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争一夫二

两女争一夫(二)

看样子是非比不可了,无奈叹气:“你容貌倾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一介平民大字不识一个如何比?不如...我直接把夫君留在这里,能不能抓住他的心,就看小姐你自己了,这样可好?”反正夙尊吃不了亏,要走要留谁也奈何不得,还是先想办法自己脱身比较好。

夙尊挑眉,这是要卖了自己以便她脱身是吗?突然白梓颜看到他笑了,明明是一个绝美的弧度,可是白梓颜却觉得身上的寒毛瞬间立起,裹着貂裘还是有刺骨的冷意钻进,不由的吞咽唾沫,夙尊嘴唇轻动:“夫人真的要把为夫留下吗?”

白梓颜条件反射惊恐的摇头,都成拨浪鼓了,要是头上在两边个扎只小辫子就真的很像了,夙尊唇畔又上下一合一闭:“那夫人应该怎么做?”

“我比!”白梓颜说这两个字绝对没有经过大脑,而是被夙尊吓出来的,等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墨染墨眉暗中叹气,可怜的准主上夫人。

夙尊看着白梓颜眼底的笑意还有那微不可见的温柔被鑫月尽收眼底,愤愤的盯着白梓颜,自己一定要得到他!“好!三局两胜,比赛的内容随你挑。”赵熙然说的有些狂妄,好像什么都是她拿手的。

白梓颜苦思冥想,她能跟这个样样精通的大小姐比什么,跳舞?弹琴?开玩笑!想了好一会儿,鑫月不耐烦的催促了好几遍,白梓颜才苦道:“棋、诗、画。”

鑫月得意一笑,她选什么不好偏选这几样,这些是自己最拿手的其中三样,不免替她担忧的嘲笑:“你确定你要比这三样?”

白梓颜点点头:“嗯。”真的她什么都不会啊,除了诗她很有把握,其他两个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夙尊:‘输了你可别怪我,我已经尽力了。’可是夙尊没有任何回应,白梓颜真的担心万一输了,夙尊会对自己使用什么手段,万一他不要跟自己同一个房间了怎么办?不行她一定要赢!

徐伟航嘴角弯起,对着鑫常道:“这个女人真是自寻死路,偏偏挑这三样。”

鑫常没有说话,心中所想却也跟徐伟航的想法别无差别,无论比什么他的女儿是赢定了。

一旁的群众本来应该是主角,现在倒成了打酱油的了,而且他们的注意力早就不在鑫月身上,而是转为在二女争一夫的精彩情节之中。

“那就开始吧。”鑫月带着白梓颜到正中央。

白梓颜离去时哀怨的看着夙尊,那眼神似是在说:“明明是你招的蜂,引的蝶凭什么要自己去挡啊!这不公平!”

夙尊回了她一记走好的眼神,便坐山观虎斗。

第一局是比棋。高台中央放着一个棋盘,一红一黑两个人儿对坐着,白子落下紧接着黑子也落下,围城进攻,镭风骤雨,白梓颜突然觉得自己在古家庄那段日子有事没事跟夙尊和古沧下下棋,切磋切磋是一个多么明智的行为啊!

鑫月虽然棋艺甚好,但比起夙尊古沧还是相差个十万八千里,白梓颜那些日天天下棋,怎么着也从他们两个身上学了不少,鑫月一介女流精通棋艺却有些循规蹈矩,只是一心打压,布局也算过得去,但在怎么也比不上夙尊古沧的高瞻远署的部署,白梓颜将在他们两个身上学到的战略布局按着自己理解的套用上,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鑫月就处下风,再落一子,鑫月兵败如山倒,局势大逆转。

有些懂棋的赞叹白梓颜的手法,鑫月惊讶没想到自己会输,她的表哥和父亲一样惊讶,鑫月棋艺已算是上等,但这个女子的棋技却还在她之上,赵熙然心有不平,但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输了也不能怎么样,不过只是一局下面两局她赢定了。

第二局是诗。既然争的是夙尊,便由夙尊出主题,她们来作诗,诗的主题是:天下苍生。白梓颜还以为会出什么咏梅颂菊的题,或者是什么事物,却没想到是天下,真是高难度,感觉剖开脑子的资料库搜罗一下,其实赵熙然也想跟白梓颜一样,没有想到一上来就是天下苍生。

沉思一会儿鑫月先起:“西风战场箭如雨,马背英魂人在鞍,古来征战几人欢,家国天下今何在。”对着白梓颜挑眉:“轮到你了!”

