓝莫里,他浑身别扭,就想带着蓝莫里打破一些其他的东西。
想当然的话,蓝莫里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跟他学魔法的。但一知道他曾经是君炎然的师傅之后,蓝莫里那小子再怎么不愿意,也不提不跟他学魔法的事情了。想不到轮到了君炎然的女儿君上邪事情变得更简单。
君上邪算是他徒弟当中,最合他胃口的一个,所以两人成为师徒好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比以往每个徒弟都很。君上邪太过懂事儿了,懂事儿的都不用他操半点心思。
这和往年的徒弟也很大大的不一样,让始利品这当师傅的有点空落落的感觉。他当师傅的,怎么能半点忙都不帮徒弟呢。既然君上邪不需要他,始利品就把注意打到了小鬼头的身上,反正小鬼头和君上邪是一伙儿的。这不,小鬼头可怜的成了君上邪的代罪羔羊,被始利品当成了猎物。
老色鬼摇头,哎,小女娃儿忙,小鬼头也忙啊,就连莎比都忙,只有它这个当鬼的太过清闲。老色鬼闷得发慌,它知道,小鬼头跟始利品在一起,绝对不会危险,所以它就单独一“鬼”到处走走。
始利品拎着小鬼头走着,当老色鬼走开后,始利品往后回了一下头,看着老色鬼刚才呆过的地方,笑了一下。接着,始利品干脆双手将小鬼头高托于顶,吓得小鬼头大声尖叫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始利品正在拐带儿童,是不法分子呢。
夜血和君上邪都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进行修炼,而始利品突来兴致,抓着小鬼头也进行魔法训练,要提升小鬼头的魔法等级。别人想要从魔导士变成魔导师,从中阶魔法师成为高阶魔法师,这个过程就好比是一个人正在便秘一样。过了也就好了,只是过坚持的过程,很难熬,熬不出来,不是简单地用瓶颈就能形容那种要过不过的感觉。
但小鬼头在始利品那魔色似的训练之下,不断将自己的魔力全部耗尽,抵挡始利品的攻击。每当小鬼头感觉自己的魔力快要耗尽了,始利品都会给小鬼头一个顺气的机会,等把小鬼头折腾得半死不活的时候,就扔下小鬼头一个人,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累死的小鬼头当然是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连澡搜没有洗,直接睡死在地上。直到第二天,小鬼头才醒过来,才一睁眼就看到了始利品那张恶鬼脸。小鬼头啥反应还没来得及做有,就又被始利品拉着做特训。这种对于小鬼头来说地狱般的生活足足有五天之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撑不下去了!
突然,一直对小鬼头死攻的始利品停下了手,然后一脸嫌弃地看着小鬼头,“就你这邋里邋遢的样子,看着真倒胃口啊,老天保佑我别被你恶心到,鼻子别被你虐待到,眼睛别被你伤到。”始利品开起玩笑似的,一个劲儿地指责小鬼头不爱干净。
听了始利品的话,小鬼头气得跳了起来,“你说谁不爱干净了,我不要太爱干净了,就你个懒鬼才浑身脏兮兮的。也不想想自己当初是什么样子,也敢骂我这个爱洗澡的乖宝宝。”
“爱洗澡的乖宝宝?我是在听一个大笑话吗?你闻闻儿自己身上的味儿,再来告诉我你是个乖宝宝吧。”始利品笑话小鬼头,然后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走开了。
今天小鬼头的精神头儿还挺足的,完全没有想到,始利品今天就这么放过了自己,他还有精神回自己房里呢。小鬼头对着始利品离开的背影啐了一口,一个大脏鬼也敢笑话他不爱干净。忽然,小鬼头的小鼻子皱得厉害,因为他闻到了一股酸馊儿的味道,臭死了!
当小鬼头意识到那股难闻的味道正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时候,小鬼头气得哇哇大叫。难怪刚才那个大脏鬼会笑话他,说他是一个小脏鬼。他差点忘记了自己五天都没有洗澡了,可这五天里他可是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流汗啊,不发臭,那才有鬼了。
一想到自己在剧烈运动了五天之后,竟然没有打理过自己的身子一次,小鬼头尖叫地跑开去,冲回自己的房间。当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眼里满了不敢相信。小鬼头有多么地想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挖下来啊,因为他在镜子里看到了一个当初缩小版的始利品。
一头脏乱的头发已经油到发亮了,好不容易变白的脸,又黑了,全是汗水及脏东西把自己的脸弄黑了。整张脸,除了眼睛的眼白是白的,张开嘴牙齿是白的,他再也找不到自己其它地方还是干净的。
小鬼头一拳把镜子给打碎了,然后一头栽进浴室里,只听水儿哗啦啦流得特别欢快。于是乎,君上邪几天前送到莎比的那瓶东西,又被小鬼头给偷了出来,一下子全用在了他的身上。小鬼头洗了n遍,直到确定自己的身上只有香喷喷的味道,之前的臭味儿都没有了之后,才肯从浴室里出来。
精神一下子放松下来后,小鬼头光着精瘦了不少的膀子,倒头大睡。直到莎比上完课想洗澡打开柜子一看东西不见了,莎比也不作他想,直接杀到小鬼头的房里,问他在失踪了五天之后,为什么把她的东西给偷了!
当莎比来到了小鬼头的房间后,才一打开小鬼头的房门,就闻到了那普面而来的香味儿。再加上小鬼头还有一点湿的身子,不用问,莎比都知道自己的那一瓶宝贝已经不在“世上”了。
莎比真是欲哭无泪,叼着自己的袖子,无比怨念地盯着那睡得正香的小鬼头看。莎比真有一个冲动,冲上动暴揍不懂事儿的小鬼头一顿。可一想到,小鬼头在始利品老师魔鬼训练了五天,所有的气,莎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啊。
说到底,她就是太倒霉了。遇到了一个君上邪还不够,君上邪还给她带来亚亚这么一个小魔鬼,这两人,分明就是来折腾她的!
莎比愤恨地瞪了睡得正香的小鬼头一眼,叼着自己的袖子,眼泪润物无声地流了一脸,转身离开了。
正在呼呼大睡的小鬼头并不晓得自己在始利品五天的训练当中,身体强度加大,就连他身体里的魔力也突然增高,助他从魔导士跃身成为魔导师!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名师吧,看准了这个人才,别人一辈子能做到的事情,始利品只需要五天,点秀小鬼头的身子,让小鬼头的魔力不单只是量的增加,更是质的飞升!
小鬼头的魔法等级变高了,正在房间里的君上邪也正在进行着新的突破。和夜血的修行相比起来,其实君上邪差了夜血一截。夜血早就成了大魔导师,法神的修炼已经进行了大半年,直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开始招生,夜血才跑出来的,之前夜血就跟消失了一样,为的就是法神之修。
君上邪则不一样,君上邪突破大魔导师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后来在梅城的时候遇到一些麻烦,君上邪魔法修炼便停了下。直到进入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君上邪才能在这间房时继续修行。所以说,夜血可能离法神只有临门一脚的距离,君上邪相对而言就离那扇门远了一些。
好在,君上邪正在不断的赶超着夜血,只是几天的睡眠修行,君上邪体内聚了许多的自然魔力晶元,这些晶元比人类自身修炼出来的魔力晶元纯度要高出许多,能聚得魔力自然也要高出许多。所以说,君上邪的底子一直不错,哪怕是到了现在也一样。
之前的话,君上邪想要接受来自于石床的自然魔力晶元,必要以睡眠的状态才行。不过今天不用了,今天君上邪还再月亮高照的时候,蓦地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屋顶上的那一片星空。
从石床上衍射出来的透明绪管依然连接着君上邪和石床,哪怕君上邪醒着,君上邪也能正常接收那些自然魔力晶元。睡饱的君上邪精神很好,大睁着眼,看屋顶上的繁星。屋顶上的星星离自己时那么得近,君上邪仿佛只要伸出手就能摘到它们,君上邪此时深刻地体会到,李白那句“手可摘星辰”时的那种梦离之境。
夜,静谧。就如同君上邪此时的心,君上邪第一次醒来,面对空空的一间房,房里静得只能听到屋子发出的叹息声 。那种感觉就像是屋子是活物,她是死物一般。
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君上邪清亮的眼里清晰地倒映着屋顶上的星星位置发生了变化。看到这一幕,君上邪的心情还是跟之前一样平静,没有半点起伏。照理说,屋顶上的星星是人为刻上去的洞,光透过来造成,那么屋顶上的星星怎么可能跟天幕上的星星一样会移动呢?
君上邪想起自己跟着sleeping第一次进这间房,看着这些星星时,产生的那种眩晕之感,就说明这些星星对她的魔法修炼也是有影响的。
君上邪静静地躺在石床上,许是睡了太多天,君上邪此时的精神正好着呢。平躺在石床上,此时君上邪的心情就好似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微风,起不了半点涟漪,如同一面镜子一般,静若处子。君上邪对天下星辰的位置移动的规律并不了解,毕竟她不是学天文的。
君上邪一直看着那一闪一闪的星星,那么这些星星到底对魔法师有着什么样的影响呢。星星“看着”君上邪,君上邪看着星星,双方互相对视着。星光一闪一闪,好似在眨眼,君上邪眼皮偶尔动一动,滋润眼睛。一宿的时候,就在君上邪和星星的“对视”之中过去了。
“君上邪!”心里受了气的莎比跑到了君上邪的屋外,大声叫着,她真快被小鬼头折磨死了。其实莎比知道君上邪在静修,哪怕她叫破嗓子,君上邪都是不会理她的。可莎比就是想找一个发泄情绪的出口而已,所以准备对着君上邪的屋子大吼一通之后,也就离开了。
谁知道,她才喊了一声“君上邪”,那屋子的门“吱嘎”一声自己打开了。莎比皱了皱眉头,她虽然很想进去看一看,但还不敢贸然走进去。门打开后,没有半点声音,莎比想了想,君上邪不会是让她进房里说吧?“君上邪,我进来,没影响吗?”
莎比才说完,从屋子里飞出来一条白色的丝布,一下子就盖住了莎比的眼睛。莎比把那块丝布从脸上抓了下来,盯着丝布看,这么细长的一条布有什么用?想来想去,莎比想到了刚才这条布是蒙在她的眼前上的,难不成君上邪让她蒙着眼睛走进去?
想到这一点之后,莎比就将布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着是想摸黑进去的。谁知道此时空气里出现了一只轻柔的手,拉住了莎比。莎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但在那只轻“手”的指引下,莎比想进君上邪的房间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跟着那只“手”走,莎比感到一凉,少了日头的温柔,多了一丝被屋子里的阴气所围绕的感觉。
当君上邪回过神来,感觉到屋子里多了一丝人气儿之后,正好看到了已经走进屋子的莎比。君上邪皱了一下眉,“你怎么进来了?”君上邪疑惑,为毛莎比进来,她半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莎比瘪嘴,“是你打开了那道门儿,然后又给了我一块布,接着再把我给领进了门儿。”莎比本来是发泄来着,被君上邪这么一问,好像更气结了。
“这样吗?”君上邪反问了一声,因为莎比所说的,她半点印象都没有。不过君上邪细细一品,为毛莎比说的话,听上去她是男的,把莎比给领进家的味道。“坐吧。”
君上邪话音刚落,莎比就感觉那只轻“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自己就地而坐。莎比郁闷极了,她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姑娘,就让她这么坐在地上,也太那个了点吧。
“其他地方你都坐不得,除非你想受伤。”君上邪可没忘记sleeping说过,她房里的东西都不一般,普通人坐下去,是要出事情的。当君上邪转了转头,看看莎比,看到莎比眼睛上的布条时,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在赫斯里大陆的女人也有经期例假的时候,只不过,这里没有现代那么方便,有现成的卫生巾可以用。所以只能把一些质地比较轻落,细软的布做成那个。好死不死,莎比眼睛上的布条,正是派这个用场的。不过君上邪没吭声,反正那布条时全新的,没用过。
如果她吭声,这事实被莎比晓得的话,莎比一定会来一场河东狮吼的,为了她的耳朵着想,就当自己没发现吧。只不过莎比说,是她让莎比进房来的,她还真没印象了。
屋顶上的星星是不会也有着太阳的东升西落儿夜出昼潜,这屋子里的星星一直都是存在的。可看了好些时间,君上邪都还没用抓到“看”星星的窍门儿。好在,君上邪现在看星星就算没有用处,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看星星看到想吐。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君上邪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说不知道莎比是怎么进来的,她脑子里又有印象,感觉到自己的屋外站着一个人,还叫了她的名字。接着她的心意好像要让莎比进来的,但躺在床上的她动也没动一下,又是怎么把莎比请进来的。
那条布条说是她的没错,她又是怎么把布条给莎比的。问题多多,可君上邪也没多想,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莎比是平平安安走了进来。她又没省什么神儿,该知道的时候,她一定会知道的。
“你魔法修炼的怎么样了?”本来呢莎比是想对着君上邪发一下牢骚,数落小鬼头太像一个小孩子了,老把她藏好的东西偷偷拿出来用光了。但转头一想,小鬼头才十岁,她都快二十岁了,难不成她一个二十岁的大人,还跟一个十岁的小毛孩儿计较那么多。
想想,那她不是比小鬼头更加幼稚没长大似的吗?所以莎比叹了一口气之后,没有说出原本想说的话,而是在意起君上邪的魔法修炼来。
“马马虎虎吧。”知道莎比突然又不想说了,君上邪也不勉强。
“对了,你一直在屋子里,刚刚我感觉到有一只很轻很轻的手带着我进屋了,那只手你是怎么弄出来的?”莎比想到了自己蒙上眼睛时的感觉,就把它给说了出来。
“很轻的手?”听到这句话,君上邪很自然地联想起,当初她在君家的时候,变态老子时常用魔法幻化出一只手高拎着她的衣领。她以前也研究过,变态老子那到底是什么样的魔法招式。可研究了不少的日子,至今还没有个答案。
难不成莎比嘴里的那只手,和她记忆里的那只手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以前的那一只是变态老子用来欺负她的,后面那一只是他自己创出来的?“我也不清楚。”君上邪很是老实的回答着。
她在这屋子里似乎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她没踏出过房门半步,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自己,魔法有什么进步。
莎比无力,跟君上邪聊天有时候真的很无力。因为她问的问题,明明是君上邪本身的问题,君上邪都能给她来一个一问三不知。“好吧,就当我没问。”
听到莎比有气无力的声音,通往浴室的那道门儿被打开了。接着一只无形的手打开了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瓶子。紧接着,莎比之觉得怀里一重,摸摸怀里那物体的形状,喜上眉梢,笑了。然后,又来了第二瓶,第三瓶,直到莎比都快抱不住的时候,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儿。
别人一瓶儿都弄不到手,君上邪哪来的这么多。多归多,君上邪对她再好,可她就一人,用不了那么多,不对,还有一个小鬼头,小鬼头再多怕也是用得光的。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晕死她了,这么多的东西,她怎么拿回去啊,君上邪不是想用这些东西把她给砸死吧?
“够了,够了,我拿不了那么多。”莎比向君上邪抱怨,“这些东西是好东西,可重得要命,你当我是男人了,我弄两瓶回去,一瓶给臭小鬼,一瓶我自己用。这次臭小鬼再敢偷用我的,别怪我对他不客气啊。我非得狠狠揍那个臭小鬼一顿!”
“揍吧,我不介意,又不是我的娃。”君上邪无所谓地说着。“你不是有我送你的纳戒吗,有纳戒的话,再多你也装得下。”君上邪提醒莎比别老犯傻啊,她明明就送了莎比一只无敌纳戒的。
“我没带在身边。”莎比略显尴尬地说着,面色一红,好在她的眼睛被蒙上了,也不怕跟君上邪对视,更不怕君上邪从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
君上邪转过头,看着莎比,“为什么不戴?不好看?”君上邪记得其中有两枚,她还练了花色呢,因为后期制作,她的技术成熟了不少。当君上邪看到莎比脸色发红时明白了,“舍不得?怕丢了?得,到时候,我再多给你几枚!”
“你就算是炼器师,也就是个半吊子,真以为炼枚纳戒这么轻松,那得消耗多少魔力。真有那么容易的话,这天下的炼器师就满天飞了!”莎比凶巴巴地吼君上邪,“你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快点把魔法练好,早日达到法神!”因为怕是君家等不了君上邪多久了!
“噢,原来有人担心我。”君上邪了然地笑着,这傻大姐是怕她炼纳戒分了心,迟了魔法的进修,所以不想让她炼。“得,有人心疼我了,那么我就安心先把法神给突破了吧。”莎比也是好心,如果她真有意的话,以后再想多送几枚,也是很简单的事情。
“鬼才担心你!”莎比傻大姐就是傻大姐,她关心的意思那么明显了,只有笨蛋才看不出来,特别是莎比一脸的别扭样,君上邪都想笑了。好在,君上邪已经习惯了莎比这种关心方式,很是容易地接受了。想当初在格兰小镇的时候,莎比也是用吼的,把自己对君上邪的关心给“骂”出来的。
“放心吧,我没事儿的。”君上邪才不管莎比好不好意思,是不是害羞了,“你回去吧,要是你在这里,我想达到法神怕是要花很长的时间了。”君上邪看莎比的时间比较少,一直都在专研屋顶上的星星。可不管怎么说,身边有个人跟自己在说话,君上邪多少还是有些分心的。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练。”莎比确定君上邪在消失了那么多天之后,还活得好好的,也就完完全全地松了一口气。莎比是怕君上邪睡了几天几夜,懒得都把自己给饿死了。好在还活着,要不然的话,真是笑死人了。
因为莎比眼睛上的布还没有拿下来,所以还是暂时的一个“瞎子”。当莎比怀里抱着两瓶东西,要往外走时,那只幻化出来的手,拉着莎比的肩膀,把莎比往外带着。莎比歪了歪自己的脑袋,这只多出来的牵引之手,君上邪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其实这只幻化出来的手,是君上邪随着自己的意念,无意识用魔法创出来的。
171、邪与血独处
人在无意识之下做的事情,是没什么印象的,所以当莎比问君上邪是怎么做到的时候,君上邪是真的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莎比走出君上邪的房间后,就把眼睛上的布给扯了下来,看着怀里抱着的两瓶东西有些哭笑不得。心里默默说着,君上邪,你可要快一些,君家还等着你回去呢!
莎比心里的担心,君上邪是真不知道,君上邪以为自己这个大目标离开了君家之后,那么君家就可以得到片刻的安宁,她没想到的是,这片刻的安宁实在是太短暂了。短到连让她强大的时间都不肯给,她已经尽力在让自己强大起来,可惜那些已经势力巩固的人未必肯给她这个机会。
心无旁骛的君上邪一心专研屋顶上的星星,哪怕她不知道君家此时的情况,也知道自己未必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到最高的成就。当君上邪废寝忘食对着那屋顶上的星星看了半天之后,终于发现了一点门道儿。从那时开始,君上邪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合上过,好在之前睡得够饱了。
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师生太过习惯君上邪的胡闹了,没了君上邪的捣乱,他们总觉得心里头少了什么似的。有几个年轻人也是如此,他们早就知道,只要君上邪一来,他们的日子就会过得有滋有味儿。只是没想到,自己不但尝到了酸甜百味,还水里来火里去的。
“你们觉得,是夜血先成了法神,还是君上邪先当上法神。”君上邪跟夜血一样,都已经是大魔导师,算是离法神最近的人了。
“应该是夜血。”其实这件事情没什么悬念的,他们在见到君上邪时,怎么想,那会儿的君上邪最多就是个魔导士,而夜血已经是大魔导师了。要不是夜血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想收拾某些人,不要太容易。所以说,君上邪和夜血的距离摆在那里。
要是这样君上邪还比夜血更早成为法神的话,他一定会吐血身亡的!戴尔想到,他知道,君上邪那个女人,在魔法上的天赋是有些吓人,但也不是这么吓人法儿的。
“那可未必。”星辰看着戴尔,对于戴尔夸张的表情,已经算是见惯不怪了。“毕竟君上邪打破了太多赫斯里大陆不成文的规定。指不定她会创造出另一个奇迹。”星辰很看好君上邪,因为君上邪是他遇到过最特别的一个女子。
“星辰,可以别这么打击哥们儿我和夜血吗?要是君上邪真这么厉害,你想以后夜血真要和君上邪在一起,不得被君上邪压得死死的。”戴尔马上考虑到了君上邪和夜血在一起后,夜血将过的日子。
星辰推了戴尔一把,眼睛瞥向了君无痕的方向。君无痕对君上邪是什么心思,他们几个当兄弟的也清楚得很。只是君上邪和夜血同属于不正常的那一类人,所以自然而然地喜欢把君上邪跟夜血凑成一对。这对他们的另一个兄弟来说,的确是打击了一点。
“无痕,别介意,我没其他意思。”戴尔举起双手投降,真是两全不能其美啊,两个好兄弟,注意其中有一个必要伤心,现在看来,君无痕这边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呼。”君无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只要邪儿开心,不论最后她选择了谁,我都会祝福她的。只不过现在邪儿还没喜欢上任何人,我还是有希望的!”君无痕在离开君上邪的这段日子里想了很多,他太过为君上邪着想了,君上邪是一个强势的人,的确是不太喜欢被拘束,同样的,强如君上邪,更不会喜欢一个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男人。
或许他该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试着也为自己考虑一下。反正在事情待定之后,他是不会放弃的!
“无痕,你终于想通了?”星辰是鼓励君无痕去争取君上邪的,像君上邪这么特别的女子,世上少有。若是错过了,的确会后悔一辈子。当他遇到君上邪的时候,兄弟里盯上君上邪的人已经够多了。所以他马上控制好自己的心,与君上邪保持距离,好在效果不错。
“星辰,谢谢你。”要不是有星辰的帮忙,君无痕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想通!
“星辰,你这不是给夜血添乱吗!”戴尔打了星辰一下,本来君无痕踌躇不前,只要事情顺其自然地发展着,可以避免很多兄弟之间火拼的情况。星辰让君无痕这么一开窍儿,真想让夜血跟君无痕打上一架啊!
“貌似夜血也没少为我们添麻烦。兄弟,是用来互相麻烦的。”想不到平时不怎么说话的星辰,倒是一个腹黑的主儿,要么不说话,一说话,还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好了,让你们查的事情进行是怎么样了?”君无痕打断星辰和戴尔的打闹,回到了正题上。最近的赫斯里大陆很不安分,特别是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他们几个年轻人,已经闻出了阴谋的味道。
“别提了,香格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古拉底家族之后,一睡不起。古拉底家族好似认定了香格是叛徒,留着香格的那一条命,为的就是从香格嘴里撬出一个消息。似乎是想知道一宝的下落。”戴尔在古拉底家族里混得辛苦,明明最不喜欢参加那种严谨,坐要坐得正,身子不能歪,话不能多,还要当面瘫的会议。
偏偏这几个兄弟喜欢奴役他,大家都不喜欢,却把这份苦差事儿丢给了他一个人,想到这个,戴尔就想揍人。那些人美名其曰,让他听的事情与君上邪有关,别忘了他还欠君上邪一个人情。
想到这个人情,戴尔欲哭无泪,他本以为自己在幽冥之谷碰到了梦之女神。谁知道那是一个中年妇女,都是一个孩子的妈了。就因为这件事情,他差点没被其他兄弟给笑死!
“古拉底家族在云狼之家的计划失败了?”都说这世上是没有密不透风的墙的,原来古拉底家族在云狼之家秘密进行的计划并不是没人知道。至少戴尔,星辰几个小的,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全都给打听到了。
“没错,估计又是君上邪那个女人做的好事儿,差点没把古拉底家族上头那几个老的气得吐血身亡。”想到这一点,戴尔真是乐不可支。要知道,古拉底家族上头的那几个老的,仗着自己活得时间久,真拿自己当把刷子,事事得听他们的,顽固守旧,没半点思想。
都是一把老骨头了,真不值得逞什么强,古拉底家族之所以会走向没落,问题就出在那几个老不死的。也别怪他对古拉底家族那几个祖宗不敬,一个家族本来就是如此,得不断推荐新的血液,新的思想。可惜那几把老骨头独裁惯了,听不进人话,闹得古拉底家族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倒真是有好戏看了。”星辰同样不喜欢古拉底家族那几个守旧的顽固派。只可惜,跟那些老家伙说理,那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儿也变没理儿了。所以好不容易出来一个能治古拉底家族这些顽固份子的君上邪,他们几个小辈的,绝对是乐观其成!
“问题是,邪儿太过明目张胆与古拉底家族作对,会不会激化古拉底家族对君家的忌讳呢?”君无痕最近一直都防着其他人对君家出手,要不是现在有事情,他必须离开君家,不然的话,他是不会走的。因为君无痕知道,君家是君上邪唯一在意的。凡事君上邪在意的,君无痕就会去拼命守护。
只不过,想守护是需要力量的,所以君无痕也开始向法神进军,来到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行修炼。只是他离法神的距离还有些远,不能入夜血和君上邪那样,直接进入密室,一心修炼,足不出户。
“放心吧,古拉底家族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地盘儿,古拉底家族如果有什么动作的话,逃不出我们的眼睛。”他们怎么可能不防着这一点呢,实在君上邪那个女人有时候做出来的事情,真是太让人生气了,当然,这个“人”单指古拉底家族上头的人。
哪怕君上邪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古拉底家族的计划一旦被人破坏,古拉底家族的人已经有了惯性思维,就是往君上邪身上想去。
“希望如此。”有了戴尔的保证,君无痕比较安心一些。现在夜血跟上邪都进入了最后关键时刻。只要两人都顺利通过的话,就能成为法神。到时候,夜血站在上邪那一边,君家由两位年轻法神站脚,震慑力可想一般,必是非同小可。
“夜血,你怎么出来了!”当戴尔看到夜血竟然从闭关之中出来,大惊不已。“你不知道自己正在瓶颈之中,要放下心中的一切,潜心修炼吗!”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们这些当兄弟的其实并不需要非得到匹诺学院来,为的就是给夜血保驾护航的。
“她没事儿吧。”夜血在自己的房间修炼魔法,哪怕身体里的魔力越聚越多,直到一个顶点,只要过了那个顶点,他就突破了自我,成为法神。可惜,都失败了,这种情况出现了三次,所以夜血有些心烦,便出来看看,顺便了解一下君上邪的情况。
“我说夜血,就君上邪那个怪女人,只有你跟无痕这种不怕死的才敢去碰,其他人哪敢啊。再者,有我们在,君上邪没事儿的。不过,有君上邪在,我们的事情倒是挺多的。”戴尔把君上邪前些日子在匹诺学院闹出来的事情,一一说给了夜血听,听得夜血微微一笑,整个人的心情都跟着放松下来。
“你心神不宁?”君无痕比较了解夜血,因为君家到了一个敏感时期,就怕这个敏感时期会对君上邪产生影响。 шшш●тt kΛn●C〇
“有点吧。”夜血不否认,专心在一间空荡荡的房里,照理说,他早该习惯了这种日子,可突然又感觉别扭了。面对那一室的孤寂,夜血每呼吸一口,心脏就跟着收缩一下。
“去看看她吧。”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君无痕放下了一切,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一个是他的生死至交。不论结果是怎么样,他希望这两份情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夜血点了一下头,他出来,的确就是为了见君上邪一面。夜血也没再跟自己的兄弟客气,直接闪人去找君上邪了。星辰告诉夜血,君上邪搬到了那个匹诺学院最神秘的那间房里。夜血很快便找到了那间房。
那房门是白白的,好似门都是由石头造的。夜血知道,这种练功房一般里面都是石屋构造,但君上邪的这一间似乎更加彻底。这间神秘的房间,他从来没来过,也没想进去过,只因这间房可能是个宝,更可能是个祸害。想不到,不论多烫手的山芋,君上邪都敢接手啊。
夜血用自己的魔力试着推开石门儿,可他发现在石门儿的里面好似也站着一个人,对他同样在用力似的。夜血皱了一下眉头,有些想不通,“嗯”了一声。这声音一出,之前那道力突然消失不见了,夜血顺利地打开了石门,进到房间里。
房间里的光线并不是十分的明亮,得适应一会儿才会发现这房好似又无比敞亮一般。夜血看到在一张玉白的石床躺着一位女子,女子静静地躺在那里,好似在沉睡一般。原本夜血有些浮躁的心,在看到君上邪那一张脸的时候,彻底的静了下来,夜血也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
就在夜血以为君上邪是睡着的,想要走进看看君上邪时,君上邪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夜血。夜血挑了挑眉,笑看君上邪。这是,一条白布飘到夜血的眼前,耳边是君上邪的声音,“把眼睛给蒙起来吧。”
夜血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眼睛蒙起来。在细细地看了一下那布条的形状,夜血很好奇,“可以问一声,这布条你是用来做什么的?”
