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指替他擦眼泪,用温柔的声音安慰他,“科菲先生,你怎么哭了?谁都有可能患上一些怪病的,就像爸爸的潜规则什么的……”林微的眼珠子溜了溜,“算了,那个说了你也不懂,不说了……所以,就让我好好帮你吧。不过,你也帮帮我,好吗?”林微再次握住了科菲的欲8望,很神奇的,科菲的自尊又竖立起来了,他顿时停止了哭泣,并且很顺从地让林微把他身体重新转回去,正对木门。
林微停下了手,“科菲先生,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我会丧失力气的,就是动一下手指头都会很困难的,你体会过这种有气无力的感觉吗?”
“好……好……我不会将录音交给议会……你,你快帮我……”科菲耷拉着脑袋,为了眼下的尊严,他已经决定放弃那份过于遥远,也过于虚妄的荣誉了。
林微开心地亲了一下科菲的脸颊,“科菲先生,你对我真好!好吧,我也会好好帮助科菲先生的!科菲先生,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这种怪病跟木头有关系,木桌,木椅,现在又是木门,所以,你是在渴望木头。”
科菲猛地摇头,“不!这不可能!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当然,也不只是木头,还有我的手,也就是黛儿的手。”林微笑着说,“我知道,我只是个肮脏的妓女,你嫌我脏,你不想碰我,可你又渴望得到我,你很矛盾,你很痛苦,所以,你才会想让木头代替我,你想占8有木头!”
科菲瞪大了眼睛,“不!不是这样的!不可能!”
林微无奈地放开了手,放开了科菲的欲8望,科菲的欲8望再次崩溃,“科菲先生,你厌恶我无所谓,可你看,如果你不肯正视自己的病情,即使我勉强帮你缓解怪病,情况也不会有太大改善的,你希望这样吗?”
科菲猛地摇头,一脸痛苦,眼里又涌出一两滴眼泪,随即才艰难地点头,“不,我,帮我,我想占8有木头……我想占8有木头……”
“啊,这就对了,不要哭嘛。我绝不会告诉别人,你得了这种怪病。现在让我来帮你吧,说不定占8有木头后,你的怪病就好了呢?”
“不!我不要占8有木头!不……我是说,也许,我是想占8有木头,可我不要真地占8有木头!”
“科菲先生,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就像我和黛儿都那样渴望挨打,可是,我们又害怕痛苦,这种矛盾本身就让人痛不欲生。”
“怎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这样?你快帮帮我!帮帮我……”
“好吧,我会努力的。科菲先生,仔细看着木门,你喜欢这些凿痕吗?”
“不!我看到它们就想把这扇门撕成碎片!”
林微厌恶地瞥了那些虫眼一眼,她之所以会直接问科菲是否喜欢凿痕,就是避免让科菲选择这些虫眼。没想到眼见存在这些恶心的虫眼,明明是二选一的局面,科菲还是说出了那么愚蠢的话。
“科菲先生,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那,看着这些虫眼吧。”林微无奈地说。
“虫眼?不……不可能,我一点都不喜欢虫眼,我憎……”科菲的说话声越来越小,后来直接卡在了喉咙里,因为身体是那样明目张胆地背叛了他,再度吐出话语的时候,已经是与前话无关地挣扎了,“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林微饶有兴致地盯着科菲挣扎恢复的尊严,同时也在用手指把玩着它,“科菲先生,在你的内心深处,我和黛儿一定就像这扇被虫驻的木门一样,被你深深厌恶着吧?可你偏偏又是这么喜欢我们,原来你的内心是这样痛苦,这种怪病,真地很可怕……不过,你会得到快乐的。”
流体空间中,红色流体被大量聚集到了旋涡边缘,这个旋涡,正是红色流体本来的正常归宿。一直束缚着红色流体,使其固定在漩涡边缘,与旋涡的吸力想抗争,已经消耗掉不少炽灵能量了。
“就是现在!让它们进去吧!”奥丽薇亚在心中呐喊。
由于长期间地扰乱红色流体地流向,它的数量已经累积到了极为惊人的地步,此刻,在解除束缚力量的同时,林微还施加了推波助澜的力量,这一次所制造地干扰正好与此前相反,红色流体呐喊着冲进旋涡,每次只吸纳一部分,抛飞其余部分的正常情况被封杀了!
仅仅是一秒钟,科菲就发出了远比火山爆发时更为惊人的呻8吟,随即,一道、二道、三道……激流以不输于能源弹的势头,喷向木门,带着科菲地憋屈、饥渴、欲8望、激情、愤怒、疯狂,钻入虫眼!