“壮心久零落,白首寄人间。天下兵常斗,江东客未还。穷猿号雨雪,老马怯关山。武德开元际,苍生岂重攀。”是杜甫的《有叹》。

来的有不少的文人墨客,鑫月的虽然不错,但是听到白梓颜的诗句直拍手赞叹,她的更有意境更有感觉,白梓颜发现诗人都是喜欢一个调调的,而且诗圣杜甫的诗,岂有不赞的道理,自己作的诗再好,比起诗圣还是差得远,这一局白梓颜依当然能赢,十成十的稳赢。

夙尊靠在凳椅上,半眯着眼,她不是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会做出如此有感觉的诗?这让他费解?难道是她在骗自己,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吧,这个女人真是带给他无限的惊喜。

鑫月狠狠的等着白梓颜,这诗句是说出来,不存在造假的可能,可是......她最不能理解的是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枉称自己才华横溢,今天的面子真的丢大了,这叫她如何能不气。

徐伟航和鑫常也没有想到鑫月居然输了,连输两盘,而且都是属于自己比较拿手才艺,可是这两场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弊是行不通的,更加是第二局诗句,都是自己脑子里想出来的,他也没见白梓颜眼神往哪里瞟,应该是真实的,但是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赢了,三局两胜,接下来的一局不用比了吧。”白梓颜停顿一下,见鑫月嘴巴张开又不甘心的合上,既然她不说那自己说:“既然如此我跟我夫君可以离开了吧。”

听到她要带着自己看上的男人走,鑫月猛地看着她,似乎再说:“你敢带走试试!”

白梓颜无视她眼中警告的讯息:“在场的各位皆是人证,而且也有目共睹。”反倒出声警告鑫月不要乱来,这样不仅她的名誉受损,她家的名誉也会受损。

“哼!”

“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

“慢着!”白梓颜没走几步,鑫月就突然喊道。

“怎么,大小姐想反悔?”

“当然不是,只不过姑娘你似乎有些理解错误,我是说你可以走的,但是没说你夫君可以......”

鑫月还没说完,白梓颜立马嘿嘿接道:“我能走就行了,他你就自己留着吧。”瞟到夙尊的眼神,白梓颜猛然的跳起来:“啊!不对!他必须要跟我走!”说完上前就拉着夙尊要离开。

“我没说他可以走!”鑫月抓着夙尊另一只手,往回拉。

白梓颜真的很想放手,迫于夙尊的银威,不得不紧紧拉着自己那边只手:“他为什么不能走,夫妻本是一体,你说让我走,不就是等于也让他走吗。”

夫妻一体她还真敢说,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配得起他吗?“你可以走,但他不能!”

其他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因为鑫月的确是说了白梓颜赢了可以走,但两个人的对话了没有提及夙尊能不能走。

“是,你是没说他可以走,但你也没说他不能走啊,走不走看他自己的吧。”白梓颜干脆放手,让夙尊自己做决定。

鑫月想想的确是这样,自己是没有说他不能走,也放了手:“你可要想清楚。”态度很是傲慢。

鑫常和徐伟航走了过来,鑫常道:“公子,可要慎重选择,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徐伟航却是很不待见夙尊,一脸的敌意,谁让他抢了自己的表妹。

就在众人紧张的看着夙尊将会做出什么选择时,突然一记稚嫩的童声传入白梓颜耳畔:“娘,我要吃这个。”

白梓颜转头望向外面,一个孩子拉着母亲的衣角,指着糖葫芦撒娇,母亲一脸笑意,是喜悦,是满足,是幸福:“好,娘给你买。”将买来的糖葫芦交在孩子手中,看着他欢快的吃着,温柔的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孩子重重的点点头,笑意满盈:“好吃!”

“儿子!”一个男人拎着大小的东西从对面走来,亲热的摸摸孩子的头,然后抱起来,还不忘重重的在脸上亲了一口。

“爹!”孩子欢快的叫着。

“走咱们回家过年去咯!”

丈夫抱着孩子,妻子挽着丈夫的富有安全感的手臂,一家三口幸福的背影在白梓颜视野中渐渐消失,忽然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很闷,不顾其他便自己出去了,留下奇怪不解的众人,本想呼吸新鲜空气来舒缓一下,却反倒更加的沉重了。

除夕之夜,千家万户都溢出了欢声笑语,大街小巷响起“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天空中不时升起五彩缤纷的烟花五彩缤纷的礼花,有的像钢花飞溅,有的似麦浪滚滚,有的好比金雨阵阵,有的仿佛银花朵朵,有的恰似红燕飞舞,有的宛如孔雀开屏。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心头反倒越堵越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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