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宴瑧的吻带着怒气,啃咬凌夏夏嘴唇的力道大得让她有些受不了,在他身下挣扎扭动,双手也不停地捶打他的肩膀,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打算。
感觉嘴唇似乎被咬出血了,凌夏夏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睁着双眼直直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心里在不停骂娘。
卧槽啊这臭男人今天到底怎么了?是哪根筋没搭对呀回来就耍流氓,而且今天这流氓耍的,貌似还有些狠。
难道就仅仅因为她今天出去见了傅律师而没有跟他说实话,所以他生气了?真的是,气毛啊,搞得好像他们俩是男女朋友,她去见其他男人他吃醋似的……
一想到吃醋,凌夏夏猛地回想起昨天他看到傅律师送她的手表时,他似乎也很不高兴,她当时就问他是不是吃醋,他那时候,似乎有……犹豫了一下下?
哇靠,乔宴瑧他不会真是吃醋了吧?还是单纯只是他强烈的占有欲在作祟?
凌夏夏思考了一会儿,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毕竟像乔宴瑧这样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啊,怎么可能会为了她吃醋。
唇上力道渐渐小下去,乔宴瑧吻着吻着,动作越来越轻柔,而凌夏夏也由刚刚的剧烈挣扎,慢慢地老实下来。
她一向抵挡不住对方高超的吻技,不管是平时还是在如现下这般情况下,她总是不消片刻便被男人的吻给征服,放弃抵抗任由对方予取予求了。
感受到身上小女人渐渐老实下来,乔宴瑧嘴边扯开一抹冷笑,手慢慢下滑,唇也一点一点往下,在她修长漂亮的脖颈处留下专属于他的草莓印迹。
凌夏夏向后仰起脑袋,脖子拉出优美的线条,如天鹅般纤细美丽,双手搭在乔宴瑧肩膀上,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几声低吟。
嘴唇贴在她的锁骨上,乔宴瑧掀起眼皮望她一眼,嘴角向上勾起,然后张嘴,在那小巧漂亮的的锁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凌夏夏当即就叫出声来,“啊,臭流氓你干嘛又咬我?”
之前她咬过他两次,难道他要报复重新咬回来么?貌似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这男人咬了。
之前还说她是狗女人,他是狗男人才对!
抬起头垂眼看向身前男人的脑袋,凌夏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句话好像把自己骂进去了……
狗女人和狗男人,一对狗男女……么?
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别的,开小差走神的,估计也就只有凌夏夏了。
乔宴瑧咬完之后伸在那被咬的地方画着圈圈舔了几下,凌夏夏实在忍不住,朝天花板翻了一个白眼。
还真的跟只狗一样……
这算是先打一巴掌再给一颗枣么?
切!
两个小时后,乔大总裁“教训”完自己的“宠物”之后,光着身子靠在床上,侧头望向旁边累得睡着的小女人,视线再次落在她的左手腕上。
眯着眼盯着那只手表看了半晌,最后伸手过去,直接把手表摘下来,咣当一下,干脆利落地扔进了垃圾桶。
他的女人,身上可不允许有别的男人送的东西。
那个律师,居然敢觊觎他的女人,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侧目望着桌上那本书,乔宴瑧斜着嘴角,眸中闪过一丝寒光和狠戾。
凌夏夏是被饿醒的。
之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1点了,被乔宴瑧那臭流氓折腾了两个小时,又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的时候都快下午三点了。
而她午饭还没吃。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那个干完坏事禽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的混蛋早已不见人影,凌夏夏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左右对称的若干吻痕,咬牙暗骂了乔宴瑧一通,又将他的族谱翻出来念了一遍。
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手腕上的手表不见了,凌夏夏好一通翻找,最后才在卧室里的垃圾桶里找到那只昂贵的手表。赶紧捡出来擦干净,凌夏夏对乔宴瑧这等幼稚的形为抱以十二万分的鄙视。
伸出手正想戴好,动作突然顿住,扭头朝脚边的垃圾桶瞧了一眼,凌夏夏想了一下,最后还是撤回手,把手表重新放到盒子里装好,又重新放回到先前的那个抽屉里。
哎,还是不戴了吧,免得某男人看到了又抽风。
饿得肚子咕咕叫,凌夏夏放好手表之后,把那本傅律师送她的书也放到背包里藏好,然后才出卧室去找吃的去了。
晚上乔宴瑧回来的时候,像个帝王一般坐在沙发上发号施令,颁布通知:“替你换了个学校,从下周一起,不用去K大了,去A大上课,专业也给你换了,去念管理。”
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凌夏夏脑袋发懵,她怔怔地盯着乔宴瑧,半天没缓过神来。
“为什么啊?为什么给我换学校?我在K大念得好好的,干嘛要去A大,还给我换专业?我不去!”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乔宴瑧冷着脸看她,一副任何事情他说了算的霸道样子。
凌夏夏瞪着眼就是不答应:“我就不,我好不容易在学校交到朋友,学到知识,我挺喜欢这个学校的,也很喜欢法律这个专业,我才不要换学校换专业。我是不会去A大的!”
乔宴瑧靠坐在沙发中央,双手抱胸抬头定定地望着她,片刻后扬唇笑道:“好啊。”
凌夏夏一愣,正纳闷他怎么这么好说话,就听到他的下一句话:“不去A大的话,那就不用去念书了,好好在家伺候我吧!”
凌夏夏:“……”
这男人今天绝逼是抽风了,还抽得挺严重!
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凌夏夏休息了一天,到周一的早晨,背着背包正准备出门去学校上课的时候,乔宴瑧在身后叫住她:“去哪儿?”
凌夏夏在门口换鞋,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去学校上课啊!”
“去哪个学校上课?”
换好鞋子抬起头奇怪地看一眼乔宴瑧,凌夏夏答:“当然是K大,还能去哪里。”
乔宴瑧眯着眼看她,沉默了片刻走近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说:“去A大。”
凌夏夏一怔,想起前天他说给她转校的事,当即就瞪大了眼:“卧槽你还真的让我转校去A大啊?”一脸的抗拒不爽,转头就准备去开门,“我说了我不会去的。”
手刚摸到门把上,身子就被一股大力往后扯去,撞入一个宽阔的胸膛里,腰间的手霸道,不容拒绝:“那就哪里也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