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皇(十七)

台下人有好男色的,眼神开始不正经起来,色迷迷地盯着台上的两人看。辕天玉一记眼神过来,他们便收回了目光,心里却另有打算。

舞毕,台下掌声如雷,易叹宛和姜楠依然痴痴地看着台上的白苏,忘了鼓掌。

辕天壁故意笑道:“六弟果然不同凡人,一支《玉衣天下》竟把台下所有人的魂都勾走,难怪七弟一门心思都在你身上,难怪连北塞太子今日也围着你转。”

辕天齐嘴角勾了勾,叹道:“四弟说的不错,这可羡煞了在场多少男人啊。”

在座的都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你们嘴巴放干净点!”易叹宛怒道。

辕天玉眼里升起了杀气,白苏按住了他的手,走到辕天齐和辕天壁面前,笑道:“今日是六弟的成人宴,六弟在这里敬三哥和四哥一杯。”

辕天壁和辕天齐轻蔑地笑了笑,举杯站了起来。正要喝,两人都被白苏泼了一脸的酒,两人僵在那里,面部表情狰狞起来。四周一阵惊叹,之后一片死寂。

白苏轻佻地笑了,放着那一身红色的舞衣,好像罂粟花一样,“三哥、四哥,这杯酒喝的还算满意吧?六弟的这杯酒的后劲可是很足的,你们回去慢慢享受!”

两人不懂其中的意思,除了怒火还是怒火。

姜楠呆呆地看着白苏,眼圈都是红的,他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这段小风波后,宴会正常进行。

姜楠举杯敬白苏,极力克制眼里的情绪,“渡王爷,不管别人怎么说你,不管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北塞太子姜楠,永永远远都会站在你这边,支持你!”

白苏愣了一下,举着茶杯站了起来,带着疑惑把茶喝了。

其他人都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把大家震的找不到天南地北。姜楠举杯对辕南季道:“前些日子父皇修书与我,说不打算攻打西越了。”

“什么?”众人大惊。

辕南季也大惊失色,皱起了眉,“你说你们北塞不打算攻打西越了?”

“是的。”姜楠谦和地笑着,眼睛瞟了一眼满眼困惑和震惊的白苏,那一眼无限温柔。

“为什么?”辕南季的脸色十分难看。

姜楠低低地笑了,转眸看向白苏,“除非你们玉让能狠下心,割舍一个渡王爷做质子。”

众人先是哗然,然后大怒起来。有人直接站了起来,指着姜楠大骂:“岂有此理,你们北塞还把我们玉让放在眼里吗?渡王爷乃玉让亲王,他怎么能去北塞做质子?传出去,我们玉让国威何在?皇室尊严何在?”

其他人跟着附和起来。

白苏万分震惊地看着姜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番话。

易叹宛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辕天玉阴狠狠地盯着姜楠,浑身上下都是戾气。

姜楠看着白苏好看地笑了,“既然如此,那你们玉让自己去攻打西越,我们北塞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那个眼神……

白苏迷惑起来,好像在哪见过。

辕南季神色莫测地盯了白苏一会,有看了看姜楠眼里的坚持,他沉声问白苏:“留卿,朕想知道你的意思。”

白苏看了看辕天玉,又看了看姜楠,迷茫起来。

易叹宛一颗心都提了上来,“渡王爷,千万不要。”

辕天齐此时故意说道:“三哥觉得你还是答应的好,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闭嘴!”易叹宛怒不可及。

辕天玉扫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在犹豫不决的白苏身上,眼神一紧,一直不开口的他现在终于开口了,声音很低,但在场的各位都听到了:“姜太子,六哥不会去北塞,西越我们也不打了!”

“什么?不打了?”又是喧哗。

白苏万般震惊地看着辕天玉,有什么东西哽在胸口。

姜楠垂下眼,悠悠地笑了,“这可是暗主说的,本太子无话可说。”

白苏看着他眼里的笑意,忽然明白了什么,愣了,感激不已。

一直躲在树上的紫河车苦楚地笑了,“小苏,你似乎不需要师叔了……”

宴会散了后,辕天玉撇下众人,把白苏带到了暗宫。暗宫还和以前一样,里面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六年前种着朝颜的地方开满了白色的朝颜。

辕天玉看着正在结花苞的珍珠莲,低声道:“六哥,四年前你失约了。”托起白苏的手,将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放到了她掌心。白苏定睛一看,竟然是凤鸣玉,她诧异地看着辕天玉。

辕天玉盯着她的眼睛说:“这是你六年前的生辰礼物,你一直想要的凤鸣玉。”

白苏受宠若惊,慢慢把凤鸣玉握在手心里,“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你有什么心愿吗?”

“弹一遍千指柔给我听。”

白苏诧异了一下,把面转了过去,喃喃道:“母后说千指柔是弹给最爱的人听的。”

“可是我想听!这是我的生辰愿望!”辕天玉把她转了过来,强势且固执地说。

白苏感到不可思议,“找个你喜欢的,也喜欢你的人弹给你听。”

“我现在就要听。”辕天玉不依不饶。

白苏咬了咬牙,转身就要走。辕天玉立即把她拽了回来,“现在,马上!”

白苏摇了摇头,火了:“你到底在不满什么?你到底在气什么?我是你六哥,你是我七弟,我怎么能弹千指柔给你听!”

辕天玉今晚本就很不爽,现在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和北塞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为什么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你和他到底有没有……”

“有没有什么?有没有什么?是,我和他有交易,我叛国通敌,为了西越,我把自己卖给他了,你满意了吧!”白苏吼完,眼睛红得像血。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辕天玉死死地扣住她的肩膀,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

“……”白苏看着一处,一死也不说第二遍,她已经后悔说那些话了。

“你再说一遍!”辕天玉满眼暴戾,四周脆弱的建筑全部毁于一旦。

白苏惊恐万状,心脏狂跳,她从未见过辕天玉这么生气过。

外面的念一和月七都惊恐地呆在那里,不敢进去。

“你怎么可以和他……”辕天玉有点晕眩,“你是我六哥,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你!”

“天玉……”白苏喉头一热,一股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她硬是把那口血咽了下去,霎时脸色苍白无比。

辕天玉发现她有点不对劲,紧张起来,“六哥,你怎么了?”

没想到白苏一把把他推开,踉跄地后退了几步,那口血还是吐了出来,她整个人摇摇欲坠。

“六哥……”辕天玉惊恐起来,想要走进却被她制止了。

“不要过来……”白苏厉声道,抬手捂住了胸口,“不要过来……”

“怎么回事?”辕天玉从未感到过地不安。

白苏无力道:“一时半会我也解释不清楚,以后我再跟你说,现在让月七送我回去。”

辕天玉马上把月七喊了进来。月七一看白苏的模样,马上扶扶着她出去了,眼里全是惊恐。

辕天玉懵了,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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