夜血这么一问,君上邪的脸有些不自然地红了一下。上次莎比来,她就记得这种布条得放好,别随意拿给别人,可才感觉到屋子外面的人是夜血后,她一下子又给忘记了。
能让君上邪脸红,那真是破天荒的事情。当然夜血也明白了,这布条,肯定有什么特别的用处。夜血很是绅士地将这布条收了起来,是干净之物,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头不晕吗?”君上邪问夜血,她知道,夜血也在修炼当中。她刚进这屋子在外面闹腾时,从来不见夜血,该是夜血没从那屋子里出来过,今天倒也算是稀客了。
“为什么会晕?”夜血也不在意,一个床上躺着,一个则地上坐着,还是一男一女,男的对女的有心思。夜血看到了屋顶上那些会移动的星星,眼前一亮,这屋子还真特别的。
“没什么。”夜血都不会头晕,她没必要说那么多。于是她继续研究头顶上的这些星星,她看是很久很久,问题是,她还没看出有什么窍门儿。
“这是你要修炼的一部分内容?”君上邪不会做无用功,能这么专注地看着屋顶上的星星,一定有她的原因。
“算是吧。”君上邪点了一下头,呼吸很是绵长,就跟睡着似的。“可惜,盯着它们看了很久,暂时还没有看出会门道儿来。”屋顶上的星星一闪一闪,闪得君上邪的心更静了。屋子里的光线一直都不算太好,永远都是阴阴暗暗,却给人一种永远被浩渺的夜所包围着的宁静之感。
“不用急,相信以你的资质,一定能想到的。”夜血进入这间房之后,马上感觉到了这房的不同。在这间房里好似有很多的气旋,只要人体的磁场不能与这些气旋相配合,就会被房间里的磁场排除在外。他的磁场与这间房并不合,好在有一个君上邪在。
君上邪身上的魔力让房里的一个个气旋都配合着她旋转着,连带他本该被排斥的气旋也跟着改变。说明白一点,他之所以会安静地待在这间房里,是因为君上邪在。如果君上邪不在的话,他一定会被这房里的气旋排出去。
夜血算是明眼人,很快就弄懂了这房里的一些因素,而始利品当时也是花了不少的时间才弄明白,只要改变这间房里的气旋,就能待在这房里。像始利品那种老不死的人,在魔法上的修行到底有多高,已经没人能猜得到了。自然,想改变一间房的气旋是很容易的事情。
夜血不同,他连法神都还不成,能马上感应出这间房有气旋已经算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君上邪天生的魔力与这间房的气旋合适,为此,打从一开始,房间就没有对君上邪有一种排斥感。更因君上邪近几日的修行,自身的磁场与房间里的气旋完全合二为一,能够自如地控制着这房里气旋对其他人的影响。
所以说,之前的莎比及现在的夜血,之所以能好端端的待在房里,没有半点不良反应,全靠君上邪不自觉地用自身的磁场去改变房间里的气旋,使得除她之外的人,也能待在这房里。
“咦!”君上邪眼前一亮,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聚精会神,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屋顶上的星星身上。
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夜血知道自己不好再打扰君上邪,因为君上邪还有事情要忙。他的目的只是想看一眼君上邪,现在人看到了,心也安了,他也该退出去,做自己的事情。夜血没有打扰君上邪,只是轻轻地起身离开,帮君上邪把房门给关好了。
当夜血离开君上邪的房间后,看着外面一片蓝天白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出现了一片暗黑,头晕得厉害。夜血笑,那间房果然厉害,他才等了一会儿,都受到了影响,唤作是其他人的话,进入那间房还真是一种折磨,亏得君上邪能待得下去,所以说,那间房合该就是属于君上邪的东西。
夜血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房里,一心扑在星星上的君上邪并没有在意夜血的离开。当她看出一点门道儿来后,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了星星们运动的轨迹,这算是君上邪盯着星星两三天唯一的一个成果吧。当星星在她脑海里开始转动的时候,君上邪催动自己身体里的魔力及气血,随着星星的移动而运行着。
这个动作,虽然一开始进行的时候,有些困难。就如同自己的魔力与气血成了一辆推土机,而条条血脉成了一条条不平坦的路。想要走得顺了,必须把那些路上不平之处,全都给推平了。第一周运行,不平之处多,君上邪运动起来,自然是异常困难。
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一丝丝的汗水从君上邪的额头上冒了出来,这还是君上邪进这房之后,第一次流汗。当“推土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星星的轨迹运转从君上邪的脑海里消失了。轨迹一消失,“推土机”自然是停下了动作,不再转动,而本该醒着的君上邪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等到君上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夜晚。有了月光的照射,星星的轨迹变得很是明显,君上邪悠悠转醒,看着月光下的星星。这次,她绝对不能再半途而废。当脑海里星星的轨迹消失的那一刻,君上邪的运行停止,马上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好像也要跟着熄灭似的,差点没把她给吓到了。
这次君上邪学乖了,干脆不闭着眼睛,用记忆去描绘星星运动的轨迹,而是睁着眼,亲眼看着星星们得移动。星星一动,君上邪的气血也跟着运行,星星一停,君上邪的气血运行也相对较缓。君上邪就是用着与星星们变化相同的速度,来开垦自己身上这条不平的气血路。
如此一来,因为时间的延长,虽然做事的效率低了,可君上邪运行起来,觉得气顺了不少,也不会像之前那么累。整整一个晚上,君上邪随着星星的转移而运行魔力与气血,把身上大半的血脉过了一遍。过完的血脉有一种清透无比,粘稠的血液变成了涓涓丝流,润物无声。
君上邪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跟着星星移动的速度,把周身全三百六十度得血脉都运行了一遍,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当周身的血脉都像是进行了淤积大清理之后,君上邪觉得自己的身子轻盈无比,好似一根羽毛,只要一阵风儿吹来,她都会随之起舞。
“呼。”君上邪第一次坐在这张石床之上,而不是躺着的。君上邪已经计算不出自己有多久的时间没踏出这房门一步了。在这段时间里,她只是呼吸,没有进食,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饥饿感,至于是什么感觉,君上邪自己也不清楚。君上邪猜了一下,许是这几天她运动太少,血脉运行跟着放缓,所以消耗能量也不多,哪怕不进食,也不会特别难受。
完全适应了房间的君上邪坐在石床上,看着那屋顶上的星星。跟着运行了三天三夜,君上邪才发现星星原来是这么移动的。而且这屋子里星星的移动,好似是三天为一个周天的。
“哇,懒女人,你终于肯出来了?”君上邪才打开自己的房门,就听到有一个人在叫自己。君上邪低头一看,原来是小鬼头像蹲菩萨似的,坐在她的门口儿。
“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君上邪奇怪地问着,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小鬼头来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也是成了这里的学生的,小鬼头不该忙着自己的课业吗?
“还问我坐在这里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等你啊!”小鬼头吐舌头,“我真是倒霉死了,跟着你来到这个鬼地方,还要被始利品那个脏男人缠着,累死我了!”现在小鬼头很怕始利品,每次始利品一抓到小鬼头,就会把小鬼头当成是小老虎,小狮子之类的小动物一样训练着。
始利品最大的兴趣就是看小鬼头张牙舞爪的样子,弄得小鬼头直叫始利品是大变态,没事就喜欢欺负小孩子,一个没品的人!始利品最坏的就是爱把小鬼头关在一种小小四四方方的屋子里,让小鬼头出不去,四处碰壁。一看到小鬼头为了出去却找不到路而哇哇大叫的时候,始利品笑得那个叫开心啊。
一听到始利品的笑声,小鬼头就浑身发毛,真想把顺利始利品找出来,狠狠揍一顿。可真当小鬼头重获自由的时候,他的头脑又非常清楚,知道自己打不过始利品那只千年老妖怪的,所以第一个反应就躲得远远的。死都不要再让始利品找到自己,被始利品找到,那真是让小鬼头比去死还惨。
“最近sleeping那个老男人缠着你?”sleeping就是一个拥有一颗三岁星得千年老男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欺负小孩子和逗弄小动物。她一闭关,sleeping找不到其他人了,自然是盯上了小鬼头。可惜的小鬼头啊,成了替死鬼鸟。
“其实也挺好的,我看你的魔法等级该更上一层楼了吧?”君上邪敏锐地感觉到,小鬼头的魔法似乎比以前的强了。
“哼,我自己不会修炼啊,谁要那个千年老男人教我!”小鬼头不服气,他以前不也没什么师傅,跟着小甲他们在丛林里混着,这么混着混着,都比有师傅带的人狠,成了一个魔导士,他才不稀罕一个始利品呢。“你最好跟你的那个师傅说说清楚,老子才不要他教呢!”
小鬼头真是怕了始利品了,在小鬼头的眼里,始利品真真是个大变态。小鬼头最近才发现,原来懒女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人了,平时懒女人跟他小打小闹,他全都有接受。就始利品的折腾劲儿,他受不了。要不是他够强,早就被始利品给玩儿死了。
小鬼头这连连摇头的样子,让君上邪笑了,看来,小鬼头是真吃了不少sleeping的苦啊,要不然的话,怨言不会那么多。跟始利品混的时间久了,小鬼头都快成小老太公,一个字,烦。
“好了,你再坚持一下吧,我出关的时间应该不长了。”没有老色鬼在身边看着,君上邪不是最清楚自己进步到了哪一个阶段。像上次大魔导师的修炼,老色鬼就给她分了三个阶段。换了sleeping当老师之后,基本上她就是一个瞎子,处于自己一个人瞎摸的状态。
sleeping除了给她这么一间屋子外,对她而言,真是任何建树都没有。说到当师傅,还是老色鬼比较合格,sleeping绝对是一个失败的老师。
“老色鬼呢?”君上邪让老色鬼陪着小鬼头了,可小鬼头在,老色鬼却不在。
“我也不知道,每次我跟那个千年老男人在一起的时候,老色鬼那人就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是才从千年老男人那里逃出来的,指不定老色鬼看到千年老男人在找我,自己一个人又不知哪儿玩了。”说到这一点,小鬼头更气,老色鬼真没有义气,看到他被千年老男人给欺负了,也不吭一声,自己还一个跑出去玩儿,没良心的老色鬼!
“噢?”照理说,老色鬼一般是不太会做这种事情的,“你叫sleeping为千年老男人?”对于这个称呼,君上邪挺好奇的,哪怕她自己偶尔也会叫sleeping为老男人。
“告诉你噢,老色鬼告诉我,当它看到千年老男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自己遇到老祖宗的感觉。”
172、水晶里的异变!
“所以老色鬼每次看到千年老男人都会逃开,要不然的话,它说它浑身不自在。”说到这一点,小鬼头贼贼地笑了,老色鬼至少有一两百年的岁数儿了,始利品还是老色鬼的老祖宗,不是千年老男人是什么。
“老色鬼真有说过它有这种感觉?”老色鬼到底是老色鬼,那种玩意儿的感觉还真不差。她只知道sleeping绝对不像外表看着那么年轻,至少得比她家变态老子的年纪大多了,可看外貌,sleeping最多就只能做她的哥哥。
那天她不是去匹诺校长的家里“做客”吗。顺便就翻了翻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过去的资料。那一份是匹诺校长为他自己特地留的,没想到给她行了一个方便。
很凑巧,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建校史与梅城一样,都是两百年了。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了,只要一碰到数字儿,君上邪觉得自己似乎经常看到两百年这个数据。指不定老色鬼也有两百岁了。君上邪不知道自己的一个玩笑想法最后却得到了证实。
在匹诺建校的这两百年里,都会有每届老师及学生的介绍。好玩儿的是,这所魔法学院的校长换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都有一个叫作始利品的魔法导师。始利品的形象倒是有些改变,但一眼还是能认得出来,这两百年里的始利品是同一个人。
这样算算,始利品至少有两百岁。更好笑的是,蓝莫里曾经送给她的那个金福袋里,也有一些关于赫斯里大陆知识的全集书。她顺道儿翻开来,知找图片,娘咧,五百年前小笨龙的爹妈出现的时候,看到此神龙的人当中,有一个就是始利品。所以始利品两百岁的年龄还得往上推一推,推到五百年前了。
一看到这里,君上邪就明白,sleeping那丫估计就是一只死不了的蟑螂,千年存在。所以说,小鬼头要叫sleeping为千年老男人,其实也没错。但她更喜欢叫sleeping为千年活僵尸。
普通人哪能活五百年以上啊,没瞧见她家的两只白胡子老头儿,虽然活得也挺长了,气色不错。可真是一头的白发和白胡子,还是有一百多岁以上的老人该有的样子。sleeping的话,她告诉别人,千年老僵尸现在才二十四岁,指不定相信的人大有。不相信的人则在怀疑,sleeping是不是更年轻一些。
“懒女人陪我出去走走吧,这个学校好没劲儿!”对于小鬼头来说,学习生活就是一个新鲜劲儿,这劲头儿一过,就跟一只野猴子被关在笼子里的味道是一样的。这不,吵着闹着要让君上邪带他出去玩儿玩儿。
君上邪皱眉,她出房间可不是玩儿了,是想找sleeping问点事情。她的法神之修行大概到了关键时期,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完成这魔法的最后修行,成为法神,实在是抽不出空来陪小鬼头。
“原来你在这里。”小鬼头正闹着非要让君上邪带他出去玩儿,他最怕的千年老男人又找上了门儿。最近始利品最大的游戏就是一早开始在匹诺高级魔法学校上找下翻,把小鬼头揪出来,然后“折磨”他,美其名曰,他那是在帮君上邪锻炼小鬼头的魔法。
“啊啊啊,你个千年老男人,怎么那么难缠啊。”小鬼头一看到始利品吓得躲到了君上邪的身后,死都不肯沾始利品的边儿。看来,除了一个君上邪能治得小鬼头以外,还有一个始利品把小鬼头给吓个半死了。
“你来的正好,我有事情要找你。”看到sleeping自动送上门儿来,君上邪眼前一亮。她不知道自己的魔法修行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万一她变成了法神在那间屋子里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正好找千年老僵尸帮她做个实验呢。
君上邪一笑,大地都得跟着抖三抖。虽然始利品从来没有领略过君上邪笑容的威力,可当始利品看到小鬼头原本是为了躲他,藏在了君上邪的身后,但君上邪一笑,小鬼头是躲在了一棵树后,与君上邪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再傻的人都知道,此时的君上邪有危险!
“什么事情?”虽然始利品大感不妙,可他好歹活了多少年了,见过多少世面,是那么容易被人给吓到的吗?就算始利品知道大事不妙,自己要躲躲,但面上的功夫,始利品做得足啊。
“不好意思,为师有点忙,估计帮不上你。你也知道,为师都一大把年纪了,这骨头啊,越来越不好用。”始利品敲敲背,敲敲腿儿的,好似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可是,始利品却顶着一张二十来岁年轻人的脸做这种事情,就有点诡异了。
“骨头越老越好,我喜欢。”君上邪坏坏一笑,心随意转,幻化出一只无形的手来,拎住了始利品的后衣领。始利品大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敢对他用这一招。
“别瞪我,这是从我家变态老子那里学的,变态老子又是从你这里学的。”这就叫做现眼报。君上邪脸上的邪气十足,拎着始利品就往石屋子里走。
始利品错愕不已,这么野性难驯的学生,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呢。打主意都打到师傅头上了,这还有王法没有?始利品反应过来后,哪怕君上邪这么“放肆”,手指一动,准备用魔法跟君上邪开“打”。
笑话,不管怎么说,始利品都是君上邪的师傅,再加上始利品那让人猜不透的年龄,始利品才是真正的大黑鱼啊。就算始利品是再笨的魔法白痴,这几百,一千年下来,都成老妖怪了。要真单比魔法,君上邪自己买块豆腐撞死还来得快一点。
好在啊,始利品离那间石屋近。石屋的石门儿是开着的,君上邪一看到sleeping准备一大压小,用魔法欺负她这个当徒弟的,君上邪也发狠了。君上邪就从来不是一盏省油的灯,“欺师灭祖”这种事情,她不要太会做得出来!
当始利品的身子对准了石屋的门之后,君上邪没等始利品打出魔法,就伸出脚,猛踹了始利品一下。始利品以飞一般的速度向石屋里冲去。始利品大惊,正好他手上的魔法打出,也制造了一股推力,正巧让始利品更快地进入石屋,这真是“自找死路”啊。
始利品的魔法一打出来,身子整个就飞进了石屋里头。君上邪可不是傻子,没笨到以卵击石,去傻不拉几地应始利品的这一招,君上邪身子一侧,与始利品打出的魔法擦肩而过。接着闪身到石门面前,牢牢地把石门给关上。要知道,这间屋子可是只“听”她一个人的话的。
石门一关上,始利品反应了过来,又打出一魔法,省得自己摔到那石床上,被石床给整死。可始利品一运用自己的魔法,石屋子里的气旋对始利品产生了很大的反作用,一下子屋子里面竟然是狂风大作,把始利品吹得风中凌乱!
始利品拼命拍打着石门,让君上邪快点把他放出去,“徒弟,这间石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要是再不把为师放出来,到时候就得给为师收尸了。”始利品花了很长时间才懂得运用自己的魔力去改变屋子的气旋,自己好不被排斥。但他刚才是被君上邪给逼进来的,一时间没有调理好,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没事,收尸而已,小事儿,我一定会做好的。”听到了sleeping的话后,君上邪很是大方地答应一定会帮sleeping拾骨的,让sleeping别担心。
她当然知道不是闹着玩儿的,弄不好,指不定就闹出人命来了。想当初,sleeping就是知道如此,还不是一脚把她踹了进去,啥交待也没给一句。那时候,千年老僵尸怎么就不怕闹出人命来了。
再者,她跟当时的千年老僵尸是一个意思,只是想做个试验罢了。她都当过sleeping的白老鼠了,没道理sleeping不帮她啊。谁都知道,她人懒,也就省下问sleeping肯不肯配合的过程,直接把sleeping给请了进去,相信大家都是能理解滴。
“靠,千年老男人的魔力果然不是吹得,牛!”小鬼头两眼发直地看着呗始利品魔法击中的一屋子,是真有点佩服始利品的厉害了。始利品只是临时起了意打出魔法,竟然把一幢房的屋顶全都给毁了。正在里面上课的学生,很是无辜地抬头看着天上那一片蓝天白云,心里想着这屋子是怎么了?
真是好在始利品的魔法打歪了,要不然的话,指不定就把一幢楼给毁了。幸好幸好,楼里的老师和学生的性命都给保住了。
君上邪看到那光秃秃的楼顶,吹了一声口哨,千年老僵尸的魔法真不是盖了。所以,把sleeping留在石屋里面,她一点都不担心。
“师傅,其实里面挺好玩儿的,您多玩儿一会儿吧,省得您有力气没处使,整天为难小鬼头。您先玩儿着,我带小鬼头出去一天啊。”君上邪把门给关好了,接着又对着门儿干吼了一阵,然后牵着小鬼头的手,大大方方地离开了。
小鬼头小脑袋不断往后转着,看到那石屋外的一层,不断有簌簌往下落的小尘埃,看得出来,千年老男人正在里面顽抗着,不肯向命运和懒女人低头啊。“懒女人,把千年老男人关在那屋子里真没事儿?”小鬼头可是记得,千年老男人是不让懒女人以外的人进去的。
“放心吧,我在里面都待了多久,你看,我又少一块肉没?”君上邪让小鬼头宽心,小鬼头看看君上邪,的确懒女人进去大半个月了,也没见懒女人有什么问题。
“所以啊,我一个当徒弟的在里面待了那么久,半点事情都没有,千年老僵尸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君上邪将道理,摆事实,由不得小鬼头不相信啊。
小鬼头点点脑袋,“说的也是,这世上哪有师傅不如徒弟的道理,懒女人,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啊?”之前明明就是小鬼头闹着君上邪带他出去玩儿的,君上邪真带小鬼头出来玩儿了,小鬼头又把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给忘了。
“玩儿。”君上邪十分简单地回答了小鬼头的问题,接着,拉小鬼头走出了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大门。那守卫,对君上邪来说,形同虚设,有跟没有一个样。
君上邪带着小鬼头痛痛快快地玩儿了一天,可难为一直被困在石屋子里的始利品。当君上邪和小鬼头乘兴而归的时候,正好遇到了瞎晃荡一天的老色鬼。老色鬼看到君上邪终于出来见人了,那真叫一把鼻涕一把泪,差点没想把君上邪给淹了。
君上邪抬起腿,就给了老色鬼一脚。哭得满脸都脏兮兮的,还敢往她身上靠。看来,几天不见,老色鬼的胆子也跟着变大了。
被君上邪给揍了,对此,老色鬼丝毫不在意,还带着一双冒光的狼眼盯着君上邪上上下下看着,“小女娃儿,十来天没见,你换了一副皮囊啊,怎么又变漂亮了?”老色鬼觉得君上邪就是那发光体,以前君上邪是练光魔法,现在整个人都会发光一样,强悍死了。
“是啊,老色鬼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小鬼头嘴里叼着外面买来的零嘴儿,模糊不清地说着。
“已经换过一次了,没兴趣换第二次。”现代流行整容,古代流行穿越。现代整容她没赶上,古代的穿越她赶上了。这不,这幅皮囊跟她以前用的不是同一具啊。
小鬼头放开了君上邪的手,跑到了石屋子处,把耳朵贴在门儿上。其实小鬼头知道,就算老色鬼真出去逛了,每天日落之前,老色鬼一定会到懒女人的屋子面前来看看。小鬼头把耳朵贴在石门儿上大半天,也没听到从石门里面发出任何的声音。
小鬼头跑到了君上邪的身边,有些紧张地说着,“懒女人啊,里面没声儿了,千年老男人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小鬼头毕竟还小,杀魔法不眨眼,死个人,还是有感觉的。
“应该不会,千年老僵尸哪有这么不经折腾。”她都在里面折腾了大半个月,啥事儿都没有,更何况是sleeping呢。sleeping可是一招能毁一幢楼的能人啊!
说是这么说,君上邪算算时间,觉得该把始利品放出来了。当君上邪才碰到石门,石门被打开,很快就从里面冲出了一只色彩斑斓的生物来。看到这只色彩斑斓的生物,君上邪和小鬼头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
君上邪刚进屋子那会儿是不太适应,所以一天一个颜色,坚持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之后也就恢复了正常。始利品猛了,一个人身上出现了好几种颜色,还是一条一条的,跟彩虹似的,很有异国风味儿。
始利品从屋子里冲出来后,对着天大吼一声。直见一道冲天的火光顿现。凡事被始利品的魔法之火碰到的东西,都失去了水分,化成了干粉末。始利品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四处乱跑。于是君上邪看到一样又一样的东西,在始利品的碰触之下,光荣“牺牲”,重归大自然的怀抱之中。
君上邪不知的是,站在高处的匹诺校长看到这一幕时,眼泪哗啦啦地流了下来,把脸都给打湿了。他的钱啊,他的钱啊,被始利品破坏的东西,可都是要他用自己的真金白银去换回来的啊。
有火还不够,始利品一会儿火,一会儿水,还有冰雹,沙尘暴,龙卷风。总之,整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进入了最恐怖的一天,什么坏天气,通通都一起遇上。
“懒女人,今天这把你玩儿太大了。”始利品窜上跳下的样子让小鬼头咂舌不已,看得目瞪口呆,原来始利品真没他想象当中的那么老。要不然的话,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他都做不到,千年老男人却做得到。
“还,还好吧。”君上邪也没料到,sleeping的反应会这么大,她是一天一个颜色,sleeping比较猛,竟然把所有的颜色全都弄身上去了。
“现在怎么办?”小鬼头有些担心啊,懒女人石门一关,倒两袖清风没有事儿了,他就怕千年老男人会把今天的这件事情算在他的头上,那他不是倒霉了?
“今天也玩够了,该回去了,小鬼头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君上邪挑眉说着,今天sleeping受刺激不小,“当然,如果你也想进石屋的话,可以跟我一起进去待一待。”要知道,千年老僵尸发威的话,还是挺吓人的。
原来那间房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待得了的,至少sleeping待在了房里的过敏症比她猛多了。但就sleeping那七彩的身子是不是代表她花了好些天才适应的事情,sleeping只要一天就够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不用了。”笑话,小鬼头是怕千年老男人找他算账,可他也看得明白,懒女人进去后,一天比一天怪,千年老男人更猛,还没到一天呢,出来呢个鬼似的。他还太小,要是一个人进去的话,指不定他就出不来了,他才不要这么早死呢。
“既然你不想进去,我可回去了。老色鬼,小鬼头就交给你了。”虽然很长时间没跟老色鬼见面了,今天跟小鬼头倒是玩儿了一天,可惜老色鬼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想到自己没完成的任务,君上邪也没时间跟老色鬼好好聊聊天了,那间房为什么会排斥老色鬼,君上邪也弄不通。
君上邪交待了一声之后,就一个人闪身时石屋。小鬼头和老色鬼惊愕地看着那个始利品还在大闹特闹,只听得“隆隆”的声音,两幢楼就这么塌掉了。小鬼头和老色鬼摇头,原来破坏了最强的人,不是懒女人(小女娃儿),原来是这个始利品啊。
君上邪回到石屋里,发现石屋当中的气旋和之前的一样,照理说,sleeping为了出去,一定会想办法,进行破坏的。可这房看着好好的,半点他人魔法气息的味道都没有。难不成sleeping乖乖待在这间屋子里,等着她回来把他放出去?君上邪摇头,她才不信sleeping是这种乖宝宝呢。
不论如何,最后实验出来的结果就是这屋子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呆的。君上邪躺回石床,冰冰凉凉的石床好似永远都捂不热似的,只要君上邪一躺上去。君上邪原本温热的身子也会在石床的影响之下有些发凉。君上邪在想,之前sleeping有没有躺到这张石床上来呢?
应该没有,因为这张床一接触到日光,它对人类的吸附力就会消失不见。那sleeping怎么会变得五颜六色,就跟在这张石床上躺过一样。君上邪深吸了一口气,sleeping到底是个啥程度她也不晓得,闹了半天,她离法神的大门还有多远,答案似乎也不明确啊。
君上邪叹了一声,石床上自然魔法晶元又开始钻入君上邪的体内。对于这种感觉,君上邪已经和习惯了。君上邪看着因白天而放慢移动速度的星星,调整呼吸,随着星星地运动,调理血脉。君上邪这一闭眼,又闭了好多天。
夜,静得可怕,一切都被黑暗包围着的世界,静悄悄的,仿佛有人在这个时候叹一口气,都会引起轩然大波一般。在第一号房中的夜血,满头的大汗,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汗水打湿。这个房间密闭得让人有些惊慌,而夜血身上湿得吓人,好像要把他身上所有的汗水都排除体外一般,整个人都快发干了。
同样的,待在石屋里的君上邪身上也起了变化,君上邪身上的皮肤及衣服好似会变色一样。躺在玉白的石床之上,君上邪身上的颜色与石床变成了一色。接着,身子又像是化成了镜子一般,能够反射出屋顶上的那些会移动的星星。
这些星星就如同本身就存在君上邪的体内一般,在君上邪的体内移动着。
君上邪和夜血同时发生剧变,只是因为巧合而已吗?在与此同时,还有两群老家伙睡不着,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一颗圆圆的白色透明水晶球看个不停。相传,这两颗水晶球来自于世界光的力量,所以对光的感应特别强,尤其是对赫斯里大陆上的光魔法师。
当初,君上邪成了光魔师,这两颗水晶球就曾经发出过让人睁不开眼的昼光,让这两群老家伙吓个半死。不论是魔法会还是古拉底家族,所拥有的稀有魔法师只要暗魔法师。好似这两个地方不利于光魔法师的生存一般。
不论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再怎么努力,两边能出些个暗魔法师已经算很了不起了。因为光魔法师的稀缺,才显得更为重要。可惜的是,赫斯里大陆终于又光魔法师了,这个人就是君上邪。君上邪既不肯加入魔法会,还几次三番与古拉底家族作对。
对于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来说,君上邪的存在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个没弄好,指不定随时都会把他们弄个粉骨碎神!世人都知道,光与暗不能同时存在于世上的。
既然君上邪不能为魔法会或者是古拉底家族所用,那么君上邪光魔法师身份的存在,必会影响两方势力的发展!像这种人,留不得。尤其是在云狼之家的事件之后,古拉底家族痛定思痛,下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不要这个未来王妃,以确保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永不败的地位!君上邪一发生异变,被两群老家伙转着的两颗水晶球也跟着起了变化。
本来透明的水晶内部突然风起云涌,就好似在里面还有另一个世界一般,因为某些因素,而起了滔天大变。一看到水晶的变化,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两方的长老脸色跟着大变,仿佛下一秒天都会塌下来了一般,脸色比他们的头发还白。
“不能留了,不能留了!”古拉底家族的长老不断念叨着,这颗水晶石除了能感应到光魔法师的情况之外,还是他们古拉底家族的预示水晶球。如果水晶球一直都清明澄澈的话,那么就表示他们古拉底家族会一直屹立于赫斯里大陆而不倒。
只要水晶球一起了波浪,有反应就表明水晶球里他们所看到的情况,代表着古拉底家族在将来很快就会出现同样的情况。如今水晶球内部云雾翻腾,变幻莫测,就跟要变天似的。一看到这种情况,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怕得要命。
他们活得越久,就越不想死,一看到古拉底家族可能会出现危险,个个手脚哆嗦的厉害,像是一个垂暮的老者。“不行!我们不能看着事情这么发展下去!君上邪不能再留,君家更不能再留下去,要不然的话,我们古拉底家族就彻底完蛋了!”
