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洛王府内。
“怎么样啊,大夫,王爷到底什么病?”溪绯站在大夫的身后询问着,大夫为躺在床上的他号脉,号了老半天也号不出个所以然来,大夫摇着头站了起来:“六王爷的脉象真是奇怪,老头儿我行医多年从没见到过这种症状,但看王爷的气色,八成是疲劳过度,导致肠胃出血,老夫给你开几副药,熬上三个时辰给王爷服下,连服十天。”
“好,谢谢大夫。”溪绯看着沉睡不醒的景灏,他果然是常人不同,连大夫都号不出他的脉在哪里。
“小姐,要不然你先回去睡吧,我在这照顾王爷。”玉儿看着溪绯频频打盹的样子,于心不忍,溪绯看着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的样子说:“好吧,好好照顾他啊。”
玉儿嘻嘻的笑着:“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王爷的,小姐,你和王爷……”玉儿拖长了嗓音,抬起了两只手,大拇指又挨在了一起,溪绯脸红的反驳:“瞎说什么呢,操那么心干嘛,不和你说了,我去睡会儿,困死了。”
玉儿在水盆中拧干了手巾,不停地拭擦着王爷的额头,玉儿也奇怪,王爷自从小姐扶着他回来为止,整整都睡了快七天了,怎么还不醒啊,以前没觉着王爷的身体有这么差啊。
玉儿双手撑着自己的连,也开始犯困了,时不时的打着炖,沉沉的睡着了,竹床之上的他忽地睁开了双眼,红色的眼眸时而发光时而暗淡,坐起身来,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玉儿,走出了竹屋。
天空中,又浮现了一个如烟雾般的圆圈儿,绿儿依旧出现在了里面,静静地说:“九太子,龙后嘱咐,一定不要忘了羽州申时一刻的施雨,天庭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他口气冷淡的回答:“嗯,知道了。”
第二日,溪绯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准备前往竹林苑看看去,可是在走廊上急匆匆走过时,却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俯视着莲花池中的那条小鲤鱼。溪绯不敢相信的慢慢地靠近在了他的身后,问道:“王爷,你的病好了?”
“正如你所看到的这样。”他侧转过头对着溪绯说,溪绯从上到下的审视着他:“不可思议啊,你睡觉睡那么久,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身体的体质还真是特别啊。”
“本王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得离开王府几日,这几日王府就交给你打理吧。”他看着池中的小鲤鱼说,溪绯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
他只是浅笑着不说话,溪绯也就没有再问了,这是他的个人隐私,说不说纯属人家自愿。
景灏离开后,溪绯在王府里更是横向霸道了,整个王府都在她的股掌之下了,那个瑾玉,哈哈,自然也逃不了了。
“哎哟,这不是瑾夫人吗?怎么大白天的有闲工夫在这闲逛啊,不去会情郎吗?”溪绯大声的调侃着,恨不得让王府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到。
瑾玉干笑着:“王妃这说的是什么话啊,可不
要污蔑瑾玉啊!瑾玉对王爷可是忠贞不二的。”本以为溪绯这辈子都完了,谁知去了趟宫中,烧毁了桃花林,还和王爷烧出了感情了,她现在又得低木紫娆一等了。
“对了,瑾夫人以前好像没在浣衣苑呆过是吧?既然王爷不在,那本王妃就擅自做一个决定吧,你去浣衣苑洗一天的衣服吧,也算是体验体验生活了嘛,本王妃已经体验过了,滋味还不赖呢。”溪绯气得瑾玉想骂却不能还口,这时,一个下人走到了溪绯的身旁说:“王妃,状元郎求见。”
溪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皱起了秀眉:“状元郎难道不知道王爷不在府内吗,怎么这个时候来找王府呢,莫不是在来找我的?行了,你去状元郎带过来吧。”
“是!”下人离去,瑾玉却盯着那个方向惊慌的看着。
瑾玉的脸色越来越难堪,紧张的手都在发抖,溪绯直接指出:“瑾玉,你抖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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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没有啊。”瑾玉说话结结巴巴的,溪绯心里暗暗喊着痛苦,真爽!
没过一会儿,状元郎被下人带到了凉亭中,行礼道:“王妃,瑾夫人。”
溪绯自然是将一切都看在眼中,状元郎打一进到凉亭里,目光就没从瑾玉的身上移动过,而瑾玉却在使劲儿的闪躲着状元郎的目光,这两个人可真是有意思。
“状元郎,你可能不知道,王爷有事要处理,大概几日后才能回府,你有什么事吗?”溪绯开门见山的把话挑明了,状元郎故作镇定的回答:“只是听闻王爷病了,君恒有些担忧,便来想探望王爷,不巧王爷又不在,那便算了,告辞,改日再来。”说罢,起身就想要离开。
“且慢。”溪绯叫住了他欲走的身子,一袭白衣站在阳光下挺干净的,状元郎惊愕的回过头来问:“王妃还有什么事?”
