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了,老爸突然转变了话题:“任紫苑,你打算上什么样的大学?”
“××大学,考了三年都没考上。也真是起了怪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我一去考试保准我在的考场出问题,不是有持枪歹徒进来,就是突然有人得了恶性传染病。弄得我不是被警察找去谈话,就是被隔离观察。”
“我记得那只是个三流大学,你怎么考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考上?”
任紫苑有些脸红,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考了这么多次都没有考上。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你考不上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所罗门家族不让你考上。”
任紫苑急了:“什么?五次都是!五次我都没有考上大学!”
“你不是说三次吗?”
“五次!”
任天摆摆手说:“冷静冷静点……”
“冷静不了!”
任天只好说:“其实是家族会议的决议,他们说,你要上专门的学校,所以不能让埋没在普通学校里。”
不能埋没?任紫苑觉得那些做出做出这个决议的人脑子都是有毛病的,就因为如此一条原因就让他在复习班里待了整整五年。
回过头一想,算了,反正五年已经过去了,再去追究责任也不太现实。
任天也安慰他:“算了算了,回来我回去和他们好好聊聊,这种官僚主义真是害死人!让你白白浪费了五年的时间。”
听到这话,任紫苑觉得心里热乎乎的。他重重点头。
任天接着说:“五年啊!可以搞多少个女人!和多少个女人上床!”
任紫苑差点晕倒,他的老爸竟然是用女人来换算时间的。
任天说:“对了,从明天起,你到这所学校来上学,是我们办的高校。叫做云天学院,在南郊。还有,那附近有所房子,是我们家族的,现在给你们住。”
“你们,不是我一个人吗?”
“当然不是,你还有一个妹妹。”
任紫苑不明白了:“你不是说,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两年后就去世了吗?怎么还会有妹妹?”
“当然你不是那个女人生的。”
任紫苑咬了一下牙,心里恨恨地说:“这个妹妹估计是情人生的。”
任天原本想留任紫苑在总统套房里住一夜,但是任紫苑执意不从,他说:“我还是早点到你给我准备的那所房子里去吧。我估计是住不惯总统套房。”
任天无法,只好让金铭顺送他到那所房子里去。
法拉利的性能就是不一样,开了半个小时,就出了城,到了南郊,拐了几个弯,停在了一栋房子面前。
任紫苑不知道在这个“所罗门家族”里房子到底是个什么概念,但是这个房子绝对是超出他的想象的。
房子并不大,相对于那些古堡来说。样子很古朴,看上去也很有历史。门口的一块碑上写着年份:1900竣工。算起来已经有了一百多年了。这样的老房子里不会闹鬼吧。应该不会,任紫苑对自己说,自己不至于碰到这种倒霉事。
在这栋房子的正门上写着三个字:温柔居。
任紫苑一撇嘴,这个名字有点像妓院,不只是哪个笨蛋起的。
哇,这个就是爸爸给我准备的新家?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表面依旧装得很平和,他一贯虚伪。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有几个臭钱而已。”任紫苑淡淡对金铭顺说。
说归说,任紫苑还是有些感激老爸的。毕竟他拿自己真的当成儿子对待。
所罗门家族,当真是名副其实。钱多得很!
记得以前读痞子蔡写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时,里面的一句话让他很感慨: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买一栋房子,我有一千万吗?没有,所以我依然没有房子。
那时任紫苑没有房子,养父母也没有太大的房子。他们也很穷。
于是在新年寄给朋友的贺卡,任紫苑就这么写了一段: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分给你一百万,我有一千万吗?没有,所以我只能给你一个中一百万的机会。注:小子,这是有奖明信片,要是真的中了奖,别忘了哥们。
那位哥们也粗通文墨,他看到明信片后给任紫苑回了张:如果我有一双翅膀,我就能飞过去揍你,我有一双翅膀吗?没有,所以我只能等你来时再揍你。注:哥们,你给我的是去年的明信片,你还想中奖!
现在,梦想不可思议的实现了。连任紫苑自己都不能相信这个是事实。
金铭顺说:“少爷,我就送你到这里了。里面有人,她们会照顾你的。”
任紫苑点点头,很有派头地说:“好了,走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银色的法拉利开走了。任紫苑也转身到了门口。他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个女人低头施礼:“你好,我是这里的临时管家——上官菲菲。少爷你好,我已经在这里久等了。”
“哈哈……”任紫苑毫无意义的笑了笑,然后从她身边走了过来。有钱人真是会享受,住这么好的房子还要让管家伺候。
正走着,忽然听到脚步声,循声望去,任紫苑愣住了。
如果一个女孩刚刚洗完澡,没有裹浴巾就从浴室里出来,你会怎么样?
如果你看到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年轻女孩子刚好被你看见,你会怎么样?
如果你看到的这个没有穿衣服的年轻女孩子你还认识你又会怎么样?
如果这个女孩子和你曾经亲密接触过,你……
总之,那个女孩就是风信子,她全身**的站在了任紫苑的面前,随后,一声大叫:“啊啊啊啊……”
上官菲菲还在介绍:“小姐,这就是你的哥哥——任紫苑先生。从今天起,你们就要住在一起了。”
风信子捂着胸,跑到了上官菲菲的身后,满脸尴尬地说:“哥……哥?”
是在叫我吗?任紫苑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只能做妹妹吗?真是失落。
任紫苑看了看上官菲菲,这才发觉两个人也见过,就是在车站里,那个抱着风信子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