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握着这把剪刀,冷忧寒的心还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终究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杀人是很容易的,可让他们去给病人动个外科手术,那是绝对不可行的,哪怕他们握剑握刀的手稳当的远超外科医生的那双手。
这是一个时空与另一个时空科学理念上的差距。
邓傲好不容易稳住了自己,却见自家大师兄的额头也渗出微微的汗渍,握着剪刀迟迟不下手的样子,便知道原来无所不能的大师兄其实也是底气不足,有所畏惧的。
可他却情愿现在的冷忧寒没有这样的畏惧,依旧是他们无所不能的大师兄。
因为这决定了古悠然这个女人能不能活下来!
“大师兄!”
邓傲有些颤抖的声音,低沉丝丝地催促了一声。
冷忧寒闻声,立时收敛全部心神,眉眼也变得越加清朗分明了起来。
张开剪刀前端稍尖的口子,严格的说起来,这不是真正手术室内可以用的剪刀。
要是真让未来时空的医生拿着这样一把剪刀去给产妇开阴dao口,那是谁也没本事做这个事情的。
但是现在握着这把剪刀的手是神府大公子冷忧寒的手。
以他内力的精深,心神之坚毅和敏锐,控制力之超绝,就算这剪刀其实完全不合适,他也自是有本事控制在最合适的范围内。
端看他能不能过他心理那个关口,真正下得去手了。
……
……
血顿时流得更多了。
邓傲见状,脸更白了,手也更抖了!
而唐拓刚直起身,看到这一幕,完全如那稳婆一般,直接没能承受住心里会失去古悠然的恐惧,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而冷忧寒却扔掉手中的剪刀,看也没看地上人事不知的没用师弟一眼。
而是冲着脸色凄惨绝白的邓傲,冷盯了一眼,“稳一点!”
邓傲立时努力稳住自己的手,不敢再抖,哪怕其实都快要克制不住那种肌肉和神经的本能抽搐和痉·挛,他还是依旧努力维持着。
而不知何时,冷忧寒那修长的手指间,竟然已经夹有几根金针。
只见‘倏——倏——倏——’地飞快地落下。
古悠然si处的出血便小了许多许多。
此时,冷忧寒的脸色也变得越加严谨端肃了起来。
先是点了古悠然的尾椎要身!
而这一看,差点没让她惊恐的喊出声音来。
亏得紧要关头,总算用手重重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饶是这样,掌心也被自己狠狠地咬了一口,才控制住了自己的惊恐。
只因她看到了古悠然那血淋淋的被剪开了好长一道口子的下aa身,这阵仗她们伺候人家月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几曾见过这等可怕的情景?
想着这两个都长得天仙一样俊俏的公子,不知道是哪一个这么手狠,竟然对着女人的那处位置下了刀子。
就不怕万一把人给直接剪死了……
之前她们还个个以为是这夫人的相公痛爱自家娘子,因此亲自在产房里帮忙接生呢!
现在看来,不管哪一个是这位绝美夫人的郎君,那这位郎君肯定是一位心狠手辣的‘狼’君。
这哪里是接生啊,分明是杀母取子啊!
这一下,两个仆嫂,自然更加不敢接手照顾和伺候古悠然的活了。
已经是明摆着这夫人肯定是熬不过今天了的。
万一要是死在她们两人的面前了,到时候这些人迁怒到她们头上,她们哪里担当得起?
是以,几乎立即,两个仆妇都倏地一下跪到了地上。
“公子爷,您可饶了民妇们吧,夫人,夫人这,这情形,可得赶紧找大夫兴许还来得及,是,失血太,太多了,民妇们可怎么伺候得来这样的情形啊!怕是——”
而此时,魏岑也已经来到了*边,一听两个仆嫂这话,顿时就又恐又怒了起来。
“混账!你们在胡说什么?悠然一定会没事的,她要有事,我就让你们陪葬!”
“啊!公子爷饶命啊!公子爷饶命啊!”
一听魏岑撂下的那狠话,自以为果然要被当成替罪羊的两个仆嫂,都一边磕头一边哭着求饶了起来。
邓傲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小四,你搞什么?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吓两个仆嫂做什么?”
“行了,你们俩起来!我师弟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们请你们来是伺候我家夫人的,哪里会随便杀人,他也是着急夫人的身体!”
“你们且起身,我们对照顾产后的病人没什么经验,不过你们放心,我家夫人只是有些失血过多,我们本身就是大夫,会给她调养过来的,保准没事,你们就先过来帮忙照顾一下该怎么伺候月子才好!”
“真的?”
两个仆嫂惊喜过望的抬头,惴惴不安地看向邓傲。
魏岑一听这话,本就担心烦躁,再见她们啰嗦,忍不住又是一瞪眼,“什么真的假的,再啰嗦,我就——”
话还没说完,深恐他改变了主意的两个仆嫂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赶紧重新扑到*边,冲着在她们看来还是比较讲道理的邓傲就道:“这位公子爷,得赶紧重新给夫人换个干爽朝南的房间,要晒得着太阳!”
“被褥之类的都要干爽柔软的,这屋子里刚产褥过,腥膻气和阴秽气太重,不利于产妇和新生的小小姐,得立即换!”
“……”
两人一连串的说,邓傲也忙不迭的点头,冲着魏岑就赶紧道,“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带上那个没出息的老二给弄醒,然后赶紧按照仆嫂们的要求去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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