一个长老拍案而起,他怎么也不想看到强猛的古拉底家族在自己的面前消亡。更何况,对方只是一介女流,还曾一个被断言死都不可能会魔法的君上邪!
光魔法师又怎么样!不能为他们古拉底家族所用,君上邪再厉害,对他们古拉底家族来说,都是一个祸害。他就早说了,君上邪留不得,该趁着君上邪羽翼未丰之时,把君上邪给杀了。
王子非说杀了君上邪这么一个人才太过可惜了,想着收服。事实证明,君上邪野性难驯,他们还给君上邪这么多成长的时间。要是君上邪真成为赫斯里大陆第一个光法神,那么这世界还不乱了套,得听一个小丫鬟说了算!
“看来,这君家真是留不得了。”另一个长老也是这么想着,觉得不能再放纵君上邪和君家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事不宜迟,快些动手!”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的很快就对君家下了绝杀令,要君家的人死,一个不留!
魔法会的人,同样看到了水晶球里的变化。只不过魔法会里的那几个长老可比古拉底家族的那几个老不死要镇定许多。“看来当年我们埋下的伏笔,今天要派上用场了。”
“没错,现在古拉底家族那几把老骨头一下吓得要命,以为古拉底家族的天都要塌下来了。如此一来,要塌的不但是古拉底家族的天,更有君家的天。”另一个长老也说着,其实这水晶球是他们魔法会的人送给古拉底家族的。
这水晶球没有别的用处,就是能观察到现世当中光魔法师此时的情况。看到水晶球里翻腾的景象,魔法会的长老们都知道,君上邪快要成为法神了。用了短短两年不到的时候,君上邪小小年纪才近十八,已经达到法神,这种成长速度实在是快得吓人。
君上邪性子野,驯不了,那么他们魔法会就不要,借着别人的手,把君家这颗绊脚石给踢掉!其实一个长老看着赫斯里大陆的一张世界地图。在这张图上,一方古拉底家族占了,一方是魔法会,就连君家在上面也有一席之地,可见君家在赫斯里大陆真是要坐大了。
这时,那长老手一伸,将君家的那一块城池从世界地图上拔了起来,丢在地上,脚一踩,马上就瘪了,然后哈哈大笑。
173、上邪成为法神!
哪怕君上邪再厉害,成为光魔法师又怎么样,是他们魔法会的克星又怎么样。“不等君上邪来克我们,我们就先把君上邪的牙齿全都拔光了,看君上邪还怎么咬人!”
“哈哈哈。”其他长老也跟着笑,曾经有一个老人预言,光魔法师会是魔法会的克星。当光魔法师出现之后,那么也就表示着魔法会灭亡的日子不远矣。所以打从一开始,确定君上邪就是那个克他们的光魔法师之后,魔法会一直想杀了君上邪,君上邪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而已。
一个长老大开了一面布,对着那布施魔法,在布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大家都所悉的人。长老对着那布上的人说,“这些年来让你一直呆在古拉底家族,监视古拉底家族的一举一动辛苦你了。”
“能为魔法会做事,是小人的荣幸。”那个男人倒也笑笑,觉得并没什么。只不过古拉底家族的人太笨了,哪怕潜伏在古拉底家族也没人怀疑过他的身份。
“他们还没有发现你?”说到这点,魔法会的长老都想笑了,古拉底家族的人还真是个个笨蛋。就这种脑力,也妄想吞并真个赫斯里大陆,真是痴人说梦。
“长老请放心,小人弄了一个替死鬼,他们没法儿子知道事情都是我做的。”男子很是得意,不过他的身份差一点就被君上邪那个小丫头给拆穿了。
“里拉,你做的不错,魔法会不会亏待你的。”长老叫出了男人的名字,不错,那个人就是那曾经古拉底家族里的香格里拉中的里拉。
“我知道。”里拉点头,他的身份在魔法会一直不低,等这件事情解决了之后,那么他就是行继的长老人选!里拉微微一笑,香格也真够笨的,把他当成好兄弟,有什么事情都告诉他。其实云狼之家那一次的实验目的,除了控制云狼之外,香格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找一样遗失了一百年的宝。
这件事情古拉底家族只跟香格说了,香格却在云狼之家的时候告诉了他。如今的古拉底家族的法器上显示着那件宝已经离开了云狼之家,而香格“回”了一下古拉底家族后就不知所踪。现在古拉底家族的人人人都把香格当成了叛徒。
古拉底家族的人怎么也料不到,是他这个“死里逃生”的人把宝给藏了起来,并送到了魔法会。在他的挑拨之下,古拉底家族那几把老骨头已经决定做掉君家,然后再对付君上邪。
“找个机会,早点让君上邪从赫里斯大陆上消失。”魔法会的长老说话是没有温度的,还跟君上邪以前看到的那样,身上穿着一件暗色的袍子,整个人躲在袍子里长什么样别人也不清楚。
“长老请放心,这件事情里拉一直在进行着。”里拉点头,说起来,里拉觉得君上邪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第一次见面时,他故意把数据弄错,把君上邪送到异次维的空间,准备把君上邪给困死。后来,他更是破坏了系统,使得那些进入了幽冥之谷的人都回不来,死在幽冥之谷。
那一次,他动了这么多的手脚,君上邪还是带着那一帮小鬼安然无恙地从幽冥之谷回来。要不是那个时候他不能在香格面前暴露身份,以君上邪当时的能力,他想杀了君上邪很是容易。难就难在,君上邪不能死在他的手上,必须是“意外”死亡。
如果不是他的话,当时的幽冥之谷那一行,怎么可能有如此多的意外。还有在云狼之家的时候也是一样,他一心想把君上邪给杀了,没想到他没能杀了君上邪,还差点被君上邪给杀掉。现在君上邪都成为法神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想亲手杀了君上也已经成了一个梦?
没关系,君上邪不是很在意君家的那些人吗?被梅城城主刺激了一下,向来不占血腥的君上邪把梅城城主给打残了,这正好成了他手中最有力的工具。等着吧,他很快就会送给君上邪很大很大的一份礼!
光魔法师会是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克星,这件事情是真是假,君上邪真是那个要克两方的人吗?这些问题,透明水晶球都无法回答,只是里面正在翻腾着的景象一直没有停止过,而且还越演越烈!
在梅斯镇漆黑的夜空当中,突然射出了一道白光,直冲云霄,好似一条白龙划破长空,把整片天空都给染白了。正在屋子里熟睡的梅斯镇百姓哪能看到这奇异的一幕,而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的一些人却个个睁开了眼睛,看向那发出白光的地方,眼里闪过一丝喜色!
“小鬼头,醒一醒,醒一醒!”老色鬼拼命叫着小鬼头,声音有些发紧,更有些发颤,不难听出,此时的老鬼很激动!“小鬼头,醒醒醒醒,你再不醒,我可要丢下你了!”
“老色鬼这么大半夜的不让睡觉,你要干什么啊?”小鬼头火大得吼着老色鬼,一边伸出手指揉眼睛。
“小回头,小女娃儿她成功了。她成功了!”老色鬼整个身子好像是一只充满了电的电灯一样,亮得吓人。小鬼头还是第一次看到老色鬼身上的蓝光这么亮过,老色鬼的两只眼睛都可以当照明工具了!看得出来,老色鬼正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之下。
小鬼头皱了皱眉头,“懒女人成功什么了?”问出口后,小鬼头马上想到,君上邪正在进行法神的修炼,难不成是!“你是说,懒女人称为法神了?!”
“没错,小女娃儿她终于成功的当上了法神!”老色鬼开心的跟什么似的,就跟自己的孩子当上了法神一样。“我们快点去看看小女娃儿吧!”既然小女娃儿成了法神,就该从那石屋子里出来了。
“好!”小鬼头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兴奋得连衣服都忘记穿,光着两只小脚丫,直接奔向了君上邪那方向!
当小鬼头和老色鬼赶到君上邪的房门前时,真好看到始利品和匹诺校长也在。这毕竟是他们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历史上最早完成法神修炼的一个记录者啊!
沉重的石门缓缓被推开,在石屋里面慢慢地透出一阵百光了。君上邪整个人都有一些透明化,就跟老色鬼似的。不同的是,老色鬼浑身发蓝,而君上邪就如同太阳一般,发着淡淡的炽光。
小鬼头看着君上邪出来,很是开心,想要跑上去拉君上邪,却被始利品半路给拦住了。始利品顺手一拎,正好把小鬼头的身子给说拎了起来。小鬼头和始利品的身高还真是配合得刚刚好呢,很方便始利品拎着小鬼头的身子,这一大一小的组合搞笑极了!
“你个千年老男人,把老子放下来!”小鬼头猛踢自己两条小腿儿,想踢中始利品,让始利品把自己放下来。
“我放你下来,你就真成老子,比我先死了。”始利品淡淡地说着,一点都不在意小鬼头骂他是千年老男人的事情。反正君上邪都叫过他老男人了,多两个字,对他没啥差别。
君上邪皱皱眉头,看着吵闹不止的小鬼头,又看了看老色鬼。不知道是不是君上邪的错觉,当君上邪看到老色鬼那一刹那,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老色鬼。那个老色鬼跟这个老色鬼长得一模一样,只是给人的感觉很是大大的不同。
现在的老色鬼浑身发蓝,偶尔像是个长不大的老小孩儿,偶尔也有严肃的时候。面对她时,更像极了一个正在照顾孙子辈的老爷爷,但在君上邪脑子里浮现出来的那个老色鬼凶神恶煞,眼里杀气浓浓,一脸嗜血的样子,身上还有隐隐的暗黑之气不断弥漫出来。
“小女娃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反正大家都看不到老色鬼,老色鬼比较光明正大的靠近君上邪。
君上邪摇了摇脑袋,老色鬼就是老色鬼,刚才大概是她练功过度,出现了幻觉。这一下摇头,君上邪是为了让自己脑子清楚一点,看在老色鬼的眼里,君上邪则在表示她没事情。
“师傅,校长。”君上邪今天难得正经的叫了始利品一声师傅,叫匹诺为校长。其实看着匹诺那高高瘦瘦的样子,君上邪一直想叫匹诺为竹竿来着。
“土地,恭喜你成为法神!”君上邪并没有很开心的样子,而是眯起了眼睛,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一直以来,她真当自己是赫里斯大陆的第一个人,第一个光魔法师。可就在她冲破自己的极限,越级成为法神的时候,她明显的感觉到另一个光魔法师的存在,正合她是同一个情况!
“懒女人你说什么呢,你以为当法神那么容易!”小鬼头翻白眼,懒女人自己当成法神不就够了,还关心别人做什么。
“不错,还有一个人!”君上邪很肯定地说着,她的感觉不会错,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还藏了另一个光魔法师!这个光魔法师藏得很深,一直以来,人人都当她是第一人,其实她只是第二人而已。那个第一人竟然把自己给藏了起来,谁这么有心机,能躲过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两方的势力?
“小女娃儿,你在胡说什么呢?”另一个成为法神的光魔法师的存在好似只有君上邪一个人能感应到一般。当君上邪成为法神时,老色鬼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匹诺和始利品同样也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唯独对君上邪嘴里的另一个人半点感觉都没有。
“本届学生当中,除了你之外,就只有一个夜血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成为法神。”始利品大概活得太长时间了,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也许真是他们没有感应到另一位法神的生成,而才成为法神的君上邪感应到了。
“去看看!”君上邪觉得是夜血的可能性很大,但她一直不知道,原来夜血也是光魔法师。要真是如此的话,那么古拉底家族的人好全都去死了,自己家的人有人成为第一个光魔法师,古拉底家族的人个个都跟死人一样,只盯了她一个人!
“君上邪,你真成为法神了!”后知后觉的莎比不知为何,今年一直都是心绪不宁,睡不着觉。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心里想着,是不是君上邪有什么事情,一跑过来,就听到君上邪成为法神的好消息!
就在莎比也发现这一点后,整个匹诺高级魔法学院一片敞亮,天空上顿时射出礼花,盖住了梅斯镇的半片天空。看到匹诺魔法学院这一礼花其他两所高级魔法学院也跟着鸣礼花,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号角声,隆隆庄严而神圣的响起!
法神,这是每一个魔法师都渴望成为的,却是魔法师可与而不可求的。多少人来来往往进入三所高级魔法学院,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每次都是抱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只因法神的门槛儿太高,能跨的过去的人太少太少。往往都是一百万个人里,难得出现一个。
为此,三所魔法学院都有约定。不论哪一方有学生成为法神了,另外两所学校都要求一起庆祝,为新一法神的诞生而喝彩。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黑漆漆的天空成了最好的天然屏幕,一个个盛开着的大礼花,照得天空一片绚烂,好似进入了什么庆典一般,热闹极了!五彩的礼花冲向天空,在夜的天空上划出一道白烟,接着骤然绽放,就像君上邪的横空出世一般,耀人眼球!
整个梅斯镇进入了盛大的庆典之中,特别的三所高级魔法学院内部的学生,在听到生生号角,看到绚丽的礼花时,知道有人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成为新一届的法神!一时之间,三所高级魔法学院的学生都欢腾了起来,载歌载舞,用各种方式庆祝着这场盛宴,而君上邪就是今天这场生厌的主角。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君上邪的身上,把她视为英雄一般。正因为君上邪的存在,人人都觉得自己离梦想又更近了一步,自己还是有努力的空间,看到了希望!皮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所有学生,都把君上邪给围了起来,把君上邪的身体丢上了天空,使得君上邪觉得自己原来跟天空是这么接近,只要伸手,她就能抓到一样!
感染了学生们的喜悦,君上邪的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匹诺和始利品更是乐开了花。在蓝莫里之后,他们有多久没再听到胜利的号角,看到这炫目的礼花了。当所有人都一派喜悦,只有一个人闷闷不乐,而且是心事重重,好像整个世界的重量都放在她一个人的肩上。
“你们别闹了,快点把君上邪放下来,我有话要跟君上邪说!”莎比急得不得了,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君上邪没法儿在君家出事之前完成法神的修炼。事实上,君上邪再次在她面前说明,何为奇迹,这就是奇迹!
既然君上邪已经成为法神,那么就能赶回君家,去助君家一臂之力才对啊,而不是在这里欢庆。莎比最怕的事情就是,君上邪在匹诺学院无限风光,而君家却已经陷入了一片刀光剑雨之中了!
其实莎比的担心不无道理,所有的事情就是如此紧凑发生在同一个晚上。匹诺魔法学院热闹非凡,而远在一边的君家,又岂是安静之地!一排排的夜行人,身穿黑衣,从君家的四面八方包抄而来,莎比正担心着的事情,正在君家上演着!
埃尔小镇里没有一丝生气,该睡的人早就睡了,睡不着的人也在别人的非常手段之下,再也醒不过来了。君家真被一团黑雾所包围着,似被困住的狂兽,即将上演一场困兽之斗!
君家大宅子里,一间屋子里的灯还没有暗下。君炎然坐在灯光之下,手里旋转着君上邪送给他的那一枚纳戒。上邪都快离开君家两年了,不知道上邪现在长成什么样子,有没有改变。君炎然笑了一下,他也以为自己这个父亲当得不够称职,现在发现他还是很有当父亲的天分的。
君炎然叹了一口气,将纳戒收好,其实一直以来,他也不知道,上邪是赫斯里大陆上的第一个光魔法师是件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从个人角度出发,这只能证明上邪的能力很强。但从整个世界出发,上邪能成为光魔法师,肩上所要背负的东西,自然是旁人无法比拟与了解的。
想到君上邪以后的路可能会很难走,君炎然就有些头痛。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好这个君家,让君家成为他女儿的后盾。
就在这时,君淡然屋子里的灯光暗了暗,接着起了一阵风儿似的,烛光奄奄一息,好似微弱的火苗随时都会因为再来一阵意外的小风而吹灭。
君炎然迷了一下眼睛,“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既然朋友都已经来了,就请现身吧。”家里多了人,君炎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哈哈哈,不亏是君家的掌门人,魔力自然是非同一般。只可惜,你们君家是叛逆分子,不能为我正统所用。”来人一个个都是黑衣,脸上也蒙着黑布。说起这个,还是里拉从君上邪的身上受到的启发,在黑夜之中,这身行头的确是方便行动。
“何为正统,赫斯里大陆的正统又是什么?”君炎然淡然的看着这些黑衣人,对于黑衣人的话,嗤之以鼻。又是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家伙。看来最近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自我优越感实在是太强了,还有了被害妄想症,他们君家何时成了叛逆分子?
“废话说那么多做什么,直接给我杀。”一个妖冶的年轻男子,站在君家的屋顶上,俯瞰君家所有的一切。男人的眼里满是对君家的恨与不屑,这个男子好似与君家有一些渊源。
看到屋顶的男人,君炎然皱了一下眉头。男子的皮肤白皙的有些诡异,就像是死人的皮肤一样,有点灰灰的,看着了无生气。一双黑眸在夜里发出妖异的光芒,自男子的左颈延伸出一朵黑色的花朵。黑色花朵的虬枝于男子的身上盘旋而上,于男子的左下巴开出一朵黑色的花朵儿来。
因为这特别的花纹,再加上悚人的夜色,男子左颈的花如同死亡之花一般,透着一股死亡的黑色之气。这个年轻的男人,最多就只有二十,一双狭长的眼睛,倒是很有风情, 少了一份男子汉的味道,却多了一份偏阴柔的味道。一对长长的细眉,似柳一般,没有半点后天修饰过。
病白的肤色,似血般的红唇,一身的黑衣,妖冶的气质,这个男人似乎点着一种吸血伯爵的贵气。哪怕他长得偏阴柔,又有无双的容貌,人们看到看到他时,却不会以为他是女性。
这个男人一出现,君家的气氛更加的波谲云诡,让人不寒而栗。君炎然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不知为何,他从这个男子身上感觉到一股恨意,那股很一把不得把他粉身碎骨。
君炎然自问,虽然他从不做好事儿,坏事一箩筐。可他做事向来有分寸,哪怕是做了坏事儿,也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坏事儿,决不至于让人把他恨得直想让他死才能罢休。再者,眼前这个男子太年轻,与他的上邪一般大小,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接触,谈何仇怨?
“我们认识?”君炎然习惯性的问了出来,因为少年眼里的仇,让君炎然诧异不已。到底他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有人如此恨他,恨之入骨。不会是上邪在外面惹的风流罪,这火烧到君家吧?看样子又不像,这些黑衣人来着不善,分明就是古拉底家族或者魔法会里的一方。
“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太多的!”少年根本就不屑和君炎然说话,好像跟君炎然多说几句话,就会让他的身份降低似的。堂堂一个君家掌门人,君炎然还是如此被一个年轻人看轻。
在这番对话的拖延之下,君家上下所有魔力高的人,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君冰策第一个起来,因为他是君家同辈中的大哥,君家有什么事情,他必挡在别人面前。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感觉到了那诡秘的气氛,从君家祖宗祠堂里跑出来看看,一出来,就看到整个君家被一群黑衣人给包围了。
“你们是什么人,敢来君家闹事儿!”君冰策很不爽君炎然和敌人聊天,君家是何等人家,从一开场就要用气势压倒对方,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君炎然摇头,这个哥哥鲁莽是鲁莽了一些,但对君家的心倒是不坏的。能来君家闹事儿的人,也就这么三方势力,一是古拉底家族,二是魔法会,三是绝暗王朝。绝暗王朝做事诡异,才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跟他们多说废话。
“哈哈哈哈。”诡异少年看到君家上下所有的人都跟着醒了,竟然仰头对天哈哈大笑。似乎对现在这个结果十分满意,一点都不怕君家所有人的力气聚集在一起,会阻碍他的行动。“正好,你们醒得太是时候了。如果让你们在睡梦中死去,那也太便宜你们君家的人。我希望在你们死的时候,能够听到你们的哀嚎声,这样才不枉我亲自跑一趟君家。“
从诡异少年的话当中,听得出来,诡异少年恨的不止是君炎然,更是整个君家,帮自己出口恶气!
“还啰嗦什么,让这些人看看,我们君家都是些什么人!”君冰策脾气暴着呢,说不上三句,自己先出手跟敌人打了起来。君冰策的魔法自然也是高,已经达到了高阶魔法师的水平,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君冰策一个晶紫的魔法针打出,立刻打倒了三个黑衣人。
君冰策一动手,其他君家人也跟着动手,因为还是第一次有人挑衅敢直接跑到君家的地盘儿上来。不管老的少的,心里都憋着一口气呢。特别是除了君炎然以外的人,都是从睡梦中被人吵醒的,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把起床气发泄出来。
一时之间,在君家的上空打得混乱。随处可见君家人打出的魔法阵,那一阵阵晃眼的魔法阵好似一个个小的礼花,在天空中发出一点光亮,可以迷了人的眼。劈里啪啦,屋顶上的瓦片碎了一地。
君炎然和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直站在下面,与那个诡异少年对峙着。明明黑衣人才是来袭的敌人,气势却比不起君家这些被吵醒的人,一下子,君家的人很快就占了上风。可君炎然并不乐观,这些黑衣人敢堂而皇之的直接杀到君家来,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
所以君炎然守在一旁,以不变应万变。两个拜会子老头儿也正是这个意思,站在君炎然的旁边,平滑的额头上皱起了一个“川”字,想不到君家这么快就发生了异变了。小邪现在又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不愧是君家的掌门人,有点脑子。”诡异少年虽然不喜欢君家的人,但对于君炎然的脑子,诡异少年不得不佩服。要是君炎然跟那些人一样冲动的话,怕是会死的很惨!
“你都做了些什么?”君炎然眯起了眼睛,品出诡异少年话下之意。这帮人必是对君家上下做了什么手脚,诡异少年才会说出这种话。
“急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诡异少年勾起唇角, 。他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与君炎然正面对视,等着君家的这场“饕餮盛宴”!
诡异少年话音刚落,君炎然马上就听到正打得起劲儿的君家人,发出了痛吟声。“啊!”有人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全身被一股莫名的痛意袭遍全身。就像是在自己的身上放着一直熊熊燃烧的火炉,要把自己的心肝脾肺肾都燃烧殆尽,一点不留!
已经有这种痛苦之感的人的身上,果然出现了很多似烧焦后的痕迹。那种痕迹从君家人的腰际开始向上乡下蔓延,当烧焦痕迹爬满人整个身子后,那人抽出了一下,双眼的水分很快失去,变成了两个干瘪没了水分的透明皮一般,最后化成一具焦尸,倒在地上,没了呼吸!
看到这个变化,其他的君家人吓呆了,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可这种情况就跟瘟疫似的,一个个的传开去。其他已经被吓呆了的君家人,不敢乱动,但这种焦死的情况仍然持续的发生着。眼看着周围的人,一个一个发出痛叫声,接着全身被烧焦痕迹包围,然后死去!
“这些都是你做的!”君炎然很愤怒,他想不到,这些人用这种手段,让君家的人痛苦死去。他是君家的掌门人,有义务要保住君家的人!反应过来的君炎然,闪身到几个还没发作的年轻人身边,用自己的魔力护住了那些人的心脉。当一个年轻人正好发作的时候,被君炎然一救,眼看着就要蔓延的烧焦痕迹,硬生生的被君炎然给止住了。
要知道,这是急发之症,君炎然需要花多少魔力,才能把他们压制住。才一会儿的功夫,君炎然头上已经渗出了不少的汗水来。
174、灭门之祸
看到这个情况,君冰策推开了君炎然,其他反应过来的前辈们,自己用魔法,先封住体内那股不安的躁动感!
“你在干什么?”君冰策瞪大了眼睛看着君炎然,对君炎然的行为很是不能理解。
“我在救人!”君炎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很是正确。
“我知道,我说的是,现在的你不该救他们!”君冰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君炎然正在救君家的人呢!
“我是君家的掌门人,这是我必须做的!”君炎然皱眉,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什么叫做不该救。他留在君家的目的也不过如此而以。
就在君炎然和君冰策谈话的这点时间里,君家又死了不少的人。需知,君家上上下下,得好几百口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君家的地上,屋顶上多了很多的尸体,具具都惨不忍睹,死状很恐怖。
“正因为你是君家的掌门人,所以你要保存实力。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我们家出了叛徒,我们这些人是活不了的!可你不一样,你是法神,你有能力保住自己的命!你可以让君家站起来,你懂不懂!”君冰策是要让君炎然保存实力,只要君炎然还活着,那么他们君家就还存在于这个赫斯里大陆上,谁也别想让君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还是要救!”君炎然推开君冰策,这是他应下父亲,接下君家这个重担后,必须要做的事情。
“你疯了!”君冰策真有一种痛铁不成钢的感觉。平时的君炎然玩世不恭,他从不对君家有任何的建树。今天他让君炎然干脆在一边偷懒算了,只需看着,什么都别做。君炎然偏偏又在这个时候犯勤,这不是存心跟他做对吗!
诡异少年看到君炎然救了一个个的君家人,冷冷一笑,君炎然想救,还要看他答不答应。一直都只是看戏不动手的诡异少年,行动很是迅速,秒杀的速度离开屋顶,来到了那一个个被君炎然救起的君家人面前。少年伸出一只手,来到那些人的面前,手放在君家人的额头上。
只见,一个比夜还黑的五指结界出现。君家人自然是感觉到了危险,想要逃,面对诡异少年的气势,那些人的身子好像动不了了一般,像一尊雕塑一动不动。接着,五指魔法结界一出,君家人立刻血流满面,好不吓人!诡异少年将君炎然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君家人,一个个都给打死了!君炎然身上起了一阵冰冷的寒风,身如闪电,来到了那诡异少年的身边。诡异少年根本就没有看着君炎然的反应,却能及时作出应对,把君炎然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怎么,看到你们君家的人一个又一个死在你的面前,你很心疼?看来,做你们君家的人还真是挺好的呢,至少死了,还有人会为他们的死伤心一下!”诡异少年嘲讽地说着。接着,诡异少年对这君炎然压出了一朵地狱魔莲!看到这个魔法阵,君冰策整个人楞住了,这世上怎么可能还会有人会用地狱魔莲这个魔法阵。
被地狱魔莲打中的人,非死不可,而且是尸骨无存。这个诡异少年是来灭他们君家满门的!
看到地狱魔莲,君炎然也大感不妙,难不成他们君家真是在劫难逃?君炎然后退一步,使出全身的魔力,想要把这招地狱魔莲给顶回去!诡异少年冷然一笑,在打出地狱魔莲之后,竟然还有余地来了一个泰山压顶,把君炎然的行动给压制住了。
君炎然之前为了救那些君家的人,消耗了太多的魔法,把身子也给拖垮了。也正是这个原因,君冰策才会阻止君炎然动用自己的魔法去救那些君家人。君家的尸体越来越多,一百多具的尸体已经把君家上上下下铺满了好多,看着那满目的疮痍,君炎然痛心疾首,不管怎么说,那些都是他的家人,是他们君家的族人啊!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对看了一眼,就眼下这个情况,好在君上邪不在君家。要不然的话,怕君家只是再添一抹幽魂而已。君炎然是他们君家的掌门人,哪怕牺牲掉他们两个老的,也要把君炎然给保全下来。
鬼气森森的地狱魔莲好似是一只炸弹一样,从大体积变成了一朵小小的黑莲,一旦它爆发起来,威力可想而知。被诡异少年压制住的君炎然根本就无法反抗,看着那黑莲越来越小,直到一个极致,接着力量无限扩大化!
就在君炎然这生死关头之下,君炎然眼睁睁的看着那朵黑莲马上就要爆了。他周遭的空气甚至因为黑莲的存在而全都被吸到黑莲那一边去,使得他身上也有一股被推向黑莲的吸引之力。
突然,在君炎然的身后出现了一股推力。这股推力把君炎然从黑莲的吸引力中脱离出来。君炎然被摔倒开的身子向一边倒去,当君炎然回过头来看时,就看到了那朵地狱黑莲炸了开来。他只来得及看到把他推开的那人衣服的一角!
君炎然认出来了,救他一命的是那个平日里一直跟他作对的大哥,君冰策。在君炎然的耳旁飘进了一句话来:“君炎然,你是君家的掌门人,你不能死!”君炎然愕然,他从来没想过,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君冰策这个当大哥的竟然真会把他推到一边。只因他们血浓于水,同根出生!
“大哥!”君家其他长辈看到君冰策代君炎然一死,个个心痛欲绝,在紧要关头那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涌现出来,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保住掌门人,君家不能跨。
君冰策的身体在君炎然面前被炸了个四分五裂,人体的血水都溅到了君炎然的衣服上。君炎然大怒!君炎然练的是火系魔法,受了刺激的君炎然化身为火,元形元体,成了一颗火!
看到君炎然的幻化,诡异少年也诧异了一下,想不到君炎然的魔法修行已经可以抛去外在,用无形化成魔法的原神!这种境界力量自然是无与伦比!要不是他们提前在军家人的食物中瞎了许多的魔法毒药,要不然的话,诡异少年可没那个把握把君家和君炎然给毁了!
“君家掌门人果然厉害,魔法修炼所达到的境界也非同一般。可惜,你棋差一招,必须要输在我的手里!”异少年冷笑着,说出来的话很是笃定。
“卟!”诡异少年话才说完,君炎然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他知道有人对君家做了手脚,却没想到身体里的药物药性这么强烈,哪怕他用魔力,也无法把他给压制住。君无痕并不在家,那么谁才是给君家人下毒的内奸!
