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易呀易儿哟~。 太阳还未升起,床头的手机猛然响起了这首经典老歌。
哎呀! 谁啊这是? 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死了。一声慵懒抱怨的声音从被窝中懒懒的传出。
“喂,谁啊!”只见从被窝中伸出了一只手。拿着手机说道。
“鸿一,你在哪?陈扒皮又要点名了再不来可就又按迟到算了”。只见电话那头响起了急切而又,粗燥的声音。
“二狗子你说什么?陈扒皮又要点名了?操”!
“鸿”~~“嘟”。电话那头二狗子还想说什么就已经被挂断了。
只见被子猛然掀起,一个头发凌乱两眼圈发红的人破被而出坐在床上。这就是秦鸿一。
“靠,今天又睡迟了,完了完了这个月的工资保准又被扣不少了”。说着秦鸿一飞身起来,快速的拉起扔在一旁的衣服裤子穿上,套上了在地上凌乱的鞋子,一边向卫生间跳着跑去,一边弯腰提着还未穿好的鞋子。
“哗啦啦,哗啦啦”秦鸿一拧开水笼头就把流出的水像是不要命的往自己还未睁开眼睛的脸上招呼着。
“嗯?我慌什么?现在已经迟了,迟一分钟也是迟,迟半小时也是迟反正都是扣工资,即使现在跑去也还是扣工资,算是吧,横竖都是死不如我就慢悠悠的走吧”。秦鸿一像是被水冲清醒了一般说到。
说着秦鸿一便拿起了旁边的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看着镜子懒散的用手随意的整了整头发。
从镜子中可以看到此时的秦鸿一虽然头发不是那么太整齐,但有些微长的斜刘海下却有着端正的五官和微微有些帅气的脸庞,身高大概在一米七几的样子。虽然不是帅的掉渣,但也算是能看的舒服。
就这样秦鸿一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下了楼梯不快不慢的走向了工交车站。
秦鸿一在四五岁的时候,父母便离异了,而秦鸿一从小就是被乡下爷爷奶奶带大的,而父母在离异的时候给秦鸿一留了一套一百来平米的房子,就是现在秦鸿一所住的房子,而秦鸿一的父母在离异后也就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过联系。
而秦鸿一在高中还没有念完时就也中途辍学,便在一家离城市不远的工厂里上班,因为距离的原因也就一个人住在父母留下的房子。
“滋”。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的绿色公交车终于停在了工厂门口的站台边。因为上班的高峰期已经过了所以车内就剩下几个人。
“哎,”秦鸿一叹了口气仿佛像赴死刑场一般,看了看工厂的大门怀着承重的脚步走了进去,不用说想想陈扒皮就好像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一般。
秦鸿一走进换衣室,换好工作服,刚一进入工作车间。
一个长着贼眉鼠眼和一脸猥琐表情的声音就传过来。“鸿一你怎么今天又迟到了,陈扒皮今天当着全车间的人的面又拿儆猴了等会你可要小心点了。”贼眉鼠眼的人小声的说道。
这人赫然就是二狗子了。虽然秦鸿一想说什么叫做儆猴,说的我好像是是只鸡似的。但一想到二狗子浓浓的关切之意。便也就随意的怂怂肩膀。
“秦鸿一”一声尖锐的声音,猛然传出。只见一个体型微胖,一脸小人般的面孔出现在秦鸿一的视野当中。
而二狗子一见此人也匆匆的走开了。整个车间的八九十人也齐刷刷的看向了秦秦鸿一。仿佛在为他祈祷一般。由此可以看出,陈扒皮在整个车间人眼中是怎样的?不用想听名字就知道了。
陈扒皮原名叫陈建峰,因为太过于克扣,动不动就发款。因为和工厂总经理有点关系,便当上了一个车间的主管,而一个车间里也有一百多人。从而找机会便找空子克扣下面的员工,而所克扣的工资也或多或少进去了陈扒皮的腰包里,而员工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秦鸿一我记得你这是第十次迟到了吧,”陈扒皮一脸奸笑的说到。
“TMD明明是第九次好吧”但秦鸿一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却满脸笑容的讨好般的说到:“是是是,陈哥,绝对没有下次了。”
“哼!由于你的情节比较恶劣。影响比较重,所以我决定一次罚款二百以近效尤,你没有意见吧!”陈扒皮满脸恶心的笑容说到。
“什么?全车间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二狗子听到了带有愤怒的下意识的说了一声。
“怎么,你有意见?”陈扒皮听到二狗子说话满脸不高兴,且带有警告的眼神看着二狗子。陈扒皮知道全车间就二狗子和秦鸿一关系好,也怕二狗子这时候出来捣乱。
“有nmb ”“彭”一声想起,只见陈扒皮被一顶安全帽从头上呼过去,措不及防的陈扒皮被一下砸到在地。
“一次二百,十次就是两千,老子一个月才拿三千多”秦鸿一愤怒的把安全帽呼过去便走向陈扒皮吼到。
而陈扒皮被一下砸到在地土霸王的他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当及便要起身怒骂。
接着秦鸿一便朝着还没反应过来陈扒皮重重的一拳挥在了陈扒皮那一脸惊恐的脸上。“啊,不,,,,”
或许陈扒皮也是被这突然一下吓住了。愤怒的秦鸿一又挥起了拳头,打算再次呼向陈扒皮。
这时二狗子突然拉住秦鸿一,而秦鸿一被人拉住也是怒火难消大有一种不把对方干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走开”秦鸿一怒骂道转头一看是二狗子,毕竟在这工厂里就二狗子和自己关系最好,看着二狗子那坚定的眼神,秦鸿一也快速的冷静下来渐渐放下了那已然要出击的拳头。
而陈扒皮哪里经过这种阵势之前看到秦鸿一的样子本来想要怒骂什么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红肿着脸半躺在地上看也不看秦鸿一的低着头。
陈扒皮也自知自己多说只有吃亏的份,便阴沉着脸,仿佛再说走着瞧。
而秦鸿一自知在这里也呆不下去了,便对着陈扒皮说道:“陈老狗,老子早就受够你了,看你不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记住了是老子自己走的。”
说着便头也不回的朝着车间外面走去。而此刻车间里的人都已惊呆了。
在秦鸿一出去的那一刻车间的人好像在说,“哥们你是我们的偶像,你干了我们不敢干的事。”所有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着秦鸿一走出去,好像那就是他们自己一样。
而整个车间唯独有两人与其他人不同,二狗子仿佛像是在做什么沉重的决定似的。而陈扒皮也就在那半躺着脸阴沉的像猪肝子一样,也没有人过去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