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殇拉着我的手走向车子,他打开了车门抱着我进了副驾驶。
“我来开车,你就放心坐着就行了。这一路上凶险万分,我是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的。”夜离殇上了车说道。
我开了空调说道:“夜哥哥,你知道什么线索吗?”
夜离殇开了车说道:“我只能猜到一点儿,真正的谜底还需要我们解开。那些记者和专家一直卧床不醒,那些人突然醒来告诉你线索,你不觉得奇怪吗?”
夜离殇的话吓到我了,难道我一只在跟灵魂交流?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思考,我若是遇到的是鬼,我未曾察觉也是它们的厉害了。而且他们提供的线索,我也不确定是真还是假。
我看着夜离殇紧张起来了,手心有些冒汗。
“夜哥哥,那么他们已经死了吗?”我小心翼翼地问了起来。
夜离殇点了点头说道:“他们的确死了,但是依旧以为自己还活着。他们说的话没有假,他们昏迷后就被凶手带回了各自的家里。那个时候他们都已经快不行了,报道后就真正地死了。”
人不明不白死了成了亡灵,如果没有超度逗留人间,就有可能灰飞烟灭。
凶手害死了那么多人,而且还让他们没有痛苦地死去,他真正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掩藏真相吧?
凶手拿小静村开刀,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呢?冤屈还是仇恨,或者两者都有?
好好的村子不平静了,一切都走向了死亡。心里带着些许压抑,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
“夜哥哥,你有没有兴趣做我调查组组长?”我知道他想跟我在一起,也不愿意去棺材铺任职。
“我不要做组长,我要做你的老公。”夜离殇摇着头不答应。
我吃着话梅说道:“拒绝一个美女,这是不礼貌的哦?”
“你不嫁给大帅哥,这也是不对的哟。”夜离殇也是伶牙俐齿,但是说的话特别好听。
我看了看窗外,听着风声,看着落叶飘零。
“秋天来了,时间过得真快啊!”时间总是这样快,快过于我们成长的脚步。
夜离殇淡然一笑说道:“只要跟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将铭记在记忆里。”
我给夜离殇喂了一颗话梅,心里倒是挺欢喜的。
“时间过得快,我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呢?等到了一月份,我就要跟你结婚了。不过这期间你要表现得特别好,否则我会悔婚的哦,”我靠在窗边,看着夜离殇俊俏的外表。
他的眼睛就像天上最美丽的星星;他的皮肤就像婴儿般水嫩;他的嘴唇就像雪地里盛开的一朵红梅……世界上的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他的英俊潇洒,从前跟他在一起我难免会自卑。
这几天在棺材铺里思考了许多,我觉得自己应该自信起来,很多东西并非我一人之愿。夜离殇从未嫌弃我,我又何必自卑呢?
路上下起了雨,我总感觉这个场景有点儿熟悉。我从第二排位置下拿了伞,然后就出去了。
夜离殇看我一个人神神秘秘的也不放心,他穿上了黑色雨衣也出来了。
我来到了车子前不远处,我的眼前是一堆烂泥,它们似乎在掩盖着什么东西。
“夜哥哥,这就是泥石流覆盖的房子,没想到一切都回到了最初?”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的心里有些紧张,嘴唇抿着。夜离殇搂着帮我打了伞,他帮我擦了脸上的雨水。
“离殇,不管是巧合还是阴谋,我们恶露不要怕。”夜离殇看着我的眼睛特别坚定,对于他来说这点儿困难算不了什么。
夜离殇把泥石弄到了一旁,所谓的房子已经破碎了,泥土里发现了一截手指。
“里面……里面有尸体吗?好像是被碎尸了。”我的心里越来越紧张了,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夜离殇带起了医用手套,他把手指拿了起来。
“这人死了好几年了,我记得当时,房子里并没有活人。”夜离殇看着我说道。
“难道这一切都是凶手的安排?还是死者有冤屈要来求助我们?”我看着这个手指,惨白得可怕,没有血痂。
夜离殇捏碎了手指,他帮助死者投胎转世了。
“死者是一个驴友,几年前被泥石流掩盖而死。也不知道他的其他尸首在哪里,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夜离殇插着腰,他看着我说道。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这一切当然没那么简单,哪有人死了会断手指的?说不定是被凶手碎尸抛弃的,刚好就来了泥石流冲散了。”
我觉得自己的猜测特别完美,简直有破案的潜质。
夜离殇摸了摸我的头夸奖起来了:“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傻,不过你只对了一半。”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看来我又输给他一截了。
夜离殇笑了笑,他特别喜欢看着我。
“死者是死后被分尸的,而且我感应到他的其他尸首就在附近。”夜离殇看了看四周,似乎在寻找着尸首。
我拿出了罗盘,我也开始寻找尸首所在。我走着走着,很快就绕到了废墟后几米处。
“夜哥哥,找到了。”罗盘不动了,看来是找到位子了。
夜离殇已经来到了,他很快就把泥土挖开了。距离地面一米处,发现了一个麻袋。血水溢了出来,还有一股恶臭味。
夜离殇拿出宝剑划开了麻袋,碎手指什么的都滑出来了。
“夜哥哥,死者已经死了几年,为何没有腐烂?”这个太反常理了。
夜离殇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因为凶手不是普通人,要是用诡异的毒,尸体自然不会腐烂。”
“其他东西都没有掉出来,为何偏偏遗漏了一根手指?”这件事太诡异了,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夜离殇走了几步,开始思考我的问题。
“要不是凶手不小心弄掉的,要不就是死者为了留下线索跑出来的。”夜离殇停下脚步,把手比划起来了。
我走了过去,看了看尸体,凶手实在太残忍了。
“肢解得很有水平,凶手会不会是一个医生?变态医生!”我蹲了下来分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