“哈哈哈,看来,你命不久矣。怎么样,被你心心念念的君家人出卖的滋味不错吧?”诡异少年恨君家,自然也恨君炎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怎么让君家人更痛苦,陪着他一起苦!
看到君炎然吐血,再加上诡异少年的话,还有苦苦撑着的君家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诡异少年,不可能的,他们君家不可能出叛徒的!
就在所有人都不相信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心虚的地下了自己的头。看到那个人心虚的样子,大家很快就明白过来,君家的叛徒是谁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两个拜会子老头看着那个男人,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气啊。“君家带你不薄,你又是君家的人,怎么可能联合外人,对付君家呢!”
“君家哪儿待我好了!我唯一的一个儿子给了君冰策,为什么,就因为君冰策是大哥?凭什么,我也想有个儿子,和儿子共享天伦。可自从我儿子跟了君冰策之后,君冰策完全不让我们父子见面,君冰策更是给我儿子洗脑,让他跟我这个做父亲的断了关系!”
想到儿子对自己的残忍,君天放悲痛欲绝,“我还有一个女儿天科,本来想让天可跟着君上邪一起进高级魔法学院的,但这么小的一个忙,你们都不愿意帮我。我没了儿子,女儿有不成才。我对君家彻底没了指望,难不成还让我死在君家吗?”君天放没了儿子,这是他心里的一个结!
好不容易君天放抽了一个空,去找自己的儿子谈谈,谁知带儿子根本理也不理他。君天放伤心了,君天可又一直没什么出息。君天放本身在君家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现,君天放本身是个碌碌无为的人,偏偏好大喜功,想要被人拥护着,推崇着。
就因为这样,君天放受了这些人的迷惑,助纣为虐。说起来,君天放的这个行为很是可笑,但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了很久的君天放却认为自己这么做是应该的,因为是君家先对不起他在先的!
“少爷,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没忘吧?”君天放看着诡异少年,把他叫为少爷。此时的君天放还真有些恬不知耻,当着那些还没死的君家人面前,叫一个害君家的人为少爷。
“事情,本少爷有答应过你什么事情吗?”初听诡异少年这句话,大家就明白,诡异少年有一种过河拆桥,不认账的感觉。
“少爷,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少爷,小人胆儿小,吓不起。”君天放脸色大变,他不会背叛了君家,还在古拉底家族半点好处都捞不到吧。君天放突然想到,他在君家好歹还是一个长辈,虽然没有特别大的名声,但生活从来没差过。他就是想掌个权,也过过当官儿的瘾。
要是没了君家,这古拉底家族还不认他的话,那他要怎么办?君天放这下子才发现自己似乎天真过了头,古拉底家族只是对他说了几句好话,他就对古拉底家族掏心掏肺,甚至把整个君家都给出卖了!
“哈哈哈,君炎然这就是你要保护的人吗?你把你要丢的人给丢了,留的留下了,想不到留的都是这些货色吧!”诡异少年的话里总是带着一股君炎然今天所受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味道,自作自受。
“你到底是什么人,跟我们君家有什么关系?”君炎然看着诡异少年,诡异少年对君家的恨,及对他的不屑表现的太明显了。
“有什么关系?能有什么关系。”年嗤笑,他才不屑与君家的人有什么关系呢!“好了,时间浪费了不少,快点动手,把这里清理干净!”诡异少年已经不想再在君家浪费时间了,看到这些君家人的脸,他就觉得恶心。
“是,少爷。”其他人一听诡异少年的吩咐,马上动手收拾君家那些老弱残兵。君家人体内的毒已经完全发作了,就算没有当场死亡,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来对付这些敌人。所以这些古拉底家族的人再想收拾君家的人真实再易不过了。
君炎然和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听到一声又一声君家人惨死的叫声,双手握得死紧。刀刃刺进肉体里的声音,不断刺激着君炎然和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神筋。那一声一声的刀刃划破身体的声音,刺得君炎然和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喘不过气来。
君家仅剩的那些人,把君炎然给围了起来,把君炎然给护在了中心。原本君家掌门人该担起君家族人的安危,如今的君炎然却被君家的人给保护了起来。只因君炎然活着,那么君家就会屹立再起,永远都不会从这赫斯里大陆上消失。
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心里明白,这次他们君家真是在劫难逃,他们死守在这里是没有用的。想逃,中了毒的身体,又有什么能力逃呢?“炎然,找个机会,你一定要逃出去,然后找到小邪,先避上一阵子不管君家会怎么样君家的血脉不能断!”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并不强示君炎然和君上邪以后重建君家。
他们只是希望君家别从赫斯里大陆上消失。只要小辈幸福,其实也就没什么别的想法了。
“你们别过来,不要过来!”君天放知道自己上当了,他不该轻信别人的话的。他听了诡异少年的话,给君家的人下毒。而他刚在每一次与诡异少年的见面之中,无形也中了这种毒。所以从头到尾,这些人都没想过要放过他,准备让他和君家的人一起死,他错了,他大错特错!
看到君家所有的人都把叛徒君天放孤立了起来,那些黑衣人也盯上了君天放。君炎然在中毒的情况之下,还是打出魔法阵,杀了黑衣人,久了君天放。
君天放吓呆了,瘫坐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看着君炎然。明明他背叛了君家,背叛了君炎然,为什么,在深思关头,君炎然还是要救他?
别说君天放想不通,君家的人想不通,诡异少年也想不通,“他把你害得这么惨,你还是要救他!”诡异少年恨,恨君家,更恨君炎然。为什么像君天放这种败类,君炎然都不会放弃,偏偏要对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痛下杀手?!
“没除名之前,君天放还是我们君家的人。君天放只有我们君家才能处理,不劳借你们的手!除非我把君天放从君家除名,否则的话,我就不能让你动他!”君炎然不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可是君天放还是君家的人,更在他眼前,他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救君天放。
“呜,对不起组长,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的话,君家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君天放恍然大悟,他真是错的离谱,错的已经无法回头了。他把君家害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面目在活下去!君天放一发狠,要死大家就一起死!
“不要!“君炎然叫了一声,因为他看到了君天放竟然不要命似的冲向了诡异少年。诡异少年嘲讽一笑,想跟他同归于尽,就凭君天放,也配?!诡异少年一点都不客气的使出法,直接将君天放给打死了。
君天放的额头被魔法击中,马上脑浆迸裂,血流不止,双目圆睁,死不瞑目!哪怕他死了,还是无法为自己身前所做过的事情惊醒弥补。
黑衣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越来越多均价人的性命就结束在了这些黑衣人的手里。
“掌门人,为了我们君家,你不能死,快点走,我们会为你挡着的!”仅活着的人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但为了保住君炎然,都做最后的努力!
“我不会走的,我是君家的掌门人,我不会离开这个地方!”这是君炎然的坚持,再者,这个诡异少年恨分明就是冲着他,冲着君家来的。如今的局势已经是一边倒了,就凭他们这些残兵败将,想逃,未必能逃得了。既然注定要死在一起,那他何必花这个力气,让人看了君家的笑话!
“炎然,你还不能死,你别忘了,你还有小邪,小邪正等着你呢!”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劝炎然快些离开这里,找到君上邪,就一定会有办法得救的。
“想走,没那么容易!”诡异少年果然不肯放过君家的任何一个人,他早就告诉过自己,总会有一日,他要踩着君家所有人的尸体,从君家正大光明的走出来!诡异少年一眯眼,也发起了狠,诡异少年的魔法更是可怕的吓人,他不用任何工具,只用自己的一双手,变成了一只锋利的钢爪,一下子便刺进了人体之中,刺穿人的心脏。君家的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便失去了生命。
这正是诡异少年所要的效果,他就是要听到君家人得痛呼声,哀鸣声!诡异少年的手上,沾满了君家人的血液,护在君炎然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人地倒下,谁都无法阻拦诡异少年不断前进的脚步!
“啊!”“啊!”“啊!”君炎然唯一能听到的就是君家的人在死去的那一刻发出的一声哀鸣声,唯一能看到的就是那满目的疮痍,无尽的血红!当君炎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毒吸干之后,诡异少年已经来到了君炎然的面前。
君炎然能感觉到诡异少年那只沾满君家人血液的手带着一点温度刺穿了他的身后,尖锐的手指碰到了他的心脏。面对如此情况,君炎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淡然的看着诡异少年。从诡异少年那一双明亮的眼里,君炎然好似看到了什么,有了一丝了然,原来是这个孩子啊,果然他成了君家的祸害!
“炎然!炎然!”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眼睁睁的看着诡异少年将君炎然的身体刺穿,刺目的腥红不断从君炎然的伤口流出,血流如注,怎么也止不住的样子,心尖儿也跟着疼了!
“叫什么,你们两个老的,也得下去陪着他们!“诡异少年在两个白胡子老头悲痛欲绝的时候出手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给收拾掉了。诡异少年擦了擦自己的双手,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可不好对付,因为不与君家人一块儿吃饭,下的毒,下的毒也下不到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身上。
只要当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伤心欲绝,闪神的那一刹那,他才能有把握自己毫发无损地把这两个厉害的老头子做掉。
诡异少年将君家的中心人物都给杀光了,另外那些黑衣人自然是收拾君家那些不成才的小辈们。黑衣人怕自己有遗漏,或者有谁想借着假死逃过这场劫难。虽然可能性是微乎其微,但黑衣人同样不敢有半点松懈。黑衣人手持钢刀,在那一具具倒下的尸体上,每具身上有狠狠的补上两刀。
哪怕真有人装死,在挨了那两刀之后,假死人也得变成真死人!黑衣人上上写下全都翻过,确定无一活口后,才向诡异少年报告,“回少爷的话,君家上下所有的人,除了君上邪意外,全都已经死了。”
“很好!”听到这个结果,诡异少年满意极了。在少年那一双似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发出了一抹妖冶的光芒,让一旁的黑衣人看的心慌不已。因为他们都知道,每当少爷露出这样的笑的时,就说明有人要死了。好在今天死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君家的人。
“我们走吧!”既然君家的人都死光了,那么他对这个地方不再有任何的留恋。诡异少年拿出一条干净雪白的手帕,将自己手上的血擦干净后,随手就丢在了地上,接着,诡异少年踩着君家那一地的尸体,大步离开君家,实现了当初他对自己所发的誓言。
正当君上邪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最辉煌,被无数光环所环绕的时候,君家已经发生了惊天之变 。莎比一直在为这件事情担心。知道君上邪已成了法神之后,莎比再也忍不住了,把君上邪叫了下来。
听到莎比那急得好像快哭出来的声音,君上邪知道,莎比一定时候很重要的事情想对她说。君上邪意念一动,出现一个风魔法,平安落地,看着莎比,“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我出事情了,我是怕你们君家要出事情了!”莎比焦急的跟君上邪说着,“因为你的关系,你也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你了。哪怕你离开了,四处闯荡,但君家还在那里啊!”莎比怕皮诺魔法学院有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眼线,不敢把话说太明儿,却也告诉君上邪,君家被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给盯上了。
“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君上邪本该低调行事儿的,却时不时总给君家惹出一个大麻烦来。其实君上邪这么做,不是太爱现,更不识不知好歹,不懂的隐藏。君上邪就是怕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会把眼睛盯在了君家的身上。
君家家大业大,她能走能跑,可君家不能啊。为了君家,所以君上邪才会时不时的闯个大祸 ,让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尽量把目光发在她身上。没想到,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太狠了,还是把眼睛放在了君家的身上。古拉底家族或是魔法会想要控制君家以来达到掌控她的目的的话,她还真不怕了。
她最怕的就是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心太狠,做事太过头,不给留半点余地!
“所以啊,你现在是法神了,有能力保护君家了,你快点回到埃尔小镇,指不定还来得及!”远在梅斯镇的莎比并不晓得,埃尔小镇的君家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论谁回去,君家的悲剧都是不能挽回的。
听了莎比的话后,君上邪倒抽了一口冷气,马上明白自己不能再停留了。要是她再回去晚一些,君家真要出事儿了!
“懒女人,我陪你回去!”听到君上邪家里可能出什么事情了,小鬼头立刻站在了君上邪那一边,准备帮君上邪。“多个人,多双手!”小鬼头从来没有亲人,却懂得那份想要关心家人,担心家人安危的那一种心情。小鬼头还是第一次看到君上邪露出这种恐慌的表情。
“事不宜迟,我们走吧!”君无痕也出现了,他也是君家人对君家有责任。看到君上邪安全出关,君无痕终于能放心地带着君上邪重回君家。
“你怎么在这里?“看到君无痕,君上邪惊讶了一下,她根本就没在意,原来君无痕也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
君无痕苦笑,他一直不敢出现在君上邪的面前,君上邪又不关心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有些什么人,自然是不晓得他的存在。不过没关系,他只想知道君上邪的存在,那就够了。“别说这么多了,我们在这里多说一句,均价就可能多一份危险。”
“嗯。”君上邪点头,君上邪此时恨不得自己能长一对翅膀,飞回到君家去!“小鬼头,你留下!”小鬼头与君家无关,君上邪不想扯上小鬼头。君上邪没等小鬼头回应,就先把小鬼头给打晕了,接着就把小鬼头交给了始利品,“师傅,小鬼头就托你照顾了!”要是赶得回去,君上邪明白自己要迎接的是一场硬仗,她没法儿狠下心来,把小鬼头也拖下水。
说完之后,就带着君无痕一起离开匹诺高级魔法学院!匹诺摸摸自己的鼻子,他好像才是皮诺高级魔法学院的校长吧,怎么君上邪要离开,都不跟他打声招呼呢?
“算了吧,这点小事儿就别跟我徒弟计较了,我徒弟家里可能要出大事儿了。”始利品叹气,君家,有着他的两个徒弟,要是君家真出什么事情,他怕是不能坐视不理的。
“怎么,是心痛老徒弟,还是心疼小徒弟。老男人,你也春心荡漾了?”匹诺嘲笑始利品,也跟着小鬼头叫始利品为老男人。虽然始利品年纪很大,但感情一片空白。是个人,都会需要感情吧。除非始利品是一个怪物,否则的话,找女人那是迟早的事情。
“别乱说!“虽然匹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始利品的脑海里很自然的浮现起了君上邪那张娇俏的脸。可这个反应只是因为君上邪是他的徒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始利品手里抱着小鬼头,希望君上邪此行能够平平安安,君家也太平无事。
出了梅斯镇后,君上邪看到外面的野地里空无一人,天还有些暗,太阳没升起。没法儿等的君上邪不可能还有耐心一步一步地走回君家,那又得花多少时间。君上邪停下脚步,拿出金福袋,把小笨龙叫了出来,“粉团儿,我要马上回君家,帮我!”君上邪看着小笨龙,知道小笨龙飞行的速度是无可比拟的。
“神龙!”
175、都TM要疯了
“神龙!“君无痕看到小笨龙很是惊讶,这可是五百年前才出现过的神物,他都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而且君上邪就是一条。
“主人上来吧,粉团儿会帮你的。”小笨龙一直故意把自己的身形变小。一看到自家主人身边还有另一个男人,马上把自己的身体变大,然后让君上邪坐上来。君上邪没再犹豫,直接坐到了小笨龙的身上。君无痕也没敢浪费时间,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攸关着君家的安危,利落的坐上了小笨龙的身体。
两人一坐好,小笨龙一跃升天,直冲云霄,在天空划出了一条灰白的线来。坐在小笨龙的身上,风不断从君上邪和君无痕的耳旁呼呼的吹过。君上邪已经习惯了这种速度,所以还能睁开眼睛,看着路程。而君无痕比较不能适应,不舒服的闭起了眼睛。
看着之前以前走过的有那段路,君上邪根本就没时间感慨万千。君上邪的整一颗心都扑到了君家,恨不得立马出现在君家,看看君家的变态老子和两个白胡子老头是否安好!
小笨龙的速度果然不一般,大概飞了近一个小时吧,将君上邪走过两年的地方都飞过了。路过一个个君上邪所熟知的地方,君上邪看到了格兰小镇,只差最后一点路,就回到埃尔小镇了。当君上邪看到埃尔小镇如同一个沉睡着的婴儿,万籁俱寂的静卧着时,君上邪的心差点从身体里跳出来。
“小笨龙,到了,下去!”君上邪让小笨龙快些下去,因为君上邪已经看到了君家。埃尔小镇没有半点动静,看不到人的移动,那是不是代表着君家和这埃尔小镇一样太平安静呢?君上邪在心里不断祈祷着,祈祷着事实与自己所想的一般。
小笨龙的身子才离地面近一些,君上邪就迫不及待地从小笨龙的身上跳了下来,君无痕同样也没有等,从小笨龙身上跃了下来,赶到君家看看。背上的两人一离开,小笨龙变回到原来的样子,跟在君上邪的身边,进君家看看。
君上邪正好落在君家大门的正前方,君上邪走过去,因为天色还没有完全亮,君上邪本以为大门是关着的。直到君上邪来到大门口儿,想拍门时,才发现两扇大门有些微开,这门儿根本就没有关上!看到这个情况,君上邪二话不说,推门而入,直奔君炎然的房间。可是君上邪才走进君家,就问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儿。
天灰蒙蒙的,好似有许多细小的颗粒把空气都给填满了。那浓重的血腥味儿压得君上邪透不过气来。君上邪才踏出一脚,踩在君家的家宅里,君上也就感觉到自己脚下有软软的东西,闻着那些味道,哪怕君上邪不低头,都知道,自己脚下踩着的,是她家族里的人的尸体!
君上邪深吸一口气,脚直直的踩了下去!君上邪每踩一脚,心脏都会跟着收缩一下。因为她此时踩着的,乃是族人的尸体!
看到君家的满目疮痍,君无痕的瞳孔跟着缩小,他有想过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残忍,想不到的是,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做得如此地步!但做出这件事情到底是魔法会还是古拉底家族?暂时,君无痕找不到答案。
君无痕默默无语,跟在君上邪身后,踩在遍地君家人的尸体之上。这每一步走得,两人都觉得格外的沉重。
君上邪走过一间又一间的房,穿过一道又一道的回廊,没有看到半个活口。整个君家上上下下一片死寂,没有一丝生气。
整个过程当中,君上邪能看到的就只是血,刺目的腥红,还有一些兵器砍过后的缺口,被魔法打残的遗骸。
当君上邪走到君炎然那一房的时候,发现尸体马上变得密集了,好似君家大部分的人都死在了君炎然的房门前一般。君上邪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随着君上邪的动作而咔咔作响。
君上邪看到那一堆密集的尸体后,本来清明的眼睛竟然在一瞬间变成血红色!君家的人都死光了?如果没有的话,为什么她进来这么久,都没有遇到一个会说话会动的人!变态老子呢,变态老子在什么地方?
“邪儿,你别急,掌门人会没事儿的。”看到君上邪陷入魔障的样子,君无痕很是担心,他早就知道,邪儿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她表面不在意任何人,但对君家的人,尤其是掌门人,很是在意。如果谁敢碰君家的人的话,邪儿一定会发疯!
君上邪仿佛没有听到君无痕的话一般,只是一心找着自己心里的那个人。变态老子怎么说也是君家掌门人,又是始利品的徒弟,变态老子一定很厉害。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那些杂鱼,一定拿变态老子没办法的!
君上邪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甚至她在翻那些尸体的时候,手指都刺进了那些带着伤口的尸体之中。面对如此之事,君上邪已经完全失去了外在的感观,唯有的只是一颗想要把君炎然找出来的心。
“邪儿。”看到一身白衣的君上邪被血所污染,特别是那双如夜一般的星眸此时如同血海一般,好像原本淡如风的君上邪被君家上下所有人的鲜血所染红了一般。看得残噬可怕,没有半点人的味道,有的只是从那炼狱里出来的恶鬼之气。
可以想象一下,原来轻如云一般的君上邪被仇恨重重的压住,顿时变成一阵冰雹砸落下来,不但砸疼了大地上的一切,其实最疼的那个,是冰雹自己!
“变态老子,变态老子,变态老子!”君上邪只知道这四个字了,她要找到变态老子,她要找到自己的父亲,“没有,没有,没有!”
“邪儿,你别这样,冷静下来!”君无痕看不过眼了,因为君无痕明显的感觉得到,神殇过度的君上邪忘了用户魔力保护自己,在翻动尸体的时候,被尸体上的利器所伤,所以此时君上邪手里的血,不止是君家其他人的,也是君上邪自己的。
“滚!”君上邪一把将君无痕给推开了,君无痕本就对君家有异心,君家出事儿,君无痕自然是无所谓!她不同,她在君家还有在意的人,她要把变态老子找出来。变态老子呢,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呢,还有小混蛋呢!
君上邪觉得自己的眼睛异常干涩,好似所有的眼泪都随着心里的那团火给烧干了一般。那干到发疼的眼睛,让君上邪无法闭合,只知道麻木的圆睁着。心脏里就跟放了一块石头似的,每次收缩,都会被石头所咯住。那嫩的肌肉碰触到世界上最冰冷坚硬的东西,好痛,真的好痛。
人一旦感觉到了疼痛,第一个反应,那就是不想再痛,不再痛的唯一办法,那就是:心脏,不!再!跳!动!
“邪儿,你怎么了,你醒醒,别吓我!“君无痕被君上邪推开之后,没敢离开半步。突然,君上邪的身子变成了一块木头似的,成了没有温度不会动的雕塑。就那么僵着,明亮的眼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泽,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幻觉,就连呼吸的动作,君上邪都已经停止了!
君无痕紧紧抱住了君上邪,给她温暖,让君上邪明白,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了。他知道君家的人,特别是掌门人的过世,对君上邪的打击很大。但上邪不会孤身一人,不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永远都会站在上邪的身边,陪着上邪,不会让上邪感觉到孤独和寂寞。
似死去一般的君上邪身上骤然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的把君无痕给弹开了。不但是君无痕,就连地上那堆积在一起的尸体也也一具具的被弹开,不断从君上邪那死寂的眼前飞过。一具,两具,三具,直到五十具尸体。
可尽管如此,君上邪依旧没没有找到君炎然的尸体!随着君上邪身边那猛然加大的力气,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把君家所有的尸体都控制地漂浮在空上。君家那一具具已经有些炭黑的尸体飞于空中,一动不动,如同安睡一般。
君上邪两眼无神,目光呆滞,没有半点焦距,完全是失了神。当所有的尸体以上邪为中心迅速旋转起来,想成一个风芒阵后,整个埃尔小镇都随之产生了晃动,就像是发生了七级的地震一般,把埃尔小镇上的人都给吵醒了。
“邪儿,你冷静一点,相信我,掌门人一定没事的!”看到君上邪就跟疯了似的,乱用魔法,要知道,作为以一个魔法师,要是把魔法都用完了,真是会死的。紧张异常的君无痕拼命地向着君上邪喊着什么,可在君上邪和君无痕之间好似横着一道玻璃似的,两者之间隔绝,不论军无痕说了什么,君上邪统统都听不到!
陷入自我世界的君上邪,双手微抬,不断从手心里气的魔力,控制着地上所有的尸体于自己的眼前飞过,一个,一个,又一个。
君上邪的大动作很快就把埃尔小镇上的人都给吵醒了,当人们醒来跑到屋外看看是什么情况时,就看到那一具具正在高速飞转着的尸体。那些人都沉默了,虽然是高速飞驰着,但人们还是能看出一丁点儿的影子来!
就在君无痕心焦于君上邪会就这么耗尽自己身上的魔力而死时,君上邪身边的狂戾之气一下子消散不见,而君家人的尸体也一具具掉在了地上。
“邪儿!”感觉到君上邪周身的那一股狂戾之气消失了之后,君无痕连忙跑到君上邪的身边,哪怕他一次次的接近君上邪,一次次被无情的推开,但君无痕一看到君上邪那心死的样子,还是毫不犹豫地跑到君上邪的身边,无形地给君上邪力气,用自己的行动告诉君上邪,他一直在她的身边。
“变态老子不在这里!”君上邪无神的眼睛看着君无痕,“变态老子不在这里!”那些尸体,她一具具都看过了,没有一个是变态老子的!哪怕变态老子换了一个样,哪怕被毁了容,自己的老子,她会认不出来吗?
“对对对,掌门人不在这里,掌门人也许真的没有出事,所以邪儿,你别担心。”君无痕附和着君上邪的话,虽然君无痕觉得,这个希望很渺茫,但君无痕仍然想要给君上邪一个奋斗下去的理由。
“没有用的,其实古拉底家族的人早就盯上了君家,掌门人怕也是在劫难逃。”一个埃尔小镇上的居民,一脸惋惜的走了进来,看着君上邪说。哪怕此时的君上邪像是一个从血池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那个居民还是认出了君上邪就是君家掌门人那个一直不成才,最近又声名大噪的光魔法师!
“你们看,这是君家掌门人的衣服!”另一个好奇靠过来的居民看到了一片属于君炎然衣服的一角。“天呐,这里有尸块,不会是?”居民愕然想到,难不成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真这么狠,就连全尸都不给均价掌门人留下?
君上邪听到那些话,手指一动,把居民手里的那一角衣服吸了过来。当君上邪从那衣服上真的感觉到了自家变态老子的气息时,已经木到不能再有任何反应了。
“邪儿,你别担心,也许是掌门人和那些人打斗时候留下来的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君无痕不敢让君上邪往不好的方面去想,君家如今这个局面,已经是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了。
“防守、”君上邪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一股寒气,让人感觉不到温度。她根本就不会相信那一堆的尸体,是那个会拎着她衣领的变态老子。“我要去找白胡子老头!”她不但没看到变态老子,就连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也不见了。
君上邪从那些尸体堆上踩过,走进了祠堂里,变态老子不见了,那么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会不会是唯一的幸存者?来到祠堂,君上邪打开了一间她从来都没有打开过的房间,那就是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卧室。
君上邪才打开那房门儿,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可惜这股冷,比不上君上邪打从心底儿上泛起来的寒意,冰透彻骨!君上邪看到在满是冰气的房里,有着两木冰棺材,在棺材里躺着两个人,分别就是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君上邪开启冰棺材,发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面色如常,可血脉全无,分明就是一个死人!君上邪把君家每个角落都翻遍了,都没找到一个生还者。有的除了尸体还是尸体。
“邪儿别找了,都在这里了!”君无痕强抱住了君上邪的身体,不让君上邪这种类似于自虐的行为再继续下去。不可能了,不可能了,他在君家的尸体上还发现了一些刀上,疑似是死后造成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说明,有人为了防止君家还有生还者,硬是在尸体上刺了几刀!
在这种情况之下,君家还想要生还者,实在是太难了。而掌门人。呼,君无痕长长了一口气,他承认掌门人的魔法很高强,更是始利品这名师的徒弟,只可惜,这世上一山更有一山高。掌门人厉害,却绝对不会是无敌的。
君无痕没法儿在这个时候告诉君上邪这一点,他只是希望君上邪能搞冷静下来,否则的话,他怕君上邪冲动过头,指不定还没去找仇家报仇,先把自己给累死了。
“把他们都葬了!”君家的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她无法丢下这些为了君家血战过后的族人,让他们的尸体抛尸荒野,被腐鸦所食。此时的君上邪是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听不进去,一心合着自己的第一直觉做事。
君无痕不放心的看了君上邪一眼,然后慢慢松开自己的手,“好,谢尔别怕,有我在,我会帮你!”他跟着邪儿回来,果然是对的。看这里的情形,想不到在邪儿最辉煌的时候,竟是君家大劫之时!一想到这个,最伤心的人还是邪儿。
当君无痕才找好地方,就在君家后面得那片小树林里,那里曾是君家下一辈开会的地方,如今成了老一辈最后的归宿了。
君上邪身上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是发出了剧烈的爆炸,而是那些存在的实物顿化为粉末,与空气当中消失不见了!
看到这个情况,君无痕惊呆了,难不成这就是法神的威力?