溪绯笑着说:“王爷不在,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状元郎请坐一坐,品尝一下瑾玉最近新学的泡茶方法,我的身子有些不舒服,得回寝宫躺着了,瑾玉,好好招待状元郎,状元郎可是王爷的贵客。”
溪绯故意给他们两个人制造说话的机会自己离开,哼,给你们两个人机会,你们也说不出什么了,那个状元郎看上去明显的是被迷住魂魄了,色迷迷的只知道盯着瑾玉看,真不知道他那状元郎是怎么考上的,就那鬼迷心窍的样子,真是为泉央国担忧。
状元郎看到溪绯走得不见人影了之后,立刻走到了瑾玉的面前,瑾玉也看了看溪绯不见了,对状元郎说:“去我的清心斋再说吧。”
两个人一路来到了清心斋,状元郎一路上的目光都放在瑾玉婀娜的身姿上,进入了屋内,瑾玉一关上房门,状元郎从身后一把抱住了瑾玉,手掌迫不及待的探入了她的微微敞开的衣领内,扳正了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上瑾玉红润的双唇,像是在发泄多日不见的相思之愁似的,瑾玉推推搡搡的想要逃离状元郎的怀抱,可网购也最终是从不碰触她,一个女人的寂寞
终于在状元郎的撩拨下一触即发了,主动的勾住了状元郎的脖子,他感到了瑾玉如此激烈的回应,更加激动了,迅速的褪掉了瑾玉的衣衫,朝着床上倒了下去,白的帷帐慢慢的落了下来,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君恒,我们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次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了。”瑾玉的话音未落,便被状元郎堵上了双唇,霸道的说:“不可能,我戒不掉了。”
——寒香宫。
“小姐,你这又是想去干嘛啊?”玉儿看着小姐又在女扮男装,溪绯穿上了一套景灏的衣衫,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嗯~我要是个男的,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啊。”
“嘿嘿,小姐,哪有你这么夸自己的。”玉儿偷笑着,溪绯一点也不害羞的昂头挺胸:“怎么了,那我自己就是长得很好看啊,还不让夸。”
“小姐,你不用说了,我这就去准备!”玉儿看到溪绯想要开口说什么,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了,肯定是,你去不去,不去我自己一个人去之类的话了,都能倒背如流了,不出一分钟,玉儿也一身男装出现在了溪绯的面前,溪绯笑着说:“不错,不错,这速度我喜欢吧,走吧,我们该去微服私访探访民情啦!”
“是,公子~”玉儿在后面偷笑着。
两个人胆大的不怕死,又翻墙出去了,不过这次很顺利!天色已黑了,大街上倒是挺热闹,溪绯这是第一次夜晚偷跑出来玩儿。
看到了前面有卖馄饨的,溪绯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热气腾腾的馄饨对着旁边的玉儿说:“你饿吗,我有点饿了。”
“公子,我也有点饿了。”玉儿也回应,于是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风一般的坐到了卖馄饨的摊子上,冲着那边正在做馄饨的老板喊:“老板,两碗!”
那个老板似乎有点不高兴似的,小声的对着她们说:“快走,快走啊!”
溪绯一点也不理解:“老板,你疯了吧你,有生意你都不做啊,还让我们走?”玉儿也应和着:“对啊,就是啊,赶快给我们弄两碗啊。”
老板实在出于无奈端来了两碗馄饨,还不忘眼神示意的跟她们说:“快走啊,再不走就没命了。”
“切~饿死了,再不吃才没命了呢。”溪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用勺子盛了一个吃在嘴里,刚嚼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吐了出来:“呸呸呸,老板,你这是什么馄饨啊?这么难吃!”如同嚼蜡啊,玉儿也在一旁吐了起来。
“嫌难吃就不要吃啊,谁请你们吃的。”老板态度十分恶劣的回答,似乎一心只想要赶走他们,溪绯站了起来走到了老板面前:“你怎么说话呢,我们付钱又不是不付钱。”
“谁要你的钱啊,我就是不想赚你的钱,怎么了?”老板更横,溪绯刚想要反驳和他开个小型辩论会,谁知脖子就像被谁勒住了似的,都快要无法呼吸了,艰难的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