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现在找个理由下来，我就在你们楼下，有事吩咐你做。”
女孩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却拒绝不了。
她喉咙发紧，弱弱回答：“是。”
通话结束后，韩小鱼回到客厅，对她妈妈说：“我下去扔个垃圾，马上就回来。”
“哦，好。”
很块的，韩小鱼下了楼，看见停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随即跑过去敲了敲窗户。
何以纹嫌弃地看了她一眼，道：“车上说。”
“好。”
说着，年轻女孩打开了车门，精神绷紧，似乎很紧张。
过了几秒，她问：“您想让我做什么事情？”
“这里有包东西，明天你想办法放在任何食物中，放心，死不了人，就是拉肚子而已。”
“什么——！”
韩小鱼捂住嘴唇，目露恐惧：“不，不行，我不能那样做！”
通风报信、或者监视什么的都可以，但她绝对做不出谋害人的事情来。
“不做？呵。”
冷笑一声，何以纹将药硬塞进她手中，冷酷道：“信不信，你妈明天就会断了药，到时候病死在家里，你就知道自己要不要做了。”
“不……不要……”
“那就按我的话去说！韩小鱼，良心值多少钱？有你妈重要吗？”
说完，中年女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一副委以重任的表情：“阿姨没有骗你，只有你可以完成这个任务，而且成功后，我会再给你两万。”
“两万……”
“对，这够你.妈半年的医药费了吧？只是下点药，让客人拉肚子投诉洛欢而已，不严重。”
韩小鱼颤抖着问：“如果被发现了呢？”
闻言，何以纹眸光一冷，扣住她的下巴：“那你不能将我抖出来，自己抗下，否则你妈妈也别想活。”
啪嗒。
泪水掉下，韩小鱼捏紧手中的药，点头：“我明白了。”
“乖，跟着阿姨，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下车吧。”
“是。”
站在楼底下，韩小鱼望着那辆渐渐离开视线的黑色轿车，心揪着难受。
她不想害人，何况老板娘那么好，可是——
她的视线看向五楼那间亮着的小破房，心情格外沉重。
第二天，韩小鱼很早就到店里了。
她紧张地握着手中的药粉站在制作室内，表情很痛苦。
如果她不做，妈妈怎么办？
如果做了，妈妈知道会原谅她吗？
“咦，小鱼，你今天怎么早那么多？”
突然听见洛欢的声音，韩小鱼吓得啊了声，赶紧藏起手中的东西。
然而她受到惊吓的表情以及藏东西的动作，却被洛欢看见了，她微怔，抿了抿唇，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啦？看见我那么惊讶？”
见她好像没有发现什么，松了口气的同时，韩小鱼艰难地挤出笑容：“没、我，我在想事情，有点专注，所以……”
洛欢微笑点头：“明白了，知道你每次都很早来，我今天才特地提前的。新的一天开始了，我们一块努力吧。”
望着她脸上的温柔笑容，韩小鱼的心渐渐被暖化，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在油锅里煎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