随着君上邪的意念所至,君家上下那些几百具尸体都自动飞到了那个大坑之中,然后全部入坑。当君上邪做到最后一步时,因为消耗的魔力实在是太多了,因为神经的紧绷,君上邪一直处于一种混沌无意识的状态之中。当体力用尽时,无需君上邪反应,君上邪的身体会做出最自然的反应。
君上邪根本就没有意思到的时候,眼前一黑,君上邪昏死了过去。就在这时,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真的,不大也不小,细细绵绵,剪不断理还乱。那烦人的小雨一直下个不停,不肯停,也不肯痛痛快快的大下一场,让人来个痛快。就跟玩儿你似的,一点一点,一丝一丝,淅淅沥沥。
看到君上邪疲然倒下,君无痕反而松了一口气。要是君上邪再不自动晕过去的话,君上邪最后的结果就是活生生耗尽魔力,因力竭而死。
乱糟糟的小雨似小毛针一样,飘了下来,打在人身上,让人觉得烦躁。君上邪晕倒在一旁,埃尔小镇的居民没人敢靠近这一块地儿,因为他们知道,在这里葬着无数君家的怨魂。他们更知道,灭君家满门的人不是普通人,更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插手得了的。
“都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的掌握到确定的消息,君上邪真成为法神后,一直对君家的事情很是紧张。看到派出去的诡异少年终于回到了古拉底家族内部,于是有些紧张的问着。
“回长老的话,君家上下,无一活口!”与在君家的时的不同,在君家,诡异少年是残忍邪魅的,在古拉底家族的时候,诡异少年就跟一块儿冰似的,没有半点表情。要不是诡异少年能动能跳,偶尔吭几声,别人真会以为诡异少年只是一尊漂亮的雕塑而已,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办得很好!”听到这句话,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的眼前一亮,像是除去了他们的心腹大患一般,喜形于色。“下去吧!”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的,最会和最拿手的就是倚老卖老。
“是。”诡异少年多吐出一个音节好似都是在浪费他的力气一样,诡异少年甚至都没有抬眼正式看这些古拉底家族长老一眼。面对诡异少年的不敬,古拉底家族的长老算是很习惯了。
虽然不爽于心,不过古拉底家族还用得着这个诡异少年,哪怕对诡异少年有再多的不满,古拉底家族的长老也懂得,先利用诡异少年,把古拉底家族所有敌人铲除了之后,再收拾掉诡异少年。
诡异少年转过身,抬起头,扯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其实与君家比起来,他更看不起这个古拉底家族,只要与家族扯上关系的,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太好了,他果然能帮我们除掉君家和君炎然!”诡异少年一离开,古拉底家族几把老骨头开心的不得了。其实君家也就不过如此而以,君家最难对付的人是君炎然还有才成为法神的君上邪。
如今,君上邪没了君家的支持就像是断了翅膀的小样儿。君炎然再厉害,照样不是败在他们古拉底家族的手里,同样的道理,就算君上邪是光魔法师,又是法神那又怎么样,君上邪会和君炎然一样,同样栽在他们古拉底家族的手里。君炎然这个老子都没能斗得过古拉底家族,更何况是君上邪,才一个二十不到的小女娃儿,能有什么用,难不成这么一个二十没到的小女人,还能翻了他们古拉底家族的天不成?笑话!
在古拉底家族那几把老不死的正开心不已的时候,也是古拉底家族灾难之际。古拉底家族那几个长老只想到,万一君上邪成事儿了,君家又在赫斯里大陆拥有不低的地位。两者一结合,要是再多出现一股势力,就碍到了他们古拉底家族的事业了。
他们没想到的是君家也许能帮到君上邪,但只要他们利用得当,君家绝对会成为君上邪的软肋。物极必反,古拉底家族把事情做太绝了,反而把他们最后一张保命符硬是自己给烧了!
君无痕在细细绵绵的雨之中,将君上邪扶回了空无一物的君家大宅。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半点生气儿,唯一的活物君上邪也在晕迷当中。看着君上邪那颓废的样子,君无痕很心疼,但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君无痕把那几百人的死人坑给埋了起来,在土上竖了一墓碑。君家魂祭!
君无痕把事情都处理好的时候,回到君家,想把君上邪叫起来时,却发现君上邪不见了。“邪儿,邪儿?”君无痕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之前有人告诉他们,君家的事情可能是古拉底家族做的,难不成上邪去找古拉底家族的人报仇了?!
君无痕大感不妙,连忙去找君上邪,想要追上君上邪的脚步,把君上邪带回来。君家掌门人,始利品的第一大徒弟君炎然是何等人物。再加上君家那些长辈,哪怕不算是绝顶的魔法高手,但绝对也不弱的。
会如此无还手之力,敌人的可怕可想而之。要是君上邪直接去找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报仇的话,怕是要出事情。他不怕君上邪把古拉底家族的人都杀了,就怕古拉底家族的人把君上邪给伤了。
君无痕一路追去,想要找到君上邪。可一路寻着,君无痕都看不到君上邪的人。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有不少的分区,君无痕吃不准君上邪是去找了哪些古拉底家族的小分会,还是直接杀到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
“君上邪你冷静下来,我们有事情要跟你说!”走到一半儿,君无痕听到了戴尔的声音,更加看到前面浓烟滚滚,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打斗。在听到“君上邪”三个字之后,君无痕大概猜到是怎么一回事请了。
君无痕奔过去之后,果然看到君上邪在攻击戴尔和星辰。其实说不上是主动攻击,是戴尔和星辰拦住了君上邪的去路,君上邪为摆脱戴尔和星辰,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两个人打倒!
君无痕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情况就是一边倒,戴尔和星辰都是魔法的高手,但这两个人再怎么厉害,都比不过身为光魔法师及法神为一身的君上邪。形式完全被君上邪掌握,戴尔和星辰只有勉强应付,拖住君上邪的脚步。
君上邪看到了戴尔和星辰,没有说半句废话,只是想冲到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古拉底家族敢灭她满门,她就要翻了古拉底家族的天!
戴尔和星辰虽然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但一直以来,戴尔和星辰都不太认同古拉底家族的行为,算是古拉底家族的反叛者。再加上,君上邪清楚戴尔和星辰帮过她不少的忙。所以面对这两个古拉底家族的叛逆者,君上邪并不想把戴尔和星辰也给杀了,她的目标是古拉底家族那几个首脑长老!
“君上邪,我们知道你现在冷静不下来,但总可以听我们说几句话吧。”戴尔和星辰的实力与君上邪相差太大,戴尔和星辰很是狼狈地应对着君上邪发出来的魔法招式。君上邪还没有下狠招,要不然的话,戴尔和星辰早就被君上邪给打趴下了。戴尔和星辰自然知道君上邪是对他们手下留情的,正因为如此,他们还被君上邪打得这么惨,真是有点面子上挂不住的感觉。
“如果你们再不让开,别怪我手下无情!”君上邪对戴尔和星辰的耐心已经完全用光了,她不想再跟着两个男人缠斗下去,她要去古拉底家族!
“邪儿,助手,戴尔和星辰是我们的朋友还记得吗!”君无痕皱着眉想让君上邪停下手,可君上邪哪听得进君无痕的话啊。
军撒谎那个也理都不理君无痕,自己该干什么干什么。看到君上邪这个样子君无痕飞身到君上邪的面前。看到君无痕拦到自己的面前,君上邪的拳头很快就飞到了君无痕的面前,眼看着就要打上君无痕的脸。
“让开,他们只是你的好兄弟!”君上邪否认君无痕的话,“原来你跟这戴尔他们早就认识,当初还在我的面前演戏,让我们以为你跟古拉底家族的人从来没有见过面。好啊,君无痕,别告诉我,你早就跟古拉底家族有关系了!”
君无痕自然懂得此时君上邪说的话没有理智可言,都是冲动之下说出来的话,不可全信。但听到君上邪这么说,君无痕还是很伤心,他真没想到自己在君上邪的心里原来是这么一个贪慕荣华富贵的人。
“邪儿,你不信我,完全可以现在就杀了我。如果你对我下不去手,那么就听戴尔和星辰把话说完!”君无痕毫不闪躲的看着君上邪,要是君上邪真对他没有半点信任可言,那么他自愿死在君上邪的手上!
君上邪眯起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如果你们是让我别报仇的话,还是别浪费这个口水了。”
176、死不让敌人好过
变态老子一直都把君无痕放在君家,变态老子信得过君无痕,那么她也信得过君无痕。
看到君上邪把拳头给收了回去,君无痕心中一暖,邪儿还是相信他的,这就够了。因为现在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他与戴尔,星辰他们早就认识,在那次的幽冥之谷之行时,却装作了不认识。如今君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还不让君上邪与古拉底家族的人动手,他自己想想都觉得自己有问题。
“我们当然不是要跟你说这个!”看到君上邪终于肯冷静下来听他们说一句话,戴尔猛喘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今天自己会被君上邪揍得很惨,如此一来的话,他的脸可丢大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揍得厉害。
向来惜字如金的星辰也跟着大喘气,想不到成为法神的君上邪这么厉害。之前是他们隐藏能力,不与君上邪对敌。想不到当他们真跟君上邪打起来,已经不是君上邪的对手了。
“说吧。”君上邪背对戴尔和星辰,就算戴尔和星辰不坏,可这两个男人的身上始终背着古拉底家族贵族的光环。君上邪知道自己不该把对古拉底家族的恨发泄在戴尔和星辰的身上,但看到这两个人,要她无动于衷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古拉底家族出现了一个很厉害的诡异少年,听说,这次君家的行为,也是由他亲手打败了你的父亲,君家的掌门人。”诡异少年,戴尔和星辰也只是听说过,但在家族长辈的描述之下,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
“那个诡异少年使用的魔法是我们都没见过的,如果你这么贸贸然地去的话,怕是有危险。”戴尔和星辰都认识,家族里忽然多出来的这个诡异少年,一定是家族里的王牌,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直藏到要灭君家才把那个人放出来。
“你想为君家报仇的心我们能理解,可目前为止我们知道的君家生还者,就只要你一个了。要是你再把自己的性命赔掉的话,你准备让君家绝后,从赫斯里大陆上消失吗!”戴尔提醒君上邪一个家族的问题。
“一山更有一山高,你父亲有多厉害,你心理最清楚。不是让你放弃报仇,放过古拉底家族,但你至少该保证自己的安全吧!”戴尔骂君上邪被仇恨冲晕了头脑,但剧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这么不怕死,不知道情况地去古拉底家族报仇,这不是给古拉底家族斩草除根的机会吗!
“难不成我还要放过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吗?”君上邪冷笑,看来戴尔和星辰反叛,但他们骨子里流着的血液,还是古拉底家族的!
听出君上邪话里有着嘲弄的意思,戴尔和星辰苦笑,算了,想在君上邪都快恨死古拉底家族了,还能跟他们几个古拉底家族的人好好说话儿,已经算是很不错了。“我们的意思你最好防着那个诡异少年一些,就连我们手头上都没有那个少年的具体资料,想到那几个老的,还对我们藏了一手。”
戴尔皱眉,古拉底家族那几个长老之所以这么做,不告诉他们诡异少年的存在,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事情?想到这个,戴尔比较担心。
“什么诡异少年。”听到戴尔已经提到好几次了,君上邪上了一点心,变态老子出事儿似乎与戴尔嘴里这个诡异少年有关系。
“君上邪你听着,那个诡异少年指不定是古拉底家族手中的一张王牌。事实上,靠着这张不为人知的王牌,君家成了什么样子,相信你已经看到了。我们不拦着你去的古拉底家族的人去报仇,但你要想想清楚,你是不是有那个把握打倒诡异少年。你死了倒没什么,你只是问问自己,你已经是君家最后一个活口了,你是不是准备真的要让君家从赫斯里大陆上消失!”
“如果我不能为君家报仇,我虽生犹死!”对于向古拉底家族报复这一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不会改变。
“我们的意思是,你别傻到直接冲进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而是该用你的脑子。你一直不是很聪明吗?哪怕不与古拉底家族的人直接接触,也弄得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的见你很害怕,为什么你继续。当你觉得自己有足够的实力了,再一次性向古拉底家族讨回一切呢。”
戴尔是觉得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他们多一些那个诡异少年的资料,也不会阻止君上邪杀到古拉底家族大本营的。
他们早就知道君上邪会恨得听不进任何人的话,自己来阻止君上邪,那就是自找死路,肯定要被教训得很惨。是是是,戴尔和星辰都知道,他们也不想丢这个脸儿,问题是上头有令,要是他们没及时阻止君上邪的话,会被夜血罚的。
想到夜血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戴尔和星辰还是觉得自己交友不慎。要不是夜血的话,他们也不用冒着随便会被君上邪狠揍的可能,跟君上邪说这些道理。
“好,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把你们嘴里的那个诡异少年的资料给我查全了。要不然的话,我先把你们解决了!”君上邪背过身子去,没错,她现在是君家所知中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她不是怕死,但君家的人不能就这么在赫斯里大陆上消失了!
“什么,三天,你当我们是神仙啊!”听到君上邪用那么理所当然的口气命令自己做事儿,戴尔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为什么他觉得君上邪跟某人好像啊。一句话就是一个口令,他们这些朋友倒成了手下,被砍那是应该的。
“懒女人,你竟然敢把我给丢下了,我恨死你了!”君上邪突然被一个人给撞了一下,然后身上一阵泛疼,低头一看,小鬼头就是那一头长着小尖牙的小老虎,在打她呢。
“小鬼头,你怎么来了?”君上邪皱眉,她明明把小鬼头放给始利品,让始利品看着小鬼头了,为什么小鬼头还会出现矣尔小镇?
“你竟然敢把我一个人丢下,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小鬼头完全把自己十岁小孩子性子发挥出来,也不跟君上邪好好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捶打着君上邪,打得君上邪身上疼得厉害。
小鬼头一边打君上邪,眼睛啪啦啪啦地掉下来,把君上邪的衣服都给打湿了一片,小鬼头一个劲儿的哭,一个劲儿地打。而君上邪就则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任小鬼头发泄着自己的情况。
说句实话,此刻的君上邪比小鬼头更想哭,更想找个人打架。只可惜,此时的她身上背负着君家的血海深仇,她不能懦弱,要不然的话,只会让那些仇人看笑话。所以君上邪把小鬼头当成了自己,她想要发泄全都借着小鬼头发出来。
“好了好了,别打了,你不会是想把君上邪给打死吧。”戴尔看到君上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一个小鬼头随便打。就算这小鬼才十岁,可打起人来还是很痛的。戴尔把小鬼头给拉开了,不让小鬼头打君上邪。
谁知道。戴尔的手才碰到小鬼头的身子,小鬼头就跟一头被惹恼的小老虎一样,张嘴就在戴尔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戴尔连忙放手,真想揍小鬼头一头。“你这个死小鬼,怎么跟狗一样咬人啊!”
戴尔低头一看,看到自己的手背上有着一排整齐的牙印,不难看出小鬼头那一口咬得有多重。
小鬼头对着戴尔吐了一口口水,好像是刚才咬了戴尔一口,嘴巴里不干净似的。小鬼头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戴尔和星辰,小手一直拉着君上邪的衣服,死都不肯放开,好似小鬼头知道在君上邪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似的。
“你们都是坏人,滚!要不然的话,我们不客气了!”不等君上邪发话,小鬼头就先帮君上邪把戴尔和星辰这两个“坏人”赶走。
“不好意思,这小鬼一醒过来,非说要找你,我没法儿只能带他来。”
始利品看着君上邪,本来他是想着把小鬼头管好来着。可惜君上邪才走没多久,小鬼头就醒了过来,然后就闹着非要来。
没法子,他们这帮子人赶了一夜的路,这才赶到了矣尔小镇,当然中间曲折的过程就省略不说了。在来的路上,身为古拉底家族贵族的戴尔和星辰自然是收到了关于君家的消息,连带的,他们这些一起赶过来的人,也知道君家被人给灭门儿,而且君家上下几百口人,没有一个活口,唯独剩下了一个在外的君上邪。
初听到古拉底家族灭了君家满门,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小鬼头比谁都激动,气得差点马上找戴尔和星辰开打,在帮君上邪报仇!
好在被他给拉住了,因为君上邪此时的心情比谁都复杂,想着让古拉底家族的人不得好死。
“跟我回去吧。”君上邪很是沉重地吐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像是要花了她半生的心力一般,压得其他人透不过气来。她的确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没弄清楚状况,她这样贸然地冲过去,不是为君家的亡魂报仇,而是为古拉底家族那块杀人刀,再添一抹战魂罢了。
小鬼头听了君上邪的话后,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牵着君上邪的手,跟着君上邪回到了君家。君无痕默默无语,把这些赶过来的人都往君家带。一条路,好长的一条路,君上邪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
君上邪隐约记得,她在这些地方都睡过。当初,才到赫斯里大陆的时候,她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嘴里刁着一根稻草芯子,跑到屋顶上睡觉。如此一来,君家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唯一变态老子每次都能在第一时间抓到她,然后把她赶到学校里去。
君上邪觉得这条回君家的路漫长,别人又何尝不是这种感觉呢。君上邪身上那股浓重的哀伤之味儿,感染了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君上邪看似冷面,想不到,她的情感会如此强烈,都还以为君上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呢。
当小鬼头再与君上邪在一起后,手一直拉着君上邪的衣服,死都不肯放手了。小鬼头把君上邪当成了亲人,最害怕的就是抛弃。曾经他是襁褓中的婴儿,没有反抗的权力,所以他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给丢了,如今他长大了,有能力了,他一定要抓住自己想要的。
几个人来到了空荡荡的君家,没了活人儿的君家上下弥漫着一股冷寒的味道。满月天街,夜凉如洗,往日热闹非凡的君家成了现在的广寒深空。进入君家的人,好似吸一口气,会把那种寒味儿带入体内,带着一股冰渣的刺痛感。
君上邪从来没有想过,君家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的君家,哪怕上下不算齐心协力,但一颗为了君家好的心却是不变的。以前,君家的小辈还合谋起来,想除了她这个专门为君上邪抹黑的废物。
不管再怎么小打小闹,家还是家,不变的是人生活在里面的温度,可惜,现在什么都没有剩下,唯一留给君上邪的是一室的空寂,和那无尽的悲伤。
看到偌大的君家,小鬼头好奇地打量着君家,原来这里就是懒女人长大的地方,真的很大很漂亮。
虽然君上邪和君无痕已经把尸体都清理干净了,但在君家还是可以清晰地看着,古拉底家族对君家的残忍。雕梁画木,本该是一粱一栋十分精良,在古拉底家族冷血的撕杀当中,原本大家族君家已经不复存在。君家上下所有的地方,都沾满了君家人的血,写满古拉底家族的罪恶。
看到如此残败的君家,戴尔和星辰的眉头紧锁,其实很古拉底家族的,除了君上邪外,其实他们何尝又不厌恶古拉底家族的所作所为。只是生下来便是古拉底家族的人,这种命运是他们无法改变的。
他们不认同,所以从来不参与古拉底家族任何活动,甚至还会有一些反叛的行为。只不过在看到君家的一切之后,戴尔和星辰对古拉底家族的负面情绪更胜从前罢了。说实在的,对于别人来说,古拉底家族或许是一种无形的光环,不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优待,是别人想不来的。
他们这些人,却从来不这么认为。如果遇到个不认识的人,他们绝对不会说自己是古拉底家族的人,也就是说,他们以古拉底家族为耻!
不过,小时候,他们每每如此说的时候,别人都当他们是开玩笑,要不然就是疯。那些嘲弄,不懂他们的人,只有亲眼面对古拉底家族的残忍时,才会知道,他们从来不曾开过玩笑。
能把一个偌大的家族就这么悄无声息,从赫斯里大陆一笔抹去,能办法到这件事情除了魔法会之外,就只有古拉底家族了。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残忍了,不分老弱病残,凡是目标里的人物,通通都杀光,哪怕是君家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也必须去死,半点余地都不留!
彻底的斩草除根,对于古拉底家族来说,未必是明智之举。因为它的残暴,总会引起其他人的反抗,魔法会不就是原先古拉底家族残暴下的产物吗?
现在的古拉底家族已经是名存实亡,不再是赫斯里大陆的龙头老大,而是一个苦苦维系着的残次品而已。
“懒女人。”小鬼头拉着君上邪的手又紧了紧,看着君上邪的眼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别的感情。
“放心吧,敌人没倒下,我总不能倒在敌人前面吧。”君上邪让小鬼头放心,她不会放弃的,那些迫害了君家的人,伤了她最在意的人,这些人必要为此付出代价。
“邪儿,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就好。”君无痕怕君上邪看到君家这残败的样子,又受了刺激,情绪上涌无法自控,所以君无痕让君上邪回房休息,什么都不要想了,一切得从长计议。
“需要休息的人应该是你吧。”君上邪看着君无痕,她的记忆停留在那一片昏暗的天空。当她再次有知觉时,已经在君家了,相信君家那些尸体之后的事情都是君无痕处理的。和君无痕比起来,她好歹还休息过一会儿了。
“去休息吧。”君无痕摇头,他出的只是体力,君上邪则不同。初看到君家的情况时,君上邪用魔法过渡,是力竭而晕过去的。只是小眯一会儿,君上邪的精神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看君上邪有些发白的脸色,君上邪就明白。
“好,我去休息,你们别来打扰我。”君上邪也没逞能,她现在的确需要时间和空间冷静一下,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君上邪看了一直拉着自己就没再放手的小鬼头,小鬼头看与君上邪对眼,确定君上邪这次不会再把自己丢下后,才松开拉着君上邪的手。
“你去休息吧,小鬼头为师会帮你看着的。”始利品了解君上邪此时的心理,所以让君上邪休息,至少一个小鬼头想看住还是挺容易的。
君上邪点了一下头,没再浪费时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推开记忆里那一扇门儿,看到里面那张变态老子为她专门订做的十人大床。
因为她这两年常年不在家,为此大床上只铺着白色的布。君上邪打开衣柜,将里面的棉被捧了出来,当君上邪抱着那棉被的时候,微微惊讶了一下,因为在被子上有明显属于阳光的味道,更有变态老子火魔法的余温。
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变态老子一直在帮她晒被子,为她随时回来做了准备吗?想到这个可能,君上邪的心脏随之一个紧收缩,收得君上邪心疼得厉害。
君上邪把被子都铺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躺进去。在淡淡的魔力当中,君上邪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家变态老子的存在一般。
一直守在屋子外面的人看到君上邪虽然闷声不响,但还知道铺被子睡觉,都松了一口气。要是君上邪恨得连觉都不会睡了,那才真是有大问题了。好在好在,君上邪还能感觉到身体的疲累之感,知道要休息。
“小鬼头,你还是别打扰小女娃儿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她现在需要的是单独的空间让她冷静。”老色鬼对着小鬼头说,一夜之家,失去所有的家人,还有最亲的人,小女娃儿现在心里估计有一肚子的痛无处发。小女娃儿不是一个喜欢把痛苦也分享给别人的人。
“噢。”小鬼头还是不放心地看着君上邪的房间,小鬼头总觉得,君上邪不是一个那么容易听话的人。
“放心吧,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在,小女娃儿跑不了的。”老色鬼倒也懂,小鬼头把君上邪当成了最亲的亲人。虽然小鬼头一直寻寻觅觅想要找到自己的父亲,母亲,可这两个词语对小鬼头来说,只是一个概念,而小女娃儿才是亲人的正实存在者。
小鬼头皱眉,懒女人已经跑过一次了,有过不良前科,他不相信懒女人那也是应该的。不过小鬼头又看了看周围的人,这儿人这么多,他们都会看着懒女人的,懒女人该是逃不了的。
“好了,我们出去吧,别都堵在这里,打扰我徒弟的休息。”始利品把小鬼头拖了出来,这只小鬼还真够粘人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小鬼头是他徒弟的繁私生子呢。于是,始利品强拉小鬼头离开。
看着始利品这个表面温柔,实则一只大懒虫的,小鬼头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始利品插手的话,当时懒女人就会不丢下他一个人离开的。
小鬼头不愿意离开,始利品只能拿出自己最拿手的那一招对付小鬼头,一把将小鬼头从地上拎了起来,与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时一个样,拎着小鬼头走人。小鬼头气得猛挣扎,伸出腿想要踢始利品。始利品手一伸,拉开自己与小鬼头的距离,小鬼头的脚就踢不到始利品了,气得小鬼头大骂始利品欺负小孩子,不要脸!
有小鬼头和始利品闹着,君家才恢复了一点生气,可这一丝的生气无法感染在房间里的君上邪。君上邪躺在床上,双目微阖,耳朵却清楚得听到了外面的一言一语。听到小鬼头和始利品的相信,君上邪的眼前浮现出了当初她与变态老子在君家时的样子。君上邪把棉被一裹,滚了几圈儿,不再多想。
“喂,你们就让君上邪一直那么睡着?”戴尔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君无痕把君家收拾干净,他也搭了一把手。星辰本就是一个闷葫芦,不喜欢说话。其他人都是看在君上邪的面子来的,自然也会帮着收拾君家。
虽然不能把君家变成以前那个样子,但好歹把君家上下所有的血迹都给清洗干净了。没了血腥味儿,君家的空气跟着变好闻了,不过也变得更冷了。
“还是别打扰邪儿的话,也许现在的邪儿也只能靠着睡觉疗伤了。”君无痕在这个时候觉得很是无力,因为他帮不上君上邪的忙,明知君上邪此时心里受着怎么样的煎熬,他除了守在君上邪的身边之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哎,睡睡觉就能治心伤,真不错。”戴尔叹了一声,要真是这样,那就好了。君上邪不是一个这么容易说话的人。真不知道君上邪之前是真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还只是敷衍他,骗骗他而已。
“戴尔,少说一句。”星辰白了戴尔一眼,虽然戴尔是好意,不过戴尔的嘴有点贱,听着让人觉得不顺耳。明明是关心君上邪的情况,怕只是睡觉是无法让君上邪的心情真正平复下来的。可惜这么一听,戴尔的话还真是让人不太舒服啊。
戴尔耸肩,好吧,他的好意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他闭嘴总成了吧,他只不过不喜欢和这些人一样,喜欢自欺欺人。要是君上邪睡一觉,什么事情都会变好了,那对于君上邪来说,还是心殇吗?那只是犯困!
戴尔一安静不说话,整个君家也跟着安静了下来。偌大一个君家,唯一能听到的就是这几人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就如一滩死水一般,静得吓人。
接着大家和戴尔一样,跟着叹了一声气。君上邪休息了,君无痕自然成了暂代的君家主人,招待这些君家的客人。
大概这里是君家,君上邪的家,这些第一次来君家的人,在君家倒是挺自在的,没半点陌生感,特别是小鬼头,找了一间君上邪旁边的房间住了进去。
住进几人的君家,比之前的死气多了一点生气。夜静得出奇,夜幕的夜色沉重地压着人们的心。睡在君家的人,都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睡在这个满是怨魂的君家,每个人都感觉到了这幢宅子发出的悲鸣之声。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从君家的屋顶上飞过,在君上邪的房间里,卷着的被子还是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可惜,被子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君上邪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却也不是一个十分理性的人。
哪怕不能杀到古拉底家族大本营去,为了君家上下几百口的怨魂,她必须要让古拉底家族付出血的代价!
君上邪趁着夜色,在小毛球儿的帮助之下,很快潜到了古拉底家族在其他各地的分会上。一到古拉底家族的分会,一身雪白的君上邪大打出手,一身雪白是为了祭奠君家的亡魂,更为了向古拉底家族讨债的象征!
一个月下雪白的人,一只浑身燃着火焰的兽,一匹威武不屈的云狼,还有一条疑似消失了五百年的金色神龙,一人三兽,大闹古拉底家族的各地分会。小白白那庞大的身子,拥有无限的力气,一脚便踏踩一幢房子。烈焰兽身上的火焰足亦燃尽这世上任何的东西,包括人体。
小笨龙龙尾一扫,把一个个人通通都扫趴下。君上邪带着这三兽,大败了古拉底家族的分会。面对君上邪和那三只神兽,古拉底家族的人见到的第一反应便是逃怕,哪怕勉强出手抵抗,也完全被君上邪所制住。
一时之间,就只能听到三只神兽破坏物体时的隆隆声,古拉底家族人不断地求饶声,及被波及后到的痛呼声。所有的声音加在一起,乱成了一片。整个分会,很快就成了硝烟一片,突起的尘雾迷了人的眼,根本就让人看不到自己前进的道路。还没回过神来,那些人已经被打倒在地!
小毛球儿站在君上邪的肩膀之上,本以为它只是一个过客。没想到的是,站在君上邪身上的小毛球儿,臃肿的身体,雪亮的眼里发出一股肃杀之气,冷冽异常。当小毛球儿的双眼发射也异样的光芒时,把古拉底家族那些人全都给定住了!
当把整个古拉底家族粉碎完毕之后,君上邪带着四兽离开了此地。君上邪坐上小笨龙的身体,让小笨龙带着自己进入下一个古拉底家族的分会。古拉底家族拥有一张王牌诡异少年是吧,她不能擅闯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那么她就将古拉底家族所有分会,在一夜之间,全都毁灭!
幽暗的夜色中,君上邪眼里的幽光,比夜色更加让人绝望,那满是纣气的目光,眼里燃烧着的火焰,比烈焰兽身上的火更足亦把整个世界都烧毁了!
君上邪连挑了三个古拉底家族的分会,只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177、还有救?!
当君上邪准备挑第四个分会时,发现她看中的目标此时已经是万分热闹了。只不过这个挑上古拉底家族的人比她更猛,竟然用了秒杀速度,直接把那个分会给解决掉了。
当君上邪来到地面,看到那一身长衫,带着一丝忧郁之气的男人时,诧异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来帮她。
“徒弟,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吧,为师可是已经解决掉五个。”始利品懒懒得伸出了五根手指,表示自己的战果。
“这么快?”君上邪惊讶地看着始利品,如果不是她拥有一条小笨龙,以小笨龙的神速,来往古拉底家族,否则的话,以她正常的速度,一个晚上只能解决掉一到两个古拉底家族的分会。
想不到始利品只靠着自己的能力,比她这个靠着小笨龙的人,还多解决掉了两个分会,果然,始利品的实力深不可测。这不知岁月的男人到底没有白活这么长的时间,充分利用这段时间让自己强大起来。
如果她也有始利品的这个能力的话,她必定能直接让古拉底家族人赫斯里大陆上彻底消失!
