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有毒啊?”许扬子看着夜离殇又是佩服又是好奇。
夜明珠在鬼面桃花嘴巴里一直发光,它很快就燃烧起来了。它痛苦得都哭了起来,声音就像是孩子。
“这鬼怪老是模仿孩子,真是太阴险了。”它们抓住人的软弱,想要让我心软。
鬼面桃花燃烧过后就变成了黑色的,但是它并没有变成灰烬。夜离殇把夜明珠拿了回来,他表情有些复杂了。
夜离殇看着我说道:“这个鬼东西还没有死。”
本来很高兴的许扬子,现在就惊呼起来了:“什么?它……它还没有死?”
许扬子现在都不敢抬头了,就怕那个鬼东西瞪着他。
“夜哥哥,如果他没有死,我们又该怎么办呢?”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它缠着我们,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很邪门的。
夜离殇握住我的手带着温柔:“这个鬼东西虽然还没有死,想要作威作福也是不可能了。”
许扬子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又跳舞起来:“我就知道大师法力高强,这点儿破玩意随便就弄死了。”
“这是最开始的桃花蛊,想要解蛊就要找到下蛊之人。假如那个故事是真的,那么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她要所有人死,她要所有人绝望。”我很了解人的报复心理。
夜离殇摸了摸我的脸蛋,表情依旧平淡:“离殇,没事的。”
我拿着定魂针打进了鬼面桃花体内,它现在无法恢复到攻击人的法力了。
我们看着四座灯台,或许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些灯台到底存在了多少年?”看着它质地那么好就好奇。
“应该是很久很久了,不过它们有没有挪窝就不懂了。”夜离殇看着我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人总是追求着利益,到底是好还是坏呢?很多人都在欲望的驱使下变了模样,变得冷漠还有邪恶。”
“每个人追求的东西不同,所以想要的都会有所不同。环境和教育影响人,但是我也不想管那么多。”夜离殇看到我如此多愁善感,他就知道我心情又郁闷了。
我白白修炼了那么多,现在遇到什么事情都变得想不开了。刚进棺材铺时我很坦然,我也想开了很多事情。或许如今的紧张忧虑,也是来自于我的在乎。
我无法看破红尘,我无法在六界中参透,我得到了希望所以就想把握住。
看淡和追求,都有双面性,谁也不敢说会一条路走到底。
许扬子拿出了红线绑在了其中一个灯台上,他就开始跑步。他把四座灯台都缠绕起来了,来回穿梭就像一个八星阵。
“没想到你还懂法呢?”我看许扬子夸赞起来,他远远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许扬子在中间挂上了青铜铃铛,它们看起来也有几千年历史了。
“我跟你们是没法相比的,我也是突然想起来这个方法可以试探东西。若是可以带走我就带走了,这一次是我施法的不许跟我抢。”许扬子又挂了几张符咒。
我看了看夜离殇,他示意我静观其变。我突然怀疑了许扬子,他卖粥他装胆小,就是为了等我们帮他除掉一切。他的目的也是这四座灯台,这些灯台肯定有自己的作用。
许扬子出来以后念动咒语,青铜铃铛就响个不停。符咒也在飘动着,四周其实并没有风。
红线突然之间断了,青铜铃铛也掉在地上不动了。
许扬子赶紧跪下来磕头:“伟大的神,赐我力量吧!”
他说完后还咬破了手指,他把三滴血飞进了阵法里,红线有了血就自己连接起来了,他便放心了不少。
我跟夜哥哥不知道该不该动手,反正他也逃不过夜哥哥的手掌心。
四座灯台喝了他的血开始发出红色的光芒,他又继续燃烧了符咒丢进了阵法里。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衣女鬼在阵法里突然出现,她还打了许扬子一掌。
许扬子摔在了地上口吐鲜血,他不敢相信里面还有一只恶鬼。
“你居然毁了我的计划。”许扬子的眼睛变得可怕起来了。
女鬼哈哈大笑起来了:“你们男人除了负心就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我杀你们都是替天行道。人人都想要我们冰骨石,还用什么调查为借口。明明就是一帮盗贼,还要披上一层合理的外衣。”
“原来你才是凶手,鬼面桃花就是你炼制出来的?”许扬子都快痛苦死了。
黑衣女鬼慢慢飘到了他的上空,眼神里带着诡异。
“你们通通都得死!”她伸出了长手,就要挖开许扬子的心脏。
现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我是不会让许扬子被杀死的。我拿出了桃木剑挡住了女鬼的手,然后把许扬子踢到了一旁。
女鬼看到我有些惊讶:“你居然不怕死?”
“你都不怕死,我怎么可能怕死。你杀了那么多无辜人,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看着女鬼,眼神里充满了愤怒。
我冷笑起来,也是毫无畏惧:“你的仇早就报了,为何还要害人害己?”
“那些人都该死,你眼中的无辜人,背地里都干着猪狗不如的事情。我从来都是为民除害,你应该以我为榜样的。”女鬼一点儿悔改之心也没有。
“就算他们都是坏人你杀了也是做好事,但是你错在利用他们继续杀人。你的目的不是感化,而是无穷无尽的杀戮。”我转了一个身子,然后放出三枚定魂针。
女鬼用脚踢开了定魂针,它们插在了石壁上。
“杀人就杀人,反正活着就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女鬼冷笑着,一点儿也不愧疚过。
女鬼快速移动,她的长指甲伸长后就快伸进我的心脏里。夜离殇拿出玉笛抛了过去,刚好就把女鬼的手臂弄断了。
夜离殇飞速过来搂住了我的腰,他还用手接住了玉笛。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我看你是要升天了。”夜离殇指着女鬼,眼神里带着冷酷。
女鬼倒在地上,她现在已经分不清疼痛还是麻木了。她嘴角抽动分不清是嘲笑还是冷漠,带着丝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