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帝沉默了许久,顾少成以为他挂断了电话,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明天,我让人把礼物送过去。”
“哼!”顾小妖哼声更大:“我跟你说,若是礼物不能让我满意,你自己看着办。”
……
“雷裂,你刚刚说,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说话不算话!”静谧的夜里,皇甫夜大喊大叫。
“你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雷裂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扯着被子,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到窗前,
窗外烟花满天,欢乐的平安夜,整个城市在烟花的点缀下,犹如不夜城。
“可我没玩到……”没玩到最后一步,这男人竟然忽然站起身,紧接着就把自己抱到窗前,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面。
被子里面还有一具躯体,心跳特别强劲有力,雷裂指了指窗外:“喜欢看烟花吗?”
“我又不是女人,喜欢什么烟花?”皇甫夜虽然嘴上这般说,视线还是被旧金山上空不断绽放的烟花所惊艳。
“这里是整个旧金山视野最好的客房之一,今晚我们有眼福了。”他说着从被子里钻出来,对他道:“等我一下,喝点红酒助助兴。”
客房的酒柜里有很多好酒,明码标价,价格不菲,他不在意的从里面拿出一瓶,拿了两个高脚杯,赤条条的朝着皇甫夜走去。
皇甫夜紧裹着被子,不想在和他同用一条。
雷裂仿佛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坐下来开着红酒,慢条斯理的动作,优雅高贵的坐姿,即便他没有衣服包装,依旧无法掩盖他身上的气质。
真是没天理,他也不过是严帝身边一个走狗,气质却跟严帝不分上下,而且那种天生的高贵,绝对不是一朝一夕培养出来的,也不似暴发户的刻意培养,很随意的流淌出来,仿佛他从小就是这样气度不凡。
“你在做帝少的走狗之前,做干什么的?”帝少身边其他走狗就没他气质好。
“嗯?”雷裂专心摇晃杯中的红色液体,顿了下,问:“对我感兴趣?”
“我呸!”
“呵,”雷裂不在意的将酒杯递到他嘴边:“喝一点,暖暖身体。”
“我不冷。”
“那把被子裹得这么紧又是为什么?”
皇甫夜:“……”
混蛋,我不是怕你跟我挤一条被子嘛?
皇甫夜故作淡定的张开嘴巴,手全在被子里,他把自己裹成了蚕蛹,只能让雷裂喂他,喝了一口,红酒甘甜,特别好喝,皇甫夜细细品了一番,傲娇的命令:“喂我。”
那口吻,该死的嚣张。
偏偏又极对雷裂的胃口。
“想知道我跟着帝少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只是随便问问,”皇甫夜故意错开话题:“喂,你到底什么时候帮我给妖妖打电话,今晚是平安夜,我要跟妖妖说一句吉祥话,再迟今年就过完了!”
“先跟我说一句吉祥话吧。”雷裂端着喂他的杯子,转了四十五度,沿着他刚才唇瓣沾过的角度,抿了一大口。
皇甫夜骂道:“我祝你来年弹尽人……唔……”
剩下的话完全没有来得及出口,雷裂已经扣住他的后脑勺,将他口中的红色液体,悉数的灌入皇甫夜的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