“继续吧。”君上邪没有对始利品说太多的话,只是表示她要继续,除了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她动不了之外,其他的分会,她必要再一夜之间,全部挑光!
“我想不用了。”始利品摇头。“较远的那些古拉底家族分会,我已经去看过了,发现有人比我们早一步把它们全都给毁了。徒弟,真看不出来你这么讨人喜欢,有人竟然会为了你与古拉底家族为敌。”始利品笑了,果然,如匹诺那个老竹竿所说的一样,他的这个徒弟,魅力大得很。
君上邪皱皱眉,思考着那个在远方帮了她的人会是谁。“你确定没有漏网之鱼了吗?”君上邪更在意的是这一点,如果说,古拉底家族是一只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话,那么她就先将这只百足之虫的百虫一条一条地卸下来!
没了这百足,她倒要看看,这个古拉底家族还会有多横气!君上邪握紧拳头,身上的杀气强烈到让周围的动物退避三舍。
“确定,就连古拉底家族一些比较隐秘的小分会,都被人挑了个干净。不难看出,这个人不但想帮你,而且对古拉底家族十分地了解,知道许多古拉底家族的内幕。”其实始利品知道帮了君上邪的那个人是谁,不过他就是不想亲口说出来,由君上邪自己慢慢猜去。
“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今天这场行动,她不想让住在君家的那些人知道,所以特意趁着夜才来做。她有小笨龙帮忙,所以不费半点力气来到了君家,但看小鬼头和戴尔他们的样子,该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赶过来的,肯定累到了。
所以她之前从君家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离开了君家,还太太平平地来到了古拉底家族的分会。
当君上邪带着始利品一起回到君家时,那些人都还在睡,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原来君上邪和始利品曾经离开此一段时间过。
君上邪和始利品都没有说多余的废话,而是很是默契地各自回到了房间里。君上邪一身是汗,已经了无睡意。干脆拿着自己的一身衣服,跑到了君家后山一条小清流里面,洗个干净。
君上邪静静地躺在清流之中,感觉到不断流动着的清水轻轻地于她身体边上流过。这条清流有点深,君上邪坐下去正好把整个身子都给遮住了。这里是君上邪在君家另一处幽静之地,无人知道。每当她不想让人打扰的时候,不是睡在屋顶上,就偶尔会来这里看看。
只是来的时间少,因为每次睡屋顶被变态老子抓到之后,她都免不了要去艾丽斯顿睡觉的命运。两年过去了,这条清流里的水还是像以前那般清彻干净,不似君家已经变得残破不堪。
哪怕君无痕和戴尔他们已经将君家收拾过了,被古拉底家族袭击过的痕迹还是无法完全扶平,正如君上邪心里那一个突然出现的大洞,哪怕把古拉底家族所有分会都给挑了,依然无法让她那个大洞愈合。
君上邪背靠着一块大石头,身子微躺,半闭着眼睛休息。刚才在古拉底家族分会撒野撒得太厉害了,原来她还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知道疲惫的人类而已。想到这个,君上邪自嘲地笑了。
上辈子莫名其妙地死了,再做一次君上邪次,却面对如此多的无奈。如果,以前身为孤儿的她是幸福的,至少她没有亲情的羁绊,哪怕每次任务都是一场生死的考验,她都无所畏惧,哪怕遇到强权,她都可以抿笑了之。
“月圆人未圆,很伤心?”一个夜凉如水的声音传了过来,只见在一块高石之上,坐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身的黑色大风衣,把整个人都给包了起来,竖起的领子很有线条感,那一片星空成了男人的布景。
男人拥有一双比天上星辰更加耀眼的眼睛,比那黑宝石还要沉韵许多,比夜的静澜更广阔。英姿飒爽的男人坐在那块高石之上,俯瞰世界,君临天下的感觉很是强烈,这个男人的身上拥有一股王者之风!
“让我伤心的人,我自会让他们更伤心。”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躺在水里的君上邪一点都不担心。不管怎么说,这水再清透,好歹也是晚上,男人的眼睛没好到哪怕在大晚上的都能看得到水底下她的身子。
君上邪光着身子在水里洗澡,面对突然出现的他一点都不惊慌,连问题都没有多问一个,还是如他没出现那般,静躺在水里,看到这个情况,男人挺惊讶的。“你不怕自己的身子被我看光吗?”不管再怎么大胆的女子,还没有胆大到可以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体都没有感觉吧。
“你看得到吗?”君上邪很是淡然地回了一句,还是坐如钟,稳如泰山,一动不动。就连一丝一毫的避闪都没有,双手依然摊开,靠着石头的背也没收回来。
那个男人倒也好玩儿的,看到君上邪这么躺在水里,也没有起猥亵之心,而是坐在高石上,放平一条腿,另一条腿支起,与君上邪一样,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因为夜色的关系,再加上君上邪离那个男人比较远,除了那一双星亮的眸子及那股藏不住的自然王者之风外,君上邪并没有看清楚,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一个坐在上,一个躺在下。明明情况让人很是尴尬,君上邪却跟这个陌生的男人,颇为和谐地相处着。平时的君上邪也算是一直闷葫芦,不太喜欢说话,更别提现在这个情况,君上邪的嘴巴干脆休息,不想再开口。
君上邪在水里坐了近半个小时,要是再泡下去的话,估计皮肤都要烂掉了。君上邪吸了一口气,只听得“哗啦啦”的水声,君上邪动了动自己的腿。
石上的男人奇怪地看着君上邪,想着君上邪是要当着他的面儿从水里站起来吗?“你是想让我看到你的身体,然后对我负责吗?”
“你说呢?”君上邪把自己的头发放下来,还真从水里站了起来,只听水声哗哗,点点水珠自君上邪的身体上滑落下来,在月亮之下,反射出点点星光来。
男人也没不好意思,竟然就这么坐着,看君上邪的出水之姿。当男人看清楚君上邪的身体时,哈哈大笑了,“哈哈哈哈,我就说,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随便便宜别人呢,原来是早做好准备。”
哪怕君上邪胆子再大,也不会胆大到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可能随意地光着身子而半点感觉都没有。那就不是人了,而木头!
只见君上邪光滑如月的身体上,在胸前裹着好几层白色的布。哪怕布被水打湿,也完全看不到布底下的无限春光。就连君上邪的下半身,也穿着一条不大不小四角白色裤子。也不知道君上邪是哪儿找来的材料,湿了水,通通都不透的。
所以说,君上邪该包起来的地方,一点春风都没有外泄。至于胳膊,大腿什么的,作为一个现代人来说,君上邪毫不在意,被人看了也没啥感觉。
站起身之后,君上邪把衣服给穿上,然后准备回去,完全当那个男人是空气。对于君上邪的离开,男人也没阻止,好像他的出现对君上邪真没有半点意义一般。不同的是,君上邪离开之后,男人脱了衣服自己躺进了小清流里去。
凉凉的流水好似能把人身上所有的疲惫感都冲刷走一般,很是舒服。男人笑了,果然,要论起偷懒找闲地儿休息的话,还是君上邪的本事儿好。他来来回回地赶路,赶了一身的汗,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一下。本来月亮被云儿遮去了半张脸,所以光线不明,君上邪一离开,月儿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彻底从云儿后面把整张脸都给露了出来。
但见那个躺在水里的男子有着一张精致帅气的脸,他的帅不与于其他人。君炎然身上有着一种如轻风般成熟的味道,戴尔的话是带着一种阳光型的帅男,星辰的卖点在于他的沉默寡言。帅如始利品又是另一种味道,那种忧郁型的帅哥。
与这些男人相比,水里的男人皮肤好得能与女子相比,干净的脸上,想要找个毛孔出来都变成了一件十分累人的活儿。线条分明的脸型,粗线适中的浓眉,恰如星辰一般的眼睛因为劳累而暂时阖上休息着。
漂亮的红唇比天然的花瓣更加娇嫩三分,又浓又长的睫毛好似扑翅一般。虽是如此,看着他的五官却不会让人觉得他长得有些女性,反而多了一股比男人更细腻的感觉,拿现在的话来说就男人的皮肤很萌啊。
月光下的男人像是一个天然的发光体,亦如钻石一般,在其他发光物的照射之下,会反射出更耀眼的光芒来。
太阳东升西落,当太阳炽热狂烈地燃烧自己时,大地上的生物却并非如同太阳一般那么热情。本来的君家可以说是门庭若市,但君家出了那件事件之后,整个矣尔小镇都知道君家的光彩已经不如往昔,甚至是成为过眼云烟。
谁要敢与君家扯上关系,那就相当于公然与古拉底家族为敌。如此紧张的局势,何人敢贸然插足。自然,绝大部分人不敢,当然也有少数敢的人。
君家就住着那么一些人,毫不在意君家与古拉底家族的关系,与君家唯一一个活口倒是来往得挺热络。戴尔早就听说过君家,虽然古拉底家族也很大,但每个家族都有其不同的建筑风格。
为此,戴尔趁着把君家收拾一下的机会,好好参观了一下君家。君无痕比较了解君上邪的心,君上邪想要的是君家,以前那个君家。看到君上邪一直都沉默不语,好似回到了他初打伤君上邪的那一段日子里,君无痕想到了一个办法,接着便悄悄着手去做了。
小鬼头最简单,一直守在君上邪的身边,一步都不肯离开,除开上厕所之外。老色鬼摇头,它知道,上次小女娃儿把小鬼头给丢下,把小鬼头给吓坏了。但这形影不离的样子,它看着怎么那么觉得小鬼头好欠揍啊。
“小鬼头,我说你这么跟着小女娃儿,万一以后小女娃儿找了男人嫁了。是不是小女娃儿和她男人恩爱的时候,你都这么牵着小女娃儿啊?”老色鬼忍不住问出了口,顺便调动一下气氛,它实在是受不了小女娃儿死气沉沉的样子。
“就算懒女人跟别的男人结婚了又怎么样,懒女人还是懒女人啊。再者,你觉得懒女人会嫁男人吗?”小鬼头完全无法想象君上邪喜欢上一个男人,要与那男人共渡一生时的情景,总觉得太玄幻了。
就在小鬼头和老色鬼吵得正厉害的时候,君上邪默默无语地离开了。当小鬼头发现的时候,君上邪人的已经不见了。这下子可好了,小鬼头开始上上下下,满屋子地找君上邪。
“臭小鬼,你又在做什么?”看着小鬼头跑上窜下的,戴尔眼花得厉害。戴尔把小鬼头给抓住了,又想到小鬼头可是很会咬人的。于是才放到小鬼头身上的手又给收了回来,以防自己被咬。
现在这个世道乱啊,小心狗和小鬼头!
果然,小鬼头磨着自己的牙,要是戴尔敢不长眼抓着他的话,他必定再赏戴尔一记咬。小鬼头可没忘记,戴尔也是古拉底家族的人,是懒女人的仇人。谁知道这些人是好是坏,指不定表面一套,背里一套,这些事情不是这些大人最会做的吗?所以小鬼头防戴尔和星辰,防的厉害,就怕古拉底家族的人卷土重来。
“喂,懒女人以前都会去什么地方?”一看到君无痕,小鬼头连忙把戴尔丢到了一边,拉着君无痕问君上邪的去处。
君无痕皱了一下眉,没有回答小鬼头的话,而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小鬼头向着君无痕哼了两声,这里是懒女人的地盘儿,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横些什么!
“小鬼头啊,你就别闹了,要是小女娃儿真想做什么事情的话,早就做完了,你以为你拦得住小女娃儿吗。”老色鬼翻白眼,其实昨天晚上它都看到了。本来小女娃儿在乖乖睡觉,后来离开了君家,然后带着一身的血腥回来。
昨天晚上它第一次没有跟着小女娃儿去,因为它知道,小女娃儿不想让它们知道这件事情,那么它就当自己不知道吧。可奇怪的是,始利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最后竟然跟小女娃儿一起回来的。
老色鬼也感觉到了始利品的高深莫测,对始利品有些忌讳。其他人在它面前,它都会看得透,感觉得到这些人的气息,唯独始利品就跟是死人一样,没什么出气儿的。小女娃儿的呼吸已经够慢了,而始利品基本都不呼吸似的。
老色鬼很是庆幸,好在始利品不是小女娃儿的敌人,要不然的话,它还真怕小女娃儿应付不了。至少它没法儿掌握始利品的行动,昨天网上始利品是什么时候离开君家的,它完全不知道。最后始利品和小女娃儿一起回来,它才知道原来始利品也离开了君家!
“我不觉得懒女人真有这么好说话。”小鬼头一直很渴望亲情,如果他珍惜的家人被其他人给杀了的话,他一定会疯的。那么懒女人此时必定也是这种心思,小鬼头觉得,君上邪一定会找个机会去向古拉底家族报仇。
他知道的不多,但古拉底家族的大名儿,他当然听过。想要对付古拉底家族可不容易,要不然的话,懒女人一家人就不会被古拉底家族的人给灭掉了。
“好不好说话,总之小女娃儿现在是不会有动作的。”有什么要做的事情,怕是小女娃儿昨天晚上都做全了吧。老色鬼撅着嘴,没敢告诉小鬼头实话,天晓得小鬼头有多怕小女娃儿单独一个人去找古拉底家族的人报仇。
要是小女娃儿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小鬼头又变成孤零零的一个人了。为此,小鬼头现在防小女娃儿就跟防贼没什么区别。可以想象得到,老色鬼不想在这个时候自找麻烦,被小鬼头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小鬼头非剥它的皮不可。
“你果然在这里。”君无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小鬼头说君上邪不见了之后,君无痕就在想,君上邪还能去什么地方,然后就想到这个地方。曾经的君上邪很能喜欢躲到这个地方,唯独只有君炎然才能找得到她。
君上邪戚戚地躺在屋顶上,动作与以前的一样,可不管怎么看,此时的那种气氛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事情?”其实君上邪对君家的记忆少得可怜,才进入君家没多久时间,君上邪三个字在君家何其得不受欢迎。她也不想惹麻烦,更不想看别人的白眼,哪儿清静,她就往哪儿待。
那个时候的她不算是求清静而懒吧,有点自闭的懒,可是每一次,变态老子都会把她揪出来,就怕她自闭过头似的。现在想想,其实变态老子这个当父亲的,还是挺称职的,女儿一有什么问题,他马上就能看得出来。
要不然变态老子的话,指不定她会在这屋顶上窝一辈子,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变。但如果说,她的能力成了君家的灾难之源的话,她对君家有一分愧疚之感,对变态老子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小鬼头在下面找你,你要再不出去的话,怕小鬼头会把君家再次翻个个儿。”君无痕只能用君炎然以前的办法,让君上邪从屋顶上下去。不同的是,君上邪怕君炎然,面对君无痕的时候,君上邪就没那种必听的味道。
“现在的君家,哪怕被小鬼头毁了也没什么关系吧。”君上邪不在意地说着,人都不在了,留着这么一个空壳子又有什么用。
“你不去看看君家两位长老吗?”君无痕知道,除开君炎然以外,君上邪还在意的就是君家两位长老了,“君家祠堂的那间房似乎有点奇怪,你该去看看,君家两位长老能回到那个房间里,指不定给你留了什么东西。”
君无痕才说完,君上邪的人影就从屋顶上消失了。君上邪直骂自己太笨了,平时听冷静的,怎么君家一出事情,她就跟个废人似的。君家上下所有人都死在了外面,她连变态老子的尸体都没有找到,只有一些零星的碎尸,加上一块布疑是判断成变态老子。
在这种情况之下,两个白胡子老头儿还能好端端地回到君家祠堂,躺在冰棺材里,不是很说不通吗?
正在找君上邪的小鬼头只觉自己面前吹过一阵风,身子跟着转了几圈儿,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戴尔最可怜,因为肚子里饿去弄了些吃的,因为那一阵“风”,戴尔手里的食物都跟着飞了起来,砸在地上,吃不得了。
“怎么回事儿?”小鬼头气得要命,两边的腮绑子鼓鼓的,就跟只小青蛙儿似的。
“没什么,邪儿找到自己好好活下去的理由了。”跟着从屋顶上下来的君无痕告诉小鬼头,他不用再担心君上邪的情况了,君上邪在看过两位长老之后,指不定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消极,找到积极活下去的理由,成为一个强者,傲睨天下!
君上邪冲到了君家的祠堂,看着冰棺材里的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是怎么有能力回到这个地方的。难不成白胡子老头儿真给她留下了什么线索,有什么话要告诉她?
想到这个可能,君上邪在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房间里上下翻找,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没法儿的君上邪盯着冰棺材看,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打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从冰棺材里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君上邪试着打开冰棺材,发现冰棺材很牢,四周密合实了。君上邪很怀疑,以前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睡进去之后,每次都是怎么出来的。君上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窍门儿,弄得君上邪有点浮燥,都想直接把这冰棺弄残算了。
弄了半天,君上邪看到冰棺材的四周密合之处,还是有一些痕迹的,就用气做成的剑,把那边缘给切了一遍,接着,终于把冰棺材给打开了。
君上邪打开冰棺材后,就在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身上找东西,然后就被君上邪发现在三叔伯的手里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君炎然还没有死!
变态老子没死?变态老子没死!知道这个消息后,君上邪的心脏骤然收缩,呼吸一紧,深怕自己是看错了。君上邪把纸上的字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是真没看错,纸上清楚得写着变态老子还没死!
君上邪紧紧地把纸抓在手心里,看来,当初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留下这张纸条的时候情势很紧张,为此只能匆忙地留下信息表明表态老子没死,其他的都来不及写!
知道君炎然没死之后,君上邪彻底冷静下来,没错,她根本就没有看到变态老子的尸体。只凭一些尸块,再加上一片变态老子的衣服,就确定那堆肉就是变态老子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武断了,指不定变态老子没死都被她认成是死的了。现在不是她绝望的时候,指不定变态老子受了伤,从古拉底家族那些人的手里逃了出去,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也有可能,那些尸块及碎布是变态老子故意布的局,用来迷惑敌人的,没想到的是,她差点都跟着上当了,对了对了,如果不是变态老子没死,白胡子老头儿也不会有时间回到这间房里,睡进冰棺材里。
君上邪抓出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手,搭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手脉。气息全无,血脉都停了下来。看样子,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再加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全身冰冷,没有半点温度。只是从外表看来,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与活着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如果说变态老子没死,那么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是死是活呢?
君上邪知道,在赫斯里大陆有很多的东西都是不能用她那个世界的知识来解释的。既然她不懂,还有别的人会懂。在看到那张纸条上的字后,君上邪整个人就跟活过来似的,跑了出去,直找始利品。
“咦,君上邪现在看上去有点怪怪的,跟之前不一样啊。”戴尔一下子说不明白,君上邪是哪儿不同了,反正他看着就觉得真是不一样了。
“懒女人,你去哪里了?”小鬼头才不管君上邪有什么不同呢,鉴于君上邪有“不良前科”,小鬼头看君上邪看得紧呢。
“sleeping,你跟我过来。”君上邪拉着始利品的手就往君家的祠堂跑,以往那个地方,就连君家的人也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只不过,现在的君家就是一个空壳子,君上邪才不会在意那些外在的东西。
始利品被迫跟着君上邪往君家里面走,始利品低下头,看着自己被君上邪拉住的手,有些无奈地笑了。他都记不清已经有多少年没人能近他的身,更别提能拉他的手了。匹诺开玩笑,他这个老不死的,指不定要栽在君上邪这个小女徒弟手上。现在这样子,始利品自己都怀疑了。
因为能近他身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魔力比他更高。这个可能性太小了,除非这世上还有一个原始人。第二,就是被他认同的人。想得到他的认同那是很难得,至少他前面两个徒弟,都没有拉上他的手。
“sleeping你看一下,这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的!”君上邪放开始利品的手,指着两个白胡子老头儿一通问。
始利品打量了一下冰棺材里的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在别人的眼里他们或许很老,算是人瑞。可惜,在他眼里,最多算是个毛头小子。始利品看了一眼那冰棺材,心里马上就有了考量。
然后走到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面前,手在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鼻前探了探,翻看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眼睛,还有肌肉的僵尸程度。过了良久,才给君上邪一个答案,“他们两个饮了一种魔法药物,所以进入假死状态,除非找到解药,否则的话,他们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解药在什么地方?!”
178、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兄弟
“看到这冰棺了吗,你觉得解药会在什么地方?”始利品没有直接告诉君上邪答案,而是让君上邪自己想去。要是他说什么的话,一来君上邪日后一定会怪他,若是说出事实的话,另一个人的苦心可就全白费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容易啊,他在一边看着都觉得累。所以感情这回事情,他真算是谢绝不敏。
“我明白了!”君上邪点头,其实始利品已经把答案说得很明显了,不过始利品为什么不告诉她,想救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必须去东部的雪域找解药。始利品的话,和这个答案还有什么区别吗?
面对君上邪疑问的目光,始利品但笑不语,这里面的区别可大了。不过,始利品不会傻到把这句话给说出来,看来,君家对于君上邪来说,真的很重要。想不到君家出品的娃娃,看着冷得可以,实际都是极有亲情的动物。
君上邪把冰棺材重新给关了起来,怕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的肉身会有变化,要真是这样的话,哪怕她找回了解药,都不一定能救得回两个白胡子老头儿。
“你决定好了,要去了?”看到君上邪脸上的表情,始利品猜到,君上邪为了救回君家的人,一定会去东部的雪域。哪怕那个地方比丛林可怕上许多,想活下来也艰难得很。不过正是如此,他才挑雪域说的。
越是困难,对君上邪的磨练也就越强。要是小小的雪域君上邪都无法克服的话,那么君上邪又凭什么打败古拉底家族。
说实在的,想要打倒古拉底家族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以他的能力想要把魔法会连根拔起都不是一件难事儿。真正的问题在于,要是没了古拉底家族和魔法会的统治,赫斯里大陆会陷入一片无头的恐慌当中。
那个时候,谁来担当大权,君上邪吗?既然如此,那么他必要看到君上邪拥有王者之风,拿得出身为王者的品格来。当君上邪真正拥有这些品格的时候,不论君上邪想做什么,他都会站在君上邪的面前,支持君上邪!
“没错,我决定了,我要去雪域!”君上邪毫不犹豫地说着,她一定要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救回来,因为只有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才知道变态老子的下落,她要怎么样才能把变态老子给救回来!
“什么,你要去雪域!”“什么,你要去雪域?!”听到君上邪要去雪域,大家的反应都是一个样子,以为君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后,君上邪至少得花点时间把心情调整过来,什么冒险,强大自己还是一段时间之后的事情了。
想不到君上邪这么快就想通了,决定去雪域。但是雪域的危险可比丛林多极了,他们想不到君上邪出于什么原因才要去雪域的。“懒女人,你想清楚了?”雪域是小鬼头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为此,心里难免会有些担心。“懒女人,不管你去什么地方,可别把我给丢下了。”小鬼头不怕雪域的寒冷,最怕一个人的寂寞。
“放心吧,你要跟我一起送死,我会拦着你吗?”君上邪伸出手捏了捏了小鬼头的脸,君上邪好像又变回原来的那个君上邪,至少没有之前那般死气沉沉了。
“懒女人放手放手,脸好疼的!”看到君上邪“活”过来,小鬼头是很开心啦,但他此时的脸好疼啊。小鬼头口齿不清地说着,看到恢复过来的君上邪,小鬼头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了。
“懒女人,你真的没事儿也?”小鬼头再次问了一声,小鬼头身子微缩,小心翼翼地样子,让人很是心疼。
君上邪都不晓得小鬼头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好像很怕她似的。君上邪一想,也许是小鬼头小时候有被父母丢弃的阴影,哪怕小鬼头一直没放弃寻找他们,告诉自己他们不是自愿的。可小鬼头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怀疑呢。
许是这样,所以小鬼头也怕她把他给丢了。君上邪开始考虑,要不要告诉小鬼头,其实他的父母真没有抛弃过他,直到今天,小鬼头的母亲还在为了小鬼头苦苦撑下去。
“放心吧,在我的敌人没死绝之前,我是不会让自己有事情的。”君上邪郑重地跟小鬼头说,也是在向其他人说。看了两个白胡子老头儿留下来的字条儿,让她有了希望。
只要她去雪域找到了解药,把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救回来,就能把变态老子也给救回来了!
“好了好了,只要你不冲动,就没我们的什么事情了。”戴尔开心地直拍掌,只因兄弟给他们安排的工作太难了。君上邪可不是软柿子任他们打,他们说了,君上邪也未必肯听啊。
现在好了,君上邪自己想通了,他们就不用再浪费自己的口水了。想到指不定自己跟君上邪说不通,要用武力把君上邪留下来,最后那个鼻青脸肿的人可能是自己,戴尔就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很开心?”君上邪眯起了眼睛看着戴尔,君上邪闪身到戴尔的面前,拎起了戴尔的衣领,“今天你给我一句话,你是不是也在帮古拉底家族做事儿,跟古拉底家族那帮脑抽的家伙儿同流合污了!”
“没,没有。”看到君上邪眼里的火光,戴尔吓得厉害。笑话,君上邪是光魔法师,还是法神,他打得过君上邪吗?自然的,君上邪这个女人是绝对惹不得的,除非他找死。
“我们几个向来不认同古拉底家族那几个老不死的做法。其实古拉底家族原本不是这样的,要不是那几把老骨头死不肯放手,古拉底家族也不会变得残暴不仁。”戴尔连忙表明自己的立场。
“最好是这样!”君上邪放开戴尔的衣领,“要是被我知道,你跟古拉底家族那群人一起为虎作伥,烧杀抢掠,信不信今天我就把你给收拾掉了!”虽然君上邪大闹了古拉底家族一番,可心里的气儿还憋着,没完全出呢!
“放心放心,小的绝对不敢!”戴尔吓坏了,看着君上邪那阴狠狠的眼睛,戴尔就浑身发冷。晕啊,君上邪发起火来,不比他家那位兄弟差。要是君上邪真跟他们那位兄弟在一起,戴尔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完了完了,天翻地覆了。
两个人的个性都狠得要死,而且还很随性。指不定他们这群人以后要被君上邪的那个兄弟整死呢!想到以后的日子,戴尔有一种天昏地暗的错觉。
“哼!”君上邪冷哼了一声,算是放过戴尔,信了戴尔的话,戴尔真该谢天谢地,明明顶着古拉底家族的光环,君上邪还愿意相信他,没有直接把他打个半死不活。
“呵呵,君大爷,您什么时候去雪域,要不要小的送送你。”戴尔怕君上邪怕得厉害,君上邪在戴尔的面前永远都是一脸的大爷样。为此,戴尔干脆叫君上邪为“君大爷”,称自己为小的,倒也让君上邪接受了。
“不用了,你该还有一位大爷吧。”君上邪才不屑戴尔送自己呢,戴尔跟她的关系不算深。这次会为了君家的事情,不让她贸然去古拉底家族的大本营报仇,君上邪可不认为,戴尔是看在她的面子上。
一直以来,君上邪都有一种感觉,这个戴尔有点怕自己。所以,戴尔肯定是比较喜欢躲着她的,不可能主动接近她。想来想去,必是有人叫戴尔来的,想想,那个人是夜血的可能性比较在一些。
“你们都是我大爷!”戴尔无比中肯地说了一句,不管是君上邪也好,那位兄弟也好,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一样。君上邪和那人一句话,他和星辰就得拼死拼活啊,歹命!
“知道就好!”君上邪才不管戴尔和夜血是怎么一回事情,总之戴尔别来惹她就成了。“对了,君家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君上邪顺带提了一下昨天晚上看到的男人。
“什么,君家闯进陌生人来了?”君无痕紧皱眉头,难不成古拉底家族还没有放弃追杀邪儿,所以又派人来君家看看?