这一支狂想曲,刚刚奏响,还不到五秒钟,忽然间,千万虫眼仿佛不堪忍受这样的凌8辱,竟然纷纷往后退去!
这诡异的一幕,令害怕得早就把头扭到一边的林微惊上加惊,紧接着,千万虫眼彻底消失。原来,门被人猛地拉开了!
取代门板的,是鲍伯那副比门板还要宽阔的身躯,这样的宽度,所导致的结果显而易见,原本应该是承受科菲凌8辱的门板,换成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忽然出现,都不应该挑中这个节骨眼的鲍伯。
尽管倒霉的鲍伯不仅被喷了一身,还被喷了一脸,但首先吸引他注意力的,并非凌8辱了他的,科菲好不容易才得以证明的男人自尊,而是怔怔地看着他的林微,更准确地说是黛儿。
正因为这样,鲍伯呆站在门外,比任何妓女都要厚颜无耻的,让科菲用脏东西凌8辱了五秒钟之久!看着这一诡异过程的林微,禁不住用手掩住张得大大的嘴巴,就连惊讶地尖叫,也被她硬生生捂死在嘴里。
五秒钟过后,鲍伯的视线极为不舍地离开了林微的脸,显然,在这一刻,比她的脸更纠心的东西被鲍伯注意到了,那就是维护着科菲那可笑尊严的小手——黛儿的小手。
鲍伯一把擦掉脸上的脏东西,发出一声震彻监牢地咆哮,朝着科菲猛扑过来,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科菲自然不是白白挨打的主儿,也以牙还牙,试图掐住鲍伯的脖子!可是,鲍伯脖子的粗细,几乎等同于他的脸围,尽管科菲的手与林微的小手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他如果想要像鲍伯掐自己那样,也掐得鲍伯无法呼吸,至少还得多加一只手才行。
科菲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有尊严顶在鲍伯身上,而鲍伯没有,不过,这种尊严,有跟没有一样。
意识到自己吃了大亏的科菲涨红了脸,猛地抽腿,对鲍伯的下半身发起了膝击!
连续几个膝击下来,鲍伯的手丝毫没有松开的迹象,他的下盘也没有站立不稳的情况,科菲的脸则涨得更红了。他果断放弃了这种无用地攻击,握紧双拳,左右张弓,狠狠地抡向鲍伯脸颊!
值得庆幸地是,科菲虽然在体重上吃亏,手臂长度倒是没有逊于鲍伯,鲍伯并没有依仗脸上的油水就能硬抗拳头的自信,左右扭摆之间,还是不断被擦到脸颊与下巴。
然而,鲍伯始终没有松手,暴喝一声,手臂与身体一起压上,逼得科菲连连后退!
“腾腾腾腾”,两人靴子的踏地声一阵交错,科菲连连退了七八步,撞到了翻倒在地的椅子,一下子被绊倒在地。鲍伯兴许就是谋求这一局面,沉重的身躯顺势压下!
被压倒在地的科菲一把抄起翻倒在地的椅子,用力从侧后方抡向鲍伯后脑勺。
鲍伯不得已松开一只手,竖起手臂架挡,科菲抓住这一空档,抡椅子的手半途松开,顺势一个肘击,朝鲍伯脸颊狠狠挥去,同时不失时机地换了一口气。
鲍伯避无可避,硬生生挨下这一记,但他已主动用脸颊撞向手肘,缩短了能形成有效伤害的距离,不得不承受的一丁点伤害,只是令他脸上的肥肉微微颤抖。
科菲一口气缓过来后,动作不仅强猛了许多,也灵活了许多,短距离内,频频挥出拳头,不断变化角度,擂向鲍伯的脑袋,间或配合肘击,逼得鲍伯不得不应付他这只手臂,也再没有了掐他脖子的余裕。
混乱中,鲍伯的脸颊终于挨了一拳,但他也趁势抓住科菲的手臂,咬着牙,缓和痛苦,脸上也露出几分得意。但得意还没有超过一秒,就被科菲的一个头锤破坏了。
吃了这一记的鲍伯身严重倾斜,科菲趁势扭腰甩腿,从重压下解脱出来,一连串地膝撞足蹬,下半身进一步与鲍伯拉开距离。
但鲍伯死死抓住科菲的手臂,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不知道他是忌惮被科菲拉开距离,还是刻意要利用自己的体重优势,面对科菲的攻击,很少用以牙还牙式的拳头还击,总想抓住科菲,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林微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完全没有要帮谁的意思,而且觉得很无聊,不知道这两个打起架来半斤八两的男人还要缠斗多久,也没有心情再看他们打架了。
看着他们翻来覆去的身体在自己的衣服上碾来碾去,就连小心翼翼绕开他们,捡起衣服的想法也打消了,她直接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