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乐读小学四年级,告诉童乐和妈妈一样跳到二年就来四年班了,她都会,一个年级读了三个年的书。
“老师说我是数学小才女,过目不忘,其实不是的,爸爸,妈妈教我个特别的方法,嗯,先做最难的,简单的就会了”。
晓丫和陆阿姨准备晚饭,陆伯父在局里开会,一定要见见童乐。
“嗯,妈妈也是这样学,她小学毕业就考上高中了”,童乐喜欢这个孩子,看到晓丫儿时的样子。
“那,你俩是一起长大的吗?”。
“嗯,我和你妈妈相差四岁,爸爸十岁之后就在一起生活,算是”。
小乐乐抬头想一会儿,说:“爸爸,你来”。
晓丫和乐乐的房间里,窗口挂着那串风铃,蓝色水晶珠随风摇摆,玻璃风铃发出清纯悦耳动听的声音。
“教我!”。
小乐乐伸出小手指拔弄几下风铃。
“我不会,妈妈才懂音乐”,童乐拿起吉它,弹了一段,小乐乐坐到钢琴旁弹出来唱着:“我为什么还在等待,我不知道为何仍这样痴情……”。
一位白发老者和几个年青男士走进来,意识童乐继续弹,应该是陆伯父和晓丫的同事,“眼镜”男友也在里面。
“爸爸,我喜欢唱歌喜欢音乐,我还写了一首歌,听听”。
小乐乐继续弹唱,没有人打扰她,这是自孩子出生以来,说话最多,第一次当着众人唱歌,第一次说出心事。
抑郁症。
晓丫擦擦泪水招呼同事吃水果,两名女士一起帮忙摆上桌子。
“眼镜”男友礼貌的说:“还没正式认识下,我叫陆雷诺,雷电突击队的队长,也是晓丫的男朋友”。
“都是军人,别那么客人,小诺,你输了”,陆伯父摆摆手,用牙齿开啤酒招呼几个年青人:“你们整**,我和小童喝白的”。
“老师,童乐不喝酒”,晓丫声音柔软的。
“有伤”。
“咋地?,没好吗?”,老陆关心的目光抛向童乐,阿姨也过来说:“我看看!”。
解开童乐的衬衣,紫红色的伤疤瘉合的不错,小乐乐吓的捂上眼睛。
“没事儿了,五年了,就是有时内伤像火烧一样,震伤了,没事儿”,童乐糸上扣子。
“真正的战士,和你们一样,他没有军籍,一个人,一个人与敌人战斗,英雄”!
老陆喝了一杯酒。
阿姨道:“明天让晓丫带你去所里拍个片子吧”。
“和你说个事儿,小童”。
“回来到我们局来工作,行不行?”,老陆的语气坚定,根本不是征求意见。
又指着一位女士说:“陆大的容容,副队长”。
“你好,翁美容,我们认识,我的代号叫草莓”。
她笑着,那年的无人机操作员,全部影像都是这个小丫头传向各地军界的。
“哦,记得,你的哭声很好听”,童乐伸手打了一下美容的肩头。
“哎!,没这样的,见面就臭我”。
陆雷诺接着说:“你现在是外籍,原则上不能参军,晓丫跑了北京一年多,找了大部长,批下来的军事顾问”。
童乐有些惊讶,晓丫一年前就知道了?,她知道多少?。
人们不再讨论。
童乐解答了女士们破解密码的疑问,又教了几个男兵一弹二发的原理,小乐乐听的很认真,回房尝试一下联网。
三十二道防火墙全部打开后,玩一会游戏,妈妈的电话响起来。
“喂,我是乐乐,你是谁?”。
对方说:“乐乐,你在用妈妈的电脑吗?”。
“是呀?,这个游戏不好玩,老土了”。
对方又说:“哦,那阿姨和你玩,跟着你前面的小飞机,和我做一样的动作,慢慢的飞”。
“哦”
“前方山上的白圈看见了吗?”
“哦,看见了”。
“十字架对准,发射**,对,发射”。陆大的演习场上高度警戒,小孩子进入无人机操作系统,开着载实弹的飞机在天上追小鸟。
陆倩松了一口气,引导小乐停到机场才打电话给李晓丫:“嫂子,小乐咋进的我们系统,你快去看看”。
吓的脸色苍白的晓丫抱开乐乐,美容弄了一会儿道:“老陆头,你孙女把演习场爆了,全军比武提前结束,哈哈”。
“啥?”
“咦咦咦,不好玩”,小乐乐拍拍小手,坐在童乐的腿上吃虾仁。
几个男兵纷纷打电话,随后笔直的立正站好,陆雷诺报告道:“情况属实,蓝军指,指挥所遭到打击,演习部宣布红方胜”。
“呵呵!,还磨刀石呢!,切,让我小侄女给揍了,呵呵呵”。
晓丫哭笑不得,坐到童乐更近些,她不再担心,她下定决心从新开始。
老陆更是表情复杂,想了一会儿才说:“小诺回部队,布置靶场,明早让那几个老外见识一下”。
“是呀!,猎人的卡西尔大校这次来参观,本来想打个对抗的”,翁美容抓抓短发说道。
“对抗正常进行,玩真的,打虎鲨”,老陆看着童乐向李晓丫说:“小童用我的密钥”。
“是”
李晓丫高兴的跳跃,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八岁的小乐乐帮了大忙。
陆雷诺确高兴不起来。
相识多年的女孩子,依旧猜不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