“那个人对我没有恶意。”君上邪实话实说,正因如此,才觉得奇怪。
对她没有敌意,来了之后也没什么话。“我走了之后,君家就交给你了,你小心一些。”如今,君家就剩下她和君无痕。
她要为两个白胡子老头儿找解药,那么哪怕只剩下的一个空壳子也得有人看着,这个人君无痕再适合不过了。
“邪儿,你放心去吧,君家我会帮你看好的。”君无痕点头,他早就知晓自己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帮着君上邪看管空荡荡的君家。
“谢谢你。”对于君无痕默默地守护,过于的宠溺,君上邪不想点明,却不能说自己不知道。君无痕没欠着她的,这些更不是君无痕义务必要做的。让君无痕这个有志青年,守着一个空无一人的君家,是委屈了君无痕。
只不过事到如今,除了君无痕以外,她没有再可以相信的人了。
君无痕走到了君上邪的面前,第一次主动伸出手,把君上邪揽入自己的怀里。其实君无痕知道的,君上邪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心会软,会受伤的女人。君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最痛苦的人还是君上邪。
可事发到现在,君上邪没有哭一声,掉一滴眼泪,君无痕何尝不心疼君上邪这种倔强和压抑。为此,君无痕决定顺从自己的心意,将君上邪揽入自己的怀里,给君上邪靠一靠。
曾经,在君上邪还没有离开君家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他要放君上邪去飞,让君上邪自由地翱翔于天际。当君上邪累了,需要靠一靠的时候,他的肩膀永远都会为君上邪空出来,让君上邪靠。
君上邪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君无痕揽入怀里,一时之间错愕错了。当君上邪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靠在君无痕的怀里了。直到这一刻,君上邪才承认,自己是软弱的,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坚强。
被君无痕揽入怀的那一刻,君上邪有一种把隐忍到现在的泪水全都倾泻在君无痕的怀里。君上邪的眼睛都已经热了,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可最后君上邪却忍住了,吸吸鼻子说了一声,“借个怀抱,让我靠靠。”
君无痕无声地答应了,他的怀抱永远都是属于君上邪的,只要君上邪有需要,他都会敞开双手,让君上邪靠。
看到君上邪和君无痕拥抱在一起,星辰识趣儿地别过头去,不看这一幕。戴尔更有趣儿,直接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要出事儿了,要出事儿了。这件事情万一让另外一个男人知道了,会不会醋意大发,双方打个你死我活啊。
俗话说的好,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君上邪这件“衣服”太漂亮了,漂亮得两个兄弟都死不放手。戴尔心里直叫苦,为啥他要看到这种事情呢。星辰这个闷葫芦倒是好了,只要闷声不响,最后吃苦的那个人是他啊。
其实人都默默无语,看到君无痕抱着君上邪,始利品发现心里有点堵堵的。始利品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也想找个人抱抱。始利品这个千年老僵尸,从来不知何为丢脸,想抱就抱了。
看了一圈儿,直接把小鬼头从地上抱了起来。可惜,跟小鬼头抱抱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好,还有点怪异。就在小鬼头想大骂始利品是大变态的时候,始利品手一改方向,变成了拎着小鬼头的衣领。
始利品满意一笑,这才是他,这才是他要的感觉。
“靠啊,你个老男人,想做什么,快点放我下来!”一直没什么心眼儿的小鬼头难得懂得何为感动。看到君上邪和君无痕抱在一起,小鬼头特别是冲上去,也抱抱君上邪和君无痕。谁知道被始利品一把给拎起了,气得小鬼头真恨自己学艺不精啊,老被始利品给欺负了。
在君无痕的怀里靠了一会儿,君上邪舒服不了少,至少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孤独奋战,还有人陪着她。她的身边有君无痕,有小鬼头,还有老色鬼,更有那些魔宠们,她从来不是一个人,不是吗?
“我不多说了,这里交给你,看好那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如果古拉底家族的人还要来找麻烦的话,别硬来,跟他们玩儿阴的,毕竟这里是我们君家的地盘。”君上邪想到自己挑了古拉底家族的分会,那些人一定会想到是她做的。
怕古拉底家族再次上门找麻烦,君上邪特别关照君无痕凡事别硬来。如今的君家只是一个空壳子,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想这世上真只剩下自己这么一个君家人。哪怕君无痕与她的亲血关系拐多少弯儿,姓君总是不变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君无痕点头,他不是笨蛋,懂得避重就轻的道理,不需要与古拉底家族硬碰硬。如果碰得过的话,君家也就不会变成今天个样子。
“嗯。”君上邪知道,君无痕绝对是一个聪明人,所以把君家交给君无痕她十分放心。“小鬼头,我们走吧。”君上邪知道,一直跟在她身边不离不弃的人,该是小鬼头和老色鬼。
其他人,对她是精神上的支持,却不能跟在她的身边。不过哪怕是如此,她也满足了。
“好。”小鬼头点点头,不过他还被老男人拎在手里呢。“你个老男人,快点放我下来!”小鬼头不断叫嚣着,小鬼头是真讨厌始利品啊。每次小鬼头觉得自己长大了,感性一把的时候,就会被始利品给破坏了。
“放手就放手!”始利品没跟小鬼头打招呼,才说要放手,小鬼头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疼得小鬼头龇牙咧嘴。小鬼头摸着自己的屁股,气得想跟始利品打架,可看到君上邪已经往外走了,小鬼头顾不上始利品,只能追上君上邪的脚步。
小鬼头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往外跑,“懒女人,你等等我啊。”看到小鬼头那搞笑的样子,大家都哈哈大笑了。
当老色鬼也要追上君上邪的脚步,正好从始利品的面前飘过时,始利品张了张嘴儿,似乎是与老色鬼说了什么似的。老色鬼的身子顿了一下,之后便赶上小鬼头和君上邪的脚步。
“好了,我徒弟也没事儿了,这里与我也无关了,我先走了。”始利品弯弯自己的腰,为啥他感觉自己了久都没有睡觉了,困得厉害。得,一路走回去,睡回去吧。果然老了老了,是真的老了,昨天晚上挑了古拉底家族的分会,骨头都开始有感觉了。
戴尔和星辰对看了一眼,他们也想走,不过还不能走,因为在等一个人。在听到君上邪说想昨天晚上出现了一个男人之后,其实戴尔和星辰明白自己要等的人,已经出现了,只是没在大家的面前现身而已。
君无痕本就与戴尔和星辰他们是一伙儿的,戴尔和星辰知道的事情,君无痕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为此,君无痕沉默了,君家发生了这种事情,看在邪儿的份儿上,那人一定会来的。
于是,君上邪离开之后,始利品也走了。偌大一个君家,只留下了君无痕,戴尔还有星辰三个人。君无痕看了戴尔和星辰一眼,接着就离开了,往君家祠堂走去。来到了君家祠堂,君无痕把冰棺材盖好,并用魔法将冰棺材密实起来,就跟君上邪打开之前一模一样!
“哎,你怎么给邪儿那么危险的一个提示呢,不怕邪儿在雪域里出事儿吗?”一个一身黑色风衣,拥有一双明亮眸子的绝色男子出现在君家祠堂里。
“邪儿走了,你不去看看她?”这一走,君无痕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君上邪了。
“不用,是我的,她跑不了。”男人倒是很自信,而且听他的话,似乎跟君上邪还是关系匪浅呢。“不过,你刚才抱了她!”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给抱了,说不吃醋儿,那是不可能的!
“自然,现在我是邪儿唯一一个最在意的人!邪儿伤心了,我当然要安慰邪儿!”面对男人时,君无痕没有半点退让,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既是他的兄弟,更是他的头领!
“啧啧啧,真不懂得避嫌,邪儿不会喜欢你的,哪怕在意你,也只是因为你是她的‘哥哥’。”男人拿君无痕曾经说过的话,来堵君无痕。
“你我都明白,这哥哥妹妹之实有多单薄。再者,君家变成如今这个样子,对我似乎也有好处儿。”君无痕很是没有良心地说一句,只因他在面对君上邪的事情变得不愿意退让,更不愿意认输!
“真够不客气的,不怕我对你不客气吗!”说到君上邪,君无痕不肯退让,绝色男子又何曾愿意放手。
“现在我们所说的一切都是空的,毕竟决定权在邪儿手上,我是不会因为你我的关系而放手的!”对于这一点,君无痕相当的坚持!
“是吗?”男人微微一笑,把君无痕从君家拖了出来,来到一处人静僻幽的地方,与君无痕痛打了一顿。君无痕和绝色男子都没有用任何魔法,只单纯拳脚上的发泄,每一招都是拼尽自己身体里的力气,攻向对方的。
感觉到绝色男子的存在之后,戴尔和星辰赶了出来,一赶到,就看到君无痕和绝色男子正在打肉搏之战。两个男人打得那个叫猛啊,都就打人不打脸,更何况绝色男子和君无痕都有一张让所有男人嫉妒,让女人倾慕的脸。
可惜,双方都是狠角色,哪儿都不打,专揍对方那张帅暴了的脸!星辰再次别开眼,不看两个兄弟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戴尔双手蒙眼,不断告诉自己,他啥也没有听到,啥也没有看到!
当绝色男子和君无痕打得精疲力竭的时候,双双倒坐在地上,看着对方青紫的猪头脸,全都哈哈大笑。明知君上邪从来不是一个在意外貌的女人,不过看到对方长得太帅了,就觉得不顺眼啊,想破坏!
戴尔和星辰摇头,君上邪绝对是一个祸害!好在他们两个没陷下去,要不是及早抽身,他们两也喜欢上君上邪的话,就真的完了。戴尔脑子比较活,马上就想到了四人都喜欢君上邪的情况,一想,戴尔全身发抖。
万幸万幸,他和星辰都是聪明人。一开始只是被君上邪身上那股“人气”给吸引了。后来看到这股“吸引力”太厉害了,就连忙抽身。这个世界里的人,都没有人味儿,只有君上邪这个懒丫丫似乎更像是一个人。
“如果打完了,别忘记君家的事情。”看到君无痕和绝色男子都有冷静下来的兆头,星辰很冷的说了一句。
“古拉底家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戴尔问绝色男子,因为他来了之后,知道的消息就比较少了,不似绝色男子应该算是随时掌握着吧。
“古拉底家族所有分会都被人给挑了,那几个老家伙气得脸色都发白,身子抖得厉害。可惜,没抖到棺材里。”想不到的是,绝色男子脸漂亮,嘴毒得厉害,一说出话来,有点在煞风景的味道。
“君上邪这么猛?”戴尔错愕地看着绝色男子,虽然君上邪成了法神。不过一个晚上就想把古拉底家族所有分会都给挑了,似乎有点太过玄幻。“这里还该有了你什么事情吧?”好兄弟有多宠君上邪,戴尔怎么会不知道呢。
“嗯,我挑了几个,顺便活动活动筋骨,想试试自己的身手。还有一大半儿有人比我更早去挑了,我想那个人应该是邪儿。”也只有君上邪才如此恨古拉底家族,在一夜之间挑了所有的地儿。
“不过一件事情有些奇怪,我挑的那些基本上死了不少的人,有四个分会一人没死,但人人值得死。”想到那个情况,绝色男子哭笑不得。
“什么意思,什么叫作一人没死,人人都死的?”戴尔被绝色男子给绕晕了。
“因为那四个分会里的人全都被废了魔法,还变得痴痴傻傻。因为人数太多,家族里的那几把老骨头实在是没办法私底下把这么多人都给弄死。自然的,古拉底家族得养着那些人。”
“哈哈哈,这肯定是君上邪做的。”戴尔哈哈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古拉底家族向来只知道占便宜,利用别人。这次要养四个分会的人,那几个老不死的还不得被活活气死!
能做出这种折腾死人的事情来的,除了君上邪外,他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他之所以觉得君上邪比这个世上的任何一个人更像是一个人,就是因为君上邪遇到一些让人痛恨的事情,也从不双手沾血腥,杀戮不是事情唯一的解决办法!
不过君上邪这种性子也算不上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相反,君上邪是一个十足的小恶魔。虽然古拉底家族对君家做了如此残忍的事情,君上邪手上还是没有沾上半滴古拉底家族人的血。
不的是,君上邪的做法却让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人,生不如死。更把古拉底家族最坏的长老气个半死,这些手段,可比直接的打击要来得猛多了。
所以说,君上邪的爱憎分明,到了一种让人无法超越的境界。君上邪的这种做法是所有人都做不到的,每每想到这些,戴尔就激情澎湃啊。世上如此奇女子只有君上邪一个,还被他们给遇到了。
当然啊,也被两个兄弟同时爱上了。看到这个情况,他和星辰是怕了,再怎么欣赏君上邪的为人处事儿,也不敢再在这三人中间横插一脚,怕跟君无痕和头儿一样,变态猪头帅哥,那就得不偿失了。
“还有一部分的分会,奇怪也比较奇怪,那些人全都不见了。”看做事的手法,其实古拉底家族的所有分会其实是由三个人做的。君上邪只占了其中的四个分会。不过古拉底家族里那几个老的肯定不会去细细想明白,一定把所有的错推到君上邪的身上。
好在,君上邪在君无痕的设计之下,去了雪域,雪域是其他魔法师都极少涉及的地方。古拉底家族的损失已经够惨重的了,所以那几把老骨头不会再花心血和人力去雪域找君上邪,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星辰向来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准保说最重要的话。
“最近魔法会和古拉底家族太猖狂了,看来绝暗王朝不该再像以前那么沉寂了。”绝色男子坐了起来,他一直隐忍到现在也到了极限。发生了君家的事情后,他觉得自己是时候出手了。
在君上邪带着小鬼头和老色鬼踏上雪域之途的时候,古拉底家族发生了很多的大事儿。古拉底家族前一晚灭了君家满门,后一晚古拉底家族便被人给灭了所有的分会。想到时候会如此巧合,古拉底家族那几个长老全都觉得一定是君上邪做得好事儿。
自然的,古拉底家族的那些个长老,活得太长没事儿做,必要派人去抓君上邪。可是古拉底家族大本营的人很快就得到了君上邪去雪域的消息,此消息一出之后,古拉底家族的长老果然安静了,不再去追着君上邪的事情不放。
现在对古拉底家族最重要的就是重建那些分会,毕竟魔法会和绝暗王朝正一旁虎视眈眈,古拉底家族懈怠不得啊。
看到古拉底家族的惨状,最得意的人自然是魔法会的那些绿毛乌龟。
179、被老色鬼整死了
君家和古拉底家族所发生的事情,都在他们的算计当中。里拉换了一张脸,继续在古拉底家族混着,有事儿没事儿就给魔法会透个气儿。
古拉底家族的灾难这还只是开始,古拉底家族的实权一直被族里的那几个长老握在手里。有什么事情,下什么决定,必要通过那几个长老。再加上古拉底家族的王死了好些年,年轻的王子还不够独挡一面,更加使得那些长老气焰变盛。
狭天子以令诸侯这种事情在历史上真是屡见不鲜,在古拉底家族同样存在着。那些个长老就是欺负王子年轻,更把大权牢掌于手中。君家被灭,本来该说是古拉底家族除了一大敌。
却因君上邪的报复行为陷入了困局当中,本来古拉底家族就忙成了一团乱,被君上邪打击得一蹶不振。自然的,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上的统治地位变得更加岌岌可危。
正在古拉底家族长老急得团团转,不知如何让古拉底家族恢复往昔的风采时,古拉底家族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儿。“早知如此,我们不该这么早灭了君家,至少灭了君上邪之前不该动君家。”古拉底家族终于发现自己似乎弄错了顺序。
或者说,除掉君家与君上邪该是同时进行的。总之,从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虽了除了君家了,但古拉底家族也是损失惨重,有一种得不偿失的感觉。
早知如此,他们一定会慎重考虑,不该这么乱来地把君家给灭了。
古拉底家族那些长老正商量着怎么保住古拉底家族在赫斯里大陆上的地位时,下人来报又出大事儿了,“长老,不好了,王子不见了!”下人气喘吁吁,他们翻遍了整个古拉底家族,都没看到王子的人,王子就好像是一下子就从古拉底家族消失不见的。
“别急别乱,像什么样子!”长老喝住了仆人,其实那个王子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古拉底家族的人定心而已,根本就没有其他实用性。就算王子不见了,只要不把消息放出去,那么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长老不好了,不好了!”长老们才觉得王子的失踪不算大不了的事情时,又有一个仆人一脸惊慌地冲了进来。
“说!”古拉底家族那些长老个个脸色铁青,他们想不通君上邪到底是哪儿来的瘟神。似乎只有君上邪存在着,他们古拉底家族会一直面对着“不好了”这种事情!
“王,王子死了!”第二个仆人暴出来的消息差点没把古拉底家族给吓死!“王子死了!”
“怎么可能,不是才说王子不见了,下一刻就死了!”一个冲动的长老直接拎起了那仆人的衣领,让仆人把话给说清楚了。
“长老,是真的,今天我们是发现王子不见了,然后一直在找。就在刚才一辆黑色的马车从我们大门前走过。马车一过,才看到地上多了一团东西,我们过去一看,发现在黑袋子里装着的竟然是王子的尸体!”
想到自己家族唯一一个王者死了,那仆人很是恐慌,就像是一只无头的苍蝇,怕会没头没脑。看到仆人那个样子,古拉底家族的那些长老很是不喜。所谓的王子就是他们的一个噱头,想不到这个噱头对于古拉底家族的人还挺有震慑力的。
“这件事情你跟多少人说过了!”古拉底家族的长老问那个仆人,毕竟是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将来的继承人,古拉底家族的仆人会有这个反应,其实有些长老还是很容易就能了然的。问题是,这件事情必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万一被古拉得家族其他人都知道的话,古拉底家族一定会陷入恐慌。在这件事情闹开之前,他们必须尽快想一个解决的办法稳住人心。要不然的话,在君上邪的打击之下,再加上这件事情,古拉底家族真是面临大难题了。
“长老请放心,因为王子的尸体是外面包着麻袋,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还不知道。”王子死是多大的一件事情,作为小小的古拉底家族的偶人,他哪敢乱说什么,“王子的尸体就在外面。”
“很好。”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在这个仆人还懂一点事情,“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不愧是我们古拉底家族最忠实的仆人。对于这件事情,我们要嘉奖你!”长老脸色和煦。
仆人知道王子死了之后,自然是很心慌,但听到长老要嘉奖自己,马上就露出了喜色。当仆人正等着赏的时候,长老用自己的魔法形成一只锐利的爪子,刺穿仆人的身体。
仆人瞪大了眼下,一脸的死不瞑目。仆人转过头,看着长老,“为,为什么?”仆人想不通,他明明没有做错事情,为何要让他死?
“你做得很对,可惜你知道得太多了。”长老冷冷地看着仆人,“放心吧,你死后我们会把你风光大葬的。你的家人以后世世代代都会作为古拉底家族的仆人,这就是你留你后人的荣耀!”
仆人不甘心地死去,在死的那一刻,他想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为何不为人,要是仆。他不要,他不要自己的后代给你他一样,为古拉底家族尽心尽力,最后还被古拉底家族的人杀死!
“来人啊,把他给我拖出去。”只不过是一个仆人,想让他死,这些个老不死的长老,随随便便都能编出百八十个理由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王子死了,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先出去看看王子的尸体。”几个长老出了他们那间幽暗,不见一丝阳光的屋子,来到了外堂。面对那耀眼的阳光,古拉底家族的长老很是不习惯,都用手来遮。
掀开麻布袋,躺在里面的人可不就是他们古拉底家族的王子吗?古拉底家族的继承人死了,古拉底家族绝不能群龙无首。不过,以前这个王子没什么用,今天死了,除开那名号之外,王子的死,从个人意义上来说,没有一人为他而伤心。
几个长老很快把所有知道王子死了的消息的那些人通通都给杀死了,至于王子,就让他可怜巴巴地睡在麻布袋里,随意地找了一个地方,把王子给埋了。在那麻布袋里的王子,并不如同童话故事书里所描述的那般英俊,有着一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脸。
肤色也不白,五官更不精致,这是一张看一眼就会让人忘记的脸。当他睁开眼时,唯独那算还算漂亮的眼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双眼一合,整个人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得与泥土一般平凡。此人赫然就是该待在匹诺高级魔法学院里的夜血!
把王子埋了之后,长老们就去商量着要怎么样度过这场危机。古拉底家族的那些长老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王子还活着的话,那王子就是君上邪的未婚夫。万一身为法神再加光魔法师的君上邪去了雪域都完好无损地回来,找他们古拉底家族报仇怎么办?
本来的话,用王子与君上邪是订了婚的未婚夫妻,指不定哪天君上邪归来,还能利用这层身份让君上邪不动够拉蒂家族。如今王子死了,古拉底家族最后一免死金牌都给丢了似的。
对于君上邪的存在,古拉底家族这几个长老不得不防着一点。既然对于古拉底家族来说,王子是一个不得不存在的个体,那么他们只能继续让这位“王子”活在古拉底家族中。
因为王子死去的消息被长老们封锁了,所以古拉底家族知道这件事情的人,除了那些个长老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古拉底家族的人都知道这位王子从来都是大户不出二门不迈,比姑娘还姑娘。
虽然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王子死在了外面,不过古拉底家族的那些长老很有办法。反正王子的那张脸平凡极了,没有半点特色。只要找一个身高与王子差不多的人,再加上他们的魔法。那么只要他们愿意,王子就会永远都“活”在古拉底家族!
于是,才一天的时间,在王子的那间寝宫里,永远都有一位“王子”在那儿静静地坐着,等待着“他”的未婚妻归来,成为古拉底家族的保护伞。其实古拉底家族那些长老的想法有些过于幼稚。
古拉底家族能不念在君上邪是他们家族未来的王妃,而对君家不利。君上邪又凭什么看在王子的面子,对古拉底家族不进行报复行动呢。再者,这门婚事儿,完全就是古拉底家族强加在君上邪身上的。
“长老。”收到消息之后,里拉立刻向魔法会的绿毛乌龟们汇报情况。
看到反应器有反应,魔法会的长老打开魔法石,与里拉进行远程会面,“什么事情?”
“古拉底家族的王子似乎出了点问题,不过那几把老骨头想办法给瞒过去了。”里拉实话实说,他用自己的魔法封住了香格的尸体。如今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推到了已死去的香格身上。相信就连君上邪都以为,古拉底家族的那个叛徒是香格,而不是他。
他换了一个身份,照样在古拉底家族的高层上混着。稍有风吹草去,他都会知道。
“是吗,那些人想瞒很正常。不过身为古拉底家族的家臣,他们该拥有知情权。你明白的,自己看着办吧。”魔法会的长老们最喜欢的就是看古拉底家族放出丑,看对方那些老头子忙碌。
魔法会的那些个长老们最近在致力于研究里拉送回来的宝,可惜研究了半天,那宝也没有半点反应。魔法会的长老们怀疑,这宝是不是坏了。魔法会的长老和里拉哪知道,他们从一开始拿的就是山寨般的水货。
好在老色鬼有这么一手,将假的东西交给了里拉,里拉还以为自己见到了宝,这才让里拉在魔法会里大吃苦头。里拉很快也会受到惩罚的,可惜,里拉真是一个聪明的男人,想要彻底把里拉整垮还真是一件十分难的事情。
“明白了。”里拉点头,他本来就没想到过要让古拉底家族的人有好日子过。古拉底家族的日子已经这么“热闹”了,不怕再添一件热闹的事情吧。于是,里拉买通了人,说现在的这个王子似乎有问题。
很快,古拉底家族开始沸沸扬扬地传着,前几天有一辆马车驾过古拉底家族城堡的面前。马车离开后,地上留下了一样东西,好似一个人。再接着又传,正在的那位王子怪怪的,什么生活习惯都大大改变。
有人综合了一下这些传言,得出的结果就是此时城堡里的王子绝对是个冒牌货。除此之外,古拉底家族把君家给挑了的事情也在赫斯里大陆上传开去。古拉底家族的人更了然到,君上邪成了法神。
有人说,等到君上邪练到更高级时,必会回到古拉底家族,向古拉底家族讨要一个说法。这些传言如冲击波一般,几度让古拉底家族差点崩溃。要不是古拉底家族那几个长老用强权硬把这件事情给压了下来,还杀鸡儆猴才把事情给压制上来。
不得不说,古拉底家族那几个长老的强权手段,对付起一些心小的人来,还真挺有用的。
古拉底家族这次真是受了重创,本想着超跃魔法会,恢复古拉底家族往昔的风光,如今成了奢侈。
别说恢复古拉底家族以前在赫斯里大陆绝对的统治权太难了,就连现在的地位都很难保了。直到此时,古拉底家族在君上邪的攻击之下,变得岌岌可危,家族事业更是如同一栋摇摇欲坠的高楼,根基不稳,建得再高,都免不了坍塌的结局。
古拉底家族的王子的存在,有蹊跷。赫斯里大陆唯一一个光魔法师君上邪与古拉底家族是死敌。成为法神的君上邪只用了一个晚上把古拉底家族所有分会都给挑了,现在的古拉底家族比无牙的老虎还要惨。
君上邪只挑了分会,却留一个残败的古拉底家族大本营,这不免给人一种猫捉老鼠的错觉。所有的一切总结在一起,古拉底家族惹恼了君上邪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天做孽尤可活,自做孽不可活!
一心要去雪域找解药的君上邪并不晓得自己离开君家后,古拉底机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古拉底家族为了夜血和君上邪的事情,头痛不已。同样的,君上邪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君上邪对路本就不太熟,对赫斯里大陆的地图更是不了解。想去雪域寻求解药去救两个白胡子老头儿,偏偏又不晓得要怎么走。小鬼头也才十来岁,啥都不懂。小鬼头能老老实实地跟在君上邪的身边就算是不错了,要让小鬼头带路的话,那真是天方夜谭。
自然的,君上邪不识路,小鬼头只知道跟,唯一一个能带路的人,不对,唯一一个能带路的,就只有一个鬼了。话说,君上邪和小鬼头在老色鬼的带路之下,想去雪域,可惜走了好久的路,都没有见到雪域的边缘!
还有一点,越接受雪域本该越冷的,可惜君上邪和小鬼头是越走越热。
直到面对那一片浩瀚无际的大黄沙时,彻底无语了!君上邪很是火大地看着老色鬼,不是让老色鬼带她去东雪域吗,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西面的沙漠呢!
君上邪愕然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她tm相信老色鬼了。就在她和小鬼头都不晓得怎么去雪域的时候,老色鬼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它会去之后,君上邪就一心想着跟老色鬼走,一时忘记了老色鬼也是一个非常骗人的大忽悠。
想当然,君上邪已经上过老色鬼的当了,没想到多月之后,君上邪再次上了老色鬼的大当!雪域明明是在东面,而沙漠是在西面。他们没去到东面,而来到了西面,面对这个结果,君上邪的牙齿“咯吱咯吱”直响!
君上邪看着那向西落下的太阳,无比的悔恨,她哪怕不知道雪域怎么去,但她懂得太阳东升西落的道理啊!在她和小鬼头随着老色鬼走了老久都没有看到雪域时就该怀疑,老色鬼这只大忽悠又在吹牛了!
君上邪气得直想打自己的脑袋,小鬼头都想骂死老色鬼的时候,君上邪拉住了小鬼头。小鬼头忿忿不平,“老色鬼给我们带错路,你不生气吗!”要是小鬼头能碰得到老色鬼的身体的话,小鬼头一定会暴打老色鬼一顿。
老色鬼知错,尴尬不已,不该打肿脸充胖子的。看到小鬼头要找自己,老色鬼连忙缩成了一团,让自己没啥重量的身子飘得更高,至少可以免于小鬼头的荼毒。
看到君上邪把小鬼头给拦了下来后,老色鬼无比感恩地看着君上邪,“小女娃儿,老鬼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晓得,我老人家的记忆不太好使,偶尔出现一下这种现象,是可以理解的对不对?”小女娃儿真好,它明明做错了事情,小女娃儿还帮它,真是一个贴心的女娃儿啊。
君上邪深吸了一口气,“小鬼头不怪老色鬼。”君上邪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发火儿。一旦发了火儿,就没理智可言了。她现在易怒得很,一发起火儿来,是要拆人拆鬼的!
“不怪它,难不成怪你啊!”小鬼头没好气地说,真不明白老色鬼是什么思想,不知道就不知道呗,他和懒女人不都知道怎么去雪域吗?早点说出来,他和懒女人都可以问怎么去雪域,用得着变成现在这种情况吗?
“没错,就tm地怪我,我明明上过老色鬼的当,怎么就又傻地相信了老色鬼的话呢!”想到这个,君上邪都想扇自己一耳光,她骗小鬼头倒是挺会骗的,没想到骗人归骗人,打心眼儿里,她是这么一个纯洁的娃儿,对老色鬼的话,从没有一点怀疑!
真tm是欠揍了!
听了君上邪的话,老色鬼真是轻泪两行啊。“小女娃儿你别生气啊,其实人有说这世界是圆儿的。只要我们接着往西走,很快就会到达雪域的。”老色鬼还在死撑着,不想自己丢脸丢太光。
“你,说,什,么?”君上邪眯起眼来,老色鬼是准备让她做南辕北辙第二吗?
“没,没什么。”老色鬼被君上邪给吓个半死,不敢再说继续坚持往西走,然后变成东的想法了。可是这个办法真的行得通啊,老色鬼无比委屈地想着,虽然这么走,路是远了一些,但总能到达雪域的!
“啊啊啊!让一让,让一让!”就在君上邪考虑着要怎么办,是不是自己该走回头路,去雪域。虽然继续往西走,也能到达雪域,问题在于浩浩黄沙,想穿过这延绵不绝的连天沙漠,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总要准备一下的。
可君上邪还没想出一个结果来时,浩浩黄沙之中顿时红尘滚滚,烟雾腾腾,迎面而来一股厚沙,全都扑在了君上邪的脸上。君上邪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情,身后一阵剧烈的摇晃,紧接着身子一轻,好像被谁给拉了起来。
君上邪下意识就将小鬼头也拉了起来,老色鬼自然而然地是跟着君上邪和小鬼头往沙漠里头跑。老色鬼纳闷儿了,难不成小女娃儿接受了它的建议,真穿过沙漠去雪域?
“喂喂喂,我说,你自己也要跑啊,别让我拉着你飞!”那个莫名其妙就把君上邪拉进沙漠里的人回过头跟君上邪说了一声。
君上邪头都晕了,那拉着君上邪的人就是一个放风筝的人,君上邪和小鬼头都是那人手里的风筝一般,在空中飘啊飘的。君上邪无语了,这人是什么速度啊,能让她和小鬼头都飞起来了。她倒是想自己跑了,可拉着她那个人的速度太快了,她完全跟不上去!
“啊啊啊,别追我了!我不想死啊!”因为起沙起得太厉害,君上邪甚至都没有看清拉着自己的人长什么样儿,不过从声音上听去,君上邪敢确定拉着自己跑的人绝对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手掌粗得要命的女人!
君上邪回过头,看到两头巨兽在追着他们。原来,这个女人是被其中一头巨兽给追捕了。君上邪感觉到的震动是另一头巨兽所造成的,女人不想害了君上邪,当她依然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被另一头巨兽盯上时,女人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害死了人,想当然地拉着君上邪一起跑。
看到女人那害怕,一个劲儿猛跑的样子,君上邪知道这两头巨兽必是食人的。也对,沙漠不似丛林,魔兽有许多食物可以选择。沙漠里能见到的鬼影子都极少,魔兽自然是遇到什么便吃什么!
君上邪放下小鬼头,从女人的手里挣脱了下来。看到君上邪停下来,不跑了,女人错愕不已。“喂喂喂,别停啊,当心被吃了!”
君上邪没有理会女人的话,而是站定,摆出了阵势。君上邪双手一靠,十指速度变化着动作,接着出来了一个胜似太阳光芒的魔法阵来。女人第一个反应便是用手把眼睛遮盖了起来。
接着,女人只感觉到面上的沙更重了,厚厚的沙好似还要钻到她的鼻子里一般,害得女人都不敢再呼吸了。就怕自己透一口气,吸进一嘴的沙啊!
君上邪打出的魔法阵强劲无比,攻击力十足,哪怕是十分厉害的魔法师都受不住君上邪的这一击,更何况只是一头魔兽而已。因为魔兽的身体太过庞大了,魔法击在魔兽的身上发出了巨大的一个反弹力。
君上邪拉着女人闪过那阵反弹力,小鬼头机灵着呢,看到不对劲儿,早就闪人了。反弹力之后,魔兽受不住君上邪的攻击,嗷嗷惨叫了一声,倒地不起。
死了一头魔兽,还有第二头啊!君上邪没再跟魔兽客气,打出了一个怒气十足的火系魔法阵。雄雄烈火瞬时就把魔兽烧成了焦炭,身上的温度比地上的沙子更加滚烫!
“啊啊啊!”那个女人就跟个单细胞生物似的,总是同一个音要发出三声以上。什么啊啊啊,喂喂喂的,听的君上邪头都晕了。这里不是沙漠吗,水是很珍贵的东西,哪怕是口水!一个字说一遍就可以了,她听得懂!
女人完全不懂君上邪的心理,一脸天都要塌下来的表情,双手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脸,把自己的脸都弄得有些变形了。大张着的嘴一点都不怕再吃进沙子,眼泪是啪嗒啪嗒一颗一颗往下掉啊!
看到女人的反应,君上邪的头更大了。那两头魔兽不是想吃了女人吗?为啥她把魔兽给干掉了,女人反而哭得跟死了爹娘一样。君上邪怀疑地看着女人,虽然她没在赫斯里大陆的沙漠里生活过,难不成沙漠里的人脑部构造和他们的不同?
“你哭什么?”小鬼头一看到那两头沙漠里的魔兽,眼睛都亮了。当君上邪把两头魔兽都给打倒了之后,小鬼头哪会放弃占便宜的机会。当下跳到魔兽的身上,取出魔兽额头上的那一块闪亮亮的魔晶。
一得到这两块魔晶,小鬼头那个叫兴奋啊,他似乎好久都没有猎魔晶了,快要忘了这种快乐之感。不过下次可以跟懒女人商量一下,能不能别用火系魔法攻击魔兽。把魔兽烧成了炭,再加上那滚烫的温度,下手真难啊!
“呜呜呜,你们浪费粮食!”果然,女人还是啊啊啊地说着话,听上去真是好奇怪啊。女人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君上邪,一手指着那头被君上邪给烧焦了的魔兽,无声的控诉着君上邪那浪费的行为。
“浪费个毛啊!”君上邪觉得这个女人真不知好歹,要不是她出手的话,女人指不定就被这两头魔兽给吃了。就算女人跑得很快,但再怎么跑,只要没把魔兽给解决了,女人总有把身上力气都用完的时候吧!
直到这时,君上邪才算是看清楚女人长什么样子。沙漠里的温度虽然极高,不过太阳太过毒辣了。要是衣服单薄了一点,皮肤都会感觉到疼痛的感觉。所以女人的身上穿着厚厚的麻衣,有些偏黄,中间用什么植物的干体编织成了饰品,挂于胸前,很是好看。
女人身上的衣服很厚之外,就连鞋子的底儿也挺厚的。大概是为了防沙漠上的高温吧。女人的麻衣后面有一只帽子,之前大概是戴着的,因为女人的疾速奔驰而使得帽子掉了下来。常期在沙漠城生意,哪怕女人穿得很严实,但皮肤还是有些泛黑啊。
君上邪有些头痛地回头看了看之前走过的路,看到自己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沙漠,君上邪不得不再一次感叹眼前这个女人的脚程太厉害了,堪比飞毛腿啊!面对荒芜的大沙漠,君上邪头痛不已,这算不算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啊,烫,烫死了!”当小鬼头从魔兽的身上下来时,薄鞋底踩在沙子上,烫得小鬼头跳起了“舞”来,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好不有趣儿。不同的是,那个女人就半点反应都没有。
君上邪皱眉,如今被这个女人一害,她不想继续南辕北辙都不成了。“我有没有适合他的鞋子,我跟你换,用这头魔兽。”君上邪不傻,看得出来,哪怕这两头魔兽威胁到了女人的生命,但女人却很重视这两头魔兽。
“哇哇哇,你怎么可能,这些食物本来就乌拉我找到的!”原来女人叫乌拉,乌拉说那头魔兽本来就是自己的。奇怪的是,乌拉不叫魔兽为魔兽,而是直接用食物,粮食之类的词语来称呼魔兽。
君上邪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沙漠里的沙子可真重,还特别容易留在衣服上,拍都拍不掉。
180、飞毛腿
这时君上邪看到,叫乌拉的女人抖了抖身子,身上的那些沙簌簌地全都掉了下来,看来那件麻衣的材质很特别啊。
君上邪再次头痛,她与这个叫乌拉的女人的邂逅真够好笑的,她,君上邪竟然是被乌拉强拉进沙漠里的。要是被认识她的那些人知道,她入沙漠,一半是被一只老色鬼给忽悠的,另一半是被一个连魔法都不太懂的女人给拉进去的,君上邪就哭笑不得。
“如果没有我,你会成为食物的食物。”君上邪的话虽然有些绕口,但一点都不难理解。
“嗯嗯嗯,好吧,乌拉承认,谢谢你救了乌拉一命。”乌拉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孩儿,和君上邪碰到过的人都有很大的不同。好似是一个爽朗的女孩,似天上那炙热的太阳一般很是热情奔放,对别人没有半点芥蒂之心。
“怎么样,我能不能用这头魔兽跟你换些适合在沙漠里生活的工具。”要是乌拉真把魔兽当成食物一样看待的话,这么一头魔兽对乌拉来说肯定很重要。在沙漠里,水与食物都是十分稀缺的东西!
好吧,君上邪承认自己有些小人行径了,不过想要活下去,太过君子,人早死光光了。
“好好好,乌拉用那些东西跟你换食物。”乌拉还真是一个没啥心眼的女孩儿,被君上邪给唬住了。“你把食物带上,乌拉带你去乌拉家。”乌拉看到魔兽庞大的身体,说了一声。
君上邪回头看了一眼那魔兽,眉头皱得死紧。当她是女大力士吗,这么大的一头魔兽,她哪扛得动啊。让她打还成,让她扛,算了吧!君上邪观怀疑地看着乌拉,这个女人看上去怪怪的笨笨的,不会是扮猪吃老虎吧。竟然想让她扛,当她是苦力啊。
“走走走,再不回去就晚了!”乌拉深知沙漠里生存的规则,白天的沙漠很危险,晚上的沙漠更危险。所以乌拉催君上邪快点走,甚至还上前要拉君上邪。接着一想,“哇哇哇!你这么厉害,连这食物都拿不动吗?”
君上邪翻白眼,她厉害有本事杀魔兽,世上有法律规定她就非得能扛得起这头魔兽吗。
“哼哼哼,你肯定是一个极其浪费食物的人。”乌拉想到,以眼前这个女人的本事儿,想要找食物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过,找到太大的食物的时候就麻烦了,这个女人扛不动!
君上邪眯眼,沙漠里的人都跟这个叫乌拉的女人一个样?要真是这样的话,她肯定会头痛死。不单是君上邪如此感觉,就连小鬼头和老色鬼也一样,特别是乌拉说话的语气,把小鬼头和老鬼头的头都给绕晕了。
天热热,头晕晕,脑昏昏,乌拉的嘴巴还动动动。小鬼头郁闷死了,为毛他就进到这了无人烟的沙漠里来了呢!想到这个,小鬼头狠狠瞪了老色鬼一眼,怎么算,都是老色鬼不好,要不是老色鬼的话,他和懒女人怎么可能身陷沙漠呢。
老色鬼自知做错了事情,明明自己身为鬼在沙漠里待着也难受得紧,都没敢发出一句牢骚。老色鬼缩着身子,乖乖地待在君上邪的身边,不去惹小鬼头,省得小鬼头用眼神把它给杀死了!“好了,先别管我有没有浪费粮食,到底是去不去你家。”说君上邪聪明,偶尔也挺没心机的。看到物料卡这小女人有点傻傻呆呆,直接主动开口要跟乌拉回家。听到这么劲爆的话题,差点没把老色鬼喷色。
它也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听到小女娃儿的话觉得好不纯洁呢?还好还好,对方同样也是女的,要不然的话,它肯定会以为小女娃儿看上对方了。
“啊啊啊,我给忘了,拉拉还在家里等我呢。”之前乌拉自己还在东扯西拉的,被君上邪一提醒,乌拉急得跟什么似的。只不过,乌拉嘴里的拉拉,让君上邪想到了现代的另一种‘拉拉“。这个拉拉听起来,应该是乌拉的亲人吧。
“走走走,再不走今天晚上就危险了。“真看不出来,乌拉一个小小的女人,没几斤几两重的样子,跑起来很快,想不到臂力也强悍得紧。只见君上邪扛不起的大魔兽,乌拉竟然两手一拉,把打倒的魔兽高举过顶了!
君上邪真是叹为观止,真看不出来,乌拉还有这个力气,“既然你的力气这么大,为什么不自己打倒魔兽?“君上邪觉得,以乌拉这女大力水手一般的力量,就算是用蛮力,也能跟魔兽拼一拼吧。
“哎哎哎,不行啊,乌拉打不过这些食物的。要是不跑的话,乌拉会被它们当成食物反给吃了。”乌拉再次证明是了君上邪之前说过后的话。要不是君上邪出现的话,指不定今天这个乌拉就喂了魔兽了。
“好了走吧,要不然你的拉拉就真成了问题。”君上邪双手环抱,有些看不懂这个乌拉,跑步的速度很是不一般,臂力更是惊人。这么厉害的乌拉竟然没法子打倒魔兽?
“走走走,回家了。”说到回家了,乌拉很是开心,然后带着君上邪和小鬼头一起回家。君上邪还算淡定,而乌拉本来就是生活在沙漠里的人,对沙漠里的环境十分习惯了。
不同的是,让小鬼头在沙漠里生活着,简直就是要了小鬼头的命了。虽然在进沙漠之前,小鬼头也感觉到了热,不过在丛林的范围当中,好歹还有一个阴头。现在进入了沙漠之后,小鬼头完全是露在太阳底下进行暴晒的。
这才一会儿的时间,小鬼头就热得满头是汗。后背出的汗,都把小鬼头的衣服给打湿了。不但如此,小鬼头还在跳着自己独特地舞,跟只蜥蜴似的,时不时换一只脚着地,要不然的话,脚肯定要烫得起泡了。
“懒女人,你不觉得很热很热吗?”小鬼头都快被烤焦了一般的感觉,但小鬼头看到君上邪好像连汗都没有流一滴。大家都是人,这种情况不会太不公平吗?
“不觉得。”被小鬼头这么一提醒,君上邪才发现自己站在浩浩的黄沙之中,竟然没有半点不适应。小鬼头热得要死,她半点感觉都没有。“乌拉,动作快一点,要不然的话小鬼头快要变成人干了!”
看到小鬼头的流汗速度,君上邪无语了。小鬼头是要把自己身上所有的水份都排出全外吗?才一会儿功夫,小鬼头就跟才从水里起来一样,头发都湿了。她知道沙漠里很热,不过小鬼头似乎热过头了。
“呀呀呀,你怎么知道我叫乌拉?”乌拉问了一个想当然的问题,也是一个极蠢的问题。听了乌拉的问题后,君上邪翻白眼,乌拉说话的方式这么特别,喜欢称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叫“我”。除非她跟乌拉一样没脑子,要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是啊,小女娃儿,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小姑娘的名字的?”一直躲在君上邪背后的老色鬼擦出一只头来,好奇地看着君上邪。原因它一直与小女娃儿在一起,它就不晓得乌拉原来叫什么。
“滚!”君上邪低吼了一声,像老色鬼这么蠢的人,她怎么不上了老色鬼的当呢。被老色鬼骗过一次之后,还被老色鬼带到了管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啊啊啊,这样不对噢,乌拉又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为什么要让乌拉走。”听到君上邪的那一声滚,乌拉激动得要命,一手顶着魔兽,另一手猛向君上邪摇摆,好似在表示她才不想滚呢。
“不是跟你说,在跟别人说。”君上邪很冷地说了一句话,这沙漠里温度不是很高吗?像乌拉这样情绪高涨的人,在沙漠里要怎么生气,这么爱乱动,一天流汗得流几斤啊?
“噢噢噢,乌拉明白了。”乌拉还真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呢,君上邪这么说,乌拉就这么信了,“这边这边这边,跟乌拉走吧。”乌拉看看天色,要是再不走快一点,就回不了家了噢。
君上邪跟在乌拉的身后,带着一个小鬼头去乌拉的家。很快,君上邪就开始后悔。才上了老鬼头的当,她怎么又上了这个叫乌拉大傻妞的当呢?君上邪跟着乌拉走了好久好久,久到太阳已经渐渐从西边落下去了。
本来小鬼头的舌头都吐在外面,跟只死狗似的,举步维艰。当太阳落下之后,小鬼头才感觉到丝丝凉意。只不过脚底下的温度却没有那么快消散。这沙漠里的暑气真够折磨人的,闹得小鬼头都有了死的冲动了。
“还有多远的路?”小鬼头也不知道自己这问的是第几遍了,只知道自己真是又渴又累又饿,要快死了。可是乌拉一直在回他快了快了,快了大半天了,他还是没有看到乌拉的家在什么地方。
“前面前面前面,就在前面了。”乌拉不厌其烦地不知第几十遍回答小鬼头,面对小鬼头那永无止尽的问话,乌拉的耐心还真够好的。乌拉到底是在沙漠里生活惯了的人,穿得明明比君上邪和小鬼头多,流的汗比小鬼头少多了。
小鬼头光是走所花的力气都让小鬼头虚脱,而乌拉扛着那么一个大家伙,大气都没有喘一个,面色如常,健步如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把魔兽扛着走的人时小鬼头,这才让乌拉换过手呢。天晓得,小鬼头真只是顾自己,没帮乌拉扛过魔兽啊。
看到小鬼头快要趴下的样子,君上邪摇头无语,用一指打了一个小小的魔法阵。魔法阵一出,小鬼头只觉头顶一凉,接着自己的手里多出现了一块儿冰,让小鬼头那个叫凉啊。小鬼头把其中一块含在自己的嘴里,身上的暑气消了不少。
“乌拉,用你正常的速度,你回家很快吧?”君上邪看着乌拉,对乌拉嘴里的“很快”已经不相信了。
“是啊是啊是啊,乌拉每次用跑的回去,大概要跑二,三个小时吧。”乌拉欢快地回答君上邪,对于乌拉来说,能在沙漠里自由自在地奔跑,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她从来不觉得那样很累很苦。
“!”君上邪很想吐血,就乌拉那飞毛腿一般的速度都要二,三个小时,那她们这种乌龟爬一样的速度要几时才能到达乌拉的家啊。君上邪满头黑线,果然,她今天脑抽抽得太厉害了。
先前才上了老色鬼的当,之后马上就上了乌拉的当。君上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瘫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变得如此笨了呢?
“乌拉,你用跑地回去吧。”君上邪已经没啥话好说了,要是用这种龟速爬回去的话,她怕第二个的太阳升起了,他们几个人都没能爬到乌拉的家里。
“嗯嗯嗯,不如这样吧,你们两坐到食物上头去,我把你们扛回去!”乌拉扛着那么一个大家伙,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还有多余的力气再扛两个人。
之前君上邪还在感叹,乌拉的速度真不一般,能快到把人当成风筝一样飞起来。现在君上邪对乌拉的力气及速度已经完全佩服到五体投地了。所以君上邪也没跟乌拉客气,拉着小鬼头就跳上了魔兽的身上。
她看得出来,乌拉应付她和小鬼头两人,的确还有些绰绰有余。小鬼头一坐上魔兽的身子,不用自己走路,开心得不得了啊。而两人一坐上魔兽,乌拉也没再拉拉拖拖,两条小腿儿飞快地转了起来,就跟风火轮似的。
“哇哇哇,啊啊啊,好快啊,好舒服啊。”大概是跟乌拉在一起久了,小鬼头都有点染上乌拉说话的习惯了。乌拉一跑起来,哪怕君上邪和小鬼头坐在魔兽的身上,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就跟飞一样,一阵阵不算特别凉的风吹过脸旁。
虽然风还有些热,可有风总比没风好啊,充分演绎了什么叫作聊胜于无的道理。风吹在小鬼头的脸上,小鬼头开心死了。果然,在乌拉的帮助之下,小鬼头和君上邪真是一日千里的感觉,非常快地于沙漠之中穿行。
乌拉用了大概一个半小时的样子,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乌拉的家在一个小部落里,那处部落扎着十来个帐篷,而乌拉的帐篷在最外面,走走倒是挺方便的。不过遇到什么危险,乌拉也就首当其冲了。
“哎哎哎,族长,乌拉把食物带回来了。”到底是有差别的,之前乌拉只拉着君上邪和小鬼头跑的时候,气都没有急。现在多了一头魔兽,乌拉竟然也流汗了!乌拉偏黄的肤色出现了红晕,显然乌拉也感觉到了累。
可是一路跑过来的时候,乌拉却一声都没有吭过。君上邪又不是冷血的动物,只要乌拉说一声,她完全可以自己下来走。更重要的是,乌拉急什么?她算过,乌拉如果是想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回来,完全来得及,根本就不需要这么赶。
“嗯,把食物搬进来。”面对辛苦把食物找回来的乌拉,族里的人没有一个看得起乌拉,对乌拉露出一丝欢迎之色的。君上邪从乌拉那些族人的脸上,看到了理所应当,似乎这些事情本就应该是乌拉做的一般。
想到这个,君上邪皱起了眉头。乌拉带着食物回来,本该是一件好事儿。在族人看到乌拉回来之前,君上邪明明从那些族人的脸上看到了幸福之色,可乌拉一回来,人人都拉下了脸,好像乌拉欠了他们似的。
面对这种不公平的对待,乌拉没有半点反应,还是傻呼呼乐呵呵地把魔兽搬了进去。搬到一半,乌拉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个转身。魔兽巨大的身子,再加上那条尾巴,把好些族人都给打倒在地了。
“喂喂喂,客人,乌拉的家就在那边,你先进去等乌拉吧,乌拉很快就会回来的。”乌拉打伤了不少人,都不自知,还笑眯眯地跟君上邪说话。
君上邪这下子算是明白为什么这族里的人有些讨厌乌拉了,乌拉的杀伤力果然强。一个转身,君上邪算了一下,至少伤到了七八个人呢。“我知道了,你去办自己的事情吧。”君上邪点头,顺着乌拉指的方向,走进了乌拉的帐篷里。
看到君上邪和小鬼头都没有走错,乌拉才放心地把魔兽往里送。谁知道,那些被乌拉打倒的人才站起来,又被乌拉的一个转身,打倒在地。两下攻击,使得那些吃了乌拉两招的人彻底躺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乌拉开开心心地把食物扛到族里,让族长去分配。而那些族人看着乌拉的眼神里,带着不一样的光彩。与乌拉的单纯,积极向上不同,那些族人看着乌拉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些别的味道,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啊啊啊,啦啦啦,呜呜呜。”乌拉开心地直哼哼,君上邪和小鬼头坐在帐篷里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乌拉这种奇怪的语调。乌拉走进自己的帐篷里,“嗨嗨嗨,我回来了。”
同一个字说三遍,乌拉一点都不累。看到乌拉,君上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看到了沙漠里的太阳。不管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乌拉永远都是活力十射,就跟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地让人睁不开眼睛。
“哎哎哎,拉拉,乌拉离开了一天,你有没有不开心,有没有乖乖地听话。”乌拉老是提到一个叫拉拉的“人”。直到君上邪走进乌拉的帐篷里后,根本就没有发现第二个人。
本来君上邪还在猜呢,拉拉是不是不与乌拉住在一起。不过看乌拉这个样子,君上邪猜,拉拉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多半是乌拉养的一个宠物。
果然,乌拉打开了一个罐子,从罐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君上邪细细一看,想不到拉拉竟然是一条蛇!一条有毒的响尾蛇。当乌拉把拉拉拿出来,贴平在自己的身上,君上邪才看清楚这是一条怎么样的响尾蛇。
响尾蛇本该三角的头就跟被人砍了一条似的,少了小半个头,一边缺了一部分。而另一部分估计是在蛋里没发育好的原因,眼睛有些干瘪。好在蛇的两只眼睛的用处不是最大,只要有蛇信子在,这条毒蛇还不至于活不下去。
最惨的不是响尾蛇的头没有发育好,而是响尾蛇的身子更是奇怪得紧。只见乌拉拿出了一小条一小条的肉来,喂给拉拉吃。蛇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可以吞下比自己身份大好多倍的食物。
其实乌拉不用这么麻烦的,只要让那肉块按照原来的样子被这条蛇吞下去,也是极为容易的事情。不过拉拉似乎办不到,哪怕乌拉把肉切成一条条,拉拉吞起来也十分的困难。
看到拉拉的这个样子,君上邪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没有乌拉的话,这条响尾蛇绝对无法在沙漠里生存下去。这条蛇是被大自然所抛弃的,该是被乌拉给捡了回来,一直养到今天。
都说蛇是冷血动物,哪怕人类救了蛇,蛇也会反咬人类一口,农夫救蛇的故事似乎已经听到过不少的,不过偶尔也有利力的,拉拉虽然发育得不太好,不过毒蛇还是在的。要是拉拉对乌拉抱有敌意的话,随时都可以咬乌拉一口,让乌拉死去。
看到乌拉那么细心,耐心地照顾着拉拉,君上邪和小鬼头同时都感觉到,拉拉真的好像是乌拉的亲人啊。至少,当乌拉冒着生命危险把魔兽带回来,给大家当做食物的时候,这个族里的人没有一个欢迎乌拉,更别提犒赏乌拉,对乌拉露出一个友善的笑来了。
这条被乌拉叫成拉拉的残蛇在面对好心的乌拉时,很是乖巧,不会忘恩负义,转过头来反咬乌拉一口!
乌拉给拉拉喂了好些肉之后,才把拉拉放在地上,让拉拉偶尔动一动身子。拉拉很懒,游动的速度也没有一般响尾蛇那般快。更重要的是,大概是拉拉习惯了乌拉这个人物,所以面对君上邪和小鬼头时,也没有特别激动的样子。
“你们别怕,拉拉很乖的,不会咬人。乌拉养拉拉已经养了五年了噢,拉拉是乌拉最亲的亲人。”蛇是世上最冷血的动物,却被热情如太阳一般的乌拉当成了世上最亲的人。
一冷一热,这种组合看上去实在是太怪了。君上邪有些无法把冷血的蛇与热情四射的乌拉联系到一块儿。当然,有些人也愿意把蛇这种动物养成宠物,但像乌拉这种把蛇当成是自己世上最亲的亲人,真是有些太过诡异了。
“你的亲人呢?”听到乌拉把一条蛇当成亲人,小鬼头的感触似乎很深的样子。想想也是,平白无故,有谁会把蛇当成亲人。看乌拉这帐篷,君上邪猜,乌拉只有一个人住,然后再搭着一条叫作拉拉的蛇。
“嗯嗯嗯,乌拉没有其他亲人,只有拉拉一个。不过乌拉有拉拉也很幸福噢,拉拉的尾巴会‘啦啦啦’地响着,真好听。”说到亲人时,一直开朗向上的乌拉脸上有一丝阴郁,但很快就变勤。
乌拉把拉拉抱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乌拉还在拉拉的身上亲了一下。好似感觉到乌拉的热亲,拉拉回过头,在乌拉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儿,挂在了乌拉的身上。
“原来如此。”君上邪明白了,乌拉跟小鬼头一样,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小鬼头是自己长大的,而乌拉身边好歹还有一条拉拉。不过响尾蛇摇动尾巴的声音不都是“沙沙沙”,模仿有动物在沙面上走动时的声音。
“乌拉,出来领肉!”乌拉回到自己的帐篷里没多久,帐篷外就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噢噢噢,乌拉来了!”乌拉就是那一类打不死的小强这种人物,说到亲人时,君上邪明显在乌拉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阴霾之味儿。可说到拉拉,又恢复了之前的生气。听到族人给她分肉,乌拉又活力十足了。
那个人根本就不屑走进乌拉的帐篷里面,一直站在帐篷外,等着乌拉出去拿。那有些轻浮不屑的声音,对乌拉真是不礼貌极了。那人把乌拉的肉丢=到了乌拉的手上后,就头也不回的走开了,好似多看乌拉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
这种态度,小鬼头完全看不过眼了!小鬼头气得站了起来,想跟那人评理。像沙漠这种地方,弄成了一个族,又看到乌拉那样子,基本情况君上邪和小鬼头还是能猜猜的。
君上邪晓得一些情况,猜着这个族里的人有各种的分工,而乌拉的任务就是寻找食物。其实这种情况,小鬼头以前也遇见过一两个村子,懂得比君上邪多。
在这种情况下,找食物这种危险的工作只会交给两种人。第一种,有能力的人。第二种,让人讨厌的人。显然,乌拉在这个族里似乎是属于后者。要知道,没有乌拉的话,这个族里的人哪吃得上饭啊!
同为孤儿没亲人在身边的小鬼头当初在自己的流民村里,好歹村民对他都不错。乌拉对这个族有那么大的贡献,那些人还用这种态度对待乌拉,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君上邪把小鬼头给拉住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该算是乌拉他们族里的事情,乌拉也没向他们求助,贸然帮忙,怕反而会给乌拉惹来麻烦。别忙没帮上,还给乌拉惹来一身的骚。
“哈哈哈,你们看你们看,我分到了好多肉噢!”相对乌拉带回一头全魔兽,然后拿到手这么一块小肉。乌拉倒是开心极了,不过君上邪和小鬼头一点都不觉得,乌拉手里的这块肉大到哪里去了。
“你把你的食物分给了拉拉?”君上邪挑了一下眉,食物和水在沙漠里是多么珍贵的东西,君上邪可不相信刚才乌拉喂给拉拉的肉是多出来的。肯定是乌拉扣了自己的口食,留给了拉拉。
“嗯嗯嗯,乌拉时小姑娘,吃太多变胖了不好不好。现在的乌拉很好啊。”乌拉这种单纯干脆,君上邪已经不知道说啥好了,乌拉果然把自己分到那一丁点有些可怜的食物还留出了一些给这条叫拉拉的响尾蛇。
“啊啊啊,你们帮了乌拉一个大忙,就是乌拉的恩人了。乌拉去帮你们准备吃的,还有,恩人是想要一些在沙漠里生活的工具对吧,乌拉去想办法帮你们弄。”乌拉想到了君上邪跟她回来的目的。
“等等,在你们这里除了水和食物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进行交换?”君上邪看到乌拉的情况,明白乌拉在这族里的家境也没多好,甚至可以说很是糟糕。要是让乌拉就这么去弄那些工具,指不定会让乌拉负债累累。
君上邪叹气,她才发现自己绝对是一个十足的好人,从来不会让其他人为难。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卢币及魔晶是绝对好的宝贝,甚至还有她能练出来的纳戒。不过这些东西,在沙漠里,指不定就成了废物。
“啊啊啊!”乌拉单纯,可不是单蠢,听得出来君上邪是想拿出自己的什么东西来让她去换。所以乌拉激动了,闭着眼睛,摇头加晃手,“不行不行,乌拉要报答你们,乌拉去办了啊!”
乌拉深怕君上邪会给她什么似的,一阵风一般跑出了帐篷外面。后来又想起什么,从门口儿把拉拉放了回来。拉拉认路,也乖,自动回到了帐篷里面,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趴着睡。乌拉真是来一阵风,去也一阵风啊。
君上邪皱眉犯难,看来,乌拉是一个烂好人。男人就算是,太过的亏不会吃,乌拉可是一个女人啊,这么烂好人的性子,真没什么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